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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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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说:“那行啊,反渎局那边需要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去啊!”
张检说:“瞧你说的,省院的同志等你一回话就准备出发,估计下午就到!”
费柴说:“那我这儿没问题啊,工作都是相互支持的,您让他们过来就是!”
张检忙说:“好!”
挂了电话,费柴忍不住直按太阳穴,也知这是正常法律程序,可被司法人员问话这事儿,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省反渎局的人果然到了,还有个市检察院的人陪着,但把他们送到后,那个市检察院的人就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找熟人聊天去了,费柴也屏退的众人,把两个省反渎局的人请到自己办公室,请坐倒茶之后,大家先是寒暄了几句,也少不了互道辛苦,反渎局年长的一个还大大的把费柴称赞了一番,说自己有个亲戚就在云山,多亏了费柴提前报警才逃了一条性命,接着才渐渐切入正题,原来他们的重点在费柴倒霉的那段时间。
听反渎局同志的话茬子,似乎总把费柴往一条路上引,好像是地震报警的最大阻力是朱亚军,因为朱亚军既有行政权力,又有业务能力,对上用业务能力隐瞒,对下用行政权力压制,甚至暗示费柴他可以控诉控诉自己被排挤打压的也是朱亚军造成的。
如此有倾向性的询问,让费柴明白朱亚军这次是挨定了,凡是和地震预报有关联的人都想把责任推给朱亚军,赶上这家伙地震前后又连着出了几招昏招,责任他不负谁来负,只是想不通朱亚军在省城的岳父为什么不帮他一把,难不成是因为有这种要处理责任干部的风头导致他岳父不好明着出面,可似乎也没听说,按照他的经验,无论是大灾过后的离婚潮还是官员因为贪腐大批落马的阶段,一般都应该在灾难发生的两到五年之内才会有啊。
虽说想不通,可费柴还是秉承着自己的一贯个性,按照自己所知道和理解的,既不添油也不加醋地说了,那两个反渎局的做完笔录后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他说:“只是听说费局是个实在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产,朱亚军有你这个同学,真的是值了。”这话里包含了许多含义,费柴当时也只是听的‘略懂’,待晚上回去慢慢的想。
正说着话,张检忽然出现在门口,他和那两个省反渎局的侦查员似乎很熟识,毫不避讳地大声说:“哎呀,完了没有啊,都是内伙子兄弟,差不多就行了!”
反渎局的人也忙说:“完了完了,早就完了,我们这和费局聊天呢!”
张检于是笑着进来坐了,也东拉西扯了一番,然后用询问的口气说:“既然正事办完了,省院的领导下来一趟也不容易,那咱们就吃饭去吧!”
费柴听了忙说:“张检,你这就不对了,既然到了咱们地监局,一顿便饭就不用来回来去跑了,就我们这里解决!”
张检说:“费局,这你别和我争,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一个系统,招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费柴故意一板脸说:“干嘛,还避嫌是吧!”
反渎局的侦查员连忙说不是,张检也笑着辩解,不过说到最后还定下了由南泉市检察院请客,特邀费柴参加,费柴问了晚宴的地点就说:“那你们先走一步,我呀还得把局里的工作安排一下!”
张检说:“你忙归忙,可一定要来哦,不准趁机遁了!”
费柴连说:“不会不会!”
送走了张检一行人,费柴赶紧喊来章鹏说:“今晚张检请省院的人吃饭,其中一个还是反渎局的副局长,所以今晚你和我一起去,你开车,但预备一个司机,另外你把秦岚喊来,她也去……其他的……”他说着拍着脑门儿说:“真是的,真到了用人的时候,居然没几个能用的……算了,你把咱局里那俩副局长也通知一下,有时间也去,毕竟都是老干部了,应该能应付,另外机灵点,先把饭钱给付了,若是他们还流露出有别的意思也提前安排了,这点上你比我有眼力价,多留点心!”
章鹏点头说:“您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的。”他应下了出门,遇到地监局一个关系不错的,这次也给牵连关了两天,担心地问:“我看检察院的人又来了,找费局谈话,没事儿吧!”
