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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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欧叶是非常清楚的。
　　“够吗？”欧叶是个好太太，公公缺钱，想找儿子儿媳借钱周转，她不说yse或no，只问够不够。
　　沈奇摇摇头说到：“家里有一个亿，还差一个亿。”
　　欧叶问到：“咱爸的帐号是？”
　　沈奇惊诧道：“老婆你这是？”
　　欧叶理所当然的说：“给咱爸打钱呀，两个亿就够了是吗？”
　　沈奇更加惊诧：“你哪来的一个亿？你的年薪一百万都不到，又没有什么外快项目。”
　　欧叶笑道：“我没钱，我妈有呀，我找我妈借点儿。”
　　沈奇知道，欧叶她老妈就是那种能立即拿出一个亿的大佬。
　　只要欧叶开口，说帮沈奇家里做点事情，沈奇的丈母娘肯定不会反对。
　　沈奇鼻子一酸，感动不已又有些内疚：“老婆，其实我没对你讲真话，我爸做生意确实需要资金周转，但这个生意比较复杂，我刚才没有坦白交代。”
　　“没事，我信你。嫁给你了，就和你一起承担一切。”欧叶望向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发自内心的说到：“好事，坏事，一切的一切。”
　　这么通情达理的老婆哪里去找？
　　沈奇全盘说出了他和他爹的收购计划：“我爸想在南港收购一家药厂，用你能理解的语言解释，我有可能成为这家药厂的幕后操控者……我想治好你的病，我需要一家药厂。我这辈子剩下唯一的愿望，就是治好你的病……”
　　“这样啊……”欧叶身子一抖，眼框红了，她反被感动：“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老公，这种事情，今后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以吗？”
　　“嗯。”
　　……
　　两天之后，老沈收到了2个亿的资金，他一个电话打给沈奇：“怎么，这两个亿，是小欧的钱？转账信息显示，是小欧转的。”
　　沈奇：“这是夫妻共有财产……其实吧，其中一个亿，是我丈母娘的钱。”
　　“沈奇我跟你说，小欧这丫头真的是人间难见，你千万不要对不起她。知道我们亲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还很豪爽。”
　　“说的我好像，图我老婆家钱似的！我跟小欧谈恋爱的时候，又不知道她是地产大亨的女儿。”
　　父子二人结束通话，便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老沈这条线资金到位了，他紧锣密鼓的开展收购欧倍奇药业的工作。
　　对方没有再加价，在当地政府的介入下，甲乙双方就收购一事进入了实质性操作阶段。
　　沈奇坐镇首都，研究不断传过来的欧倍奇药业的相关资料。
　　与此同时，老烟和程浩南起草的C01C论文完成初版，程浩南是通讯作者，老烟是一作，沈奇的名字也在作者名单中。
　　沈奇审核完初稿之后，对老烟和程浩南说：“要改要改，实验步骤别写的这么详细，点到为止就好。”
　　“这已经算是很简洁了！”老烟是执笔者，他写论文很有一套。
　　沈奇笃定说到：“再简洁一些。”
　　“再简洁一点？”老烟陷入沉思，我写的这篇论文很标准呀，摘要，前言，目标化合物的设计与合成方法，合成实验步骤，各种理化常数和波谱数据，活性实验数据，结果与讨论……完全就是按国际套路来的嘛！
　　沈奇明确的指出问题所在：“写论文，需要精益求精，这篇论文的理论分析部分还可以再深入一些，结论还可以再激进一点，你俩的引用太少了，才8条，给我加一倍，16条起步……还有就是，H…NMR的数据还可以再多贴一些，就附这么两页检测数据，哪够？”
　　H…NMR即核磁共振氢谱，沈奇嫌老烟和程浩南贴数据贴的太少了，他要求两人将数据量增加一倍，将实验步骤简化到只可意会的程度。
　　“我……”老烟还想争辩几句，被程浩南打断。
　　程浩南训斥老烟：“领导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懂不懂？”
