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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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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站在他那边,我会不清楚吗?虽然,我不在边陲镇,但边陲镇的一切,人和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陆副书记笑着说:“谁都知道,你副县长有千里眼顺风耳。”

“所以呢,你站在哪一边,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随便冤枉你。”

陆副书记“嘿嘿”干笑了一阵,又说:“春节快到了,把这事定了,也好过个安乐年啊!”

副县长却说:“春节前,这事还不能定。”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想想,张建中一到边陲镇,提了一个副科,马上又提正科,是会有影响的,总得间隔一段时间。”副县长说,“当初,我就要他一起提,同时把正科副科人选都送上去,他不听,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陆副书记的心又悬了起来。

“所以,我也要应付好他啊!”

最后,副县长说,过了春节吧!

陆副书记那敢问张建中这事,担心他认为自己动机不纯,眼睛只是瞪着正科的编制,并非死心塌地配合他。

他曾向张建中表忠心,一定配合他,一定跟随他左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你张书记需要,我就冲在最前面。他还说,黄副书记在大家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酒肉书记,即使现在有点觉悟了,但要改变大家的看法还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他提醒张建中,黄副书记近期那么抢风头是另有目的的,私底下可能与镇长有什么默契。镇长不是把头缩回去了吗?但贼心不死,把黄副书记推到第一线了。

把黄副书记踩下去,自己才能冒出来!

郝书记一到边陲镇,他就紧跟不舍,这可是一个重要角色,如果,能给她留下好印象,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个长期关系,从某个角度说,张建中不就因为郝书记才有今天的辉煌吗?当然,他不能拿自己与张建中比,人家是她的女婿,几乎是最亲近的人。

以前,也没跟郝书记有才多接触,这一天下来,陆副书记发现,这是一个很会关心人的女人。别看她总爱双手叉腰,说话总会一二三四,但跟你低语的时候,那声调随和得你耳根痒痒。闲瑕下来,还会问你一些家庭事,老婆在哪上班?孩子多大了?听说陆副书记的老婆在学校当教师,就说,怎么不把她调到镇府来?教师晚上要回去晚自修,孩子由谁照顾?

陆副书记马上说:“个人的事小,公家的事大。再说了,镇领导的家属都安排到镇政府来,也会在群众中造成不好的影响。”

于是,他列举了几位镇领导家属在镇政府上班造成的一些议论。既巧妙地告诉郝书记,其他领导,职务比他低的党委副镇长,老婆都安排到了较轻松的岗位。

“如果,我老婆也调到镇政府来,整个班子都要被人说闲话了。”

郝书记无奈地说:“有时候,就是需要牺牲一些人来保全大局。”

陆副书记很在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说:“我不牺牲谁牺牲?有时候,这分管组织人事的,把别人照顾好了,越是需要自己做出牺牲。”

“应该好好表彰你这种牺牲的精神。”郝书记对随她来的几个人说,“你们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题材,编一个短戏,宣传宣传。”

陆副书记忙谦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也是我应该要做的。”

郝书记严肃地说:“宣传提倡这种精神,也是我们文化部门的职责!”

“不会用真名吧?”

“用真名怎么了?我们就是要用身边人身边事教育我们的党员干部,让他们知道典型不是遥不可及,先进就在我们身边,你可以成为先进,我可以成为先进,只要有这种精神,谁都可以成为先进典型,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

随队来的一位女同志马上接受了任务,吃晚饭的时候,采访了他。

陆副书记说:“这多不好意思?”

郝书记说:“这也是任务,晚会的筹备方案已经出来了,接下来,你还要配合完成这项特殊的任务。”

“是不是跟张书记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这是文化部门的事,我可以说了算,就是小张,他也要尊重我的意见。”

陆副书记推辞了一阵,还是乖乖地配合了采访,心里却想,最好这个短戏也能在县城演出。

491 貌似没有抱怨

天黑了,张建中还没回来,郝书记想拨打他的大哥大,这才想起大哥大已经砸了。那个死鬼就会严格要求自己,没有大哥大多不方便?也不知道小张去哪了?吃晚饭没有?什么时候才回来?

