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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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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我平时话说多了,暗喻我是废话连篇。怎么样,我分析得没错吧?”徐静翻着白眼说。

“静妹,你太会联想了。我连一贬的意思也没有,更谈不上三贬了。我只能说:你多心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即使您评价我和大姐时,没有这个意图,但是,您说出的话确实含有这个意思。”徐静坚持道。“不要说是我了,恐怕连大姐听了,也会有这个感觉。”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有徐静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姐夫,您看,连大姐都认可我的说法了。”徐静皱着眉头说。“姐夫,我觉得您至今仍然对我有成见,而且成见很深,所以,说话中难免夹棍带刺。”

“静妹,你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就不敢说话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这话又说得不中听了。您的意思是我横行霸道,搞得您连话都不能说了。我有这么厉害吗?”徐静更加不满意了。

“二丫,你瞧,静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问。

“有点象。”陆二丫望着徐静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象三丫妹?”徐静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

徐静疑惑’地问:“姐夫刚才不是说我象三丫吗?”

“你说话象三丫,喜欢在姐夫的话里挑骨头。”陆二丫呵呵笑着说。

“又不是好话呀。算了,我少说为妙。大姐,我脚泡好了,让姐夫给我按摩呀。”徐静叫嚷着。

“好,你把脚擦干,我来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说。

徐静擦干了脚,大大咧咧地把脚伸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一看徐静的脚,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姐夫,不是我找您的歪,您一看见我脚就皱眉头,究竟是不想帮我按摩呀,还是嫌我的脚臭呀?”徐静气呼呼地说。

“静妹,你自己看看你的脚。”易文墨说。

“我的脚怎么啦?”徐静瞅瞅脚,不解地问。

“你看不见吗?”易文墨幽幽地问。

“我脚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徐静好奇地问。

“静妹,你的脚指甲好长哟,吓人,怕是两、三个月都没剪了吧?”陆二丫瞅着徐静的脚,问道。

“哦,您是说脚指甲呀,是有二个多月没剪了。我这不是留美甲嘛。”徐静讪讪地说。

“留美甲?没听说过。”易文墨摇摇头。他瞅着徐静的脚指甲问:“静妹,你的意思是:这指甲要留着?”

“这…留…不留也行。”徐静语无伦次地回答。

“静妹,你是喜欢留长指甲,还是不喜欢剪指甲呀?”陆二丫问。

徐静脸一红,说:“我坦白:我不喜欢剪脚指甲。”

易文墨瞅了徐静一眼,说:“你不坦白我也知道,没人美什么脚指甲的。就是美,也不需要留这么长嘛。明明是懒,还找个借口。”

“姐夫,人家都坦白了,您还罗嗦什么呀?给人家留个面子好不好。”徐静不好意思地说。

“二丫,你看:这就更象三丫了吧。”易文墨说。

“大姐,三丫妹是不是也不喜欢剪脚指甲呀?”徐静问。

“是啊,跟你一个样,恨不得次次让人家帮忙剪。”陆二丫撇撇嘴。

易文墨拿来剪子,帮徐静剪起了脚指甲。

“姐夫,真不好意思啊,让您帮我剪脚指甲。”徐静讪讪地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易文墨说。

“姐夫,您也只帮三丫剪了一次脚指甲吗?”徐静问。

“她呀,每个月都要跑来,让姐夫给她剪脚指甲。”陆二丫说。

“姐夫,您一碗水没端平。您能够给三丫剪无数次,为什么只给我剪一次?”徐静不服气地问。

“三丫是我小姨子。”易文墨说。

“姐夫,三丫喊您姐夫,我也喊您姐夫。她是您小姨子,我也是您小姨子嘛,凭什么不能享受一样的待遇?”徐静不满地说。

“你是我干小姨子,三丫是我湿小姨子。”易文墨说。

“姐夫,什么干呀,湿的,既然都喊您姐夫,都是您的小姨子,就应该享受同样的待遇嘛。我抗议!”徐静举起手抗议道。

“你抗议也没用,三丫姓陆,你姓徐。”易文墨笑着说。

第809章第809章:少妇喜欢上姐夫

“姐夫,难道您只给姓陆的剪脚指甲?”徐静质问道。

“是啊。因为姓陆的才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呀。”易文墨说。

“错!姐夫,您蒙’不了我。请问:您还有两个正二八经的小姨子,听说都姓张,有这回事儿吧?”徐静咄咄逼’人地问。

易文墨望了陆二丫一眼,心想:陆二丫素来嘴紧,这次怎么把底都给徐静交’了。

陆二丫见易文墨望着她,便笑着解释道:“既然我跟静妹结拜了姐妹,就聊了聊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情。”

