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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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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黄昏时进入废弃矿洞的老井口。废矿井如野兽的血盆大口,似乎要将进入者吞噬。看着残破的老井口,历来胆大的梁毅然心里发悸。他悄悄将侯沧海拉到一边,道:“再考虑一下,是不是真要下去。”侯沧海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把入口给我守好,等着我回来。”
  侯沧海跟在矿工身后,小心翼翼朝前走。在地面的时候天气还有点热,慢慢地进去之后越来越凉爽,走了十来分钟后,巷道潮湿,不时有滴水,侯沧海甚至感到寒冷。矿道完全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全靠头顶上的矿灯。空气污浊,让人透不过气来。从头顶灯光可以看到空气中的煤尘。
  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80多公分高,70多公分宽的小巷道。矿工道:“我就是从这边爬过来的。你蹲下,抓住支柱,头要埋低,慢慢挪。”
  走了几步,矿工回头道:“不要靠煤壁那边,煤壁那边经常有煤块片邦伤人。”
  侯沧海紧跟矿工,一步步往前挪。
  走在小巷道,不时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在地底深处,侯沧海暗自紧张道:“这是什么声音?”
  与侯沧海相比,矿工显得非常平静,道:“好象是老空区石头在往下落,别害怕,这种事常有,跟着我走就行了。”
  在公安局门口时,侯沧海在这个矿工面前有心理优势和身体优势。在矿井下面,他的所有优势荡然无存。他紧盯着矿工的后背,心道:“如果这是个陷阱,我立刻就给这个家伙后背来一刀。”
  在黑暗环境中,他除了紧盯矿工后背以外,还开始胡思乱想,想起了曾经的恋人熊小梅,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后来又想起远走海外的张小兰,想起他和自己互称‘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办公室时光’,还有她如玉贝般的牙齿,以及好闻的体香。
  “如果我能顺利走上地面,我要给她们两人都发短信。当时张跃武选择了让我死,是受形势所迫,我和张小兰实在没有分手理由。”
  在紧张环境中,侯沧海一路想着两个女人,不知不觉在巷道里走了两个小时。
  两人体力消耗很大,又饥又渴,停下来坐在地面上补充水分和能量。重回井下,矿工回想起瓦斯爆炸时的可怕场景,沉默地吃东西。
  休息一会儿,两人继续出发,走了一段,找到了一个不起的小洞。在矿工带领下,通过这个小洞钻进了另一条巷道。这已经是王沟煤矿的巷道,人能够站起来,行走要方便许多,但是气温明显升高,空气更加污浊,有一股难闻气味,让人难以呼吸。
  戴上氧气面罩后,两人加快前进速度。
  不久后遇到了第一具遇难者遗体,这具遇难矿工侧身蜷缩,明显是死在逃生路上。由于距离遇难时间有很长一段时间,侯沧海在录相之时,清楚地看到了遗体面貌,差一点呕吐出来。他恶狠狠地将涌到嘴里的呕吐物吞进肚子里,以职业态度进行拍摄。
  “你逃出来的时候,还有几个矿工活着?”
  “至少有两个,可能还有昏迷的。”
  “这人你认识吗?”
