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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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奚正宇陡然泄气，斗来斗去，最后的赢家还是老丈人啊。
　　“其实，你也可以考虑回国发展，项目是做不完的，而老婆孩子是无可取代的。”沈奇在谈话的末尾，给奚正宇提了个折中建议。
　　结束了华盛顿之行，沈奇回到普林斯顿，并根据计划，就几个学术项目和美国同行进行交流。
　　沈奇本次美国之旅在友好的氛围中展开，在祥和的气氛中结束。
　　之前相关领导有所顾虑，担心沈奇赴美节外生枝。
　　而沈奇在美国一切顺利，他平安的搭乘返回中国的航班。
　　燕大，沈奇数理研究中心，物理室，一群人在黑板前高谈阔论。
　　“普通的数字，比如2，可以进行任意次数的乘法运算，2乘以2等于4，2乘以2再乘以2等于8，可以一直乘下去，数字会变的越来越大，不会出现中间结果为0而无法计算下去的情况。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普通数学，而在高端数学的世界里，这个常识就不一定适用了。也就是说，相同数字一直乘下去，可以出现结果为0的情况。”沙东东站在黑板前，他猛敲黑板，黑板上写满了数学、物理的符号、方程式。
　　“老沙，说重点！在座的诸位，谁不明白超空间是一个格拉斯曼数也可以用作坐标的空间？”从牛津回来的韦博士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面红耳赤。
　　“你急什么急啊老韦！”沙东东白了韦博士一眼。
　　“效率，效率！说重点，别扯虚的！”韦博士死死盯着满黑板的符号，其中最核心的是一个方程式aaFg=1/2Cabce^2kg^bbg^cc。
　　这个方程式的提出者是沈奇。
　　沈奇在几个月前写出这个式子，说要完善M理论，首先应合理证明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邱成桐空间是正确命题。
　　要证明为何单单选取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邱成桐空间，则应先解出这个方程式。
　　至于该如何解出方程式，沈奇没有给出详细的方案，他只留下一句话：“你们17位优秀人才都是理论物理学的精英，什么问题都由我一个人搞定，这不合适吧？”
　　于是海归精英、土鳖精英们团结起来，他们耗时几个月研究沈奇留下的方程，夜以继日，废寝忘食。
　　攻略这个方程的初期，大家精诚合作，气氛非常融洽。
　　几个月过去了，方程的解连根毛都见不到，大家不免有些心急。
　　当然急啊，17位物理博士的薪水加起来，相当于一个重点科研项目的经费。
　　出不了成果，沈老板回来了，肯定是要叼人的！
　　“咳咳。”物理室角落里，一位老头清咳了两声。
　　老头是爱德华·威腾，中心聘请的技术顾问。
　　威腾跟沈奇前不久一起去瑞典领取了诺物奖章，然后沈奇周游欧洲诸国，再去美国做学术交流。
　　威腾则从瑞典飞往香港，在香港游玩了一段时间后，来到首都。
　　“Sorry，Edward……”韦博士切换英语，跟威腾翻译他刚才与沙东东的探讨内容。
　　中国学者之间用中国话交流，因为威腾的存在，翻译工作由英文最6的韦博士担任。
　　“你们继续，不用翻译。”威腾摆摆手，示意韦博士不用管他，他听的懂。就算听不全懂中国话，诺奖得主威腾也拥有意会的能力。
　　“哦，好的。”韦博士非常尊重威腾，他转而对沙东东说到：“赶紧的老沙，说出你的核心观点，威腾大佬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嘿，好你个老韦，欺负我听不懂英语是吧？我虽然没去国外留学，但英语也是六级水平好吧。”沙东东从威腾的语气和表情可以感觉到，威腾并没有不耐烦，而是有种洞察一切的睿智。
　　韦博士：“速度，速度！”
　　沙东东撸起袖子，望向威腾，说到：“基于沈主任提出的量子效果计算方法，以及威腾教授所做的算法框架，我似乎找到了一种求解方程的方法……”