边陲镇有两个接待间,专门接待县里下来的干部。郝书记他们一共五人,三男两女,郝书记与那位女同志一个房间,另三个男同志挤一个房间。在两张床的过道上暂时摆了一个简易床。

那位女同志接受了编剧的任务,又经过一番采访,便闭门造车,郝书记不好打扰她,便到男同志这边坐了坐,说了一会儿话,心里还惦记着张建中,就到他这边来了。

张建中下乡时,曾把门钥匙交给郝书记,说如果缺什么可以去他哪拿,毕竟,郝书记暂时出差,总有忘带什么日常用品的可能。

房间灯的灯还没亮,郝书记把他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了,开了门,找了好一会,才摸到墙壁上的灯开关。房间刚装修过,还有一种新的油漆味,郝书记忙把窗户打开透透风。

这里比他们那个接待房间要宽敞些,摆了一张中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闹钟,一个电话分机,躺在床上看的报纸也放得好好的。女婿的爱干净和整洁,她是非常满意的。

把收回来的衣服折叠好,放进衣柜里,回一头,看见张建中和敏敏的合照。那是一结婚时,他们在省城拍的结婚照,挂在墻上,两人都很幸福地对着她微笑。郝书记心里。在县城,张建中和敏敏的家里也挂有这么一张相片,每次看到这张相片,郝书记心里都有一种喜滋滋的感觉。

如果,她年青的时候,也有结婚照,她想,看着自己的结婚相,也未必有今天这种甜蜜感。

孩子长大了!你怎么知道,一个小生命从孕育,到呱呱坠地,棒在手掌心里,若干年后,长成了大人,几乎秉承了自己的容貌,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人,就有了自己的家,像做梦一样,一个大小伙子就融进了你的家。

在这之前,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像是突然蹦出来,到你面前也喊你一声“妈。”于是,你就像疼爱自己的女儿那样疼爱他。

没有几个岳母在女儿结婚前不抱怨女婿的,总觉得女婿配不在自己的女儿,总觉得女儿还可以找到更好的,郝书记却是例外,一眼就相中女婿了,而且,在女儿之前。所以说,她与女婿的情分比其他岳母的情分要深得多。

一点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一点抱怨也没有。

“真的就没有抱怨吗?”郝书记心里跳了一下,马上又叫自己别往那方面想,“这不是你关心的事!”

看了看卫生间,也那么干净整洁,毛巾挂在该挂的地方,洗浴用品摆在整整齐齐,地板也干净得可以照见人。

这地板不滑吗?

郝书记用脚试了试,还好,表面看着光洁会滑,其实,一点并不滑。回到房间,又看到那张中床,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刚才就感觉有什么不对了。

怎么就摆张中床呢?

应该是大床才对!你就肯定敏敏不会来看你?不会在这里过夜?这么一张中床不显挤吗?很显然,今天的春节,一家人可能要到这来过的。搞这么大型的活动,张建中不可能不呆在边陲镇,她郝书记不可能不亲临指挥,那个鬼死可能会找什么理由不来,但敏敏是一定会称离不开砣跟着来的。

她发现自己是多虑了,年青人嘛,还是喜欢挤在一起,抱在一起,床再大也是浪费。这么想,她脸上挂着的微笑便消失了,又想到了刚才那个事,说对张建中没有抱怨那是假话,你千好万好怎么就那一点不好?如果,敏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心脏可以承受得来,那倒是一件大好事,这不是承受不了吗?每次想到这事,郝书记都觉得是张建中的不是,你普遍一点,能承受不了吗?就算不容易,到现在也应该成事了。

这么想,她又不知该抱怨谁了?你是不是也有责任?当初可是你先相中他的,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唉啊啊!这也能想到吗?你又没有透视眼,哪能看得通透。

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现在还可以反悔,她也不想反悔,除了这一点,张建中还有什么不如愿?换了另一个人,别说稀泥扶不上墻,就是扶得上,也没有张建中这么醒目,这么省心。

