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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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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固执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多坏念头。”

“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坏念头啊!”

“你现在不能想。”她抓了他一把,那东东早翘起来了,只是有那条半悬挂的腿掩饰,才看不见顶起的帐蓬。

“两个星期啊!”

“已经快过去一个星期了。”

“还有一个多星期呢!太难忍了。”

敏敏过去把门轻轻插上了,好像怕被人听见,知道她插上门的目的,又轻手轻脚走回来。

“你躺好!”

“你不把我的腿放下去啊!”

“说过不放的。”敏敏坐下来,用手抚摸那东东。

张建中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腰间扎的是松紧带,很容易就钻进去了,好烫,烫得心都酥了。

“这样太没意思了。”

“只能这样。”敏敏从没有过的坚决。

张建中的手也钻进敏敏的连衣裙,她哼哼起来。

“还是把腿放下来吧!”

“不行”

她把那东东吞了。

因为转过身去,张建中只能抚摸她的屁屁,手指从股间探进去,在那已经湿润的缝隙游走,敏敏挪了挪屁屁,让半根手指钻了进去。

突然听见“嘭嘭”的敲门声。

759 总说政府故意刁难她

敏敏以为听错了,回头看了张建中一眼,一抹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张建中说:“好像有人敲门。”

门又“嘭嘭”响起来。

“我就说嘛,会有人来。”

匆忙整理好,敏敏捂住怦怦跳的胸口,问:“谁啊?”

“是我。”郝书记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打开门,郝书记一脸疑惑地看着敏敏:“怎么把门关上了?”

敏敏脸红了红,说:“他在小便。”

郝书记看了张建中一眼,他并没掩饰,因此,能从他脸上看见他们关上门干什么。

“这是在医院。”趁敏敏进卫生间洗手的时候,郝书记悄声说。

张建中一副很可怜的样子,郝书记看了一眼他半悬着的腿,想就算让你来,你也动不了。于是,感觉还是敏敏更适合他,用另一种方式。

“你怎么来了?”敏敏从卫生间出来,问。

“跟小张商量点事。”

“下午不能来吗?晚上不能来吗?”

“下午我有一个会,但这事又要早点定下来。”

“是不是又要我回避一下?”

“最好。”

“就知道你一来,就会把我支出去。”

敏敏不愿意,但还是出去了。

“市里有领导来,一定要去旅游区看看,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去?”

张建中说:“那里是旅游区,谁都可以去。”

“我担心,他们看见那里的赌场,听说,那边还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这种现象,哪个旅游区没有?”

“还是小心点好,你是不是给周镇长打个电话,叫他稍为控制一下,至少别让那些女人太招摇。”

“你亲自陪他们去吗?”

“是的,今天晚上到我们这边来,明天陪他们过去。”

“我打个电话告诉何副书记就行了。”张建中问,“还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什么了。”

“吃住还是由我们解决吧!如果,有时间,我让何副书记弄艘船带他们转一转。”

“这个主意好。”

这天,何明到旅游区转了一圈,先叫各个酒店度假村注点意,不要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到处跑,又找到汪燕要赌场白天关门。

“他们吃了晚饭离开。”

汪燕很不愿意,说:“来就来呗,又不是来检查的,为什么要我们关门?”

“张书记布置的。”

“我给他电话。”

“你给他吧!”何明也很不满意这个二少奶,三小姐还有点尊重,她却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不是执行张建中的指示,不是永强去县里开会还没回来,他才懒得往这边跑呢!

“反正我的话已经传到了,执行不执行是你的事?如果,出了问题,你们自己负责。”

“就是要你负责,你负责得起吗?”

汪燕很不高兴这些镇政府的人,总是虚张声势,好不好就说上面有人来,就要你关门不准营业,真有那么可怕吗?

“你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张建中问:“怎么了?”

“又要我们关门不准营业。”

“白天影响应该不大吧!”

“什么时候都有影响。”

救了二少爷一命,汪燕不感激,脾气反而更大了。张建中心里清楚,还不是因为他们又走近了一步,虽然匆匆忙忙并没完事。

“这也是为你们好,如果,让上面的人知道,禁止你开赌场,对你们的影响不是更大吗?”

