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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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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祖师爷，叫任老师！”任教授在物院德高望重，他曾教过沈奇的高中物理老师穆蓉。
“任老师，能不能行个方便，安排我在这个学期参加物院的研究创新实验？我八月就要出发去美国了。”沈奇很着急啊，急的团团转。
“目前为止，你的物理专业课理论考试GPA是多少？”任教授问到。
“GPA是4。0，百分制是99分。预计在未来的三个月中，百分制平均分有可能降到80…90之间，GPA被动性下调到3。5，甚至3。0。”沈奇实话实说，要取得任教授的信任和帮助，首先要做的就是开诚布公。
“我在物院的排名也将跌出前五，甚至前十，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排名跌到全物院第二十名，我也可以接受。我只要物理学位，只是要个学位而已啊！”沈奇真的是被逼急了，他掏心窝子，把该讲的话全讲给任教授听。
“以后的事情咱们不谈，我就问你，你现在排名第几？”任教授面无表情的问到。
“暂时排名第一。”沈奇说到，但这个第一即将不保。
“滚犊子！”任教授大发雷霆，严厉训斥：“逗我玩呢！”
“我……”沈奇无言以对。
“你排名第一，还跟我诉苦？”任教授恨不得抽死这王八犊子，他大手一挥作出指示：“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跟我说，我安排你参加物院本科生的研究创新实验。如果沈奇你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参加实验！”
“犊子！”任教授又气又笑的骂到，踹了沈奇一脚。
第205章 传授经验
迈克耳逊干涉仪利用分振幅法产生双光束以实现干涉，在近代物理中具有一定地位。
沈奇正在做这个实验，这是若干基础性物理实验中的一个。
将扩束器转移到迈克耳逊光路以外，调节氦氖激光器支架，配合光靶使光束平行于仪器的台面，控制各光学镜面的入射和出射点到台面的距离约为70mm……沈奇严格按照实验操作流程执行，这个近代物理的光学基础实验并不难，考验的是耐心和细心。
记录原始数据后，沈奇很快计算出激光波长及空气折射率，将记录纸手稿交给物院的一位实验助教。
年轻的实验助教检查沈奇的记录纸，点了点头：“OK，没什么问题。”
“师兄，综合设计性实验也是你负责哈？”沈奇问到。
“对的，任老师已经交待过了。”实验助教看上去对任教授很尊重，他是物院的一位品学兼优研究生。
“研究创新性实验呢？”沈奇又问。
实验助教笑道：“还是我负责，总而言之本科生实验方面的事情，你找我就好了。”
“谢谢了老哥，对了，老哥怎么称呼？”沈奇心说任老爷子挺有能量的，分分钟就搞定了我的物理实验安排。
“我叫秦浩，现在读研二。”实验助教说到，然后虚心请教般的问到：“沈奇，我问你个事情哈，普林斯顿的面试具体怎么操作？”
“非常简单，跟那个老外面试官吹吹水就好了，面试时间一般在1小时左右，45分钟讲英语，15分钟说中国话。”
“现在这些老外很厉害的，中国话讲的超级溜。”沈奇说到，传授经验。
“光吹水啊？面试官不考察学术方面的问题？”秦浩又问。
“浩哥，别人怎么面试的我不清楚，我只能说说我自己的面试经历。”
“那个美国面试官一开局就表扬我，说我的纸面数据优异，然后问我，嘿，沈，你有没有什么精彩而特别的经历？”
“我没啥精彩而特别的经历，就回忆了我的往事，从高中一直回忆到大二，然后过了几天，我收到了普林斯顿的offer。”
沈奇耐心的告诉秦浩尽可能多的面试细节，互相帮助嘛，后面两个物理实验还得仰仗秦浩协调：“所以，浩哥也想去普林斯顿？”
“有这个想法，想去常春藤读博。”
“但普林斯顿太难申请了，或许我的目标应该是宾大或者康奈尔。”
