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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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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文说冯一平,“就说你多次一举,你看,大家一点事都没有。”
  冯海涛说,“还是有用的,比起以前,今天轻松不少。”
  冯宏兵也说,“是,别看是只拉几把,还真省点力,我看以后也可以这样。”
  有他们两个说的,也用不着冯一平再去反驳冯文。他穿好衣服,看到上面不远的田里边,有几个大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在田里忙活着,他们肯定是看到了河边的这一幕,也没有说过来帮一把。
  冯一平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农村,不但他们这些小孩子心大,什么都不知道怕,大人们心也大,根本就不担心会出事。
  这农村的孩子,还真是散养的啊。
  家里近半年没人住,窗户都关的紧紧的,很闷,又是这样闷热的天气,一进到屋里,不一会就满身的汗。灰尘真是无孔不入,桌子上,灶沿上,明显看到有薄薄的一层。
  漏雨倒还好,只有伙房和堂屋有两处比较厉害,堂屋的那处漏的时间比较长,地上都滴出一个坑来,里面还积着水。
  冯一平重点去看了建在伙房里的谷仓。谷仓就砌在伙房的角落里,下面留有一个漏斗样的出口,那里插着一块木板,用的时候,拿麻袋接在漏斗下,拿起木板,谷子就流出来。
  还好,谷仓上下四周都没漏雨,也没有老鼠在上面打出洞来。
  一直以来,谷仓就是家里最重要的地方。如果说冯一平对房子有执念的话,那顶着地主的成份,在建国后的那段特殊时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经常挨饿的冯振昌,对粮食有着相当重的执念。
  从冯一平三年级那年起,这座房子建起来那年开始,谷仓里就始终放满了粮食。每年秋天收的谷子,最多只加工一担米回来,让家里吃上几顿新鲜大米煮的饭,主要是煮粥。
  新收谷子碾的米,煮出来饭的味道,和陈粮煮的差别不大,但是新鲜米煮的粥,和陈粮煮出来的,绝对是两个味道。也只有谷子刚收的那一个月碾出来的新米,煮粥的时候,本来的风味之外,还带着一股清香!那活着是自然的味道,或者是收获的味道,总之,那味道,是冯一平后来买十几块一斤的东北大米也吃不到的。
  这担新米吃完,晾晒好的谷子加入谷仓,以后再吃的大米,都是谷仓下面去年的陈粮,一年一年的,都是今年吃去年收的谷子,明年吃今年收的谷子。
  二舅很早就跟在师傅后面做石匠,没怎么种地,所以很不解,有一次上来,就问冯振昌,“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总是吃陈粮?今年的粮食收上来,把去年剩下的买了不好吗?”
  冯振昌当时抽着烟说,“我们拼死拼活,辛苦了一整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一仓粮食,现在粮价这么低,就这么卖了我不愿意。”
  梅秋萍当时叫弟弟不要再说,她知道原因,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衡量的。那满满的一仓粮食,三四千斤,折算成钱,也就不到两千块,不够好多人在外面吃一餐饭。
  但它是农民辛苦一年,最大的成就。看着满满的粮仓,冯振昌不仅能找到成就感,而且更踏实,更有干劲。
  所以冯一平这次回来,最要紧的就是看看谷仓,谷仓没事,那就没什么大事。


第六十四章 收上缴
  回来就短短的一天一夜,加上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冯一平一时也懒得收拾,把东西放下来,正准备去几个叔伯家里混餐饭吃,冯卫东和冯宏兵父子就进来了。
  冯卫东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还算不错,就两处漏的厉害些,特别是堂屋的这处,一定要修。我家去年也没翻检,没想到今年这么反常,雨这么多,现在也有三四处漏雨,预报说后天雨会停,我明天先想办法到附近搞些瓦回来,后天我们两家一起翻检一下,不过我一个人做不过来,东明他们都在家,下午你去说一下,叫他们后天来帮忙。”
  中午饭在冯宏兵家吃,晚饭在二伯家。从年初开学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二伯家也是把他当客人看待,咸鱼腊肉新鲜豆腐,加上蛋花汤和几个新鲜时蔬,绝对是农家很丰盛的一餐。
  吃饭的时候,冯一平把这事说了,二伯一口答应,后天他和东明两个一起去帮忙,“今年雨这么多,你们要不回来,我也正想去卫东家拿钥匙,去你家看看的。”
  吃完饭,堂哥东明还笑他,“看不出来啊,你看起来这么瘦,吃起饭来比我这个壮劳力还厉害!”