  “我认识。他不是我的老乡,脑袋有点笨,我们都叫他二傻子。”
  侯沧海还有一句话想问:“当时你为什么不救他们出去。”话到嘴边又忍住,这个矿工敢于重新回矿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已经很勇敢了,不能奢求其在逃命时还要拯救他人。
  往前走,先后遇到三具遗体,都躺在逃生路上。想必他们先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挣扎求生,又因为伤重倒在路上,没有找到那个救命的小洞。
  侯沧海此时将前期遇到的数字问题想得很清楚了:当时麻贵提供的视频表明当地有十二人矿工遇难。王沟煤矿送了两个遇难矿工到医院,放在停尸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送两个本地矿工到医院,是为了应付暗自流传的舆论和应对政府的追查)。送到殡仪馆悄悄火化时,经办人肯定是将两个外地矿工混到了本地矿工里面。也就是说王沟煤矿管理混乱,遭遇爆炸时更是慌张不堪。
  再往前走,横七竖八的遇难矿工叠在一起,高度腐烂。
  现场,侯沧海一边录相,一边与矿工当场有了对答,以便确认视频主要内容。
  录完后,两人黯然离开。矿工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重新看到现场,精神上受到大刺激,呕吐,又号啕大哭。
  侯沧海见矿工情绪不对,强行拉着矿工离开了被封闭的矿井。
  在巷道口,梁毅然焦燥不安。侯沧海和矿工下井已经五个多小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巷道口建在山上,冷清月亮斜挂在山顶,风吹来,树林哗哗作响,气氛诡异阴险。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担心侯沧海,觉得冒险下到发生过爆炸的矿井是一个极大错误,就算那个矿工熟悉情况,也会遇到各种意外。
  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矿工软得像面条,由侯沧海拖着来到矿口。
  侯沧海取下了氧气筒,又将矿帽和腰间皮带、电池全部取下来。然后,他用手撑着矿井,开始呕吐,吐得天翻地覆,直到吐不出东西,仍然在不停干呕。矿工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才回过神来。两人到了一次巷道,出来后就如大病一场。
  梁毅然好奇地看了视频,看了一眼,哇地也吐了出来。
  侯沧海和矿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身体才稍稍有了力气。他们体力消耗大,肚子很饿,可是梁毅然将香肠拿出来后,他们立刻就有了反应,开始干呕。
  三人连夜离开茂云。经过秦阳时,矿工下车。分手前,侯沧海给了他五千路费。矿工接过钱,塞进衣袋里,神情茫然。
  侯沧海问:“你准备到哪里?”
  矿工神情无光,面无表情,道:“我们一起出来这么多人,全部死在这里,我不敢回家。坐火车到南方去,找地方打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下井,再也不回来了。”
  矿工走了,后背弯曲,脚步缓慢,一夜之间,这个年轻人犹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这个矿工还是挺勇敢的,侯沧海最初有意纳入自己麾下,后来放弃了这个念头,他现在没有实力对抗一大恶人,只能躲在暗处杀黑枪。而要想将自己安全躲在暗处,就得躲得深,不露破绽。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矿工,梁毅然道:“侯子,我自认为胆子算大的,经过这事,我发现你比我还要勇敢,比我还要胆大包天,眼光也比我要毒。你这种人迟早会发达,今后,我跟着你混。”
  “我们是一起经过生死的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在巷道里看到的场景对侯沧海冲击很大,远比预料中要大。他脸色依旧苍白,一夜之间似乎瘦了好几斤。
  来到了南州以后,侯沧海拨通了国务院特别调查组对外公布的电话。
  “我就是前次视频的发布者,手里又有新视频,比前次震惊十倍。”
  “你在哪里?”
