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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组家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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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两个人绕了点路回到马车那儿去,也不说回家,只让车夫去到了姑苏找个菜馆,就解决了中午饭。
  下午回家之后,薛氏和徐氏问了一下她去哪儿,姜闻随口敷衍了一句,这件事儿也就过去了。之后两个人也提起过几次改嫁的事儿,见她始终表现的没兴趣的样子,就暂时偃旗息鼓了。
  姑苏林家事情太多,她们都不耐烦久待,姜闻问了下两人的意见,最后决定等到元宵给公公和林渊上坟之后再收拾东西回扬州,到时离开姑苏自然就不用碰到不想见的人,那才觉得清净。
  对于她们要走的事儿,老族长并未多说什么,也没再劝姜闻,而是嘱咐她们有什么事儿就写信给他,不用担心会麻烦族里。
  徐氏和姜闻对老族长话自然是应承着,但是真遇到什么事儿,说实话以扬州到姑苏的距离,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十五那天白日里晴空万里,晚上也是月朗星稀,不用担心灯亮到一半灭了,徐氏和姜闻就拿着准备好的灯,傍晚的时候便出了门。
  这是习俗,所以林家的墓地人不少,但女人几乎只有姜闻两个。到了公公和林渊的墓前,林渲也在那儿,见到她们之后躬身行了一礼。
  “大伯母。”转向姜闻的时候,林渲行礼的动作更是一丝不苟,恭恭敬敬道:“嫂子。”
  徐氏冲着侄子点点头,就去了夫君的墓前放灯,姜闻则是看了一眼地上供奉的东西,问林渲:“你来多久了?”
  “回嫂子,也不过一刻钟。”
  “是祖父让你过来的?”
  林渲习惯性的不敢与姜闻对视,点点头道:“往年琛儿不在家时,祖父也都让我来给大伯渊大哥哥扫墓上香的。”
  两家的关系这样生分,是多种原因糅杂在一起的。但对祖父林庞,姜闻心情其实是有点复杂的,他并不像老魏氏那样对她们这么厌恶,但老魏氏做什么他也都不阻拦。
  据说当年对公公林昉也是如此,不喜欢儿子的性子,但该给的也给了,妻子每每数落儿子的时候却也是不管的……
  抛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姜闻对林渲道:“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便是祖父不吩咐,我也是会来的。”林渲忍不住有些诚惶诚恐,毕竟见到姜闻,就会想起小时候被打屁股的恐惧,即便现在自己已经比她高了,这个恐惧却是没办法消散的。
  “琛儿年前送节礼回来的时候,捎回来了不少他手抄的书籍,说是上面有不少手记对科举有助益,之前忙没来得及拿出来,一会儿你去我家取了,抄完了再送到族学中去。”
  林渲一听,喜上眉梢,又冲着姜闻鞠了一躬,谢道:“累嫂子和琛儿挂心,林渲必定不敢懈怠。”


第23章 
  出发之前; 徐氏做主把一些没必要带走又不方便久留东西; 送给了族里经济比较窘迫的几户人家; 然后才辞别了老族长赶回扬州。
  一进了家门; 姜闻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感叹道:“这么些年; 还就在扬州这个院子过得日子清净又安逸。”
  薛氏和徐氏也都挺想念这儿的,身体疲惫也不坐下; 在院子里四下转悠着; 似乎是想要发现与离开之前有什么不同。
  留守的下人知道她们到码头之后,厨房就早早的准备好了饭菜; 此时便过来问主子:“奶奶; 让丫头把饭菜端上来吗?”
  “端到正厅来吧。”随即姜闻又冲着院子里的两人喊道:“娘,母亲,你们梳洗一下就来吃饭吧。”
  “知道了。”
  姜闻自己也去换了身在家穿的衣服; 回来的时候菜正陆陆续续的往上端,坐在那儿等了一会儿,两个长辈便过来了。
  吃过饭,姜闻让两人先去休息,她在书房处理些事情,天黑了才回去休息。
  第二日,姜闻起来之后让下人往常知府府上送一封拜帖; 然后便继续忙碌这段时间离开扬州积压的事情。
  等到送拜帖的下人拿着回信回来; 姜闻这才对两个长辈说:“明日我要去常知府家拜访一下常夫人。”
  “去吧。”说完; 薛氏又问她:“林大人家帮着咱们照看屋子这么长时间; 咱们回来也要登门感谢一下吧?”