第543章　爸爸妈妈最大
　　“请向我们展示你的研究结果。”威腾笑了笑，面带鼓励之色对沙东东说到。
　　“那我就说说我的不成熟想法。”沙东东擦干净黑板，快速写满他心中的解答方案。
　　“通过拓扑弦理论的计算方法，对沈主任提出的方程进行演算，得到新的衍生式，对其中的DbFg…1再进行量子场论的计算，于是我发现三维空间中的夸克世代数为3，它是由使用了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邱成桐空间紧化而来的，所以我们证明了威腾教授在三十年前的推测，在众多卡比拉—邱成桐空间，最合适的选择是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这个。”沙东东写完说完之后显的如释重负，就像是刚参加完一场考试，甭管最终能拿多少分，至少写满卷子交卷了。
　　会议室的空气忽然变的安静。
　　沙东东疑惑的望向众人，我到底是超神还是超鬼，你们倒是冒个泡呀。
　　“老沙啊，沈主任留下的作业，就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的搞定了？”最先开口的是韦博士。
　　“都说了这是我的不成熟想法，有任何意见可以直说。”沙东东很是坦然。
　　“老沙你的证明计算结果是6，我也觉得应该是6，但是，你的计算证明过程漏洞太大，最致命的一点是，你的这种方案无法解释九维＋格拉斯曼数的超空间内振动。”韦博士是个明白人，一眼瞅出沙东东的疏漏之处。
　　“这……”沙东东沉思片刻后，说到：“是的，所以是我不成熟的想法嘛。”
　　这时，会议室大门推开，进来一人，此人朗朗道：“不怕不成熟，就怕不敢想。”
　　“沈主任！”
　　“沈老板回来了！”
　　众人皆意外，沈主任估计在会议室外蹲很久了吧。
　　“大家辛苦了。”沈奇首先表达慰问，随后说到：“不成熟的方案，完善一下，不就成熟了嘛。老沙的思路是对的，我们可以尝试通过杂交弦理论，来推进这个项目。你觉得呢，爱德华？”
　　威腾点点头：“我想是的，通过杂交弦理论，即使认为不同的波在各自维度内振动，在数学上也不会产生任何矛盾。”
　　于是大家一合计，在沙东东方案的基础上进行修订。
　　超弦理论的空间维度是唯一确定的九维，但是基本粒子的标准模型是三维的理论，因此从超弦理论导出它存在必须6个维度的问题。
　　通过杂交弦理论，将九维的超弦理论与二十五维的弦理论这两种异质的理论组合起来研究，从而彻底证明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邱成桐是最佳选择，是沈奇他们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重心。
　　离开中心，沈奇往未名湖方向溜达而去，透透气。
　　从国外到国内，沈奇整天和那些高深的学术理论打交道，这固然是他的志趣，但时间久了也有些疲倦。
　　湖里的鸭子慢悠悠的游弋，岸边的学生们三三两两或散步，或围坐，谈论着哪个教授的课教的更好，哪个学院的小哥哥小姐姐更好看，哪家餐馆的菜性价比更高，哪个英雄更厉害。
　　这些话题基本上代表了当今大学生的日常生活，学习、异性、吃饭、打游戏。
　　沈奇围绕未名湖踱步，燕大的学生基本上都认识他。
　　“沈教授好！”学生们热情的跟沈奇打招呼。
　　“你们好啊，同学们，我觉着吧，燕大的数学课几乎都是精品课程，头发越少的教授讲的越精彩生动。”沈奇止步，亲切的和学生们交谈。
　　“emmm，好像是的哦！”学生们会心而笑。
　　“我读书的那个年代，计算机学院的小哥哥最帅，数院的小姐姐数量虽少，但质量最高。据我观察，这一届新生的颜值担当还是集中在计院和数院。”沈奇得出这个结论是有依据的，他善于观察生活。
　　有两个穿着球衣的大学生十分认同沈奇的观点，他俩是计算机学院和数院的学生。数院学生球衣背后印着“燕大数院”，计算机学院学生球衣背后印着“燕大计算机”。
　　“来，手机给我，我帮你翻盘。”沈奇望向一个打游戏的学生。
　　“您也玩游戏？”学生将信将疑的把手机递给沈奇，他这边处于逆风局，人头比12…28，外塔全破，只剩三座高地塔。
　　沈奇笑了笑：“我第一次上王者的时候，那时只有五十几个英雄，现在英雄得有100多个吧……哎哟我去，这是新英雄吧，怎么操作？”
