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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章鱼)-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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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蝶在省城的高速出口处等着,穿着一身的皮毛,又戴了墨镜,身后三十几个黑衣人,看着拉风无比。就不知道这么热的天气,她穿着皮毛不会生痱子?

“你怎么才回来!人家都到火头村了,要是没赶上怎么办。”刘香蝶一见面就埋怨。

“火头村不还远着吗,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黄文斌手都在抖,甘白龙金队长两个出去的时候就在开车,到了粤省已经每人开了好几个小时,马不停蹄赶回来,再让他们开五六个小时,那也不现实。所以回来这一路,倒是黄文斌开得多。

“这时候你还管什么交通规则,开快点不行啊。”刘香蝶说。

“开快了太危险,凡是还是安全为上,就算赚了比尔盖子那么多钱,死了的话也没法子花。”黄文斌说,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开快,这防弹车真开不快,简直就好像开重载卡车一样,拼命踩油门,速度都上不去。

“还好及时回来了,赶紧过来。”刘香蝶拉着黄文斌到车边,给黄文斌介绍,“这位是省人大的贺主任。张金河这次下来,就是他负责接待。”

“别叫我主任。”贺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很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好像大学生一样,“我们人大里面,主任是不可以乱叫的,只有人大主任才能叫主任,黄老板叫我小贺就可以了。”

“贺大哥辛苦了。”黄文斌说,“这么早就要来等着。”

“人大就是烦。”贺主任说,“没前途,没实权,事情又多,要伺候的人车载斗量。”

“贺处说笑了。”刘香蝶说,“贺处前途远大,在人大谁敢不给面子,连张部这样的大人物也要贺处来接待,说明上头都看好贺处。在省人大积累资历,一外放,至少也是个县委书记什么的。”

“哪有一出去直接当主官的,最多也就是个县长。”贺处口里谦虚,心里高兴,“说不定是在省城做个副区长呢。”

“副区长好啊,省城高半级,副区长也是正处来的。”刘香蝶说,“先做两年副区长,再做区长,跟着做区委书记,再到下面,就可以做市委书记了。算起来也就是六七年功夫,也就是四十多岁。四十多岁的市委书记,这前途远大啊。到时候主政一方,贺处要多多照顾。”

“真能做市委书记就好了,也不求别的什么,弄个正厅级,做满两任,造福一方,顺便搞点钱,也不枉此生。”贺处说,“可是我们这些在人大做工的,一向都被人看不起,觉得我们不通实务,又不会管人,就是个打发闲人的地方。就算到了下面,也被人家另眼相待。你看张金河,斗争失败了,也不肯好好退休,偏要跑到人大来。你说他去政协也好,政协是破罐子破摔不在乎,干嘛非要到我们人大来。”

这话就不好接了,黄文斌和刘香蝶都只好干笑两声。刘香蝶把张金河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可是现在一看,人家人大内部都不待见他。贺处既然是搞接待的,那当然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居然当着黄文斌刘香蝶的面,就明目张胆的说张金河坏话,显然省人大内部,对张金河是很不待见的。

想一想也是,张金河是正部级,和省委书记省长同级,可是这么大人跑到沿海省来,只有省人大弄个处长出面接待,连个厅级都没有。虽然说张金河斗争失败没能更进一步,可混到这份上,说明整个省委省政府都不待见他——这张金河还不全是外人,在沿海省呆过的呢。

这么一来,张利华想要靠张金河逃出生天,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张金河自己两袖清风不怕中纪委,其他人可没这么清廉。而且这里面牵涉到的斗争,都不知道有多高层面。张利华虽然是个亿万富翁,可他毕竟不是他老子,连他哥哥都不如(至少现在是这样),一旦被牵扯上了,肯定粉身碎骨。

他还在考虑的时候,刘香蝶忽然说:“来了!”

