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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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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微微皱眉说:“这些年我都没对咱们南泉地区做调查,已知的都是多年前的勘测资料。”

魏局笑道:“这就挺好啊,这次来学习的都是行政干部,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费柴一听,心想这个学习也不过是相应经济发展的应景之作而已,当下就看的轻了,于是又问:“那课程安排……”

魏局和沈星相识一望,才笑着说:“今天下午的课程已经安排了,而且费工也需要些时间备课吧……”

魏局的话还没说完,费柴的书呆子脾气又发了,居然说:“要是只是这么讲课,就没必要备课啦,随时可以讲。”

尤倩赶紧碰了一下费柴的脚,但为时已晚,费柴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了。

好在魏局虽然虽然看出了费柴身上的那股读书人的傲气,却满不在乎地笑笑说:“那是那是,费工大才,朱局平时可没少提起啊,哈哈。”

这时沈星说:“魏局,省里的秦教授正好有事要回省里去,明天下午的课原本想让朱局代一下……您看……”

魏局一拍大腿说:“好啊,正好明天下午市里有个会,点名让各部门正职参加呢,费工,你来的可太是时候了。”

于是讲课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又闲聊了几句,魏局和沈星就起身告辞,并说让费柴下午好好休息,晚饭的时候会打电话通知的。

送走了魏局和沈星,才关上门,尤倩就对费柴说:“老公,不是我说你,你那书呆子脾气该改改了,瞧你刚才那要不完的样子,别以为人家是佩服你的才学,那都是给你那个老同学的面子,以后说话前先走走脑子行不?”

费柴也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回想一下自己说话有时候确实有点不分场合不分人,就点头道:“嗯,现在回机关了,是得好好适应适应。”

尤倩说:“就是,这机关和你那荒山秃岭的野外工作队可不一样,我下岗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找着合适的工作,一家人可全指着你呢。”

费柴抱了妻子说:“嗯,我会努力的老婆,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尤倩见丈夫这么驯服听话,也很高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这才乖嘛,去洗个澡,老婆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下午的四点多的时候,有会务组的人先打了电话上来,费柴腰酸背疼地起了床,洗漱完了又把懒洋洋的尤倩也拖起来,尤倩又是耍赖,又是洗漱化妆,什么都弄好了,刚好五点三十分。费柴就带着她一起出门下到大厅,有会务组的人认出他来,就给了他两个挂牌,他一个,尤倩也有一个。原来这次学习时间比较长,所以大多数时候吃自助餐,凭着挂牌进餐厅。

尤倩脖子上挂着挂牌,那得意样子就像是挂了一枚奖章一样,她拿起挂牌看了一眼,然后才对费柴说:“嫁给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沾你的光呢。”

费柴不语,只是笑着一搂她的腰和她一起进了餐厅。

虽说是自助餐,但档次还是很高的,两人选了菜,找了张背静的位子坐了,尤倩又说:“老公,你去帮我再拿点鸭胸脯嘛。”

费柴见她面前两个盘子已经堆成了两座小山,就笑着说:“先吃了这些再说嘛。吃不了浪费。”

尤倩不依说:“不行,我要吃,你去帮我拿嘛。”

费柴没辙,只得去帮老婆拿鸭胸脯,才拿了两小块,就觉得旁边有人碰了他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挡着了别人,就往旁边让了一小步,谁知那人又挤上来又连撞了他两下,还拽他的袖子,这下费柴有点生气了,一扭头,却看见那是一个年纪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脸惊喜地正看着他说:“真的是费老师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费柴一时有些发蒙,想不起自己在那儿还见过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只见那女人又拽着他说:“我是范一燕啊,以前你带过我的。”

这一说名字,费柴才想起来,当年自己做技术员的时候确实带过一个实习生——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实习生,就是家里有点关系,给临时安排个工作先干着,没什么专业技能。而且这个娇小姐也吃不了什么苦,整天以泪洗面,没两个月就被她那有本事的老爸给调走了,所以费柴对她印象不深。而且那时她还只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哪里有现代这等风韵呢?所以费柴虽然记得这个名字,但是还是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重叠起来。

不过范一燕似乎对费柴记得到很清楚,拉着她就差点没高兴的跳了起来,旁边还有拿自助餐的就打招呼道:“范县长,熟人哇?”

