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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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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仓鼠拖掉的黏糊糊的东西,和岚岚说宁青衣在**上出的汗水,其实是一种东西?
我私下总结了一下,还是那三个比较怪的地方——小东西会丢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宁青衣的身上,会分泌一些液体,很难闻;宁青衣和婴儿的哭声,似乎是纠缠在一起的。
不行,我感觉这事,不是“滩涂仙”的事情,应该还有隐秘,我得跟冯春生商量一下。
我告诉岚岚,让她依然在纹身店里等我,宁青衣的事,我得继续去说说。
岚岚点头,说让我去说,赶紧把这事搞定,不然那她哪天不是被鬼吃了,就是被活活吓死了。
“行!”
我转身上了楼,进了纹身店的里屋。
里屋里,冯春生正在跟宁青衣满嘴跑火车——他正跟宁青衣讲着关于滩涂仙的怪事呢。
我直接凑到了冯春生的耳边,说:春哥——这事似乎还真不是滩涂仙的事,我得给你再说说。
“啊?”冯春生抬头,惊讶的看着我。
宁青衣问我们怎么了。
她可能以为自己的问题马上要解决了,心情还有点好,跟我打着趣,说当着雇主的面说悄悄话,可不是好习惯呢。
我想这事也不是不能当面说,毕竟是宁青衣自己的事情嘛,我干脆拿到了明面上来说。
我把宁青衣她自己身上的怪事,说了出来,三大怪现状,我说得都很仔细。
接着,我还说:你身上的事,还不一定就是滩涂仙,咱们得重新说说。
“我……有那么多怪事?”宁青衣有点后知后觉。
我说宁老板,你刚才还记得我问你打火机的事情不?我打火机明明白白的就放在了桌子上,可是,忽然不见了……你可记得不?
“记得啊!”宁青衣说。
我说我相信你宁老板的为人,绝对不会拿我的打火机,那我得问问你了——当时房间里就我两个人,我没拿,你没拿,谁拿了?
“这?”
宁青衣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左手指了指天上,意思是——有什么脏东西拿的?
我说那还要问吗?
接着我还让宁青衣把脚抬起来。
她真的抬起了脚,我直接一下子把她的裤腿给拉了起来,我发现,宁青衣的小腿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水珠,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我再看宁青衣座位的地上,我发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起了一滩水。
我用脚伸过去感受了一阵子,发现那不是水,黏糊糊的,像是“伊卡璐”的洗发香波一样。
我看向了冯春生:春哥——你说会不会是宁青衣的身体里面,住着一只……
我话还没说完呢,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正色道:唉……别说出来,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不怕别人耳朵听去了。
冯春生也指了指天花板,意思是让我不要把话说出口,不然让那宁青衣身体里的东西听见了。
我连忙噤声。
接着,冯春生问宁青衣:你有没有去过水里?
“那不是废话嘛。”宁青衣说:我是全国最大的“食人鱼”商人,我能不下水吗?
“有没有在水里害过人?”冯春生问宁青衣。
宁青衣摇头。
接着,冯春生又问:没害过人,那你在水里,有没有遇见过特别可怕的事,比如说水中行尸啊之类的。
宁青衣摇了摇头,说没有——她在水里,就见过食人鱼,都是她自己养的。
冯春生说:我怀疑哈……你可能真的不是遭了滩涂仙,是不是遭了“水猴子”之类的东西?
我知道冯春生的意思,这里的水猴子,可不光是说“水猴子”,说的就是水鬼。
宁青衣再次摇头,说她就是一普通人,从哪儿见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呢?
冯春生没再问了,反而看着我,说:水子……晚上跟宁老板睡觉。
“啊?”我一听,有点楞:跟她睡觉?为啥?
宁青衣也说:你们这别是江湖神棍吧?还要睡觉?骗财骗色?