易文墨笑着说:“静妹,你把陆家了解得很清楚嘛。确实是有两个姓张的小姨子,不过,那两个也跟你不一样呀。”

“姐夫,您不想给我剪第二次脚指甲,可以找一百个借口。不,一千个。既然您不想帮我剪第二次,那就算了。我死乞活赖,就算求到手了也没意思。俗话说:讨来的不香嘛。”徐静怏怏地说。

易文墨不吭声了,他可不想跟这个徐静来往太密切了,你瞧她这副大方样子,只怕再熟一点,会更加随便。

“姐夫,您剪脚指甲真有一套,连边边角角都剪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剪得挺’舒服。唉!让姐夫剪脚指甲,真是一种享受啊!”徐静感叹道。

“静妹,难道没人帮你剪过脚指甲?”易文墨问。

“小时候,我妈帮我剪呀。长大了,就自己剪了。”徐静说。

“现在,你不喜欢剪脚指甲,怎么不让老公帮你剪呢?”易文墨又问。

“他呀,懒得抽’筋,恨不得我帮他剪呢。”徐静撇撇嘴。“姐夫,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谈不上请教吧,互相商量。”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别假谦虚了,我不是跟您商量事情,是请教一个问题。您能不能正常点,拿出本色’来跟我说话。”徐静不客气地说。

“好,既然静妹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答?”易文墨故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姐夫,为什么男人一结婚就变了?”徐静问。

“怎么变了?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问。

“比如说:我老公和我谈恋爱时,每天要说n个我爱你。一结婚,连一个都不愿意说了。我逼’他说,他反而埋怨我太2。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徐静问。

“哦,这个问题很普遍的。男女’恋爱时,爱情占主导,爱情就是你爱我,我爱你嘛。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男人不多说几个我爱你,能博取女’人的心吗?但结了婚,爱情就渐渐退居第二位,这时,亲情就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亲情是什么?就是你帮我做饭,我帮你洗衣,在这些繁琐、平庸的家务活中,凝结着点点、丝丝的亲情。要说变,几乎每一个男人都会变。”易文墨解释道。

易文墨见徐静睁着迷’茫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便补充说道:“再比如说吧:你不爱剪脚指甲,你老公帮你剪。虽然他没说我爱你,但在这一剪子一剪子里面,就凝结着对你的爱。”

“我懂了,终于懂了。”徐静幽幽地说。

“还是静妹悟性’好,我一说就懂了。”易文墨赞扬道。

“我总算弄’懂了这个问题,原来,我老公已经不爱我了。”徐静忧伤地说。

“这…这是什么话?”易文墨吃了一惊。

“姐夫,您说:夫妻之间的爱情不是表现在嘴巴上,而是凝结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我仔细想了,在我和老公的日常生活中,体现不到他对我一丝一毫的爱。”徐静说。

“静妹,你别误会了。不是你老公没给你剪脚指甲,就说明他不爱你了。”易文墨赶紧解释。

“姐夫,我没误会,我懂。自从有了女’儿后,老公对我丝毫也不关心了。原来,我还认为他粗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不爱我了。”徐静冷笑一声。说:“说实话,我也不爱他了。否则,也不会……”说到这儿,徐静赶紧刹住了话头,她还不愿意把有情人的事情告诉易文墨。

