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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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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史小波是真缺钱还是假缺钱,他易文墨都开不了借钱的口了。怎么办呢?

易文墨只有一个亲戚,那就是舅舅。舅舅和舅妈都是工人,家境一般。不过,借个二万元应该不成问题。

易文墨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舅舅借钱了。

晚上,易文墨跑到舅舅家。一进门,见舅舅阴沉着脸,坐在客厅抽闷烟。

舅妈正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有病到正规医院去治,怎么老被这些媒子忽悠呢?你又不是文盲,不是弱智,不是傻瓜……”

舅妈见易文墨来了,赶紧搬救兵:“文墨,你来得正好,帮着劝劝你舅舅。”

“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关切地问。

“你舅舅上了年龄,腰腿有时会酸疼,我让他到医院去看看,他高低不去。偏偏信那些到小区里搞推销的人,上个月,买了一台什么仪器,用了也不管用。今天,他又抱回来一台仪器。文墨,这些烂仪器一台大几百元,照这么

买下去,这个家没法过日子了……”舅妈抹起了眼泪。

易文墨看了看仪器,对舅舅说:“这些私人推销的仪器,大都没经过检验,质量没保证,疗效也说不清。我觉得:舅妈说得对,有病还得到医院去看。”

舅舅闷声闷气地说:“有好几个人都说这仪器管用。”

舅妈气急败坏地说:“那些说好的人都是雇来的媒子,你也信?”

舅舅不服气地说:“你说那些人是媒子,有什么证据?”

舅妈气呼呼地说:“还要证据?既然管用,你用怎么就没疗效?”

“每个人不一样嘛。”舅舅小声辩驳道。

“那好,明天一早,咱俩就到民政局去办离婚手续。”舅妈不服输地说。

易文墨见舅舅和舅妈为两台仪器闹得不可开交,竟然要去离婚了。他咬咬牙说:“这样吧,我把这两台仪器拿到学校去,在同学中推销一下,说不定有人愿意买呢。”

舅妈一听,高兴地说:“文墨,那就拜托你了,最好能卖个原价。”

易文墨捧着两台仪器回了家。这一下好,钱没借到一分,还要倒贴一千三百元。

易文墨想:贴一千三百元,值!只要舅舅、舅妈和谐了,贴再多也值。

陆大丫见易文墨捧着两台仪器回来,好奇地问:“这是啥?”

易文墨说:“舅舅家的仪器坏了,让我找人修修。”

易文墨一夜几乎没合眼,他焦急地想:到哪儿去筹给小张治病的钱呢?

易文

墨想了大半夜,决定采取蚂蚁啃骨头的办法,多找几个人借,每个人借个三、五千元,以少积多,凑够三、五万元钱。

易文墨想:自己好歹也是个教导处副主任,老师们应该买他的帐,多的不敢说,借个三、五千元应该不成问题。

易文墨首先跑到数学教研室,那儿是他的老巢。

老师们见易文墨来了,都纷纷打招呼:“老组长,回娘家啦。”“老组长,难得回来一趟,快把我们忘记了吧。”

易文墨笑嗬嗬地说:“我把自己忘了,也不会忘了娘家呀。”

“文墨,你看看,第一台仪器五百多,第二台七百多,加起来一千三了,够我们老俩口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舅妈越说越气,指着舅舅说:“明天,你给我把这两台仪器都退了,退不掉,咱俩就离婚。”

“离婚就离婚,老子一个人照样过。谁怕谁呀?”舅舅拧着脑袋说。

有的说:“小孩学琴学画学文化,一个月得花一千多元家教费,弄得连一分钱也攒不起来。”

还有的说:“小叔子买房,一下子借走了二十万,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还。”

易文墨听了半天,发现没有一个老师家境宽裕,这真应验了那句老话: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易文墨彻底失望了,本想蚂蚁啃骨头,谁知道连骨头都没得啃。

这钱到哪儿去筹呢?易文墨陷入一筹莫展之地。

第079章:天上掉下十万元

正当易文墨为筹钱焦头烂额之际,医院里打来电话:“张燕要跳楼了!”

