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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岁丰)-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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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啊,是秦……是秦小姐吧?我是赵智敬,非常抱歉,我想找一下你的保镖向先生,但是我没法直接联系他,所以就打到你的手机上来了。请问秦小姐,您能帮忙找一下向先生吗?”

电话里的赵智敬,语气非常客气,俨然是把秦香语当成了自己的上级,再也没有那种玩味的暧昧之词了。

秦香语还没有说什么,和她贴肉而睡的唐邪已经听清了话筒里的这番话,当下拿过手机来,冲着话筒说道,“是赵智敬赵导吧?我说,你他妈有事不能等日上三竿再说啊?打扰别人休息很有意思么?你个傻吊!”

唐邪果断地爆了粗口,挂上了电话。

“老公,他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找你,所为何事啊?”秦香语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还能为啥事,当然是为昨晚发生在幸福门中的‘搞基门’一事了!”

唐邪虽然半醒半睡的,便仍能料赵智敬之心意于十里之外。

昨晚上床睡觉的时候,唐邪已经把自己和孟浩然给赵、熊二人拍照的事儿说给秦香语听了,虽然赵智敬和熊太锋并没有真正搞基,但是凭那些货真价实的镜头和那些情到深处的照片,拿给别人看的话,赵智敬和熊太锋搞基玩断背,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呵呵,说的也是!”

秦香语不禁笑了出来,眯着眼睛笑道,“赵智敬和熊太锋,这两位衣|冠禽|兽,暗地里偷香窃玉,拈花惹草的,但是他俩毕竟都是公众人物,在大众面前,还得保持正人君子的假面目。所以,他怕你把昨天拍的那些照片公之于众,严重损毁他们的形象,现在估计是盼着你打过电话去,跟他们谈谈条件呢!”

“嗯,赵智敬和熊太锋盼着我打过电话去,嘿,这个电话我还偏就不打呢!我急死他俩,让他俩每天惦记着这事儿,晚上连觉也睡不好,嘿嘿!”

唐邪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很有捉弄敌人的天赋啊!赵智敬和熊太锋所期待的这个电话,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打来电话,却又总也无法知道,心里悬着把剑的感觉,一定很闹心吧?

两人怀着对赵智敬和熊太锋两人的嘲笑,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半钟,又是被电话吵醒的。

家务考核(3)

“这又是谁啊?”唐邪揉了揉睡眼,一看手机来电,是薛晚晴的号码,于是接起来道,“喂,薛小姐,美国蒋南通那边有情况吗?”

唐邪知道,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薛晚晴突然这么早打电话来,一定是身在美国金钱帮的蒋南通有了情况。

“不错!我已经收到确切的消息,蒋南通已经从美国乘机返港,会在今天下午一点钟下机!”电话那头,薛晚晴的语气相当振奋,即使没看见人也知道她在发笑,“蒋家的小□□,估计就在今天下午爆发!”

“呵呵,那敢情好!对了,你说蒋兴来和杜欢欢知不知道,今下午蒋南通返港的消息?”唐邪问道,“可别让这贼母子闻风先遁啊,那样的话,这□□的精彩可就大打折扣了哦!”

“应该不会的!根据我下面线人的回报,蒋南通这次是从美国紧急返港、秘密返港,特地回来处理家事的。他要是不主动通知蒋兴来和杜欢欢的话,我想贼母子肯定不会知道!”薛晚晴一副运筹帷幄的语气。

“那好!中午的时候一起过来吃饭,然后下午一起去皇家海岸看热闹,一起冷笑?”唐邪坏坏地笑着,提了这个坏坏的请求。

“好!”薛晚晴一向是镇定而冷静的样子,现在也难得地语带笑意,好像找到了个如意郎君似的。

唐邪和秦香语一起起床,打开房门的时候,岳紫玲这位辛勤的女仆已经将地面拖得雪亮,而客厅里的桌椅板凳及一应家具,全都擦得纤尘不染,简直就跟搬的新居一样。

看岳紫玲这忙得脸儿略有些泛红的样子,唐邪估计他至少已经劳作了一个小时。但是当唐邪闻到厨房里鸡蛋面的香味儿之后,唐邪就知道估计有误,她连做饭带拖地擦桌子做家务,想来起码已经工作了一个半小时了吧?