“姐夫,您结婚后,肯定对老婆很体贴吧?”徐静问。

“一般般吧。”易文墨说。

“姐夫对我大姐可好啦,每天都帮我大姐按摩。”陆二丫说。

“姐夫连小姨子都这么关心,对老婆还能差到哪儿去。”徐静说。

“静妹,男女’结了婚,日子就平平淡淡了。其实,平平淡淡才是真呀。那些花’前月下的爱,毕竟不能当饭吃。男女’一结婚,尤其是有了小孩,家务事忙得屁颠颠的,哪儿还有时间爱呀爱的。”易文墨说。“女’人经常埋怨男人:老婆总是别人的好,似乎男人最不知足。其实,大多数女’人结婚后,也会不同程度地对老公不满意、失望。在女’人堆里,议论最多的,往往是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不好。”

“姐夫,那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徐静好奇地问。

“因为女’人往往喜欢幻想,喜欢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一旦结了婚,幻想就在现实中破灭了,童话世界也不复存在。所以难免产生失落感。”易文墨分析道。

“唉!人的感情世界大复杂了。”徐静嗟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活着,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日三餐几碗饭,你看透了这一点,心态就平和了。”易文墨说。

“搞了半天,堂堂一个大校长这么平庸啊。”徐静夸张地睁大了眼睛。

“莫说校长,再大的官也不过如此。古话说得好: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易文墨嘻笑着说。“这些话,我只会在家里说。在外面,就是另外一番话了。”

“姐夫,您也搞两面派呀。”徐静问。

“呵呵,我这个人,生来无大志。”易文墨帮徐静剪好脚指甲,问:“静妹,你验收一下,看我剪得合格吗?”

“岂止是合格,简直够得上优秀档次了。”徐静说。

“你满意就好。”易文墨又开始给徐静按摩脚。

第810章第810章:给风流少妇按摩

“大姐,您真有福气呀!”徐静望着陆二丫羡慕地说。…。。…

“静妹,我有哪门’子福气?”陆二丫一脸的疑惑’。“哦,你是说我买彩票中了奖?”

“不是,中了一万五千元奖金,算不上多大的福气。”徐静不屑地说。

“静妹,那你说说,我究竟有什么福气?”陆二丫不解地问。

“大姐,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徐静幽幽地说。

“嗬,给我戴的帽子不小哇,好象我成了不知好歹的人了。”陆二丫撇撇嘴巴。“静妹,说明白点,别让我猜谜了。我这人脑袋笨,猜谜最不在行。”

“大姐,您的福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徐静定定地瞅着易文墨说道。

陆二丫见徐静瞅着易文墨,立马就明白了。她笑着说:“静妹,你是说我有个好姐夫吧?”

“嗯。”徐静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可惜我没姐姐,也就没姐夫罗。不过,即使有姐姐,有姐夫,也未必能有象您这么好的姐夫啊。”

“我好吗?”易文墨笑着问:“静妹,你跟我认识没几天,就断言我好,是不是太草率了?”

“好不好,看一眼就八、九不离十。我这人眼睛毒,看人准。”徐静吹嘘道。

陆二丫瞅着徐静笑了笑,心里想:你还眼睛毒呢,找了几个情人都不咋的。

徐静见陆二丫对着自己笑,立即就明白了她笑的含意,尴尬地说:“我看人准,也是身经百战换来的。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有了若干次看错人,才换来了今天的一眼准。”

“一眼准?”易文墨呵呵笑了。“你若真能看一眼就准,请问:当遇到那个劫持犯时,怎么不提醒二丫注意呀?”

“姐夫,我一眼就看出那个劫持犯可疑,也及时提醒了大姐,但是大姐不信。”徐静说。

“姐夫,静妹确实说了那人很可疑,但我觉得他象一个大学生,丝毫也没戒备,所以,才被劫持了。”陆二丫说。

“照这么说,静妹还真是一眼准了。我建议你去当警察,到街上溜哒一圈就能抓不少坏人。”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干嘛冷嘲热讽人家呀,没有您这么不礼貌的。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客人呀。”徐静不满地说。

“静妹,你究竟是我的干小姨子,还是我家的客人?”易文墨问。

“我有多重身份,很正常嘛。再说了,我就是您的小姨子,您也应该尊重我嘛。”徐静说。

“我给你剪脚指甲,又帮你按摩脚,难道还没尊重你?”易文墨问。

“姐夫,虽然您在行动上很尊重我,但在言语上就差多了。”徐静嘟着嘴说。

“好,我今后改正,行了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的按摩技术真了不得呀,足浴店里的按摩师都不如您,真的。”徐静赞叹道。

