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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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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无常和白无常主要是拘魂,其实也叫“接引”,接引鬼魂去轮回。
  柷小玲说:传说黑无常和白无常,这两人都生性贪吃,在被阎王爷指派到人间办事的时候,是走一路吃一路。
  他们吃的东西很杂,人间的东西,野外游魂,作恶的凶魂,什么都吃。
  在很多地方,还有一些地方,供奉黑白无常,在家里人生重病,或者病情十分危急的时候,就把黑白无常的像供奉起来。
  当然,还不单纯的供奉,还要在黑白无常的嘴上,抹上一层蜜糖。
  这个风俗是怎么来的?
  相传黑白无常在拘魂的时候,都有一开场白。
  白无常的开场白是——一见发财,跟着我就发财。
  黑无常的开场白是——天下太平,有你就不太平。
  说完了这两句开场白,黑白无常才会动手拘魂。
  那老百姓在黑白无常的嘴上,抹上一层蜜糖,无非是两个说法,第一个说法,是黑白无常被抹了蜜糖,嘴被黏住了,张不开,开场白说不出来,不能拘魂。
  第二个说法是,蜜糖是甜的,黑白无常嘴巴甜了不说恶话,也就不会拘魂了,老百姓病重的亲人,也就不会被拘魂走了。
  当然,这就是一些风俗习惯而已,当不得真,但也说明——黑白无常,在广大老百姓的心中,那是极其有名啊。
  现在,仓鼠怎么跟黑白无常扯上关系了呢?
  柷小玲说她在仓鼠吃恶鬼的时候,那恶鬼几乎不敢挣扎,再加上仓鼠确实是贪吃,符合黑白无常贪吃的秉性。
  最重要的一点,仓鼠在吃掉恶鬼之后,能够消化恶鬼,这就不一般了,吃完了之后,还喊一声“一见发财,天下太平”。
  说着,柷小玲把我和冯春生拉到了门口,小声的说:能消化恶鬼的,本身就是恶鬼……吃了恶鬼,还要喊一声一件发财,天下太平的,这就是无常命了。
  “不可能吧。”我说这事也太邪乎了不是。
  柷小玲再次问我:仓鼠晚上在干什么?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柷小玲又问冯春生:你们晚上可见过仓鼠?
  冯春生也摇头。
  我们可都没在晚上见过仓鼠。
  倒是我们也一起出去喝过一次酒,不过晚上九点半,仓鼠就急吼吼的走了。
  这下子,我们倒是意识到问题了。
  柷小玲说:这无常命其实就是黑白无常的转世,晚上吃恶鬼——那兀突术,也是个无常命,天生和凶魂犯冲,喜欢吃凶魂,不过仓鼠有点异常——无常命晚上出来,白天睡觉的,现在看,仓鼠是白天晚上都出来啊?
  我想,这可能跟仓鼠背后的纹身有关。
  一直我都觉得仓鼠是个萌妹子,现在看仓鼠,竟然是个吃鬼的无常命……我这叫一个慌张啊。
  柷小玲让我们别慌,说仓鼠的无常命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能吃恶鬼……以后咱们纹身店,有强力帮手了。
  我觉得也是……仓鼠能吃恶鬼,那“阴阳绣”的做法,可就多变了,能处理的“肮脏事”,那也就更多了。
  我看了仓鼠一眼,偷偷下决心:我得给仓鼠涨工资啊,这以后可是我们纹身店的另外一块招牌。
  现在我们纹身店,可有了三块招牌了。
  我的阴阳绣、冯春生的“博闻强记”,仓鼠的无常命。
  啧啧,这是要发啊!
  柷小玲说刚才那凶魂可能牵动了仓鼠的无常命——估计仓鼠这毛病从来没白天犯过,所以特别累,让她先休息休息。
  我则继续纹完了龙头。
  要说这凶魂被仓鼠吃掉了,我这阳骨龙,那也就是一普通阳绣,给龙二滋养身体用的了。
  现在我这边事情搞定了,我得让冯春生干活了。
  我让冯春生出他的秘术来改龙二的必死命格了。
  结果冯春生竟然藏私。
  这老小子说他把龙二背回家里去做那秘术。
  我说你在这儿搭的道场是干啥的?
  冯春生竟然说:我就是搭着玩的……先看看我能不能搭出来不是?