张燕和丈夫离婚后,在这个城市里没一个亲人了。所以,易文墨就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医院。

易文墨接到电话,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

住院部的大楼下聚满了人,消防员也赶来了,在楼下铺上了气垫。

易文墨奔上七层楼顶。对医院的保安人员说:“我是病人的亲戚。”

易文墨上了阳台,一看,张燕站在栏杆外面,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只要她一抬腿,就跳下去了。

易文墨的眼泪一下子蒙住双眼,他知道:自己这两天忙着筹钱,没到医院来。这会让敏感的张燕产生许多想法。也许,她不想再让易文墨为难了。也许,她又一次感到绝望了。

张燕也看到了易文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小张,你……”易文墨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易大哥,永别了!”张燕悲凉地呼喊着。

“小张,你……”易文墨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扑嗵一声栽倒在地上。

“易大哥,你怎么了?”张燕喊着,翻过栏杆,朝易文墨奔过来。她扶起易文墨,焦急地呼喊着:“易哥,易哥,你别吓我。”

易文墨被送进急救室。

没多大一会儿,易文墨清醒了。他睁开眼睛,望着张燕,问:“这是在阴间吗?”

张燕抹着眼泪回答:“我和你都活着。”

“都活

着?小张,你不是跳楼了吗?我也跟着跳下去了呀。”易文墨痴痴地说。

“易哥,我没跳,你也没跳,咱俩都活得好好的。”张燕抽泣着说。

“我不信,我记得自己跟着你跳下去了。”易文墨还没完全清醒。

张燕抬起易文墨的手,用嘴巴含住他的小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易哥,你觉得疼了吗?”张燕问。

“不疼呀。”易文墨回答。

张燕又稍稍用劲咬了一下。“易哥,疼吗?”

“有点疼。”易文墨笑了。“小张,我俩真的没死呀。”

“没死,没死。易哥,我对不起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寻死了。”张燕说。

“小张,你发个誓。”易文墨说。

“怎么发誓?”张燕问。

“你举起右手,握拳,然后跟着我说。”易文墨交代道。

张燕按照易文墨的嘱咐,右手握拳,举过头顶。

易文墨庄严地说:“我向老天保证:一辈子勇敢地活着,决不自杀!”

张燕重复着易文墨的话:“我向老天保证:一辈子勇敢地活着,决不自杀!”

易文墨紧紧握着张燕的手,深情地说:“别忘了,我俩还有个约定。”

张燕幽幽地说:“刚才,我就是想起了那个约定,所以,突然一下子犹豫起来。我觉得,如果我没实践那个约定,死了闭不上眼睛。”

易文墨说:“小张,勇敢地活下去,为了你儿子,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

“易哥,我听您的。我下半辈

子,就是为了您而活着。”张燕痴情地说。

跳楼风波终于平息了。要根本解决问题,说到底还是得尽快筹一笔钱。

易文墨想来想去,只有找陆三丫借钱了。易文墨估计:陆三丫少说也有五十万存款。问题是:如何交代这笔钱的用途呢?若说实话,不但借不来钱,还会捅了马蜂窝。编个什么假话才能自圆其说呢?

易文墨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傍晚时分,易文墨突然接到“大鱼”的电话。“大哥,小弟想请大哥小聚,还请大哥赏脸。”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你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

“大鱼”故作神秘地说:“大哥,有些事情需要见面说的,电话里说不方便呀。”

易文墨本不想多跟“大鱼”罗嗦,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大鱼”曾经承诺给他十万元感谢费。难道“大鱼”约他是兑现这个承诺?

易文墨欣喜地说:“那就见个面吧。”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和“大鱼”在一家幽静的饭店里碰了面。

俩人寒暄了几句后,“大鱼”见雅座没闲人,就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易文墨:“大哥,我答应给您十万元,给陆二丫的姐姐二万元感谢费,您收下吧。”

易文墨推开纸包:“我说了,不要什么感谢费。”

“大哥,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兑现。如果不是您,我要多遭罪不说,还得蹲号子,感

谢您是应该的。”“大鱼”诚心诚意地说。

“以后你别打陆二丫的主意就行了,也别再做那种亏心事。男人么,喜欢女人很正常,但不能采取那种卑劣的手段呀。玩女人,要让女人自愿,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呀。”易文墨义正词严地说。

“大哥教训得对,完全对,我也是一时糊涂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出下迷药的歪主意。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大哥,请您相信我。其实,我不是坏人,一辈子也没干过多大的坏事。”“大鱼”辩解道。

“你把钱收回去吧,我不缺这几个钱。”易文墨紧紧捏着纸包,假意推托道。他想:假若“大鱼”真收回这笔钱,该怎么办呢?

