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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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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昆仑摆摆手,说让我别拘束,想说什么,就说……没什么关系的。
  我说:黄爷,这一路上我看出来了,在长乐镇的时候,你是活菩萨,可是,上了海,我发现你隐隐有些“恶”。
  “说得好。”黄昆仑一拍我肩膀:没错,恶……我变恶了,我为什么变恶了?很简单……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着在,谁的人性里面没有一点恶呢?
  谁敢说一辈子没有做过一件恶事呢?说谎就是小恶——至少是人就说过谎话,那些说他没说过谎的人,本身就在说谎。
  黄昆仑说:可惜我有望气术在身,我是不敢恶啊,这么多年的积压,我心里的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也许在你封锁了我的望气术后,我就会变得越来越恶,幸亏有你师父在。
  我摇摇头,不理解黄昆仑在说什么,我问:跟我师父有关?


第一百九十一章 画龙点睛(为本格哥冠名)
  黄昆仑淡笑着摇了摇头,说他眉头的血泪,是真的和我师父有关,除了我师父,全国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这么神奇的纹身。
  我看着黄昆仑,没说话。
  其余人也都没说话。
  黄昆仑站起身,说:小水,我想问问你……廖老先生在给那夏做纹身的时候,你是不是他的徒弟?
  我说是啊。
  十一年前,我已经是我师父的徒弟了,那时候,我刚读初中,一直都在学校寄宿,很少回师父家,所以师父给那夏做纹身的事,我当时是不知道的。
  黄昆仑说这就对了,那夏背上这幅纹身,那体现了廖老先生的深谋远虑。
  我有点搞不懂。
  黄昆仑说很简单,这幅黄山昆仑望佛陀,是你师父做的头,你做的尾吧?
  我说是啊,最后的一枚血泪,是我纹的。
  “这就对了。”黄昆仑说:你师父做的头,故意留给你做尾的。
  “故意留的?”我一直都觉得我师父挺不得志的,现在听黄昆仑的话,我感觉我师父,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
  黄昆仑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十一年前,在那夏找我师父做纹身的时候,我师父当时就留了后手,做下了“黄山昆仑望佛陀”。
  为什么要留后手?一颗血泪不纹呢?
  很简单,因为我师父估计——很多年后,那夏会找我,封了黄昆仑的望气术。
  我师父当时就想到——黄昆仑的望气术一封,一定会出现一些变化,就是黄昆仑会变恶。
  他想着,靠“黄山昆仑望佛陀”这幅纹身里面的血泪,来化掉黄昆仑心里的戾气。
  这枚血泪,是黄山昆仑的眼泪,带有很强的佛性。
  佛性是化解戾气的不二法门。
  就像金庸老先生笔下的扫地僧和鸠摩智。
  扫地僧说鸠摩智偷学少林寺的七十二项绝技——不过,这些绝技,每练一门,都需要对应的佛法,来化解戾气,不然练习到十三门绝技的时候,整个人会感染太多的戾气。
  所以,我师父,其实是想到了很多年后,利用我的纹身技艺,和佛陀佛性,来化解掉黄昆仑的戾气——这就是所谓的“渡化”。
  至于,为什么我师父当时不把最后一颗血泪纹上呢?按照那夏当时和我师父的交流,我师父说他做不出最后一笔……现在看,不是做不出,是我师父故意藏拙。
  冯春生就说:这枚血泪,其实就和画龙点睛一样。
  他说:水子,传说中啊,这龙画好了,是不能点睛的,点了睛,龙就会飞,所以,黄山昆仑望佛陀的最后一枚血泪,也不能点早了,点早了,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佛性,就会自己升腾,起不到现在的作用了!
  我听了春哥的话,估计当年我师父心想——那夏以后要找我,绝大部分的可能性,就是为了封掉黄昆仑的望气术,所以,师父借我的手,来给佛陀点泪——画龙点睛。
  我们几个,还原了当时我师父的想法后,我心里对我师父的尊敬之情,真是越发浓烈了。
  “没想到,我师父真的是高人。”我说。
  那夏一旁哈哈大笑,他对我说,阴阳绣早些年,是很辉煌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落了,但是你师父绝对是人中龙凤。
  话说到了这里,黄昆仑问我:对了,水子,一直都在说你师父,你师父现在何处?我想去瞧瞧廖老先生?