秦浩非常羡慕的说到：“还是沈奇你牛，大二阶段就拿到了普林斯顿的offer，普林斯顿数学系的offer。”
沈奇说到：“常春藤那些学校面试程序估计差不多，主要是考察申请者的口头表达能力吧。”
“和面试官交流时应避免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交流什么话题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交流时的自信和从容。个人意见，仅供参考。”此时的沈奇更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师兄。
“谢谢分享！”秦浩感激的说到，申请常春藤名校的书面流程他都懂，面试这种事情，网上的信息也不知真假。
最靠谱的咨询渠道当然是请教刚参加完普林斯顿面试，并顺利通过的沈奇。
在任教授的安排下，在秦浩的具体协调下，沈奇于次日参加物院综合设计性实验。
同样是光学实验，沈奇给实验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光子间的心灵感应”，并列出所需的实验仪器清单。
和模式化固定程序操作的基础性实验不同，综合设计性实验需要实验者自己设计方案。
沈奇申请的实验仪器非常简单，一个光源发射器，两个探测器，几面普通透镜，一面半透镜。
在秦浩的监督下，沈奇开始了“光子间的心灵感应”实验。
沈奇小心翼翼的调整光源发射器，不断降低入射光的功率，直到最终发出极其微弱的光，并让它通过半透镜。
半透镜是一种特殊的镜子，一半的光可以通过，另一半被反射。
入射光被半透镜分为两段，再用普通透镜分别改变它们的行进路线，最后抵达光子探测器。
实验到了这个步骤，其实已进入了量子力学领域，要解决的问题是，光到底是个啥玩意？
牛顿认为光的本质是人眼看不到的微小粒子，同时代的惠更斯却认为光的本质是一种波。
两位大佬及各自的追随者争吵了一百多年仍未分胜负。
直到托马斯·杨进行了著名的双缝实验，才获得了光是一种波的决定性证据。
然而辩论仍在继续，不久之后爱因斯坦站了出来，他站牛顿，主张光具有粒子性，光量子说因此诞生，物理学的新时代开启。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光具有波粒二象性。
波动性和粒子性是极端对立的两种特性，犹如硬币的正反面，我们永远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面，但无法否认另一面的存在。
光子的波动性和粒子性何时出现就如抛硬币，五五开，完全随机，物理学术语称为量子关联，它是量子密码设定的理论基础。
量子密码比撩妹用的维吉尼亚密码更高端，数学系的选修课《密码学》只是简单描述了几句，沈奇涉猎较浅，这是非常偏应用的一个领域。
沈奇操作实验仪器，通过两个不同的探测器来接收光子。
被波动探测器接收到的光子呈波动性，被粒子探测器接收到光子呈粒子性。
实际上这些光子来自于同一束微弱的光源，被半透镜分光后，期波粒特性取决于探测器的属性。
实验做到这里，沈奇可以收工了，他复制了当代物理学家惠勒的“延时选择实验”，彻底证明了光的波粒二象性。
爱因斯坦也好，玻尔也罢，20世纪初的量子物理大佬们在理论上提出了方向和见解，但受制于当时的实验条件，无法通过实验数据进行完美证明。即便是21世纪最基础的量子物理实验仪器，在爱因斯坦他们那个年代也是神器一般的存在。
沈奇更愿意认为光子具备孪生属性，他的实验并未结束，他利用孪生光子继续实验。
孪生光子即两个光子在同一方向上振动，好像光子与远处的其他光子通过“心灵感应”进行瞬时信息交换。
“浩哥，我的综合设计实验结束，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高速量子计算机的研究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沈奇关闭实验仪器，在记录纸上签名，交给秦浩。