“大鱼”见易文墨执意不收钱,扑嗵跪下了:“大哥,您不收,我心里过不去呀。我做人,讲个问心无愧,既然我说了,就得做到,否则,我心里不安啊。大哥,算您可怜可怜我,收下吧。”“大鱼”恨不得给易文墨嗑头了。

易文墨早就打定主意要收下这笔钱,但他又要表现得象个君子,便故作为难地说:“我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你这不是成心让我下不了台嘛。”

易文墨摇摇头,把钱塞进挎包里。

“大鱼”见易文墨终于收下了钱,笑眯眯地坐下,说:“大哥,你我不打不成交,现在,咱俩是弟兄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只管找我。虽

然我是一介草民,但红道、白道、黑道上都有几个熟人。现在呀,有钱就能办事,也能交朋友,嘻嘻。大哥的事儿,就是小弟的事儿,我就是两肋插刀,也得给大哥办好。”

易文墨有点相信“大鱼”了,看来,这个人讲义气,办事也牢靠。

第080章:她把爱献给姐夫

易文墨心不在焉地和“大鱼”应酬了一会儿,他抱歉地说:“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了。s。好看在线》”

易文墨匆匆赶到了医院,他兴奋地对张燕说:“钱筹到了,明天赶紧办转院。”

张燕望着一大叠钱,疑惑地问:“易哥,您从哪儿筹的?”

易文墨笑着说:“没抢银行,也没买彩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张燕也笑了,她说:“易哥,你哪儿有抢银行的胆量呀,买彩票嘛,也许有那个运气。”

“小张,我一辈子没财运。说句小心眼子的话,我从小到大,没捡到过一分钱。”易文墨自嘲道:“我天生就是不走运的人。”

张燕惨然一笑,说:“易哥真不走运,不该认识我,又着急,又赔钱。”

“别瞎说了。小张,我心甘情愿,能够帮你,我感到非常快乐。”易文墨由衷地说。

“谢谢您!”小张扑扇着两只大眼睛,动情地说。

“小张,你要真想谢我。就经常对我这样笑笑。我最喜欢你扑扇着大眼睛笑的模样,真迷人。”易文墨从见张燕第一面起,就迷恋上她这种清纯的笑容。

张燕的眼睫毛很长,很浓,笑的时候,眼睫毛扑扇扑扇地,让人忍不住想吻一下。易文墨曾经想过:什么时候用嘴巴含着张燕的眼睫毛,帮她梳理一下就好了。

张燕听说易文墨喜欢看她笑的模样,于是,又笑了几笑。

易文墨的心醉了,他很想把张燕搂抱在怀里。



燕顺利转院了。

医院很快就确诊了:原来,张燕最近闹离婚,搞得心力交瘁,所以,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

半个月后,张燕恢复健康,回教学点上班了。

史小波后悔不迭,他懊丧地说:“我以为张燕患的是白血病,没得救了,怕钱丢到水里去了。早知道她是小毛病,应该帮她一把,让她对我感激涕零,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老弟,你这笔生意做砸了吧?”易文墨取笑道。

“老哥,那次,你是不是想找我借钱,给张燕治病?”史小波问。

“没有哇。”易文墨一口否定道。他想:既然你堵了我借钱的嘴,干嘛又提这档子事儿。

“老哥,你没起这个心就好。假若张燕真是患了白血病,你借给她钱,就等于丢进水里了。她腿一蹬,到哪儿还你钱呀。”史小波说。

“老弟,生意人就是不一般。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会用生意场上的规则来处理。”易文墨心想:你都失算了,还有什么炫耀头。现在,张燕绝不会做你的情人了。

“老哥,我这次没管张燕,肯定伤了她的心。你找个机会帮我说说话,让她别恨我。”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还没对张燕死心?”易文墨问。

“当然了。我对张燕评价那么高,我可以这么说:这辈子恐怕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了。”史小波遗憾地说。