“岳小姐,不错嘛!今早的考勤,满分是一百分的话,看你这辛勤的样子,我想我们有理由给你打到九十分以上!”唐邪十分赞赏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正在忙碌着的岳紫玲,微笑道,“看来,我们很有必要给你配备至少两套女仆装嘛!既然是女仆,装备是不可少的哦!”

岳紫玲脸上一红,没有说什么。女仆装她并没有穿过,哪家姑娘闲得没事儿穿那女仆装呢?

不过,她却在网上见过,什么白色蕾丝花边的帽子,黑色蕾丝花边的袖套,还有蕾丝蛋糕裙,蕾丝口的丝袜,不是这蕾丝就是那蕾丝,很雷人的装备,好像是se情行业的人,为了取悦顾客,在角色扮演时才会穿到那变态的套装的,反正看着就让人脸红!

不知道唐邪是随口说说取笑自己的,还是真有这个打算,岳紫玲只好假装没有听见,也没敢应声。

洗漱过后,唐邪和秦香语像男女主人似的,由岳紫玲这位女仆端上亲手做好的鸡蛋面,热腾腾的鸡蛋面冒着热气,但却并不烫口,正好吃。

家务考核(4)

唐邪拿着筷子,挑了一挑面条,看到秦香语也很有胃口地准备下筷儿,心里一动,突然向岳紫玲说道,“岳小姐,这鸡蛋面没有问题吧?”

一听这话,岳紫玲顿时一怔,愕然道,“没问题啊?向先生,难道这鸡蛋面有什么问题吗?”

岳紫玲看唐邪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时挺紧张,想自己是尝过这鸡蛋面的呀,熟是肯定熟了,味道也蛮不错,平时自己勉强能拿得出手的原创小饭儿,就是这鸡蛋面了,难道很难下咽吗?

唐邪停筷,像审贼似的目光看着岳紫玲,再看看筷子上挑的一挑面条,沉声问道,“岳小姐,你做的鸡蛋面好吃不好吃,这是你手艺的事儿,我不能强求。但你做面的心态可应该摆正的哦!”

“向先生,抱歉,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岳紫玲很茫然地说道。

“好吧!我问你,为什么要往面里吐口水?以为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报复我,而且可以眼看着我们吃你吐过口水的东西,你就在心里偷笑,是不是?”唐邪板着脸问道。

这话一出口,岳紫玲固然是大吃一惊,正要吃口面的秦香语也是吃惊不小,一脸骇然地瞧着唐邪,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更不知道唐邪是如何看出来,鸡蛋面中竟有岳紫玲的口水存在的。

岳紫玲雪白的粉脸,一下急得通红,这往饭菜里吐口水的行为,可不比在人家的椅子上安置图钉来得光明啊!她急道,“向先生,你……你怎么说我往鸡蛋面里吐口水呢?我没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

“等等!”唐邪一语震住她,起身说道,“你确定没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我确定没有。”岳紫玲略一犹豫,之前自己尝了尝这鸡蛋面的味道,尝尝而已,这可不算是往面里吐口水的。

“你为什么犹豫?”唐邪沉着气逼问道。

“我要确定一下!”

“还要确定?那就是说,先前并不能肯定?”唐邪好像一下揪住了话柄,语调顿时就提高了很多。

岳紫玲本来是理直气壮的,可是被唐邪以揪住自己把握的语气这么一加质问,心里还真没了先前的底气,说道,“我总得考虑一下,再回答你吧?”

“呵呵。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为什么把面做得这么咸?”唐邪又转移了话题。

“没有啊?这面咸吗,一点都不咸啊?”岳紫玲一怔。

“你怎么知道不咸呢?”

“我尝……我尝过!”岳紫玲知道,做饭先在锅里尝一尝色香味等合适否并不太好,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先尝尝这鸡蛋面的味道好不好,对唐邪和秦香语会有什么不尊重。

“尝饭啊?尝饭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口水带到锅里了,小妹!”唐邪很无语地看着岳紫玲,说道,“你也是上过台面的人,你觉得星级酒店的厨师炒菜做饭,都会先尝一尝吗?一天炒那么多菜,一样尝一点点,一天就吃饱了!”