“也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秦浩接过沈奇的实验记录纸，也签了个名，之后他将上报物院老师，并以实验助教身份给沈奇写出初步评语。
沈奇在两天内完成了两个物理实验，还剩最后一个研究创新性实验，这需要一些准备时间。
第206章 追随你的轨迹
实验，论文，看书，考试。
还有谈恋爱。
沈奇留在燕大的最后几个月时间，过的十分忙碌，但充实，幸福。
正式确认和欧叶的恋爱关系后，沈奇发现了一个有趣现象，系统中的绝大部分科目日常经验值的增速显著提升。
取最近三日的数据为例。
数学8级，经验值＋12，1029/40万
物理6级，经验值＋47，726/15万
体育5级，经验值＋276，2478/5万
英语5级，经验值＋0，517/5万
语文4级，经验值＋666，2246/1万
政治4级，经验值＋137，1726/1万
化学、生物、历史、地理等非主力学科的日常经验值环比上个月，增速也有所提升。
唯一的例外是英语，自从通过普林斯顿的面试后，沈奇没说过一句英语，SCI论文也不写了，改写中文版普刊论文。
日常经验值增幅最快的是语文和体育，这充分说明谈恋爱是一项综合工程，对提升语言表达能力及身体素质有帮助。
除了英语经验值增速环比下降，其余科目皆上升，语文和政治自动升了一级，沈奇没有在这两门科目上花费哪怕一点学霸积分。
沈奇新写的两篇数学普刊论文已进入同行评审环节，最先结束的一门物理专业课理论考试是《计算物理》，沈奇考了94分。
情况不算太糟糕，总算保住了90分的学霸底线。
沈奇可以接受这个现实，毕竟他花在《计算物理》上的时间非常有限，比他跟周雨安见面的时间更少。
沈奇和欧叶的恋情迅速升温，两人的学业并未受到影响，反而在各自的学业道路上昂首阔步向前冲。
1＋1＞2，沈奇、欧叶之间产生了化学反应。
欧叶重新夺回数学系第一宝座，周雨安屈居第二。
沈奇已被普林斯顿研究生院录取，他的数学成绩不统计在燕大数学系本科生名单中。
周雨安于两个礼拜前去校外租了个房子，这两个礼拜他没回过寝室。
沈奇花在《计算物理》上的时间，比他跟周雨安见面的时间更少，所以沈奇可以接受《计算物理》只考了94分的现实。
周雨安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沈奇见他一面不容易。
今天，沈奇终于逮到了周雨安，在图书馆外。
“喂，周雨安，等等！”沈奇追了上去，“你小子去哪里租房子了？不请我去坐坐？”
“陋室一间，请不起你这尊大神。”周雨安越走越快，朝燕大东门方向走去。
“你跟女朋友一起住？”沈奇快步跟上，问到。
“我哪来的女朋友，我又不是你，人生大赢家。”周雨安走到东门外，等公交。
“既然没有女朋友，那我去你那里看看。”沈奇也等公交。
“我跟人合租，男朋友。”周雨安说到。
“男……男朋友？”沈奇吃了一惊。
“男朋友怎么了，不行啊？”周雨安反问，处之泰然。
“呵呵，你开玩笑的，装的真像。”虽然沈奇经常威逼周雨安穿女装，但那真的只是开玩笑啊！周雨安绝不可能被掰弯。
“谁跟你开玩笑？”
这时公交车来了，周雨安蹿上车，对车下陷入沉思的沈奇说到：“我男朋友在家，不方便，你别来了。”
“去特么的男朋友！”沈奇冲上车，刷公交卡。
车门关闭，公交车启动，往西边开去。
公交车驶离了中关村区域，沈奇也知道周雨安在中关村租不起房子。
车上，沈奇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对周雨安说：“你是直的，被掰弯的人不是你这种气质。”
“切，说的你很懂盖似的？你交过男朋友吗？”周雨安塞上耳机，不再搭理沈奇。
沈奇敏锐的发现，周雨安听的是美剧《绝命毒师》。
周雨安不看手机屏幕，只听剧中的人物对话。
剧中男主角海森堡自制氢氟酸一瓶，交给小弟去消融一具尸体，毁尸灭迹。
就在这时，公交车停了，周雨安下车，用英语自言自语说到：“Escape，or face。”
要么逃避，要么面对。
这是《绝命毒师》男主角的一句经典台词。
说完这句台词，男主角就变了一个人，由一名中学化学老师，变成全美最出名的技术流毒枭。
沈奇跟着周雨安下车，这里是六郎庄，距燕大七八分钟车程。
