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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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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奇猛然睁眼，他问李院长：“碳时代1。0，碳时代2。0，这些概念是谁提出的？”
李院长恢复常态，他说了两字：“老大。”
沈奇又问：“你们公司的老大，不是卢总吗？”
李院长理所当然的说：“卢总管理公司，老大守护公司。”
“哦，这样子的。”沈奇不露声色的说到，他感觉到李院长提到的老大，似乎是李院长的精神领袖？而卢总，只不过是李院长行政上的领导？
“你们老大提出的概念，和我的学术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是契合的，你们老大怎么称呼？”沈奇很好奇的问到。
李院长：“老大。”
“哦，这样子的。”沈奇越来越好奇了，这位老大挺神秘的，莫非老大姓老名大？
沈奇提出了一个殷切的希望：“那么我可以见见你们老大吗？”
“很抱歉啊沈院士，我们老大不在这里。”李院长摇头表示歉意，又道：“咱们上楼吧，今天正好有XT80的实验，希望能让你们感到满意。”
李院长带领沈奇等人来到二楼，进入除菌舱之前，众人换上连体防护服、口罩、头套。
“李院长年轻有为，你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吧？”沈奇见到李院长的第一眼，就对这个人印象深刻。
李院长头发浓密，皮肤红润，看上去也就比沈奇大几岁。
不到四十岁的人能成为华汉研究院的院长，这是很厉害的。
“我可没那么年轻，我已过了知天命之年哦。”李院长笑了笑，指引沈奇这群客户进入除菌舱，消毒，除菌。
必要的除菌流程做完，众人来到大楼的实验研究区域。
一间又一间实验室的大门紧闭，走廊上有少数穿白色或蓝色连体服、戴口罩的研究员走动，只能从身材上目测他们是男是女。
走廊区域的温度在15度左右，比大雪纷飞的室外暖和很多，却让沈奇他们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一扇大门打开，冷气嗖嗖的往走廊上冒。
沈奇他们深入骨髓的寒冷加剧，打开门的房间是人胚冷冻存储室。
一位研究员提着一个圆柱状容器走了出来，圆柱状容器冒着白气。
研究员对李院长及沈奇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便一声不吭的快步前往另一个房间。
人胚冷冻存储室的大门自动合上，沈奇没能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每个受精卵，都是一个潜在的人。我们这里有一百万多人。”李院长跟随那位提着人胚容器的研究员，来到028号实验室门口，研究员已经进去了。
“你们拥有一支军队。”沈奇说了句，跟着李院长进入028号实验室。
028号实验室内比走廊上冷的多，研究员们操作各种仪器，静静的做着各种实验。
精巧的机械手在滚滚白雾中拆装样品，那是DNA、骨髓、脐带血等样本。
只有小拇指盖大小的机器人在传递窗中接收样本，一排基因测序仪高速而精密的工作着，散发幽幽绿光，让人想起了坟地夜晚的萤火虫。
阿嚏！
韩猛打了个喷嚏，他微微弯腰，紧紧抱臂观察实验室里的一切，这种姿势让他从心理上感觉暖和一些。
非常先进的实验室。
这是韩猛的直观感受。
在P4级的加拿大国家生物实验室学习工作过的韩猛，他觉得华汉基因的实验室不比国外的差啊。
仅从硬件上评价，华汉基因实验室具备了P4级的实力。
小型化、自动化、数字化在这里被充分的运用，样本测序前先进入文本库，然后被阅读，再然后批量生产基因密码。这些精密的实验，由研究员设定好程序，剩下的分子层面的操作，交给高度自动化、数字化的机器人、机械手及各种仪器来完成。