冯春生说不是这么回事,就是想让我晚上和宁青衣一起睡觉,顺带着棺材棺材宁青衣,有什么怪事,睡一晚上,第二天就能搞清楚了。
“是水猴子,还是滩涂仙,明儿一早就知道。”冯春生说。
宁青衣想了想,可能还是觉得比较害羞,始终咬牙没答应。
最后冯春生急了,说宁青衣是不是嫌弃我长得丑?如果实在不行,他冯春生就舍命陪君子,让他睡就好了。
宁青衣立马摆手,说还是让我和她睡,冯春生就算了。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冯春生说。
“行!”
宁青衣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等宁青衣一走,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要跟她睡觉了?
“哟哟,哟!”冯春生指着我,一脸嘲讽,说你小子还不乐意了是不?再说了,又不是让你干啥,单纯的睡着,别想多了。
谁想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宁青衣的长相,其实是真漂亮,而且有魅力,真让我来点啥,我也不是说不能接受……当然,肯定不能来点啥,这是我客户呢,哪有睡客户的?
冯春生让我准备准备,他晚上给我涂点东西,再让我去找宁青衣睡觉。
还要涂东西?
“废话!”冯春生说:那岚岚不是也和宁青衣睡觉了吗?每次都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得到那个婴儿的存在,可不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只能听见声音,东西看不见……这说明,宁青衣身体里面的东西,藏着在,外面有人清醒着,它就不出来。
他说涂了他配的药膏,那水鬼婴儿,就感觉不到我的存在,该出来就出来。
我说成……那就这么办呗。
我和冯春生商量好了晚上的“陪睡事宜”,刚好刘老六进来了。
他扛着个大箱子,往我身边一杵,说道:水子,现在是大老板了,买几桶阴魂,还得你六爷亲自送过来?有谱啊!
我干笑一声,回身给刘老六递了一根烟,说:六爷,说句实话吧,我今儿找你,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买阴魂是假,找你聊事,是真。
“聊啥啊?我最近忙着呢。”刘老六说:有几个小。逼崽子,我正准备收拾他们呢,不过这几个小。逼崽子机灵,要找他们还真不好找。
我让刘老六先把个人事情放下,我说:我昨天晚上办事,有个家伙,弄死了九个人,九个人头全部用轧钢机给卸下来了——这其中有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谁啊?”刘老六问我。
我说:是你表哥,歪脸,有只眼睛瞎了的。
刘老六本来是笑着的,结果一听,言语有些不自然,尽管他不是很相信:别扯闲篇,拿我表哥说事呢?快快,有啥正事,跟我说……快说啊。
“就是这事,六爷,我能蒙你吗?前年你一美食城开业,剪彩的时候喊我过去了,我见过你表哥。”我很严肃的说。
这下子,刘老六知道事情不对了。
他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脸憋得不成样子,双手揪住了头发,狠狠的扯了几下。
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往嘴里塞,塞了半天,塞不上。
我瞧这事不对了,我连忙点了一根烟,递到了刘老六的嘴边:六爷,张嘴。
刘老六张开嘴,可是没有咬烟,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哥……我亲哥,你怎么就遇上了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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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陪睡镇鬼
刘老六极其的悲痛,一点也不像是平常城府极深的他。
他一遍哀嚎,一遍喊叫:老马哥,你咋就……咋就……我……啊啊!
他有点语无伦次。
事实上,我在喊刘老六过来的时候,心里面过了一遍刘老六来的模样,我当时想——虽然他表哥和他的关系特好,但刘老六城府深,估计就会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但是心里非常愤怒。
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个模样的,刘老六似乎在强烈的抒发悲痛的心情。
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后悔我告诉刘老六他表哥的消息太过于唐突了,没啥办法,我只能大力的拍着刘老六的背,安慰道:六爷,六爷,天大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咱得往前看,节哀顺变啊?
