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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紫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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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我们缉私队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吧。”郑奎用嘴吹吹枪口,把手枪装进枪套,大喝一声:“弟兄们,既然慕容大队长说这里藏着什么鸦片,进去给我搜。”
    郑奎阴笑着斜眼瞥了一下慕容雪飞:“慕容大队长,你呆在这里别走,亲自看看我们的搜查结果,回去也好给局长有个交待。”
    慕容雪飞冷着脸没搭理,他一看到郑奎插手进来,事情恐怕就难办了,他不是怕郑奎,但在这里两队警察真要对抗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于是,他一声令下:“收队。”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码头。回来的路上,他吩咐楚炎,要夜探明远公司的货仓。
    明远公司自从上次被搜查后,一直老老实实,看到这一阵查的松了,又恰逢慕容雪飞身遭变故,明远公司又蠢蠢欲动,开始偷运几箱鸦片过来。
    谁知昨天刚到货仓,今天还没转走,慕容雪飞就出现了。要不是郑奎及时赶到,这批鸦片,恐怕真会被慕容雪飞查出来,到那时,明远公司将陷入困境。
    廖新明算是惊出一身冷汗,事后,他送给了郑奎五十块大洋,两人又到酒店喝了一场,他知道郑奎好这一口,推杯把盏之间,郑奎转着眼睛说:“你们内部有间细,慕容雪飞既得到线报,这线报之人是谁?货刚到,消息就走漏出去,必然是你身边的人。”
    “我回去就查这件事,他妈的,竟然背叛老子,我查出来非扒他的皮不可。”
    郑奎嘿嘿一阵阴笑:“老弟,要不动声色,悄悄的查。”
    当夜,慕容雪飞身穿夜行衣,和楚炎一道,潜入码头货仓,远远的看见几个人提着枪在仓库附近转悠,他们刚要飞身过去,忽然看见几个黑影闪动,在夜色之中,像几只飞动的蝙蝠。
    
    第五十五章   一根筷子
    
    慕容雪飞和楚炎蹲下身,躲在货物后面,察看前面的动静。
    几个守货仓的并没有发现那些黑影,他们凑到一起闲聊。
    “夜里真他妈的冷,才刚入冬,温度就那么低了,这鬼天气。”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膀子说。
    “听说,今年冬天是百年不遇的寒冬,能不冷吗,等着吧,冷天还在后头呢。”一个粗声音道。
    “那我们夜里守仓库就受罪喽。”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他们围在一起说了会话,又分开转悠,瘦小身影拼命跺着脚,他四处张望,突然一个黑影从他的头上掠过,把他吓得一激灵。
    “谁,谁,快出来,不然我开枪了。”瘦小身影端着枪惊叫。
    几个人都跑过来,一齐问:“你看见什么了?”
    “好象有个东西从我头顶飞过去。”
    “你是碰见飞鬼了吧。大半夜的,别吓唬人。”
    “也可能是个天神,来带你上天享福去。”
    几个家伙对瘦小身影开着玩笑,一阵嘻嘻哈哈,似乎把寒夜的空气搅动的热了些。
    几个人又散开,瘦小身影朝天上东张西望,这次有两个黑影从他的头顶交叉飞过,把他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有,有鬼,不,不是鬼,是蝙蝠精。”
    几个家伙又慌忙围过来,“什么蝙蝠精,在哪里在哪里。”
    只听的一个恐怖的声音说:“你们不必看见,看见了命就没了。哈哈哈。”
    只见漫天都是飞翔的黑影,它们在半空旋转了几圈,突然之间消失了。
    那几个看守货仓的人,已吓的魂不附体,全都呆站在那里,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慕容雪飞心里疑惑,那黑影难道是金刚蝙蝠,刚才他虽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但因为太暗,根本看不清什么,只看见几个黑影飘飞,他不知道那是不是金刚蝙蝠的十八罗汉。
    金刚蝙蝠应该是滴水观音的人,他为什么会在这黑夜里,出现在码头货仓呢。或许他们猜到我们会夜晚来暗查,而故意设的迷局?慕容雪飞暗暗猜测。
    经这么一搅和,慕容雪飞知道再进去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和楚炎原路返回,他打算先静观其变,寻找新的机会,再全力拔掉滴水观音这颗钉子。
    谁知,第二天传来消息,码头附近靠海边的沙滩上,发现一具尸体,是明远公司看货仓的,叫烂嘴。明远公司报了案,慕容雪飞和楚炎赶到现场,楚炎才知道死的是他们的线人,也就是他,把货仓藏有鸦片的消息告诉楚炎的。
    楚炎一激动,拔出手枪,就要去明远公司找人算帐。却被慕容雪飞拉住了。
    “你去也没用,他们既然做这个局,就是让你往里面转的。”
    “这帮狗日的,我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关进大牢。”楚炎咬紧牙帮说道。
    “这是早晚的事,目前我们要先查清烂嘴的死因,是何人干的,找到线索,才能实施抓捕。”
    “这不明摆着吗,肯定是滴水观音的人干的,他们想杀人灭口,清除我们的内线,这叫一举双得。”
    “但我们必须找到证据,没有证据我们如何抓人?”
