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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教师(生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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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的消息，和此事有关的陶晖和宁南大学化工系教授都已经死亡，陶晖在路上被人杀死。而化工系教授则留下遗书，说是害怕和林市长的东窗事发，又害怕落得和陶晖一样的下场，所以这才自杀。怎么，难道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据林涛杀人又灭口的罪行吗？”
姚月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面对着唐律师的连环质问，她从容不迫，给场上旁听的人们一种她运筹帷幄的感觉：“陶晖被人杀死，抓到凶手了吗？是凶手自己承认受雇于林涛吗？如果不是的话，唐律师凭什么说这人是林涛灭口掉的？请唐律师回答！”
唐律师本来想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可是他真要说出这话那就完蛋了。
法律讲究的是严谨的证据，而不是所谓的“明摆着”。
被姚月颖这番反击，唐律师稍稍稳住了自己的阵脚，干咳了两声：“咳……就算陶晖这件事情上没有明显证据……”
“既然没有明显证据，唐律师为什么拿出来当作攻击我当事人的事实？”姚月颖连话都不让唐律师说下去，抢口说道，“身为一名律师，难道就能够这样凭着想当然的事件，随便把罪名安置在别人头上吗？”
唐律师不禁暗暗白眼连番，这丫头实在是太厉害了，先前让自己回答，不管怎么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无法摆脱她的反诘。
想必这丫头早就设下了套，等着自己来钻吧？
被姚月颖堵得哑口无言，唐律师只能硬着脸皮承认：“好吧，这事件当作证据确实不够严谨，是我错了。”
老法官暗哼了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唐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老法官说得好听，表面上是在那儿责备唐律师，可这话听在方秦耳中，却总是觉得老法官在对唐律师打气。
就好比如说一个队友在鼓励另一个队友，下次不能再犯错了，不然我们就输了，明白没有？
一开始姚月颖就给了唐律师一个下马威，这番阵势足以让支持林市长的人兴奋上好长一段时间。
老法官的责备过后，唐律师接着说道：“陶晖的事件不作为定罪依据，那么，化工系教授的死和他的遗书，不知道姚律师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姚月颖微微笑道：“先前，是不是唐律师说化工系教授害怕和陶晖一样的下场，所以自杀了？”
唐律师想了想，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是。”
得到唐律师的承认，姚月颖脸上又露出个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容：“请问，化工系教授害怕的是陶晖什么样的下场？”
“当然是被杀人灭口……”话说到这儿，唐律师当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逻辑错误，想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姚月颖等的就是这家伙这句话，一抓住对方的破绽，她当即发起凶猛的进攻：“唐律师，请问距离陶晖的死和化工系教授的死时间上的间隔有多长？如果验尸官没有验错的话，应该是差不多时间吧？我想请问一下，两个差不多时间死去的人，一个会说因为另外一个的下场感到绝望而自杀？”
“还有，对陶晖的拘捕过程都是秘密进行，化工系教授只知道陶晖回老家了，何以得知他被人杀人灭口了？”
姚月颖嘲弄地看着唐律师，“难不成，是唐律师通知他的？”
“荒唐！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唐律师当即大声否定，姚月颖再次抓住了唐律师话语中的漏洞，朝着法官微笑着说道：“法官大人，连唐律师自己都说荒唐，没有这种事情，这样的证据还有效吗？”
老法官若有深意地看了唐律师一眼，缓缓说道：“唐律师所说的证据无效，不过，那张遗书白纸黑字，而且经过笔迹专家鉴定，那笔迹是真的……”
姚律师当即说道：“法官大人，这话好像不该出自您口吧？”
老法官立时被姚月颖问住了，确实，这话应该由唐律师来说才对，自己怎么就说出口了？
