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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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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前黑河镇项目,在初期推动时需要侯沧海投入大量精力。在这种情况下,张小兰便辅助侯沧海管理沧兰保健液。
七月一日,岭东报纸上不利消息传到沧兰研究院。研究院院长王清辉素来在专业上绝对自信,拿到报纸后,暴跳如雷,立刻找来岭东唐州市卫生防疫站做出决定的依据。仔细研究以后,他将报纸和含乳饮料卫生标准拿到了张小兰办公室。
来到张小兰办公室,王清辉大声道:“高州防疫站采用的G B 8 9含乳饮料卫生标准明显有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这个标准取名不规范、不准确。乳饮料、乳制品与含乳饮料、含乳制品是两组不同概念,例如奶糖、牛奶饼干、奶糊是含乳制品不是乳制品。在G B 8 9标准中有乳饮料、碳酸饮料、果汁饮料等等类别、没有那一类饮料前面加上个含字。”
不等张小兰表态,他又接着道:“而且,标准的适用范围规定不恰当。标准规定‘以新鲜牛乳为主要原料’,当然就不适用于‘以乳制品为主要原料’的乳饮料。”
张小兰低头看那本卫生标准,没有作回答。
王清辉继续道:“这个标准写了一些不属于卫生标准的质量指标,如蛋白质、脂肪,给产品判定造成困难。要求脂肪不小于1%,就等于说用脱脂乳配制的乳饮料不符合卫生标准,合理吗?”
张小兰抬起头,将小册子关掉,问道:“王总,唐州防疫站的依据是部颁标准,我们指责部颁标准有问题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我们面临最关键问题是什么?”
王清辉有点泄气,道:“关键问题是两个部委各自颁布的标准不一致,唐州防疫站采用的标准依据明显不对。我们使用的标准是新标准,更切合当前实际。”
“这事有点麻烦啊,你要充分准备,同时得让综合信息中心、法务部介入,认真研究对策。”张小兰刚接手沧兰保健液便遇到麻烦,而且是涉及这种两个部委标准打架的大麻烦,让她脑袋发疼。
稍有空闲后,她来到侯沧海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对面,道:“老公,你怎么看岭东这事?”
侯沧海将黑河地图推到一边,道:“很简单,此事就是王东天对我们的反击。他们是老企业,我们是新企业,新企业总要挤占老企业的市场空间,遭到凶猛反击太正常了。”
张小兰道:“王东天很聪明,利用了两个部委各自的部颁标准差异做文章,这最麻烦。”
侯沧海道:“岭西之战是我去的,弄得太武,没有给对方留后路。王东天不是阳九,我研究过他以前的档案,这人喜欢动脑筋,违法的事情基本不沾。你以后总要独档一面,这次带一个团队过去和他较量。”
“你不去?”
“黑河这边利益很大,海强书记很快就要过来,这一段时间我得和他保持接触。”侯沧海揉着太阳穴,道:“我一直挺忌讳与权力中枢走得太密切。现实是想要在黑河拿到大块土地,绝对不能远离权力中枢,矛盾啊。”
张小兰伸手摸了摸侯沧海耳边的头发,道:“还好,你的头发没有白。杨兵管的事情杂,天天忙得焦头烂额,头发白了一圈。”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要么甘心做一个平庸的人,要么就得拼命。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江州绝大多数人永远不能达到的位置,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我们走到了这个位置上,根本无法后退,后退的结果或许我们都无法预料,是个大灾难,比平常人都不如。”
