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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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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这树葬,有点惊悚啊。
  哈哈哈!
  “惊悚?还真不惊悚的,天葬比这个残忍。”冯春生说。
  接着冯春生又说:这树葬啊……还有一个传说……咦?
  冯春生对阴行里的事如数家珍,本来准备讲个树葬的传说,让我们开开眼界呢,结果他突然惊讶的说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特么不是树葬。
  “不是?”我和柷小玲两人一起问冯春生。
  冯春生摇摇头,指着槐树的树干,树干上有一圈圈纹路。
  他问我们:那纹路像什么?
  我看那树上的纹路,一层层的树皮,像个啥?啥都不像啊!
  冯春生直接抓住了我的双腿,给我拿了个大顶。
  我一下子成了倒栽葱,双手撑着地,倒立起来了。
  “春哥,你给我放下,我说这咋不是树葬,你特么逗我玩儿呢。”我吼了冯春生一句。
  这长乐镇的外面,阴森得可怕,这冯春生还拿我大顶斗乐子,有意思不?
  没成想,冯春生笑了笑,说道:水子,你当你春哥闲情逸致啊?你现在不是倒立了吗?再仔细看看那树上的纹路?
  我对着那槐树一瞧。
  还别说,刚才我是真没瞧出来,现在我是真的瞧出来了……这树干的树纹,是一张人脸——一张老太婆的脸。
  这些脸都是倒着的,我站着看不出来,现在我拿了个大顶,算是看出来了。
  冯春生一把将我放了下来,说,这哪儿是什么树葬啊?这玩意儿,在咱们阴行里,叫“阴婆子”。
  阴婆子?
  这树的名字,这么怪呢?
  我说这树有说法没?
  “废话……当然有了,这阴婆子的名字,不是白来的。”冯春生说:以前我跟我一哥们,出去办阴事的时候,还真见过阴婆子?好在当时我们有两个人——不然得出事。
  我让冯春生讲讲。
  冯春生没有讲,笑嘻嘻的说:水子,去那树下站一会儿,那阴婆子会找你的。
  “你有病啊。”我喷了冯春生一句。
  冯春生哈哈笑,说咱们混阴行的,这辈子除了赚钱,还有一件事情得感受一下。
  我说啥事?
  他说“鬼事”——有些滋味,一些人一辈子体会不到一次,现在他和柷小玲镇场,我去试试,对我了解这东西,帮助挺大的。
  他劝我去试试。
  我想了半天——那冯春生刺了我一句:哎……水子,你咋这么怂?像你春哥一样怂。
  奶奶的,我被冯春生蛊惑了半天,得,扛不住了,我说试试就试试。
  我大步的走向了旁边的一颗阴婆子树下。
  我站在树前,说:春哥,没啥事啊,也没人找我啊……
  我这句话才出口,忽然,我看到了那棵树的纹路,忽然产生了变化,树干上突然长出了两只干秃秃的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头。
  我立马要去叫喊冯春生,结果,我一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冯春生和那柷小玲,也没有理我。
  这时候,树干上,浮现了那“嘿嘿笑的”老太婆的脸。
  老太婆咧着嘴,对我笑了笑,说道:你活着干什么?
  我还在挣扎呢……准备逃出去的,结果那老太婆一说话,我立马愣住了——我活着干什么?
  阴婆子又说:你不觉得你或者非常丢脸吗?书没读过屁书……在社会里,你就是一条狗。
  我听了阴婆子的话,下意识的感觉自己心里升腾起了一种苍凉的感觉。
  “你活着真丢人。”阴婆子咧嘴笑道:活着那么丢人,你活着有个什么劲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魔(为苦情哥冠名)
  那阴婆子的声音,真的可怖,一种沙哑中带着仇恨的感觉。
  她说着说着,我心思有些动摇了。
  我也想——我活着有啥劲啊!
  “嘻嘻嘻!别活了,活得真没意思,人家开宝马奔驰,玛莎拉蒂的豪车,你只能开个小摩托车,呵呵,一天到晚被人鄙视,你活着干啥?”
  “这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活个出人头地,那你为了啥活着?”