  “你们来南州,把手机开着,我随后再联系你。”
  “我们还有人在南州,能不能讲一讲具体什么情况,一句也行?”
  “遇难矿工不止十二,还有二十七个。我不能把视频发布在网上,这个视频太惨,会让很多不再相信人生。你们拿到视频前要保密,我担心当地会泄密。”
  “你放心,调查组成员来自中央机关,和地方没有关系,可以充分相信。”
  国务院调查组宣布结果以后,有部分人已经撤回京城,还留下少数人解决扫尾工作。接到这个电话以后,调查组又重新集结,再次悄悄回到南州。


第255章 谁能得手
  侯沧海不准备与调查组见面。为了让调查组准确找到出事地点,他买来茂云地图,仔细标了路线,又画了一幅进入废矿井的路线图,作了详细说明。
  作好准备后,他再次拨打调查组电话。
  “下午三点,南州市第二人民医院门诊大厅,你们可以来两个人。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到时我打电话联系。”侯沧海当过医药代表,最熟悉医院环境,屡次藏身都在医院。这一次,他还是采用相同的措施。
  调查组反应迅速,很快就将电话发了过来。
  二点五十分,侯沧海出现在医院门诊大厅。他来会面前进行过全面化妆,所以不惧医院监控系统。
  三点,侯沧海打通电话,很快就有两个衣着普通的人来到了约定地点——主治医生展示窗前。
  “我要看你们的工作证?”侯沧海在电话里没有提及工作证,就是为了突然袭击。
  来者将工作证亮给了对方,仔细打量眼前相貌其貌不扬的汉子,琢磨其背景。这人屡次能拿到‘要命’的视频,绝对不是一般人,引起来者极大兴趣。
  看罢工作证件,侯沧海将一个小包交给来者,道:“视频资料和路线图全部在里面,希望你们早点安葬死者,让死者安息。希望你们严惩杀人凶手,给所有遇难者一个交代。”
  讲完两句话,侯沧海不再与来者啰嗦,转身准备离开。
  来者上前一步,在其身边低声道:“能留下联系方式吗?你要相信我们。”
  侯沧海干净利索地道:“不能。我会留心此事处理结果,如果没有给遇难矿工一个满意交代,我会将所有材料在网上发布,还要寄给更高级别的组织。另外,你们下井的时候,要备上氧气设备,免得出现意外。”
  望着报料者陷入人流的背影,两个调查组成员带着材料回到驻地。在车上,一人道:“这个报料者很谨慎,应该是煤矿内部人。”另一人道:“煤矿涉及利益太多,他不得不小心,这个可以理解。”
  视频在调查组播放时,观看视频的调查组成员脸色越来越严肃,空气凝结在一起。此时所有人才重新认识报料者所言“我不能把视频发布在网上,这个视频太惨,会让很多不再相信人生”的真实意义。
  调查组负责人拍了桌子,咬牙切齿地道:“这不是事故,而是谋杀。查实以后,必须严惩。”他还有一句话忍着没有说透:“必须有人偿命。”
  侯沧海交出了所有资料以后,去掉化妆,恢复了原来模样,来到山岛俱乐部与山岛无俱乐部成员见面。他此时把能够做的事情全部做完,至于能够给一大恶人多大多重的打击,那就由不得自己掌握。当然,他也留得有后手,如果处理得不痛不痒,视频资料只能向全社会公布。
  山岛俱乐部,侯沧海与吴小璐见了面。之所以选择在山岛俱乐部见面,主要原因是吴小璐现在情况特殊,在公共场所见面,反而不容易引起是非。
  侯沧海如今手握一个帮助睡眠的配方,但是这只是一个配方,变成产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首先要全面摸准配方的成分;其次是确定剂量;第三要进行工艺设计,让产品能在流水线上生产。
  聊了一会儿家常事以后,侯沧海讲了自己的计划,准备委托吴小璐回母校寻找合作方。
  吴小璐道:“你在房地产行业做得不错,这本身是最热门的行业,前景很好,你为什么想着做这一款产品?现在保健品这么多,大多数都死掉,只有极少数的产品活着。我们都只看到活着那一部分,死掉的就被大家忘记了。”
  “所有行业都是如此。但是总得试一试才知道能不能行。虽然这是互联网时代,可是手中掌握有实际产品的感觉还是大不一样。更关键是的我想要利用这款产品,建立一个全国性网络,通过这种模式长期寻找外甥女小河。”
  吴小璐是当妈妈的人,最听不得儿女丢失之事。她听到“小河”的名字,眼里立刻擒着满眼泪,道:“我明白了。马忠以前有个好友是全省最牛的营养学专家,我去找他。”
  侯沧海道:“在商言商,如果他同意,我们就签署合作协议,提供开发经费。”