漆黑一片的高速高路上,忽然出现一条光龙。走得近了,慢慢才看出那是一条长长的车队。前面十辆警车开道,后面跟着十几辆suv,再后头,是一辆中巴车,中巴车后面又是十辆警车。看起来气势恢宏声势浩大,其实已经是调低了接待档次。本来他这样等级的官员驾临,高速应该是封路戒严的。

这等高官过境,高速当然得到了消息,早就打开闸门,让车辆通过。过来收费处以后,车辆依次停下来,贺处带着黄文斌刘香蝶到中巴车旁,恭恭敬敬的等候着,车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妖艳女子走了下来,随意看了一眼,“贺处是吧?张部请你上去。”

第403章.死定了

贺处刚才还说过人家坏话,这时候却大声都不敢出,点头哈腰的回话:“是,是,我是贺刚。”又说,“这位刘香蝶刘小姐,是刘省长的侄女,当年刘省和张部有旧,刘小姐听说张部来了,特地前来迎接。还有这位黄文斌黄老板,他是……”

“我知道他是谁!”妖艳女人瞥了黄文斌一眼,“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追到这来了。”

黄文斌大怒,心想谁他妈喜欢来你这,不过是个官场斗争的失败者,千里迢迢跑到省城来,连封路都混不上,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张利华还被关着,他就要当场……当然不是拂袖而去,这也太孩子气了,得罪了人又弄到好处,平白树敌。对付这种人,当然是静悄悄挖个坑,让他摔个跟头,还不知道谁下的手。

“一起上来吧,难得张部今天心情好。”妖艳女人说。

黄文斌一边构思着怎么挖坑,一边跟着贺处刘香蝶上了车,终于见到了张金河。他顶着一个光头,只耳朵水平线周围有一圈头发,眉毛却是又粗又浓,面目慈祥,看着和庙里的罗汉一个样。身上穿的是灰色的中山装,脚上踩一双布鞋,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只在胸部口袋上别了一支钢笔。端着一口半新不旧的茶杯,轻轻抿一口,也不站起来,就这么打招呼:“你们来了,坐。”

“张部好。”贺处更是恭敬,“坐了这么久的车,张部辛苦了。”

“坐车有什么辛苦的,还可以睡觉。”张部说,“现在的人啊,一点都不能吃苦耐劳。当年我们做领导,骑着自行车到处跑,一天要去十几个村子,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管,吃住都在农民家,也就是一点咸菜一点米饭,也没谁叫苦的。你们呢,开着小汽车,住着高楼大厦,到了地方上,吃饭不上鲍鱼龙虾甲鱼老龟,就好像吃亏了一样。”

“您说的是,现在风气的确是太奢靡了。”贺处避重就轻的说。

“风气?多少人民群众还吃不饱!可是你们呢!”张金河说,“我们是人民公仆,理应和人民站一起,你们这些人,专门喜欢凑到有钱人那边去。好像苍蝇围着屎一样,像什么话。还是我们那时候好,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咸菜米饭就养不了人吗?”

黄文斌忍不住说:“其实您这话就说错了。”

“怎么错了?”张金河冷笑着问。

“以前农村里面,一向都是糠菜半年粮,就算到九十年代,也经常吃番薯南瓜当饭,纯白米饭那是稀罕物,一个月只能吃几顿。至于咸菜,那也不是什么平常东西。本省在海边,佐餐的一般是小鱼干。”黄文斌说,“现在人民生活水平高了,就算是穷人,顿顿有肉也不是什么难事,(新鲜)鲍鱼(小)龙虾,也就是那么回事,未必比几十年前的白米饭咸菜高档。”

“你就是黄文斌吧。”张金河说,“果然伶牙俐齿。”

“谢谢领导夸奖。”黄文斌说。

“你大学毕业到现在,不过是一两年的功夫。”张金河说,“靠着各种投机,成了亿万富翁,比我们国家99%以上的人有钱,也比我们国家99%以上的人过得好。这是时代的悲哀!凭什么幸苦工作的工人,治病救人的医生,教书育人的老师,都不如你呢?你做了什么比他们贡献大的事情?”