这里的研究员什么都测，柯基、英短，家猪、野猪，羊驼、企鹅，水稻、秋葵，大肠杆菌、乳酸菌，流感病毒、艾滋病毒……以及各种病人的DNA样本，包括患自闭症的孩子、患糖尿病的妇女、长了肿瘤的中年男人、痴呆症老人，甚至死人。
阿……阿嚏！
抱臂取暖的姿势反而令韩猛觉得更冷了。
第698章 精巧复杂的操作
“李院长，那个就是XT80吗？”韩猛最关心的还是XT80，毕竟这套基因编辑仪器将用到他的身上。
李院长点点头：“是的，接下来由我们的研究员向各位演示XT80的操作方法。”
其实研究员已经在操作XT80做实验了，他们每天都在做实验。
实验样本是在体外培育的人胚，它来自人胚存储间，是李院长百万大军中的一员。
样本处于其生命周期的第13天，所以此处以“它”来描述这个样本。
当样本发育到第14天，根据国际组织的规定，第三人称应变更为“他”或“她”。
14天原则即：原则上只能对14天以内的人胚进行各种生物实验。
国际组织认为，受精卵发育到第14天，就是一个道德意义上成熟的人。
发育到第13天的“它”非常小，是一个最大直径几毫米的囊状物体，“它”充满液体，“它”的外胚层将发育为表皮、指甲、头发、牙齿、感官及神经系统，内胚层则发育为消化系统、肝脏、胰脏、唾液腺、呼吸系统，中胚层会变成真皮、肌肉、肌腱、循环系统和排泄系统。
“这个样本的21号染色体多出一条。”李院长同步解说，简洁，准确，一句话切入主题。
“哦。”韩猛仔细观察实验过程，实验细节在XT80连接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
人类有两组共46条染色体，样本多出一条染色体显然是不正常的。
第21号染色体多出一条的受精卵，有60％会在其发育到几个月时于母体内流产，存活者在智商、容貌、身材上与正常人有差异，医学上称为唐氏综合症或先天愚型。
不知姓名的研究员操作XT80微型机器人控制显微针，对样本进行基因编辑。
染色体是遗传物质，染色体的每一个单组里都包含着全部的信息密码。
基因是遗传物质的载体，涉及有机体所有发育的密码精巧的包裹于受精卵这么小的物质微粒中，这本身就是一种神迹。
和基因测序、文本阅读/翻译的操作有所不同，XT80几乎全靠研究员手动控制，其操作细节极其复杂。
经过一番分子层面的复杂操作，研究员对样本中的遗传物质重新编辑，祛除了样本的缺陷基因，并将正常基因注入样本。
样本在受精卵阶段接受了基因治疗，它和唐氏综合症say拜拜。
“XT80操作挺麻烦的，但效果很好。”韩猛做出了评价。
李院长说到：“第二代XT80会做大幅优化，到时候进行基因编辑，就像用手机打游戏那么简单。大概两年之后，第二代XT80就能正式推出。如果你们等不了两年，那么这一代的XT80应该也可以满足你们现在的使用需求。这代XT80在操作上确实有些繁琐，但也没关系，咱们的产品工程师随叫随到，保证让你们学会XT80的操作方法，毕竟各位都是高智商的优秀人才，学习新东西肯定很快。”
“是啊李院长，在生物领域，你们比我们专业多了。我们六个人这次也是抱着学习的心态，来你们这里学习先进的经验和技术。”沈奇谦逊的说到，眼见为实，他对于XT80是满意的。
沈奇他们虽然是意向客户，但他们连一毛钱的订金都没付给华汉基因。
正常情况下，没付订金的客户不可以来到这间充满核心技术的实验室。
沈奇还是有点牌面的，华汉基因对他的接待满含诚意。
沈奇问到：“李院长，这个13天的样本做完这次的基因编辑实验，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李院长答道：“保存实验数据，将样本处理掉。”
沈奇觉得李院长没有讲实话：“真处理掉？”
“14天原则悬在我们头顶，当然要处理掉。”李院长指了指上方的空气，似乎那里悬挂达摩克利斯之剑。
“可你们老大的精神指示，似乎对那些原则不屑一顾。”
“呵呵。”李院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反问：“那么沈院士，你对那些原则又有怎样的态度？”