身为法官要做的事情就是根据双方律师的摆证据讲事实来判定嫌疑人是否有罪，而不是亲自证明证据的真伪。
姚月颖实在是太狠了，只要对方话语当中稍有不慎便会被她抓住攻击，连老法官都吃了瘪。
“咳嗯咳嗯，这个是本法官多嘴了。”老法官立刻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脸上挂着些许不自然的神色：“本庭继续。”
老法官简直想要骂死唐律师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头猪，被他害惨了。
事前这家伙在何少爷面前说得天花乱坠，说是保证能够阴死林涛，现在却连连败阵，简直就是个大话精。
自己现在都这么提醒他了，他要是还不懂得怎么利用证据，那他就蠢到无可救药了。
难怪人家说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果然如此。
老法官在那儿暗骂唐律师猪，何浩东却也是躲在暗处暗骂这两个家伙蠢猪：“连一个丫头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两个顶级蠢货！”
何浩东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在秦河市法院里重新安排一下法官的位置。还有，没有一个高手律师，想置人于死地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幸好唐律师不算太笨，有了法官这位“高人”指点，他当即拿起那张遗书呈现在庭审现场，高声说道：“什么都能假，这遗书白纸黑字，连笔迹专家都鉴定是真的，不知道姚律师还有什么话好说？”
“笔迹？”姚月颖微微笑道，“这世界上最好骗的就是所谓的笔迹专家。虽说笔迹因为人的性格不同而导致每个人的笔迹不同，可是我不得不说，笔迹是专容易模仿和伪造的东西。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笔迹专家，有的话，我倒是想请一位来鉴定一下，我模仿的这封遗书到底是不是那位教授的笔迹？”
当姚月颖把另外一张遗书呈现在庭审现场之时，就连唐律师自己都怔住了。
无论从写遗书的风格方面还是笔迹的一勾一画，甚至小到标点符号，姚月颖所模仿的遗书竟然和唐律师手上的遗书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第228章继续战斗
当姚月颖把另外一张遗书呈现在庭审现场之时，就连唐律师自己都怔住了。
无论从写遗书的风格方面还是笔迹的一勾一画，甚至小到标点符号，姚月颖所模仿的遗书竟然和唐律师手上的遗书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唐律师怔了好半天，脸上的表情也一直僵硬着，许久才缓神来了，摇了摇头，把那两张“遗书”拿给了法官。
老法官戴起了老花镜，也是一脸骇然，不知所措。
见姚月颖这一手整得法官和对方律师都无计可施，无话可说，林珑和林太太欣喜不已。只要不是杀人的罪名，滥用职权罪名就没那么可怕了。
方秦也不禁点了点头，称赞道：“想不到月颖还有这么一手，啧啧，厉害啊。”
庭审现场上，姚月颖很是惬意地笑道：“法官大人，您说要不要去请笔迹专家来鉴定一下，哪封遗书才是真的？”
老法官连连摇头：“不用了，本法官宣布，那封遗书无法当作证据。不知道唐律师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林涛杀了化工系教授、陶晖和蒋先松关长？”
唐律师原以为有遗书作证明就能够坐实林市长杀人灭口的罪名，然后把海关关长蒋先松的死也推到他身上。
可是现在的证据连控告林市长杀人灭口的罪名都做不到，还能做到其他么？
无奈之下，唐律师摇了摇头，正准备放弃之时，忽然有一名法院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在唐律师耳边低语几句。
唐律师像是马上活过来似的，大声说道：“法官大人，我这儿还有一份重要证据，证明林涛在担任市长之间和海关勾结，中饱私囊……”
姚月颖当即大声说道：“唐律师，今天控告的是什么罪名，你的证据和本次庭审有关吗？”
唐律师很是不服地朝着老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这证据能够表明林涛和蒋先松的不正当利益关系，自然就能够证明林涛是杀死蒋先松的元凶。”
唐律师这个算盘算得很精，既然不能证明林涛杀了那两证人，再把蒋先松的死推到林涛身上，自己手头有新的证据，那就这个证据下手直接定林涛的罪。
老法官看了一眼姚月颖，又看了眼唐律师，点了点头：“凡是和本案嫌疑人有关的证据，都可以呈上来。”