  姜闻吃果子的手一顿,随即说:“琛儿不在家,咱们家这样的情况上门也不方便,不如就送点礼物权当感谢。”
  薛氏看了一眼徐氏,姜闻说的也有道理,但她好不容易提起林如海,就这么停下又有点儿不甘心,便用眼神示意徐氏。
  徐氏接收到之后,犹豫了一下,拉过姜闻的手,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说道:“闻儿,你跟我和你娘说个实在话,你不愿意改嫁,是不是有我们的原因?”
  姜闻没明白,想了一下哭笑不得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改不改嫁都是要带着你俩的,根本就没什么犹豫的。”
  “虽然你这么说我们很欣慰,但我们都不想成为你的拖累……”
  “怎么会是拖累?”姜闻一只手反手握住婆婆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她娘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再说,就算我要改嫁,对方连你们两个人都不愿意接纳,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接受?”
  徐氏眼睛一亮,立即追问道:“这么说你也不是非常反感再成亲?”
  姜闻:“……”怎么感觉被套路了呢?她说得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啊?
  徐氏抓紧姜闻的手,殷切道:“我们知道你随性不愿受拘束,可我和你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能陪你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等到以后我们不在了呢?难道你要孤零零的一个人吗?”
  姜闻想说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不是,都被搞糊涂了,她不孤单啊!
  可刚一张嘴还未出声,徐氏便又说道:“琛儿是孝顺,但是他将来有了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事业,你的性子母亲是知道的,最是不爱麻烦孩子,到时岂不是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吗?”
  “那我再找一个也不见得就比我活得久啊?”姜闻回答的很是无辜。
  然而姜闻的话刚说完,薛氏啪的一下拍在她身上,气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张破嘴早晚吃亏!我们还不是都为了你好?!”
  她娘这一下打得不轻,姜闻用手边揉边委屈道:“你看你俩都没改嫁,偏偏来游说我,哪有这个道理嘛?还不许人说实话……”真是霸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
  “薛姐姐。”徐氏冲着薛氏摇摇头,然后看向姜闻,柔声道:“我和你娘是因为有你,这后半生才顺畅安逸,可你有谁呢?连琛儿心里都是依赖你的。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而不是直接不管不顾的全都关在门外,可以吗闻儿?万一是良人呢?”
  婆婆徐氏一言一语都是从她这里考虑,姜闻虽说还是觉得啥地方不太对,但也不好再那么强硬的拒绝,便只能勉强答应道:“那我想想吧,不过我考虑过了还是不愿意,你们可不许再说了。”
  好不容易她松口愿意考虑,两人当然连连答应:“这是自然。”
  然后薛氏和徐氏相携离开了姜闻这里,等到确定她不会听到,薛氏这才笑着对徐氏说:“还是你有办法。”
  “闻儿这孩子还是心软的,不想点办法一味的唠叨,她当然会烦。”
  “这可能是随我,我也没什么耐心……”
  姜闻以为自己一直是站在保护者的身份上,却不想亲近的人把她也摸得透透的,不过她答应了就没想食言,但也没准备多认真的考虑就是了。
  转过天,因为要去登常知府家的门,姜闻难得的又穿上了自己那绫罗绸缎的衣服,还梳了个挺麻烦的发髻,然后才坐上马车带上礼物出门。
  叶韵宜一大早便收拾好了在家等她,等下人一报人已经到了,就出了屋子亲自去迎姜闻,“还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呢!”
  姜闻被叶韵宜挽着胳膊,边顺着她往里走边回道:“左右也没什么事儿,就回来了,我记得你信里说常大人准备回京述职,时间可定下来了?”
  “新知府想必已经接到了任命,估计也用不了几个月。”
  到了正房,叶韵宜让丫鬟给姜闻看茶,然后拉着她坐在火炕上,道:“这几日倒春寒,我一个习惯了冷的京城人实在是受不了扬州的温度,也幸好要回去了。”
  “南边儿就是这样的,在外头觉得暖和,屋子里反倒阴冷。”姜闻以前也是个北方人,即便换了个身子,心理上也觉得冷,当然是最能理解她的感受的。
  刚从外头进来,一杯热茶正好,姜闻捧着茶在手心里,对叶韵宜又道:“之前我记得你说自己夫家是什么侯府来着?”