　　学生汗流浃背：“……”
　　沈奇毕竟是精英中的精英、智慧超凡的人物，他操作一个从没玩过的英雄，采取蹲草丛的战术，很快便击杀掉对面的脆皮。
　　“高地在，梦就在！”沈奇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他一顿操作猛如虎，趁着双方打团战的机会，一个人把对面的水晶偷了。
　　“emmm，沈教授好秀……”大学生拿回手机，会玩游戏的教授他见过，但偷家偷的这么6，唯有沈教授一人。
　　和大学生相处的时光轻松惬意，沈奇身心得到了放松，他回到院士别墅时是下午三点多，太太还没下班，翠萍阿姨照顾着沈诺菲。
　　沈诺菲快两岁了，小丫头现在能说会道，还很皮，翠萍阿姨快要降不住她了。
　　“沈教授你回来了，你管下你的闺女吧，我去准备晚饭的材料。”翠萍阿姨如释重负，对她来说，买菜做饭比照顾沈诺菲轻松太多。
　　沈诺菲在客厅的高级地毯上打滚，死活不肯起来，一脸委屈的样子。
　　“起来，自己站起来。”沈奇虎着脸，他很宠一岁之前的沈诺菲，可谓是宠娃狂魔。但闺女越来越大，现在是塑造沈诺菲性格的重要阶段，沈奇在家中必须管教好闺女的规矩。
　　“不起，不起，不上幼儿园！”沈诺菲四仰八叉赖着就是不起来。
　　“哦，你耍赖打滚的理由，就是为了逃避幼儿园？”沈奇作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他也不去抱起沈诺菲，而是质问到：“谁家的孩子都得上幼儿园，为啥就你沈诺菲这么任性？”
　　“两岁不上，三岁上！”沈诺菲说出了她的观点。
　　“谁跟你说三岁上幼儿园？明明是两岁。”沈奇倒是意外了，他之前跟欧叶合计过，沈诺菲满了两周岁就送她去早教班学习。
　　“电视里面，说三岁！”沈诺菲振振有词的说到。
　　“哟呵，可以啊沈诺菲，你这么大点儿就学会从电视里收集信息了？”沈奇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他开心是因为沈诺菲天生聪颖，生气是因为这丫头很调皮。
　　“电视里说了不算，爸爸妈妈最大。”沈奇是一家之主，他宣布了最终决议。


第544章　专访
　　“爸爸坏！”沈诺菲可委屈了，明明别的小朋友都是三岁上幼儿园，凭啥我两岁就得上？这不公平！
　　“诺菲，那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你为什么不想上幼儿园？”沈奇的语气逐渐柔和，他想找出真因。
　　沈诺菲：“我要玩。”
　　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沈诺菲的朴素逻辑对沈奇来说可以理解。
　　“幼儿园就是玩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跟你一样聪明可爱的小朋友，你们一起玩耍，多开心呀。”沈奇一步步引导闺女，希望指导她走上正确的道路。
　　沈诺菲舞动小拳头：“不开心。”
　　“诺菲，你去过幼儿园吗？没去过吧。既然没去过，你凭什么觉得你在那里会不开心？”
　　“就是不开心。”沈诺菲这是不讲道理了。
　　沈奇板起脸：“沈诺菲，你要是再给我皮一下，我就打你屁屁。”
　　沈诺菲哇的一声哭出来，眼泪兮兮，一副悲伤的样子，一边哭闹，沈诺菲还念念有词：“爸爸坏！”
　　“坏爸爸！”
　　“爸爸最坏，我要妈妈！”
　　“妈妈最好，最爱诺菲！”
　　“你……你……”沈奇扬起手作打屁屁的样子，却也舍不得真打。毕竟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你都学会造句了，自学成才！”最终，屈服的人是沈奇，他抱起闺女，作出妥协：“诺菲乖，那咱两岁半上幼儿园呗？”
　　沈诺菲忽然冒出一句：“不听爸爸的，妈妈最大。”
　　“哟哟哟，哎哟喂，你个人小鬼大的沈诺菲，不仅会造句，还学会了观察局势？”沈奇哭笑不得，随后义正言辞极具权威的告诉女儿：“诺菲我跟你说，在这个家里，最大的人是……”
　　这时大门开了，欧叶回来了。
　　“我们家最大的人是诺菲妈妈！这个家由诺菲妈妈做主！”沈奇笃定的说到。