当然是因为黄文斌穿越了啊,“因为我眼光准。”黄文斌说,“您还是以老眼光看问题,我们现代社会,最重要的是资本,只有把资本调配到正确地方,社会的运转才有效率。比如说钢铁厂,缺钢的时候,建钢铁厂对社会对国家是有利的。可要是钢铁过多了,卖不出去了,再建新的钢厂,对于国家对于社会,这就是极大的浪费。不论钢厂里面的工人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这一点,甚至于他们越努力,生产出来的钢越多,对社会造成的浪费就越严重。您说是吧。”

黄文斌穿越的时候,全世界钢产量排名是这样的:第一名:中国(不包括河北省);第二名:中国河北省(不包括唐山市);第三名:中国河北省唐山市(不包括瞒报产量);第四至八名:日、美、印、俄、韩;第九名:中国河北省唐山市的瞒报产量;第十名:德国。

钢铁厂如此之多,产量如此之大,房地产行业又遇寒冬,市场小了许多,大批大批的螺纹钢卖不出去,只能堆在库房里面生锈。可是钢铁厂投资那么大,别说转产了,想暂时停产都不容易。

“我们这些人,做得就是调配资本的活动。”黄文斌继续说,“当钢材紧缺的时候,我们看到投资钢铁厂有利可图,于是就去投资钢厂,赚取利润。当钢材过多产钢无利可图的时候,我们就关闭钢厂,减少损失。社会的效率就这样得以提高。我们赚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房地产行业也是一样的,因为需求在,所以房地产才会这么热门,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资本进入。至于炒作房地产引起地价飞涨,导致人民群众买不起房子,勉强买了,等于卖身给银行几十年,那是另一个问题。

“钢厂还是国家投资的多!”张金河说。

“可是私人投资的也不少。”黄文斌说。

“可没听说你投资过钢厂。”张金河又说。

“我投资的是股市。”黄文斌说,“这可是国家鼓励的,有力的支援了企业发展。”

“光是股市吗?”张金河哼了一声,“你发家靠的是那些三十年的酒,怎么来的,可从来没和人说过,想来也不会光明正大到哪里去。之后又办了个拍卖会,把茅台的价格炒到一百万一瓶,你说这对国计民生有益?还有,你现在做翡翠生意吧,一个镯子几十上百万,对国计民生又有什么益处?”

“奢侈品市场始终是存在的。”黄文斌说,“我不卖酒卖翡翠,别人也不会把钱捐给希望工程,只会用来买其他奢侈品。我卖了酒和翡翠,把资金投入房地产和教育行业,从奢侈品行业中提取资金反哺实业,对国计民生当然有益处。”

这家伙也是个避重就轻的,黄文斌不但炒股票炒茅台,还建小区建学校了呢,特别是学校,不论是谁都不敢说办学校对国计民生没益处。

“说得倒是挺像那么个样子。”张金河说,“可是你们这些人,贿赂官员,败坏风气,有些官僚,也是丧尽天良,两边合起来,吃一顿饭居然能花好几百万。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

说的自然就是张利华了,刘香蝶连忙说:“其实也没有好几百万,不过是几瓶酒而已,说价值百万,其实都是虚的。当时张大哥刚从张家独立出来,需要拓展人脉,所以联合文斌炒作了一把。其实拍卖会上全是自己人。”

全是也不见得,张利华只买了六瓶茅台而已……还是几瓶来着,过去这么久了黄文斌记不太清楚。不过他倒是把这几瓶茅台用到了极致,培养了不少人买,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你是刘香蝶是吧。”张金河说,“当年我和你伯父,不客气的说,是有些龌蹉的。他很多做法,我都看不惯!鼓励民营企业搞出口,根本就是便宜了那些资本家,应该让我们国有企业高出口才对。你看看现在,私营企业把出口行业弄成什么样了,竞相压价,压榨工人,破坏环境,只肥了一小撮资本家。要是我们国有企业来干,肯定要好很多,至少给职工的福利会多很多。”

刘香蝶一愣,尴尬的笑了笑,好像没听说她伯父和张金河不对付啊。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他也算是个好人,至少在个人修养方面,比现在的官好太多了。”张金河继续说,“现在的官啊,整天就想着钱,科级想十万八万,处级想百万千万,到了厅级,整天琢磨着怎么做亿万富翁。都不知道这些人整天想着钱干什么,公家给房子给车子,连保姆费都有,为什么非要贪腐受贿呢?”

这家伙也太小看人了,别说处级,就是科级也想着要做亿万富翁啊。贪污受贿这种事,看得不是级别,而是权力。黄文斌记得在报纸上看过,有个什么矿产之乡,有个专门管矿的办公室,不过是副科级,里面就几个人,贪污了好几十亿。

“张部您两袖清风,我们都比不了。”贺处说。

“我这人也没什么本事,别的不说,比刘省长就差远了。唯一可以自傲的,就是从来都不贪污。”张金河说,“不是我的钱,我真的一分都没拿过。当年我入党时候发的誓,我始终都遵从。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来说正经事。张利华现在什么样的状况?”

