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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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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阴阳人在以前农村里——算是丑闻吧,多少小朋友从小数落、嘲讽叶东啊!
竹圣元笑了笑,说没事了,就跟我说一下这个。
我说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跟身边正在喝酒的冯春生说:春哥,叶东那小子,是个阴阳人。
“啥?”
冯春生问了一句后,喃喃私语说:怪不得,怪不得……双生人啊,双目一瞳原来是真的——这小子,是被相术书给说绝了。
我问冯春生啥意思。
冯春生说这阴阳人,一人双魂,又叫双生人。
他说正常人的魂,分三个——阴魂、阳魂和离魂,阴魂代表恶,离魂代表善,阳魂一般就融合在躯体内。
等人死的时候,魂魄出窍,出的就是“阴魂和离魂”的融合体。
有善有恶,一般鬼魂也不凶。
但有些人有执念啊,或者死了有怨念啊,死了之后,阴魂和离魂分开了,阴魂就成了咱们说的厉鬼。
不过,这阴魂和离魂,在活人的身体里面,是不可能分开的,但双生人——能分开,一个瞳就是一道魂。
冯春生说这人有一双慧眼,左眼是德眼,右眼是法眼,其实就是两道魂,一道恶,一道善,少一道,那人就变性了,也就是说的双目一瞳,要么极好,要么极坏。
接着,冯春生说叶东:就拿叶东举个例子——他的身体里面,其实阴魂和离魂,从出生开始,就是完全分开的,一个是男人的魂,一个是女人的魂。
叶东是男人魂主恶,女人魂主善。
在叶东砸死第一个老太太之后,那女人魂就出了身体,从此,叶东就是一个十足的恶棍、自私鬼一个。
那女人魂,也就是叶东的善念,是叶东的良心。
我说后来那女人魂要和叶东融合到一起去,为何要用“鬼娘子”的身份呢?
冯春生听了,说:这事我开头没想明白,可你现在说叶东是阴阳人,我就明白了——这阴阳人身体里面的“男女双魂”,其实前辈子是夫妻,夫妻死在了一起,又互相爱着对方——所以啊——下辈子还想做夫妻,可阎王爷不让啊,最后,得,一起投胎到了一个躯体里面,成了双生阴阳人。
他说完,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条新闻。
新闻是前几天,有一堆夫妻,男人得了癌症,女人是个瞎子,男人和女人都觉得这个世界,没啥好活的了,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咋整?
男人就跟女人商量好,一起跳楼自杀得了。
女人当然乐意,两人就爬了烟囱,用一根红绳,把两人的手栓在了一起,然后一起跳下了八米高的烟囱,双双死了。
其中,他们有一封遗书。
遗书就是一排字——下辈子,还要做夫妻。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那鬼娘子一直都知道叶东干了不少坏事,可她上辈子是叶东老婆啊,舍不得下手,一直到叶东杀掉了杨笛,她才知道,这辈子的叶东,没救了,就用婚礼的模式,每天都给叶东融合一点点“魂”,到了昨天,融了最后一天魂,让叶东成为了正常人——叶东成为正常人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自杀了,羞愧自杀啊……
“前辈子的冤孽,这辈子的孽缘——哎,说到底,这都是命。”冯春生说完,点了根烟,闭目养神起来。
我其实前几天,特别恨叶东,现在依然很恨,但也可怜叶东——一段孽缘,历经两世,只是这一世,他和鬼娘子,一起下了地府——他们还能说出那句话吗“我们来生,还做夫妻”的话吗?
