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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道为止-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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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随后，他的心猛烈沉下来：“怕是要打死人了，我这一拳吞吐之变，是我平生最强一击，哪怕是石头人都被打裂了，人如果遭受了这一拳，全身破碎，骨骼内脏一团烂泥，我怎么就不留手呢？”
他有些懊悔，刚才打得太嗨了。
因为苏劫故意引导他，使得他的力量精神能够发挥到达最大，就如下指导棋一般。
“不错。”就在他心中懊恼，想怎么因为打死人而善后的时候，苏劫说话了，依旧微笑：“这就是你们彭家的最高绝学，通背拳能够打到这种境界，也是鬼神惧惊了。”
“你……”彭连山好像看见鬼一样，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是被吓得：“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苏劫道：“不过我能够看到你打出这四招来，也算是赚大发了。在西游记之中，如来说天地之间有四猴，不入轮回，诸天菩萨都难以辨别。这分别是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这四种猴子，其实代表的四种学问和修炼道路，灵明石猴为智者，六耳猕猴为博者，通背猿猴为勇者。赤尻马猴为修者。分别代表了道家，术数家，武家，阴阳家。四相合一，功参造化。你们通背拳的高端修炼，绝对已经不是武功了，这的确是神奇，难怪拳经里面说，神佑通背为最高。拳遇通背亡。”
苏劫在刹那之间，就洞彻了彭连山祖传彭家“四神通”的奥秘。
“你在窥视我家传功夫？”彭连山目光一变。
“也谈不上窥视。”苏劫做了个通背拳的姿势，突然之间，他气势一变。顿也显现出来了四种气势风格，彭连山顿时感觉到了在四座巍峨的大山上，占据了东南西北四极，把天地分开支撑住。
而在这四座大山上面，各自蹲坐了一头猿猴。
这四头猿猴观察世界，显现神通，不入轮回，纵横诸天，睥睨苍生。
而这四头猿猴的面孔，隐隐约约居然变成了苏劫的模样。
“你，你偷看过我们彭家的四神通古画。”彭连山惊道。
“四神通古画？”苏劫愕然：“大约你们通背拳的最高境界，是以四张古画来表示其中的意境，不过你长时间观摩，在脑海之中凝聚成了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在你刚才打我的一刹那，不光你的力量，你的精气神都轰击进入了我的体内，我在这一刹那，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一招的所有信息。当然，这种境界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但经过这一战，我把你的精气神推到巅峰之后，宣泄出来，你以后回去修炼，可以参悟到更多。”
“你为什么没有受伤。”彭连山还是不相信，感觉好像是在做梦：“难道你是金刚不坏？不，就算是再强的横练功夫，也不可能抵挡我这一拳。”
“功夫高一寸，就高得没有边。”苏劫道：“拳法打空很正常，你的穿透力还不够而已，那个受力点只要稍微蠕动一下，就可以完全化解。”
“我不信！”彭连山突然出手，再次攻击过来。
手臂一弹一甩。
吧嗒！
连串的炸豆荚的声音响起，巴掌就甩到了苏劫面前。
这下苏劫并没有躲闪，而是一抬手摇晃，就拦截住了彭连山的手，然后一推一转。
滋滋滋……
彭连山连连转圈，整个人根本止不住。
苏劫这两招，用的乃是心意把中的“摇轱辘”和“推石磨”，也是原汁原味的功夫，传统武术之中土得掉渣的庄稼把式，但却是最上乘的武道之真谛。
相比起通背拳的四神通来说，这种平凡的招式，却恰恰可以克制那种霸绝天下之气势。