范一燕赶紧给介绍说:“这就是费老师,我常提起的。”

旁边的人说:“范县长本身就是业务型干部,这下老师也在这儿,你们县的勘矿工作是没问题了。”

范一燕忙说:“哪里哪里,还不是得在全市统一的框架下做计划啊。”这一扯就又扯到官场套话上去了,好在大家都是来拿菜吃的,也不至于就站着聊天。所以介绍完毕,范一燕又对费柴说:“快十年没见你了吧,还好吗?坐哪里的?”

费柴:“就……那边……我老婆让我来拿几块鸭胸脯……”

范一燕笑着说:“我帮你。”说着拿起菜夹一下就夹起五六块来放在吴放歌盘子里又说:“走啊,过去给我介绍一下嫂子。”

尽管费柴没觉得自己和范一燕的关系能熟悉到相互介绍家人的地步,但是见人家那么热情,也不好推却,只得应承着和她一起朝座位走回去。

尤倩见老公一个人出去,两人说说笑笑的回来,心里就是一咯噔,就不轻不重地瞪了费柴一眼,费柴放下餐盘,正要做介绍,范一燕却大大方方地坐下说:“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漂亮。”

尤倩不接她的话,反问费柴说:“老公,这位是……”

费柴忙说:“这位是范一燕,我以前的一个实习生,现在是县长了。”

范一燕赶紧补充说:“副的,也是才上任的。”

尤倩这才对范一燕说:“原来是范县长啊,真是年轻有为呢,请问在哪个县?”

范一燕说:“云山县。”

尤倩说:“那挺偏远的啊。”

范一燕说:“嗯,可我年轻,资历浅,多磨练磨练没坏处。”

尤倩又问费柴:“老公,你一直在野外队啊,那范县长以前不是……”

费柴说:“就是那时候。”

尤倩说:“哎哟,那么艰苦……范县长我真佩服你了。”

范一燕笑着说:“那时我才二十出头,哪里受过那种苦啊,没少流眼泪,多亏费老师对我很关照。”

尤倩就说:“是啊,我老公心眼儿好,就是见不得别人掉眼泪,尤其是女孩子,嘻嘻。”

这俩女人唇枪舌剑的,弄的费柴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了。

第六章偷早点

其实官场上的学习啊培训啊什么的,最大的收获不是学到了多少知识,而是可以借机认识不少人,从而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子。所以晚饭后也不存在晚自习一说,而且这个县的领导请那个区干部喝酒,又或者是这个主任请那个县长的唱歌的联谊活动时间。范一燕作为年轻漂亮的女副县长,这类的邀请尤其的多,就是和费柴夫妇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过来了好几拨人搭讪。范一燕每次也都把费柴介绍给他们,大家也都说:“费老师也一起去啊。”

费柴每个都赔笑点头,可嘴上并不明确的答应,因为他知道,这帮人也不是真心的邀请。后来吃完了饭,范一燕说:“费老师,等会儿你和嫂子就坐我的车去呗。”

尤倩其实是个贪玩儿的,而且她人长的漂亮,平时出去玩还是很受欢迎的,另外还想摸摸范一燕的底,正要答应下来,却听费柴说:“我就不去喽,晚上还得备备课。”

尤倩听了,有点扫兴,可转念一想,不去自然也有不去的好处,就说:“那你不去,我也就不去了。在房间陪你。”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到显出了她是个贪玩的女人,原本人家聚会就没她什么事,连费柴都是搭便车的,至于她,则是便车的便车,如果中间少了一节,实在是没有再去的道理。

可是范一燕故意板着脸说:“费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去要备课我们理解,可也不能让我们师娘也陪着你啊。”

费柴笑着说:“我又没拿绳子绑着她。”

尤倩则说:“我看他是怕我在一旁烦他,你是不知道啊,我老公看书的时候,你就是在旁边走动走动都不行呢。”

范一燕听了,就佯作生气状说:“费老师,你可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就看着我们师娘贤惠你就折磨欺负人家啊。”

费柴笑道:“哪儿有的事。”

范一燕说:“那我今晚可就把师娘带走喽?你可别吃醋。”

费柴说:“你带走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范一燕举杯说:“那就这么定了,师娘等会儿跟我走!”