“静妹,我没吹牛吧。姐夫的按摩水平就是非同一般。”陆二丫钦佩地说。

“姐夫,我大腿’好酸、好疼,您会不会按摩腿’呀?”徐静问。

“我的专长是按摩脚。”易文墨婉转地拒绝道。

“真遗憾。”徐静翻了个白眼。“姐夫,我建议您学习一下按摩腿’呀,按摩腰呀,这些部位经常会酸疼的。光按摩脚,您不觉得太单调了吗。”

“我又不是按摩师,学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也没时间学这些。”易文墨笑着说。

“哎呀,我忘记了,姐夫是大校长,怎么能让大校长学按摩呢。”徐静说。

“我是大校长,还不是为你服务呀。”易文墨说。

“我今天真是太荣幸了,让大校长帮我剪脚指甲,还帮我按摩脚。我要是说出去呀,只怕没一个人会相信。”徐静神气地说。

徐静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徐静的父亲打来的。

“喂,你在哪儿?你妈做了点红烧肉’,说你喜欢吃,让我给你送来。现在,我在你家门’口。”

“哦,好的。”徐静挂了电话,说。“我爸给我送红烧肉’来了,正在我家门’口等着那。”说完,穿上鞋,匆匆说了句:“大姐,姐夫,我走了。”就跑出了门’。

易文墨摇摇头,说:“二丫,这个徐静呀,真是一个女’人一台戏呀。有她在,不愁不热闹。”

“是啊,比三丫还能闹腾。姐夫,她大腿’酸,您怎么不给她按摩一下。”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大腿’是随便能按摩的吗?她既不是我的小姨子,又不是我亲戚,我怎么能帮她按摩那个敏感部位呢?”易文墨严肃地说。

“帮她按摩一下有什么关系?徐静这个人不错。”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

“二丫,我今晚给徐静按摩脚,就已经有点出格了。象徐静这样的女’人,待人处事太随便,男人不能跟她走得太近了。”易文墨郑重地说。

“徐静这个人别的都还好,就是在两性’问题上太随便。她有三个情人,可惜都对她不好。”陆二丫说。

“怎么样?我看得准吧。”易文墨得意地说。“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有点风流。”

“不过,徐静风流也事出有因。”陆二丫说。

“难道风流还有风流的道理?”易文墨不解地问。

“徐静说她****很强,她老公那方面不太行,所以,她就到外面找了三个情人。”陆二丫解释道。

“****强,好象不能作为风流的挡箭牌吧?”易文墨不屑地说。

“还有一个原因。听说徐静的老公在外面也有女’人。”

“即使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也不能作为她风流的理由呀。”易文墨说。

“嘿嘿,虽然作为理由不合适,但也算是一个因素吧。”陆二丫笑着说。

“不管怎么说,徐静这个女’人太风流,所以,你跟她交’往时,要注意一点,别沾了她的火星。”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徐静风流她的,我管不着。我和她交’往,也就是说说话,爬爬山,吃吃饭而已。”陆二丫说。

“二丫,她风流,有时会惹出风流祸。你跟她在一起,会被牵连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会注意的。不过,徐静现在已经踢掉了两个情人,只剩下一个小叔子情人了。”陆二丫庆幸地说。

“注意点没错。”易文墨说。“二丫,你跟徐静交’往出师不利,你俩第一次爬山就碰上劫持犯,难免让我对她产生一些看法。”

“姐夫,碰上劫持犯,纯属偶然事件嘛。虽然碰上了劫持犯,但也中了一万五千元奖金嘛。有祸有福,一比一,打了个平局。”陆二丫笑着说。

第811章第811章:钦差大臣审姐夫

“二丫,提起这一万五千元奖金,我总觉得有点蹊跷呀。…。。…”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徐静欠我两元钱,擅自买了彩票,又一下子中了奖。我也觉得太巧了,巧得令人难以相信。”陆二丫也满腹疑惑’。

