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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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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副书记还是按自己的思路走,说:“我迷迷糊糊了这么些年,为什么?因为,我觉得前几任书记都不是干大事的人,他们没有改变边陲镇的胆识和能力。跟着他们没有意思,吃苦不讨好。”

——但是,张书记,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干大事的人,从你到边陲镇,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那时候,你还是党委,还是副镇长,还是副书记,想干事却受到各种约束,各种束缚。

——这次,不一样了,你是书记,你是一把手,边陲镇你说了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可以按我的构想建设边陲镇,可以按你的构想把边陲镇带到一个新的里程碑。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再不迷糊,清清醒醒地跟着你干,你要我上天揽月,我上天,要我下五洋捉鳖,我下海!

说着,他头一仰把酒喝了,然后,把碗狠狠砸在地上,“咣当”一声,碗摔个稀八烂。

“我说到做到,否则,就像这只摔碎的碗!”

462 像站在天安门城楼上

别说陆副书记,就是镇长也吓了一跳,这家伙,转性了,成天不知东南西北,怎么突然豪气地成绿林好汉了?张建中一回边陲镇,陆副书记就像苍蝇一样沾了上去,这个一点不奇怪,但黄副书记怎么贴上去了?这两个家伙都跟张建中穿一条裤子,还有他镇长立足之地?

张建中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大好局面,看着镇长当着大家的面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对他的看法也渐渐动摇了,一个人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认错,你还不相信他的诚意吗?一个人处心积虑要与自己作对的人,可以表现得这么坦荡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开始有点相信,镇长是因为能力水平问题,才把大家都拉去解决群众纠纷的,他那是心里没底,大搞人海战术。他那是组织协调能力有限,顾了那头忘了这头。

黄副书记的挺身而出更是让他惊喜异常,他的那番话,更是说得他轻飘飘的,一个人能够爬到那个位置的人真是迷糊看不清吗?其实,心里有杆称,清楚得很,他那是装糊涂,他那是不屑与平庸之辈之伍。

你张建中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即使在多种约束和束缚,甚至于,在各种刁难中,依然为边陲镇做了许多事。他一件件都看在眼里啊!不敢说他佩服自己,至少,觉得与自己为伍有奔头。

人图什么?不就是图有个奔头吗?

趁着场面混乱,镇长早早就离开了。

陆副书记也镇长一走,稍活跃了一下,帮张建中喝酒拦了几拨敬酒的人,突然意识到,可能会有镇长的耳目瞪着自己,又不敢太过份,跟永强耳语了几句,叫他照顾好张建中,今天,他太高兴,大家又都要敬他酒,可能会喝过头,别让他太掉架了。吩咐完,故意到转了几张桌,趁大家不在意,也溜了。

黄副书记开始还克制,喝着喝着,就把持不住了,拿着碗每张桌转悠。有人竖着大拇指说:“黄副书记,今天,你太牛了!”

他说:“我牛什么?今天,张书记是主角,他才是最牛的。”

有人说:“我还从没见你那么有血性!”

他双眼一瞪,说:“你这是什么话?我一大男人,什么时候没血性?有能耐,我们喝,看看最后谁抬出去?”

很快,在他感召下,又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在座各位没有几个没跟他喝过酒的,也知道他的酒量属干劲足,耐力差的那种。三几个回合就把他放倒了。

张建中自己也记不清喝了许多酒,喝到后来,他也不管不住自己了,人家要他抿一口,他不干,人家干了,他也要干。好些人都倒下了,他摇摇晃晃不让自己倒。他对自己说,你不能倒,你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倒不了的。

“散了,散了。”他发现自己可能坚持不下去了,就给自己找台阶,对大家说,“村委会的干部还要赶路,不要喝太多了,不要喝太久了。”

说着,往自己的宿舍走去,有人过来扶他,被他很用劲地推开了。

“不用,不用。”

扶他的人说:“我是永强。”

张建中看了看永强,很怀疑是不是真的。

“你真是永强?”