苏劫一摇一推，纯粹自然，就好像千百年来在地里耕种的农民，平凡得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但彭连山就是抵挡不住。
第436章 无能为力，心服意服口不服
“心意把！”
彭连山这次是真正和苏劫以招式对拆，他以通背拳精妙手法，对苏劫朴实无华的心意把。
心意把虽然是高深功夫，但并不罕见，很多人都学习过，但能够练出功力的人少之又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花架子。
而练出功力的人，又能够实战的，更是凤毛麟角了。
而能够实战，又出神入化，精气神全部融入动作里面，一举一动，踏破天人。那就是真正的大宗师，万人敬仰。
这种人物，几百年才出一个。
彭连山对心意把的招式很清楚，他甚至也练习过，精通其中的心法，甚至太极拳，八卦掌，形意拳，等各种拳法都十分精通。
作为武术大行家，自然要精通各家武学。
苏劫也是如此，传统武术不说，现代格斗术他也都会，不过他的核心基础还是心意把的拳法，锄地挖土干农活。
而彭连山也是把通背拳作为了自己的根基。
杀！
被一摇一推之间，彭连山转了几个圈，顿时心中就涌起一股怒火，他是拳法大宗师，从来只有他这么玩弄别人，而没有人这么玩弄他。
他绝对不甘心。
在稳定好身体之后，他猛的回旋，居然借助苏劫的推力，好像陀螺一般，手臂反而抽打过来。
又是通背拳之中的一招。
这种抽打其中带着缠丝的擒拿，分筋错骨。
苏劫动也不动，在对方的攻击到了眼前，这才猛的一甩手。
居然也是通背拳，乃是白猿搜山。
他甩手之间，好像一只巨大的白猿在山林之中搜寻，任何猛兽都要躲避，哪怕是老虎也得要回避。
通背拳基本上以猿猴为主，猿是猿，猴是猴，猿体型高大，撕裂虎豹，镇守一方，智慧高深，万兽臣服。
白猿搜山这一招变化多端，乃是三个虚招，加上一个捆手。
啪啪啪……
苏劫三个震荡，把彭连山的招式给完全化解，而且使得他无法打出来后招的一刹那，在瞬间搜山之间，一只手把彭连山的两只手给捆住，然后又是一带。
彭连山再度旋转了几个圈。
“如何？这招白猿搜山的通背拳还看得过去吧。”苏劫道。
“你这次来是故意羞辱我么？”彭连山这才知道，自己不是苏劫的对手，哪怕用尽全力，也根本不可能伤到苏劫的半根汗毛。
“我是让你知道一件事情，最好的技术，不光老外那边有，我们国内也有。与其和老外合作，不如和我合作。老外可是把你们的通背拳学习到手之后，自己称呼为最先进的格斗技。已经不是通背拳了。”苏劫道。
“通背拳始终是通背拳。”彭连山道：“而且，你也和老外合作，据说你最先帮助拉里奇做生命科学研究，然后拿了很多老外的投资，现在和蜜獾一起研究，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我把东西留在了国内。”苏劫道：“而且最先研究出来的东西，核心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当然，我也不是说老外不好，他们的先进技术和理念也值得我们学习，但马太院似乎明显包藏祸心。你的境界极其高深，也看得出来他们居心叵测。还有那茅家的人，更是阴险毒辣。难道你就不怕你彭家万劫不复？论心机谋略，你是斗不过茅家的。”
“你来之目的是拉拢我？刚才算是给我的一个下马威？”彭连山道：“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在和我交手之间，是不是已经全部窥视到了我们通背拳四神通的秘密？如果现在让你去传授四神通，你能不能教授给别人。”
“四神通最核心的是四个理念，对于这个四个理念，有很多种修行方法，也许你们彭家还有一些秘传的修炼手段，不过这就如此了。”苏劫道：“我可以帮助你改进四神通，我发现你的这门祖传秘术还是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
“你是不是已经学会了我们的四神通？”彭连山再问。
“不错，我已经学会，而且比你的境界要高出很多。就是在刚才一刹那，我把你的所有经验全部都纳入了心中。”苏劫道：“你可以随着我一起研究，我把四神通的真正奥秘给你展现出来如何？”
“你！”