“那就是说,我们的人生其实是沧海集团所绑架。”
“说绑架也是可以的,更准确地说,这就是我们应该有的人生。”
“哎,不影响你看图纸。晚上把事情推掉,我爸难得回一次江州,还是要与他们一家人吃个饭。”
“我已经让李师傅说了,弄一桌家常菜,就在面条厂这边吃饭。”侯沧海是喜欢美食的家伙,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多数时间都在江州面条厂的小食堂吃饭。小食堂位于综合楼旁边,是一幢老式家属楼。底楼套间被改成了小食堂,专门招待客人。
晚上六点,一辆进口的高档越野车开进江州面条厂。张小兰站在窗边望着这辆车,神情十分复杂。她压抑着内心烦躁,来到楼下,站在丈夫身后。
开车的是六指,坐在车上,朝侯沧海和张小兰挥手。
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跳下来越野车,瞪着圆圆大眼睛,抬起头,看着高大的侯沧海。
小男孩的妈妈吕思涵望着侯沧海,有些不好意思让儿子称呼侯沧海为姐夫。从血缘上来说,张小兰和张小汉是同父异母的姐弟。由于两人年龄差距太大,再加上吕思涵比张小兰年龄还要略小一些,所以这一对姐弟非常不协调。
侯沧海有两个侄女,所以有带小孩子的丰富经验,为了打破尴尬,他蹲下来,伸手拿了一个当下最流行动画里面的玩具,道:“小汉,姐夫送你一个礼物。”
一般情况下,小舅子往往颇受姐夫照顾,现在这个小舅子实在太小,要等到十来年后才有可能给姐夫添麻烦。他更多是对待下辈的态度来对待亲亲的正宗小舅子。
听到姐夫两个字,吕思涵脸莫名就红了。
张小兰望着父亲的神情很复杂,道:“爸,到楼上坐吧。”
张跃武这两年主要精力放在煤矿和新家上,顾不得关心大女儿。此时见到大女儿,内疚感顿时涌了上来。他有意控制情绪,将视线从女儿身上移走,打量起江州面条厂。江州面条厂厂房已经搬走,目前正在进行商业化改造,弄了很多流行和时尚元素在里面,使得原本土里土气和过时的厂房重新获得新生。
“土地用途改变了吗?”张跃武询问。
张小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道:“没有改变,我们就是使用,以工人的名义。”
侯沧海抱起小舅子张小汉,朝房间里走。对于张小兰来说,接受这个弟弟有心理难度,对于侯沧海来说,反而更容易接受这个小舅舅,不管怎么说,这个小孩与妻子有血脉联系,眼睛、眉毛特别相似,唯有下巴形状不太一样,张小兰稍尖,张小汉长了一个很男人的宽下巴。
进屋的时候,张小兰发现父亲的背有些佝偻。她原本以为是视角问题,调整角度后,父亲的背仍然显得佝偻。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是健壮有力的,胖是胖点,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充满了成年男人魅力。只不过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见到父亲,父亲却一下变得佝偻起来。尽管由于父亲和母亲的婚变,让张小兰对父亲有了些许怨恨,此时看到父亲的背佝偻起来,又想起在刚刚与丈夫的对话,觉得做事业的男人背负着些许荣光,其实累得象条狗一样。
她径直走到卫生间,关门,站在镜子前抹了眼泪。
出来以后,张小兰调整了情绪,放缓脚步,等到了走在最后的吕思涵,问道:“我弟弟调不调皮,在我的印象中,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熊孩子倾向了。”
吕思涵其实怯于见张家人,这一次到江州也是丈夫三番五次做思想工作才最终同意。她见到比自己年龄还稍大一些的张小兰便紧张,担心会受到其斥责或是白眼,当听到“我弟弟”三个字之时,她最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到回过神来以后,眼圈一下就红了,轻声道:“谢谢你,小兰姐。”
张小兰道:“不能叫小兰姐,就叫我小兰吧。以后我们都称呼最后两个字,思涵,好不好?”