“你喝多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醉。”

永强又要扶他。

“不用你扶我,我不会醉,我不能让别人以为,我已经醉了。”

“你可以走回去吗?”

“可以,我可以自己走。”张建中摇晃着转过身看着永强,说,“别跟着我。”

永强就不再跟了,但一直注视着他摇晃着走到楼梯口,扶着扶手,一步一步上台阶。

到了宿舍的楼层,张建中站在走廊上,像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一样,对球场上的人招手,大声说:“同志们,今天,我非常非常感谢大家,今天,是我张建中最最开心的一天,我会记得你们的,我会记住今天这个日子,请大家相信,我张建中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球场一片狼藉,走的人已经走了,没走的人不是醉了,也醉得差不多了,没醉透的人就鼓掌,就大声吆喝,有人还高呼口号:“万岁!万岁!毛/主席万岁,张书记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会儿,镇长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向副县长汇报今天的欢迎宴,焦虑地告诉他,黄副书记的异常表现,说黄副书记也站到张建中那边,自己就更加孤立了。副县长问,陆副书记的表现怎么样?镇长想了想,说,他表现得太冷静,几乎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副县长笑着问:“是不是可以说,他们的表现都很异常?”

“可以这么说。”

“这就对了。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镇长还是将信将疑,问:“你跟他们谈过?”

“你说呢?”

“你限制了陆副书记,却把黄副书记放出来了。”

“你难了,我是把他们都圈起来了,陆副书记不敢动,是不敢在你面前表现得对张太亲近,黄副书记表现的豪气,是不想张建中反对他。知道什么是反对吗?不是站在他那边,是怕他坏他的事。”

镇长听不明白,说:“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你是怎么跟他们谈的?”

“这些你不用清楚,你只要让张建中自我感觉良好就行。”

“今天,这个欢迎宴还可以吧?”

“非常好!”

“下一步,我该干什么?”

“继续让他自我感觉良好。人一自我感觉良好,就会信心爆棚,就什么事都敢干。我们怕就怕他太小心,怕他不干事,他越干事,就越会出错,我们就越有机会。”

张建中迷迷糊糊像是听到什么声音,忙睁开眼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气,没出丑,还知道回来。他回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记得自己在站在走廊上说了很多话,却不知道都说了什么?那以后,就一点记不住了,不会是一说完话就倒下了吧?那可太丢人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轰然倒下。

刚才听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像是从卫生间发出来的,像是有人在里面。看了一眼房间门,关上的。他想起来了,自己并没倒下,自己开了门,又很用劲地把手关上了。

“谁?”

声音好像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听见。

“是永强吗?”

“不是永强!”

张建中吓了一跳,是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就是谁!”

不可能,这是在边陲镇啊!敏敏怎么会跑到边陲镇来?那个女人在卫生间的门口闪了一下,张建中紧瞪着她,不是敏敏,敏敏要比她高许多。

“你不用看了,看也不知道,你醉成那样,还认得人吗?”

再醉也清醒吧?刚才醉了,现在已经醒了,否则,能睁开眼吗?

“汪燕?你是汪燕。”

那女人笑了起来,说:“好了,好了。别乱猜了。”

“你到底是谁?”她往床边走来,“你站住,你别过来。”他可以肯定,她不是汪燕。汪燕总穿那种松宽的衫裙,走起路来,飘飘扬扬。

“你要不要喝水。”她在桌边停下来,试了试杯里的水温,又拿起保温瓶倒了一些热水。

这女人到底是谁?看着她有点单薄的背影,既熟悉,又陌生。

“你是怎么进来的?”张建中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没关门。”

“我记得关上了。”

“没关紧,一扭就开了。”她回过头来,见他还是一脸迷茫,就问,“还没想起我是谁啊?”

