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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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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易文墨偷偷问过舅舅,但舅舅对父亲这个话题也是讳莫如深,不肯透露半个字。

母亲说:“你的亲生父亲是……。”显然,从字面上理解,易文墨应该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生父,一个是养父。养父应该是跟母亲离婚的男人,生父呢?母亲正想告诉他生父是谁,可惜关键时刻断了气。这么一来,易文墨的生父就成了一个谜。

易文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陆大丫问:“文墨,你怎么叹气,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呀?”

易文墨说:“我妈临终时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你妈想告诉你生父是谁。”陆大丫回忆道。“文墨,难道你有两个父亲?”

“我也不清楚呀,我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父亲的事情,连一个字也不提。好象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易文墨一脸的迷惑。

“婆婆也是的,早不说,晚不说,临终了,说了个半截话,等于给你出了一道谜语。要是早点说,你就能知道生父是谁

,在哪儿。要是晚说,也不至于让你纠结这个谜。”陆大丫遗憾地说。

“是啊,我妈肯定是不想对我说,但临终时,突然改变主意,但已经晚了,就差一口气。看来,这是天意啊,硬是不让我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文墨,别想多了,你就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陆大丫安慰道。

“我也不愿意多想,但突然冒出来两个爸爸,而且,两个爸爸都下落不明,真让人悲摧啊。”易文墨显得很茫然。

“文墨,你怪可怜的。”陆大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三丫,还有一件蹊跷事儿。”易文墨幽幽地说。

“什么事儿?”陆大丫有点吃惊。

“今天老校长找我谈话时,突然问我:省教委有没有亲戚?”

“老校长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陆大丫摸不着头脑。

“大丫,老校长的这句问话里,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我这次提拔教导处副主任,与省教委某个人有关。”易文墨沉思着说。

“文墨,你仔细想想:省教委有没有什么同学、朋友?”陆大丫说。

“不用想,我在省教委毛的人也没有。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连省教委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易文墨苦笑着说。

“那省教委这个神秘人物会是谁呢?”陆大丫也觉得难以理解。

“这个人迟早会露面的,既然这个神秘人物已经关注我了,他今后肯定还会有别的

动作。”易文墨有一种预感,他的官运来了。

“这个神秘人物不可能无缘无故关照你,肯定与你有某种关系。文墨,莫非这个人是你的亲生父亲?”陆大丫大胆猜测道。

“难说呀。我找个机会,向老校长侧面打听一下。”易文墨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搞清楚这件事儿。

老妈一边敲门一边喊:“大丫,易女婿,老爹喊你俩说话。”

“老爹又演哪一出呀?”易文墨对老爹有点畏惧感。

“管他演哪一出,反正不会把你吃了。”陆大丫笑着说。

“我是他女婿了,把我吃了,他女儿就成了小寡妇。”易文墨嘿嘿笑着说。

易文墨牵着陆大丫的手,到客厅里坐下。

老爹看着易文墨问:“你婚房准备什么时候买呀?”

易文墨回答道:“我正在卖老宅子,已经有人想买了。老宅子一卖,马上就买一套婚房。”

“你买了婚房,房产证上准备写谁的名子?”老爹紧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老爹的意思,赶紧回答:“当然写大丫的名子了。”

“只写大丫一个人的名字?”老爹喜出望外地问。

“嗯,只写大丫一个人的名字。”易文墨想:写大丫的名子,让大丫放心,让老爹、老妈放心。他易文墨这辈子认准大丫了,不妨用房子把大丫牢牢拴住。

“易女婿,你对大丫真好。大丫,你以后可不许对易女婿三心二意,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你要对易女婿不好,我都不依。”老妈喜滋滋地说。

“你卖老宅子的钱就打到大丫的银行卡上。”老爹似乎对易文墨还有些不放心。

“好。”易文墨爽快地回答。他对陆大丫说:“等会儿你把银行卡给我,这两天我就准备把老宅子出手。婚房得快点买,装修得三个来月呢。”

“易女婿,婚房装修你就甭操心了,让老头子去操持。老头子对木工、瓦工、电工都懂一点。”老妈说。

“那就让老爹辛苦了,我正为装修烦神呢。听说装修里有不少名堂,弄不好就上当受骗。”易文墨高兴地说。别说他不懂装修,就是懂,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现在有老爹一手操持,省了他不少事儿。