章鹏笑道:“费局能有什么事儿啊,不贪污不受贿,这次又是抗震救灾的有功之臣,这不,马上要去请省院的人吃饭……唉……他这人正直,就不擅长干这种事,真是难为他了!”
那人也感同身受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主要还是为了自己。
晚上请省院的人吃饭,省院的人是主宾,地监局的一行人是嘉宾,地点没在鬼子楼,因为那儿太扎眼,而是选了一家重新翻新加固的地儿,费柴一看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正好是有次和包应力一起因为施工方偷工减料他们打砸工地那儿吗。
他才想到,有个副局长就把这事儿当笑话说了,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章鹏又补充了一句:“这要不是当初我们费局一顿打砸,今儿个咱们可就没吃饭的地儿了。”说完大家又笑,还连连称是。
省院的一人笑完又问费柴:“对了费局,那个和你一起打砸工地的那个小包……今天没来,也是人才啊,我都想见见!”
费柴还没来得及回答,张检就笑着说:“又想从我们这儿挖人,跟你说,这人你是挖不走了,他后来调到公安系统工作了,地震当晚我们这儿看守所的所长不是自杀了嘛,副所长现在顶了上去了,他呀,也是组织培养,调到看守所当警长去了,就如你说的,人才啊,是个好苗子,说起来你也知道啊,这事和你们的案子也有关系!”
省院的人点头说:“是啊,原本也打算找另个当事人王俊问问,可是此人自从销案后就消失无踪,不知道去哪里了!”
张检笑着一指费柴说:“那你们找他啊,那个王俊也是费局的同学,……唉……都是一个班级出来的,做的事儿可还真不一样!”
费柴心中暗自寻思,这司法机关真想找谁还有找不到的,当初不但找到了,还判了刑呢,只怕是这次想把案子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不想找罢了,于是就笑道:“这家伙,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晃好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先坑了我一次,现在又找不着了,不知道去坑谁了!”
大家听了又笑,然后都绝口不再提及此事,典型的心照不宣。
说说笑笑间,酒热菜凉,大家也好似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费柴觉得是时候了,就故意卷着舌头端着酒杯要想张检和省院的同志们讨个人情,张检好像也乐得做个人情,就说:“哎呀老费,都是内伙子兄弟,有话你就说,只要不超出原则,省院的同志们也在,办了不也就办了!”
费柴说:“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啊,其实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全是为了工作,目前地监局的工作压力很大,而且通过这次检察机关的介入,大家更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做事,好家伙,现在谁还敢打马虎眼,只是有一点啊,缺人才啊。”他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把手放在身旁秦岚的肩膀又说:“我不是说现在的小岚子不能干啊,可小岚毕竟不是专业出来的干部,而且她还兼着联络员办公室的职位,实在是忙不过来啊,为了维持工作,我把已经退休的老郑都请回来了,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可毕竟是不长久啊!”
他说完,地监局的两个副局长也纷纷附和,毕竟若是这个情说下来,那么这股彻查地监局责任的风头可能也就要过去了,大家都能得以平安,……
第一百二十五章官场应酬
?朱亚军费柴肯定是不会帮他求情了,既然是已经被舍掉的卒子,就算求也是求不回来的,不过章鹏还是没想到费柴要求的这个情,居然是给吴东梓的。……
费柴刚开始从地监局起步那段时间,吴东梓可以说是费柴的心腹和得力助手之一,可后来就越来越不往一处走,好几次紧要关头都让费柴失望,前次费柴回来主持工作后,就把她发配去废墟里刨零碎儿了,直到朱亚军回来,才又把她调回地防处,可惜朱亚军一被抓,吴东梓也跟着吃了挂落,又是在任的地防处长,所以到现在还未被放回,张检虽然不和费柴一个单位,但毕竟是搞这行的,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颇有了解,不过既然省院的人还在这儿,他自然是不方便第一个表态,于是就半开玩笑地说:“吴东梓啊……我看够呛,她可是地防处长啊,紧挨着朱亚军的下一号人物!”
费柴笑着一指地监局那两个副局长说:“紧挨着朱局的是我们这两位领导啊,再往下还有十几个中层干部,吴东梓嘛,也不过是这十几个里的一个而已!”