吕思涵嫁给了比父亲年龄还要大的人,这是其人生选择,原本无可厚非。但是山南毕竟是较为保守的社会,给了吕思涵很多有形无形的压力。今天最为惊喜的是突然间被丈夫的女儿接受,这真是意外之喜。
张小汉从侯沧海怀里挣扎着跳下地,拿着玩具,飞一般来到妈妈身边。吕思涵试探着道:“这是姐姐,让姐姐抱。”
张小兰轻轻抱起虎头虎脑的弟弟,身体接触,血脉似乎一下就被唤醒,温柔地亲了亲弟弟。
在客厅沙发处,张跃武和侯沧海很快就话题转到生意上。
侯沧海道:“我前次见了海强,他说爸在高州收购了很多小矿?资金压力应该挺大。”
张跃武略有几分自得地道:“我前往高州之前,完全没有想到会调动到如此大的资金,等到各个矿正常生产以后,我就能大大地缓一口气。”
大资金意味着巨大的资金利息,不是以千万来计,也不是以亿为单位,而是以十亿为单位的投资。
侯沧海从海强书记那里得知投资额以后,吓得腿都有些发软。
张跃武之所以敢从银行大量贷款,是以最近几年煤炭会持续上涨为理论基础,可是,万一出现特殊情况,煤价调头向下,大量贷款就会重如泰山。他给了岳父一个建议:趁着煤炭行情还好,逐步出手一些小煤矿,减少资金压力。
张跃武脸上忧色以极快速度一闪而过,自信满满地道:“我有中央部委的内线消息,能源类至少这五年都会持续上涨。给我五年时间,能进入全国富豪排行榜。”
第385章 训练弹
山南高州一带以山区为主,素有“山南煤田”之称。煤炭资源分布广、储量大,全市探明煤炭资源和保有储量占全省总量的47。2%。在“八五”时期,国家经济建设步伐加快,各行各业对煤炭需求量猛增。高州乡镇煤矿发展迅猛,缓解了煤炭供应紧张的状况,有力支持对山南乃至周边省区经济建设。由于一哄而起的乡镇煤矿管理失控,乱挖滥采,浪费资源,环境破坏严重,安全事故频发。
从2000年开始,山南省开始整顿煤炭生产秩序,鼓励煤矿兼并重组。
张跃武是在2003年因为意外进入了煤炭行业。他进入煤炭行业恰是绝好时机,用另一句话来说,天上直接掉下了馅饼。
1993年到2002年,整个煤炭市场情况不好,只能正常维持运转,不赚也不亏。这也是张跃武能拿到煤矿的原因。2003年开始,煤炭忽然间进入黄金时间,井口价(不含运费、税收)每吨能卖到700多元,而原煤的价格高达每吨2000元。当时很多拉煤车排起长龙,就是找不到煤拉。
张跃武从此过上了每天纯收入三四十万的幸福生活。
因为来钱太快太容易,他“迷失”了自己。这个“迷失”非常隐蔽,是一种特殊阶段的心理现象,润物细无声,悄然钻进了人们心理,改变了人们的想法和行为。
张跃武突破了自己,与吕思涵发生关系。发生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怀上了小孩,产生了成家的念头,这是其中第一个重要变化。
张跃武不再想做其他行业,包括以前起家的路桥行业,统统失去了兴趣,唯一有兴趣的是做煤矿,这是其中第二个重要变化。
按照山南省的政策,高州煤矿要实现兼并重组,前提是要组建集团公司,并且要求等量置换,比如,新增一个45万吨的煤矿,就必须关闭一个45万吨的煤矿。在这个过程中,高州很多企业为了取得煤矿主体资格,想尽办法贷款和集资,做成集团公司,再去收购煤矿,然后过上坐着数钱的幸福生活。
张跃武用自己的3个煤矿融资15个亿,再向银行贷款6。85亿,成立跃武煤炭集团公司,开始兼并重组。目前,他拥有7个煤矿,另外还有收购煤矿没有进入兼并重组的盘子,原因是原业主欠有债务过不了户。对关闭的这些小煤矿,省政府给予了一定奖励。张跃武通过关闭3个煤矿,获得了政府875万元补贴。
跃武煤炭集团公司实力大增,隐患是资金链绷得太紧。如果煤价大幅下挫,资金链有可能出现问题。对于高州绝大多数煤老板来说,他们陷入了一种集体思维:至少还有几年好日子,这几年好日子足够赚下五辈子的钱。
张小汉在客厅疯玩,不停地叫“姐姐”。吕思涵露出久违笑容,鼓励儿子和姐姐玩耍。
“我辛苦作企业,也就是为了他们两个。”张跃武说起这话,很有些自豪感,又道:“沧兰姐姐广告做得不错,保健液厂到底有没有赚头?不如分两个煤矿给你操作,来钱很快。”
侯沧海见识到王沟煤矿的“人间惨景”,对煤矿心存余悸,而且一个行业不可能永远往上走,这是最基本常识。他坐在岳父身边,认真地道:“爸,我阅读国内经济的书,在山南省,经济热了就得整顿,整顿以后就要变冷,如今国内经济热了好几年,从周期来说,得考虑变冷的可能性。”
“煤矿是资源型企业,只要有资源,永远都有钱。这一点不用怀疑。说到周期,我做此行业最多就是十年。十年之后,我那时年龄也大了,可以退出江湖了。”张跃武目光转向了屋内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道:“我们两人出去走一走,我看一看你的天上街灯。”
侯沧海从张跃武眼神中突然闪现出来的凝重神情意识到岳父今天过来不仅仅是来看一看女儿,应该还有其他重要事情。
出门后,在张跃武要求下,两人将整个厂区全部逛了一遍。
“你这个地方不错,四周都是山崖。守住大门,其他人就进不来了。”张跃武背着手,仔细观察江州面条厂围墙,在围墙上每个摄像头下面都停下脚步,还对围墙上的铁丝网赞不绝口。
看到正在动工的下山道路时,他问道:“以后这里要改造成天上的街灯,与美达广场联在一起。这样一来,你的安保措施就形同虚设。”
“沧海集团要建设总部,大体位置放在黑河。”侯沧海见岳父一直在关注安保,隐约猜到原因,心脏一点一点收紧,道:“爸,你收购煤矿,是不是和谁起了冲突?”