尤倩虽然很想去玩,但事到临头了还是有点犹豫,就从眼角看着费柴,见费柴也举起杯来才松了一口气,也举了杯三人碰了一杯,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饭后范一燕带了尤倩和一帮子官僚去玩,费柴借口要备课又一次谢绝众人的邀请,只是嘱咐尤倩不要喝太多的酒,早点回来,结果被范一燕打断说:“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跟老太太一样啰嗦啊,师娘跟着我难不成还被我拿去卖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费柴实在也就没什么好叮嘱的,只得笑着和大家挥手而别,回房备课。

其实那课实在没啥好备的,尽管费柴这么多年不是在南泉一带工作,可是以前的知识底子打的好,稍微在脑子里一过也就对南泉一带的山川地貌,地质结构和矿产资源如数家珍一般了,只是他也看了出来,这帮子官僚也不是来学知识的,而且地理水平恐怕最多也就停留在初中阶段,就连范一燕这种从来没在他心里打上眼的‘实习生’都成了专家型干部了,这帮子官僚的水平还能高到哪里去?所以说这次学习培训不过是应景之作而已,更大的作用不过是交流友谊,多找些官场上的朋友罢了。因此要教这些人就得把课往浅里说,理论不能太多,最好直截了当,还得又趣味性。一句话,你就直接告诉某县的县长,你那个县底下有什么什么矿,藏量是多少,能不能挖,按现在的挖掘工艺能挖多少年就行了。但是这个话费柴不愿意说,那其实可是断子孙后代财路的损招啊。所以费柴决定只从趣味性上下功夫。于是回房后简单的写了一个讲义,也就花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躺在床上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就觉得差不多了。

备课完了,电话又响了,原来是办公室主任沈星,说是朱局长今晚有事实在抽不出身,委托他问问还有什么需要没有,要不要出来喝一杯。费柴忙到了谢,又用备课做幌子支吾了过去,沈星也没有强求,只说了句‘那不打扰了’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费柴已经不用备课了,于是就开了电视,随手抓过一本闲书来翻,翻着翻着就困了,干脆就合上了眼睛,直到一个温暖柔软又带着酒气的身子扎进他怀里扭动时才醒了一般儿,迷迷糊糊的又做了些事,就像是吃了一顿酒心巧克力,又美滋滋的睡去了。

身心愉悦,睡眠充足,费柴第二天就起了一个大早。洗漱完毕出来一看,尤倩香肩半露,睡的正香甜,就上前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亲爱的,该起来下去吃饭了。”

尤倩嗯嗯了两声,撒娇说:“不嘛,你下去帮我拿个小花卷儿上来嘛。”

费柴笑道:“那可是自助餐,只能吃,不能拿,我怎么给你拿啊。”

“那我就不吃了。”尤倩一埋头,翻个身又睡了。

费柴摇晃着她说:“别睡啊,要不我给你要份客房服务啊,五星级酒店嘛。”

尤倩一回头,问:“行不行啊。”

费柴笑道:“怎么不行?最多咱自己个儿付钱,又不麻烦谁。”

尤倩说:“那还是算了吧,咱自个儿可不能往里搭钱啊。”

费柴在他的脸上一刮说:“那好吧,我帮你偷花卷儿去。”

“谢谢老公。”尤倩顿时心满意足地双手捧了费柴的在嘴边啧啧的亲。

不过费柴确实不合适干这种占小便宜的事儿,他到楼下餐厅吃饭,边吃边找着下手偷花卷的机会,有几次机会似乎非常的好,可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动手,眼看着早餐时间快过了,才瞅了个机会蹭到面点桌前,才一伸手,就听旁边压着嗓子脆生生的一句:“费老师偷东西啊。”

这一声惊的费柴一身冷汗,扭头一看,却见范一燕掩嘴笑道:“咋了?师娘不肯起床?”