  我立马拦住了冯春生:什么破秘术,还不让我们看呢?
  冯春生说道:不是吹牛逼,上下几千年,这秘术,就从来没在旁人面前露脸过。
  我说丫吹什么牛逼呢。
  我还记得冯春生说一特有名的人就用过这种秘术来改命,只是失败了。
  我又数落冯春生:不说出个道道来,这事不能走。
  冯春生笑了笑,说:这秘术……得从我们伏羲八卦说起,伏羲八卦,和五行八卦还不一样,这是以天上星辰的走向为蓝本,的八卦……最早起源于春秋战国鬼谷子的“星门石刻”。
  他说他的秘术,名字叫“斗转星移”,一旦做得出来,什么命都能改,当然,这套“斗转星移”是一套大门路——玄门正宗,发展得很广泛,他会的就是里面的一种,叫“星辰命理”。
  星辰命理里,有一种方式,叫“点星灯”。
  他说出了曾经那特有名的人,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客死五丈原的诸葛亮——孔明先生。
  当年诸葛亮六出祁山,和司马懿对弈。
  在战争的关键时刻,司马懿夜观星象,知道诸葛亮命不久矣。
  诸葛亮自己也知道啊,不过他不甘心,他运用“点星灯”的办法,点起了七星灯——要向天借命十二年。
  可惜他的本命灯被上报军情的魏延给踩灭了——七星灯并没有借到性命,于是诸葛亮客死五丈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冯春生背上了龙二,吭哧吭哧的往纹身店外面走,边走边说:诸葛孔明对“星辰命理”了解极深,所以能点七星灯,我点不了那么多,最多点个三星灯。
  不过,龙二只是纹了“阴骨龙”被改了命格,要改回来,三星灯也够了。
  说完,冯春生就走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这么高级的秘术,自然是秘不示人了。
  我也不想看了,就希望冯春生能成功呗。
  等冯春生走了,我准备收拾东西,喊醒仓鼠,今天就收工回家的,结果,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了我的店里。
  “纹身等明天哈,今天有事。”我对那西服男说。
  西服男笑了笑,直接拿出了一封黄色的拜帖,递给了我,说:北京城夏爷,明天早上九点来您的店,还请于哥赏个脸?为我夏爷做一幅纹身。
  我看着西服男,说这纹什么身这么庄严呢,还先找个人下拜帖。
  我接过了拜帖。
  拜帖上,写着一排蝇头小楷——北京城八门居中、满族镶蓝旗叶赫那拉苏和夏,敬拜。
  叶赫那拉?我虽然读书读得不多,但我也知道,这是清朝一挺有名的大姓啊,听说是皇亲国戚,这前朝的皇亲国戚,找我干啥?还是北京来的顾客,挺有范!


第一百六十三章 黄金之约
  北京八门居中,满族镶蓝旗叶赫那拉苏和夏敬拜。
  我看着拜帖,哭笑不得,这位姓叶赫那拉的哥们,挺大的派头啊?他就为了纹个身吗?
  “兄弟,拜帖可以看一看!”递拜帖的西服哥,对我说。
  我说成。
  我打开了拜帖的信。
  一打开,我感受到了浓浓的“玩味”。
  “在下叶赫那拉苏和夏,北京八门居中,久闻闽南阴阳绣,名震四方,恰好,我钟爱纹身,这次来了贵宝地,想让于水兄弟帮我纹一滴眼泪,敬拜我的干爷,明日早上九点,我一定登门拜访,携三根金条敲门,请兄弟千万注意时辰。”
  这叶赫那拉苏和夏说得很明白了,三根金条让我帮忙纹一滴“眼泪”,他可是真“玩味”啊……这么大价钱,就为了纹一滴眼泪?
  我拿着拜帖,又看着那穿西服的哥们。
  那哥们问我:看完了?
  “看完了。”我说。
  那哥们笑了笑,说:看完了就好,明天早上九点钟,准时到,到时候兄弟你来了,那一切相安无事……
  “如果我不来呢?”我问那哥们。
  我打开门做生意,还得跟着你们的规矩走啊?
  那哥们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来?夏爷宅心仁厚,不会怎么对付你,可我们几个做手下的,对你这种辱没了我夏爷的方式……那可能一时动了干火,砸了你的店,那可就不好了。
  我看这群人很嚣张啊,北京来的?北京来的了不起啊?现在什么年代了……和平年代,还拿着天子脚下,皇城威风呢?