热锅上的蚂蚁(1)

“向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承认,我确实是在出锅前,尝了锅里的鸡蛋面,但我是用筷子挑着尝的,我的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锅里的鸡蛋面!”岳紫玲努力地解释道。

“好了,如果我是酒店老板的话,我看到厨师在尝菜,我可不管他用筷子还是用叉子尝!正如杀人,用扑克牌杀人和用板刀杀人,没什么两样的,Ok?”

唐邪颇不耐烦地样子,俨然是个不太通情达理的悍主。

“好的,我知道了。”岳紫玲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激动之色,淡然道,“那么,要不要再重做一锅呢?”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顶撞本人?”唐邪又板起了脸,大声教训道,“你重做一锅,那这一锅怎么办?放冰箱,还是放你肚子?你可真会开玩笑!以为秦小姐的米跟外面的空气一样四处都是啊?”

岳紫玲低着头受训,表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位身为保镖却和秦小姐同房而寝的向先生,对自己明显有相当大的仇恨,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跟他辩论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糕,所以岳紫玲无语相对。

“好啦,吃饭吧!”秦香语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鸡蛋面里并没有被岳紫玲吐上口水。

“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上,这次既往不咎,下次注意!”唐邪面容严峻地警告着岳紫玲,然后坐下来吃饭。

还算不错,岳紫玲在受苦受气之余,还能享有和唐邪、秦香语共进早餐的权利,不过她只是吃了半碗鸡蛋面,就又匆匆忙别的去了。

上午的时间,唐邪在家里看电视,期间赵智敬和熊太锋分别打来询问的电话,都被唐邪给骂了回去。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时分,薛晚晴敲开房门,拎了点吃的东西,来和唐邪、秦香语共进午餐。

午餐吃得很愉快,薛晚晴颇有点报仇雪恨的意思,在餐桌上还喝了红酒,而唐邪也很想看看,今天下午那位曾主使绑架老婆秦香语的家伙蒋兴来,会遭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吃过午饭后,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薛晚晴开车载着唐邪和秦香语,将车子驶到皇家海岸的斜对面,距离会所门口约有一百五十米的位置。

唐邪和薛晚晴来这里,纯粹就是为了看热闹的,想第一时间接收到蒋兴来和杜欢欢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处,而秦香语本不想来看这个热闹的,是唐邪劝着,说是蒋兴来这小子曾指使别人绑架自己,应该亲眼看看他的下场。

距离一百五十余米,又是在车子里,本来是很难看清会所门口发生什么事情的,但薛晚晴非常有心,居然还带着两个望远镜,自己用一个,给唐邪用一个,以便隔着很远,也能看清会所门口那帮人的面部表情。

唐邪端起望远镜,现在看来,会所门口的保镖和打手们面色自如,不时有说有笑的,并没有什么异样。而在里面做内线的史可松,也是通过短信告知薛晚晴,蒋南通并没有回到皇家海岸,蒋兴来和杜欢欢还是好端端的。

热锅上的蚂蚁(2)

自从前些日子,杜欢欢庆生晚会的那个夜里,她和蒋兴来的勾当被窗台花盆上的摄像机偷拍后,蒋兴来就一直在追究,那晚是谁把摄像机偷偷安在花盆里的?是什么时间安置的?此人是唐邪本人,还是唐邪指使的什么人?

蒋兴来怀疑,在皇家海岸的几十位工作人员中,可能有人就是唐邪的同党,和唐邪暗通声气的,不然的话,唐邪不可能会在庆生晚会的当天溜进皇家海岸,更不可能准确无比地摸到4001号房间。

这必然是家贼所为!

想到自己偷了老爹蒋南通的女人,做了蒋家的家贼,而自己又被皇家海岸的家贼所卖,这真是报应不爽啊!蒋兴来很惆怅,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查,只希望等这段时间的风声过一过,然后再慢慢追究。

此时,蒋兴来正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浏览着Excel表格,也就是本月会所的收支账目。自从杜欢欢的庆生晚会一过,他的精神状态便极差,晚上睡觉睡不好,经常做梦被人拿着砍刀追杀,白天工作也是有心无力的,状态甚糟。

“在看账呢?”

房门打开后,随着高跟鞋击地的嗒嗒之声,杜欢欢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一杯放在自己桌上,另一杯放到了蒋兴来的手边。

两人丑事败露后,杜欢欢对蒋兴来似乎是余情未了,还是如之前那样,很疼这个能把自己弄得非常舒服的大儿子。而蒋兴来对她却完全改观了。

付给唐邪的那一千万元的天价版税,蒋兴来出了四百万,杜欢欢出了六百万,虽然女方比男方出得多,但蒋兴来心里还是肉痛无比,四百万元啊,一辆兰博基尼没了!