……
时间回到叶东死了的那天晚上,我、龙二、冯春生三人,喝完了酒,就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后,首先给龙二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叶东家,找那“后脖颈纹麒麟”的女人的位置。
这位置,那叶东说埋在他们家的门槛石的下头,龙二去找,刚好合适。
抛砖动土的事,龙二干起来利索。
我则一个人,去了纹身店。
到了纹身店楼下,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跟我妈说,她换肾的手术费,我差不多凑齐了,就是儿子最近有点忙,暂时抽不开身,等我抽开身了,我去一趟广州,把那手术给做了。
我妈电话里可高兴了,说我忙说好事,忙就赚钱嘛。
我说那可不,现在儿子赚老钱了。
我跟我妈吹嘘一阵,其实就是为了让她放心。
我跟我妈聊了一阵挂电话后,我就打算上楼了。
我才走了一半,一位体态十分胖的男人,亲热的喊住我:哎……小兄弟,跟你打听一事。
“啊?”我看向那男人。
那男人肥头大耳的,但是憨态可掬,还有点小萌——虽然看上去,他得有小四十了,可一笑跟个弥勒佛似的。
男人给我递烟,说:我最近听朋友说,说这边有个搞阴阳绣的,可厉害了……
说到这儿,他头歪到我耳边,说:能镇鬼,这边你熟不熟,给老哥说说,有没有这人啊?
我扫了男人一眼,说:哪个朋友介绍你过来的?
“李向博。”男人说。
哦,原来是博哥介绍过来的人啊。
这两天李向博到处找鬼戏子,要给尿泡儿报仇呢,这还有心思给我介绍客户?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阴阳绣的弟子——你找我……
“哎哟?原来你就是高人啊,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算找到你了。”那男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打起了哭腔:今年要完,要完啊!
我说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完了?
男人一拍大腿,说:“哎哟,说来话长,就说一句——时辰不对,今年我可能要破产,快,快,到你店里,帮我想想,怎么躲这次的破财啊。”
作者随笔:
又搞了一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惊魂急刹(为本格哥冠名)
那男人还跟我介绍:对了,我叫……算了,叫什么名字说出来不好听,咱们投缘,你喊我二狗子,我小名……我就希望别人喊我二狗子,亲切。
我被这面前的男人给唬住了……二狗子?他这好端端的,气色红润,竟然说要破财?这家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风?
而且他为啥要我叫他二狗子?我感觉这有点不尊重他吧?
我对他笑了笑,说还是喊你正式的称呼吧……
“这就是我正式的称呼。”二狗子说:我叫沙二狗,老家是农村的,起了个贱名好养活——没成想,这名字太贱了,我来城里搞点事,都不好意思介绍……我干脆就让人喊我二狗子,至少有点乡村特色。
沙二狗?傻二狗?好吧,还是二狗子好听。
我跟二狗子说:这样,我的纹身店,就在那边二楼,你跟我进店,咱们好好说说。
“成。”二狗子热情的给我的肩膀掸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今天雇保镖了呢。
……
我们俩个人到了纹身店里,仓鼠在拖地,冯春生还没到。
我让仓鼠帮忙泡杯茶过来。
接着,我和二狗子坐在沙发上。
二狗子给我散了一根烟,自己也点着了一根,吸了一两口后,才问:哎……大哥,你们这边是不是不能抽烟?要不然我还是掐了吧。
我见过的人多,我就看二狗子这一个细节,就知道——这哥们,一定是个人精,他憨厚的外表下,有一颗狡猾的心。
我刚才看他的模样,估计是烟瘾犯了,现在点了烟,还故意问我一句,摆明了就是让我允许他抽烟,我还不能生气——这事办的,狡猾。
我说可以抽,你说说最近遭上什么事了?
二狗子憨厚的笑笑,吐了个烟圈,说:我前几年,找人算了流年,说我今年就是流年……要破财。
我说这流年算了也不一定准啊,这破财不破财的,也不好说。
二狗子立马一幅严肃的模样,说:准……准得很,我找刘半仙算的,准得要命——我这个月,光赔钱,赔了这个数。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我说:三十万?
”没有,三百万。”二狗子说。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没有理解他“赔”这个字眼的意思,我以为他是做生意亏钱了,亏了三百万,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是真“赔”给别人三百万了。
我说你怎么亏了这么多?
“亏?是赔钱,赔给别人的。”二狗子一幅心痛到极致的模样,说:你说咱们这些农村出来做生意的买人,容易不?不容易啊,这外出跑车,才赚几个子?全给人赔钱了,心疼死我了。
我听到“跑车”两个字,问二狗子:兄弟,你跑运输的?