不一会儿，一名法院工作人员将一个文件牛皮纸袋呈了上来，唐律师当即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仿佛他已经打赢了官司似的：“这些都是林涛手上批的经济项目，其中多项涉及走私。这个文件袋是从蒋先松那儿搜到的，也验过了，绝对可以保证文件的真实性。”
听到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站在嫌疑人位置上的林市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方秦和姚月颖能够帮得上他的忙。他问心无愧，无论对方出示什么证据，他相信只要自己是清白的，方秦和姚月颖便有能力替他洗清冤屈。
姚月颖接过那个文件袋，里面的文件确实是真的，她一看便知道真伪。文件里面还夹杂着蒋先松的记事本，里面还记录着自己和市长从这些项目之中谋取到的多少好处。
姚月颖又拿着这些文件递到林市长面前，很是凝重地说道：“林市长，这些项目是你批的吗？”
林涛很是认真地把这些文件全部看了一遍，又看了下那本记事本，平静地说道：“项目是我批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们走的是完全合法的程序，就算是里面真的有走私犯法行为，那也是他们海关检查不严，不是么？至于那里面说我得到的多少多少好处，你们尽管去查。我为官两袖清风，不信你们能查出我什么问题来。”
姚月颖很是赞许地看了林市长一眼，这个提拔自己的中年市长不愧是老江湖，很快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反正滥用职权罪都已经定了，再加上一条把关不严的渎职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把杀人罪揽到身上，其他问题都不大。
姚月颖当即转身朝着法官大人说道：“不知道法官大人小时候有没有背着父母做过些父母交待不要做的事情？”
老法官一愣，微微有些恼怒：“姚律师，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
姚月颖笑道：“当然有。如果因为您老的不听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责备您老父母管教不严？同样的，我当事人只是负责审核经济项目程序是不是合法，他们背地里干的坏事，这事情能怪到我当事人身上吗？”
“如果我当事人走的流程完全合法，那些经济项目的走私行为是不是应该追究海关的责任？还有，我们先前说了，连遗书都能伪造，更何况是蒋先松的记录？他死了，伪造者要说我当事人如何如何以权谋私还不是他说得算？我现在怀疑，唐律师受人所托，极尽污蔑我当事人！我还怀疑，他的证据来源非法！”
被姚月颖这番质疑，唐律师脸上红一阵黑一阵紫一阵，却是因为心底发虚不敢直视姚月颖的质问。
因为，他确实是受到了何浩东所托要整死林涛，他的证据来源也是非法的。
不过，唐律师可是名老状，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他当即眼睛一瞪，朝着老法官大声嚷嚷道：“法官大人，关于那本记事本上面的笔迹和材质显然是有了一定年限的，怎么可能是伪造的？另外，我投诉姚律师信口开河，污蔑本人！”
老法官很是认真地看着姚月颖，缓缓说道：“姚律师，你说这本记事本是伪造的，请问您有根据吗？”
姚律师微微笑道：“连几千前年的古董都能假，弄一本假的记事本有何难？”
林珑当即站了起来，高声叫嚷道：“法官大人，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把一本新的记事本变成旧的？”
姚月颖这才想起来，林珑可是学化工的，要做到这些并不太难。
只不过这可是庭审现场，她这般大声嚷嚷，恐怕要遭到那老家伙一番咆哮了。
哪知，老法官却是说道：“你如果有这本事，不如当场证明一下，证明记事本的新旧可以伪造，如何？”
何浩东不禁暗骂了句蠢货，这老东西连这小丫头是谁都不知道就答应了让她做证，岂不是自讨苦吃？
自己真是没长眼睛，怎么就弄了两蠢货替自己办事，实在是失策啊！
第229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浩东不禁暗骂了句蠢货，这老东西连这小丫头是谁都不知道就答应了让她做证，岂不是自讨苦吃？
自己真是没长眼睛，怎么就弄了两蠢货替自己办事，实在是失策啊！
方秦心中暗暗好笑，这老东西大概是人老了，脑子锈逗了，才会让一个和庭审无关的人上来证明证据的不可靠。
不过既然这老家伙愿意这么做，那就让林珑上去替她父亲证明一下清白好了。
林珑立刻向方秦要了几样材料，方秦随即打电话给周耀，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替自己弄到。
材料很快就备好了，周耀办事，方秦放心。