边陲镇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镇长说他年青有为,说他是办大事的人,说领导班子都拥护他紧紧团结在他周围。这简单吗?尤其是一个年青的一把手,首先,你得让那些资格比你老很多的人服气你。首先,你得表现得比他们更沉着,更有头脑,你的每一个决策都无懈可击。

陆副书记说他在边陲镇呆的那几年群众基础就特别好,分管哪项工作,哪项工作都成绩显著。一个年青人做到这一点简单吗?首先你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踏踏实实的工作,首先,你是一个戒骄戒躁的人,不在成绩面前忘乎所以,飘飘然。

陆副书记还悄悄地告诉她,张书记比他遇到的书记都更能弄到钱!钱这东西太重要了,再有钱的单位都觉得缺钱花,县里的机关单位缺钱还可以靠财政发工资,镇下面,这工资资金都由镇财政负责,一把手连工资都发不出,还站得住脚跟吗?

郝书记想起那天,张建中与那死鬼吵闹的事,想那死鬼是不懂得张建中的难,不懂得与财政局搭上关系的重要,有时候,你李副书记利用手中的权力可以呼风唤雨,那是你不缺钱,人家抓不住你的软肋奈何不了你什么。

如果,让你负责边陲镇这些干部的工资奖金,你把关系弄僵了,再大的官,再强硬的手段,人家也能刁难你。郝书记找那局长讨要过经费,他始终给你一副笑脸,好话说尽,钱却一直不到位,你能把他怎么样?骂都骂不出口。

张建中能抓住机会处好关系,可见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仅这一点,许多人都不及他。

老主任带他去看过那个宿舍工地,说这是大家企盼了多年的工程,张书记在边陲镇当副镇长的时候就已经计划要搞了,但一直拖到现在,总说资金不足,张书记资金就足吗?高书记调走的时候,把钱都弄光了,张书记双手空空,但他还是要上这个项目,为什么?心里装着大家啊!跟这样的领导做事,再苦再累也愿意。

老主任说,张书记虽然不是从最基层做起,但他与群众打交道多,与普遍干部交往多,对底层的人感情深,一旦他有话语权,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曾为他做过事的人。

有人敲门。

“谁?”郝书记从椅子上站起来。

张建中在外面应:“是我。”

“你还用敲门吗?”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不该错怪女婿,人家这是对你尊重,就不兴你在洗澡啊!不兴你刚洗了澡衣服不整啊!

如果,张建中回来的晚一点,她还真进卫生间洗澡了。接待房间像集体宿舍一样,用的都是集体洗浴间和洗手间。

“你怎么一个人?”

“还好说?明知道我留在这过夜,也不早点回来陪我说说话。”郝书记看了他一眼,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492 女婿毕竟不是儿子

的确只是喝了一点。回到边陲镇,他是最大的官了,没人再B他喝酒,想喝就多喝,不想喝就少喝,知道岳母留在这过夜,就更不能喝多了,不想让岳母超心,以为自己每天都喝得醉薰薰。

“要喝水吗?”

“我自己倒吧!”

郝书记坐的椅子就在桌子边,张建中还没说话,她已经给他倒水了。见她把杯子递过来,忙又把刚脱了一半的外套穿回去。

“急什么?”郝书记把伸过来的杯子往回缩,说,“先把外套脱了。”

张建中这才在她的注视下把外套脱了。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母亲注视下,脱下刚在外面玩耍弄脏的衣服。

“放盆里,等我我给你洗。”

“不用,今天才换的。”

他可没有让郝书记帮自己洗衣服的习惯,她对自己再好,也是岳母,不同于亲生母亲,就是老妈,也好多年没让她给自己洗衣服了。

“平时,都是自己洗衣服吗?”