  阴婆子的语气越来越强烈,接着,她吼道:你为啥活着……别人天天跟嫩模睡觉,跟主播睡觉,你呢?你身边连个听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活得像条狗,人家活得像个人……啥都不行,还不如死了呢。
  我被阴婆子的声音一干扰,我也觉得心里好难受。
  是啊!
  我为了啥?
  我一个月赚不了几个大子,那些房子的一栋楼就是好几亿。
  我每天辛苦上班,那些富二代出生就是为了享福。
  我成天成天的干活,可连个车都买不起。
  至于交女朋友,谁看得上我?我活着干啥?
  书也没读成书,活了二十多年还活在社会底层,这段时间还是情况好,前段时间,我出去买点菜,还得跟菜贩子讲半天价呢……别问我为啥不去超市买菜——超市的菜贵!我穷。
  你说我活着为了啥?
  为了啥啊!
  我摇了摇头,心里升腾起来的念头,让我无比的绝望。
  我从来没有如此的觉得自己“弱鸡”过。
  现在我觉得我确实就是个垃圾,一堆丢在街上都没人捡的垃圾,宿命就是被扫到垃圾场。
  我刚刚想到这儿,阴婆子突然嘿嘿冷笑,说:你的垃圾场……就是死。
  “死?”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我直接吊死,或者抹了脖子,我不就死了吗?
  我正这么想着呢。
  那阴婆子直接张开嘴,吐出了一条麻绳,怂恿我:你把这麻绳,挂在树干上,然后把自己脖子套进去,收了脚,你就能死了……这个世界的痛苦,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什么责任、什么痛苦,都可以一笔勾销啦,嘻嘻嘻嘻。
  我麻木的抓起了麻绳,喃喃道:真……的……吗?我这样可以……一笔勾销了,痛苦、责任?都不用承担了?
  “那当然了……嘻嘻嘻。”阴婆子嘿嘿笑着。
  我抬手把麻神系在了树上,同时准备把头伸进去的时候,自己吊死我自己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妈妈,也想起了我弟,想起了我妈还等在病上,等我送手术费过去。
  我想起了很多很多,忽然,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我直接把绳子给拉了下来,摔在了树下,指着阴婆子说: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活着……因为我快乐。
  “你拿什么快乐?你钱都没有。”
  “我告诉你!”我对着阴婆子吼道: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都是不要花钱买的,空气,水,我母亲对我的爱,我和我弟弟之前的感情,我和我那些朋友之间的情感,都不要花钱……钱算什么?我没钱,我过年和我母亲,我弟三个人坐在一起,随便吃碗面条看春晚都很开心!
  钱算什么?我没钱,我和我春哥、小玲、仓鼠聊天摆龙门阵都很开心。
  “我过不上有钱人的生活,但是我不羡慕……我已经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除了爱情……但我的爱情,很快就会来的。”
  我对着阴婆子一阵怒吼后,那阴婆子突然失去了笑容,黑着脸看着我。
  大概几秒钟之后,阴婆子忽然消失了……整个人突然不见了……我的面前的环境,又只有那颗有诡异纹路的树了。
  “哈哈哈!小玲,我说什么来着,水子一定行的。”冯春生对柷小玲说。
  我猛地转过头,问他们俩:我刚才,怎么了?
  “怎么了?”冯春生说:那阴婆子其实不能自己害人,她只能靠着一张毒嘴,数落你,打击你,让你有想死的心……最后上吊在这一颗颗的老槐树下!
  柷小玲说:刚才那阴婆子控制了你的时候,我们就打算救你了,不过冯春生让我等等,说看看你的心志到底如何。
  冯春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水子,我没看错你……这死在阴婆子的嘴上,上吊在这些老槐树下的人,成千上万,你躲得了,因为你的心态非常乐观,无欲无求,你能成大事。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是特么凶险啊。
  接着,我又想起曾经遇到的很多人,那些人,因为别人赚钱比他多,很失落;因为别人过得比他好,很失落;因为别人混得更出位,很失落。
  大家都有攀比的心思,攀比,害了我们很多人,那些人如果来了阴婆子的树下,还能活着吗?