  不过我也没和这哥们硬刚,毕竟我是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反正明天九点钟做纹身嘛!那就来啊,三根金条,我不赚白不赚。
  你们不是耍威风吗?
  你耍你的威风,我赚我的钱,就当伺候你们这群臭了。
  我咳嗽了一声,对那哥们说:明天九点……不见不散。
  “成,爽快。”那哥们跟我竖起了大拇指,说:明天早上,不见不散……先走您了。
  他跟我抬了抬头,算是打过照面了,转身离开了。
  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我心里想了一阵,总结就是——我没得罪过人——没的罪过人我就啥都不怕。
  要真是来找茬了,我竹老哥可不是吃素的。
  在咱们市这一亩三分地上,现在你要找我的麻烦,我还真能找人收拾你……管你是什么来头,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帮我压阵呢。
  闹呢……咱朝廷里也是有人的。
  我这么一想,心里底气足了很多。
  我跟柷小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早上九点钟千万要到这儿来,帮忙镇场子啊。
  接着,我又给冯春生打了个电话。
  不过冯春生电话一直都关机,估计是给龙二做那个“三星灯”改命的道场,怕被干扰吧。
  我就给冯春生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早上九点……有人闹事,准时过来帮忙。
  人都安排齐了,我才回了家。
  ……
  回了家,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声。
  我妈问我这些天没啥大事不?
  其实她还是不相信我,怕我做的是不正当的生意。
  我说真没啥大事,你儿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儿子了,现在很厉害的……在我们市里,有点名气了。
  我故意吹了一些牛,虽然不符合我的性格,但至少能我母亲安心。
  我妈连着笑了好久,说我现在有出息了……不得了了。
  我也笑笑,安慰了我妈一阵后,我挂了电话。
  接着,我又给陈雨昊去了一个电话,想询问他一个星期之后,是不是要来拿具体的改图方案,我准备准备。
  陈雨昊却没有接电话。
  随后,他又跟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正在做一趟生意,做完了,就来找我,咪咪还跟着他在,很安全。
  我这段时间,得谢谢小雨哥,过几天,我得跟竹圣元说说,让他出面,再次警告一声韩老板他们,让他们不要再对咪咪动手了。
  咪咪只是一个小角色,韩老板也不会为了咪咪,真的和竹圣元撕破脸皮。
  搞定了陈雨昊这边,我又跟竹圣元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彭文现在的情况。
  竹圣元说彭文现在情绪比较稳定。
  他偷偷跟我说,其实他很欣赏彭文……彭文的人品,确实很好,喜欢安静的看书,一个人没事,也唱唱川剧,在拘留所里,还没事给狱警表演表演变脸。
  竹圣元说到这儿,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作为一个公安系统里的高级干部,其实我不得不承认——龙二和彭文,都是犯法的。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又说:但我很欣赏龙二、彭文,还有你和冯大先生——你们这群人,说句实在的,法律意识很薄弱,但是……正义感很强,老百姓需要你们这样的一群人。
  竹圣元说这年头,有钱的不怕犯罪,有权的不怕犯罪,像韩老板那种人,在中国有很多很多,人民需要大侠,人民需要英雄……需要那种舍得一身剐,敢把贪官拉下马的刺客英雄。
  他说:你们这群阴人,就是打击那些犯罪分子的刺客——没有道理可讲,就是要他们的命。
  竹圣元这话,我真的爱听,我也顿时感觉自己做的事情,就算不对,也不算太错。
  “兄弟,一起努力……让韩老板这样的人,永远消失。”
  我也跟竹圣元重重点头。
  遮天晚上,我睡得很安稳,从来没有这么安稳过,是一种——充实的安稳——以前我做一个底层纹身师,从来没有过的安稳。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平常七点钟起来,现在我六点半就起来了。
  毕竟还有一个九点之约呢。
  那个叶赫那拉苏和夏的黄金之约。
  我洗了一把脸,给冯春生打电话,让他跟我一起去纹身室,结果,冯春生的电话,依然打不通。
  莫非这家伙,还在给那龙二改命格吗?