彭连山说不出话来，这种彭家的最高秘术，按照武林规矩，谁敢偷学，都要追杀到死。但现在苏劫根本不是偷学，两人交手之间，把你的功夫全部吸收了过去，那算什么？更加关键的是，彭连山已经知道了苏劫的厉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可以说，整个彭家联手，都未必是苏劫的对手。
功夫到了苏劫这种境界，已经超出彭连山的想象，他知道自己从小练功，天资聪颖，不知道经过了多少艰难险阻，多少机缘巧合，多少的奇遇，这才走到了今天这一地步，可以说是聚集了彭家大运于一身。
现在彭家除了他，基本上没有能够突破到活死人境界的高手。
他一枝独秀，远超同门，鹤立鸡群。
这样对于整个家族其实很不利，他很希望能够在家族之中多培养几个活死人境界的强者出来辅助自己，要不然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家族就会直接没落。
其实张家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张家就是一个张洪青很强，似乎把家族气数都吸干净了，导致于很难诞生出来一些强者。
“彭连山老师，我想你们彭家之中，有些弟子已经修炼到了一个瓶颈期。恰好我获得了四神通，如果你和我合作，抛弃马太院，我可以让你家族之中的一些到达瓶颈期的弟子，都到达‘活死人’之境界，在这方面，我是专业的，没有人比我更强，哪怕是提丰。”苏劫夸下海口：“我想你对我也有研究，我的研究室之中，很多人都练成了活死人之境界。”
“一个家族的气运有限，气运总管人才。”彭连山道：“我们彭家现在气数只到这个程度上，所以只有我修成极高境界，如果强行提升，就会有大祸，根基不稳。别看你帮那些人都提升到了活死人的境界，可实际上已经为天所嫉。将来必遭天谴。活死人之境界是什么？那是圣人，超越凡人，这就是命格。没有大运，强行提升命格，就是德不配位，我看在将来，被你提升境界的那些人，恐怕一一都要遭遇不测。”
“哪里来的谬论。”苏劫笑了：“你是听那茅老头的胡言乱语吧，茅山术是有可取之处，这点我不得不承认，但有些地方就走了弯路，本身的修为就是气数，也是最根本的东西，其它一切，都是虚妄，或者说是辅助而已。你能够到达活死人之境界，那就是拥有了大气运。茅老头他的一套理论有些意思，可并不符合现在这个时代。他有些东西还是没有看穿。”
“听你这么说，你是小看天下人？你以后终将无敌？”彭连山带着调侃的语气。
“差不多是这样吧。”苏劫一改以前的谦虚，很慢条斯理的说着，他在很早之前，非常谦虚，但到达了现在这个境界，其实知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我可以答应你，彭家和你高度合作，不过我有一个忌惮。”彭连山语气似乎放松了一些。
“你说。”苏劫点头。
“你不是能够猜测到我心里想什么么？”彭连山还想考验一下苏劫。
“你非常忌惮许拉德。因为他要杀你，其实非常简单，根本不和你动手，给你弄点毒药，你就会死亡，甚至你们彭家都会死伤惨重，所以你不敢背叛。”苏劫自然能够了解苏劫的想法：“你希望我能够解决掉许德拉。”
“没错，你应该知道许德拉有多么恐怖，曾经他接手一个暗杀任务，直接毒死了一个小国的首脑，那个小国的首脑戒备森严，但他到处下毒，在一天之间，把整个官邸的守卫连同家眷全部都毒死，下手之狠辣，简直惨绝人寰。我彭家不过是个村子，如果惹怒了他，后果你应该知道，这东西不是功夫高就可以防备得了的。”彭连山道。
“你知道他恐怖还和他合作？”苏劫问：“这是与魔共舞。”
“我若不和他合作，他说不定也会下毒手。”彭连山道。
“在国内下毒手，他还没有这个胆子。”苏劫冷冷道：“你不像是个会受威逼的人，那茅老头推波助澜，应该是许诺了你一些事情，其实也无非就是这里武道龙脉即将凝聚，如果你们彭家得到，会获得巨大好处。这龙脉气数一事，说起来也算是比较关键，但也不是必要。再说了，就算是争夺龙脉气数，你根本争不过茅老头。他们茅山一脉的风水术数积累，远超过你们彭家。”
“你的风水术数比他如何？我可是听说你是罗麻二位的徒弟。”彭连山问。
“风水术数我就是看看，作为一门课外知识。”苏劫道：“不过应该比茅老头要强一些，怎么，我们在门口说了半天，你不准备请我进你的武馆喝茶？”
第437章 重书大道，新旧更替根基厚
彭连山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请！”