随后，林珑走到庭审现场中间，拿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展现在众人眼前：“大家看好了，这是一本全新的记事本。”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林珑手中的记事本，很是好奇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有什么本事能够让这记事本由新变旧。
只见林珑拿起庭审现场法官桌上的茶水往那全新的记事本上一倒，整本记事本立刻被茶水浸湿了个透。
随后林珑拿起电吹风照着记事本一顿猛吹，吹得差不多快干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此时，全新的记事本便已经开始泛黄，显得有些老旧了。
林珑继续拿出一瓶调味醋往那记事本上倒，倒完了之后继续用电吹风猛吹。
连续经过茶水和陈醋的双重“洗礼”，等到第二遍电吹风吹完，那本记事本大概就剩下四五成新了。
最后，林珑又拿出一种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化学药水往那记事本上倒，等到第三次电吹风吹完之后，那本记事本的纸页不仅仅是颜色发黄，就连手感也变得粗糙了许多。
林珑将记事本摆放在法官面前，很是认真地说道：“法官大人，很不好意思，时间不够，暂时只能做到这程度。要是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这本子比那本当作证据的本子还要旧。”
“这……”老法官白眼直翻，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以为林珑做不到，或者就算做到了也要许多时间，庭审现场可等不了那么久。他的本意是让林珑出丑，让所有人无话可说，没想到他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等等，小姑娘，你是谁来着？”老法官叫住了林珑，“很有本事嘛！”
林珑眨了眨眼睛，指着林市长说道：“他是我爸。”
看着林珑带着激动的心情走回旁听席上，老法官现在真想找条绳子自己吊上去算了。
唐律师忍不住偷偷地瞪了老法官一眼，心中暗道，您老还真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着。
要是你把这丫头轰走，哪里会惹得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见老法官和唐律师两人那古怪的脸色，姚月颖乘胜追击：“现在可以证明，要伪造一本记事本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了吧？法官大人，这个所谓的蒋先松记事本不能作为证物，是吗？”
老法官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是。”
唐律师也是恨恨地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好吧，就算这记事本不能作为证物，我也要投诉姚律师信口开河，污蔑本律师！”
老法官平静了下心情，朝着姚月颖说道：“姚律师，希望你能给个说法，否则本法官有权利剥夺你的辩护权。”
姚月颖很是自信地点了点头：“好。我只想问一句，就连搜查现场的刑警也没能发现这本所谓的蒋先松记事本，唐律师是如何得到的？案发现场搜查之后已经封锁，难道是唐律师的线人破坏现场找到的？”
唐律师当即怒道：“你放……”
唐律师正准备爆粗口，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是位衣冠楚楚的律师，不能失了风度，只好立刻改口：“当然不是！”
“你确定不是？”姚月颖反问了一句。
唐律师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不是！”
要知道蓄意破坏犯罪现场，这罪可不轻。这罪要是座实了，其他的先不说，唐律师这个律师是别想当了。
姚月颖好像早就料到唐律师会这么说，脸上带着信心十足的笑容：“既然不是事后得到的，就是事先得到的喽。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本记事本是被凶手拿走了，唐律师认识凶手，然后从凶手那儿得到的？”
面对着姚月颖的质问，唐律师顿时冷汗淋漓，不知如何回答。
他原以为避开了姚月颖先前的质问就可以逃过麻烦，没想到姚月颖的杀招却是在后面！
“请唐律师问答，这个所谓的证据，到底是怎么来的！”姚月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铿锵有力。
说这话的时候，姚月颖带上了她所信仰的法律力量，质问之时的气势绝对威力十足。
“这……”唐律师下意识地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反正就是刚才那位工作人员告诉我有新的证据，我就拿过来用了……”