如果早知道有这个代价的话,别说泡杜欢欢了,就算让他对杜欢欢保持一丈远的距离,他自问也绝对可以做到。

“我看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嘛?”杜欢欢看着对面办公桌前一脸漠然的蒋兴来,“没事的啦!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儿,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就能解决问题吗?”

蒋兴来长舒了口气,心想这就是女人见识啊,居然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

他想了想,低声说道,“明天我让小刘收拾一间房,腾出一间办公室来,我到那儿办公吧。咱俩在一间办公室里,就算没啥,我心里也有压力,再说让员工们看了也不好!”

杜欢欢一怔,愕然道,“这是什么话呢?咱俩在一起办公,这还怕别人说什么吗?你是担心姓唐的那小子吧?我也想了,他如果再逼我们怎样怎样,咱就跟他拼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得了吧!”

蒋兴来很不爽地摇摇头,唐邪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了,他并不是好啃的骨头,还是一块搬不动的石头,只能绕着走,想跟唐邪玩到底,怕是自己玩不起。

“你在这儿坐着吧,”蒋兴来一边说着,关闭了电脑,“我今天心情挺差,我想骑摩托车出去走走,随便找个地方散散心。”

热锅上的蚂蚁(3)

现在的蒋兴来,对杜欢欢可谓是视若蛇蝎了。基本是抱着尽可能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心思,哪怕是办公也不例外,她亲自端来的那杯咖啡,蒋兴来竟连看也没看一眼。

“你怎么像见了毒蛇猛兽似的,要躲着我呢?”

杜欢欢紧蹙着眉头,质问着蒋兴来,而蒋兴来却并不准备作答,带上盒烟就要出门。

门刚一打开,差点和门口要敲门的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门口这人是史可松。

“松子,什么事儿?”

看到史可松明显是准备要敲门的样子,蒋兴来心里有点沉重。

自从上次史可松敲门送来那个光碟之后,蒋兴来面对史可松的敲门就有压力了。

“蒋总,我是来给您打个小报告的!”史可松看着蒋兴来充满疑惑的目光,低声说道,“蒋先生从美国回来了!”

“啊?”

一听这话,向来遇事镇定的蒋兴来,竟激动得失声叫了出来,顿时面如土色,连说起话来也带点结巴:“松子,蒋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现在在飞机上,还是已经到了香港?”

史可松面色如常,假装没有察觉到蒋兴来的惶恐之色,说道,“是小刀跟我说的。刚才小刀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在机场附近看到一个男子,非常像蒋先生,后来悄悄跟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实就是蒋先生。但是,蒋先生好像生着气似的,而且是他孤身一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小刀告诉我,让我立刻跟蒋总说一声。”

蒋兴来的下巴都打颤了,说道,“现在他人到哪了?”

史可松一副完全不明内情的样子,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小刀给我打电话,是在两分钟之前,他当时看到蒋先生上了一辆出租车,估计现在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吧?”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蒋兴来说到这儿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像洗了头似的,当真是汗如雨下。

“好的。”史可松心里暗暗笑着,大步走了开去。

蒋兴来立刻回到办公室里,一下反锁了房门,向杜欢欢说道,“完了,你听到了吧?完了,完了!”

杜欢欢面白如纸,早就慌了,刚才史可松所说的一言一语她都听见了,看样子蒋南通不用十五分钟就会赶到这里,这可怎么办?

杜欢欢就算再乐观,现在也该清醒地认识到,蒋南通一声不响地从美国回来,孤身一人好像还生着气,肯定不是偶然,而是回来处理家事的!

杜欢欢自从嫁给蒋南通之后,夫妻间聚少离多,但她对蒋南通的脾气和为人还是相当了解的,根据杜欢欢的了解,蒋南通如果知道自己和蒋兴来的丑事,可能会杀了自己!

“怎么办?”杜欢欢浑身哆嗦了起来,绝望而无助的目光看着蒋兴来。

现在的蒋兴来就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冷汗好像怎么流也流不止,咬着牙说道,“跑路!”