  伯母在一边说他,“莫说别人,你和一平这么大的时候,不也一样能吃!”
  吃完饭从二伯家出来,东明打着手电送他回家,手里还拎着一大包花生,那是二伯母晚上专门为他炒的。
  因为家里什么都没收拾,所以晚上的时候,冯一平和冯宏兵挤在一起,好在也是一张大床,两个人睡两头,很宽敞。
  第二天上午,冯一平正在卧室箱子里翻衣服,听见有人进来,他出来一看,原来是村支书带着会计和妇女主任来了。这几个等闲不登门的村干部,估计是从昨天一起回来的同学那里得到的消息,怕是吃了早饭就特意过来。
  也不等冯一平招呼,他们自己找凳子坐下来,支书大大咧咧的说,“烟也不敬,怎么连茶也不招呼的?”
  冯一平还正想着去冯宏兵家端一壶茶过来,听他这么说,索性懒得跑,“我昨天才回来,都是在别人家吃住,火都没生,不要说茶,连热水都没有,只能怠慢了。”
  支书顿时一噎,他是村里另外一个塆子的,不姓冯,以前也经常见。小学的时候,冯一平每次上学都要从他家门口过,印象中这是一个有些胆小,不太会说话的孩子,怎么现在说话这么呛?
  不过冯一平这么说,他即使有意见也不好发作,大人不在家,他和一个孩子计较,传出去怎么说都是他不在理。妇女主任见机的快,去隔壁冯卫东家拿来一壶茶,顺带还拿了几个杯子。
  听说支书他们都来了,冯卫东也跟着过来,在一边坐陪。
  支书他们来没其它的事,是来收上缴的。村会计拿着算盘在桌上扒拉一阵子,递给冯一平一张条子,“你们家今年的公粮折津和三提五统,加上其它的杂费,一共383。6。”
  冯一平接过条子,说实话,他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对上面的条目很有兴趣,就一项一项的往下看。
  冯卫东敬了一圈烟说,“我叔还婶都不在家,你们现在过来没用的,一平还是个孩子,这样的事他也做不了主啊。”
  支书在那吞云吐雾,把冯卫东敬的烟夹到耳朵上,“你不知道啊,你这个兄弟这一年不到的工夫,写了写字,就轻轻松松的赚到了近万块钱,这几百块钱的事,他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冯一平的事冯卫东当然知道,不管私下里是什么态度,这个时候肯定要挺他,“话不是这样说,一平写字赚钱是他的本事,村里要是这样的学生多几个,我们大家脸上都有光,是不是?上缴这些事,当然要大人做主的,我叔他们收谷子的时候也会回来,到时肯定一分都不会少。就是前几年日子难过的时候,他们也没欠村里的钱,现在日子好过了,这些钱更不会欠,放心吧。”
  支书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大早上就在哪家喝了酒,本来知道冯振昌他们秋收时回来就可以了,他不,兀自说道,“我晓得欠不了,但是现在要能交的话,为什么还要拖到下半年?”
  冯卫东虽然是临时工,但在县酒厂上班,自忖见过世面,有收入,在村里也算个人物,也讲面子,都这样帮着说了好话,支书还是今天就要收钱,他也有些恼,“乡里乡亲的,有些事情大家都清楚,上缴的钱拖到年底交的人家也不少,你要是趁大人不在家,来找小孩子,那你看着办!”
