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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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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还生气啊?”

“今天累了,早点睡。”

“这上午搞了那么点卫生,就一直累到现在?”

老李从后面抱住她,顶着她的肥臀,向她展示自己的风采。

“小张在隔壁,他们还没睡呢!”

“我尽量不弄出动静。”

“不弄出动静也不行。”郝书记反手推了他一把,要他离远点。老李还是一副聒不知羞的样子,说:“今天,县委书记还夸你呢!”

郝书记似乎感兴趣了,问:“说我什么了?”

“夸你长得年青。”

“就这些?”

“他问我,你家郝书记是不是虚报年纪?如果,她年青十岁八岁,绝对没人不信。”

郝书记失望地说:“我长得年青不年青关他什么事?”

“你怎么这样?人家不是羡慕我娶了个好老婆吗?”

“那是羡慕你。又不是羡慕我,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县委正副书记也谈论这种事,总做梦老牛吃嫩草。”

665 首长娶小护士大二十几岁都有

“你能不能别太早下结论,听我把话说完?”郝书记说,“他还说,如果,你年青十年八年,还有可能当副县长、副市长。”

郝书记鼻子哼了一声,问:“你说有可能吗?”

老李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愿意呢?”

“年青十年,我才三十八岁,这太不可能了。”

“年青八年呢?”

“敏敏是谁生的?我总不能十五岁就生她吧?”

“她也倒退五年总可以吧?”

“无聊。”

老李“嘿嘿”笑,说:“怎么是无聊呢?我让人给你动动手脚,还不是小事一桩。”

郝书记把身子翻过来了,两人脸对着脸,“你就不怕被人查出来?”

“你以为,就你我动手脚啊!干这种事的人多了去了。”

“人家改个三五年还勉强可以,你一下子弄个八年,太狠了吧?”

“现在是认身份证,认档案,谁还管其他。”

“你也把自己弄年青,只有四十岁。”

“我不行,军龄摆在那,最多也只能下调两年。”

“小张呢?”

“我也太不足知了。”

“要弄就都一起弄。”

“小张的难度很大,这几年大家都瞪着,最年青的镇党委、副镇长、副党委书记、正科级,现在,又是最年青的镇委书记。时间太近,又有太多嫉妒的人,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郝书记想了想,说:“我今年四十岁,你下调两年也有五十三岁了,比我大十三岁,人家相信吗?”

“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组织安排,部队的首长娶小护士,大二十几岁都有。”

“你算什么首长?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你才是连长。”

“不是倒退了几年吗?结婚的时间也往前调了,那时候,我应该是营长了。”老李一手搂住她,一手在她胸前掏。

“先不说能不能当副县长副市长,晚个八年退休也挺好。现在改革开放,形势一天一个样,晚八年,根本不能预知会是什么样?”

“你同意了?”老李的手伸了下去,钻进她的裤子里,郝书记动了一下,让那手钻得更深,“五年吧!八年还是太多了。”

最后确定下调五岁。二十岁生敏敏,今年,敏敏才二十岁也太不像话。

“你可不要露了馅。”

“不会的,我也算是老政工了,这点小事难不住我。”老李翻到她身上,郝书记脸朝天躺着,“动静别太大。”

“我会控制好自己。”

“今晚你挺像回事的。”郝书记把他扶到门口,老李一用劲,钻了进去,“以前,我也不差吧?”

他心里却想,那穿山甲汤似乎挺有功效的。

“你下调两岁,比县委书记小四岁,应该可以接他的位吧?”