他推开了“彭氏通背”武馆的大门。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这武馆里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什么人，武馆本身的教练已经休息了，而很多彭家弟子并没有在武馆之中练习，而是去了马太院。
毕竟，马太院之中有先进的修炼体系，还有最先进的药物，可以使得人的身体机能得到巨大改善。
那“许德拉”本身是用毒高手，那么他对于医学，医药各种知识也是出神入化，造化神秀。
否则怎么可能运用得好毒药。
“许德拉”对于医药方面的知识那肯定超过了很多大医学家。
“这里面够冷清的。”苏劫踏入其中，先是听到了几声狗叫，几只大黄狗冲了出来，它们只只都非常强壮，猩红舌头和锋利牙齿让人望而生畏。
这几只大黄狗是闻到了生人气味，一冲上来，对准苏劫。
苏劫看了它们一眼。
顿时，几只大黄狗好像呆滞住了，动也不敢动，就如山中小动物遇到了巡山猛虎，被气势所摄。
“你们到一边去坐着。”彭连山道。
这些狗是他养大的，非常听话，也通人性，往常是他说什么，这些狗就会做什么。智力很高。
但现在他说话之间，这些狗都不敢动，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
“还不快走？”彭连山再说了一遍，做了几个手势，但这几只大黄狗还是不动。
苏劫开口了：“到一旁坐着去。”
顿时，这几只大黄狗如蒙大赦，立刻到了院子角落，好像人似的坐着，小学生读书一样。十分人性化。
彭连山脸色极不好看，看见这一幕，他知道苏劫的修为真的远远在他之上，已经神妙莫测，但从表面上怎么都看不出来，在表面上，苏劫就是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大学生而已。
“动物的感知能力远超人类，但美中不足的是，它们太相信直觉了，而忽略了表面上的感官，如果我对着人，哪怕是个小孩子，他都不会这么乖乖听我的话。”苏劫道：“你这武馆的人都去了马太院，这不是好的气象，你刚才说根基，这就是根基。”
“我们彭家的弟子在马太院之中，实力增长得极为厉害。”彭连山道：“他们练几个月，身体素质是在村子里面练武十年都赶不上的。”
“其实我们的传统武术，最擅长的就是精神上的修炼。比如你，抓住了这个关键点，才到达现在这种成就。”苏劫道。
“好了，我们不说别的。”彭连山道：“你看看我这武馆风水如何？”
“我在刚才就已经看了一遍。”苏劫道：“你这武馆，四四方方，四极正而支撑四方，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被代替，用了四猴来镇压。非常之好。”
苏劫指着院子的四角，居然都有一座石雕，是四个猿猴，和真人一般大小，雕刻得活灵活现，生动仿佛随时都要活过来。
如果修炼通背拳登堂入室，心有所感。看着这些石雕，都能够明白其中的意境，从而获得功夫的真谛。
整个通背拳馆其实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猿猴的踪迹，比如在走廊上的绘画，也是猿猴。
通背拳和猿猴紧密相连，基本上很多动作都是以猴形猿臂为主。
而猿猴是人类的祖先，灵长类动物，两者有共同之处。
万形之祖。
“猿猴为心，所谓心猿。神通广大，大闹天宫，横扫四方，无所不能。”苏劫道：“但我看你们这个武馆，似乎被某种东西镇压住了，使得心猿不得施展。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的神堂之上，供奉着一尊佛像？”
说话之间，苏劫走到了里屋，果然就看到了在这武馆的神堂之上，有一尊佛像，是释迦牟尼的金身，和人一般高，威严耸立，在下面还有香火。
“怎么？这不对么？”彭连山道：“我们通背拳以猿为主，其实是练心，心猿灵动，但容易入魔破坏，就必须要请一尊佛陀来镇压一下，我们的弟子练完拳法之后，都会来拜佛修禅，镇压心猿，世世代代都是如此，使得我们彭家长盛不衰，你说这个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世世代代的经验不一定是真的，儒家思想统治了我们两千年，如今又在哪里？”苏劫道：“当然，你们彭家的先祖境界没有一个比得上我，看不穿这个问题很正常。”