“易女婿,我这个监理也不能白干,你每个月给我买五瓶酒,两条烟。”老爹说。

“行,没问题。”易文墨豪爽地答应道。

“老头子,你帮女儿、女婿干活,还要酬劳,你真说得出口。”老妈抱怨道。

“老太婆,你以为监理是好当的,跑来跑去,操心受累。我找女儿、女婿要点烟酒,不算出格吧。”老爹瞪着老妈说。

“老爹,文墨卖老宅子钱,还不知道够不够买婚房和装修呢。要是钱不够,怎么给您买烟酒呀。”陆大丫有点不干了。

“大丫,我养你养了二十多年,让你们买点烟酒就心疼了。那我烟酒不要了,你把养你的钱算算,一次给我结清。”老

爹板起脸说。

易文墨扯了大丫一下,打圆场说:“大丫不是舍不得,是怕您抽烟、喝酒伤了身体。我觉得,烟、酒都买好点的,对身体伤害应该不大。”

陆大丫推了易文墨一下,坚持道:“要买,每个月买二瓶酒,二条烟。”

“大丫,姐妹四个,数你最抠。好,二瓶酒,二条烟也行,再不能少了。”老爹退了一步。

第019章:小姨子骑虎难下

易文墨忙着卖老宅,一个礼拜顾不上和陆大丫约会。

周六,易文墨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文墨,上次三丫托你办的事咋样了?”

“三丫托我办了啥事?”易文墨一头雾水。

“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陆大丫不满地问。

“三丫没托我办任何事呀。”易文墨辩解道。

突然,陆大丫的手机传来陆三丫的咆哮声:“大姐,我不稀罕他给我帮忙,有啥了不起的,刚当上芝麻官,就摆起了臭架子。”

易文墨说:“大丫,你把手机给三丫,我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陆大丫把手机递给陆三丫:“你姐夫要亲自问你。”

“我不求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陆三丫拒绝跟易文墨通话。

“文墨,你真记不起来了?”陆大丫问。

“大丫,你以为我装佯呀。在我印象里,三丫没托我办过事嘛,否则,小姨子的事情,我肯定会放在心上,不可能忘记的。”易文墨觉得很委屈。

“三丫,你姐夫不象装佯,也不象不愿意帮你忙,这中间好象有什么误会。”陆大丫说。

“哼!姓易的就是对我怀恨在心,报复我都来不及呢,还会帮我?”陆三丫余怒未消。

“三丫,你说,究竟是什么事?”陆大丫追问道。

“他既然没把我的事当回事,那就算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三丫不说就算了。”易文墨心想:若真是急事、重要事,三丫自然会盯得紧紧的



其实,陆三丫的事儿还真是急事、重要事儿。

周一,大早晨的,销售部长就跑来找陆三丫:“陆小姐,听说你姐夫是xxx中学的教导处主任,这一下好了,我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了。”

陆三丫为难地说:“我那个姐夫呀,只是教导处副主任,刚提拔起来三天。不瞒您说,他呀,书呆子一个,啥事也办不成。”

“陆小姐,你对我有意见,是吧?”部长一脸不高兴。

“部长,我怎么会对您有意见呢,没有,绝对没有,一丁点也没有。”陆三丫连忙解释道。

“没意见?那怎么不愿意给我帮个忙呀?”部长皱起了眉头。

“唉!部长,实话对您说吧,我跟这个姐夫不对劲。”陆三丫实话实说。

“再怎么不对劲,也是一家人嘛。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你姐夫说说,让他把我女儿弄进学校。三丫,你帮我办成了这个事,我忘不了你。哎,对了,听说你想调到市中心的楼盘去,我马上给你办。”部长几乎要给陆三丫下跪了。

陆三丫知道,部长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平时看得非常娇。为了女儿的事情,俩口子能给人当孙子。

陆三丫见实在推辞不了,只好说:“好吧,我跟姐夫说说。”

一转眼的功夫,陆三丫就接到通知,她被调到市中心楼盘去当促销员。

陆三丫这一下子骑虎难下了。部长已经把她逼上了梁山,看来,这个忙她不帮也

得帮了。

陆三丫一回家,就窜进陆大丫的房间。

“大姐,我被姐夫害惨了。”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你,你姐夫怎么害你了?”陆大丫吃了一惊。

“他当个破芝麻官,被我们销售部长知道了,非要我帮忙,把他女儿弄到姐夫的学校去读书。”陆三丫说。

“你姐夫当芝麻官,他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的嘴没把门的,到处胡咧咧。”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完了。如果不帮部长的忙,部长肯定会给我穿小鞋。”

“那就叫你姐夫帮个忙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恨我恨得一头包,能帮我的忙吗?”陆三丫板着脸说。

“谁恨你恨一头包了?你姐夫不是那种人。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小姨子,他敢不帮忙,我不依他。”陆大丫说。

“有大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呶,这是部长女儿的情况。”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纸条,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文墨,你赶快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来。”易文墨刚出校门,他犹豫着问:“大丫,那我过来吃晚饭?”