  “康阳侯。”
  “啊,对,康阳侯府。”姜闻除了知道四大家族,连四王八公都记不全,之前叶韵宜简单说过一次她夫家的情况,她没有攀附的心,就没刻意记住,此时被提醒也不觉得尴尬,问道:“你们回去是要住在侯府里吗?”
  叶韵宜点头,“日后你们进京了,直接往侯府递信,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放心吧,肯定不会为你俭省的。”
  叶韵宜对姜闻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身份地位与她生分的人,便又问起她们出去这几个月过得如何。
  “有机会能见一见亲人,跋山涉水也没什么的。”
  “这倒是。”见着她杯子里空了,叶韵宜拎起茶壶给她续了一杯,问:“我父亲上次来信的时候还说起,游老太爷最近多了一个爱徒,四处炫耀,想必是你儿子了。”
  “琛儿信上没说过,我也不甚清楚。”对林琛的学业姜闻是没什么担心的,只她也没去过京城,便担心起另一事,“听说春闱的时间正是冷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到时受不受得了……”
  “科举都要经这一遭,习惯就好了。”叶韵宜父兄弟弟全都走这条路,心疼也是没办法的。
  姜闻当然也知道控制不了,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这也就是她,搁家里那两个想起来还不得抹眼泪。
  “不说这个。”叶韵宜等姜闻看过来,对她道:“新知府姓刘,我虽说也不熟悉,但必定是要为他们接风的,到时候你要过来吗?”
  这是说愿意为她引荐了,但姜闻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认不认识新知府也就那么回事儿,便摇头婉拒道:“好意我心领,我就不过来了。”
  叶韵宜也不劝,姜闻愿意来参加也可,不参加也可,都随意。
  “不过林家有林大人,有什么事情也不用去找别人帮忙。”
  冷不防叶韵宜突然提起林如海,姜闻的表情一瞬间还停滞了下,她确实是没什么其他想法,但架不住有那么一出事,难免就会有点儿特别的感觉……
  叶韵宜见她不说话,有些好奇的出声道:“怎么了?”
  “没有。”姜闻摇摇头,并没有把林如海的事儿说给叶韵宜的打算,就算是朋友,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坦诚。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叶韵宜的小儿子常弘宣过来正院。常弘宣年纪小小却是个不苟言笑的,但他记得林琛哥哥的母亲,与姜闻请安时十分有礼,然后才又告辞。
  “这才大半年的功夫,你这三小子就长这么高了!”姜闻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感叹:“小孩子身上最是能看出时光不等人。”
  叶韵宜一听,好笑道:“你不是自诩自己年轻活力十足吗?竟也感叹起来了。”
  姜闻是觉得自己挺年轻,但林琛都到了可以找媳妇的年纪了,这出去一趟,薛家林家的下一辈儿又出来了,她都开始被叫祖母,还能咋办呢?


第24章 (捉虫)
  而薛氏和徐氏等姜闻走了; 在家里收拾了不少的东西; 吩咐下人送去林家。
  等到送礼的下人出去了; 薛氏还有些不甘心道:“这门亲事确实是好; 我在想; 若是林如海和闻儿能够亲自谈谈; 许是能谈拢也说不定……”
  “先不说合不合规矩。”徐氏不赞成道:“咱们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还是要闻儿她自己愿意。”
  虽然长辈心态不希望孩子孤独终老; 但两个人说到底还是尊重姜闻的; 不然儿女婚事多少都是父母之命,她们若是强硬定下; 姜闻也是没有办法的。
  只不过两个人在家里兀自遗憾着; 不曾想去送礼的下人回来的时候竟然还给她们带回了一位客人来。
  “给两位夫人问安。”
  薛氏和徐氏面面相觑,这位苏嬷嬷她们都在姜闻口中听到过,确实是有些面冷; 她此时过来,难道是……
  姜闻哪里知道家里有人等她,从叶韵宜那儿回来,路上突然听到外头叫卖“糖炒栗子”,就很想吃,立即便让马车停下去买了三斤,准备回家她们娘三个一人一斤捧着吃。
  到家之后她也没用下人拿; 自己抱着三袋儿糖炒栗子便回了正院; 嘴上还喊着:“娘; 母亲; 我买了糖炒栗……”话刚说了一半,一眼便见到了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她家的人,微惊道:“苏、苏嬷嬷?!”