463 你们怎么不是一对儿

张建中笑了,原来是高书记的外甥女,一年多不见吧!长得像大姑娘了。

“别动,你别动!”见张建中要坐起来,她还是过来帮了他一把。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好一会了。大家都散了,我想你一定喝了很多酒,过来看看,果然,你醉成这样,卫生间里吐得到处都是,臭哄哄的,洗都洗了大半天。”

“不会吧?没有吧?”张建中接过她手里的杯,喝了一口水,一点记忆也没有。

“真应该留着,等你醒了再洗。”

“不要到处乱说啊!”

外甥女笑着说:“我就是到处说,让大家都知道,今晚,你喝醉了。”

“你这不是害我吗?”

“当书记了,丢不起人是不是?”

“这不是当不当书记的问题,谁喝酒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醉。以前,没当书记的时候也一样。”

外甥女小嘴一嘟说:“就是死要面子!”

“是了,是了。你就当我死要面子,别把我的丢事张扬出去。”

“你这人好没意思,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我又不是今天才参加工作,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我还不知道吗?”

张建中想起了什么,说:“昨天,我去总公司,怎么没看见你?我还以为,高书记把你调回去了。”

“我是调了啊!我现在在妇联上班。”

“转正式编制了?”

“还没转,等你来当书记帮我转。”

张建中知道她说的是反话,笑着说:“那好,我马上帮你转。”便她扁了扁嘴说:“以前,你当总经理的时候怎么不转?人家已经转了,才倒假好心!”

“那时候,是高书记说了算,我算老几。”

外甥女接过张建中手里的怀说:“他还要调我去城郊镇。”

“好事啊!城郊镇就在县城边上,调去那里也等于调回县城了。”

外甥女头一扬说:“我不去。”

“对边陲镇有感情了?”张建中随口说,马上又意识到了什么,问,“是不是看上谁了?谈恋爱了?”

“谈你的死人头,我看上你了。”

张建中大惊小怪地说:“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已经结婚了,有老婆了。你看上我,是不允许的,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看上你,喜欢你,是我的事,又没要你看上我,喜欢我,这犯哪家子的法了?”

张建中严肃了,说:“不行。绝对不行,你这是干傻事,明明知道前面没路走了,还要往前走,你说你傻不傻。”

外甥女笑了起来,且笑得直不起腰,张建中脸红了,说:“你骗我。”

“我可没骗你。”好一会,外甥女才直起腰,收敛笑说,“我说的看上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是看你来当书记,所以,不想走了。如果,不是你来,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喜欢这里风清水冷啊!”

“我当书记跟你留下来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外甥女一本正经起来,说,“我总觉得,跟你做事心里爽,辛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辛苦,跟谁做事都辛苦,人家却还嫌你做得不好,说这说那。”

张建中说:“看来我是不够狠!”

“不是狠不狠好不好?我做错事,你不骂我,骂得也不见得比人家少,也不见得比人家大声,但是,你会时不时的慰劳慰劳,让人觉得你心不坏。”

“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那点小钱就把你收买了?”张建中说,“城郊那边是经济较发达地区,奖金比边陲镇多得多,就是把那点慰劳都算上,也不比城郊的奖金多。”

外甥女有些儿委屈,你张建中怎么这么看人?

“我只是为了钱吗?为了钱,当然去城郊镇,但在那边心里不爽啊!我姨丈成天管着我,工作出差错管,走路脚步声大也管,穿件衣服新潮一点也管,说是影响不好。影响谁了?还不是说我影响他?所以,我还是觉得离他远一点好。哪一天,你升官了,离开边陲镇了,我再调到城郊还不迟,反正,他又不会把我扔在这里不管。”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原来,你是想清楚,自己有这么一条后路的。”

跟外甥女说话,还是那么轻松有趣,让你一下子回到那种无扰无虑的境地。张建中说,给我再倒杯水。外甥女背着他倒水,说,有个事我想问问你。张建中说,想问你就问。外甥女说,你可不要不高兴啊!张建中心一跳,想她不会是问指标的事吧?