“这里不是试验区吗?不是什么都可以试吗?你们的走私货都卖得那么猖狂,还怕我们开赌场?”

“现在争议很大,能避免还是要避免。”

“我看你是怕丢了乌纱帽。”

“你就当我怕丢了乌纱帽吧!就当配合一下我吧!”

“配合,配合,你怎么不配合我?”汪燕说,“三小姐负责的时候,你怎么那么配合她,一天也没叫她停?我负责,就三天两头的叫停。”

她担心的是,自己负责的时候,营业额却比不上三小姐,不知她又会在大少爷面前说自己什么坏话。

“自从发生绑架事件,情况就不一样了。”

“老大他们不是都抓起来等判刑了吗?”

“那是另一回事。”

“如果,营业额不够,镇政府抽的水,别想我会如额交缴。”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吧?”

“我不讲理,还是你们不讲理?我们不能如期营业,自然也就不能如期交缴,这是很合理的。”

“有什么事,你跟永强商量吧!我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你就会拿住医吓人。”

张建中知道跟她说不清,把电话挂了。

“谁那么凶?”

“还能有谁?汪燕呗。”

“以前,她没那么凶的啊!”

张建中笑了笑,说:“以前没有利益冲突,现在有了,大少爷让她全权负责旅游区那一块,所以,总说镇政府故意刁难她。”

“谁刁难她就找谁啊!为什么总找你?”

“明天,你妈要带领导去,所以,我叫她们的赌场停止营业一天。”

“中午,我妈就是来跟你说这事啊!神神秘秘的。”敏敏撇了撇嘴,说,“那些人也真是的,来兴宁就来呗,为什么总要去旅游区?去旅游区也是工作啊?”

“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出旅游区的效应,来兴宁县的领导都希望去那边看一看,这说明,那边几乎成了兴宁县的代名词。”

“我妈明天也去吗?”

“应该去吧!”

“我打个电话给她,看她还来不来?”

每天晚上,郝书记总来泡一段时间,快十点才会离开。然而,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想她可能在来的路上了。

“今晚,她可能不会来了。市里有人来,她应该在接待。”

“都几点了,早应该吃完饭了。”

“或许,还有什么活动呢!”

吃了晚饭,果然为领导们组织了一场舞会,安排了几个舞蹈老师陪跳舞。说是市里来的领导,其实,还有一位是省文化厅的处长。市文化局长悄悄告诉郝书记,这位处长有可能会到市里来任职,接待好了,将来对我们文化系统会有好处。

所以,饭饱酒足,又搞了一场舞会。

文艺界的领导总是走在潮流最前面,舞跳得非常好,就是那个矮矮胖胖的市局长搂着舞蹈老师纤细的腰,也跳得很出彩。处长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一表斯文,很有礼貌地先邀请郝书记跳舞,他惊讶地发现,郝书记的舞也跳得很好。

郝书记不无得意地说:“我哪会跳什么舞?就是按着节拍乱迈步。”

其实,她是用过功的,去市里开了几次会,发现晚上都安排舞会,别人跳得那么好,自己步子迈得像狗熊,太丢文艺界的脸,回来便请舞蹈老师专门修练了一段时间。

“郝书记的酒量不错。”

郝书记又得意地说:“也就三几两的量,再喝就要醉了。”

“刚才,应该不止喝了三几两吧?一斤都有了。”

郝书记笑了起来,说:“处长太夸张了。”

处长放在郝书记背上的手动了一下,她顺势改了后退的方向,避开了差点与市局长相碰。

“郝书记四十岁不到吧?”

“过了,早过了。”郝书记忙止了嘴,想了想,老李把自己的年龄缩小到了四十三岁,“刚过四十三岁的生日。”

“一点看不出来,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三十七八呢!”

郝书记很高兴,问:“我真有那么年青吗?”

“以前,应该是演员吧?”