  苏嬷嬷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姜闻恭谨的行礼请安:“渊大奶奶安,得知您和两位夫人从姑苏回来,奴婢特来拜见。”
  姜闻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回礼,随即想起自己怀里抱着的糖炒栗子,立即放到桌上去,又整了整衣服,这才道:“您来了多久了?”转而稍微带点儿埋怨的看着娘和婆婆,“苏嬷嬷过来,应该早点儿去通知我才是。”
  苏嬷嬷替薛氏和徐氏解释:“是奴婢来的突然,自然不该打扰您出门会友。”
  虽说见面的时候形象略微有点儿不羁 ,但好在她今天为了出门仔细捯饬了一番,所以正襟危坐露出微笑的时候应该也不会太没气势……吧?
  “苏嬷嬷今日来可是还有其他事?”
  苏嬷嬷双手置于腹前,恭敬道:“确实是有一事想要与您商谈。”
  姜闻被她的态度搞得微微有些不适应,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竖着耳朵听的两个长辈,然后笑着对苏嬷嬷抬手邀请道:“嬷嬷,不如移步书房。”
  薛氏一听她的意思,便知道是不想让她们听见,小声嘀咕:“好像谁稀得听似的。”
  姜闻已经领着苏嬷嬷出去,只徐氏一人听到,好笑的摇摇头,拿了一袋儿糖炒栗子给她,自己又拿了一袋儿,道:“咱们就不要管了,闻儿专门带回来的栗子,趁热吃吧。”
  另一边姜闻带苏嬷嬷进了书房,请她坐下之后又让丫鬟上茶,这才坐在椅子上,说道:“这茶叶是我们这次从金陵带回来的,味道跟扬州这边儿的还是有些不同的,您尝尝。”
  苏嬷嬷接过之后闻了闻,又品了一口,赞道:“清香怡人。”
  称赞的时候老人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信度直线下降,姜闻自己喝了一口,觉得与平时没什么不同,这才没有怀疑它的口感是不是不好。
  “渊大奶奶。”见姜闻不主动提起,苏嬷嬷放下茶杯,开诚布公道:“想必您知道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能猜到。”姜闻点点头,淡定的问:“那么您今日是代人前来还是自作主张呢?”
  “奴婢来拜访,老爷并未阻拦。”
  “哦——”那就理解了,姜闻点着头,继续道:“道理我都懂,这些日子家里也给我说了不少好处,但我们家虽说不富裕,也是小有薄产的,其实觉得这门婚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必要,难道您还有更有新意的理由吗?”
  苏嬷嬷沉吟片刻,张口道:“当初我们家小少爷没了,夫人自觉未能给林家生下子嗣心生愧疚,弥留之前还念叨过,琛少爷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若是能够过继多好……”
  姜闻皱眉,不客气道:“还有这样的事?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老爷是真心疼爱琛少爷的,知道琛少爷爱护家人,此事决计不可行,自然是不愿意说出来伤了感情。”苏嬷嬷表情尽量柔和一些,但她面无表情习惯了,并不显得十分真诚,“奴婢这么说,就是想让您知道,老爷是真的看重琛少爷,否则他那样的人,夫人一年孝期还未过,如何会对老族长的提议动摇?”
  姜闻不置可否,对林如海的人品她倒是不怀疑,再说,她这长相打扮打扮倒还算温婉,但气质跟温婉一点儿不沾边儿,糙得很,难道还能让一个正人君子不顾人伦吗?又不是脑残剧。
  “其实老爷也是一片慈父之心。”苏嬷嬷也不在意她不回话,继续说:“琛少爷不知有没有跟您说他们到荣国府的情况,说来有些惭愧,我们老爷后来又请人帮忙打听才知道,荣国府其实不太适合小姐在那边守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她接过来。”
  “所以呢?”
  “若是老爷再娶,小姐自然就有母亲教导,接回来也是顺其自然的。而我们夫人去世之后,老爷说过不愿续娶的话,我们这些老奴心里都是不愿如此却又没办法劝的。”所以突然有这么一个原因让林如海松动,苏嬷嬷才这么迫切的希望能促成。
  姜闻啜了一口茶,林黛玉的事儿她早就有所猜测,不过,“您说的都是对你们的好处,这事儿于我本人又有什么益处?”