“我看你跟汪老板挺合得来的,你们怎么没走到一起?”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双眼清澈得能见底。你张建中也太神经过敏了,她怎么会问你工作上的事?虽然,她是高书记的外甥女,但也不会管你们那个层面的你争我斗。

“那是你的认为,其实,我们根本不合,她是省城有钱人,我是小地方的小干部,她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如果说,我们合得来,那也是业务上的合作。”

“你一离开边陲镇,她好像就再没跟你合作了。”

“她嫁人了,当有钱人的少奶奶了。”

外甥女把杯子递到他手里,低声问:“是不是因为她嫁了人,你才也结婚的?”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结婚是跟她斗气。她嫁了人,我就随便找个人结婚了。”

“我觉得就是有这个意思。”

张建中点了一下她的头穴,说:“你这脑子是怎么转的?净想些乱七八糟东西。我跟汪老板合作的时候,就已经跟我老婆谈恋爱了。”

“我怎么不知道?”

张建中笑着说:“你怎么会知道?我还要向你汇报啊!”

“她总得打电话给你吧?我就没见你接过她的电话,每次接的都是汪老板的电话。”

“我接汪老板的电话是谈业务。”

“谈业务还吵来吵去的?”

有些事还真瞒不了她,但张建中死都不能松口。“业务谈不来,彼此有分歧,各持己见,难免会吵来吵去。这有什么奇怪的?吵吵就是谈恋爱了?我还见你跟永强吵呢!你们怎么没有谈恋爱?”

外甥女叫了起来,说:“打住,你给我打住。你说谁都可以,但是,不能说他。人家传我跟他传得我都没脸见人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你不要再搞风搞雨啊!我姨丈调我去妇联,就是不让人家说闲话。”

张建中很认真地说:“我还是觉得,你适合在发展总公司,还是把你调回来更好一些,在妇联有干头。”

“调我回去可以,但不能让他当总经理。”

“我就是要他当总经理,让她直接领导你!”

外甥女笑了起来,说:“你这是气我。你并不是真要调我回总公司。”张建中以为把话题引开了,那知,她又兜了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没跟汪老板在一起?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喜欢是我老婆,我跟汪老板并没有那种关系。还要我说什么?”

“我总觉得,你们可惜了。”

“你管别人的事好不好?你先管管自己的事行不行?你也该谈恋爱了。”

“我不谈,不在边陲镇谈。这里的人,我一个也看不上。我也要像你一样,找城里的人谈恋爱,要嫁也嫁城里的人。”

“这就是汪老板的思想,她是省城人,她要嫁也嫁省城的人。”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虽然不是省城的人,但我觉得,很多省城的人也比不上你。我姨丈快五十岁才当书记,你三十岁不到就当书记了。她看不上你,她会后悔的!”

“她要看上我也没用,我看不上她,我不喜欢她。”

外甥女喃喃:“我就是觉得可惜了,就是觉得可惜了。你们怎么不是一对儿呢!”

464 满脑子龌龊

这时候,在省城,汪燕也在拼酒,却稳超胜券。生意谈成了,不管与国营企业谈,还是外资企业谈,还是民营企业谈,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请吃饭,喝酒庆贺彼此合作成功。汪燕是可以不用喝得那么醉的,这一年多来,她招揽了几个能喝酒的手下,都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长相一般,酒量却非常了得。

不是招不到漂亮的女孩子,主要还是汪燕不喜欢身边的人比自己漂亮,众星捧月就要有众星捧月的架势,一个比一个漂亮,谁是星?谁是月?谁捧谁?二少爷就曾问她:“你身边那几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普遍?”

汪燕问:“你想打什么主意?想叫她们去当你的模特儿吗?想让她们脱光了画到床上去吗?”

二少爷急忙后撤,说:“想哪去了?想哪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心思。要画可以,什么时候,我有时间,任你画,想怎么画都可以,但是,别想找什么模特儿。”

“你有时间吗?”

“我为什么没时间?我没时间还不是为了养活你?你成天搞艺术,搞出什么名堂了?难怪大哥气你不成器,难怪三妹看不起你。”

“我搞不出名堂?我不成器?你是不是不怕丢人?你是不是不要脸?我拿你那些画去参展,立马就能打响!立马就能名扬天下!”