  我听了黄昆仑的话,感觉鼻头有点酸,咬着嘴唇,强行挤出了几个字:师父……已经仙逝了。
  “什么?”黄昆仑问我:你师父的年纪,未必比我大吧?
  那夏告诉黄昆仑,说我师父不是九阴聚首的命格,学了阴阳绣,注定短命。
  黄昆仑摇摇头,没跟我说话,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冯春生一眼:冯大先生,中国有个词,叫——瞒天过海,有这个词就肯定有这种事……我说得对吗?
  冯春生笑笑,说确实有这样的事。
  他说在中国玄门正宗里,尤其是江西龙虎山的正一教里,有很多“欺天”的法门,为什么龙虎山正一教的“张家天师”这些年的地位,直追十堰武当山的道教?就在这“欺天”二字上。
  我听这说法,好像是我师父……没死?
  我赶忙让风格春生讲讲,到底什么是欺天!
  冯春生说很简单,很多的人,按照生辰八字的命格,算出了自己的流年……流年不利,那一年会出现非常多的祸事,尤其是年岁很大的流年,比如说七十三和八十四——七三和八四,阎王把你治。
  一旦是这两个大年份的流年,你很有可能就得告别这世界。
  很多大老板算出自己的流年是这两年,注定了这两年要出事,咋办?找龙虎山的张家天师,做“欺天”的仪式,运用一些手段,比如说“轮回盘”、“替身符”等等,瞒天过海,让那些大老板躲过流年。
  这些年,香港那边,龙虎山的张家天师,几乎是香港风水界的半壁江山。
  冯春生说我师父那么高明,未尝不曾用过欺天的手段,来跟老天爷,隐瞒自己的命格。
  我说这事是真能存在的?
  黄昆仑说当真,不过也不一定……这欺天,其实也是非常阴邪的法门,需要有替死鬼,一个欺天术的做成,都意味着一个无辜的人死去。
  冯春生也说是的,他以前跟着他师父出去做过“欺天”的术,是给一个大老板做的,那个大老板,跟他的司机,生辰八字几乎是吻合的,所以,老板的司机,成了“欺天”里的替死鬼。
  几个月后,老板安然无恙,那司机开车出门的时候,却被一辆大货车给碾死了。
  黄昆仑说我师父是个好人,不一定会做这样的术。
  “下次你回家,还是去检查检查,你师父可能真的仙逝了,也可能……还活着。”黄昆仑的话,像是一颗钉子,狠狠的钉在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黄昆仑的意思。
  他想让我回师父的老家,开棺验一验。
  棺材打开了,我师父是真的死了,还是做了个“欺天”的局……继续活着,到时候,一目了然。
  我捏了捏拳头,说下个月是我师父的忌日,我回一趟老家,去做一件这事,难道……我师父,真的活着在吗?
  如果他老人家还活着,是愿意和我一起做阴阳绣,还是责骂我一顿,让我停止做阴阳绣呢?
  我的心里,有些乱。
  话说到了这儿,黄昆仑也没再说我师父的事情了,他对那夏说,愿意留在闽南点化我。
  那夏其实很尊重黄昆仑的意见,他对黄昆仑说:干爷,只要我知道你在哪儿,就可以了,三天两头的,我坐个飞机过来和你喝喝酒,聊聊天,我也心满意足了。
  黄昆仑直夸那夏是个不错的小子,懂事、明理。
  接着,那夏带着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保镖,陪着黄昆仑出去看“房子”。
  那夏是八门居中,手上有的就是钱,黄昆仑要住在闽南,那夏立马说去买一套别墅。
  等那夏离开了,我偷偷对冯春生说:春哥,我啥时候能跟夏爷一样有钱,哎哟,别墅说买就买。
  人家是别墅说买就买,而我?母亲的病想治都不能治。
  我把那夏上次给我的三根金条了,估计能搞三十万,再搞个十来万,我妈的肾就能换了,当然,为了稳妥起见,我还得额外再挣个十来万,毕竟透析啊、住院啊、疗养啊,都要钱。
  多赚就多保险。
  我、冯春生和咪咪三人到了酒店楼下。
  我把咪咪先送回了店里,店里有仓鼠和龙二在,张哥估计不敢造次。
  等回了纹身店后,我再给竹圣元打了个电话,说了我的想法。
  我想让他做为“场头”,帮我和张哥、韩老板拉一次线,我们表面上和解,也为的是他们不伤害咪咪。
  竹圣元听了,顿时哈哈大笑,夸我最近有长进。
  他笑道:水子,你最近是遭遇了什么?脑筋活了?不是愣头青了?还知道曲线救国的道理呢?