“你……”彭连山很恼火，但发作不得，苏劫说的是事实。
实际上，彭连山现在的境界，在历代祖师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超过他的祖师也几乎没有。
“后人本身就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如果后人无法超过前辈，那才是不肖子孙。”苏劫道：“一代比一代强，家族才能够旺盛，一代比一代弱，那家族很快就会灭亡。”
“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彭连山道：“难道在这里不应该供奉佛像？”
“心猿是自由的，不应该被束缚的，凡是用条条框框来束缚它的，都会失去创造力。”苏劫道：“心猿开始的时候，不受束缚，以道为尊，修长生之术，所以才能够神通广大，下龙宫，入地府，闹天宫。而后被束缚之后，处处受制于人，再无半点风采。人，总是喜欢作茧自缚。西方世界在很多年前，如果不打破各种条条框框，就没有文艺复兴。我们国家也是如此，不进行革新，哪里有现在的繁荣？”
“依照你所看，那应该如何是好。”彭连山问。
“把这佛像撤掉，换一个字。”苏劫道。
“什么字？”彭连山问。
“道。”苏劫道：“用一个道字足矣，道是自由的，可以演化万物，万种思想，都在道中。当然，佛也是自由的，但佛有了具体的形象，他就不自由了。”
“那依照你的意思，在这里什么都不挂，空空如也，才是自由。道有了具体的形象，产生了一个字，也就变得不自由起来。”彭连山抓住苏劫话之中的漏洞进行反驳。
“你说得有道理。”苏劫道：“但你们还没有悟空，不摆东西，你们就会失去依托，真正的入魔。所以要一层层台阶向上走。其实佛经之中，功德最大的乃是法供养，而不是拜佛像。明白经文中的义理，向人解说正道，解空说空，助人悟空，这才是正道。”
“那我就请你写个字。”彭连山道：“还有，我希望你能够画四幅画，来代表我们彭家的秘术四神通，你不是学会了四神通么？我就希望你来展示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苏劫看着在旁边的书房上居然还有文房四宝，另外还有一些绘画的颜料，都是水墨国画。
苏劫到了桌子面前，铺开纸张，润笔之后，也不停留，开始了绘画。
首先一个巨大的“道”字悬挂在空中，人首蛇身，蜿蜒之间，如上古伏羲女娲盘古等大神。然后苏劫在下面就画了四头猴子。
每头猴子都各自有各自的特点，灵明石猴智慧运算，通背猿猴神通广大，赤尻马猴去灾避祸，六耳猕猴知世间事。
四猴之特点聚集人之一身，如果修炼通背拳的人，能够在每招之间，都存四大猴性，那才能够参悟道之真谛。
一气呵成书画完毕之后，苏劫道：“你来看看，我对你彭家通背拳的所有参悟都在其中了，你如果能够看出来其中的玄妙，那修为也就会更进一步。”
彭连山走上前来，死死盯着这幅画，看着看着，他身上的气质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似乎去掉了某种束缚，变得自由起来。
他原来修炼此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迟迟无法突破，而现在看见苏劫的这幅画，他的内心深处松动了很多，有狠多奇思妙想都涌上心头。
于是他立刻就把佛像搬了下来，移动到达里屋，准备把这幅画挂上去，但在挂上的那一刹那，他犹豫了。
“你是在犹豫要不要被人窥视到你们彭家的秘密吧。”苏劫看穿了彭连山的心思：“你们彭家的四神通秘术，是四副古画，藏在祠堂之中，任何人都不能够观看，哪怕是茅老头想了很多计策，你都严防死守。可实际上现在的时代，已经不需要遮遮掩掩了，你就把这幅画挂上去，能够参悟的人，就能够参悟，还可以获得珍贵的数据，一门功夫，必须要很多人练习，在大量的实验数据之中，寻找到破绽加以改进，这才能够有所进步。”
彭连山想了想，还是把这幅画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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