  “奴婢自是知道您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否则定是很快就答应下来了。您的顾虑我也听两位老夫人说了,这件事儿对两家来说双赢,但其实受益者更多是我们老爷和琛少爷。所以您若是答应,林家自然不会让您有任何困扰,您介意的事都可以商量。”
  姜闻一挑眉,并不意外她娘和婆婆在中间掺和,只是试探道:“您是说……”
  “除非林家确实需要主母出席的重要场合,其他事情您不愿意,没人强求。”苏嬷嬷直接承诺。
  姜闻有些好奇的问:“哦?这其他事,具体如何说呢?”
  “琛少爷已到了适婚年龄,您若是应许,老爷有心为琛少爷求娶一位大家小姐;两位老夫人日后也可住在林家由林家奉养照顾;林家家财随您取用,林家奴仆任您支配,林家无人限制您的自由……”
  听着她的意思,林琛的前程有人愿意接管,家里两个长辈的后半生稳妥,林如海又无父母长辈管束,她既可以享受林夫人的尊荣又不用负林夫人的责任……姜闻下意识的咬着拇指指甲,卧槽,这心动的感脚是怎么回事儿?!
  当初姜明一对姜闻唯一的要求便是照顾薛氏和林琛,但姜闻自己心里有一个衡量标准,与她重获新生相比,孰重孰轻,几乎不需要多加考虑。
  若是这门婚事对她不是束缚,反倒能让她彻底把这个恩情一笔勾销,是不是从今以后与他们相处就真真正正的毫无负担,她才真的可以随自己的心而为?
  这么略显沉重的情绪不适合姜闻,欢快点儿想,她儿子这么受人待见,让她都能“母凭子贵”了,好像还挺让人骄傲的……
  “渊大奶奶,您觉得呢?”
  姜闻觉得苏嬷嬷平时那么有威严的一个人,为了说服她说这么多话也是怪难为人的,虽说动摇了,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我承认还是挺让人心动的,不过恕我直言,我对林大人有些看法,不吐不快。嬷嬷不如转达之后,再由林大人决定要不要继续谈下去,如何?”
  “您直说无妨 。”
  “林大人的人品我们家人多年来也算了解,绝对没什么好质疑的。当然也正是因为有点了解,我对于林大人在子嗣一事上的处理不能苟同。”说完姜闻看了一眼苏嬷嬷面无表情的样子,谨慎的问了一句:“我说了不好的话,您不会为了护主找我麻烦吧?”
  苏嬷嬷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异,“您是主子,奴婢是下人,如何会找您麻烦?”
  “那就好。”姜闻扯了扯嘴角,她倒不是怕一个老太太,不过可能就像林家那些小子站在她面前瑟缩一样,她见到苏嬷嬷也总会想起点儿童年阴影,那回忆可真是太糟心了。
  收回跑偏的思绪,姜闻看向苏嬷嬷,继续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林老夫人当初迫切想要林家有后也能够理解,林夫人……我觉得有些揣测先不论真假,但她会难过会想方设法维护自己,也是人之常情吧?”
  苏嬷嬷张张嘴,并没有想什么反驳的话,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
  “而林大人在其中必定是左右为难,可这种事情,既要为母亲尽孝,又要全了夫妻之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然后他做了什么,听母亲的话纳了妾,妻子也郁郁而终了,最后还没有儿子。”
  苏嬷嬷听后脸色不太好看,但仍然保持着风度,勉力提醒道:“请您注意言辞。”
  姜闻一顿,立即便承认错误:“是我言语刻薄了些,请您见谅。”
  “奴婢是下人。”
  明白明白,姜闻点头表示理解她的意思,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才说:“得了好处又不用做事儿,这么大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傻子才不捡呢?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我应了这门亲事,我只有琛儿一个儿子和林黛玉一个继女,我不可能再生,别人也不许,不然我改嫁过去没有意义。”
  既说是为了林琛,那么林如海只有他一个继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再说这年代的医疗技术,她的岁数都是高龄了,凭什么挣命去给别人生孩子?
  而苏嬷嬷听后,在桌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面上还保持镇定,只是略微有些僵硬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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