  我嘿嘿笑,问竹圣元这事成不成?
  “成!”竹圣元说:刚好咱们借着这个机会,麻痹麻痹那韩老板和张哥,让他们对我们不那么警惕,等他们被我们摸到了“七寸”,一下子打死他们!
  “就这么说了。”我对竹圣元笑了笑,挂了电话。
  我把和张哥、韩老板牵头“和解”的事聊好了之后,我又开始给李向博打电话了。
  他那边还遇到了人蛹,我得去问问。
  听冯春生说得很可怕,说这玩意儿,是苗疆的一些奇人,用特殊的草药摸遍人的全身,然后把人塞到蚕丝里面去,最后,人就变成了和蚕蛹一样的东西。
  人蛹表面一层红色的膜,肉质枯萎,身体里就剩下血液和骨头了。
  那些苗疆的怪人,就是把这人蛹,抓过去血的。
  我怕有怪人盯着李向博。
  而且,前天晚上,我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劝李向博一定要找龙二,这样那苗疆的人就不敢来——结果,我刚才问过龙二和仓鼠了,他们说李向博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我开始给李向博打电话。
  电话打了一个他不接,打了两个他不接。
  我心里有些急了……这李向博,是不是苗疆的怪人,抓走了?他怎么老不在呢?
  作者随笔:
  第一更搞定了,第二更继续中哈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人在江湖(为苦情哥冠名)
  我一直坐在纹身店里打电话,打到下午四点多,哎哟……李向博接电话了。
  “喂!水子!”
  “博哥,你干啥在呢?”我问李向博,数落他为啥不接电话。
  李向博说他刚才做手术呢……手指切了一根,现在十个手指头,就剩下九个了。
  “啥?”我问李向博。
  我可记得,前天他发人蛹照片的时候,我可是清晰的看到,他的手指,就染上了人蛹的血色,莫非……莫非他出了什么事故吗?
  李向博说他昨天晚上来的医院,直接做了截肢手术,切掉了一根手指,就是和那人蛹有关系。
  “是吗?”我连忙对李向博说: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我挂了电话,带着冯春生,迅速坐车去了医院。
  到了李向博做截肢手术的医院,我们几个上了楼,到了李向博的病房里。
  李向博这小子,挺乐观的,扬起了右手,说:靠……老子中指断了,以后做个ok的手势都做不好了,烦躁。
  他心多大啊,断了跟手指,还在想这有的没的?
  我们俩人坐在了李向博的身边。
  李向博用他的左手,从头拿了一包烟,要给我们发烟,说:来,来,一人抽一根。
  我和冯春生拿了烟没点,毕竟这里是病房嘛。
  倒是李向博,自己给自己点了。
  他才抽了两口,一路过的护士就对着李向博凶:病房里面不准抽烟。
  “干啥就不准了,我手指都断了,你们医院也没本事把我的手指治好,上来就截肢了,我没找你们索赔,没当医闹,没找你们搞纠纷,抽根烟都不让了是不?”李向博对着护士吼了一句。
  护士舔了舔嘴唇,感觉有点惹不起李向博,关了门,灰溜溜的走了。
  我其实心里难受,李向博平常是个守规矩的人,在医院里面抽烟的事,他平常也不做,现在他心情估计不太好,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我们难受,李向博还反过来安慰我,说水子你别心疼,他这种混社会的,断根手指都玩儿似的。
  他吐了个烟圈,说:我一弟兄,前几天得罪了人,人家找了几个不要命的混子,按住了他,扔出了五千块钱在地上,说谁剁了我那弟兄的手,谁就捡走这五千块钱,你猜咋地?
  我说咋地?
  李向博说那群混子里头,一个小个子,走到了他弟兄的跟前,眼睛都不眨,一刀下去,直接剁了他弟兄一只手,刀一扔,捡起钱,像是啥都没发生过的就走了。
  我问李向博:你没切了那剁你手的小子?