　　“沈奇你干嘛呢，又把诺菲弄哭了？”欧叶一回家就看到闺女嚎啕大哭，她极其心疼，从沈奇怀中夺过诺菲，一个劲的哄着女儿，母爱光环熠熠生辉。
　　“那啥，我先冲个凉。”沈奇暂且搁置诺菲上幼儿园的话题，这个家里排名第一的人物其实是沈诺菲。
　　沈奇从小成长的环境是慈母严父，他老妈总是宠着他，他皮的时候他爸则抽他，真抽过。
　　一个人幼年时的生长环境对其成年后的性格、三观有重要的影响，沈奇想效仿他爸做一个严父，然而在古灵精怪的诺菲面前，他发现自己颇有些无力。
　　养娃比做科研难太多了，对沈奇来说确实如此。
　　在沈奇数理研究中心正式运营5周年之际，经相关部门及沈奇本人同意，中心迎来了《自然》杂志的专访记者。
　　《自然》准备做一期专刊，面向全世界介绍燕大的核心学术研究部门。
　　沈奇在中心接待了《自然》的资深记者杰夫·迈尔斯，他带领迈尔斯参观中心，边走边聊，时不时回答英国记者的问题，国家相关部委的同志陪同。
　　“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来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我们仍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正如我们的领导人所言，中国将继续推进开放政策，愿与一带一路框架下的友好国家开展更深入的交流合作。正是本着这个基本原则，我十分欢迎迈尔斯先生的到访。”沈奇的英语很好，他和以英语为母语的外宾交流沟通没有障碍。
　　“能对沈教授进行专访，是我的荣幸。”迈尔斯体现出了礼貌的态度，他说到：“贵中心成立五年以来，在数学、物理、化学等领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那么我们先从数学开始吧。我想拍摄你们攻克N…S方程的学术办公室或者会议室，我可以这么做吗？”
　　“当然可以。”沈奇带着迈尔斯和部委同志来到咖啡厅，坐下，喝咖啡。
　　“就是这里？”迈尔斯喝着咖啡，四顾观察。
　　“是的，就是这里，就是这间咖啡厅。其实中国人更爱喝茶，所以我们也准备了红茶、绿茶、奶茶、柠檬茶。迈尔斯先生，要不尝尝我们的红茶？英国人每天下午都要喝茶的吧。”沈奇尽显东道主的热情待客之道。
　　“哦，好吧，谢谢。”迈尔斯喝完咖啡接着喝茶，获得沈奇的允许后，他从各个角度拍摄咖啡厅。
　　沈奇是相机镜头中的主角，他非常配合迈尔斯的采访，摆出各种姿势，让迈尔斯拍到满意为止。
　　在个人荣誉上沈奇获奖无数，他登上过各种国际媒体的头版头条。
　　现在，沈奇更看重团队荣誉，他的中心成立仅仅5年而已，和任何一家老牌学术机构相比都显的年轻。
　　燕大、水木成立100周年，武大成立125周年的时候，《自然》为这几家中国著名高校做过专刊，这种待遇不是任何学术机构都能享有的。
　　沈奇数理研究中心是燕大的一个部门，以部门为单位在《自然》杂志上做专刊报道，这种待遇更加罕见。
　　这不仅仅是对沈奇个人能力的肯定，更会增加沈奇数理研究中心的影响力。
　　所以沈奇特别配合迈尔斯的采访，你想咋拍咋拍，你提的问题我尽可能的给予真诚回答。
　　当然了，出于保密考虑，中心有些地方是不可以拍照的，涉及最核心的科研问题，沈奇也只能回答一句“正在研究中”。
　　“嘿，爱德华，老周、老萧！”沈奇冲刚来咖啡厅的威腾、周雨安、萧俊龙打招呼，示意他们坐过来。
　　今天有《自然》杂志的采访，中心按部就班的开展各项科研工作，并未因英国记者的到来，刻意营造出一种很假的氛围。开放、包容、求是，这是沈奇体现出的态度。
　　“哇喔，N…S方程四人组到齐了。”迈尔斯显的激动，沈奇数理研究中心最耀眼的成就是证明了千禧难题N…S方程，破解这个超级难题的四位核心研究者，全部来到迈尔斯眼前。
　　“这是干嘛呢？”周雨安望向沈奇，又瞅瞅迈尔斯：“哈喽啊，这位就是《自然》杂志的记者先生吧？”


第545章　M理论……直播？
　　“威腾教授、周教授、萧教授，你们好，我是《自然》杂志的杰夫·迈尔斯。加上沈教授，我可以给你们四位拍一张合影吗？”迈尔斯提出殷切的请求。
　　“当然，为什么不呢。”沈奇等人欣然接受，于是四人在咖啡厅合影。
　　迈尔斯完成拍摄，非常兴奋的说到：“这一段的稿子我已经想好了，‘在这间看似平凡的咖啡厅里，四位数学家联手破解了千禧难题N…S方程’。”
