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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后之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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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可还记得,那一年您随皇上南巡,在金陵贾府瞧见一个小姑娘,生在大年初一的,话儿说得一套一套,您还夸她是位小先生的那个?”赵嬷嬷提示道。
  甄贵妃仔细想想,说道:“对了,是叫什么元春来着的,贾家孙辈的大姐儿,莫不是她也进了宫?”按理说,贾家交情和甄家不错,若是要送女儿进来,也不至于不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贾元春是国公闭气前一天被偷偷送进宫的。”
  甄贵妃这才恍然,估摸贾代善不乐意,才偷偷送进宫,贾代善又死了,这样就难免在开始一年不大方便出现在君前,现在一年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然后托赵嬷嬷找她呢?
  

第98章 0098
  “如今多大了?”
  赵嬷嬷笑回道:“如今她也有十三、四岁,小模样算是长开了,不出您所料,真真俊俏得很,在尚宫局当女史。”
  “照理说,这般家世人品,便是没入皇上的眼,总能进个皇子府吧,”甄贵妃颇为婉惜地道:“当个女史,倒未免有些委屈了她。”
  “可不是这么说吗,”赵嬷嬷想起贾元春和自己提到刚过世的荣国公时,那副凄凄切切的模样,不禁叹道:“这孩子倒真是厚道孝顺,她祖父过世,虽宫里不许戴孝,可瞧她素着面,打扮也简单,着实是个知礼的孩子。”
  “甄家现在在金陵和贾府走得也近,你和尚宫局打声招呼,能照应的,便多照应些。”甄贵妃嘱咐过一声,打了个呵欠,表示自己有些倦了。
  “娘娘,我瞧这丫头机灵,您身边不正缺一个女史吗,不如将她调过来?”赵嬷嬷想起刚才遇见贾元春时,这丫头甄贵妃长、甄贵妃短的,最后还悄悄塞过来一只玉镯还有不少银子,看在她这么懂事周到的份上,这忙也是该帮的。
  “你瞧着办吧!”甄贵妃随意地应道。
  贾家,贾代善没了,倒是可以不必太在意了,他家女儿就看她的本事了。
  待服侍甄贵妃靠坐到床上,赵嬷嬷瞧着旁边没有人了,便忍不住问,“娘娘,今日水音阁……”
  甄贵妃扫了赵嬷嬷一眼,哼了一声,“那位如今还在拧着,也不知是真心不肯,还是欲擒故纵。”
  “她那是还没转过弯,”赵嬷嬷瞧热闹不嫌事大地道:“咱们皇上是什么人,这一回、两回地纵着她,不过是觉着有趣,她不会真以为皇上是任她搓扁揉圆的吧,老这么拿搪,别将皇上逼急了,到时候有她的苦头吃!”
  “这一回皇上怕是真放不下了,你瞧他今日那神情,”甄贵妃有些不忿,“便是当日对本宫,皇上也没那么……曲意逢迎。”
  “那是娘娘您性子好,没那拿糖作醋的毛病,”赵嬷嬷安慰道:“男人还不都喜新厌旧,皇上这会子是没吃到口,等尝过滋味,自然觉得不过如此,到时候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您说就她那身份,如何堂堂正正地搁皇宫待着!”