大势已去(1)

“跑路?我们能跑到哪里去?跑到国外吗?”杜欢欢一连问道。

“我不知道!”

蒋兴来的意思是自己跑路,可没说要带着杜欢欢一起跑。至于跑到哪里,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的哪个深山老林,只要能躲过蒋南通的追砍,就算老鼠洞也可以钻一钻。

杜欢欢突然怒道,“我知道了,是姓唐的那小子!这小子好狠,拿了咱的钱后,居然还出卖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屁用啊!□□都知道是姓唐的办的好事!”蒋兴来火冒三丈,恨得牙根都疼。

“老公,你得带上我噢!你不能这么舍下我啊!”杜欢欢意识到,现在自己别无他法,只能是蒋兴来走到哪,自己就跟到哪。

“你别再粘着我了,也别在叫老公了,受不起!咱们还是各奔东西吧,这样跑路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很多!要走就赶紧走,不走别扯人后腿!”

蒋兴来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银两和细软,像银行卡、现金,值钱的小挂件之类的,凡是小而贵的东西都要带上。现在他正在拔下笔记本电脑的线头,虽说一个本子也不过几千块钱,但是被唐邪榨走四百万的蒋兴来,现在还真的没有闲钱再买新本子。

“我不管,反正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既不想和你分开,更不想被蒋南通给杀了!”杜欢欢斩钉截铁地说道。

“随便你吧,我懒得跟你说!”

蒋兴来争分夺秒,花费了一分钟的时间,匆忙地收拾好东西,然后便打开房门准备紧急出逃。

房门一打开,不巧得很,差点又和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太巧了,门口这人又是史可松!

最近史可松像个扫把星似的,不敲门则已,但凡敲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准是让人头大的坏事儿。不过现在蒋兴来正想问问他,有没有蒋南通在路上的情况,所以看到他的出现,还是有几分欣喜的。

“松子,又有什么事儿吗?蒋先生还在路上吧?”蒋兴来尽量装得若无其事,自己要紧急脱逃,这事儿没有必要向任何人透露。

“蒋总,您这是?”史可松说着,指指蒋兴来手里拎的电脑包,“蒋总要出去吗?”

“是的,我要出去……出去迎接蒋先生!你有什么事儿?”蒋兴来语气很仓促,一副你有事儿快说,没有事儿立刻闪人的样子。

史可松顿了一顿,目光透过虚掩的房门,往办公室里瞧了一眼,低声问道,“蒋总,蒋太太在里面吗?”

“干什么?”蒋兴来紧皱着眉头,沉声道,“我说你什么事儿啊?有事快说!”

“哦,是这样的蒋总,”史可松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蒋先生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您如果要去迎接他的话,大可不必!您只需在办公室里等着他回来就行了,一步都不用远迎的!”

“嗯?”蒋兴来可不是呆鸟,听得出史可松的话里有股怪怪的味儿,说道,“蒋先生给你打电话了吗?他没说他到哪了?”

大势已去(2)

“这个我问了,但是蒋先生不告诉我。他在电话里还特别嘱咐,说是如果你问起我他到哪了,让我千万不能告诉你!”史可松说到这里,怪怪地一笑。

“什么意思?”看到史可松这个怪异的笑,蒋兴来突然感觉事情不对!这里不宜久留,应该速走之!

于是蒋兴来二话不说便走人,不料史可松突然一闪身,像个人墙似的横挡在他面前,居然用这种很蛮横无礼的方式,阻止蒋兴来离开。

“松子,你干什么?”蒋兴来确定有事儿了,沉声喝问着,还想凭自己蒋总的威严,把执行公务的史可松喝退。

“蒋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蒋先生一再叮嘱,让您在办公室里坐等他回来,您不必去迎他的,请蒋总配合一下!”史可松像公差似的,煞有介事地说道,“蒋总不妨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抽支烟,玩个纸牌,打打游戏,十分钟后蒋先生就回来了,很快的说!”

“史可松,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我的属下?我要出门迎接蒋先生,你居然敢拦着我?你敢犯上?”蒋兴来板着脸,非常震怒。

史可松摇了摇头,完全不为所动,淡然道,“蒋先生说了,如果我史可松让您离开办公室,离开皇家海岸的话,我的两条胳膊就没了!我不知道蒋先生为什么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只知道,吃着蒋家的饭,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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