“别跟着我了！”周雨安摘下耳机，喝到。
“周雨安，你到底怎么了！”沈奇吼到，他发现周雨安最近变了一个人。
不是变成盖，而是……沈奇也说不清道不明，所以他一定要去周雨安的出租屋调查清楚，这小子不会在制毒吧！
沈奇保持5米距离跟在周雨安身后，任凭周雨安如何驱赶，沈奇就是不走。
周雨安拿沈奇没辙，他打不过沈奇。
沈奇跟着周雨安进入一栋民宅，没有电梯，楼房老旧，楼道昏暗，墙壁上贴满小广告，角落里横尸一具无头死老鼠。
3楼，周雨安租的房子在这层。
周雨安开门，进去之前回头说到：“我真是服了你了，沈奇，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请回吧，大佬，我累了。”
“越是假装盖，越不是盖。”沈奇执意不走，“我就进去呆一分钟，可以吗？”
“你真的是任性。”周雨安进入他的出租屋，并未关门。
沈奇赶紧冲了进去，这是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沈奇快速扫视房间中值得怀疑的物品，从客厅到卧室，从卫生间到阳台。
结果沈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周雨安的出租屋内全是书，光碟，白纸，作图工具。
大部分是数学书籍，从《吉米多维奇习题集》到《微分几何》，从Ann Math到Acta Math。
周雨安几乎复制了沈奇这两年的数学书单。
沈奇看过的数学文献，做过的习题集，周雨安copy了一份。
周雨安正在追随沈奇的轨迹，他也有野心和欲望。
白纸上画着各种数学曲线，以及数学推导和证明的式子，看样子周雨安在起草一篇微分几何方面的论文。
光碟全是英文的，多是英语八级水平的练习测试碟，以及托福的听力碟。
“十分钟了。”周雨安敲了敲手表。
沈奇终于放心了：“这里并没有你男朋友的贴身衣裤，阳台上晾的短裤头都是你自己的。”
“卧槽，你怎么知道短裤头都是我的？”周雨安很意外。
沈奇说到：“咱俩在一个寝室住了快两年，你的裤头全是花的，SIZE是M。SIZE为L的罗季偏好黑色，同样是L的蔡青，赤橙黄绿青蓝紫换着穿。我可是燕大数学系的逼王，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当什么逼王？”
“你……你居然有这种特殊癖好？”周雨安吓的瑟瑟发抖，连退几步。
“所以你并不是弯的。”沈奇笑了笑，“盖不该是你这种表情，所以周雨安你也想出国，一个人租个房子研究学问，图个清静，这没啥丢人的，藏着掖着干嘛？你全套复制我的书单、文献，这没有任何问题，我批准。”
第207章 越成长越孤单
沈奇在周雨安的出租屋内，跟周雨安促膝长谈。
周雨安租个房子闭关学习，他的行动和学习资料说明了一切，数学＋英语，托福＋GRE，这是准备出国留学的节奏。
“学基础数学的人，当然想去普林斯顿数学系。”周雨安说到。
“普林斯顿，一个个都要去普林斯顿，那里是王子屯，不是公主坟。”沈奇发现普林斯顿貌似变成了公交站。
“那我在普林斯顿等你，加油。”最终沈奇还是祝福了周雨安，这便离去。
在设计布拉维摆实验时，沈奇收到一条喜讯，十篇数学论文中的第九篇发表了。
《二次可积非哈密顿系统的解析》刊登在普通期刊《数学摘要》上，篇幅短，见效快，这是沈奇想要的结果。
沈奇收获5000×2=1万点学霸积分，结余197549点学霸积分。
系统成就任务进度9/10。
地球自转会带来许多非惯性效应，利用这些效应定量测量地球的自转角速度，是物理学实验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
布拉维摆可以精确测定地球自转周期，这是沈奇的最后一个物理实验。
“借几根头发给我。”未名湖边，沈奇找欧叶借头发。
欧叶二话不说扯下一把头发交给沈奇。
沈奇将欧叶的长发拉直，凝神观察：“发长约65厘米，柔韧度高，适合做摆绳。”
“马尾辫形状和发纤维素的统计物理学？”欧叶问到，她知道她的男朋友找她借头发，一定有学术用途，沈奇就快拿到物理第二学位了。
“不，傅科摆是一个在竖直平面上运动的摆，布拉维摆则在水平圆周上运动。我正在做的研究创新性物理实验，是布拉维摆的实验。”沈奇解释到，将欧叶的头发拧成一股发绳。