沈奇想了想说到：“让我们如火焰般炽热奔放的想象力，消散愚昧和顽固。”
“哈哈哈！”李院长放声大笑，他的右手食指中指下意识的并拢，摁在肚脐眼处。
实验室里的几个研究员，也做出了类似的动作。
李院长及不知姓名的研究员们类似礼节性、仪式性的小动作，尽被沈奇收入眼底，他很向往的说：“我越来越有兴趣，见见你们老大了。”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李院长变的愈发热情，他又道：“你们接下来是继续调研XT80的操作，还是去其他地方瞧瞧？”
沈奇问到：“这栋大楼任何一处地方，我们都能进入？”
“七楼以下，随便参观。七楼之上，恐怕就得留步喽。”
这么open的嘛？沈奇觉得于公于私都应该关照国产品牌，他和他的团队如果去到ART的德国总部，怕是享受不到这么open的待遇，他说到：“XT80的操作，我们有了比较直观的认识，到时候还请你们的产品工程师对咱们多进行几次硬件软件操作上的培训。如果李院长有空，我们想跟随你参观人胚冷冻存储室、分子动力研究室、离体器官存储室、夜间辐射产卵房、神经研究中心、复活灭绝生物研究室以及微生物室。我刚才在一楼看到了你们这栋研究大楼的结构图，我说的这些地方，都在七楼以下。”
“沈院士这记忆力，呱呱叫。”李院长惊叹于沈奇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力，他展现了热情开放的待客之道，按照沈奇的要求，带领燕大同仁参观那些对外人来说非常神秘的实验室、储存室。
“华汉基因的股票连拉了几个涨停板呀，看来我得买点华汉基因了。”去往复活灭绝生物研究室的路上，沈奇了解到华汉基因近期在证券市场上的表现牛气冲天，犇到没朋友。
李院长神秘兮兮的提供了内部消息：“那赶紧买，华汉基因还得继续涨。”
第699章 神秘屈从于更高的神秘
在复活灭绝生物研究室，沈奇他们看到了猛犸象、剑齿虎、渡渡鸟的克隆复活细胞。
据李院长介绍，他们从灭绝物种遗骸中提取遗传物质，然后注入到现有近亲物种的卵细胞里，以期待将这些灭绝物种复活。
科学家对灭绝物种进行复活的研究，早在21世纪的前几年就开始了，这在学术上倒不是什么新东西。
沈奇对生态环境的恶化始终保持警惕，甚至是悲观：“再过十几年，可能东北虎、华南虎、孟加拉虎都会灭绝，咱们就算复活了剑齿虎，也无法挽回人类对生态环境造成的伤害。”
李院长的观点是：“即便是杯水车薪的补偿，也总比继续伤害要好，不是吗？”
“那倒也是，就看你们能复活到什么程度了。”
众人移步到微生物室，这里更像是一间小型工厂，或许应更名为微生物工厂。
一排排粗大的金属罐用来发酵和反应，常压及高真空蒸馏装置、离心机、压滤机、气相反应器、液相催化器、离子交换柱等设备嗡嗡作响。
李院长的团队在批量生产微生物，这些微生物包括细菌、真菌、病毒。
李院长拉了拉自己的口罩：“我们的祖先生活在野外，那时并没有口罩及任何防护服，祖先们与自然界进行大量细菌交换，与微生物融洽相处。当然了，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的寿命越来越长，但人类也越来越脆弱。我们愈发困难的与外界进行自然的细菌交换，所以人类免疫系统就抵御不住哪怕是很微小的病菌侵入了。”
“所以你们的对策是？”沈奇问到。
李院长的眼睛闪闪发亮：“让人类重回田园时代……我指的是生活方式，而人类的科技肯定是要继续发展的。”
“这个巨型病毒，也是你们重回田园时代计划的一部分？这是人造病毒还是自然病毒？”沈奇的目光锁定在屏幕上的一个放大了很多倍的病毒上。
数据显示，这个巨型病毒有4200个基因，而传播范围很广的甲型流感病毒只有8个基因。
“这个病毒被发现于格陵兰冰层下，它实际上是一万年前的微生物，被我们在实验室中复活。”李院长只是解释了巨型病毒的来源，并未说明它的用途，想必这是他们公司的核心机密吧。