“单件衣服都是自己洗,厚一点的有洗衣机。”

接过她手里的杯,随口说了一声,谢谢!岳母说,谢什么谢!当外人了?张建中尴尬地笑笑,退回到床边坐下来。除了郝书记坐的那张椅子,房间再没有坐的地方。如果,有人要来谈话,都是去办公室,这边有一个侧门,直接可以通往张建中办公室。

从某种意义上说,办公室也是张建中的客厅。

“下午去哪了?”

“到几个村委会转了一下。”

“在村委会吃的晚饭?”

“很简单,也就是杀只鸡弄几个家常菜。”

“我没问你吃什么?我不担心你这个,你自己会有分寸。只是,不要总喝酒。”

张建中笑了笑,说:“现在算是喝得少了。以前,跟下面的人混脸熟,几乎天天都拼酒。现在不用了,都是熟人。少喝一点他们也不介意。”

“不会是摆官架子,少喝吧?”

“没有,没有。”张建中说,“好多人还叫我张党委,副镇长呢!”

“到这才一天,我也能感觉到,你的群众基础很好,上上下下都很尊重你。”

“还行吧!”

郝书记脸色转了,说:“你可不要骄傲!你爸最担心你就是这一点。”

张建中当然知道她说的“你爸”指的是谁?

“你为边陲镇做过一些实事,给群众留下了一些好印象,在这样一片叫‘好’声中,千万不要居功自傲。年青人最戒备的就是这一点,做了一点事,爬到一定的位置,就变质了,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你的路还很长,现在才只是刚起步,还有更多的事要你去做,去创造更大的成绩!”

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与女婿谈话。

“前几天,你爸跟你发脾气,也是出于好心,也是为你好,只是他的方法有问题。”

“我知道。”

“真知道还是假知道?”郝书记说,“你的态度也不好吧?跟他认错了吗?是不是还想等他向你认错?”

张建中脸红了。

郝书记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空杯,问:“还要不要喝?”

张建中愣了一下。

“给他打个电话。”

“现在啊?”

“不行吗?”

张建中磨蹭着,说:“我想想该说些什么。”

“还用想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对外人就说要想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他还有费那神吗?说错了也没关系,那意思到了,也就够了。”

郝书记拿起话筒,示意他过去接。

张建中有点懵,很不想打这个电话,嘴里说:“不知道他现在在家还是在办公室。”

“他还能在哪?办公室。”

接过话筒,脑子一片空白,还是随手按了几个键。郝书记只看到后面那两个键,说:“你拨错电话了。”

“没有吧!”

“你好像打回家里了。”

“他可能在家吧!”

敏敏接的电话。

“我正想给你电话呢!你就打进来了。我妈挺好的吧?”

“我正跟我妈聊天呢!”张建中恢复了正常,说,“你一个人在家吗?”

“你也知道的,我爸没那么快回来。”

“在家干什么?”

“看电视。你等一等,我把电视关小声点。”

传来一阵放下话筒的声音,郝书记想戳一指张建中的太阳穴,让他知道,你这是耍滑头!然而,女婿不是亲生的,太过亲昵的举动还是做不出来。

“你不是跟我妈聊天吗?怎么还打电话给我?”

张建中斜了一眼郝书记,不敢说实话,就说:“你跟你妈说吧!”就把话筒递给她。郝书记接过话筒,问,吃饭了吗?问吃些什么?又问天气冷,看电视多穿件衣服。张建中才懒得听,想叫永强过来,多个人,郝书记也不会步步紧B。谈些公事什么的,或许,她就不会泡在这里了。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要毕恭毕敬。

摸了一下口袋,才知道大哥大没了。

有那大哥大的时候,觉得挺碍手的,觉得挺多事烦的,但没有了,又发现诸多不便,特别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有什么事要交代其他人去办,你却不能马上处理,要死记在脑子里。有时候,记不住,过些天才想起来。

那天,真不应该一时火起,把大哥大给砸了。你假装不用,不带回县城,不在县城显摆,岳父应该不会管你。

“过来,电话。”郝书记说。

张建中又接过话筒,还没贴近耳边,就见李副书记的声音。

“说话啊!哪位?再不说话我挂了。”

张建中心儿一跳,却郝书记阴着嘴笑。

“是我。”

李副书记没听清楚,问:“你是谁?”