  这件事情原本想交给侯水河全权操作,让妹妹有个具体事情做,从悲伤中稍稍解脱。实际操作中,侯水河舍不得与小溪分开那怕半天,导致前期工作无法推进。因此,侯沧海把前期工作接过来,一步一步朝前推进。吴小璐毕业于山南医院大学,丈夫马忠原本是山医大的教师,母亲和继父都在医院工作,由她来做前期工作最合适不过。
  聊完事情,吴小璐要回去喂奶,便没有吃晚饭。侯沧海开车将吴小璐送到了山南二院家属院。他没有下车,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吴小璐离开。吴小璐在关车门时,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柔声道:“你要保重。额头上有伤,脖子上也有伤,都破相了。别太拼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侯沧海和吴小璐感情十分特殊,数次都到了突破禁区边缘。如今走到这一步,既可以往前,也可以后退。但是两个当事人似乎都愿意保持现在的距离,没有进一步拉近距离的意愿,也不想退得更远。
  侯沧海驾车刚开出南州,吴小璐电话追了过来,道:“我联系了那个叫王清辉的营养专家,他对你说的事情有兴趣,晚上见个面。如果合适,可以到江州看看配方和实际偏方。”
  侯沧海赶紧掉转车头,与王清辉见面。
  在高州境内,方铁头回到奶牛养殖场。
  养殖场里养着成群奶牛,这是高州最大的奶牛场,为高州市民提供了新鲜牛奶。在奶牛场后面有一个冷清办公室,最上面一层只有一个人办公,那个人是方铁头。
  方铁头是乌有义最信任的手下,跟随在身边时间很长。这些年来,方铁头经营过许多产业,量级都很大。但是,这些产业不管表面属于谁,最终都属于乌有义。方铁头本人唯一的产业便是这个奶牛场。
  当初他建这个奶牛场时,身边人都觉得这个想法很白痴。
  方铁头只对乌有义解释过一次:“小时候家里穷,喝不起牛奶,在读初中之前从来没有喝过牛奶,甚至不知道有牛奶。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一个彩色画报,画报上有大大的黑色色奶牛,有一个小女孩子在用透明玻璃杯在喝牛奶。我当时看呆了,幻想有一天能和小女孩一样喝上牛奶,那就是天堂一样的生活。这就是我开奶牛场的原因。”
  乌有义听了这个理由,挥了挥手,没有再问,只道:“奶牛场是好地方,可进可退,可修身养性,要修好。”
  这座奶牛场位于效区,只有一条公路可以到达。除了奶牛场的职工以及送奶车,基本没有外人进入,这个地方经过数年经营,成为方铁头可进可退的据点。
  在据点最顶层的办公室里,方铁头站在窗口,望着一辆皮卡车离开奶牛场。这个皮卡车司机从外地回来,刚刚在办公室拿到侯沧海的相片。方铁头纵横江湖二十多年,有一条最佳经验,要想彻底击败对手,最简单最直接最凶险的事便是肉体消灭。他从直觉判断王沟煤矿视频与侯沧海脱不了干系,为了消除后患,准备打掉侯沧海。
  至于证据,见鬼去吧,方铁头做事不讲证据,凭直觉办事比证据更有力量。
  皮卡车从奶牛场离开以后,来到进入锁厂工地的必经之处。车上人的计划非常简单,既然侯沧海经常驾驶这辆越野车,那么见面之后制造摩擦,等他下车,便可轻松搞定。做这事最关键是耐心和冷静,耐心——有可能要在这个路口等上好些天,冷静——见面时不要任何虚张声势的动作,直接抵近开枪就行了。
  不管这个侯沧海手底下有多硬,都逃不过近距离射击。以前失手,不是说方案不对,只是执行力太差。
  等了一天,没有见到越野车影子。皮卡车没有动,车上人继续悠闲地留在车上,就算到附近山林方便,眼睛也紧盯公路。他选择方便的位置非常理想,两公里以内的车辆都逃不过视线。
  他是一匹孤狼,没有帮手,全靠自己的忍耐来咬住对方的喉咙。
  在皮卡车上人等待的这一天时间里,国务院事故调查组已经重启调查。重启调查饶不开省政府。
  省政府和茂云市政府都不知道事故调查组在茂云重新召开会议的原因。会议开始以后,主持会议的事故调查组要求所有参会人员上交手机,然后立刻分组,第一组重新进入王沟煤矿;第二组人则没有讲明地点,组员上了中巴车后,直奔废弃矿洞。第二组组员中除了有事故调查组、省政府办公室、省安监局、省煤管局的人相关人员以外,还有省纪委、省公安厅、省检查院的人。阵容强大,气氛凝重。
  事故调查组已经派人根据侯沧海所画示意图进行过查实,所以这一次直扑目的地。下车时,参加调查的人都戴上氧气瓶,防止被矿井污浊空气熏倒。
  数小时后,第二组组员出来,面色苍白,大部分都不管不顾地瘫坐在地上。唯一还能站立着是省公安厅一位老资格侦查员,他参加过战争,见过尸体山血海,稳得住心神。侦查员将所有装备卸下,重重地扔在地上,道:“不把真凶抓出来,老子脱警服。”