张跃武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城市,道:“我为了争矿,和马文昌起了冲突。”
侯沧海惊讶地道:“马文昌是江州的老板,怎么会到高州争矿。”
张跃武道:“马文昌跟随黄德勇来到高州。我到高州很重要原因是提前收到一个煤矿,否则不会特意为了黄德勇到高州。马文昌在江州时便紧跟黄德勇,黄德勇到江州,他也就来了,和我争矿,关系弄得很僵。马文昌经常自诩为黑白两道通吃,到了高州后,与乌勇混在一起。我在矿上养了一支护矿队,和马文昌叫来的社会人打了好几架。他们奈何我不得。前天,高州森林别墅,我的门口被人扔了手榴弹。”
听到手榴弹,侯沧海背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训练弹,炸不响的,这是给我警告。我以后得搬到矿上去住,老婆和孩子都去。”张跃武叹道:“人为财吃,鸟为食亡,这些人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要注意安全啊,平时住在厂里,等到兰花花有了身孕,送到国外去。”
侯沧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和一大恶人产生了冲突?”
张跃武道:“乌勇叫一大恶人为四叔。我以前为了息事宁人,给了他们三千万。三千万是什么概念,现在想起还心疼。这一次我把全部身家都投到煤矿里面,如果退了第一步,就会要退第二步。我现在有钱有人,为什么任由他们鱼肉。”
侯沧海没有料到岳父居然在高州和一大恶人发生了冲突。他想了想,觉得出现这事也算正常:一大恶人这个黑势力踩在无数人的血泪中站起来,本身是个吸血怪物。张跃武在高州开煤矿,赚来巨量财富,引来怪物觊觎,这太正常了。
“爸,你若是以黑治黑,后患无穷。”
“如今我也算是大富豪了,还被人蹲在身上拉屎,谁都受不了。兔子急了还要蹬腿,何况夺人饭碗如杀人父母。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我只是自保。”
侯沧海望着白发渐多的企业家岳父,心里难受极了。他胸口堵得慌,不知道如何劝说此事。无论是将巨额财富拱手让人,还是以黑制黑,都让人难以接受。
以前,他与岳父关系处得很淡,在此刻同仇敌忾,反而生出一家人的感情。
两个做企业的男人在山头上沉默起来,来到山坡最高峰,俯视江州城。一辆火车朝远方开去,车上有成百上午的乘客,乘客和火车一起离开了这个城市,开去远方。
张跃武道:“你别替我担心,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我有分寸。若是我让兰花花离开时,就真得离开,这一点你要支持我。我们是男人,必须顶着烂事,女人不应该趟这个浑水。”
侯沧海继续沉默,仍然没有讲自己与一大恶人对抗之事。
若是与岳父联手对抗一大恶人倒是一件快事。快事是快事,结果必定不好。强强联合的后果要么是在一大恶人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全家人遭殃。要么是赢了一大恶人,那么必然国法难容。他决定还是继续用自己的老方法,寻找一大恶人致命破绽,然后利用官方的力量给其打击。这样做很憋曲,却是唯一的不把自己牵进去的办法。
两个男人转了一大圈,这才回到综合楼。
侯沧海在踏入综合楼的时刻,下定决心在天上的街灯营业之前,建立一个新的堡垒,将公司重要骨干以及家人全部保护起来。
此刻,在岭西山州庄里,乌有义独自在屋里打坐,屋来飘有若隐若无的檀香。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心里烦闷时,便来坐一坐。他如今的地位不用附庸风雅,更不用给谁表演,而是确实想要静一静。
屋外的另一间小屋里,他的左膀洪虎和右臂李清明面对面而坐。
“你真要对高州那个张跃武下手?”