“这个不好说,县、县长的位置更有把握。”老李戳到尽头,停在那里不动,说,“副书记以上,都超过五十五,我是最年青的。”

郝书记感觉还很空,搂着他的腰希望他钻得更深,但两人腹下那块骨头已经贴紧,知道他不能再深入了,到底还是小张弄得舒服,胀得满满的,藏在多深的痒痒都能挠到,甚至于顶得心尖尖发麻。

“你的前途会比我更远大。”

“我担心,还是会被人识穿,我们转到地方也快十年了,总有人会记着我的年纪,下调三年吧!没那么悬殊。”

“你的担心太多余,有提拔你的机会,你不会留在兴宁县,两夫妻不可能在一个班子里。如果,你到市里,或者去其他县,谁会知道?你的档案资料只在领导圈子里,不会向大众公开。”

“那时候,我调到市或其他县,我们不是又要两地分居吗?”突然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能是好事,张建中去看她多方便,自己有单独住处,别人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岳母与女婿会有一腿。

此刻,很希望能有那一下致命的膨胀,让自己痛并快乐,老李当然不可能,他再怎么努力都觉得差那么一截。

“好了吗?”

郝书记想要他下去,笨重的身子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而且,她也不可能在他那里得到再多了,倒不如早早结束。老李玩命地抽动,知道他快那个了,与张建中的差别就在这,只知道自己爽,以为她也需要打桩似的直进直出,再者说,他的力度也欠缺,一会儿就喘得不行了。

“你慢一点,弄出声音了。”

话音未落,老李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你下去。”

郝书记把老李推下去,他便累得死猪似的不动了。郝书记趴在床上,双脚跪起,把他那么脏东西弄出来,以前,每一次总要上卫生间冲洗,今晚,却担心张建中还没睡的话,见她进进出出,会猜想到她和老李刚做了事。

本来,也很正常,却总感觉不让张建中知道更好。

这晚,张建中并没有睡好,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床,还想着明天去市里的事,县委书记和老李都反对“小澳门”的设想,你张建中怎么去运作呢?不知是墙壁的隔音好,还是老李和郝书记太谨慎,他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老李经过走廊上了一趟卫生间,岳母郝书记似乎一觉睡到天亮。

岳父岳母先起床,虽然,张建中和敏敏也醒了,想到卫生间忙着,就躺在床上讲讲话。

《“文》“你什么时候回去?”

《“人》“向县委书记汇报完工作就回去。”

《“书》“不等吃了午饭吗?”

《“屋》“不等了。”

敏敏手伸了下去,发现那东东翘得很高,说:“真不好意思。”

张建中笑笑说:“尿憋的。”

敏敏并非全信,说:“吃了午饭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请假,你汇报回来我帮你泄泄火,这个星期才一次,我知道你不够。”

张建中抚摸她胸前那两团肉,说:“先蓄着,等你亲戚走了,再要你一个晚上全还清。”

“要等好几天啊!”

“你给我电话,我飞回来。”

来回几个小时,有时候也觉得值!

手指灵巧地绕着棒棒糖,张建中舒服地闭上眼睛,手也往下伸,只能很无奈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敏敏拿开他的手,钻进毯子里,张建中便渴望已久地舒展双腿,让她把那东东叼了。

门“嘭嘭”响起来。

老李在外面说:“早点去,别让书记等你。”

敏敏慌忙从毯子里钻出来,张建中像是表示清白似地说:“起来了。”

郝书记问:“敏敏还好吧?”

敏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唾沫,说:“我很好。”

“今天上班吗?”

“还是上班吧!又没人陪我。”

如果,不是约好跟永强去市里,张建中真希望敏敏请假等自己。

郝书记先门,张建中简单,刷牙洗脸就随老李一起回县府大院吃早餐,敏敏最后一个离开,慢吞吞的,反正迟到也没关系。

到了县府食堂,老李往领导的小餐厅走去,张建中却走进普遍干部的大厅。科级干部在县府大院多得是,只能像普遍干部一般待遇。但早餐还是挺丰富的,五毛钱两个菜包,一个鸡蛋,白粥配榨菜吃多少勺多少。

吃饱了,也不用洗碗筷,放到集中堆放的箩筐里,就到走廊上等县委书记从领导小餐厅里出来。

其实,也清楚领导吃早餐也是碰头会,有事商量会久一点,这天似乎遇到了,等了半个小时,吸了两支烟,大食堂早没人了,工作人员也把该清理的清理好了,有人就问:“张同志,还没走?”

食堂的人只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职务,你走马灯地转来转去,人家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职务多尴尬?