    慕容雪飞仔细察看烂嘴身上的伤,他竟是被一根筷子插进了喉咙,血沾满了筷子,已经凝固了。
    “筷子。”楚炎惊叫一声。
    慕容雪飞和楚炎面面相觑,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两人在上海曾经和一个用筷子的人交过手,他带着一副白色的面具,一双白手套,手拿一双筷子,动作诡异,招式凶残,楚炎险些中了他的招,要不是慕容雪飞及时出手,那后果确是不堪设想。
    “这筷子不是滴血玫瑰的人吗,难道是滴血玫瑰干的?他们在相互残杀?”楚炎一脸的迷惑。
    慕容雪飞仔细看那伤口,的确是在一瞬间穿入喉咙的,因为伤口旁边肌肉和皮肤并没有遭到破坏,就像一剑封喉,其速度是惊人的快,但它又比利剑难以把握,一般的功夫断难做出来。
    慕容雪飞不明白了,为什么滴血玫瑰插手此事,难道他们是两虎相争,抢夺生意,抢夺地盘?那也不至于去杀一个普通的手下。慕容雪飞又仔细察看现场周围,他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它的东西,凶手干的很利索,似乎做了精心的策划,现场只有那一根筷子,令整个案件显得一目了然。
    但这或许就是案件的突破口,无论是滴血玫瑰干的,还是滴水观音假借他人之手干的,这些都充分证明,这两个组织已经开始行动。或许能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而从中找到犯罪的证据,进行各个击破,把黑帮组织在滨岛的贩毒行径彻底清除掉。
    慕容雪飞知道他面对的是一帮凶恶之徒,而且其中不乏武功高强者,他们有的已经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不要说整个帮会组织,就是这些绝世高手,也让他难以对付。
    已经和他交过手的黑桃老K、金刚蝙蝠、神秘的筷子,还有雪雪向他描述的无界神迷幻术,这些家伙哪一个的功力都不亚于他。他深感力量的单薄,如果高凡能够帮他该多好,慕容雪飞一想起高凡,不觉得黯然神伤,他让楚炎把烂嘴的尸体带回警局,让法医鉴定,特别是他的死亡时间,因为昨天晚上他和楚炎也在码头上,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察觉呢。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果神秘的筷子已来滨岛,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现身,毫无疑问,他是滴血玫瑰在滨岛分舵的骨干分子,既然滴血玫瑰目前还不想浮出水面,那他们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一旦他们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个城市不知又要经受怎样的腥风血雨。
    “筷子,筷子……”吃饭的时候,慕容雪飞还在不停的念叨。
    母亲提醒说:“雪飞,那筷子不在你的手上吗。”
    “呵,在我的手上,是的,在我的手上。”慕容雪飞蓦然一笑,他的脑海一闪,不由的想起一条计策。
    
    第五十六章   离奇失踪
    
    那个妇人又哭哭涕涕的来找乔马,她的丈夫已经失踪近两个礼拜了,至今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乔马这些天一直在明查暗访,但仍然毫无线索,他觉得非常蹊跷,便问那妇人:“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如果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侦破起来极有可能背道而驰,你是知道后果的。”
    妇人一听乔马这么说,愣怔一下,咕咕哝哝说出了实情。