“好啊!好啊!你最好把也有你的那几张拿去参展。”

汪燕说的那几张,除了写实,二少爷还根据想像添涂了几笔,汪燕祼露的只是上身,下身却被一个背景遮住了,虽然看不清他的脸,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二少爷,或趴在汪燕身上,或抱住汪燕双腿,嘴脸的位置刚好在两条大腿交际的三角区。二少爷说是艺术,汪燕却说是黄色*秽。

“你懂得屁!这是人最本质的流露。”

“流露吧!你就流露给全世界看吧!”汪燕说,“认识你的人知道是你,不认识的人,都会说,你老婆偷人!”

“跟你没法说!”

“我跟你才没法说!”

二少爷气鼓鼓地说:“我为你牺牲那么大,你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

“你牺牲什么了?”

“我为了你的名誉,把这些惊世之作都留在家里,宁愿自己不出名,都要包全你的名誉。”

汪燕冷笑两声,说:“你拿出去啊!你去参展啊!你看看能不能入围,看看组委会要不要你的?”

“这可是你的说,你不要怪我啊!”

“我不怪你,我怪你什么?”

“明天,明天,我就拿去参展,拿去香港、澳门的国际大赛上参展。”

“你不拿去是小狗!”

二少爷反而束手无策了,指着汪燕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汪燕双手叉腰,说:“你这人好不好笑?说你一事无成,你说是为我作出了牺牲,现在不要你牺牲了,叫你拿那些惊世之作去参展,你又说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想法。嘴巴成天说艺术,说艺术是最高尚的,但你脑子里却充满肮脏。既然,那是艺术,就是一种美,不管画的是谁,就是你老婆,它也是一种美。

——你自己也不觉得艺术,你自己也觉得描绘的美会让人生发邪念,这本身有多龌龊?满脑子龌龊,你又能画出什么惊世之作?

——惊世倒是惊世,把自己老婆画得*秽下流,想不惊世都不行!

二少爷气得嘴唇直打哆嗦:“你也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

“我很想看得起你,但是可能吗?”

“我一定要你改变,一定要你知道什么是艺术大师。”

汪燕很清楚他想干什么,说:“你是不是想找模特儿脱光了,也画那么一组画?我警告你,你敢那么做,我废了!”

“泼妇!泼妇!”

“我要不是泼妇,你还不借口你的狗屁艺术,把女人一个个招到家里来?”

汪燕不得不防着他,你不在家,他把女人招回来,你也不知道。所以,她不允许二少爷的口袋超过十块钱,她不允许二少爷迈出家门超过半小时。她专门请了一个男佣人守着他,寸步不移。

“你这是限制我的自由。”

“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还能有什么自由?”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没有大哥的生意,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做的生意是你的本事吗?那都是赵家的面子,人家才跟你做生意。”

“你说的没错,一点也没错,但是,像你这样的败家子,赵家面子再大,人家也不会理你。”

三小姐很看不过汪燕这么欺负二哥,假借找他谈事,把他约出去,偷偷往他口袋里塞钱,要他想去哪写生就去哪写生。那位尽忠尽职的男佣人一个电话,汪燕哪怕在天南地北,也立马飞回来。家还没回就闯进三小姐办公室,大声责问她想干什么?看着我不顺眼吗?想把我挤出赵家再找个新二嫂吗?

她说:“你以后少管你二哥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三小姐再厉害也被她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二哥就是个流氓无赖,正经事不干,成天打着搞艺术的幌子欺骗良家妇女,我那么对他,是为他好,你为你们赵家管着这条野公狗。你怂恿他,放任他,总有一天被人阉了。”

三小姐把原话转告大少爷,要他治治二嫂,她也太狂妄了。大少爷却摇着头说,你也别怪她。我倒觉得她这么做没什么不对。要怪也只能怪你二哥不争气,他要脚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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