“是,是!”二狗子说咱们市这边的运输公司,基本都是他的产业。
我立马想起来了一条新闻。
新闻的名字叫“农村来的狗王,掌控交通要塞”。
我当时还看了新闻的内容,说的就是一个叫“沙二狗”的企业家,旗下的运输产业,在我们市里几乎形成了垄断。
现在想来——这二狗子,估计就是新闻里的企业家,咱们市里的“运输龙头”。
哎哟!
我吃了一惊,差点把烟给呛到了喉咙里面,我说道:沙老板,你是大腕儿啊,怎么跑我店里来了?
“别,别,喊我二狗子。”二狗子依然是一幅极度亲热的模样,似乎你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他憨笑着对我说:哥,我就想做个防破财的纹身。
这二狗子认定今年是他的流年,非要做个防破财的纹身。
其实这我也不是不能做,但我得说说二狗子了,我说你的生意那么大,赔人钱赔了三百万,算个啥……这不是破财的前兆吧,别老往心里去,活得还不自在。
接着,我看了二狗子一眼:你咋就这么认定你会破财呢?
二狗子看了外面一眼,问我能不能关门说话?
废话!你是土豪,这上赶着给我送钱,我能说“不”吗?关门!
关了门,二狗子小心翼翼的对我说:我的运输公司,最近一个月,出了三次事——全是大货车——车毁人亡。
我说这也不算事吧?
最近我还老听冯春生抱怨呢,他老说现在三种车太危险了,第一种是出租车,出门就赶着拉活,速度嗷嗷的。
第二种是电动车和摩托车,很多电动车几乎都不怎么遵守交通规则,上了路就呼呼的开。
我们这条街晚上还有一些玩“野火”的,就是那种了的摩托车,马力老大了,还灭了,一晚上“轰隆轰隆”的,十分扰民,就前几天,还有三个玩野火的,直接怼一块了……自个儿把自个儿个玩死了。
第三种就是大货车了,这大货车是懂规矩不遵守,听说那些司机,几乎所有的保险都买了,路上一旦遇到突发事故,比如要紧急避让的时候,他们压根就踩刹车,直接怼过去,怼死人也不怕,反正保险公司赔钱。
我还听冯春生说——很多大货车司机的眼里,几乎没有红灯,减速都不带,直接闯红灯,反正运输公司老板给交罚款。
要说二狗子的运输生意这么大,旗下得多少辆大货车不遵守规矩,一个月有三辆出了事,也不算奇怪吧?
我摇摇头,说你那货车本来就容易出事——疲劳驾驶、超载、不遵守交通规则,这都是踩在刀刃上跳舞,出点事理所当然。
二狗子立马反驳我:你可知道,去年整整一年,我们公司,没出过一趟交通肇事事件……我们公司做这么大,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我成立这个运输公司,就保证一点——我们不赚钱可以,但咱得凭良心做事。
我看着二狗子,问他:你们公司的运输队,都是照规矩办事的?
“废话!”
二狗子有些急了,他直接说:我告诉你,交通法里面怎么规定的,我们就怎么执行,一条都不能违背,我知道,很多大货车非常不规矩,超载、闯红灯、疲劳驾驶,等等……但我告诉你,在我这儿,没有这事。
他说他们公司都会在车前配备一个录像装置,类似行车记录仪的那种,能拍两面,即能够拍到路上的状况,也能拍到车内的状况,每次司机出任务回家,都要把这段录像上交公司。
公司仔细看完这几天的录像,一旦发现大货车司机有违规行为,立马发出警告,第二次直接开除。
二狗子说:我们这些人开车,都规矩着呢。
我听二狗子说到这儿,问到:你这些年,没少挨自己人的骂吧?
二狗子本来打算继续跟我眉飞色舞的说的,结果听到了我的问话,立马声音有点哽咽。
我自己都不知道,二狗子为啥突然有些悲伤。
二狗子他叼着烟,狠狠的吸了几口,说:是的咯……我以前成立车队,要求车队就是要按规矩办事,被合伙人骂到姥姥家去了,他说在中国,不超载、不违规,你大货车拿什么赚钱?你让弟兄们跟着你喝西北风?