洪虎是国外回来的军师,他一直主张“洗白后上岸”,尽量做正行。乌天翔也是从国外回来,和洪虎的观点高度一致,在乌天翔心目中,走偏门既危险又赚不了大钱。在洪虎支持下,他操作了山南建材和岭西矿业,大获成功,狠赚一笔。继续做大计划的同时,他投资入股三个互联网项目,从当前形式看,运转得不错。
一大恶人发展到现在,不仅仅是乌有义,而是人数众多的利益团体。既然是利益团体,必须有各种诉求,乌勇对洪虎和乌天翔颇有不满,这不仅仅是谁的方式更赚钱,更有权力分配的问题在其中。
李清明回归以后,乌勇一直积极游说“方铁头”。在老团队共同努力下,一大恶人这艘大船便又朝原来的航向回归。
李清明出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扔了一颗训练弹在高州森林别墅张跃武门前。上一次一张相片就得了三千万,这一次用了训练弹,相信效果也不错。“方铁头”最擅长此招数,极具威胁,夺人心魄,但是又无法严格追究。
第386章 保镖
多数人做事都有路径依赖,特别是前期成功人,更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思维和行为习惯。李清明是心理战高手,乌勇在一大恶人团队中擅长经营生意。如果由乌天翔来主导整个集团,公司最主要事业必然将转向金融。这也就意味着,李清明、乌勇等老骨干将渐渐边缘化。
李清明返回一大恶人团队以后,很快就了解乌勇等老兄弟的心思。等到马文昌找过来之时,他意识到这是一个让老兄弟重获地位的绝佳机会:
第一,张跃武手中掌握的煤矿体量足够大,做此事利润很大,关键看以后操作方式;
第二,张跃武是虚胖子,吓一吓立刻就会投降,前一次已经证明了此点;
第三,张跃武是侯沧海的女婿。这一点在三条之中占有相当份量。李清明一直怀疑王沟煤矿背后神秘人就是侯沧海,这一次和张跃武较量,若是神秘人再出手,那么就能证明神秘人就是侯沧海,若是神秘人不出手,至少排除掉侯沧海,剪张跃武的羊毛就更加顺利。
“马文昌与丁老熊关系很深,论起来也算是我们的老朋友,老朋友遇到事,肯定要帮忙,否则谁还会依靠我们。既然张跃武是送上门的肉,为什么不吃?而且,这是一块肥肉。”李清明双手放在桌上,双手修长,如一双能弹钢琴的手。
洪虎道:“上一次王沟煤矿,我们损失惨重。提起煤矿,心有余悸。”
李清明道:“富贵险中求,怕这怕那,只能坐吃山空。”
洪虎道:“张跃武有护矿队,据说还有枪,不好惹。弄得不好,会惹出大麻烦。”
李清明道:“我们这一行和古代镖局相似,吆喝的时候多,真正下手时间很少。若真是惹出大麻烦,那必然就是没有操作好。”
当年为了强行介入到高州锁厂危房改造工程,折掉了张德勇,老鬼受了重伤枪杀了任巧,引起了高州警方持续一年的打黑行动。洪虎清楚地知道此事,明白“没有操作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和乌天翔一直在推动“洗白上岸”,想把整个团队合法化,真正企业化。李清明如此行动就是开历史倒车。
乌有义不愿意让手下独大,洪虎、李清明、乌勇和儿子乌天翔都在一个平面上,各做各的事,互相制约。在这种情况下,洪虎与李清明遇到重大分歧时很难说服对方。正因为此,洪虎和李清明经过简单交流便不再多说。他们很明白对于这种大事,两人说了都不算数,最终还得看乌有义的意思。
如今乌有义越发高深莫测,甚至有点神神叨叨,洪虎以前总认为能摸准乌有义心态,预测其行为大体准确。到了此时,特别是李清明开始准备对付张跃武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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