　　程浩南心领神会，之前的C01B项目，沈奇无所谓那篇论文能写多详细，因为沈奇压根就没兴趣继续研究C01B后续的工作，C01B对沈奇来说就是练练手，找找感觉。
　　而这个C01C在沈奇心目中有很重要的地位，沈奇想要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第517章　坐下，别闹
　　学术方面，领导说咋整就咋整吧。
　　沈主任的学术水平有目共睹，他在学术上从没犯过错误。老烟立即修改论文实验步骤的部分，他根据沈奇的意思，修改到意识流的程度。
　　程浩南负责贴数据，他能深刻揣摩沈奇的意图。
　　沈奇的意思是，咱们报道C01C这个化合物的合成路线设计、目标分子结构，列举一些实验数据差不多就OK了，让同行们知道咱们在实验室中首次合成出这个化合物就好了呀。说白了就是通报性质。
　　为了帮助沈奇完成心愿，老沈拿出了手头的全部资金，沈奇和欧叶出了一亿，欧叶她妈出了一亿。
　　沈奇和欧叶已没多少存款了，几百万不到一千万。
　　啃老不能啃一辈子，年轻人还是得奋斗，自力更生，自强不息。
　　沈奇那一个亿的存款，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刷奖金、卖专利、出书。
　　只靠教授工资、国家补贴，沈奇不可能存到一亿。
　　一个家庭拥有亿级的存款，家庭成员会有安全感。
　　一夜之间，亿级存款骤降为百万级，沈奇的安全感跌至谷底。
　　最近几天，沈奇天天看手机短信余额提醒，一天查看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您尾号为9748的银行卡收入382749。12元RMB，余额6722301。08元RMB……”
　　沈奇在今天收了笔钱，是第一版《数论史》的销售分成。
　　出版社一个季度跟沈奇结算一次，以RMB的方式打钱给沈奇。
　　上个季度，第一版《数论史》的销售分成，沈奇税后只拿到了不到40万块。
　　第一版《数论史》不是教材，卖了这么多年，销量稳中有降。
　　这本学术专著，沈奇一年也就赚一百多万不到两百万RMB。
　　算上更早之前出版的《奥数冠军沈奇的数学心得》，以及《凝聚态物理结构性综述》、《N…S方程求解分析》，沈奇目前一共出了四本书。
　　销量最好的是《奥数冠军沈奇的数学心得》，虽然这书只在中国销售，但面向的读者群体庞大。
　　销量第二的是《数论史》，这书在全球范围内销售，但专业性较强，读者群体偏小众。
　　《数论史》一半讲史，另一半讲专业知识。喜欢数学，有一定数学基础的读者，倒也能看懂个七七八八。
　　《凝聚态物理结构性综述》、《N…S方程求解分析》这两部学术专著的专业性超强，仅凭借对物理、数学物理的兴趣爱好，看不懂这两部专著。所以这两部专著的销量不高，不是专业领域硕士以上学历的人，压根看不明白作者写的是啥。
　　可以预测，四本书在今年最多带给沈奇600万RMB左右的销售收入。
　　“省着点过日子吧。”沈奇进入了一段勤俭节约期，能不消费尽量不消费，省钱。
　　其实在大学里工作、生活，做到沈奇这个级别，他花不了几个钱。
　　国家管吃管住福利待遇好，沈奇吃饭不花钱，房子是国家分的不用还贷款，购物在一万/月之内不花钱，有购物卡。他看病全报销，汽车的油费过桥过路费全报销，出差全报销还能赚几个补贴钱。把学术做好的教授，在大学里肯定是饿不死的，还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不管如何，今天至少有一笔收入到账，多了几十万总比没有好。
　　沈奇来到燕大学术委员会，开会。
　　今天委员会召集的是校内数学、物理方面的专家，第一个议题，评审几个重大项目申请。
　　沈奇是学术委员会的常委，他有义务评审立项金额超过2000万的项目。
　　第一个项目，立项部门是物院，项目负责人是物院许副教授。
　　许副教授向委员会陈述立项申请：“我们这个项目，主要研究绝对探测大气气温的纯转动激光雷达系统，会跟中国地质大学开展合作，在境内外进行科考，研究目的是探讨解决全球变暖问题的方案，整个项目预计持续两到三年，申请经费预估为4650万，下面是具体的明细……”
　　“先不看明细了。”学术委员会主任说到，他言简意赅做出指示：“报给上面的金额，不要超过2000万。”