他说他力排众议,说自己就是要成立有良心的车队,我不能赚着威胁路人生命的昧心钱——安全驾驶,必须第一位。
这些年,二狗子还被不少的司机骂成煞笔……说他有钱不赚之类的。
这三年,好了不少,二狗子因为车队良心,很少出事,许多货主也知根知底了,几乎所有的生意,都和他合作,从车队这边看,弄个不赔不赚,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二狗子真正赚钱的买,是这几年起来的海运,出海运货。
找二狗子出海的货主,也几乎都是良心车队累积起来的客户。
这就叫种善因,得善果。
二狗子摇摇头,说:我以前一直都觉得做生意特难,来了城里,我才知道,做生意原来很简单,很多时候,我们本分点,良心一点,做事情用心,不违法违规,哎……这生意还就好起来了!是社会太浮躁,诚恳的人变少了吗?
我觉得二狗子,真是个好人。
我拍着他的大腿,说:狗哥,你是个好老板,良心老板啊,行了,你跟我说说看——最近你车队都是怎么出事的?我帮你捋捋,如果真是破财,那咱给你纹个防破财的阴阳绣,你这样的老板不多,我可不能让你破产了。
“嘿嘿,是这样的。”二狗子说: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是刚刚一个月前,我手底下一大货车,拖了一堆钢材,上了高速,在大货车快到淄博的时候,忽然踩了一脚急刹……
踩急刹?
我问二狗子!
我这车盲都知道,快速行驶的车辆,是不能踩急刹的,很容易翻车。
二狗子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踩了急刹——当时那大货车猛然踩了急刹,接着,那大货车里的钢材,因为惯性,车里的钢材,全部从车厢里面往前捅,千万条钢材,捅穿了整个驾驶室,驾驶室里的主驾驶员和副驾驶员,全部被钢材捅得千疮百孔的,万箭穿心。
我听这事有点不对劲啊——一辆好端端行驶的大货车,明知道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踩急刹?这里面,又诡异啊!
二狗子说:这是第一起交通肇事,第二起更加玄乎呢。
作者随笔:
第一更送到了哈!第二更正在写
第二百一十七章 货车里的血棺(仓鼠冠名)
我听二狗子这么一说,对他的事,有点兴趣了——感情这二狗子说他破财,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不过我心里想想,也了然了……二狗子是一个外表憨厚,其实内心很精明,甚至有点狡猾的人,他不傻,很多事,心里明镜儿似的,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怎么会到我的纹身店里来胡说八道,给自己跌份呢?
我问二狗子:那第二起车祸,怎么发生的?
二狗子跟我讲,说第二起车祸,更加古怪了。
当时大货车从新疆那边,运了一车棉花回来。
新疆的棉花,质量很好,从新疆运一“后八轮”到闽南,运费得五六万呢,一车棉花得二三百万,可半路上,那车自燃了,货毁、车烧、人亡。
货车在装好车出新疆后,穿越一段长达五百公里的无人区的时候,那货车……直接爆炸了。
车子自燃?
我问二狗子:大货车自燃的多吗?
“真不多。”二狗子说那大货车,尤其是拖棉花的“后八轮”,那都全副武装呢,可以说,这个车的前后左右,都装上了钢铁挡板,车子的上面,盖着石棉布,油箱在车子的底下,用的是分离式的设计。
他跟我说——如果货车的油箱有自燃的情况,那首先,油箱就会爆炸,然后直接和车体分离。
那自爆的油箱,就算有火星子溅射,也穿不透厚厚的钢铁挡板和那顶上盖着的石棉布。
二狗子说: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想了想,问:车里死人了吗?
“死人了……车里的驾驶员和副驾驶员,都死掉了。”二狗子说:全部是活活被烧死的。
接着,二狗子还趴在我耳边说:对了……这事里,还有特别诡异的地方,我最后再跟你说,咱说说第三起事故。
我抬了抬手,让二狗子继续讲。
这时候,仓鼠递过来两杯茶,二狗子接过一杯,喝了个一干二净。
要说二狗子真是实诚人,我这里的茶叶,也都是普通茶叶,他喝得这么爽快,丝毫不做作,只能说明这人不忘本,赚了大钱,生活依然节俭,不和很多暴发户一样,赚了钱,就开始学着“有门子的人”——搞文玩、搞茶道、搞摄影,非要把自己武装成一个文化人,一个有门子的人。
二狗子继续说:我跟你说哈……第三起事故,就发生在三天前,这次没有赔钱,却出来了特别大的怪事。
我问什么怪事?