郝书记忍不住又笑起来,有点跟不上节拍,被处长踩了一脚。

“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脚步乱了。”郝书记说,“以前当兵的,随老公转业来兴宁。”

“原来是这样。”

虽然不知道郝书记的丈夫是谁,但心里清楚,官职不会小到哪里去。

760 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

老李还没到家,就知道郝书记没回来,屋里一片漆黑。虽然,知道她每个晚上都会去医院,却不会那么晚还不回来的。

电话响了起来,还没等进门接,就断线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张建中的号码,便打了过去。

敏敏一张口说问:“你还过不过来?”

老李说:“你妈没去医院吗?”

“是老爸啊!”

“你妈上哪去了?”

“不知道。”敏敏又说,“今天市里有人来,可以有应酬吧!”

老李心里就不痛快了,也不知从哪天开始,上面有人来,总要搞点什么活动,特别是文艺界那帮人,好不好就跳舞什么的,文化局那么穷的单位,竟然也装修了一个很漂亮的舞厅。早就听说老婆舞跳得好,这会儿,一定又陪着什么领导跳舞了。这搂搂抱抱的好看吗?

老李是个大醋坛子,年青的时候,就总疑心郝书记红杏出墻给他戴绿帽,转业回到地方,想想自己在兴宁县也是有头有面的人,人即使有人有贼心也没贼胆,安定了好些年,最近,突然发现郝书记对他冷淡起来,床上的事总不感兴趣,要么说女儿大了,就睡在隔壁,要么说累了想睡觉,好不容易哄得爬到她身上,她又催他快点。

这几天,敏敏在医院守着张建中,有很多机会,她却说那个来了,掐指算了几天,她又说,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干净,气得老李见天想骂人。

现在却跑去应酬,跟男人搂搂抱抱,说不定还喝酒了。

老李把电话打到文化局,问值班门卫,局里是不是在搞晚会?叫他叫郝书记来听电话。值班门卫说,领导在跳舞,我不敢去叫。老李说,我就不是领导吗?你就不敢我吗?值班门卫问,你是谁?

“我是老李,李副书记。”

不知值班门卫耳朵不好使,还是舞厅传过来的音乐声太大,他竟然没听清,“哪个李副书记?”

“县委李副书记。”

这回听见了,吓得挂了电话。

妈的,怎么请了那么个无能的家伙,一个电话也吓成这样,真有破坏分子摸进去还不吓得筛糠了,还指望他保护公共财产?

又把电话打过去,那家伙竟然没把话筒放好,老李鼻子都气歪了,在客厅团团转了一阵,还是决定去看看郝书记在那怎么个发骚法,家里老公不陪,跑去陪什么狗屁领导!

一只脚刚跨出门,电话又响了。

老李拿起电话就骂:“你怎么还不回来?”

郝书记愣了一下,问:“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还用问我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让男人搂搂抱抱还说不知道?”

郝书记还以为家里被偷了,听他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什么神经?我老婆被人又搂又抱的,你说我发什么神经?我他妈的,找个女人回家,看你发不发神经?”

郝书记却笑起来,说:“老李啊!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如果,你不马上回来,就别回来了,我马上找个女人回来把你顶了。”

“顶,顶,顶,你找个来顶。几十岁的人了,还那么没正没经。”

“我没正没经,还是你没正没经?你们文化系统那些人,最容易出作风问题,十个搞破鞋的,有八个以上是你们文化系统的。”

老李骂完才知道她已经把电话挂了,反了她,我老李的电话她都敢挂?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门还没关上,老李三两步就冲了出去。

这时候,敏敏确定老妈是不会来了,说我们睡吧!张建中说,还早吧!敏敏说,你就不想干点什么事?张建中马上明白了,懒洋洋地说,算了,又不是玩真的。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就知道不是玩真的呢?”

这一个下午,她都在想这事儿,想他那腿不动是不是能让他那个?这会儿,就想跟他试一试。

“可能会有点麻烦。”敏敏很容易就让那东东抬起头了,“我坐在你这条好腿上没关系吧?”