那俩副局长一听忙笑着摆手说:“老费你可别来这个,是不打算让我们回家了哇!”
章鹏趁机说:“我看咱们省里的同志和张检也不是那无缘无故就抓人的人!”
费柴也笑着补充:“是啊,除非你们真有事!”
张检说:“那要有事不就早有事了,还用等到现在。”说着转向那两个省院的说:“你们说是吧!”
那俩省院的也笑着,说:“是啊,是啊,不过我们今天和费局谈了一下,明天还是想和二位了解点情况,还请支持一下工作啊!”
两个副局长只得说:“工作那是一定要支持的!”
费柴紧跟着对那两个省院的侦查员说:“另外我们的工作呀,也请省院的领导理解下,就算是戴罪立功也得给人一个机会不是,实在不行,看在我这儿实在缺人的份上,就先把人放出来给我用,等我找到合适的替代人选了你们再抓回去也行了!”
“老费你这说的就不对了啊。”张检笑道:“没你这么做做工作的。”然后又对省院那个反渎局副局长说:“你们看……费局那里你们也去过了,这边的工作确实也需要人……”
那个反渎局副局长沉吟了一下说:“嗯,最近的几份笔录我们都还没有看,要不我们加个班,今晚把该办的办了,最迟后天就给费局一个答复!”
费柴和地监局的一干人赶紧站起来道谢敬酒,省院反渎局副局长又说:“我可不能承诺什么啊!”
费柴笑道:“张检前面都说了,原则以内嘛!”
敬过了酒,酒宴进入了后半场,费柴又和那个反渎局副局长聊了聊,张检也在一旁敲边鼓,那人又说:“你说的那个吴东梓啊,责任肯定是跑不脱了,干路是走不了的,可既然是人才难得现在又是用人之际,我就先看具体情况再请示一下领导,看有没有周转的余地吧!”
费柴又连连道谢。
大家吃饱喝足走出来时,张检从后面赶上来搂着费柴的肩膀说:“我得批评你啊,明明说好了是我们负责接待我们的上级机关的,你怎么让人把钱给付了!”
费柴说:“省里的领导也是我们的领导啊,而且是为了我们局的事情来的,一顿便饭你还和我争!”
说话间大家都在外头聚齐了,章鹏已经打听到省院的那个反渎局副局长喜欢唱歌打牌,现在情况特殊,一帮国家干部醉醺醺的去歌厅唱歌,显然太扎眼,于是就寻了个地方去打牌,费柴一听直皱眉,因为他不会打牌,可要是不陪着上桌走一圈儿又显得不礼貌,章鹏当然了解他,就说:“你先坐上去把牌摸了,然后扯个谎开溜,我顶上就是!”
费柴笑道:“也好,反正你是拿捏得准分寸的人!”
正说着话呢,省院那两个人晃了过来,问他:“费局,今晚上你是打算把我们安排在帐篷里啊还是板房里啊,我们反正是无所谓的!”
费柴笑着说:“你们要是无所谓那就太好了,干脆就多跑点路,一车把你们拉到云山,那儿可什么都有啊。”他说话的时候尤其加重了‘什么都有’这四个字的语气,大家全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不过毕竟路远,大家都不愿意去,就找了家板房茶楼打牌,摆了三桌才坐下,这旁边还有几个买马的。
费柴才坐上桌,电话就响了,一看号是章鹏的,立刻心领神会,说了几句就变了脸色,很歉意地对桌上那俩省院的说:“对不住啊,领导,我得赶快回去一趟,局里有事!”
省院的人酒劲还没过,就说:“那可不行,怎么才坐上就走呢!”
张检却在一旁劝道:“哎,领导,他要走就让他走吧,他那工作可不分点儿!”
张检这么一说,省院的人立刻明白了点什么,紧张地问:“费局,没事儿吧!”
费柴表情做的很到位说:“你们放心吧,难不成你们巴巴的从省城来我们这儿为我们的事儿操心,我还能把你们给埋了!”
张检也说:“是啊,有他给咱们在前头挡着,咱们尽管放心玩就是了!”
费柴又走到局里两个副局长那儿,低头小声说:“都是局里的事,今天晚上就拜托了,章鹏都安排好了!”