“死定了。”刘香蝶说。

“死定了?”黄文斌吓了一跳,怎么就死定了?昨天还好好的,不过是协助调查嘛。

“新闻都播了,那还不死定了?”刘香蝶说。

第404章.晚间新闻

“什么新闻?”张金河问。

“晚间新闻啊,放了张利华张大哥的事情,都下了定论,张大哥死定了。就算是张部出手,我看也……反正这事情不好办。”刘香蝶说,“我还录了下来呢。”她拿出一个手提电脑,找到昨天录制的视频,点了一下播放。

黄文斌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电视台本来就要在晚间新闻播放寿宴的新闻。后来省纪委去找麻烦,得到了电视台长贪污**的证据还大败而归,把白薇都给连累了。昨天晚上黄文斌忙着跑路,没看新闻,原来电视台按照计划把新闻播出了。

可就算是播出,也就是霍仁杰的麻烦而已,怎么张利华死定了呢?黄文斌看过新闻稿,上面没有张利华什么事啊,难道又改过了?要说张利华花了好几百万给霍仁杰摆寿宴,这的确是个错处,可他又没来得及求霍仁杰办什么事,还说不上行贿。这钱又是他自己的,能有什么大罪?

新闻频道熟悉的播音主持出现在屏幕上,开头的话和黄文斌看到的一样,“宴席大家都吃过,天价宴席屡出不穷,可是几百万一顿的宴席,您听说过吗?最近我们省城就出了这么一个比天价还要天价的宴席……”

看到这里,黄文斌忽然想起来,白薇不是晚间新闻的主持!她是新闻追踪的主持,按照道理说,不会轻易调班去晚间新闻,怎么会拿到晚间新闻的稿件?当时太着急忘了问,现在一寻思,这事里面有蹊跷。难道是白薇把黄文斌给卖了?

这也不至于,卖了黄文斌,白薇也拿不到多少益处,反而大大得罪人。她不过是个市电视台新闻节目的主持人而已,以前也不是没做过收钱发新闻之类的事,要对付她,方法多的是。白薇自己也知道,算上丁六根的话,黄文斌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没法子一帮子打死的。挖这个陷阱的人来头再大,也没法子一辈子护她周全。

不是白薇主动,那就是她也被人骗了。白薇和黄文斌的关系,电视台很多人都知道的,莫非是有人算准了白薇会泄密,故意把新闻稿件给她,让黄文斌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下面的新闻,肯定和稿件上的不同。

“这就是价值百万的名酒。”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非常陈旧的茅台瓶子,黄文斌自然认得这就是自家的出产。从背景看来,就是在寿宴上拍得。其实如果按照收购价来算的话,这么一瓶茅台连一万块钱都不用,购买糖烟酒公司外加运费,连一百万都不到。

“这是寿宴上的饭菜,首先上的,是价值拾万元一份的鲍鱼。”电视屏幕上又出现了双头鲍,镜头拉得十分之近,把原来就很大的双头鲍鱼拍得更加大了,没有参照物对比,这鲍鱼被照得犹如a4纸那样的个头。

“双头鲍是有价无市的珍品,拾万元算是最小的数字。”说话的号称专家,其实是个砖家,鲍鱼虽然贵,也没有到十万一个的地步,黄文斌为了凑齐六个双头鲍,加价好几倍,平均下来,也就七八万一个。可是一旦上了电视,特别是上了新闻,这砖家的论断,等于有了政府信誉的背书,立即添了许多权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采访一下当事人。”晚间新闻的主持人继续说。

跟着一个黄文斌绝对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电视上,霍仁杰的光头冒了出来。“我很惭愧。”也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镜头的原因,这时候的霍仁杰,十分有领导派头,“那天是我的六十岁生日,本来只想在家里小小的庆祝一下,可是很多人和我说,我都快要退休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和各位好友同僚聚一聚。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身无余财,退休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又很多,要办寿宴得花一笔钱,大家又盛情难却,我很是为难。”