  “我倒是想切,可去哪儿切啊?那群王八羔子,搞完了事就跑路,一趟火车直接到了深圳,深圳多大啊?几千平方公里的地方,地铁都十几条,去哪儿逮人?”
  李向博叹口气,说现在的人下手都狠,他也趁着这次的事,干脆就退出江湖得了,以后过过安生日子。
  他这么想,我是打心眼的为李向博高兴,他有这想法,是真出息了,这根手指没白断。
  要说这混混的世界里,每天都得死不少人,我是怕李向博这小子哪天横尸街头啊!
  李向博说:老子以前混社会都说为了玩,也不全是,那时候学校里面不老念那顺口溜嘛……读书苦,读书累,读书不如混黑社会,有钱有权有地位,还有小姐陪你睡……你说老子那时候是不是傻,还真信了,跟着几个混不吝就进了社会,当起了混混,哎,这些年,经常有想退出的时候,可有句话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这话说出来,冯春生可就不乐意了,冯春生说:也不是这个概念,人阴阴,鬼邪邪,你就一心想退,谁拦得住你?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春哥,我看你也是一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也跟那些不懂事的人一样,张嘴就来?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李向博说:我特么倒是不想混了,今天这个兄弟说,有人踩他的场子,你帮不帮?有个以前熟悉的老板说——小博,找你办点事,你办不办?不办?那老板就能找人办了我,身不由己,脸皮、前程、威胁,一件件的,都揪着你的心呢。
  聊到这儿,李向博是有些烦躁,摆手说这事别提了,说说人蛹的事。
  他问我们人蛹到底咋回事?
  我们也没先说,冯春生抓起了李向博的手,拆开了纱布瞧了一眼,说你小子没事了,这根手指断了,但是人蛹没蔓延,命保住了。
  “我就问你们这是什么事。”李向博不爽的说。
  冯春生又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让李向博安静一会儿,别这么急躁,说小博你虽然断了一根手指,但是,其余的事就别倒腾了,谁给你们下了人蛹,甭管,也别想着报仇,就好生的养养,等手恢复了,找点正经生意做下就得。
  李向博抬起头,斜了冯春生一眼,说:春哥,你啥意思啊?就是我这口气得咽下去呗?打碎了一口臭牙往肚子里咽呗?
  “不然咋地?”冯春生瞪了李向博一眼,说:你小子手指断都断了,还想干啥?想报仇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人家欺负了你,你要报复,你欺负了人家,人家又报复?你就这么恶性循环下去吧,到时候你还是拔不出黑道来,到时候你等着……哪天你就横尸街头了。
  他话糙理不糙,既然李向博要退,那索性退得彻底一点,相当于金盆洗手了。
  不过李向博那是相当生气,骂道:草他吗的,我李向博这一次,一定退黑道,但是……这次人蛹的事,老子得挖到底,我的手指,断一根无所谓,但是我铁子不能白死。
  原来李向博不是为了他的手指置气,就是想为他兄弟的命,找补回来。
  我问李向博:你那铁子是谁啊,这会儿死了?
  “废话!”李向博说当天晚上给我们发了图片没多大一会儿,就死掉了,他听了我们的话,没继续去碰他那变成人蛹的兄弟,不过,到了昨天晚上,李向博的右手中指,已经全部通红了,和他死去的哥们差不多的模样,而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于是,李向博找到了医院,医生无法鉴定是什么原因惹成的手指溃烂,但给出了意见——立即截肢,切掉一根手指。
  李向博还说:我那铁子,你也认识……就是“尿泡儿”。
  他一说尿泡儿,我还真想起来是谁了。
  尿泡儿这小子,眼皮子厚,睡觉完了就肿,两只眼睛像是“猪尿泡儿”一样,就得了个“尿泡儿”的外号,他从小就和李向博玩得好,人比较怂,李向博初中跟着人家出去混社会的时候,也把尿泡儿拉过去了。
  不过尿泡儿每次打架都怂,挺被人瞧不起的。
  我印象里,就记得有一事,尿泡儿在学校里面打球的时候,跟人产生了口角,接着又被人揍了,他怂不敢还手,就找了李向博,李向博把欺负尿泡儿的家伙给从教室里面拉出来,让尿泡儿干那家伙。
  可尿泡儿太怂了,有李向博撑腰也不敢揍,这可把李向博气坏了,听说往后一个月,李向博都跟别人说:别跟我提尿泡儿,老子李向博英雄一世,不认识那怂蛋。
  不过后来,李向博还是又和尿泡儿玩到一起去了。
  现在尿泡儿死了,李向博要讨个公道,那也合适,得讨!