这两人也乐得如此,牌瘾过了,又是为了工作,何乐而不为呢。
秦岚见费柴要走,忙问:“要我也回局里去吗!”
费柴笑道:“你先不用,把几位领导陪好就是了,不过保持电话畅通,我随时可能喊你过来帮忙。”说完,又和其他人一一告别,好大一阵子才算是脱身出来。
费柴在门口唤来了司机开车,上车后那司机问:“费局,回局里吗!”
费柴把身子往后一仰,手指叩着脑门说:“回鬼子楼,我要回去睡了,太累!”
费柴回去后就睡了,第二天早起时还有些宿醉的头疼,胃口也不怎么好,只喝了点粥,然后在联络员办公室稍稍把工作安排了一下,就驱车回到地监局。
找到章鹏,问了一下情况,章鹏说:“说是上午要过来,继续问咱们那俩个副头儿,不过看昨晚那架势,也就是走走形式!”
费柴又问:“那昨晚用了多少!”
章鹏说:“不算吃饭等杂费,花了这个数儿。”他说着,先比出四个手指,然后又比出三个手指。
费柴笑道:“还不错,都去了该去的地方!”
章鹏也笑道:“那是,不该去的地方那是不能乱去的!”
费柴说:“那你还是要找点票据入账……”说完想了想,忽然像开玩笑似地又补充了一句:“等东子回来了,这笔消费她得个人补回来,呵呵!”
章鹏也陪着笑,费柴忽然又问:“那昨晚还有别的消费没!”
章鹏说:“那个年轻的可能想,可那个老的,副局长估计只是好赌,身体也不怎么好,没别的意思,年轻的也不敢明着提,我也就装傻没问!”
费柴赞道:“你可真是个人精啊!”
章鹏说:“那是,花钱办事咱是没办法,但是能尽量少花点就少花点嘛!”
费柴又嘱咐道:“等会那俩来了还是要一样的热情接待,直到送走了为止,需要我出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出面,但打牌什么的就算了,你知道的!”
章鹏说:“这个我知道安排,你尽管放心!”
送走了章鹏,费柴又去地防处值班室,恰好秦岚也正在,就问道:“小岚,昨晚把你留下没委屈你吧!”
秦岚笑道:“没委屈,我委屈大发了,等空了慢慢跟你说!”
费柴正想再问,外头有人说有警车进来了,于是忙迎了出来,果然是张检亲自带着省院的人来了,又是握着手一阵寒暄,就跟相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之后就带那两个省院的去和副局长分别谈话,然后他和张检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坐定,费柴先对昨晚张检为他敲边鼓说话致谢,张检笑着说:“哎呀,都是内伙子南泉人,我肯定是要帮自家兄弟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些省里的人办完案子就回去了,不怕得罪人,可我这把年纪干完这届也差不多该养老了,还不是得在南泉住,弄的兄弟都不好见面了可怎么办,这次啊,是上面压下来,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多多理解啊!”
费柴忙说:“理解理解,大家相互理解,不过还是要表示感谢!”
张检说:“谢谢就没必要说了,只是我这次来还有件事情请你帮忙啊!”
费柴说:“说帮忙就见外了,咱们谁跟谁啊,哈哈!”
张检说:“其实也是咱们自己的事,昨晚你走了以后啊,我又把吴东梓的事情提了提,工作呢,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吴东梓那里不好办!”
费柴诧异道:“她那儿,她那儿还有什么不好办的!”
张检说:“这怎么说呢,是这样的,吴东梓虽然是个聪明人,可毕竟没经历过这事儿,而且也确实有责任,前段时间的笔录里啊,她太过于自我保护了,所以反而弄的不好,并且这些笔录已经传送到省里去了,所以啊,我想请你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对于某些关键问题,一定要秉承着客观公正的立场,实事求是的说出来,咱们又不是不给出路,没必要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封的严严的嘛,再者说了,封的严严的也没用,倒不如按着法律规定,该说什么就说什么,齐活!”
费柴一听,知道这事算是成了大半了,于是就问:“可我是法律方面的外行啊,这什么才算关键问题啊!”