  我摇了摇头……都市是有恐怖病的,恐怖的不是鬼怪,而是我们自己的心。
  我刚才也许会一个不小心,被我自己的攀比心给害死了。
  我胡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坐在路中间的老史冷笑一声,他给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带前面三个人过来的时候,他们去林子撒尿,结果,都吊死在了老槐树下……你小子不错啊,没死。
  老史带来长乐镇十二个人,听他的意思,没有一个活着出去过……有三个,就是死在了阴婆子的槐树下?
  老史让我抬头看看。
  我往天上一抬头,我这才发现,这伞盖一样的老槐树冠下,到处都是被吊着的骷髅,还有一些残缺的尸体。
  老史冷笑道:这儿,下午或者晚上,长乐镇的人是不敢来这边的……只有早上和中午,他们才敢来……阴婆子,邪门得很呢。
  说完,他话锋一转:不过邪门没邪死你,你也是人才。
  我心说好险啊,我问冯春生:这儿有什么说法吗?
  冯春生说阴婆子当然有说法——这些阴婆子,都是死去的老太婆鬼魂,鬼魂到处游荡,在雷雨交加的夜晚,鬼魂和槐树融合,成了阴婆子。
  他还说这些老太婆,生前都是嚼舌根的货,谁家的家长里短,谁家的风言风语,谁家死媳妇啦?谁家嫁女儿多少彩礼啦,每天翻来覆去的嚼舌根。
  所以,这些阴婆子,也是一张嘴毒,是能够把你说得想上吊自杀的货色。
  冯春生说完,哈哈大笑,说:水子,你可想过没有……这人世间,最难对付的其实不是各种各样的敌人,是谣言和流言,农村那边你待过吗?七大姑八大姨能把你给挤兑死。
  这话是真的,我老家,有个女大学生,崇尚丁克,也就是不生娃,结果就被各种老家人嚼舌根,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啦,说她出去当了小姐,得了性病生不了小孩啦,更有甚者,还说她是被大款玩了七八年,那些大款又喜欢不带套,导致她每年流产一回,最后下不了蛋了啥的。
  有次那女大学生二十六岁剪了个短发,那年因为缺少运动胖了不少,回家没被人认出来……结果在街头巷尾,听到不少议论她的,一下子接受不了挤兑,当场跟人撕逼,打了起来。
  这下子,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说那女大学生是做贼心虚之类的。
  那女大学生接受不了打击,一下子变得不敢出门了,在家里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没两年,吊死在了一颗歪脖子槐树下了。
  人言可畏!
  我这次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
  冯春生说:得了……不管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了,继续上路,到长乐镇去,大下午的遇上了阴婆子,也是倒霉。
  我们四个继续往前走。
  这条路有好几个拐弯。
  我们在走的时候,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还有一些黑色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一直到了第五个拐弯处,老史说:还有两里地,咱们就到了长乐镇,这段路上,不管遇到啥……都不要慌张,也不要回头……切记,如果回头,就得出大事了。
  我们几个都说好。
  可是我们说好,但等我们过了拐弯处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极其惊悚的一幕。
  这回,路的两边,也是一圈圈的槐树,那些槐树上,吊上了几十个活人。
  他们有的在张嘴吐气,有的在哀鸣之类的。
  不过,我看到,他们被人啃食了。
  有的人,腿被啃得之剩下白骨,有的人被啃到了腰间。
  有的人,被啃得就剩下了一个脑袋。
  老史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点着之后,那火折子冒出了一阵阵的烟雾。
  我说这是咋了?
  老史笑了笑,指着那些被啃食得不成样子的人,说——这一段路上,不少的罗刹鬼。
  罗刹鬼吃人呢!
  他指着那树上的人说:这些都是罗刹鬼捕获的猎物……不要动,不要管,咱们往前走,不然招惹了罗刹鬼,谁都保不住。
  我说真有罗刹鬼吗?
  ”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往前走,干啥都别回头。”老史举着冒烟的火折子,继续往前走。
  我们跟着老史,走了这条路,路的两边,那都是一个个被啃食得不成样子的人。
  这次,我们大概走了五百米的距离,这五百米的距离里,我听到了一阵阵啃食的声音,有吸食血液的声音,有牙齿刮擦白骨的声音。
  那罗刹鬼,似乎出来了?