  不成想,这“喜新厌旧”四字立时烧了甄贵妃的心,想到刚才弘圣帝一副吃相难看,却死不肯放手的表情,甄贵妃不由心下唉了一声。
  而这边,徒元徽得知儿女平安东宫有了替身后,冯玉儿却留在宫里,他气得想立刻回宫,不过听到圣驾出来,到暂时作罢。
  同时,川南的徒元升亲自收拾好画卷,便往京城飞驰而去。
  一路鞍马劳顿不提,徒元升紧赶慢赶,总算京城就在眼前了。
  不过,倒是离京城越近,听到的传言越多,这会子徒元升才得知,他在川南偏安一隅之时,消息不及时,京城里早已是风云变换。
  原本不过是太子爷不过和徒元晔打擂台。
  到现在,一直深受皇宠的太子爷如今已到了被废的边缘,而曾在朝会上,被弘圣帝当众骂过阴险狡诈的四皇子,却似蒸蒸日上,春风得意了。
  徒元升是武人,却不代表他没脑子,等到跨进京城大门,他终于醒悟过来,这一次被急召回京,怕不是单纯地进京述职或是被皇上惦记那么简单。
  徒元升到皇宫觐见时,却未能同弘圣帝照上面,原来圣驾两日前便去了木兰围场,不过甄贵妃倒是没跟着走,想是专程等儿子回京的。
  见到徒元升站在自己跟前,甄贵妃免不得哭了一场,惹得旁边赵嬷嬷也陪着落泪,徒元升一时啼笑皆非,知道甄贵妃的眼泪比较难收,所以随手接了旁边一名女官递上来的茶盏,干脆寻了个地儿喝起茶来。
  “你这孩子,显是一到外头便不肯回来,”甄贵妃见不得徒元升一脸的无所谓,抹了泪珠儿,上去拍了他一下,“竟是信都寄得少。”
  “可不是忙得很,”徒元升笑着回道:“不过儿子心里真惦记着母妃,您不是要一口金丝楠木寿材吗,儿子特意给您寻来最上等的料,我的人正跟后头押运着过来,算算时间,半月就到。”
  “还算你有良心,”甄贵妃听得喜欢,不管怎么,儿子还有这份心,显然是将娘的事挂在了心里。
  赵嬷嬷示意贾元春去给徒元升送茶,贾元春自是答应了。
  徒元升随意瞅了贾元春一眼,又对甄贵妃道:“还有一些川南特产,也一块押运过来给母妃尝尝。”
  “好好好!”甄贵妃特别高兴。
  “赏,今儿我们宫都有赏赏!”甄贵妃高兴了,就大加赏赐宫里人。
  “谢贵妃娘娘,恭喜贵妃娘娘和三爷一家团聚。”
  比旁人多了一句话的贾元春立刻显眼起来。
  贾元春也不急,规矩地行礼说恭贺的话。
  “这是……”徒元升问道。
  甄贵妃并不介意,她愿意让这贾元春跟在她身边就是要给她出头,贾元春在皇上在其他皇子公主过来拜见她都不露半点头,可见她只看上了她的儿子,显然有眼光。
  对于甄贵妃来说,一点都不介意儿子多个女人,这贾元春的确漂亮能拿出手,而且性子也好会服侍人,甄贵妃更不会抵触。
  “荣国公家的孙女,叫贾元春。”
  徒元升一听,便问:“既是贾府的人,你和太子妃有什么干系?”
  贾元春想了想,道:“小女祖父贾代善,乃是太子妃的外祖,只小女福薄,倒是无缘得见太子妃一面,只听说她淑德端谨,堪为女儿家们的表率。”
  一旁甄贵妃将脸扭到另一边,以掩饰自己的不屑。
  徒元升笑了笑,便挥手让赵嬷嬷带着众人退下。
  “娘,皇上为何这么急着让儿子回来?”徒元升低声问道:“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事儿?”
  甄贵妃想了想,坐到徒元升的旁边,笑道:“太子那头怕是要败了,皇上如今对他诸多不满,如今看来,还是我儿更有出息些!”
  徒元升问道:“儿子记得,太子爷乃皇上亲手抚育,父子情深,连我等兄弟都艳羡不已,为何今日竟反目了?”
  “这些你便不用管了,”甄贵妃嘱咐道:“反正等见到皇上,他给你什么,你接着便是,不许问那么多,日后且记得,凡事多顺着皇上,勿要拂了圣意。”
  “给什么?”徒元升诧异地问。
  甄贵妃一笑,凑到徒元升耳边说了一句。
  徒元升一时震惊,不知道为什么母妃这么笃定。
  他迟疑地问道:“儿子这一路听到传言,皇上如今最器重的是老四,连祭天这等大事都派予了他……”
  “哼,老四算什么,他生母出身低微,虽是皇后养大,挂了个嫡子的名头,你以为皇上便瞧得上他?说到底,他不过是皇上用来掣肘太子的刀,等你这正主出现,那刀便用不着了。”
  徒元升心中有些发冷,甚觉天家父子,竟是这般互相算计,着实没有意思,不免又疑惑,自己会不会是弘圣帝手上的另一把刀。
  甄贵妃拉了儿子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儿啊,如今为娘也不想争什么宠,只盼着你有大出息,日后母凭子贵,再不用看他人的脸色。”
  徒元升哑然失笑,调侃道:“母妃宠冠后宫二十来年,如何用得着看别人脸色?”