张检笑道:“这个关键问题嘛……我也说不清楚啊,反正要的是客观事实。”他说着拿出一份笔录来推给费柴说:“快点还我,我还等着入卷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新居
?眼泪是一个女人的武器,特别是一个身处弱势的女人,当然了,能起多大作用还得看对象是谁。……
吴东梓一见到费柴就哭了,费柴也没劝,反而点了支烟抽,抽的时候还不停的叹气皱眉,第二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吴东梓的哭声总算是止住了,一边无声的抽泣一边抹眼睛,还偷偷的看费柴。
费柴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按灭了后半支烟,然后说:“东子,还信我吗!”
无论是真心还是被迫,反正她现在是没有选择,只得点点头,费柴说:“那行,首先你要认识到,真要追究起来,你在这次地震预警中不是一点责任没有的!”
费柴才说了这一句,吴东梓就执拗地回嘴道:“不预警要追究责任,预警得罪领导,这做事的人也太难了吧!”
费柴一皱眉说:“先别说别人,现在就说你,你可以不听我的,但你要不听,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吴东梓一听,看那表情又要哭,费柴就说:“原本我上次回来主持工作发配你去废墟里刨沙土,就是想让你个人有个认识,另外也想上上下下的觉得你在救灾里出了大力,受了辛苦,谁知还是没躲过去,我何尝不知道这预警不预警的我们不能付全部责任,可法律不管那么多,咱们搞地防的,永远都是第一责任人!”
吴东梓说:“那……那我不干了还不行嘛,这职业风险也太高了!”
费柴说:“不干了行啊,可当下是要把眼前的事情先处理了!”
吴东梓说:“大官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多,可我也帮过你啊,你就看着这份上帮帮我吧!”
费柴说:“我不帮你我来干嘛来了,可你得应我两条!”
吴东梓点头说:“别说两条,三条五条,十条八条的也可以!”
费柴说:“要不了那么多,就两条,一是我帮你,你也得帮我;二是你的全听我的,能做到吗!”
吴东梓忙不迭地点头。
和吴东梓谈过后的第二天,费柴又去了一趟检察院,这次是去把吴东梓保出来,晚上又请张检吃饭,谁知张检却派人提前抢着把钱给付了,费柴就算是再迟钝,也理解其中的意思,在地监局这边欠下的人情,今后是要在联络员办公室那边还的,南泉要易址重建,市检察院自然也要易址重建,到时候,土地和资金自己也都是有发言权的,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面子更是没有白给的。
章鹏只说是费柴仗义,不计前嫌,可他和费柴心里都清楚,吴东梓确实是个人才,若是能用起来确实是一大助力,在她被放回来的当天,费柴没去找她,只是让章鹏好好的安排她休息、洗澡,第二天才又和她谈了一次,然后依旧让她领衔地防处,主抓地质模型系统,然后就把秦岚撤了出来,带回联络员办公室去了,从老家被征召回来的老将郑如松也总算是得以放手,继续回老家去过清闲日子了。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地监局的工作总算是又得以顺利开展了,而联络员办公室的工作也总算是没放下,这件事也算是办的大家都满意,不过他隐隐的也想的明白,朱亚军这次被抓,其实针对个人的成分很大,无论上下,大家都没想把局面扩大化,不然就凭费柴自己想把整件事都按下去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大家原本都是做做姿态的,借着费柴这个出头鸟顺水推舟而已,难怪说官场风险大,犹如黑水河里行船,果然是不差,所以费柴虽然办妥了这件事,心里却越发的憋堵,不痛快的很。
可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得以稍微轻松了一下,又接到电话说,自己的新房子已经落成了,于是就借着周末的机会,回云山探望家人,顺便和范一燕,万涛等人聊聊天。
回到云山,在板房的家里见了尤氏夫妇和小米、赵梅还有蒋莹莹,大家多日未见,自然是亲热无比,老尤说:“咱的新房子建成几天了,我去看了,小别墅一样,全木质结构的,勾缝也不错,一点都不漏风,我们就等着你回来好往里头搬呢!”
费柴笑道:“干嘛非得等我啊,眼瞅着冷起来了,早一天住进去早一天安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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