刘老六的情绪,却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大眼泪蛋蛋不停的流,顿时,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脸,被眼泪铺满了。
他手里夹着没点燃的烟,打着磕碜的说道:水子,冯大先生,你们不知道,我老表马湖,从小跟我感情铁,他比我大个四五岁,那时候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老马哥十一岁就去县城打工了,当时都穷嘛,吃喝用度,都是我老马哥带回来的。
他说他家那年没什么收成,老马哥是省吃俭用,每天吃两个馒头,在搬运站里帮人扛包,外加血啥的,才算搞起了他们家那一年的口粮。
后来,在刘老六十二三岁的时候,当时阴行里有个能人收徒弟,马湖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去央求那人收刘老六当徒弟。
当时那高人说得一块金砖。
那时候的马湖,才靠着那些年的努力打拼和做小生意,才攒钱在县城里面买了一小块地,起了一套房子,虽说那年头的房子不如现在这个年头精贵,但也值不少钱。
当时马湖就跟那高人说:我金砖没有,但我有套房子,我房子兑给你,你交俺弟本事就行了。
那高人看马湖是诚心,就说可以,房子给他,他交刘老六本事。
马湖当然高兴了,把这事,跟刘老六的家里人说了。
刘老六的父母埋怨马湖,说马湖简直胡闹,好不容易在城里搞套房子,咋就人了呢?
马湖当时说:这年头,读书人值钱,有手艺的人值钱,我这是给俺弟找个谋生的路子呢,往后等俺弟起来了,带俺一把,也是好事……至于房子的事,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结婚,一辈子当个光棍……挺好!
刘老六也因为马湖的房子,学到了手艺,后来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阴行大家——整个闽南市的阴行扛把子。
不过,后来刘老六不管咋样回报马湖,马湖都拒绝了,他说当时支援刘老六,就是兄弟情深,压根就不想捞点什么东西走,现在刘老六混起来了,那是刘老六自己的本事,他马湖,也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没必要报恩啊啥的。
我听了刘老六的说法,给那逝去的马湖,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叫高风亮节。
刘老六还说,他虽然和马湖是老表,但其实和亲兄弟一样。
马湖的父母家里穷,养了四个儿子,实在养不起马湖了,就过继给了刘老六的父母,两人从小几乎是一起长大的。
不是嫡亲兄弟,却胜似嫡亲兄弟。
刘老六说到了这儿,问我:水子,你说实话,我老马哥的尸体,还在不?
“还在……还有一个人头。”我叹了口气,对刘老六说。
刘老六闭上了眼睛,身体摇晃了一阵后,说:行……这几天,我处理老马哥的丧事,处理完了,我特么血债血偿。
接着,他又问我:是哪个天杀的玩意儿,弄死了我表哥?
我说是最进闽南新进来的一波江湖骗子,叫鬼戏子。
“啥?是他们?”
刘老六先是一愣,紧接着,他抬起了巴掌,一巴掌把我的桌子,给拍得粉碎,骂道:草他吗的,鬼戏子……我这几天要收拾的小。逼。崽子,就是鬼戏子,娘了个烂。比的,他们来闽南谋生活,压根就没有来我这儿拜过山头,这是过界抢饭碗,现在还弄死我表哥,我这个仇要是不报,我刘老六就是个狗娘养的!
他说马湖把他带到了社会的顶层,但马湖最后还被人搞了个身首异处,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说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我们和鬼戏子,也有仇呢,现在正在找!
刘老六点着了烟,说:行……水子,我知道现在你身边能人多,你崛起的速度也快,不是跟你装怂,这几天,我是真没找见那鬼戏子,那群天杀的太贼了,这事,你帮我找,找到了,喊我……我有高手能弄死他们——只要找到,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你阴阳绣要什么阴魂,各种奇奇怪怪的凶魂,只要给我电话,我天涯海角也给你找来。
“至于以后你阴阳绣在闽南,谁敢找你茬,你找我,我刘老六不把他打得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刘老六按住了我的肩膀:水子,成吗?
“成!”