  甄贵妃却是面色一黯,道:“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谁知道何时便来了新颜色,算了,为娘也不去争发那些了,如今只等着我儿给为娘争这份尊荣。”
  想来这后宫选秀又添了新人,徒元升只能拍拍母亲的手,还真没法安慰她。
  ※※※
  弘圣帝一走,冯玉儿在东宫里更加平静了,甄贵妃更不会在眼力见去宣冯玉儿,冯玉儿也不出门,徒元升前来东宫求见,冯玉儿都以太子爷不在不方便给拒绝他的求见。
  这一晃,就过了一个半月。
  一大早,冯玉儿就接到密信,破解出来后她安心
  “皇上遇刺,伤重不醒,东宫若变,安危为上。”
  冯玉儿一直紧着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的安心。
  甄贵妃随后收到提前传递的消息脸色大变,立刻去催促徒元升动手。
  很快,东宫便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大批禁军疾步走了进来。
  望着来人,冯玉儿稍有些惊讶,旋即恢复了平静之色,这显然很正常,淡淡地道:“原来是三爷回来了。”
  徒元升足有四五年没见过冯玉儿,谁能想到,今日一见,竟是在这种敌对的状况之下,不免有些凄凉无奈之感,叹了一声,道:“皇嫂,这些年可好?”
  “自然是好的,”冯玉儿倒笑了起来,“三爷,你这般架势是做什么?”
  徒元升命人捧上圣旨道:“安公公说皇上遇刺前下的旨,言太子在木兰围场窥视皇帐,意图加害皇上,如今已然被押回京,暂解宗人府,有大臣上奏,太子有谋逆之嫌,皇上震怒,命我等查抄东宫及一应庄院,皇嫂,不如接旨吧!”
  “既然都认定太子爷谋逆了,此时不就是来寻证据的?没有证据你们也会做出证据,本宫岂敢放纵你们随意进这东宫。”
  徒元升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能说:“皇嫂,请恕罪!”
  他也没想到,皇上这次冬狩有意易储,而他便是那个拣了大便宜的,没隔几日暗卫传来木兰围场太子爷徒元徽欲行不轨,被皇上逮了个正着。
  至于窥视皇帐的前因后果,出事当口,徒元徽确实被发现在皇上的营帐外站着,据说皇上瞧出不妥时大发雷霆,直接让人绑了太子爷进帐,当着群臣的面,斥骂太子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对兄弟们斩尽杀绝,还纵奴行凶等等,最后更是痛哭流涕,差点摔倒在地。
  但是当晚皇上就遇刺了,刺杀皇上的,还是皇上新宠幸蒙古女人,蒙古女人倒是刺杀被抓就死掉了,事后去查,原来是那女人烈性,被家里人逼着与情郎分开,家里人还将情郎杀了,然后这女人就刺杀了皇上以报情郎之仇。
  安公公和弘圣帝遇刺后是知道真相的,但是苦于说不出,弘圣帝是说出来话,而安公公……不能说,因为那蒙古女人竟然这么巧的和太子妃有几分相似。平常查过她确实是这个部落的女儿,也就作罢了,谁想到……
  徒元升叹了口气,圣旨已下,母妃也极力鼓动自己抓住这机会抓出太子谋逆的证据,否则这次皇上不醒,她就必死无疑。
  徒元升不明白他母亲为什么必死无疑,而且还非常肯定是太子派人刺杀父皇。
  徒元升想了许久,只能真的带兵过来搜,一切按事实说话。
  甄贵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干,她推己及人,这样好的机会,没搜出来也要搜出来,哪个皇子不想做皇帝,此次皇上遇刺晕迷不醒,真没搜出什么来,太子徒元徽无疑就会登基,她儿子岂会甘心。
  但是甄贵妃有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徒元升非善良人,但是有底线,还有就是自信,要对付自己的兄弟也想明着来,而不是做暗地的小人。
  如果是徒元晔,就会将这事做的完美。
  这事在父皇晕迷了,或许奈何不了徒元徽,但是可以搅乱浑水,在父皇没有驾崩前,徒元徽登基不了。
  冯玉儿瞧着徒元升要硬闯的架势,笑道:“这世道,本就是有权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哪来什么好人有好报的,既然陷害结局已定,你现在不如派些人押送本宫进宗人府好了。”
  “皇嫂,”徒元升被冯玉儿说得不自在,脸红了一红,道:“元升这就派人送您回主殿,我从来不会去诬陷兄弟,只求一个真相。”
  随后,他走近冯玉儿,低声问道:“皇嫂,父皇遇刺,和太子是不是真的有关?”
  现在就是在考验冯玉儿演技的时候了。
  她瞳孔发生变化,却是惊异之样,随后皱眉:“三爷你说什么?”