  李向博说:这次我要退出江湖,我身边弟兄死了,我都能不管,但尿泡儿不行,他是谁啊?他是我兄弟,十几年的感情了,我得帮他伸张这个正义。
  接着,他问我:你还记得不,以前尿泡儿有次把我气坏了,我抓了人,他都不敢打,我和他差点绝交,你知道后来我们咋又和好的不?
  我摇头,说这事不知道。
  他告诉我,他和尿泡儿绝交了一个月的时候,有次他被仇人堵在巷子里了,他也不怂,和对面对刚,那边的小子,下手都狠,李向博又不是三头六臂,他几下就被人打倒了。
  这时候,尿泡儿刚好买饭路过呢,见了这事,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抓起了几块石头,帮着李向博干架。
  就那一次,李向博就知道——尿泡儿再怂,也是好兄弟,是真拿他当朋友的人。
  李向博说:我这么一好哥儿们被人无缘无故害死了……老子能不管?管特么对面是谁,我就是要干他!老子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干他!
  我理解李向博的心情,我对冯春生说:春哥……这事,咱得帮。
  冯春生也不含糊,直接问李向博:尿泡儿是咋死的?
  李向博回忆,说那天他去酒吧喝酒,刚进门,撞到一个人。
  那人直接被李向博撞倒在地上,李向博正准备骂呢,一低头,发现地下的人是尿泡儿,连忙把尿泡儿扶了起来,他扶尿泡儿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脚都变得通红。
  当时李向博还以为尿泡儿是得了什么怪病呢,立马把他往包厢里面扶,还喊朋友打120。
  在尿泡儿走到包厢的时候,他浑身都变得通红了,肌肉也感觉迅速萎缩了下去。
  他才在包厢里面坐下,就不行了,人断气了。
  也就是这时候,李向博才想起我来,给我拍了一张图片,问我这是咋回事?
  冯春生忽然说道:不对,听李向博的描述,这可不是人蛹……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尿性汉子(为本格哥加更)
  冯春生忽然说道:不对,听李向博的描述,这可不是人蛹啊。
  我连忙问冯春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破绽了?
  冯春生摇摇头,说破绽不敢说,但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那苗疆的怪人做人蛹,主要是为了“血”赚钱……可这次的事?不像是苗疆的人血赚钱啊,不然下了“人蛹”的草药,怎么还让尿泡儿跑了呢?
  我皱着眉头,问冯春生:春哥,按照你的江湖经验来看,你觉得这事,是啥意思?
  冯春生把眉毛拧成了一个“八”字,想了很久,说:我估计,是寻仇,就是有人和尿泡儿有仇,找了苗疆的狠人,直接报复他。
  寻仇?
  既然是寻仇,那就得找到尿泡儿最近和谁结仇了。
  我问李向博,最近尿泡儿得罪什么人了?
  李向博说他不知道,而且他也觉得尿泡儿不像是得罪人的人。
  尿泡儿怂嘛,每天做事对谁都点头哈腰的,要说他和别人结仇?可能吗?
  更何况尿泡儿混得也不咋地,不是大老板,也不是什么有钱人,甚至连医院门口摆水果摊的,都比尿泡儿混得有脸。
  要说尿泡儿到底是干啥的?李向博知道。
  他跟我们讲,说尿泡儿大概在四五年前就不敢混了,他混社会,算是立了名堂了,全闽南的混子,找不到一个混了好些年,却始终不敢揍人的混子,尿泡儿就从那次帮李向博打架之后,就几乎没揍过人了。
  这就算李向博罩着,尿泡儿也觉得混得跌份,早几年的时候,就退出了混子群,安心找了一份营生。
  尿泡儿他爹是个有远见的人,他对尿泡儿说:这社会上,就两种人值钱,第一种是管人的,谁能管人谁值钱,第二种是有技术的,一技傍身有时候比文凭都牛,学管人你是学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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