  这句话就有些硬,对于村里的这些干部,没多少人是喜欢的,一年到头,屁事没做,光知道收钱。
  收钱主要有两种,一个是收上缴,一个是收计划生育罚款。收钱的时候,他们工作力度很大,去年上半年,因为计划生育罚款的事,他们差点鼓捣着把一户人家的房子给扒了,还是冯振昌他们出头拦了下来。
  收上缴,这两年还好,往年也很厉害,没钱就拿粮食,粮食不够,圈里的猪都会给你牵走。
  要是在去年以前,碰到这样的事,冯卫东最多帮忙说两句就算了,今年不一样啊,冯振昌他们现在能赚钱了不说,打击都觉得冯一平将来会有出息。冯一平现在虽然离考大学还有好几年,将来能不能考上大学也还不一定,但他现在做的事,比考上大学还光彩。
  在农村,因为普遍文化程度都不高,反倒敬畏有文化的人,冯一平这样的奇葩,不要说在村里乡里,在县里都算得上少有。
  所以这个时候,面对这样的事,冯卫东当然要维护冯一平。
  支书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十几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知道冯一平一个人在家,他原以为这件事就手拿把掐的,冯卫东最多就帮着说两句,没想到他冯一平好像不是省油的灯不说,冯卫东还坚定的站在对面。
  塆里的情况他当然清楚,虽然穷,但是对外,还是很齐心的,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说出去也确实经不住推敲。知道了这些事,那些性子急的,比如东明,说不定就会当面指着他骂。想到这,他酒也醒了一大半,偏偏找不到台阶下,一时也没话可说。
  村会计是姓冯,按辈分要叫冯一平小叔的,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今天过来,主要是通知一下,也没有说今天就一定要收钱,条子在你手里,小叔你通知大人一声,心里有个谱就好。”
  冯一平还真没在意这场争论,他是完全被条子上的内容吸引住了。现在所有的上缴,都是会计一张条子,过几年为了监督收费,好像还又一个《农民负担监督表》的小本子,上面列着各项该交的费。
  这张条子上,第一项是公粮折津,他家要交公粮四百多斤,村里早就不收粮食,直接折成钱,按今年的统购价,两毛多一斤,这就是近一百二十多块。
  接下来是村里的三项提留,包括公积金、公益金和管理费,还有属于乡里的五项统筹,包括教育费附加、计划生育、优抚、民兵训练、修路等公益事业。
  接下来还有每家每户每年要出的十个工,也折成钱。此外按人头一人收一块五,还有屠宰费等,平均起来,每个人六十多。冯一平家四口人,加起来就两百六十多块,以现在的收入水平,这绝对不是个小数字。
  冯一平还是第一次知道,农民也交公积金的!这个应该是专有名词,应该是为了城镇职工解决住房问题征收的吧,怎么农民也要交?
  还有公益金,从记事起,他还真就没有见到村里发过一次福利下来。
  还有教育费附加和修路,好些年乡里没修过路,也没新建学校,这些钱都收上去干嘛了?还有民兵训练,这些年什么时候见过民兵训练的?
  还有屠宰费,每次杀猪的时候,不都要交五块钱的吗,怎么这里又收?
  他看完了,当着面就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小孩子嘛,又优势,说的直白一些,你大人也不好计较不是?
  听了他的话,支书还是不说话,会计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妇女主任说,“小叔,条子你收好,今天我们就先走,还要去其它家呢!”
  村干部走了,冯卫东叫他去家里吃中饭,冯一平先把这张条子小心的折好,夹在户口簿里,小心的放好。
  他决定,这张条子一定要保存好,将来就是文物啊。
  和住在城镇里的人比,现在广大农村的同袍,真像是后娘养的。国家为我们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每家每户发了一块地,不,不是发了一块地,只是给农民一块地的承包权,而且还有年限。
  承包的农民当然要向国家交税,国家定的各种税,肯定应该是比较低的,但是像冯一平所在的这样闭塞、贫困的地方,一级一级,层层加码下来,农民一年上缴的,至少要占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以上。
  再加上化肥农药,插秧割谷时叫人帮忙,各种费用算下来,不算农民自己的劳动力成本,一年辛辛苦苦三百多天,算钱肯定是亏本的。
  一年到头,也就落下几千斤粮食,混个温饱。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对农民来说,现在还有什么其它选择?不种地还能干什么?不想以后,现在打工的机会还很少。
  好像到下个世纪初,终于有一个基层干部,是一个乡的书记吧——这对农民来说也是大官了,直接向总理上书,直言“农民真苦,农村真穷。”
  之后,国家开始调研,不过,等到全面取消农业税,还得再过十几年。


第六十五章 解围胡珺婷
  返校后,雨暂时停了两天,从周三起,又稀里哗啦的下起来,而且这次的势头和前些日子的明显不一样,下起来好像就没个停的时候,还伴着电闪雷鸣,声势很大。
  明明已经早上六点多,隐约听到了起床的铃声,外面看起来好像还是半夜一样。踢了肖志杰两脚,他才慢腾腾的起来穿衣服,冯一平看他嘴在动,却听不到他说什么,大声喊,“你说什么?”