    那妇人姓梁,丈夫开了家私人诊所,左邻右舍都叫他朱医生。诊所座落在居民区,大人孩子有个发烧感冒,都到那打针吊水,所以生意一直很好。他们家住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有一处私家花园,花园虽然不大,但被打理的繁花似锦,郁郁葱葱。事情还得从梁女士发现丈夫有外遇说起,最近半年她一直怀疑丈夫与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人有特殊往来,她曾经质问过丈夫,不过丈夫却矢口否认,说那女人是他的一个病人。
    有一天梁女士发现丈夫和那女人一起走在街上,回到家和丈夫大吵了一架,丈夫气的回到了诊所。晚上,梁女士让佣人阿萝反锁了院门,并吩咐阿萝不许给任何人开门。丈夫大约在夜晚十点左右回来了,他发现大门被反锁,一边用力敲门,一边在外面大声喊叫。佣人阿萝本来打算偷偷去开门的,但被梁女士拦住了,梁女士告诉家里所有人,谁都不许去开门,因为她还没消掉那口气。
    丈夫在外面喊了一会,就没有声音了,当时梁女士以为他又回到了诊所,并没有在意。
    第二天,梁女士去诊所,一看丈夫不在,只有护士小胡在那忙着给病人打针。她问梁女士,朱医生呢,怎么还不过来,这里的病人都等急了。梁女士又憋了一肚子气回家,因为她怀疑丈夫去找那个贵妇人了。
    可到了晚上,丈夫没有回来,梁女士有点急了,派人出去找,甚至到那个贵妇人家盯梢,却不见丈夫的踪影。一连几天过去,丈夫就像在人间蒸发一样,销声匿迹了。
    梁女士说到这,眼圈发红,落下几滴泪水。她哽咽着说:“这些都是家丑,我本不想说出去,可实在没办法。”
    “你不把这些说出去,我又怎么按线索寻找呢。”乔马说。
    “我既然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尽快把人找到。我听说,你们可都是些神探。”
    乔马安慰道:“神探谈不上,不过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查找的。”
    乔马放出去不少线人,他则跑到火车站、汽车站还有轮渡,查找旅客记录,但两天过去,都一无所获。
    乔马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基本上能判定朱医生没有离开滨岛,既然没有离开,他会呆在什么地方呢,线人把大多数的旅馆也都查遍了,也并没有发现有朱医生这样一个人。朱医生平常也很少与人交往,在滨岛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梁女士说的,与朱医生有特殊往来的那个贵妇人,即朱医生所谓的恋人。
    乔马对那个贵妇人进行了跟踪,结果发现,那个贵妇人真一个恋人,不过不是朱医生,而是一个年轻的银行职员,他们经常相会,据说已经相处两三年了。
    一个看似普通的失踪案,把乔马难住了,他决定到梁女士家附近看看,再寻问佣人阿萝一些情况,看是否能挖掘到一些新的线索。
    梁女士家住在滨河区的一条干净幽僻的巷子里,这里居住的大多数是家庭富庶的商人、医生和高级职员。乔马走进梁女士的院子,不觉的眼前一亮,虽然是初冬,大多数花草都凋谢了,但这个院子里的花园,却盛开着许多奇异的花朵,长青藤盘绕在花墙上,那些冬季也不会落叶的树木,遮天遮日,把整个小花园装扮的既雅致又幽美。
    乔马一进来就闻到一种怪味,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问:“什么味?这么难闻。”
    梁女士说:“是我丈夫埋在花园里的死猫死狗,他说这些动物尸体比任何肥料都好。养的花草特别旺盛。”
    “难怪你们家花园这么好看。”
    “就是这些死猫死狗太难闻了。”梁女士叹着气说。她或许一提到花园,就想起了丈夫。
    梁女士眼睛有些浮肿,看来夜里没睡好觉。她把阿萝叫来,给乔马倒了杯茶水。
    乔马问:“你就是阿萝吗?”