“坐在那条伤腿上也没关系。”

敏敏说:“现在,就是有杆枪顶着你背脊,你也会说没关系。”

她把小内内扒下来,塞在枕头底下,依然穿着睡裙,如果有巡夜的护士敲门,不至于太手忙脚乱。

看了一眼门,不放心地走过去试了试是否插上了,又看了看百叶窗,确认已经放下了,这才把亮亮的灯关了,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

敏敏很不安地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他一直在注视她做着这一切,有一种偷情般的味道。

“你偷过情是不是?”

“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知道偷情是什么味道?”

“这么偷偷摸摸不是像偷情吗?”

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敏敏捂住胸口大气不敢出,不会是老妈吧?这么晚了,她不回家还跑到这来干什么?张建中却搭在她的屁屁上抚摸。她拍掉他的手,悄声说:“你别听见有人啊?”

“路过的。”

果然,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你怎么知道是路过的?”

“那是病人穿的拖鞋声。”

敏敏爬上床,把睡裙撸起来,白白的屁屁就在张建中眼前。

“上来一点。”张建中扶着她细细的腰,往上拖了拖,头稍稍一抬,便咬了她一口,敏敏吓了一跳,说:“想死啊!那么用劲。”

话刚说完,也一口咬把他吞了。

敏敏一边捣弄着,一边给他脱裤子,因为一条腿半悬着,只能脱了好的那条腿。

“没碰到你伤的这边腿吧?”

“没有。”张建中正嘴对着嘴,很不想回答她。

“你别太用劲,别搞得我太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敏敏发现他的舌尖钻了进来,“好了,别了。你再搞,我就完蛋了。”

“完蛋不好吗?”

“我怕我晕死过去。”

“你不要啊!”

目前这种倒转的位置,敏敏要是晕死过去,他可无法掐住她的人中,喊医生貌似还要撬门才进得来,而且,自己一动不能动,两人如今这副狼狈相还不一直保持着,让外面的人一饱眼福?

“你悠着点。”张建中不得不提醒敏敏。

“你别太刺激我。”

“我不是想让你最大限度地爽吗?”

“我不用,现在不用。你爽了就可以。”

张建中知道她说的并非心里话,如果,只是想让我爽,你那么倒过来干什么?把屁屁暴露在我面前干什么?敏敏侧身坐在他那条好腿上,也让那根棒棒糖侧着捣弄自己,屁屁向前推了一下,磨菇头不见了。

“进去了。”她侧脸看了他一眼。

张建中点头说:“我知道。”

她屁屁又搓了一下,张建中先说:“又进去了。”

他抓住她压在自己胸口上的腿。

她稍抬抬那腿:“压得太重吗?”

“没事。”他让她继续压着。她抓住那条半悬着的腿,再抬了抬屁屁,想再深一点,却不能再前进了,不是她不让再深入,是位置不对,棒棒糖不能再前进。

“只能这样了。”她说,想动,却不知怎么动。

“你可以转过来。”

“怎么转?”

根本就不可能,就因为不能面对面,才只得侧身的。

“像刚才那样背对着我。”似乎可以,但那条半悬起来的腿卡住了,敏敏的腿没地方放。

“侧身,侧身。”

“怎么侧身?”敏敏像一个被钉在地上的砣磥,在他身上转来转去。

张建中说:“你背对我那条伤腿。”

761 该轮到你了

什么叫实践出真知?敏敏想了一个下午才想到的办法一点不顶用,这一边实践,一边矫正,反倒找到了最佳位置。敏敏趴在他身上,双腿从那条半悬的腿穿过去,那东东虽然还是侧着,却钻进去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敏敏可以在他身子移动。她是横在床上的,上半身悬在床外。

“把椅子推过来。”敏敏伸手想把床边的椅子拖过来,却够不倒,叫张建中往她这边推。可以够着了,双手便支撑在椅面上。

“太高难动作了。”敏敏也为做出这样的姿势感到惊讶,她上半身支撑在椅子上,下半身却在床上。

棒棒糖在里面蠕动,准确地说,是敏敏的屁屁在蠕动。开始,还是慢慢地进出,后来发现,那东东侧着很难完全钻进来。以前是担心它进得太多,现在这个姿势怎么捣弄外面也剩好长一截。

“我快了啊!”