　　接下来迈尔斯参观了凝聚态物理实验室，就在门口参观，没进去。
　　凝聚态物理实验室的保密层级很高，沈奇站在门口介绍该实验室，希望迈尔斯能够理解。
　　迈尔斯表示理解，随后他来到化学实验室，近距离观察各种化学仪器和药品。
　　沈奇不让迈尔斯进入凝聚态物理实验室，是因为FASTER项目组正在里面做实验。
　　迈尔斯是记者，但他不是普通的记者，而是《自然》杂志的科普记者。
　　你让一国外资深科普记者进入重点实验室，亲眼观察正在进行的国家重点项目，沈奇不会冒这个风险。
　　而化学实验室有所不同，里面就两人，老烟在打扫卫生，程浩南检查药品。
　　化学仪器和药品，迈尔斯爱咋拍咋拍，反正给他拍摄的都是常规仪器、药品。
　　观察完了数学、物理、化学等领域的工作场所，迈尔斯的实地采访即将结束。
　　结束之前，迈尔斯请沈奇作个小结，沈奇的小结经过迈尔斯的文字处理后，将出现在《自然》专刊中。
　　沈奇张口就来：“首先感谢《自然》杂志为我们中心做专刊报道，我们利用集体的智慧，在世界范围内率先求出N…S方程的通解；我们的凝聚态物理实验室不断创新，研制出了世界先进水平的金属塑料及其他首创的凝聚态材料；我们的化学小组历经千百次实验，最终合成了新型化合物C01C…2，这款化合物或将在治疗II型糖尿病方面体现出一定的积极效果。”
　　“我接受《自然》的建议为我们中心做一期专刊，本意并非要去彰显我们中心多么多么伟大，取得的成绩多么多么辉煌。尽管我们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它更像是一份邀请函，而非硬广告。”
　　“我希望借助《自然》的广阔平台，让更多有志创新的学者了解我们、熟悉我们、加入我们，总之，我们中心以及燕大，将致力于用人文思想和科学创新态度更好的服务全人类，这就是我们的使命与追求。谢谢。”
　　迈尔斯关闭录音笔，由衷说了句：“沈教授你总结的太好了，我没什么可修改的，我将原文引用你的这番总结，可以吗？”
　　“可以的。”沈奇笑了笑。
　　“经过这一天的参观、访问，我更加深刻的了解到贵中心在过去五年取得的灿烂成就，我相信这将是一篇精彩纷呈的报道。那么沈教授，面向未来，你可否透露一些吸引眼球的信息呢？”
　　“面向未来？”
　　“我记得你曾在去年的某次公开场合说过，数学大一统、M理论的完善、环境保护，将是你和你的团队未来重点努力的方向。”
　　“嗯，我确实说过。”沈奇保持淡淡的微笑，说到：“数学大一统是极其复杂庞大的工程，我去年抛出这个课题，你不可能指望我今年就完成数学大一统吧？这么大个项目，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研究过程吧？”
　　“所以数学大一统项目尚未取得令人振奋的阶段性研究成果？”迈尔斯问到，他其实非常关心沈奇去年抛出的三个世纪课题。
　　N…S方程、凝聚态物理新材料、新型化合物C01C…2，这些研究成果已经发表在各种知名的学术期刊或学术专著上，沈奇也做过非常详细的公开报告会。即便迈尔斯不来中国实地采访，以他的写稿水平，他坐镇英国总部查资料，照样可以写出一篇八九不离十的稿件。
　　“这需要时间，时间。”沈奇缓缓说到。
　　“好吧，我们将持续关注沈教授的最新研究进展。”
　　“这么跟你说吧迈尔斯先生，其实数学大一统这个问题，我很早就开始收集各方面的资料了，而正式立项是在去年。曾经的我年轻、充满激情，甚至是幻想，我曾认为把数论、代数几何、数学分析等几个版块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理论体系，用一种新范式解决全部的数学问题，这就是数学大一统。”沈奇叹了口气，似乎遇到了难以跨越的障碍。
　　迈尔斯：“谁都曾年轻过，都曾有过憧憬和幻想。那么沈教授，在你被誉为当代第一数学家之后，你对数学大一统是否有了新的认知？或者说是新的灵感？”
　　“最近一段时间我觉得，把数论、代数几何、数学分析等几个版块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理论体系，用一种新范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