    阿萝长着一双细眼睛,皮肤的些粗糙,她朝乔马点点头。
    “朱医生失踪的那天晚上,他不是回来过吗,你有没有响到别的什么动静。”
    阿萝眯着细眼,在努力回忆,然后摇摇头:“也没什么动静,只是先生喊的声音很大,好象跺了几下门,我想偷着去给先生开门,被太太拦下了。”
    “我不让你去开,你就不开啦,平时怎么没那么听话。”梁女士报怨道。
    “我怎么不听话啦。”阿萝翻翻眼皮,小声嘀咕。
    “我还没说你一句,你竟敢顶嘴了。这个家我算是看透了,都不听我的话,到头来看吃亏的是谁。”梁女士啰啰嗦嗦道。她心情烦乱,看什么都不顺眼。
    阿萝偷偷朝乔马做个怪脸,乔马微微一笑,看来这女佣对梁女士的唠叨也是无可奈何。
    “其实我那天等太太睡觉后,又偷偷把大门打开了,只可惜先生没有再回来过。”阿萝悄悄说。
    “什么,你那天夜里把院门打开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个挨千刀的,是不想要这个家了。”阿萝的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让梁女士听见了,她的眼圈渐渐变红,泪水涌出眼眶。“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竟然遇到这样的男人……”
    乔马听说梁女士有两个孩子,不想呆在家里听她唠叨,都躲到外面去了。阿萝也借故离开了客厅,乔马看梁女士仍在哭泣,便起身告辞,他走到院子里,路经花园,又闻到那种难闻的怪味。
    乔马走出院落,在花园外面的石板上小路来回徘徊,他想还原那天夜晚的经过,如果他是朱医生,在门被反锁而进不去家之后,会去哪儿呢?他会在这个小路上徘徊不定吗?然后转身打算回到诊所,因为诊所目前来讲,是他唯一的去处。乔马沿着石板路往诊所的方向走,这条路非常幽静,白天很少有人过往,到了夜晚,恐怕行人更加稀少。出了巷子有一排门面,多是酒吧、旅馆和按摩房之类的小店铺,明显热闹起来。前面再走一段街道,就是诊所了。乔马想,朱医生一定是在回诊所的途中发生了什么,那么应该是哪一段呢,大街上不可能,因为如果与人发生争执,定会有人看见,而只有那条石板小巷最为偏僻。乔马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朱医生会不会在那条小巷中,被人截杀了呢。如果是这样,凶手的目的是什么,谋财害命?但据梁女士说,朱医生身上并没有带贵重的东西,只有腕上的一块金表,多少值些钱。凶手不会为了一块金表,而行凶杀人吧。乔马对自己的假设又提出了疑问。
    这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乔马打算寻找那块金表,他立刻回去,召集线人,对周围所有的典当铺进行查访,两天过去,消息传来,真有一家典当铺收了一块金表,乔马让梁女士过去辨认,那块金表果真是朱医生的。
    梁女士拿着那块金表,一阵眩晕,险些跌倒:“这,这,我丈夫的手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使梁女士面色如土。
    
    第五十七章   花园埋尸
    
    乔马急忙扶住梁女士,让她坐下来,问店铺老板要了杯热茶。梁女士喝了几口热茶,情绪慢慢平缓下来。乔马便找店铺老板寻问详情。
    据店铺老板说,几天前,有三个年轻人,拿着这块手表前来典当,他看这块表是瑞士欧力派金表,的确值不少钱,当时他还疑惑,这几个小伙子哪来的金表,但又不便过问。
    “那几个年轻人你认识吗?”
    “好象面熟,也就是附近街道的吧。”
    乔马找到一个电话亭,打电话到警局,把朱医生失踪案告诉了慕容雪飞,希望警局出面,立即追查凶手,并实施抓捕。
    慕容雪飞把这个案子交给了楚炎,不到三天,楚炎将三个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
    那三个年轻人被带到审讯室,全身抖个不停,还没等楚炎问话,什么都交待了。
    原来那天晚上,他们三个在酒吧里喝酒,出来后便跑到石板小巷闲逛,恰巧碰见了朱医生在那徘徊,他们看到他不时的抬腕看表,腕上的金表在夜色中闪烁着,他们顿时起了邪念,打算抢那快金表。
    三个家伙从后面扑上去,一个捂住了朱医生的嘴,另外一个去脱他腕上的手表。朱医生企图反抗,奋力挣扎,被他们捂紧嘴巴,拧住了脖子,按倒在地上,没过多久,竟然不动弹了,他们再试试他的嘴和鼻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没想到那个胖子那么容易就被弄死了,他的脖子实在太脆弱,就像一只鸡的脖子。老总,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抢那块表,并没有想杀他。三个家伙现出一脸的无辜。
    “你们把尸体藏到什么地方了?”楚炎厉声问。
    “我们当时看他已经死了,怕被人发现,正好附近有一家院门没有关实,我们一推就开了,便把尸体拖进去,埋到了院内的花园里。”