费柴此时脸已经热的不行了,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嗯嗯,那个……呵呵,是啊。”

范一燕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颇为暧昧地说:“费老师啊,就算你们夫妻两地分居多年,也不能这么折腾师娘啊,女人也是人哦,省着点用啊。”

费柴虽说在野外队,一伙大男人也常开些裤腰带以下的玩笑,可异性这么大咧咧的说这种荤话,还是第一回,于是脸更红了,正不知所措时,只见范一燕纤手轻探,两个小芝麻花卷已经到了手,然后对着他眨眨眼睛说:“到外头给你去喂师娘。”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费柴看着她走远了,才摇摇头,又拿起一个花卷儿来,可等拿起来了才发现自己既然已经吃饱了,尤倩那儿也有范一燕帮忙,自己还拿个花卷儿干什么呢?可是拿出来了又不好再放回去,只得硬撑着吃了下去,才揉着肚子从餐厅出来。

出了餐厅东顾西盼,琢磨着要是找不到范一燕还是出去买点早点回来吧,不然妻子那里交不了账啊,正想着呢,只见范一燕笑眯眯地从外边进来了,把给小塑料袋拍在费柴手里说:“又出去给你买了袋酸奶,免得你把我师娘给噎着了。”

费柴想说句感谢的话,可居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范一燕推了他一把说:“快去吧,别让师娘等急了。”

费柴做贼似地回到房间,见尤倩还没起来了,就笑着说:“花卷儿都给你偷回来了,你怎么还没起来啊。”

尤倩伸了一个懒腰,娇滴滴地说:“五星级酒店啊,那不得睡够啊。”

费柴把早点放在桌子上,跳上床去拽着她说:“快起来吃饭啦,去刷个牙,吃了再睡。”

尤倩身子直往下坠着说:“不嘛,你喂我吃。”

费柴没辙,只得又去拿二来早点过来,把花卷掰碎了喂到她嘴里说:“只能喂你几口,我得上课去了。”

尤倩一边嚼着一边说:“你去吧,我就是要你这个意思……哎……还有酸奶啊,伙食不错嘛。”

费柴笑着说:“哪儿有啊,这是范一燕给买的。”

尤倩一愣:“她?”

费柴说:“是啊,花卷也是他帮我偷的,我几次都没下了手。”

尤倩一听乐了:“就说你拉不下这脸嘛,我还奇怪呢,我老公怎么学会偷东西了?长出息了嘛。”

费柴说:“合着偷东西就是有出息啊。”

尤倩笑着抢过花卷说:“哎呀,行了,我自己吃,你上课去吧,好好表现哦。”

费柴笑着又在老婆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拿了讲义出了门。

一出门,迎面就遇到了沈星,他笑着说:“正说去请您呢。”

费柴也笑着说:“都是同事,我也才来,不用这么客气吧。”

沈星一转身,和费柴并肩走道:“我可不是尊重你,我尊重的是人才,是知识啊,哈哈。”

尽管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可笑,费柴还是跟着一起笑。两人一边走,沈星一边介绍会议的情况,今天有市科委的一个主任过来,先要由他讲几句话,然后再由魏局介绍费柴的情况,最后才是费柴讲课。一听到这个,费柴的书呆子脾气又不由自主地出来了,一句玩笑话脱口而出:“哈哈,这要是两位领导讲话讲上了瘾,我这课可就不用上了。”尽管这类笑话在技术干部中间很寻常,但显然沈星不是技术干部出身,根本没听懂,不但没听出这是个笑话,反而有点误会费柴对领导在前面讲话不满,就挺严肃地说:“不会的不会的,咱们这次还是以讲课学习为主的。”

费柴一看他没听出来这是个笑话,知道这位不是和他一路人,心里暗暗就留了心眼儿——看来以后得这类人远点儿了,根本话不投机嘛。

第七章授课出名

尽管费柴觉得沈星不是个靠谱的人,但是人家说的话确实没错,科委的那个领导讲话确实没讲几句,倒是魏局长上台介绍费柴的时候,大大地把他吹嘘了一番,弄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也难为了魏局,这一夜之间就把他的个人经历资料查了一个底儿掉,当然了,他的论文在国际上获奖的事自然也是重点。

费柴的论文在国际上获奖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至少是不知道获奖人就是他,可是因为这篇获奖论文倒了几个官员的事,同为官场中人,倒是知道一些的,因此也间接对费柴这个人产生了点兴趣,不然因为头晚的宿醉,现在要提起点精神来还困难。

魏局长隆重的介绍完了费柴,就请他上了讲台,掌声自然也是热烈的,费柴往讲台下一下,范一燕坐在前排,还不停地朝他挤眼睛,便暗道:“挤眼睛,挤眼睛要判刑的知道不?”