　　主任一下子砍了一半以上的经费，许副教授不乐意了：“蔡主任，四千多万做三年的研究，真的不多，一年才一千多万。您是专家，你知道的，一千多万供养一支科考队一年，已经是捉襟见肘了。”
　　蔡主任是位高权重的大佬级人物，他面无表情的说到：“如果不是国家特别指定的项目，不得超过2000万。许副教授你看能否自筹剩下的资金，寻求企业的赞助，有些企业是很热衷赞助科考项目的。”
　　忽然之间，许副教授就火了：“我是大学里的教授，不是拉客的妓女！”
　　蔡主任也怒了：“许洲，你喊什么喊，还有没一点规矩！”
　　莫名其妙的，许副教授和蔡主任对骂起来，会议室大乱。
　　其实许副教授和蔡主任之间并没有私人恩怨，你说蔡主任官僚吧，有那么一点点，但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做到蔡主任这个敏感位置上，他考虑问题是多方面的，并非只是数字的简单加减。
　　批给许副教授科研经费，又不是从蔡主任的私人腰包出，砍掉两千多万经费，国家又不会给蔡主任提成发红包。
　　许副教授是个性情中人，脾气有点暴躁，性子急，说话直。
　　在科学技术主导的领域，特别是大学这种机构，尤其是燕大这种国内顶级的大学，“会来事儿”、“会为人”不是最重要的考核指标，这也孕育了许副教授这种暴脾气的直白人。
　　很多技术大牛不善于跟人打交道，在外人看来，他们性格孤僻甚至古怪。
　　当然了，技术牛、人脉关系处得也不错的大牛，更吃的开。
　　“4650万，一分钱不能少，少了我就不干了，辞职！”许副教授满面通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我签字的文件上，最多2000万，你爱干不干！”蔡主任也是个很倔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副教授怼他，他要是怂了今后没法在燕大混饭吃。
　　啪！
　　忍无可忍的沈奇猛拍桌子，大喝一声：“都给我坐下，别闹！这里是大学，不是菜市场！”
　　卧槽，老沈发飙了？
　　众人目瞪口呆，会议室瞬间寂静。


第518章　该砍砍该批批
　　不怕大吵大闹，就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我们都是做学问的人，凡事讲道理，您觉得呢？”沈奇望向许副教授。
　　“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许副教授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他不服蔡主任，但是服沈奇。
　　“老许，蔡主任，有话好好说，有分歧大家探讨解决，您觉得呢？”沈奇又看向蔡主任。
　　“求同存异是基本原则，本就该这样。”蔡主任毕竟是领导，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如我们看看老许的立项申请明细？”沈奇提议。
　　“那看看吧。”蔡主任给沈奇面子。
　　许副教授感激的瞅了沈奇一眼，开始陈述明细。
　　沈奇三言两语平息了一出插曲，会议室归于常态。
　　立项申请的打印版，其实每位委员手里都有。
　　许副教授的立项报告，委员们事前都看过。
　　所以蔡主任刚才不用听许副教授报告明细，就说最多只给2000万的额度。
　　这2000万不是燕大下拨，但燕大校内要先评审通过，才能上报给部委。
　　许副教授朗朗说到：“全球变暖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本次我们项目组将联合地大及国外学术机构，在北半球进行科学考察，科考区域包括青藏高原、内蒙戈壁、东海、黄海、白令海、楚科奇海、加拿大盆海等。”
　　“海洋考察部分，预计完成CTD观测和采水站点90个，LADCP观测89站，湍流观测站位43个，海洋光学观测44站，投放走航GPS探空气球66个，XBT422枚，XCTD37枚……这是海洋考察部分，我们项目组主要负责海洋气象与物理海洋方面的综合考察。陆地部分考察以地大为主，我就不详述了。”脾气暴躁的许副教授一旦回归学术话题，就显的自信满满，浑身散发儒雅的学者气度。