随手拾起一根小树枝，用发绳绑好，沈奇转动摆绳作圆周运动。
“你这个骗子，太小了。”沈奇转了一会就不转了，恨恨说到。
“啊？”欧叶无比紧张，也很委屈和无奈：“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去隆胸吧。”
“啊？”沈奇莫名惊诧，“隆胸？隆胸干嘛？”
“你刚才不是说，太小了吗……”欧叶幽怨的说，也有点不服气：“但我没骗你，我从没说过，我的大……”
疑惑三秒后，沈奇搂着欧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
“不许笑！”欧叶生气了，平胸妹也有尊严。
“不小不小，我并不是说你小，你且听我解释……”沈奇终于明白情况了。
“不听不听不听！”欧叶捂耳朵。
“布拉维摆绳最合适的直径为1毫米，你扯了一把头发给我，拧成一股绳，直径刚刚1毫米而已。”沈奇强行解释给欧叶听。
“我读高中时参加CMO决赛，比赛地点在水木大学，那天有个长发男在玩布拉维摆，他只用五根头发做摆绳，直径显然不可能超过1毫米。所以他是个骗子，他的摆绳直径太小，无法测算地球自转角速度，哪怕是估算。”
“这个长发男骗子，学术造假，枉我崇拜他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我亲手玩布拉维摆，才恍然大悟，实践是检验一切理论的唯一标准。”沈奇唏嘘不已，再回首恍然如梦。
“哦。”欧叶将信将疑，她低头看胸，其实也不能怪沈奇，本来就不大，B CUP而已。
“来，小叶叶，合个影吧。”沈奇搂着欧叶，在未名湖边来一组双人大头拍，算是把女朋友哄开心了。
沈奇进入实验室，用钢丝绳做摆绳，3Kg的铅球做摆体，进行正式的布拉维摆实验。
这个实验做完的时候，沈奇的第十篇数学论文《算子乘积投影映射的线性分析》发表了。
系统：“新成就！恭喜宿主发表数学论文一篇，基础奖励5000点学霸积分，乘以数学主天赋系统2。0，最终奖励额度为1万点学霸积分。结余207549点学霸积分，请宿主确认。”
“宿主在规定时间内累计发表十篇数学论文，完成任务‘勤奋写论文奖’，获得10万点学霸积分基础奖励。”
“因十篇论文全是数学论文，可享受主天赋2。0倍的加成，此任务最终奖励为20万点学霸积分。”
“结余407549点学霸积分，请宿主查收。”
“新增‘论文IF增值模块’，即日起，宿主发表的论文所获学霸积分基础奖励值，将乘以发表当日该论文所载期刊的IF值，所得数值为该论文对应的实际奖励值。”
“注1：若期刊的IF小于1，将按1计算。”
“注2：若发表的是数学论文，可享受IF×2。0的双重加成。”
“注3：上述计算方法仅适用于本系统，请勿和现实挂钩。”
系统哗啦啦刷出一堆信息。
“40万点学霸积分，终于凑齐了。”沈奇等这一刻很久了。
在大二即将结束的时候，沈奇将数学升为9级。
数学9级，0/75万
物理6级，825/15万
体育5级，2811/5万
英语5级，521/5万
语文5级，108/5万
政治4级，1936/1万
化学3级，421/5000
生物3级，531/5000
历史2级，1127/3000
地理2级，678/3000
结余学霸积分：7549点
《拓扑物理学》是沈奇参加的最后一门物理专业课理论考试，他考了100分，为自己的燕大本科生涯画上圆满句号。
“沈奇同学，经考核鉴定，你完成了我院物理学专业全部学分的进修，现授予你物理学学士学位，祝贺你，祝你在普林斯顿一切顺利。”物院学位评定委员会的一位领导，郑重授予沈奇一本学位证书。
“谢谢！燕大对我的培养，我永远记在心中，我会回来的。”沈奇接过物理学学士学位证书，这是他的第二学位。
系统：“新成就！宿主获得物理第二学位，奖励10万点学霸积分。结余107549点学霸积分，请宿主确认。”
耗时两年，燕大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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