我笃定的说道——毕竟我们也要找鬼戏子,帮刘老六找,只是个顺手差事。
我说鬼戏子和我们的仇,结大了,等着瞧吧。
“好兄弟。”刘老六说:以后买阴魂,不要钱……我刘老六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只要找出鬼戏子来,以后你阴阳绣要的所有阴魂,我一个人,包了。
我站起身,再给刘老六发了一根烟,然后跟刘老六、冯春生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我们得去把马湖的人头给找回来。
毕竟还得料理后事呢。
在出公安局的路上,刘老六说:水子,我再跟你说一句——只要查出了鬼戏子,跟我打电话,杀人的事,我找人来。
我说放心了你呐,只要找得到,第一时间,我就得给你打电话。
刘老六点点头,要走。
在他刚刚走了几步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喊了刘老六一句:六爷……你先等等,我问你点事。
我是想起了“我师父”的事了。
我师父现在有没死的线索,我得问问刘老六,他和我师父,有一层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刘老六问我:咋回事?
我问刘老六:你以前跟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每次开店剪彩,都要喊上他,可我师父,不爱搭理你——这啥意思啊?
刘老六叹了口气,说这里面的事,不好说,让我别问了。
他说完又准备走。
我再次喊道:六爷,我这次,可有我师父没死的线索。
“没死?没死就对了,你师父那绝顶聪明的人,能死吗?就蒙你这个傻小子呢。”刘老六点了一根烟,摆摆手,自顾自的走了,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冯春生跟我说,说刘老六和我师父的关系,似乎真的非同寻常,看刚才那模样,至少是多少年的朋友。
只是,当年刘老六和我师父,为什么决裂了呢?
这点,刘老六不肯说啊。
“哎!水子,算了,有些事,不能着急上火,得讲一个水到渠成,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刘老六就会把他和你师父之间的事,全讲出来的。”冯春生说。
我说你这么肯定?
冯春生就是有一种感觉而已!
好吧!
刘老六这边的事情我算处理妥当了,剩下的,就是思考思考“无海无涯,小人往生”这句话是个啥意思了。
不过,这段话太难参透了,我和冯春生,对着讨论一下午,无疾而终。
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宁青衣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们不是要“陪睡镇鬼”吗?让我们去和他回合。
我和冯春生,到了宁青衣约定的地点——福泉大酒店的一楼餐厅里面。
和我们一起碰头的,还有岚岚和咪咪。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张桌子边上。
那岚岚有些惊讶的说:哎哟,你们闽南的规矩好怪哦,治点脏事,还得陪睡?这事,太夸张不?
接着咪咪说没办法,得近距离观察。
好在宁青衣估计想了一下午,算是彻底接受了,说我陪她睡,可以是可以的,但是……得洗澡。
废话,我一天还洗两个澡呢,你不说我也得洗啊。
接着,宁青衣还规定,说我必须要用她准备的香水,如果香水的味道特别奇怪,她接受不了。
这……有点难。
其实我也不讲究,什么味道的香水,我都能接受,当然,我一般是不上香水的。
只是,今天晚上,冯春生得给我抹一层药膏,那药膏,听说能隐藏我的气息,让宁青衣身体里的鬼魂,看不见我。
这药膏,得有气味不?有气味,那涂了香水,味道还得了?
这时候,冯春生说:没关系——那药膏可以借水化开,直接喝。
我瞪着冯春生:春哥——丫别忽悠我啊,要是出点什么乱子,我得弄死你!
冯春生说没事!
宁青衣也说她的要求就这么多了。
好吧!
大家都谈妥了,咱们估计得弄一次,阴行史上为数不多的——陪睡镇鬼了。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半,我和宁青衣两人,到了一个大**房里。
宁青衣先进去洗澡,冯春生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晚上记住了,一个劲儿的盯着宁青衣,千万别睡觉,另外,也别来事,别真“啪啪啪”,那特么遗祸无穷啊。
第一更搞定,第二更正在写哈!
第二百三十五章 湿身诱惑(本格哥冠名)
我让冯春生少给我扯淡,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这我还不知道吗?