  他说这句话时,已经意识到抓到真凶并不容易。
  侯沧海将深水炸弹丢出去以后,就不管炸弹将会伤着谁。他和王清辉在南州见面之后,又一起回到江州,查看偏方和实物。
  看罢产品,王清辉道:“你完全没有生产设备,也没有从事过这一行,这事很难啊。”
  侯沧海道:“以前在做其他行业,觉得这个偏方还行,所以想先固定配方,进行提取工艺设计,再做生产线。”
  王清辉此时摸清了侯沧海的底细,道:“你昨天谈到了技术入股和开发费,实话实说,你的基础太薄弱了,完全外行,我对产品能否在市场立足没有信心。我也不想入股,你若真要做事,就给个整数,一百万,我帮你把产品配方和最终提取工艺设计出来。”
  从吴小璐那里了解到王清辉专业能力非常突出,在省内首屈一指,侯沧海没有过多考虑,道:“一百万,成交。按照规矩,我们要签协议。我先预付十万,固定配方以后,我再给四十万,最终提取工艺设计出来,我全款支付。”
  王清辉道:“爽快,成交。”
  侯沧海又道:“王教授,我觉得这款产品能行。不要股份,以后会吃亏。”
  王清辉对侯沧海的生产能力实在担心,风清云淡地笑道:“我不贪心,一百万,可以让我活得很舒服了。”


第256章 高州的日子之尾章
  侯沧海内心有一种奇怪而坚定的信念,总觉得他的事业一定能取得成功,将在最近两个项目上赚大钱。
  这个坚定信念并非一直都有。
  在二七公司工作之前,侯沧海一直在机关工作。在机关工作的那几年里,他被庞大的体系捆住手脚,一点一点丧失信心,无力挣扎。信心丧失的根源在于体系内的人大部分都是一颗螺丝钉。螺丝钉固然有其重要性,但是,螺丝钉最大的弱点在于是批量生产。一个个干部类似于批发生产的螺丝钉,程序、规章和制度就是模板,模板让他们变成了极为相似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侯沧海棱角被包裹,变得平庸起来。
  离开机关以后,侯沧海跳出生产线,由螺丝钉变成了锋利的尖刀。从成立不管那一天起,他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奇怪信念,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发财。这个信念如一颗小种子,产生以后,遇到阳光雨露便茁壮生长。
  送走王清辉教授后,侯水河担心地道:“哥,你为了这个偏方,已经花了一万元,现在又要花一百万。如果无法产生效益,怎么办?”
  侯沧海见妹妹愿意讨论现实问题,心中高兴,道:“我当医药代表时接触过保健品,了解他们的运作方式。只要有一款相对靠谱的产品,通过广告和合适的营销体系,肯定能赚大钱。”
  侯水河道:“万一失败,怎么办,一百多万啊。”
  下海以后,侯沧海经历过数次生死考验,心性越发坚毅。对于妹妹的担心,他淡然道:“事上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事情,只要胆大心细,又对市场和产品有了解,我觉得不会输,相反,赢面还很大。”
  尽管哥哥自信心很足,侯水河想起为了“配方和工艺”就要花上百万元,还是觉得不靠谱,同时又觉得王清辉狮子大开口。
  吃过午餐,侯沧海离开江州,前往高州。他与王清辉签订协议之后,便暂时不再想即将推进的保健产品,思绪又回到一大恶人。他知道深水炸弹的威力,绝对会炸掉一大恶人的一根手臂。
  一大恶人成名已久,绝非浪得虚名,他将如何应对这颗深水炸弹,侯沧海没有完全想透。
  国务院事故调查组再次进驻王沟煤矿,乌有义和方铁头很快就得到消息。在得到消息不久,又传来让他们震惊的新消息:事故调查组兵分两路,一路到矿上,麻痹和控制了矿上所有人,另一路从废弃矿井进入,将封闭矿洞打开,二十七名遇难矿工包着白布被抬出来。
  接到这个消息,乌有义对跟在身边的方铁头道:“这事太大,谁都掩不住。你是王沟煤矿的投资人,脱不了干系。赶紧离开高州,暂时不要回来。”
  方铁头道:“我安排人在锁厂等着搞侯沧海,这人撤不撤?”
  乌有义道:“调查组是真奔那个被封的巷道,说明背后有人出鬼点子,这人和散布视频的是一伙人。这些年我们结仇太多,想弄我们的人不少。侯沧海是个小人物,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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