敏敏更像是向自己发出冲锋的号角,快速蠕动,一点也不用担心它会刺中自己的命门。

有时候,还真得感谢张建中这条伤腿,否则,能想到这个姿势吗?能做得如何放心吗?虽然累了点,而且姿势也很难看,但心里不是没有顾虑吗?

“你怎么那么用劲?”

“用劲不好吗?”

当然好,而且是这么侧着,感觉那一下下刮起着那圈深深的沟壑非常爽,但又不得不替敏敏担心,她更需要悠着点。

“不会完全进去吗?”

“不会。”敏敏气喘息息地说,“你摸,你摸。”

张建中顺着她的屁屁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软,也摸到了自己的硬,敏敏往前移,那杆儿退出来,敏敏向后挤,那杆儿钻进去,她双腿交叉处挤住他伤腿的根部时,那东东的根部不是向前,而是向上,因此,外面始终留着一截儿。

“好吧?”

“好!”

张建中压着她的屁屁,跟着她的节奏,也在给力。

“快来的时候,你要说啊!”

“我怕我顾不上说。”

“一定要说。”

“不说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

“为什么?”

“不能射在里面。”

“行,我能把握得住。”

敏敏更动得更快了。

“你也加劲。”

“我在加呢!”

“加劲,再加劲。”

虽然不能完全深入,但那圈沟壑被快速刺激得酸酸麻麻,且这种酸麻开始扩散,扩散……

“不行了,我不行了。”敏敏却先停了下来,“我没劲了。”

此时,她双腿的交叉处正顶着他的伤腿,也就是说,这个姿势正处于最大限度的深入。她能感觉到他的膨胀,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拥挤。

压住她的屁屁,更真实地感觉自己在膨胀。

“你不会吧?你别啊!”

“你不停可能就那个了。”

“我也想再多坚持一会的。”

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这时候,还能是谁打电话进来?

“人家都睡了。”敏敏很不爽的地说。

“你爸没上你那去吗?”

“他怎么会来?刚才还在家里呢!”

“那他跑哪去了?门也没关。”

老李气急败坏,竟然忘了关门,郝书记回来时,却呈现出一副夜不设防的态势,开始,还以为,他会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对她进行一番审讯。

老实说,郝书记倒有点喜欢他那种吃干醋的样子,好些年没见过他那副傻样了,只要不过分,只要外人不知道,她倒是喜欢他审讯自己。

男人,你想要他说他爱你根本不可能,你想要他表现出温柔也根本不可能,每天总是那么一副表情,麻木得根本不在乎你的存在,想那个了,才呈现出一副死不要脸的媚相,让你觉得,他根本不是爱你,而是想在你这发泄。

所以,最能体现他爱你紧张你,就是吃干醋的时候,他几乎就是一只要吃人的狼,一只要吃人的虎。

郝书记接电话的时候,处长和市局长也觉得晚了,所以,郝书记一回来,就提出回酒店休息。兴宁县的局长说,郝书记送送领导吧!反正你也顺路。郝书记便坐上了他们的车。老李气冲冲赶到文化局,局长正推着自行车出门。

“我老婆呢?”

局长吓了一跳,说:“你老婆刚走。”

“上哪去了?”

“坐市局的车去酒店。”

“文化局的人都死光了,要她去送啊!”

局长很不高兴,却又不敢流露,说:“她不是顺路吗?从酒店出来,拐个弯就到家了。”

说着话,一群舞蹈老师叽叽喳喳走出来,看着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老李更来气了。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话?领导来就来吗?谈谈工作不可以吗?听听领导指示不行吗?偏要搞修正主义那一套。”

“跳舞怎么是修正主义呢?”

“也不是社会主义吧?”

“现在,市里开会,晚上都安排舞会的。”

“我就不参加!”老李说得很坚决,然而,他却偷偷往按摩室跑,玩那些更实在的东西,“还有你们装修搞得那个舞厅,花了多少钱?成天喊穷,叫你搞一场晚会,少拨两分钱就‘哇哇’叫,搞舞厅就不穷了?搂着舞蹈老师跳舞比搞晚会还重要了?明天,我就叫审计来查你,看你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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