　　沈奇听的很感兴趣，他客观公正的评论到：“讲真，从青藏高原一路考察到北极圈，四千多万的经费真不算多，甚至我担心，够不够啊？光这些探测仪器，也得几千万了。科考人员不用吃饭了？科考船从哪里来？”
　　许副教授十分赞赏的望向沈奇，生出一种英雄惜英雄、内行懂内行的情愫：“感谢沈教授的理解，我补充一下，科考船由地大联系，他们的带头人跟国家海洋局颇有渊源。确实，本次科考，硬件方面的开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比重，至于项目组成员的后勤保障，我们自己想办法。”。
　　“老许的立项资料有根有据，合情合理，我觉得吧，就按4650万往上面报，上面批或者不批，批多少，由上面决定。您觉得呢蔡主任？各位委员，你们也谈谈各自的看法吧。”不知不觉中，沈奇成为了本次评审会的真正话事人。
　　是啊，蔡主任镇不住老许，但沈奇心平气和的几句话，就将野马一般狂野的老许给驯服了。
　　“这个……”蔡主任犹豫了几秒，随即道：“经委员会充分论证，初步同意许洲副教授团队关于大气物理、海洋物理等课题的立项申请。”
　　其他各委员：“同意。”
　　“谢谢，谢谢各位委员！”许副教授跟蔡主任一笑泯恩仇，性情中人就是这样，跟小孩似的，喜怒无常。
　　随后几个项目的评审比较顺利，一看就很浮夸的立项申请，各委员该砍经费就砍经费，毫不手软。
　　沈奇砍了个项目，从8000万砍到1200万，砍到申请人生无可恋。
　　燕大校内评审千万不能马虎，这代表着校方意见。
　　明明1000万就能搞定的项目，以8000万的额度报到部委，上面肯定会责难，还有可能派遣调查组明察暗访。
　　水分太大的项目申请出了燕大，一是会被认为燕大校内管理极为不专业，二来更会招来套取科研经费的恶名。
　　沈奇凭良心和专业素养做事，在数学和物理方面，没有人可以忽悠他。
　　今天评审的这些项目全是物理项目，核物理、大气物理、地球物理，啥都有。
　　数学项目一个都没有，因为数学项目的申请经费很难超过2000万。
　　几十万乃至十几万、几万的数学项目很常见，这种额度不高的项目，燕大内部出点钱，首都教委、科委出点钱就搞定了，用不着惊动国家。
　　会后，沈奇走出学术委员会大楼，看到许副教授在门口站着抽烟。
　　许副教授给沈奇敬烟，沈奇摆摆手：“我不抽烟，谢谢。”
　　“士为知己者死，沈教授，今后有用的上我老许的地方，尽管吩咐。”许副教授诚恳的说到。
　　“你们科考队缺人吗？”沈奇问到。
　　许副教授想了想说到“倒是缺个身强体壮干活的，之前有个年轻人，忍受不了寂寞，吃不了苦，退出了。”
　　沈奇又问：“具体干啥活？”
　　许副教授说到：“放个气球，布个浮标，采集数据，这活儿不难做，研究生就能完成。”
　　沈奇：“您看我符合要求吗，我身强体壮，吃苦耐劳，博士文凭。”
　　许副教授相当惊讶：“沈教授您开玩笑的吧？”
　　沈奇认真的说到：“有机会的话，我想跟科考队出去看看。”
　　许副教授松了口气：“随队啊，这没问题，我们科考队随时欢迎您随队指导工作，放气球布浮标就算了吧，我就当您是开玩笑了。”
　　“说定了哈，来，加个微信，我会时刻关注你们科考队的动向哦。”沈奇跟老许成为微信好友，两人结下友谊。
　　欧倍奇药业的收购事宜还在洽谈，细节基本谈完了，现在就是程序问题。
　　老沈将成为欧倍奇药业的老板，表面上看，沈奇跟欧倍奇药业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这家药厂迟早要交到沈奇手里，起步阶段，由老沈将一切打理的有条有理，在某个合适的时间，父子俩实现平稳过渡。
　　老烟、程浩南按照沈奇的要求，改完了C01C的论文，投了出去。
　　明的暗的，一切都在按沈奇的计划实施。
　　老沈的收购进度一天更新一次，每天都有新进展。
　　国企依仗的是平台，合资拿手的是管理流程，民企要生存下去，只能靠效率。
　　老沈办事效率真的是高，他告诉沈奇，欧倍奇药业搞定了，现在是沈家的资产。
　　沈奇抽空回了趟南港，他以随从身份，跟随老沈视察欧倍奇药业。
　　欧倍奇药业的新老板叫沈志山，是著名科学家沈奇的父亲，这个消息是瞒不住的。
　　也没必要隐瞒，沈奇问心无愧的和老爹一起进入欧倍奇药业的厂区。


第519章　考察