  肖志杰喊回来,“我说,今天又不用跑操啦!”
  不但不用跑操,洗漱都不用去食堂那接水,把盆放在空地上,不一会,就能接满了半盘,不过你要人站在那,不然你的盆顺着水就走了,因为平地上也有积水。所以好多人干脆不穿鞋子,把裤腿卷的高高的,赤着脚走路。
  屋后的沟,现在已经变成了小河,雨水夹杂着泥沙,汹涌而下。就连下到教室的那些石阶,上面也全是水,雨水在上面流着,就像一个个缩微的小瀑布一样。
  冯一平和肖志杰站在走廊里,把脚伸到檐外冲洗,这时一个响雷“霹喇”一声,肖志杰吓得打了个哆嗦,他狠狠的骂了几句。
  冯一平逗他,“你这个时候骂老天爷,不怕他顺道叫雷劈你一下?”
  肖志杰的嘴皮子也练出来了,“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劈也是劈你这个个高的。”
  都要等鞋和脚上干一些才好进教室,走廊上这时聚集了不少同学,都是男同学。冯一平也和他们一样,靠在廊柱上,双手抱在胸前,优哉游哉的看那些后来的同学在暴雨里狼狈奔跑。
  看到有人倒霉了,比如不小心伞差点被吹了喇叭,不小心踩到水坑里,溅了一裤腿的泥,或者是跑的太快,结果却把凉鞋甩出去的……每当有这样的倒霉事出现,当事人一边补救一边咒骂。他们呢,则站在走廊上,很不厚道的乐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爱臭美,这样的天还穿裙子的女同学,更是大家重点关注的对象。她们也不好走快,既要让裙摆不要拖到水里,又要防着裙子不会被风掀起来,还要打着伞,还要防着伞不要被风吹了喇叭,总之,很吃力。
  胡珺婷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一双黑色高跟凉鞋,一手牵着裙子,一手撑着把花伞,慢慢的向教室挪过来。一不小心,左脚踩到一个小水坑里,她于是本能的转头去看,就这样,伞被风向后扯,她下意识的两手去抓伞,恰好一阵怪风,裙摆随风飘起,向上卷,白生生的大腿露出来好大一截,都到了膝盖以上。
  这难得的一幕,顿时引得走廊下喝彩声一片,还有同学吹起了口哨,这阵响动,引得在教室里的同学都探头张望。
  胡珺婷此时也意识到了,哪怕她平时总大大方方的,这时也又羞又气,抱着伞蹲了下来,满脸通红,眼睛里有水光在闪烁,也许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冯一平原本也觉得好笑,同样抓紧瞅了几眼,美不美,漏大腿嘛,这大腿还真没得说!
  转眼看到现下这个情形,他立即扭头找班长周立伟以及唐少康,想鼓动他们发扬一下绅士风格,奈何找了几遍,一个也没找到。
  开玩笑是一回事,开玩笑把女孩子惹哭了是另外一回事。看到胡珺婷蹲在那里抽泣,原本叫好喝彩的同学都觉得讪讪的,不好意思再看,陆续往教室走。
  冯一平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伞也不打,几步冲到胡珺婷面前,一把拉起她,再从她手里把伞接过来,撑在她头上。
  胡珺婷抬头见是他,很诧异,哽咽着,鼻子还一吸一吸的,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冯一平大半个身子在伞外,衣服都湿了,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说别的,只说“你倒是走啊大小姐,再不走,我就成落汤鸡了!”