“好,我去跟妈打个招呼。”陆大丫说着,跑到厨房,对老妈说:“等会儿文墨要来吃晚饭。”

“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晚上我就炒了四个菜。”老妈着急地说。

“文墨又不是客人,做什么,吃什么,没必要给他单独弄。”

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丫,你不懂。女婿不是儿子,媳妇不是女儿,区别大着那。”老妈说。

老妈想了想,交代道:“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大丫见三丫在客厅看电视,便对她说:“三丫,文墨要来拿纸条子,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三丫说:“电视剧正播到精彩的地方,大姐你代劳一趟吧。”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五十元钱。“呶,我出钱,大姐出力。”

陆大丫见三丫掏了钱,便乐滋滋地跑去采购了。

大丫买东西还没回来,易文墨到了。他一进门,就跟三丫打招呼:“三丫好。”

陆三丫皮笑肉不笑地咧嘴意思了一下,算是还了礼。

“三丫,你找我帮什么忙呀?”易文墨随口问。“我想了一礼拜,也没想起来。三丫,你想让我猜谜呀。”

“我们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今年上初中,他想让女儿去你们学校上。”陆三丫不敢再端架子了。她忐忑不安地望着易文墨,生怕他一口回绝了。

“小菜一喋。小姨子的事儿,我不打折扣办。不过,你得把那学生的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下来。

“姐夫,你真能办?”

“能办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些教书匠,不就是有这一点优势嘛。”易文墨说。

“太好了。”陆三丫心头的这块石头总算搬走了。她没想到姐夫答应得这么爽快利索。

看来,姐夫对她一点也没记前嫌。

“姐夫,你不恨我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恨你干吗?你是我小姨子呀。”易文墨奇怪地问。虽然这个陆三丫曾经屡屡捣蛋,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犯不着自家人打窝架。

第020章:胡编了一个远亲

“姐夫,你给我帮了这个忙,我就一笔勾销以前的恩怨。”陆三丫说。

“三丫,我和你哪儿来的恩怨?”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忘了,在公交车和医院里,你对大姐干了什么?”陆三丫眼睛一瞪,似乎易文墨在耍赖。

“三丫,我无意中碰撞了大丫,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嘛,怎么硬说成是恩怨呢?三丫,你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陆三丫至今还纠缠这个事儿。

“姐夫,我总觉得你看大姐老实,就成心欺负她。”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冤枉死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的眼力,能一眼看出大丫老实呀?”易文墨连连叫冤。

“姐夫,你是个非常狡猾的人。”陆三丫说。

“我狡猾?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啼笑皆非。

“第一,你屡屡调戏大姐,还装作无意。第二,你笼络老妈,让她给你牵线搭桥。第三,你利用大姐的善心,让她假扮你未婚妻,直至弄假成真。第四,你用物资打动老爹,送大丫一个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第五……”

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说:“三丫,你别说了。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被你曲解了。唉!你让我怎么解释呢?我觉得自己是百口难辩呀。”

“姐夫,不是你难辩,而是你辩不了,没法辩。我说的这些打中了你的要害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

苦笑着摇摇头,幽幽地说:“三丫啊,我俩难道前世有什么过节,非要在今生来清算?”

“姐夫,你信迷信?”