666 稳步向前

张建中不好再在那里等下去,正想往办公大楼走去,便听见县委书记在后面叫他,回头看,只见书记走在前面,县长、副书记、县委常委、副县长一大帮人在后面在跟着,吃早餐也那么多规矩,书记不离开大家也不离开,他一走,大家又不敢超前,都跟在身后。

“是在等我吗?”

“是的。”

张建中一边应着书记,一边跟每一位领导点头打招呼,大家也回应他。换了别人未必每位领导都给面子,还不是因为他是老李的女婿吗?

“到我办公室谈吧!”

张建中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跟着书记,还是再慢两步跟在其他领导身后,老李在后面推了他一把,才替他解了围。

“老李,你也过来一下。”书记说。

老李忙说:“不了。我九点还有个会,要准备一下。”

书记就对张建中说:“我听老李说,你有点不听他的话。”

张建中笑着说:“我哪敢啊!”

“你不敢,他还会向我告黑状?”县委书记开着玩笑,却又像话里有话地说,“你可要小心,不要以为娶了敏敏就万事大吉了,他现在后悔也还是来得及的。”

张建中也话里有话地说:“所以,我一直不敢翘尾巴,认真执行县委县政府的决定,不给他丢脸,也不辜负你和县长的期望。”

“这不关我和县长的事。”

县长也说:“这是你和老李的家事,我们不掺和。”

老李还接着张建中的话,很严格要求地说:“书记你得敲打敲打这小子。”

“我敲打?”县委书记“哈哈”笑,说,“我手劲大得很,敲他脑袋起几个大包,可不要心痛,你可不要找我算账。”

“你不把他打傻,怎么都行!”

县长往洗手间走,懒得跟在这后面打哈哈,恶心这种无聊的谈话,或是见县长离开了,有人却搭话说。

——书记比老李还痛惜小张,更舍不得打。

——小张是聪明人,越敲打越醒神。

老李说:“我倒是希望他醒醒神,年青人有一点点成绩,往往会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是小小成绩呢?老李书记要求也太高了。

——书记可不喜欢你这么评价,你这是不仅仅是扼杀小张的成绩。

县委书记笑着说:“你们还不了解老李吗?他这人,一贯来都严格要求,对小张更是不例外,小张能取得今天的成绩,跟他的教育也是分不开的。”

话里也有肯定自己的意思。

前些天,市里表扬了县委书记联系全县最边远贫穷镇的作法,还要他做经验发言,因此,在县里的大会小会上,他都拿边陲镇做例子,说困难,你们有边陲镇难吗?说交通不便,你们有边陲镇不便吗?边陲镇的例子很好地证明了一点,只要我们重视,我们工作到位,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回到办公室,县委书记的语调就变了,谈不上严厉,却语重心长。

他说,小张啊!你做出的成绩,县委县政府是给予肯定的,刚才你也听到了,大家虽然是开玩笑,但看得出,对你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这是一件好事,却也有可能是坏事。不能正确对待就是坏事,过于沉浸在这些赞许声中就是坏事。

他又说,老李跟我说了,你的某种思想苗头非常不好。我用了“非常”两个字,希望你能重视。我不是给老李当讲客,不是传达他的意见,这也是我的看法,我和他的意见是一致的。

他再说,你要把边陲镇打造成赌城,这是行不通的,别说在我们这里通不过,在市里省里也通不过。我们是社会主义,不是封建主义,更不是资本主义。

“我很理解你的心理,你希望再接再厉,夺取更大成绩,但是,万变不能离其宗,改革开放,敢冲敢闯,不能忘了根本,有的事可以冲可以闯,有的事却碰也不能碰。”

——我不否认建赌城是一个很好的创意,暂时撇开别的不说,至少可以成为下一个招商引资的吸引点,生意人不讲政治,只管赚钱,边陲镇能开赌场,他们一定会涌进来,打破头也会往里钻。但你有没有想到,市里省里一个急刹车,会是一种什么状况?