  胡珺婷破涕为笑,两手按着裙子,快步朝教室走,走了几步,又想把伞朝冯一平这边推。你说就几步路了,还整这个干什么呢,快点走不就完了,冯一平干脆一手撑伞,一手推着她肩膀朝前走。
  到了走廊,收伞一看,胡珺婷其实就裙摆湿了一块,还溅上点泥巴。至于冯一平,衣服全湿透了,他自己感觉,连内裤都湿了。
  胡珺婷看他落汤鸡的样子居然觉得好笑,拿出一块手帕想给他擦,这能顶什么用?冯一平谢绝了她的好意,抹了几把头上的雨水,安慰她说,“大家只是调皮而已,没什么的,刚才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回去换衣服了。”
  胡珺婷还想说些什么,冯一平已经在雨中去的远了。刚才的不快她暂时抛在脑后,看着冯一平在雨中狼奔豕突的样子,她捂嘴笑了起来,然后理了理裙子,昂首阔步的走进教室。
  冯一平里外换了一身衣服,急匆匆的再次赶到教室时,还没到自习时间,见他进门,有同学就在下面吹起了口哨,冯一平笑着指着他们说,“看看啊,一个个都这么大,都过上青年节了,看到女同学遇到麻烦,怎么都不知道发扬一下风格,去帮助她们一下呢,同志们?”
  底下有女同学接,“就是,不但不帮忙,还一心只想看笑话,你们这样的男生最讨厌了!”
  冯一平还想忽悠几句,看到同学们忽然都低头做认真状,马上明白,这是有老师进来了,而且肯定是班主任,因为别的老师没有这么大杀伤力。
  他立即也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朝自己座位走去,这时听王玉敏在后面说,“冯一平,以后自习来早一点。”
  “一定,王老师。”他乖溜溜的回答。
  雨就一直下个不停,天总是黑沉沉的。大白天的,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都不得不把灯打开,不然老师的板书同学们都看不清楚,暴雨夹杂着雷电,老师这时讲课如果不喊一喊,后排的同学就只能看得到他嘴动,听不到在说和什么。
  这两天讲课的老师也少,下周就是期末考,所以这两天老师们难得的没有赶进度,而是带着大家复习。只有数学老师,这两天还在给大家讲几个题型,偏这样的题连贯性很强,上一步没搞清楚,下一步就更不明白,没办法,那些不懂的,只好抓紧把每一步都抄下来。
  下午第二节课是政治,黄老师根据他的推测,叫大家划重点。黄老师这项水平在学校那是顶呱呱的,这几年来,只要熟背他划的重点,期末政治考个七八十分绝对太难,所以这节课,是所有同学最认真的一节课,生怕听漏了一点。
  重点划了一大半,这时又是一个响雷劈下来,还好像就劈在不远处。教室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等雷声消了,黄老师准备继续讲,这时听到前面三个班都传出喧哗声,好像还有人跑到了走廊上。


第六十六章 不敢放假
  黄老师暂时中断讲课,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告诉大家,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棵梧桐树被刚才的雷劈了。
  下课的时候,大家都挤出来看热闹。只见操场旁边的一棵梧桐树上,有一边乌黑乌黑的,上面成人拳头那么粗一根枝桠,被劈断了一截,掉在操场上,这一阵子当然也没人敢去捡。
  有的同学估计刚刚看过仙侠小说,这时开玩笑,“这树莫不是要成精了吧,所以雷才会劈它!”
  另一个同学一本正经的补充,“不是树成精,应该是树里有什么东西要成精!”
  雷劈树这样的事,乡下总能碰到,每逢发生了这样的事,乡里的那些老人家都会这样说,“肯定是那树里有什么精怪。”
  所以听到他俩这么说,大家都会心的笑起来。
  大雨就这样下了一整天,晚上好像也没停,这样下一天,气温倒是降了下来,晚上睡觉特别舒服。
  周四的情况还一样,听林慧说,上游的几个水库都在泄洪,所以河里的水涨得厉害,对岸没人过的来。
  不过好事也有,听说昨天有人在河边用扁担就打到了好几斤重的大鱼,现在在河边,不少人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拿根棍子在河边转悠。
  周四的晚上,看到电视里预报说明后两天暴雨还会持续,校领导就有些坐不住。其它还好,特别是学生宿舍,就在山坡上,后面就是村里人的地,那可都是土,要是雨再大些再急些,把地冲垮一垄,学生宿舍那十几年的土砖墙,肯定抵挡不住。
  于是晚自习的时候,学校紧急开了一个会,会上决定,白天由校领导排班巡视,晚上由男老师两两搭伴值班,一共六组,每组两小时,从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重点是山坡上的那一排宿舍。
  老师们的焦急,同学们完全体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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