沈奇等人倒也不是很惊讶，毕竟国际上的顶级生物实验室或多或少保存着一些病毒，其中有些病毒对人类而言是致命的。比如韩猛曾呆过的加拿大国家生物实验室，就保存着极其危险的埃博拉病毒。
在李院长的带领下，沈奇如愿以偿的参观了7楼以下他想要去到的那些地方。
其实也是走马观花了，一天的时间，不可能仔仔细细看完每一间实验室。
虽然是走马观花，但沈奇也深刻的体会到，华汉基因在生物方面的科研规模、科研实力很大很强。
沈奇科研中心生物实验室，一个老板和五条生物狗，他们在生物上的实力与华汉基因不是一个档次的。
仅仅是这栋大楼七楼以下的实验区域，从他们日常所做的研究项目种类、规模、程度来预测，每年投入的科研经费是天文数字。
而这栋大楼高十一层，鬼知道他们有没有地下室？
华汉基因除了首都研究总部之外，还在魔都、鹏城设有华东、华南分部。
沈奇可以想象，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的燕大实验室是不可能超越华汉基因的。
站在更高的层次来看，其实这也是好事。
全部的科研项目都由国立大学或国立科研机构来承担，学术思想容易固化，不利于持续创新。
民间科研机构以高薪广招全球贤士，在公司流动资金充裕的前提下，他们不必找政府申请课题经费，不必做形式冗长的开题报告、结题报告。啥时开题，啥时结题，由他们老大说了算。
这也使得民间科研机构在科研流程上更加简化，效率更高。
但高度独立的科研权力也有一些隐患，若非沈奇实地调研、亲眼所见，鬼晓得李院长他们在做啥实验研究？
同时也不可否认，高度独立自由的科研环境，并且拥有花不完的科研经费，是每一位科研工作者的梦想。
李院长对于沈奇等人的接待，已经超常规了。
沈奇他们没有付订金，却参观了这么多核心实验室。
即便是预付了全款的客户，也很难进入如此广泛的实验区域。
对于沈奇的提问，李院长大部分给予了客观、准确的回答。
少数问题，李院长不置可否、模棱两可，这些问题涉及的内容应该是他们公司最高级的机密。
总而言之，李院长的待客之道令沈奇非常满意。
“谢谢李院长，也欢迎你们能来我的地盘参观交流，给我一次做东的机会。”沈奇说这句话时心里挺虚的，他们中心的生物实验室一穷二白，就连核心设备也得找华汉基因购买。
李院长真要去了沈奇的生物实验室，沈奇有啥干货可供李院长参观学习？
喝杯茶，吹吹水，谈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聊聊先锋艺术，评价一下歌德和尼采的生平，大概只能这么安排。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我们十分期待，能与沈院士团队、能与燕大在各方面寻求合作。”李院长诚恳的说到，真诚指数99％以上。
“那保持联系，后会有期。”沈奇与李院长交换了名片。
李院长送沈奇等人下楼，路过一楼DNA小厅时，沈奇再次聆听了李院长的老大的声音：“……我会一直注视着你们，看着你们如火焰般炽热奔放的想象力，消散愚昧和顽固，开创全新时代……”
“你的如火焰般炽热奔放的想象力，静默成一个映像，一个比喻。”——这句诗歌的原创者是歌德，创作于歌德去世前的一年，即《浮士德》完本的那一年。
李院长的老大显然读过歌德的作品，并加以改编。
华汉基因的内部似乎隐藏了一些秘密，他们是上市公司，他们公开财务报表，却不会公开某些秘密。
其实秘密这种事情，谁家都有。
老王到底有几个女人？
这个秘密从未被公开过，或许永远都不会揭开真相。
神秘屈从于更高的神秘。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OK了。
第700章 啊，我的亲人
沈奇走出华汉研究大楼，不禁回望一眼大门上方的口号：“治好几种病，造福全人类。”
华汉基因如何去落实“治好几种病，造福全人类”的口号或者是公司理念？
回顾今天的参观路线，希波克拉底、盖伦、维萨里、巴甫洛夫、哈特维尔、海门斯、兰德斯坦纳、格林加德……这群西方医学家代表了过去。
沃森、克里克以及他们发现的双螺旋结构，代表现在。