说到后面，唐律师连自己都能察觉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姚月颖冷冷一笑，转身朝着老法官说道：“法官大人，唐律师连证据来源都不清楚就把证据拿上来用，不辩证据真伪，我当事人保留控告他蓄意污蔑，栽赃的权利。”
见老法官无话可说，姚月颖一鼓作气：“种种事实表明，我当事人虽然犯有滥用职权之罪，可是关于谋杀罪却是子虚乌有。至于到底是谁杀了蒋先松和那两个证人，这就不是这次庭审所能够解决的问题。综上所述，我希望法官大人判我当事人谋杀罪名不成立！”
老法官暗暗叹了叹气，和身边几个陪审员交换了下意见，随即高声宣布：“本庭现在宣判，原秦河市长林涛谋杀罪名不成立。但是林涛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客观上导致海关长蒋先松之死。所以本庭审判，判林涛有期徒刑五年……”
“法官大人，我抗议！没人能够证明毒死蒋先松的氰化钾出自林涛之手，这种判罚，我不服！”姚月颖当即高声叫嚷，“即便真是如此，那是不是有人拿菜刀去砍人，卖菜刀的也得判刑？”
老法官从来没被律师如此咆哮过，当即气得脸色铁青：“姚律师，你如此不尊重法庭，藐视法官，本法官要剥夺你的辩护权！”
第230章送别
“法官大人，我抗议！没人能够证明毒死蒋先松的氰化钾出自林涛之手，这种判罚，我不服！”姚月颖当即高声叫嚷，“即便真是如此，那是不是有人拿菜刀去砍人，卖菜刀的也得判刑？”
老法官从来没被律师如此咆哮过，当即气得脸色铁青：“姚律师，你如此不尊重法庭，藐视法官，本法官要剥夺你的辩护权！”
老法官那叫一个气啊，这个小丫头律师实在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在我宣判结果之前捣乱，她这是不想混了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法官就相当于他们律师的大老板。得罪了大老板，律师们就有得小鞋穿了。
这个姚月颖，实在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别以为本法官老了就任你们欺负，哼！
正当老法官想要继续发他的官威，法院外突然传来了整齐响亮的叫喊声：“奸人诬陷，林市长是好官！”
“林市长无罪，释放林市长！”
法庭外距离庭审现场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那声音都传到这儿来了，可见外面聚集了多少人！
一名法院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跑到老法官耳边低语了一句，老法官骤然脸色狂变。
上次因为钟泰安的庭审现场出现混乱，老法官的官位差点不保。
这次竟然又来了这么多人，难道秦河市法院已经变成了那些非法集会的欢乐地了吗？
“外面是怎么回事？”听到外边的声音，张琳很是好奇地问道。
方秦很是满意地笑道：“小倩的时机把握得挺不错，刚刚好，哈哈！”
张琳盯着方秦，美丽的眼睛一眨一眨：“你教的？”
方秦反问道：“你说呢？媒体和人民的力量不可忽视，不是吗？谁好谁坏其实民众心里都有杆称，只要是好官，民众一定会支持到底的，现在的林市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外边闹得厉害，老法官担心把事情闹大自己的官位不保，只想着安全了事的他再次做出宣判：“本庭宣判，林涛因为滥用职权罪判刑一年，缓刑一年！”
啪！
老法官迅速拍下了锤子，一锤定音，随后立刻起身离开法庭。
两万人的大游行，他们这是在攻打法院吗？
他担心自己要是跑迟了，说不定连胡子都会被那些不可理喻的“愚民”给扯下来。
“太好了！”林珑喜极而泣，和她母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脸上略有疲惫之色的林涛露出欣慰的笑容，走到姚月颖身前，紧紧地握着姚月颖的手：“谢谢。”
姚月颖朝着林涛微笑致意：“不客气。”
林珑、林太太以及方秦和张琳一同走到林涛面前，林珑激动地拥抱着她父亲，呜呜哭道：“爸，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林涛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略带责备地说道：“傻孩子，没事了。”
方秦心里却是闷哼了声，暗暗鄙视了一番林珑，就算你丫头以后不乱来，你爸的仕途也就到此终结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林市长能够安全度过难关，有这样的结果方秦已经很满意了。
方秦拍了拍林涛的肩膀，偏了偏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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