  我摇摇头,自己骑着落了一层灰的小电驴,去了纹身店。
  等我到了纹身店,吃了个早点,再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仓鼠和柷小玲,都做在纹身店里。
  他们两个没有经历昨天那送拜帖人的“玩味”,所以比较轻松自在。
  仓鼠在玩游戏,柷小玲在看杂志。
  我则坐在纹上,开始玩手机。
  早上也没什么生意,谁吃多了没事干也不会早上来纹身。
  我们等的,就是那个叶赫那拉苏和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看新闻看得不亦乐乎呢,不知不觉的,九点钟似乎到了。
  我听到门口传来了中气很足的声音,带着北京特有的“儿化音”。
  “叶赫那拉,苏和夏,来拜拜阴阳绣的山头儿了。”
  我连忙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练功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那两人一胖一瘦,胖的穿着牛仔服,瘦子则穿着西服、牛仔裤。
  “你就是夏爷吧?”我站起身,收了手机,看了那叶赫那拉苏和夏一眼后,
  这人约莫四十岁,不怒自威。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走完后,坐了下来,说道:老廖收了一个好徒弟啊,哈哈!
  “啊?”我看了他一眼,说:你认识我师父?
  他说他跟我师父,有一段渊源,这段渊源,得在我的身上,了结。
  还有渊源?
  我一下子被他搞蒙了。
  不过他倒是痛快,直接找了一把凳子,做了下来后,对我说道:对了,中国建国之后,姓氏开始简化,满族那拉氏,改姓“那”,我叫叶赫那拉苏和夏,其实你可以叫我那夏。
  我连忙说不敢不敢,你跟我师父是有渊源的人,我还是叫你“夏爷”吧。
  那夏哈哈大笑,说道:小伙子,别这么拘谨,大家都是阴行里的人,放松一些。
  他让我放松,那我就真放松了。
  我和接待其他客人一样,跟那夏聊起了家常,我说叶赫那拉是个大姓,可您刚才又说&;quot;那拉氏&;quot;,这咋还少了两个字呢?
  “哈哈,满族的姓氏,需要加入地域,那拉氏曾经在东北一带,有三个很活跃的地区,其中叶赫河一带,那拉氏的人很多,所以就叫叶赫那拉。”那夏聊了一阵,发现不对劲,立马笑了,点着我的鼻尖说:你小子,真是人精啊……这阴阳绣是后继有人啊,刚才那一瞬间,我还真觉得你师父就在我面前,跟我一样聊着家常,纹身。
  我笑笑,说夏爷过奖了。
  那夏跟我聊得高兴,直接一抬手,说道:上金条!
  他刚刚说完,身后的胖子直接递给他一个木头盒子。
  他打开了盒子,里面金光灿灿。
  里面,有三根金条,很粗……大拇指一样粗。
  我在世面上,也见过别人的金条,没有这么粗啊。
  那夏似乎看出了我想什么,说:这世面上的金条,二两一根……我这黄金,是按照叶赫那拉家族的规矩打造的,一根三两三……三根一斤重。
  ”一斤黄金,了结你师徒和我的渊源。”那夏把盒子递给了我:你师父曾经做的头,今天,你来做尾!
  我这有点不明白了……这那夏是要找我做一滴眼泪纹身,这滴眼泪的纹身,怎么还扯上了我师徒跟那夏的渊源呢?
  作者随笔:
  先发一更,还有一更哈


第一百六十四章 北京八门(为苦情哥冠名)
  我有点搞不清那夏说的是啥?
  就在这时候,站在我旁边的柷小玲开口了,她冷笑道:盗、土、仿、千……明四门,坑、蒙、拐、骗,暗四门,你是八门居中的鬼儿爷,三根金条纹一滴眼泪,鬼儿爷……你这手段,阔绰啊。
  柷小玲似乎知道“鬼儿爷”那夏的来头。
  那夏看了柷小玲一眼,打量了一阵后,说道:女娃娃儿见识不错,应该也是阴行的人了,亮亮招子呗。
  柷小玲直接从背后抽出了钢鞭,对着空气抖了三声脆响。
  神鞭三响。
  那夏立马拱手:哎哟喂……这儿还能巧遇湘西柷由家的人,不错,不错。
  柷小玲也拱手说:都说北京城鬼儿爷为人宽厚,是个能交往的朋友,今天一见,气度非凡,三根金条纹一滴眼泪,出手实在豪爽。
  柷小玲这番话,明褒暗贬,说起来有点酸味。
  那夏也不介意,摆了摆手,说那都是阴行里的谣言,他那夏,也就是一商人。
  “可不是商人吗?盗、土、仿、千,这明四门确实来钱,每天资金大量翻滚,可都不是什么好货啊。”柷小玲补充到:至少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盗、土、仿、千?明四门?