“张建中。”

李副书记的声调马上变了:“你要干什么?”

“郝书记在边陲镇。”

“我知道。”

“她要我叫你别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啊!要你转话。”

张建中也机灵,说:“她住的那边没有电话。”

“行了,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

“敏敏一个人在家,她要你早点回去。”

“他这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敏敏啊!”

“都关心。”

“我这就回去,她那个人,成天就会找些理由来干扰我。在家的时候,又是一种说法,不在家,还是不能清静。”

“其实,你也应该早点休息。”

“现在才几点,还不到九点嘛!以前,晚上也要上班的,现在的人娇气了,吃了晚饭就不上班了。”

“那是旧习惯,改了。”

“改了,改了。每天上班不足八小时,对得起国家发的工资吗?工人改了吗?还不是八小时工作?农民改了吗?农忙双夏,还不是要挑灯夜战。”

这时候,张建中才知道,为什么许多老同志晚上还要回办公室?比如老主任,这会儿就呆在办公室里,不管他任什么职务,有李副书记觉悟的,觉得要对得起国家发的那份工资,即使没有那觉悟,只是一种习惯,晚上也要回单位走走坐一坐,大家不聚在一起说说话,就像这一天缺了点什么。

“谈得不是挺好的吗?”郝书记说,“其实,也不一定要认错,你主动给他电话,说点别的事,他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他还在乎你是不是向他认错啊!”

“是的,是的。”张建中接电话时,就站在椅子边,这会儿郝书记一直站着,忙退了几步,说:“你坐吧!”

今天腿还真有点累。平时坐办公室,下了班,总想走走站站,看电视也会站着甩甩手踢踢腿,今天,屁股好像一整天也没怎么沾椅子,就是下午在会议室研究制定方案,也是站的时间更多一些。

493 攀比争斗

郝书记坐下来,见张建中还站着,就叫他坐,说要向他汇报一下制定的方案。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稿子递过来。张建中随便翻了翻,说,有你把关,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了。郝书记说,演出这一块,她可以帮他跟踪,可以回去组织演员,可以提早派人过来搭舞台,但是现场秩序还是要多留意,边陲镇还是搞这样大型的文艺晚会,观众会很多,观众又都是农民,很容易发生争吵打斗的现象,只是靠陆副书记带几个干部维护肯定不行,必须调用警力。

张建中说:“没问题,派出所的同志可以协助。”

郝书记便提起把陆副书记的故事编成短剧的事,张建中说,这个没问题,又不是点名道姓,还要经过艺术加工,只要是歌颂正面事迹,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郝书记却觉得用真名真姓效果更好,她也吩咐过那位女编剧,尽量编得更贴近生活。

张建中沉默了一会,说:“还是避免真名真姓吧!”

他说,你们歌颂了陆副书记这种精神,是好事,但也要考虑到影响?虽然你们没有批评的意思,其他人看了可能会有这种阴影,以为,我们借这个题材批评那些照顾自己家属的领导。

他说,其实,照顾家属让领导更安心工作,也是有利于工作的一种手段,陆副书记的老婆还在学校当老师,也有他个人的原因,他老婆认为自己有文化有知识,不能像其他家属那样只能安排一个随随便便的岗位。由于,不能满足她这个要求,她才一直呆在学校。

“原来是这样。”郝书记这才恍然大悟,又很有些为难,“可是,我已经跟陆副书记说好了。突然改变,他会不会不高兴?”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好些人都知道,我带来的那几个人,边陲镇文化站站长,办公室还有两位同志。”郝书记意识到,由于自己信口开河给张建中出了道难题。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可能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突然又取消,总得有一个过得去的说法,“这事我来处理吗?”郝书记说。

“你怎么处理?”

“先不急着告诉他,等我们回去了,再说时间太急,找不到人排练,很难赶在春节前演出。拖一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建中说:“那就是说,明天不要找审稿、改稿、定稿。”

“这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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