而未来……
“兄弟们，今天是腊月二十六，提前给大家拜年了。工作重要，家人团聚更重要，我们就此解散，各回各家，正月初九开工，年后见了。”沈奇挥挥手，和五位兄弟告别。
“给沈主任拜年，春节快乐。”
崔华林、杜源、唐亚星、武俊强四人这便离京返乡，唯独韩猛选择留下。
沈奇问韩猛：“咋地，你不回老家？”
“家里没人了，老家的房子也卖了。”
独身一人的韩猛平静的陈述实情，他虽波澜不惊，却让沈奇感到了一丝心酸。
“我老婆怀了二胎，春节假期我也不能到处浪，整个假期我都在首都。我好歹是你现在的导师，你过两天来我家吃饺子，就这么定了。”
“那多不方便，沈主任你们一家人团圆，我就不去打扰了。”
“韩猛，这不是协商，而是命令。”
“我还是不去你们家了吧……”
“韩猛，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好吧，遵命，老大。”
韩猛和沈奇接触的时间不长，几个月而已。
沈奇给韩猛的印象是充满智慧却平易近人，知识渊博亦样样精通，出手豪迈并善于打钱，礼贤下士且重视家庭。
从任何角度评价，沈奇是个近乎完美的科学家、丈夫、父亲。
沈主任的基因，到底是怎样的？
韩猛一直很想知道真相。
对于韩猛这种专业技能熟练的生物狗而言，想要获得沈奇的基因测序结果并不难。
沈奇长期工作的场所，实验室、办公室、会议室，地板上，桌面上，沙发逢里，总能找到沈奇的一根头发或者少量皮屑吧？沈奇喜欢喝咖啡，从咖啡杯沿上不难提取沈奇的唾液样本吧？
这个操作挺简单的，只不过从没人这么做而已。
不对，或许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燕大每年都要组织教职工体检，沈主任他会去体检的吧？
一个人只要去参加体检，那么他留给体检机构的DNA样本就太多了。
最简单的耳鼻喉检查不到一分钟，体检医生对你检查时用过的棉签上，挂满了你的DNA样本。
通过网络窃取公民个人信息已经过时了。
你的名字，你的身份证号，你的银行帐号，那都是表面文章，是人类组织为你设定的社会通行证。
你的头发，你的皮肤屑，你的唾液，这些甚至被你自己所忽视的不起眼存在，蕴含着你真正的个人信息，是科学为你设定的生命通行证。
华汉基因那位神秘老大说的很对，硅时代结束了，我们生活在碳时代。
其实我们这些碳基生物一直生活在碳时代，只不过以前的碳基生物并未掌握操控碳的核心技术。
腊月二十六，年味渐浓。家家户户打扫卫生，老少爷们、阿妈阿婆虔诚的恭请各路神仙显灵，保全家平安幸福，期待来年顺风顺水、大吉大利。
无家可归的留守实验员韩猛，他以实验室为家。
韩猛仔细打扫中心生物实验室的卫生，发现了头发五根，这说明有些家伙没有严格遵守实验室规定啊。
肯定是崔华林那小子，他在实验室里有时不戴头套和手套，还喜欢挠头。
头发这种东西，挠一次少几根，挠一年全秃了。
韩猛小心翼翼的收起五根头发，遂对五根头发进行了化学销毁处理。
虽然好奇，但韩猛还是极具职业道德。
毕竟他在沈奇面前发过誓，也签了协议，在未经组织允许的情况下，不得对他人的隐私进行技术上的窥探。我们拥有技术，我们了解技术，我们能熟练的运用技术，但我们须遵守组织纪律。
组织纪律高于一切，科学规律高于世俗陈规，必要时愿为组织和科学做出牺牲。本着这个原则，韩猛再次前往华汉基因，深入学习XT80的操作方法。
中心的首套基因编辑设备供应商锁定了华汉基因，这个应该是不会变了。
“瞿工，我的领导和你的领域达成了口头协议，过完春节，我们中心就会支付订金，走正式的商务采购流程。购买XT80主体设备的同时，我们也想找你们要一些附件，当然了，附件的价格也会计算进去，不可能让你们白送。”韩猛对接的工程师姓瞿，瞿工负责教会客户熟练使用XT80。
华汉基因的业务骨干都挺年轻的，瞿工也就三十岁出头，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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