    楚炎和乔马带着几个警察,押着那三个家伙驱车来到滨河区,他们来回看了看,走到梁女士的院门前,用手一指,就是这家。
    乔马不觉一怔,他想起梁女士花园里奇怪的气味,难道那里面埋的是朱医生。
    他们走进花园,在一处茂密的草丛中,警察用铁锹挖出了朱医生的尸体。
    一股浓烈的尸臭味,迎面扑来,大家急忙捂住鼻子。
    “原来他们竟把他的尸体埋到了花园里,难怪这些天这么难闻,我还以为是死猫死狗的气味呢。”梁女士捂紧鼻子说道。
    她的浮肿的眼睛,已经流出泪水,摇晃了几下,被阿萝上前扶住了。
    “你这挨千刀的,为什么半夜才回来,不然也不会遭人毒手啊。”
    梁女士哭叫起来,阿萝只好把她扶进客厅。
    案子得以告破,乔马舒了口气,余下的事交由警局来处理了。看着朱医生腐烂的尸首,乔马不由的暗暗感叹,人生真是无常,这个花园应该是朱医生最喜爱的地方,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竟会无端枉死,被埋在了自己一手建造的花园里。
    而梁女士只因怀疑丈夫有外遇,就把丈夫拒之门外,最终导致了丈夫惨遭杀害,她其实才是这个案件的罪魁祸首。
    乔马在离开花园时,在心里对这件案子下了一个超乎寻常的结论。
    回到侦探社,乔马环视空空的屋子,邱岳之弥还在外地休养,封晓雅来了又走了。
    想起封晓雅,乔马的心一阵难受和空虚,房间里似乎还保留着封晓雅的气息,他回味那个难忘的夜晚,封晓雅把女人最迷人、最温柔、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他,奉献给他,而他却轻意的放弃了。
    他知道他伤了师妹的心,他不该伤她的心,师妹是一个好女子,他知道好女子这辈子不容易碰上。
    乔马躺在那里,暗暗思忖,等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实现了自己的抱负,他将即刻回到乡下,和封晓雅过一种平淡的乡村生活。
    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遥远的,他的骨子里流动的是冒险的血液,没有了这冒险的刺激,他或许会就此颓废下去。
    乔马在不知不觉中,沉沉入睡。
    醒来时,天已渐黑,乔马来到街上,他顺着那天晚上,他和封晓雅一起走过的路,独自漫步。华灯初放,树影婆娑,乔马身边少了封晓雅,竟觉得形单影只。前面到了一片果林,这片果林中间有许多橙子树,他就是在这里为封晓雅采撷了三个橙子。封晓雅从小就喜欢吃橙子。他为了采到橙子,经常在广袤的乡野跑来跑去,那时候他们的师傅还在,师傅总是笑话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人了,说他们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他记得当时师妹的小脸羞的通红,一个人跑到了河边,师妹回来的时候,为他编了一双草鞋。
    那双草鞋像小船一样,载着他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来到海边,乔马倾听黑暗中的涛声,不觉得又想他离开乡村的情形。师傅因打抱不平,与城里的黑恶势力结下了仇怨,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黑恶组织纠集了二十多人前来偷袭师傅,师傅孤身奋战,杀死打伤十多个,终因寡不敌众,而身负重伤。当时他和师妹恰巧不在师傅身边,不然也将惨遭毒手。师傅临终时给他留下了两个字:海鬼他发誓要替师傅报仇,便离开乡村,一个人来到城里。而他却把师妹留在了乡村,当了一名乡村老师。
    那段复仇的经历,现在还历历在目,当他第一次看见大海,并且在海边寻到了那个被称作“海鬼”的帮会,他知道他将会与这座城市结下不解之缘。
    实施复仇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几次都险些死于锋利的刀下,在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候,邱岳之弥出现了,邱岳之弥的出现,使他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也使他由一个盲目的复仇者,变成了惩恶扬善的城市猎人。
    乔马在海边站了一会,回忆着不堪回首的往事,又联想到刚刚发生的花园埋尸案,不由的心生感慨。
    他拿起一块鹅卵石,用力投向暗蓝的海水中,然后转了回来,在路经卖糖炒栗子的地方,他听到了叫卖声,便走过去买了一包。
    卖糖炒栗子的不是那天的老太婆,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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