“好,我帮你说说。不过,你还是别指望张燕了,再想办

法另找一个情人吧。反正你有钱,拿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史小波。

周六,易文墨在教学点吃过中饭,坐着和张燕唠了一会儿。

“易大哥,您跟我来一趟。”小张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里面一间屋,是小张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小床。

易文墨见小张喊他进屋,顿时便明白了。他想推托,但没推托的理由。他想逃跑,但迈不开步。仿佛有一只手,拉着他走进了里屋。

一进屋,小张就把门反锁了。

易文墨想问:“小张,你要干什么?”但他嘴巴张了几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易文墨想说:“小张,你要冷静点!”但他喉头蠕动了一下,连个声都没发出来。

易文墨想过去把门打开,但他仿佛被钉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应该接受还是应该拒绝。

易文墨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一看,原来开了电热取暖器。

“小张,你…你开了取暖器?”

“是啊,怕把易大哥冻凉了嘛。”小张调皮地说。

“我不冷呀。”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过来搂住易文墨:“易大哥,你现在不冷,等会儿脱光了就会冷的。”

“脱光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易大哥,我问你:你老婆是不是说,不让你采外面的野花?”小张仰着脸问。

“是呀,我老婆说,

要是碰了外面的女人,就…就会剪掉我的那儿……”易文墨有点尴尬地说。

“易大哥,你老婆说不让你碰外面的女人,并没说不让外面的女人碰你呀,对吧?”小张仿佛说绕口令一般,把易文墨都绕糊涂了。

易文墨一想:小张说得有点道理。大丫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这一点我既然答应大丫了,就一定应该做到。但是,外面的女人要碰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张,让我想想…好象是这个理。”

“那好。易大哥,你听着。今天,是我要碰你,不关你的事儿。你站着别动,一点也别动。小张说着,开始解易文墨衬衫的钮扣。

易文墨想阻止,但浑身软得象面条。他喉头蠕动着,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小…小张……。”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只当是给一个可怜女人一点点爱的施舍。易大哥,我和前夫是别人介绍的,当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经不起别人再三劝说,非让我嫁给他。也怪我当时糊涂,竟然听了别人的劝,唏哩糊涂就违心答应下来。结婚几年来,我对他没丝毫的爱情…后来,碰上了史小波,我感激他,但对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的爱情。”小张诉说着,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小张,你…你别哭。”易文墨抬起颤抖的手,擦拭着小张脸上的泪水。

“易大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就蹦蹦地跳个不停。后来,我才知

道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把儿子养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我再也不会有什么婚姻了。但是,我不能没有爱情呀!我想把爱都给你一个人,我不奢望你爱我,但我一定要爱你。”小张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第081章:挖了发小的墙角

“小张,你别哭,其实,我也爱你呀。”易文墨一直感到很困惑:他真心爱着陆大丫和陆二丫,但也爱着张燕。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呢?难道他变态了?花心了?可惜没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易大哥,我要你,一定得要你。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小张抬起泪脸,望着易文墨:“易大哥,今天你要不答应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张,我……”易文墨想说:“我答应你。”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张捂住了嘴。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这样,就不算你碰我了,而是我碰你。我不希望你思想上有任何负担和包袱。”小张体贴地说。

“小张,我……”易文墨觉得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小张趴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别看,让我好好爱爱你。”

易文墨好似进入了梦境,他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他觉得:小张是个魔法师,对他施了点穴术。

俩人融合成了一体。

过了好一阵子,小张抚着易文墨的胸膛,问:“易大哥,舒服吗?”

“舒服。”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

“易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不是你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你,你是被迫的。这么说吧:你今天被我强暴了。”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

文墨内疚地说。

“易大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你有一腿的,打死也不承认。即使你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小家伙就保不住了。

“易大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大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能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

“易大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眼睫毛扑扇扑扇地。易文墨支起身子,痴痴地欣赏着。

突然,易文墨打了个冷战,惊慌地说:“前一阵子,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

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唉!史小波人倒不坏,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易大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才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你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你不怕了?”

“我和你老婆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双峰。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第082章:发小殷勤献晚了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峰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我寄来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双峰间,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大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易大哥,我本来就不是史小波的情人,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唉!史小波原来有两个情人,最近都离他而去。想起来,他也挺可怜的。”易文墨同情地说。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大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您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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