这家伙究竟想说什么?黄文斌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些在新闻稿上面当然是没有的,白薇给黄文斌发的新闻稿,只是一个简单的新闻播报,就是说霍仁杰办寿宴,一顿饭吃了好几百万,可没说霍仁杰会亲自出场。

“这时候,有一个大商人名叫张利华的,以前我和他父亲有些交情,他主动和我说,愿意为我承担寿宴的费用,我当时还不情愿,张利华又说您都要退休了,我只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才帮着搞,又不求什么。我还是不答应,他又说认识酒店老板,可以用很低的价格办宴席,不破费什么,我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说完他的脸黑下来,一脸沉痛的说,“退休之前,我有很多事情处理,也没有时间去管寿宴的事情,去了才知道,居然是这种穷奢极侈的宴会!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啊,鲍鱼一上来,我就想发脾气,顾忌着客人多,勉强压下来。后来又上了龙虾什么的,我越看越不对。”

其实龙虾在这些菜里面,算是很便宜的,毕竟是普通人也吃得起的东西,做特价的时候,也就一百多块钱一斤,和其他海鲜相差不远。不过鱼子酱松露这些,一般人不知道多贵,说出来没什么冲击力,只好把龙虾拉出来。

“当时我就下定决心,先跟朋友们借钱,把酒席的费用付清,最多退休以后过几年穷日子。散席以后,我好几个朋友都对我说,霍仁杰,你这家伙清贫了一辈子,怎么临退休搞出这么一场酒池肉林来?我下了一跳,连忙问怎么回事,虽然有鲍鱼和龙虾,也就是**千块吧?谁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光是那种大鲍鱼,叫做什么双头鲍的,就要十万块钱一个!加上其他菜,一桌要二三十万!”

“真是骇人听闻。”新闻主持人说。

“更过分的是酒,我朋友告诉我,这是三十年陈的茅台酒,市价上百万。我们六桌上了六瓶,就是六百万,再加上其他酒菜,一桌起码要一百五十万,六桌就是九百万。”霍仁杰几乎声泪俱下了,“九百万啊!有九百万能办多少事,能建多少希望小学,能抚养多少孤寡老人,可是却让我一顿饭就吃掉了!”

其实现在建小学的费用很高,真要符合规范,有教学楼有宿舍有操场质量合格的正规小学,九百万说不定一间都建不起来。当然那种两三个老师十几个学生的乡村小学不算,那种的话三五十万就能够建一间。

“我大惊失色,立即就和纪委报告了这件事。”霍仁杰说,“兹事体大,我不但报告了省纪委书记,还和中纪委领导做了汇报。中纪委很重视,派了人下来调查,一查果然查出事情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新闻主持人面目僵硬的说,“让我们听一听中纪委特派员的说法。”这并不是晚间新闻的风格,而是新闻追踪的风格。一单明明话题性十足的新闻,让这新闻主持弄得平平淡淡。难怪台长会让白薇去播报,看来这倒不一定真是陷阱。

“这是一单很明显的,意图腐蚀我省高级官员的案件!”说话的人中气十足,却是黄文斌的熟人,上次处理曾书记的时候也恰逢其会的张司长,“张利华为霍主席大操大办,正是看到霍主席即将退休,以为霍主席退休前会疯狂一把拼命捞钱。可是他打错了主意,霍主席不愧是党和人民的忠诚战士!”

“原来如此。”新闻主持人说,“这个张利华,还真是胆大包天。”

“没错,第一步就是用几百万来办寿宴,如果不是霍主席,而是其他人,说不定就落入了他的圈套。”张司长说,“我又没为他办事,花的钱越多,我不是越有面子?几百万一顿饭啊,谁有这大的面子?以后张利华求上门来,要求办一些小事,自然也不好拒绝,然后事情越来越大,报酬越来越多,就被张利华拉上贼船,成为一名**干部!”

“张利华真是用心恶毒,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张司长。张利华企图腐蚀国家高级公务员,不过没有成功。在这种情况下,有没有法律可以惩罚这种行为呢?如果没有的话,岂不是拿张利华没办法?”

“张利华只是出了钱办寿宴,还没让霍主席为他办事,他又不是党员,还真没有党纪国法可以管。”张司长说,“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经过我的调查,已经找到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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