  完全是不知道会有这事的情形。
  徒元升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拱了拱手:“搜查之事,皇嫂可派人跟随元升。”
  冯玉儿异常意外。
  不过这是他让做的,冯玉儿当下招手,然后让宫人侍卫都跟着。
  

第99章 0099
  徒元升带着人走了。
  冯玉儿重新坐下来,她现在都还是意外着,因为……徒元升真的什么都没‘搜’出来,还对自己请罪,说是等徒元徽回来发落她。
  冯玉儿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没搜到会预示着什么?
  徒元徽都已经做好被搜出的准备,让她好好保重自身,没想到徒元升竟然没有丝毫陷害之意!
  ※※※
  皇帝晕迷不醒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很快就传到了京城。
  无数帖子突然蜂涌东宫。
  相对之前皇上流露出厌弃东宫的时的门庭罗雀,现在的迫切让人不禁摇了摇头。
  冯玉儿还是下令封了东宫,一切等待銮驾回京。
  同时也注意起各大皇子府和手握京城兵权的武官。
  一有动静,徒元徽给她留下的人,她就不得不动用了。
  或许是徒元徽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所有该注意有实力反抗的人都偷偷收拢了,又或许受徒元升大将军的威吓,也或许那些人中很大一部分是会看准时机表忠心的,京城很平静的等待了圣驾回归。
  太医全部被招进了乾阳殿,甄贵妃和一众嫔妃很快哭着进了乾阳殿。
  皇帝晕迷不醒,据说皇帝遇刺受的伤是带毒的,蒙古异常烈性的毒麻草,而且是年份非常大的,太医即时下手,否则皇帝是必死无疑。
  现在晕迷不醒,还是少见中了烈性毒麻草没死的一个例子之一。
  徒元徽深夜回了东宫。
  一进寝殿,他就抱着冯玉儿不出声。
  冯玉儿明白徒元徽心情是难过的,她什么也不说,这促使徒元徽这么早下手,她也占了不少这样的因素。
  这次回来后,接回了康安和可卿,徒元徽就几乎都呆在了乾阳殿。
  乾阳殿寝殿除了太医来回走动,便是站了不少朝中大臣,安公公听众人私下议论,内容除了猜测皇上还能挺多久外,也就是大位继承之事了。他的心冰冷之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太子竟然将京城的军队都控制住了,他去找甄贵妃找徒元升,甄贵妃倒是配合向其他消失的皇子求救,徒元升竟然立刻炸了,那极端痛心父皇会做出这等事的模样让安公公都有些心惊肉跳。
  随着时间的长远,瞧着众人皆各打主意,只到龙床前应景地磕个头,便瞧都不瞧那躺着的人一眼,立马聚到外头打听消息,这帮臣子分明不像来探病,反是来等靖正帝死讯的。
  太医们自是成了大臣们围堵的对像,只是太医言“皇上这是中毒引起的中风,如今该当静养才有醒来一日。”也再无下文,
  不过,好像没人相信太医的鬼话,靖正帝静养养,便能回转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外界就流传起太子徒元徽弑君父想即位的传言。
  徒元徽丝毫不急,也丝毫不担忧。
  甚至,他也一点也没有派人去找失踪的徒元晔。
  冯玉儿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没过问,直到一日,冯玉儿终于忍不住了。
  前朝来报,徒元晔带着神医回了宫,被徒元升责问父皇病重他的去向时,徒元晔说他自知父皇被刺客所刺晕迷,只得前去请了民间神医。
  所谓的民间神医冯玉儿原本也不会过问,但是听到小太监来报是一僧一道,冯玉儿岂能坐的住。
  这一道一僧可是有真本事的,虽然人品不咋样,但是灵魂能上天,能和警幻仙子对话,可见也是个有法力的。
  这样的人难保不会救醒弘圣帝。
  冯玉儿虽然知道这些日子徒元徽之所以没有急着下手,是在进一步控制京城军权,但是弘圣帝醒了也绝对是个大麻烦。
  冯玉儿想了想,她小产之事,可见上面的人已经知道了她,而知道了她却还是不来动她,更不能叫秦可卿投胎到别人身上,想来要动她也不是什么合乎规定的事。
  此外……
  “将小郡主带来。”
  何姑姑奇怪极了。
  “娘娘。”
  冯玉儿说道:“我们去乾阳殿。”
  何姑姑见冯玉儿一定要过去的模样,知道这位主子极其有主见,叹了口气,然后下去安排了。
  车轿到了乾阳殿的时候,小德子已经提前带着人等着她们。
  “怎么样了?太子真让那一僧一道进去了?”