——边陲镇马上会被他们遗弃。虽然,他们投入的资金再也搬不走,但那些烂尾楼难以再续,或许,他们还会再回来,但三年五年,肯定一片萧条,那时候,收拾这么个烂摊子也够你受,就算你很有办法,化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烂摊子收拾好,也只是亡羊补牢,根本谈不是出成绩。

——目前的成绩,已经很让人满足了,我认为,眼前要做的事不是冲,而是守,守住取得的成果。旅游区建设需要守,让它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旅游区管理需要守,一下子涌进那么多游客,管理必须跟上去,避免出现各种麻烦,更不能出大错漏出大事。守不是退,守是蓄势,争取下一个大步向前。

“现在,招回来的项目建设好了,旅游区管理跟上去,年底,再加把劲,再招几个项目回来,下一年的成绩又出来了循序渐进,三几年,把旅游区建成一个滨海城便不是一句空话,扶你再上一个台阶的基础也扎实了。”

张建中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稳妥且有效的设计,但他也看到兴宁县滞步不前的原因所在,正是县委书记的稳妥,兴宁县才落后于附近各县,人家轰轰烈烈大步向前,兴宁县却一步一个脚印。

一步一个脚印不是坏事,但这种步调并不符合目前的快速发展。

空谈好与坏很难评定,更应该把它放到某一个特定环境。大家都在急行军,你却在稳步向前,这就是没有紧跟形势发展,就是思想落后。

这会儿,张建中有点讨烦丁建,他不多嘴多舌,不跟老李说什么林副市长,老李和县委书记就不知道“小澳门”的设想,也就谈不上强烈阻止了。

他张建中还能反其道而行之吗?

说一千,道一万,只有一条路,通过林副市长争取省里的支持。

张建中与永强会合,按原计划去市区。

“说句实话好不好?”永强问。

张建中反问他:“你以前没说过实话吗?”

“我见你这么坚决,肯定是下了决心,拿定了主意。”永强说,“按我一贯来的作法,就只有坚定不移地执行,竭尽全力配合。但这一次,我还是想说说心里话。”

“你也反对?”

“我担心,省里会不会支持?没听说过,哪里有建赌城的,就算有,也是瞒天过海偷着干的,像走私,省里肯定不会同意,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那么管而已。”

“碰碰运气总可以吧?如果运气好,碰上了,我们就大干一场,如果不成,我们还回去按原来的干,按县委书记既定的干。”

“你这是在赌。”

张建中笑了笑,说:“对,就是赌。”

“不成没关系,就怕把县委书记对你的器重赌掉了。”

“应该不会,有老李给我兜着。”

“你太自信了。”

“你算说对了,我现在是越来越自信。”

“自信和狂妄有时候只是一念之差。”

张建中看了永强一眼,问:“我狂妄吗?”

“你自己没感觉到?”

“一点没有。”

“县委书记的话都不听了,这是不是狂妄?”

张建中在不得不沉思。

“林副市长可能是一个更好的靠山,但我还是觉得远了点,有老李,县委书记才会器重你,林副市长跟你只是算一面之交。丁总的作用肯定没有老李大。”

667 副省长的启发

张建中扪心自问,你有吗?想到要傍林副市长吗?貌似从没有过这个念头。你只是希望通过他为你办事,为边陲镇办事,最终,你依靠的还是老李和县委书记。像永强说的一样,他离你的确有点远。

或许,不能拿到建赌城的通行证,但跑一跑又如何?争取省里的支持未必是一件坏事,即使不成,你的接触面也提高了一大步。至少,你与市里省里有了交往,或许,你能找到下一次需要争取支持的路子。

张建中正想得心热,在市府大院门口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执枪守门的武警战士拦住了他们的车。也曾来市里开会,坐的是县里安排的车,可说是通行无阻,第一次自己驾车来市府大院,才知道守卫的武警并非虚设。

摇下车窗,张建中说:“我们找林副市长。”

武警脸上冷得一点表情也没有,说:“请出示证件。”

张建中一头雾水,问:“身份证吗?”