  我们很快又拐弯了。
  拐弯的一刹那,我稍稍扭过头,想去看一眼——那些传说中剥人皮做衣裳的,把人炖汤的罗刹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作者随笔:
  第二更到了哈


第一百七十七章 活菩萨(为苦情哥加更)
  我一扭头,瞧见身后的树下,却是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四只脚站着,疯狂的吃着那尸首,嚼得骨头,劈啪作响。
  那道黑色的影子,像是一头山狼,椭圆的屁股摇晃着粗粗的尾巴,四肢细长,在地上不停的扒拉着。
  这山狼除了一点比较怪,就是它头部的毛发,是银色的,挺奇怪,不过他屁股对着我们,我也看不太清。
  原来这就是罗刹鬼啊?
  这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就是吃人的山狼吗?被这长乐镇的人,渲染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
  还什么穿人皮衣裳,炖人肉做的汤呢。
  扯犊子呢?
  我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把这所谓的“罗刹鬼”。
  也许是我回头,让那山狼有了反应。
  那山狼突然回过头,望了我一眼。
  就这一眼,我差点吓尿了。
  那山狼,身体是山狼,脚也是山狼,背毛也是山狼的灰色长毛。
  可是他的头,是一个老太太的头。
  这山狼是狼身人头。
  她回过头看我的时候,嘴角上全是鲜血和碎肉,死死的盯着我,眼睛里面,带着无穷的怨毒。
  这时候,老史喊道:是不是有人停下来往后看了。
  我连忙回了头,跟上了老史。
  好在那“狼身人头”的怪物,并没有跟上我。
  我走了几百米,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
  好神秘的物种啊……老太太的头,狼的身子?这就是罗刹鬼吗?
  又走一百多米,我感觉我的心脏,开始没跳得那么厉害了,我仔细听了听后面,没有多余的声音,我才沉下心,对老史说道:老史……我刚才回头看了一眼……我看到罗刹鬼了。
  “什么?你看到罗刹鬼了?”老史把手里的火折子丢到了地上,问我。
  我说看到了,就是狼的模样,老太太的脑袋,吃那尸体,吃得嘴角,血呼啦差的。
  老史这次真着急了,骂我说:你可知道,罗刹鬼为啥穿人皮衣裳,吃人肉炖的汤吗?
  我说不知道。
  老史说这长乐镇里,每年死在罗刹鬼手上的人可不少,都是无意中瞧见了罗刹鬼存在的人。
  他们一般在一个星期之内,死在罗刹鬼的手上,人皮被高高的挂在了门楣上,至于那人的肉呢?不知道哪儿去了,就在房间里面剩下了一个锅——锅里面有残羹剩汤。
  估计那些人的肉,被罗刹鬼给炖了汤。
  这也是罗刹鬼传说的由来了。
  我说这和我看了身后的罗刹鬼有什么关系?
  ”呵呵!”
  老史说长乐镇里有规矩,在进镇子的时候,不要回头,回头看到了罗刹鬼,必死无疑……
  “那我?”
  “你这一个星期之内,也许就会被罗刹鬼给吃掉了。”老史冷笑了一声,说:你小子注点意吧……来了长乐镇,呆个一两天的就走吧,呵呵,这边的事,不好说。
  我听了老史的话,感觉心惊肉跳的。
  我说这罗刹鬼?类似诅咒?
  “你刚才不都见到罗刹鬼的实体了吗?”老史怪笑起来的模样,太渗人了。
  我咬了咬牙,看向柷小玲:咱真的会出事吗?
  冯春生和柷小玲都说这事太玄乎了……他们可从来没见过“狼身人头”的怪胎。
  甚至他们还在怀疑我是不是有幻觉。
  倒是老史说:不是幻觉,整个长乐镇的人,都知道这罗刹鬼是什么模样,狼身人头,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去里面问问。
  “不用问了……天大的事情下来,我扛着。”柷小玲无比霸气的说。
  老史也没再说话,我心里也稍微安定了一下。
  我一瞬间,我又想起了刚才的罗刹鬼,那个狼身人头的罗刹鬼。
  那个人头,是一个老太婆的人头。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长乐镇,确实是古怪。
  可是……感觉古怪到了一个点子上——为什么这边的怪事,都是在老人的身上呢?