　　药厂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沈奇毫不介意，甚至还觉得有些亲切，因为这是自家药厂的气味。
　　老沈顺利完成了产业转型，由汽配厂老板跨界到制药厂老板。
　　能不能把欧倍奇药业打理好，老沈心里其实没底，所以请儿子回来考察。
　　原来的老板已经闪人了，陪同沈家父子视察药厂的是经理，姓裘，五十多岁的一位小老头。
　　欧倍奇药业拥有注射液生产线，片剂、胶囊剂生产线，固体制剂生产线。
　　这家药厂从销售规模上来考量是中小型药厂，但其生产规模绝不小。
　　这种生产规模，一年的销售额才1000多万RMB，这没法继续做下去，所以亏得吐血的原老板不干了，他毅然决然的将欧倍奇药业转让给了背景深不可测的沈氏财团。
　　车间仍在开工，并未因换了老板而停产。
　　实际上很多基层员工，都不知道换了老板。
　　裘经理早已打探清楚，新老板沈志山的独子，就是知名科学家沈奇。
　　从账面上看，沈奇跟欧倍奇药业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裘经理跟沈奇接触不久之后便发现，小沈老板的话事权更高。
　　小沈老板他懂行，似乎对医药行业很了解。裘经理边走边说：“大沈老板，小沈老板，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厂子的生产规模不小，是正规厂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经营不善。”
　　“确实。”沈奇说到，他喜欢裘经理这种务实的风格：“厂子的营销策略有问题，在此之前，我从没听说过厂子的任何一款产品，这是因为厂子的产品结构显的凌乱，啥都做，没有侧重点。”
　　裘经理苦笑：“小沈老板，你说到点子上了。”
　　欧倍奇药业最初只做化学药，他们的第一款产品是一种心血管疾病用的注射药，仿制的，但仿制的效果不错。
　　第二款产品，欧倍奇药业仿制出了力月西，并且拿到生产批文。
　　再后来，欧倍奇药业开始做中成药。截至目前，欧倍奇药业的产品结构包括33个药品品种，化学药、中成药各占一半，心血管系统的、呼吸系统的、抗生素、清热解毒、补肾壮阳、麻醉镇静，啥品种的产品都做。
　　这就是问题呀，产品结构混乱，没有明星产品。
　　一提起中美史克，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感冒药康泰克。
　　一说到修正药业，大家就会联想起他们的胃病药斯达舒。
　　而欧倍奇药业，鬼知道他们是做什么药的。
　　老百姓买手机认牌子，买汽车认牌子，买药品更加认牌子，药这种商品谁敢买乱七八糟的杂牌？
　　“我就想问问，力月西的开发团队首席工程师，人在哪里？”沈奇时间有限，他提问题抓重点。
　　来药厂之前，沈奇早已摸清欧倍奇药业的发展历史及产品结构、营销状况。
　　欧倍奇药业就是做仿制药的，别人家的专利一到期，他们很快就能推出仿制药。
　　欧倍奇药业的这么多仿制药产品中，沈奇认为最有技术含量的就是力月西/咪达唑仑。
　　咪达唑仑最早由国际医药巨头罗氏制药开发出来并上市销售，目前全国只有三家药企仿制了出来，并拿到生产批文。
　　力月西是麻醉药，国家管控的很严，这类中枢神经药物因其特殊的化学、生理学性质，有可能成为天使，也有可能成为魔鬼。
　　在管控如此严格的麻醉药物细分市场拿到批文，欧倍奇药业原本有希望打造出一款强力产品，结果因为他们糟糕的营销管理，自己玩坏了。
　　力月西在国内的销售，目前基本上被华东的一家药企所垄断，欧倍奇药业和人福药业处于极其被动的竞争地位。
　　当然了，如果欧倍奇药业顺风顺水，打造出一款甚至几款明星产品、垄断产品，也就没沈氏财团什么事情了。
　　沈奇还是很想见见力月西开发团队的首席工程师，他觉得这位工程师是可用之才。
　　“小沈老板说笑了，我们厂子，哪有什么首席工程啊……”裘经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尴尬的笑了起来：“我们是生产仿制药的，以前有个老师傅工艺员，他带领几个大学生，就把力月西给捣鼓出来了。”
　　“那老师傅呢？”沈奇问到。
　　“老师傅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