武警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身份证”,也愣了一下,才说:“可以证明你见林副市长的证件,比如工作证等。”

张建中懵了,说:“没带。”问永强,“你带了吗?”永强也摇摇头。

那玩意儿,自从发到手了就一直扔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谁想到会带在身上?在兴宁县,上哪不是找熟人?哪没有人认识?工作证完全是多余的东西。

“有预约吗?”

“昨天就约好了。”

“请你们的打电话给林副市长。”

永强说:“难道要林副市长到门口来接我们进去?”

这时候,从岗亭走出一位腰佩手枪的军官,张建中以为有救了,掏出名片递过去,他接也没接,示意他们退出去,靠边停。

“我们是兴宁县的。”张建中陪着笑脸。

那军官更有分寸,说:“名片怎么印都可以。”

只好听从指挥把车停好。

县府大院的门卫请的都是些年纪大的老头,还可以吓唬几句,这武警,端着枪呢!就算没装子弹,你也不敢不听指挥。

拿出林副市长的名片往他办公室打电话,响断了线也没人接。林副市长没有大哥大,貌似生意人才喜欢那块土砖似的笨家伙,官也越大越没用,他找你有秘书,你找他你自己焦急,想方设法也要找到他。

永强提醒张建中:“给副秘书长打电话。”

张建中说:“没带他的名片。”

永强说:“我带了。”

说着,从公文包里摸出副秘书长的名片,也往他办公室里打,同样响断了线也没人接。

这闭门羹吃的!

张建中只好遥控联系,把电话打回县府办询问他们市政府办秘书科的电话,再打电话给秘书科,叫他们帮忙找副秘书长听电话。

人家回话说:“副秘书长正在开会。”

张建中只好表明自己的身份,请接电话的人告知副秘书长,言下之意是希望副秘书长能安排一下,总站在这门口也不是件事,出出入入的人像看猴似的,更重要的是,别让武警们认为,你们想蒙混过关。

终于,秘书科打电话进岗哨要武警放行了。

一见接电话的人,张建中和永强感激不尽,虽然,他比张建中还年青,看样子参加工作也没几年。他把他们带到副秘书长办公室,副秘书长从里面迎了出来,一边握手,一边道歉似的说:“门卫制度,我们也没办法。”

张建中很大度地说:“没关系,制度嘛,当然要执行!”

你不大度也不行,大度反而显得够涵养。

永强问:“你不是开会吗?”

副秘书长笑着说:“开大会。”

都知道开大会人多,溜出来也没人注意,何况,有会议资料,开完会也要看资料,才能全面掌握会议内容。

“林副市长一早赶去省里开会了。”

“这么不巧!”

“他交代了,你们如果把请款报告送过来,让我先给办手续,他回来马上就审批。”

“这次来也不是单纯为了送请款报告。”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像追债似的,“刚好有其他事要办,办完了,随便过来,也想请你和林副市长吃顿饭。”

“太客气了。林副市长不在,这饭就不用请了。”副秘书长精明得很,请林副市长吃饭可以大摇大摆跟着去,林副市长不在,就得他尽地主之谊反请他们了,“中午嘛!习惯了午休,不出去吃最好。”

其实,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勉强了。”

“不要勉强,不要勉强。”

张建中给永强使了一个眼色,他便拉开公文包,拿出两个信封。

“这是请款报告。”张建中接过其中一个信封递给副秘书长。

副秘书长刚接过来,永强把另一个信封递过去,说:“这次来,也不好带什么东西,这是张书记的一点点心意。”

副秘书长脸上的笑更灿烂了,“这怎么好意思?”

话音未落,另一个信封也接过去了。

“你们真是客气。”

张建中说:“有劳你,应该的。”

副秘书长半弯着腰,把两人的茶杯添满了,说:“能够认识张书记两位,是我的荣幸,我们这些成天在办公室与文字打交道的人,文章写得紧跟形势步伐,其他方面都很滞后,看看张书记这么潇洒,真希望到基层去,好好体会工作第一线改革开放的气息。”

永强说:“我们随时欢迎副秘书长到边陲镇来指导工作。”

张建中却笑着说:“副秘书长的意思不是去基层指导工作,是想去兴宁县当书记。”

副秘书长马上手一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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