“我信一点。”易文墨觉得:自己跟陆三丫可能是解不开结的冤家了。唉,以后几十年里,如何与三丫这个小姨子相处呢?易文墨觉得很搔头。

更搔头的事接踵而至。

早晨,易文墨拿着陆三丫的纸条,准备去找老校长。许多年来,学校都有这个规定:凡是开后门进学生,都得老校长一支笔来审批。

走到半路上,见校办主任匆匆跑过来:“易主任,快到会议室去开会,老校长有紧急指示。”

易文墨赶到会议室,一看,教研组长以上的大小头头都到齐了。

只见老校长清清喉咙,说:“今天请大家来,只想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学校招生一律走大门,后门封死,包括我在内,欢迎大家监督我。”

老校长说完,佃副校长宣读了校长办公会的决定。

易文墨一听,眼前一黑。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刚好自己想开个后门,就来了个“规定”。这该怎么办呢?跟三丫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她一定认为自己对她有成见,故意不给她帮忙。这么一来,他和这个小姨子就成了仇家。

办吧,老校长把话说死了,他想说,也开不了这个口呀。即使开了这个口,也会碰个软钉子。

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上午,干啥都不安心,

心里火烧火燎的,舌头上竟然起了一个泡。中午吃饭时,牙也疼了起来。

更让人心焦的是:中午刚丢碗,大丫就来了电话,询问三丫托办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易文墨推说道:“老校长外出开会,明天才能办。”

下午,易文墨正准备硬着头皮到老校长那儿去一趟。刚出门,就碰到了老校长。

老校长乐嗬嗬地说:“小易,我正好想找你,走,到你办公室聊聊。”

俩人坐定后,老校长问:“我见你脸色不好,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照实说:“遇到了一个难题,急得我舌头上打泡,牙也疼。”

“什么难题?说来我听听。”老校长和蔼可亲地说。

易文墨赶紧把小姨子托办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和小姨子的过节点了几句,当然,着重说了若办不成这个事,会造成的严重后果。

老校长聚精会神听完了,他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说:“小易,虽然校长办公会做出了规定,我也强调了纪律,但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这个事儿是个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老校长说完,伸出手:“把条子给我吧。”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急了大半天的事儿,老校长一句话就解决了。唉!自己还真没混过官场,硬是把鸡毛当令箭了。

易文墨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给老校长磕个头。这个难题一解决,自己和陆三丫的关系就彻底

改善了。

老校长瞅了瞅纸条,抽出钢笔批了几个字:“请佃副校长办理。”然后,把纸条交给易文墨。“你等会儿交给佃副校长就行了。”

“谢谢,谢谢,谢谢您了。”易文墨感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谢谢”。

“小易呀,咱俩就不必见外了。”老校长顿了顿,突然问:“小易呀,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跟你是啥关系?”

易文墨一听,猛然明白了,老校长之所以给易文墨“开小灶”,原来还有省教委徐主任这一层关系呀。看来,自己提拔教导处副主任,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打了招呼。

坦率地说:易文墨别说和省教委没毛的关系,连市教育局里也没一个熟人。但他想:如果自己照实说,一来,会让老校长轻视自己,弄不好搞砸了陆三丫托办的事情。二来,这是老校长第二次追问自己了,如果还说没关系,怕老校长会误以为自己撒谎,不对他说实话。于是,易文墨灵机一动,含含糊糊地说:“我听我妈说过,徐主任好象是我一个远亲,很远很远的亲戚。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徐主任,就是见了面,我也认不出来。”

易文墨这么说,进可攻,退可守。说是亲戚就是亲戚,说不是亲戚就不是亲戚,即使见了面,认不出徐主任,也不会戳穿了谎言。

老校长点点头,说:“亲戚再远,也是亲戚。既然沾了点亲,就得有亲戚的样。易文墨点点头

,答应道:“老校长,我知道了。”

“小易啊,好好干,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呀。”老校长拍拍易文墨的肩膀,笑眯眯地走了。

第021章:突然被上面关照

易文墨又惊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点头绪。

易文墨听母亲说,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农民,从没出过一个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个亲戚,也不过是个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个厅级高官,能和厅级高官搭上边,简直象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亲戚,若是亲戚,他不会不知道。那么,徐主任会不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若是他亲生父亲,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见面。也不可能时至今日才跑来关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统的杂志上发表过几篇论文,也许,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论文,又很赞赏他的观点,所以,爱才若渴地点名提拔重用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最能站住脚。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进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视线里,以后说不定还会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运,不论办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

他把老宅子卖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卖房的钱,正好够买房和装修。

半年后,易文墨和陆大丫举办了隆重的婚礼。从此,易文墨开始过了上温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对陆大丫是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陆大丫古板得令人难以理解,她连夫妻房事都

视为“不耻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厅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云雨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个月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词,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两个呢,一儿一女,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

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略显肥胖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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