二狗子说:从湘西装车,拉的是一车“红叶石兰”苗木,你知道最后拉回来的是什么吗?
我问二狗子,拉回来了什么?
二狗子说:苗木一根没见着,拉回来了一车“棺材”,石头棺材,老沉了。
啥?
我端着茶杯的手,有点抖——拉回来了一车棺材?
“那可不。”二狗子整个人都在哆嗦,说那棺材上面,全是血水,他们开棺材看过了——棺材里面,尽是尸体,保存良好的尸体。
我立马问二狗子把那些尸体怎么处理了?
他说这些尸体,还能怎么处理?报警?他们不敢……这一车尸体,怎么说得清楚?
如果报警了,人家直接强摁头,说这车尸体,就是二狗子搞的鬼,还不抓进去判个几年?
要是人家再安个罪名——盗墓?
你怎么说?
盗墓这罪行,放在现在,那可不轻。
所以,二狗子当时见了棺材,立马找了一些心腹,先把棺材,弄到了仓库里面去,然后他给了司机一笔封口费,让他对外就说这车棺材都是剧组的道具,不是真正的血棺材。
哎哟!
我看二狗子这事,很有点玄乎啊。
接着,我问二狗子:那你找我……干啥?
二狗子这才趴我耳边说:什么流年,什么破财,我压根也不信,现在我感觉我沾惹上什么东西了,这两天,我让我的车队,全部停工,怕继续搞下去,还有更大的事出现。
他说他这几天,首先花了一大笔钱,请人去问清楚那棺材和里面尸体的来历,一方面,又托人找关系,找能解决这事的高人。
他使了大价钱,找到了李向博,又通过李向博,找到了我。
我是说“二狗子”怎么可能是李向博介绍过来的,我博哥虽然仗义,可身份说白了,也就是社会大混混。
一个混子,再牛逼,也认识不到二狗子这样的土豪。
我点点头,算是彻底摸清楚了二狗子的事了。
二狗子说他知道我的阴阳绣很灵,事如果是招惹到了什么东西,那就纹个阴阳绣镇一镇,如果实在镇不住,至少得让他分析分析——这事,他到底惹了什么东西。
最后,二狗子还说了一个承诺,他说:兄弟,说句实话,我有钱,这事闹得太大了,我损失也很大,所以,我不怕使钱,这事如果你帮我办成了——我的感谢,一定非常有分量。
我还没说话呢,二狗子环视了一圈我的店后,说道:你是高人,俗话说得好,荒山不住猛虎,浅水不养蛟龙,你这么小的店,对不上你的手艺,这事如果成,你帮我摆脱这次的危急,就咱们市中心三元里街的十字交叉口,我给你投资,给你开一家正儿八经的“阴阳绣馆”。
市中心三元里街的十字交叉口是什么地方?这是咱们市里,最好的地段,在那儿开个店,没个四五百万的储备资金,店开不起来,一个小门脸,一个月租金就得七八万,开个比我这店规模还大的纹身店,那一个月租金估计得到三四十万去。
二狗子好大的手笔啊!
我咬着嘴唇,依旧没说话。
这时候,二狗子有点不耐烦了,问我:兄弟,你是担心我到时候不守承诺不?我不吹牛,和我二狗子合作过的客户,哪一个对我不是竖起大拇哥?咱一口唾沫一口钉,话说回来,你也不知道我这些天损失有多大。
二狗子跟我讲,说他的车队,做的就是牌子,就是一个良心牌子,从来不出事——给客户一个安心。
现在连着出了两起人命车祸,又把客人的苗木全部弄丢了,拉回来一车棺材,现在,很多客户已经不是很信任他二狗子了,出海货的走货量,也小了不少。
如果这事不解决,用不了多久,二狗子的牌子,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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