  我感觉有些听不懂,毕竟我入这阴行不久,很多东西我也不懂。
  不过我不懂,有人懂。
  在柷小玲和那夏唇舌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爽朗大笑:嘿嘿……明四门说起来不算太有德行的人,但在夏爷的手上,这明四门还真是明四门,没什么毛病,虽然违法,但是有道!
  我抬头看看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六。
  刘老六是闽南这边的阴行扛把子,每次我买“凶魂”,刘老六都很少亲自送,今儿个,他竟然主动过来了。
  刘老六一进门,和那夏,打了个招呼:夏爷!山高路远,这一路奔波,可有些辛苦吧?
  那夏瞧了一眼刘老六,说:哎哟,六爷,好些年不见啊。
  “哈哈!是好些年不见。”刘老六说完,看了我和柷小玲一眼后,说起了这北京八门的事情。
  其实北京八门,明四门——盗、土、仿、千,确实是这四门。
  但是暗四门——坑、蒙、拐、骗,这可完全是瞎说了,大体上,阴行里的人并不知道这暗四门到底是啥,所以才胡说八道的。
  暗四门到底是哪暗四门?知道的不会乱说,不知道的全部是瞎说,反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至于明四门——盗、土、仿、千。
  这四门是真有说头。
  盗是什么?小偷。
  土是什么?沙客,也就是盗墓贼。
  仿是什么?仿的是古玩。
  千是什么?千门……骗子。
  这四门,都是违法。
  小偷、骗子、仿古玩的这些都不用多说,盗墓那是杀头的买。
  但说他们都是盗亦有道,也说得过去。
  就说那夏手上的盗墓贼——土门,这些土门,不挖国内的墓穴,不下国内的斗,下的都是国外的斗。
  国外有什么斗能下的?还真有!清朝那时候,八国联军入侵,火烧圆明园,带走了许许多多中国的瑰宝,后来日本人入侵,带走了国内的许多宝贝。
  那夏手上的土门,就是专门弄这些宝贝回来。
  这些宝贝,有的被那侵略者带进了棺材,有的藏在什么庄园里面,土门就去偷宝贝回来。
  土门把那些庄园,管它叫“天斗”,把国外的墓穴叫“地斗”。
  土门有句话,叫“天斗地斗,宝物到手,祖宗家训,万宝回楼”。
  回楼回的是国内的楼。
  当然,这些土门弄回了这些宝贝,也不是为了贡献给博物馆的,大体上,也是为了赚钱,但这甭管赚的是不是黑心钱,这宝贝也回了国内流通,也是在咱们中国人的手上流通。
  所以土门在盗墓行里,那是受人敬仰的,那些流浪在海外的古董珍玩,是我们国家历史的伤疤,虽然现在国家强大了,伤好了,可疤痕还在,被外国人展示在他们的博物馆内,确实有点丢人。
  土门的意义,就是剪除掉这些伤疤。
  我听了,这土门还确实像这么回事。
  接着我对那夏说:夏爷,明四门——盗、土、仿、千里面,土门自然不用多说,干的事,我得叫好,这小偷和骗子,如果是骗骗贪官污吏,偷偷无良老板,我也认了,确实算得上是”盗亦有道“,虽然违法,但是有道,不过……这仿门,专门做赝品的人,这又能算好人吗?也能算盗亦有道?
  那夏哈哈大笑,说我真是不懂,盗、土、仿、千明四门,就仿门是最有手艺的,也最有道德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些仿门仿出了东西,都会在仿的东西上,落个款,是谁仿的,必须写上。
  打了这个款,他们的东西,就是他们自己的东西,不是赝品,这算是现代仿古的工艺品。
  这些工艺,有时候还原了不少失传的技艺……很多仿门的人,都跟北京故宫博物馆合作的。
  那夏说到这儿:可惜了……这些年,赝品赚钱啊,许多仿门的人脱离了八门,自立门户,仿门青黄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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