  “阴婆子”是老太婆抱着槐树,口吐毒舌,要逼死我们。
  “罗刹鬼”是狼的身体上,长了一个老太婆的脑袋。
  这怎么都和老太婆有关系呢?
  这长乐镇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感觉这个猜想,似乎有规矩。
  我连忙问冯春生:春哥……你帮我捋捋哈,为啥阴婆子和罗刹鬼,都和老太婆有关系?
  “这事还不好说,这老人的阴气……哎?”冯春生估计是想随便搪塞我一下,但他忽然停顿,他似乎也发现了什么。
  他对我说:水子,你还记得一件事吗?
  我问冯春生什么事。
  冯春生偷偷问我:你还记得不?当我们问老史——长乐镇里有没有黄昆仑这一号老人,结果老史直接甩了一句话出来,说……只要是上了年纪的人,都不会是长乐镇里的人。
  我立马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年纪大的人就不可能是长乐镇的人呢?
  现在看……这罗刹鬼、阴婆子,都似乎和“长乐镇”的这种古怪有很大的关系!
  冯春生让我淡定点,说去了长乐镇,直接找黄昆仑,找到了就走,千万不要停留,这长乐镇,不是什么值得呆的地方,太邪门了。
  我很赞同春哥的说法,这长乐镇,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呆的地方。
  我们四个重新上路,这会儿,走了几百米就到了长寿镇的门口了。
  那长寿镇的门口,竖着两根大柱子,上面挂了一张白色的大理石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知足长乐
  我想,这就是长乐镇的由来了。
  我看向老史,说这是越南的地盘,怎么还有汉字?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长乐镇里的人,都是中国人,以前是,现在也是!”老史说这个镇子,以前是中国的,后来才划出去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
  老史说这里的人,都会说汉语和越南话,反正汉语是母语,越南话是第二语言。
  我彻底理解了。
  我们四个准备进镇子的时候,忽然,我看到那牌坊下面,一个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模样,拿着鞭子抽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啪!
  啪!
  啪!
  那男人的鞭子,抽得那叫一个犀利,没几下,就把老人给打得遍体鳞伤了。
  那老人不停的惨嚎着,一边嚎一边嚷嚷:我不走,我哪儿都不走,我就在这儿,哪怕死,我也得死在长乐镇里,故土难迁。
  “滚!现在就给我滚!”
  年轻人再次拿着鞭子,对着那老人一顿暴抽。
  这下子,柷小玲看不下眼了,她一甩钢鞭,那钢鞭,把那年轻人的手腕给打肿了,同时也把那年轻人的鞭子打飞。
  那老人趁着年轻人的鞭子不在了,哧溜一声,钻进了长寿镇里。
  老人跑掉了,那年轻人盯着柷小玲: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害我妈?为什么?
  “害你妈?”
  我、柷小玲、冯春生都被那年轻人的三观给惊呆了。
  你拿着鞭子抽你妈,我们几个阻止你耍横,你就算对我们不爽,也不能说我们害你妈吧?
  柷小玲提着鞭子,要跟那年轻人“讲讲道理”的,结果老史走到了年轻人的面前,耳语了几句后,嬉皮笑脸的和那年轻人打了个招呼。
  那年轻人才冲着我们的脚下,吐了一口唾沫后,转身离开了。
  “哎……你们这真是好心办坏事啊。”老史摇摇头。
  啥?
  我们是好心办坏事?
  我问老史:你在开玩笑吗?
  老史撇撇嘴,笑道:你们不懂长乐镇的规矩,也不懂长乐镇的习俗,那年轻人,其实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用鞭子抽他妈,在你们看,那是大逆不道,殴打老人,但在长乐镇……这是活菩萨才做的事呢。
  我听了老史的话,感觉有点惊讶——我特么三观都崩塌了。
  你说殴打老人,尤其是殴打亲妈,这在国内,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这在美国,得被关起来的,怎么到了你这儿,那就是活菩萨了?
  我们小学六年的思想品德课,都白上了?
  老史看我们还是不理解,也不多说了,就说带我们先进镇子。
  在我们四个过了镇子的牌坊,老史跟我们说实话,他说:长乐镇里的古怪太多了,说上一天,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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