  冯玉儿在外面没有看见徒元晔和一僧一道。
  “娘娘,那一僧一道已经被侍卫带走了赐死,皇上也还没醒。”
  就是醒了也没用,小德子心里说道。
  因为皇上已经瘫痪了。
  想到四爷灰败和不可置信的脸色,小德子心里就舒畅,原本,皇上还好好的,调养几年,说不得能醒来,让四爷找来的人医治……然后人倒是会清醒,但是人自此瘫痪,真是……
  冯玉儿大吃一惊,显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变化。
  听到小德子慢慢解释,冯玉儿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徒元晔带了一僧一道过来,两僧道给皇帝吃了药,随后就抽搐不止,太医诊治,皇帝就瘫痪了。
  徒元晔之前带着一僧一道过来,因为卖相不怎么样,徒元徽和徒元升和一众中间党皇子不允许这样的人接近龙体,徒元晔也自己担保,这才让两人诊治,没想到这结果……
  就在这时,远处天上冒出一股灰色的烟气,随后更快溜走了。
  便是这一僧一道,他们修行中人根本不能亲自救和害人间中人,他们是过来送药的,药也是神医配的,别人没脚程,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
  他们倒是想冰冻住人,可是没想到,太子身上竟然有龙光,顿时吓得他们不敢妄动,这可是真的龙族后人气息啊,龙族的人都是疯子,别说他们了,就是警幻仙子也惹不起任何一个龙族人,他们只能听话得被带下去,然后找时间溜。
  这事得告诉警幻仙子,他们不干了。
  警幻仙子可没说徒元徽是龙族中人的转世。
  冯玉儿重新进入殿内,殿内嫔妃在那哭,徒元晔死死地盯着徒元徽,殿内剑拔弩张。
  “来人,将四皇子拿下。”
  徒元徽很平静地下了令。
  李相也不帮徒元晔了,这可是在诸多大臣和嫔妃见证下的,徒元晔……这回翻不了身了。
  徒元徽也没想到徒元晔会出这样的错误。
  其实很简单,徒元晔是真的见识了一僧一道的真本事,而他知道现在在徒元徽名正言顺,并且拉拢了京城大部分兵权的徒元徽,除了父皇,他们就没法改变这个处境,所以,徒元晔才做了这事。
  一道一僧露出的手段,绝对能让徒元晔相信。
  可是……
  徒元晔并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就是造反了,徒元徽现在立刻杀了他,也没人说他冤,这就太不划算了。
  他被抓住,并不代表他就失败了。
  就这事,也并不能困住他。
  冯玉儿进来,就看着徒元晔被人压下去,心中又是惊疑好一会儿。
  徒元徽对冯玉儿点点头,冯玉儿便和可卿在殿内表示一会儿‘难过’和‘孝心’,也重新回了东宫。
  她发现,她完全白操心了。
  晚上,殿内熹微的烛光闪了闪,徒元徽看见床上的弘圣帝手指动了动,而屋里其他人都不在了。
  

第100章 0100
  乾阳宫里,弘圣帝清醒过来了。
  瞧着身边的徒元徽,一惊之下竟是有些恐惧。
  “皇上,您终于醒来,让您受惊了!”徒元徽面带微笑,上前见礼。
  此时的弘圣帝嗫嚅着嘴,半天才说清楚话,“你……怎么在这里?”
  徒元徽平静地说道:“因为皇上你被奸人所害不良于行,做为儿子哪里能不随身伺候?
  顿时,寝殿之内,只有父子二人相对而视。
  突然之间,弘圣帝歪倒在龙床上,身子不停地抽搐,口中甚至有白沫吐出来。
  “赵太医。”徒元徽冲着外头喊了一声。
  很快便有人冲进殿内,跪到龙床前为弘圣帝搭脉,而这时小德子也跟后头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雕花方盒。
  徒元徽看看他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小德子回道:“是丹药,从安公公身上搜到的,之前扶安公公下去时,他嘱咐奴才,说皇上如今离不得此物,安公公恳求……无论如何先给皇上服一粒。”
  徒元徽闻了闻后摇了摇头,上前问赵太医,“皇上病体如何?”
  赵太医叹道:“这种丹药与毒药无几,才让皇上身子骨更难治好!”
  “可能服这丹药?”徒元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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