冯春生说我知道就好。
我挂了电话,等宁青衣洗澡洗完,洗完了,我也得去洗澡。
我差不多等了四十分钟,宁青衣才喊我,让我准备一下,去洗澡。
我一下想到了网上的段子,说妹子洗澡,需要香皂、沐浴露、花皂、搓澡球、洗发露、洗面奶、沐浴露、橄榄油……等等,大概能有十几种。
男生需要的,仅仅是一瓶洗发露。
所以,男生洗澡十分钟,女生洗澡的时间,从三十分钟到两个小时不等,今儿个我算是见证了——群众的眼睛,有点雪亮啊。
我拿着临时买的一块钱一包的洗发露,去了沐浴间。
沐浴间里,那宁青衣正穿着净面的红色丝绸包**睡衣吹头发在,吹风机吹得呼啦啦的响。
这……宁青衣有点**人呢。
这姐们的头发,湿漉漉的不说……她不是身体会分泌一种类似汗液的物体么?衣服也有点湿漉漉的。
湿身**啊!
我咳嗽了一声,让宁青衣让让,然后我钻进了沐浴间里面,关上磨砂的玻璃门,开始洗澡。
我洗刷了一阵,外面结束吹头发的宁青衣问我是不是起生理反应了。
你说这妹子,我本来好好的,她这一句话,活生生的把我给说起生理反应来了,我尴尬的说:没有……没有,我们对待客户,都是欣赏出发,不会动歪心思的。
宁青衣不置可否的笑笑,说这玩意儿是生理本能,你还能抵抗了生理本能了?不老实。
我去,这妹子,明显很难对付啊。
我正想着呢,那宁青衣突然拉开了磨砂玻璃门,走了进来,递给了我一条毛巾:毛巾忘带了,是太紧张还是太兴奋啊?
哎哟!
我也没想到宁青衣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直接走进来了。
一时间,我有点慌张,本来一只手抓住花洒的,现在直接用花洒的莲蓬头盖住了私密部位,尴尬的说: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嘿,躲个屁啊,我宁青衣纵横欢场也有年头了,什么样的鸟没见过,还遮遮掩掩的。”宁青衣对我不太“奔放”的模样,表达了不满意的情绪,把毛巾挂在了“搁架”上后,又出了玻璃房,把门给拉上了。
她问我:水老板,你口袋里有烟吧?
我说有!
宁青衣说:那给我弄根……心情很烦。
我连忙从搁架的裤子里,摸出了烟盒,把玻璃门拉开了一条缝隙,把烟盒递了出去,等宁青衣拿到了烟,我立马关上了门。
宁青衣点了烟,重重的吸了一口,说我看上去挺成熟的,怎么男女的事情上,这么保守呢?
我说我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这方面,稍微有些谨慎。
“嘿,看不出来,你模样挺像个坏小子。”
宁青衣又跟我说,这男女之事,其实也就是一层纸,捅破了,一切都好说……男女互相获取身体需要,其实也挺常见的,也很理性,重要的是,不要用罪恶的眼光来看男女之事。
我说没有啊,我觉得男女之间那点事,其实也挺神圣的。
“有神性!”宁青衣说她很喜欢佛洛依德,佛洛依德的《泛性论》里,有句话就是——性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
她说许多杰出的人,都是生理方面比较躁动的人。
我说你不就是么,这么年轻,搞这么大产业,那方面也比较躁动。
宁青衣咯咯笑个不停,说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她说:你估计也知道我是个**边了,以为我只喜欢女人不?其实也不是,我以前咨询过生理医生,医生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喜欢男人的方面,也有喜欢女人的方面,但正常人比较偏重异性,同性恋比较偏重同性,这算是基因决定的,天注定的事,改不了。
我有点不敢说话,我发现宁青衣还真不是个爆发户,这妹子,其实懂得很多啊。
宁青衣说:其实我在医学上的性取向测试,证明我是绝对的中性,我喜欢男人和女人一样多,但我其实是被男人伤透了心,就转而开始喜欢女人的。
她说她大学一毕业,就开始投资“食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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