借着掌声未落,他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轻轻的把两手放在讲台上,等着掌声全停了,才语音平缓地说道:“各位领导,早上好。很荣幸能在这里和大家交流。”他说着,目光扫过台下,只见台下的几十个人尚能保持基本的礼仪,只是至少有半数的人两眼血丝,目光涣散,估计昨晚睡眠不怎么好,就等着上课上到后半截开始补觉呢。

费柴历来看不起官僚,这其实是一流技术人员的通病,正所谓是一流人才搞技术,三流的笨蛋当干部的说法。不过费柴既然已经决定要开始新的生活,自然要把有些观念改改,所以自打上讲台的那一刻起,他的脸上都带有礼貌地微笑。

费柴讲完了开场白,开始切入正题:“各位领导想必都知道,人类文明之所以会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取决于对自然界‘三物’的有效利用。这三物就是咱们常常提起的,动物、植物和矿物。其中动物和植物已经被咱们人类糟蹋的差不多了,好在我们人类的文明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对动物和植物的驯服和饲养,也就是说,对于动植物,我们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自然’的生产模式。但是矿物,没有生命,也就提不到驯服和饲养,我们所利用的,只能是大自然所提供的,通过亿万年间地质运动所创造的物质。而在矿物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品种,比如金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回收再利用,但有的品种,比如煤炭和石油则是不可再生的化石能源……”

朱亚军等主持人一宣布会议结束,就匆匆赶回了会场,才一出电梯门就听到会场那边传来的笑声,才走两步就看见沈星笑着往外走,一见他也不收敛笑容地说:“朱局来啦,我下去看看中午的伙食。”

朱亚军也笑着说:“是啊,得安排大家吃好休息好,才能学习好嘛。”说着话锋一转,指着会场那边问:“里面笑什么?”

沈星趁机说:“朱局,你那个老同学,人才啊。整个场面全活了。”他说着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今儿个愣是一个睡觉没有,我要不是还有会务的事儿啊,我都不想走。”

朱亚军颇为自傲地说:“那当然了,我这老同学,一等人的人,就是为人处世啥的不行,不然早发达了。”

沈星笑道:“呵呵,看出来了,不过是个好人。”

朱亚军说:“那以后还得多关照啊。”

沈星说:“朱局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啊,这还用说嘛。”

朱亚军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呵呵,那好,你忙去吧,我也进去听一耳朵。”

朱亚军进了会议室,才坐下没五分钟,课程就结束了,大家都自发地鼓起掌来,朱亚军也跟着在后面鼓掌。一宣布下课,又有好多人上去拿着笔记本和费柴对话,场面就像是粉丝扑向明星似的,只是这些人大多都三四十岁了,还算稳重。

费柴刚才就看见了朱亚军,就分开人群过来和他打招呼,朱亚军亲昵地捅了他一拳说:“行啊,老同学,地质学校不请你去当教授真是可惜了。”

费柴笑道:“干嘛,这就撵我走啊。”

朱亚军自觉有些失言,立刻说:“那怎么舍得?给我俩教授我也舍不得换啊。”

旁边范一燕立刻抢过话头说:“没事儿,要是你不要费老师了,就让费老师到我们那儿去!”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起哄道:“费老师到你们那儿干嘛去啊,当上门女婿?人家可是已经结过婚的喽?”

又一人接口道:“哎呀,这有什么嘛,一个是有妇之夫,一个是有夫之妇,正好嘛。”

范一燕底下蹬了那人一脚,泼辣地说:“满脑子都是小蝌蚪!国家干部有你们这样的嘛。费老师要是来我们那儿啊,我这个副县长就让给他,我呢,就给他当助理。”

大家听到了又起哄,朱亚军说:“好了好了,今天中午是我们局请大家吃饭,能喝酒的,也可以喝点儿,下午不安排课,大家相互做做交流,有什么还不太明白的,也可以私下找费老师请教一下嘛。”他说这话的最后,还特地朝范一燕暧昧地投去了一眼,并且做的很明显,让大家都看见了,于是又是一阵哄笑,随后就簇拥着费柴出了会场。

原本应该直接去餐厅,可费柴却放不下还在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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