“徐静突然拿来一万五千元钱,难道是给你遭受劫持的补偿?碰上劫持犯,又不是她的过错,何来补偿之说。如果不是补偿,那么,为什么要给你这笔钱呢?”易文墨自言自语地说。

“难道这一万五千元钱里有猫腻?”陆二丫有点迷’茫了。

“不好说呀。”易文墨想不出这一万五千元钱究竟有什么来头。

“姐夫,是不是咱们想得太复杂了,也许,正象徐静所说:欠我两元钱,干脆替我买了一张彩票,侥幸中了一万五千元钱。”陆二丫笑着说:“我看,咱俩别自寻烦恼了。不管怎么说,这钱不是抢来的,偷来的,骗来的,有钱总比没钱好。”

“那也是。”易文墨也笑了,觉得自己太多虑了。“唉!这个世道太复杂了,坑摸’拐骗的事情太多,不能不让人多长几个心眼呀。”

“姐夫,您累了吧,别给我按摩了。”陆二丫关切地说。

“二丫,我不累。来,我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坐在陆二丫面前,捧起陆二丫的脚。

“二丫,你最近瘦了。”易文墨忧郁地望着陆二丫的脚。

“姐夫,难道人瘦脚也会瘦?”陆二丫好奇地问。

“是啊,人瘦,脚也会跟着瘦。你看,你脚板没以前厚实了。”易文墨心疼地说。

“瘦点好嘛,人家想瘦还瘦不了呢。我倒好,不减肥’,它自然就瘦下来了。”陆二丫心想:这一阵子事儿太多,能不瘦吗。

易文墨帮陆二丫按摩完脚,说:“二丫,你睡到沙发上,我帮你按摩一下腿’。”

“姐夫,算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陆二丫心疼地说。

“二丫,你刚才还吵着腿’疼,我给你按摩一下,保准明天起床’就不疼了。”易文墨说。

陆二丫躺到沙发上。

易文墨十分用心地给陆二丫按摩着。

“行了,姐夫。”陆二丫说:“都按摩了二十分钟,我觉得舒服多了。”

“二丫,你舒服了,让我也舒服一下,好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怎么让你舒服呀?”陆二丫不解地问。

易文墨把陆二丫的大腿’分开,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胯间,慢慢地揉’捏起来。

“姐夫……”陆二丫用手捂住脸。

揉’捏了一会儿,易文墨解开陆二丫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姐夫……”陆二丫低声叫唤着。

易文墨又揉’捏了一会儿,就把陆二丫的裤’子脱了。

“姐夫,到床’上去吧。”陆二丫说。

“就在沙发上。”易文墨脱掉自己的裤’子,趴到了陆二丫的身上。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姐夫,您的电话……”陆二丫喃喃地说。

“别,别管它!”易文墨喘着气,在陆二丫身上折腾着。

手机铃声顽强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别,别接……”陆二丫低声叫道。

“不,不…接……”易文墨心想:什么时候不能打电话,非这个时候打来,真能凑热闹。

手机铃声整整响了十分钟。

易文墨从陆二丫的身上爬下来,疲倦地嘀咕着:“这人真顽固,一遍又一遍地打,累不累呀。”

易文墨拿起手机一看,惊叫道:“完了!”

陆二丫问:“谁来的电话?”

易文墨说:“是三丫的电话。我半天没接,她又该发脾气了。”

“喂,三丫。”易文墨讨好地喊。

“姐夫,你故意不接我电话,是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正坐在客厅看足球赛呢,所以,没听见。对不起了,亲爱的三丫。”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究竟在干什么?老实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我真的在看足球赛,都看入迷’了。要不是二丫提醒我,我还不会接电话呢。”易文墨心想:我能跟你说,正在和二丫亲热吗。

“姐夫,昨天下午我路过学校时,准备去跟你商量个事儿,到学校一问,说你出去了。你到哪儿去了?”陆三丫问。

“我出去办了点事。”易文墨说。

“办了什么事?”陆三丫紧追不舍地问。

“三丫,你又发现我的什么疑点了,审三问四的。”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对昨天下午的行踪保密,这就是疑点。”陆三丫说。

“我昨天下午有重要事情处理,不宜对外透露’。”易文墨不想把陆二丫被劫持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

“不宜透露’?”陆三丫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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