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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见习死神转正笔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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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你自己的表情吗？”少女笑了，她笑起来有些孩子气，许是因为她的脸颊边也有可爱的笑涡，和泰瑞莎脸上的一模一样。
“假如那孩子能长大的话，大概就是现在的我吧，”女孩挑了挑眉，雪白的睫毛一颤，十八岁的模样，姿态匀称而有力量，是最完美的死神。
“你是谁？”查尔斯问，她说的是，假如泰瑞莎长大的话，一定也是这样，面前的少女就像一个翻版的泰瑞莎，不，是一个相反的泰瑞莎。
泰瑞莎如夜的头发和不见黎明的眼睛，和眼前少女那双浅色淡漠的瞳孔和白发是完全对立的两抹色彩。
“你可以叫我，阿尔莎，”她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阿尔莎？！
查尔斯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但他面上不显，问道， “可是这里，不是泰瑞莎的世界吗？”
阿尔莎的嘴角翘起，不知道是不是查尔斯的错觉，他总在这抹意味深长的笑里看出了一丝讥诮，“是啊，泰瑞莎~”她拉长了泰瑞莎名字的音调。
“泰瑞莎，泰瑞莎，泰瑞莎~你们都在叫泰瑞莎~你们都记得她，看着她，爱她，”阿尔莎垂下眼睫，掩下了眸中的情绪，轻声问道，“那我呢？”漂亮虚幻的侧脸看着有一种脆弱的美丽。
“你是泰瑞莎的另一人格吗？”查尔斯问，阿尔莎虽然表现得很可怜，但是他并没有放下戒心。
阿尔莎听了，那双浅灰的眸中快速闪现过什么，“算是吧，”
查尔斯挑挑眉，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微妙的态度，他有心想要问些什么，可是阿尔莎可不是泰瑞莎，回答的总是滴水不漏，而且她是一个格外敏锐的人，不好对付呢。
查尔斯想起了痛苦挣扎的泰瑞莎，想要离开再重新进来。
“算了，”阿尔莎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查尔斯的去意，她站起身走到一面墙前背对着查尔斯，莹白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今天真开心呢，查尔斯你陪我玩儿，”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查尔斯也站起身，“我得离开了，也许你感受不到，泰瑞莎，她现在很难受，”
“查尔斯，”阿尔莎低着头，她忽然唤了查尔斯一声。
“嗯？”查尔斯转身。
“下次，可别这么突然地进来了，”阿尔莎忽然伸出双臂勾出了查尔斯的脖子，她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会害怕的~”
阿尔莎轻笑一声，纤细素白的手按在查尔斯的胸口处将他推出门外，她站在门口，没有踏出一步，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这是警告哟，”
查尔斯蓦的睁开眼睛，他的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阿尔莎的声音，她的最后一句话。
“查尔斯，再见，我们很快还会再见的。”她说。
“查尔斯，刚才30分钟里泰瑞莎的情况有所好转，”汉克问，“你是找到她了吗？”
查尔斯拧眉，思考着阿尔莎那句话的意思，很快还会再见的？
“查尔斯？！”汉克拉回了查尔斯的意识。
查尔斯回过神来，他简单将刚才的情况和汉克说了，汉克张大嘴巴，“如果不是查尔斯你告诉我，我真不相信泰瑞莎的潜意识里还有另一个人格，”
谁能想到呢？看上去傻乎乎的泰瑞莎其实隐藏着另一个人格的存在。
“泰瑞莎什么时候会醒？”查尔斯看着床上平静了许多的泰瑞莎问。
“不知道，”汉克摇头，“现在只能确定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什么时候苏醒是无法预测的，”
查尔斯陷入了沉思，“一会儿拜托玛利亚夫人过来把泰瑞莎的衣服换了，”他看着泰瑞莎身上被冷汗浸湿的衣服，“只说泰瑞莎发烧就行了。”
玛利亚作为泽维尔学院里唯一的女性人类，并不是很了解变种人的一些症状，是最好的人选。
“我知道了，”汉克点点头。
查尔斯看着昏迷不醒的泰瑞莎沉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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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的天穹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天上的星不安地闪烁着，月亮被乌云遮住，看得不真切，一道身影忽然从光亮的地方跃进了这片黑暗。
她整个人都在黑夜里浸了个透，泰瑞莎半阖着眼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冷漠都是没有的，宛如一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她双手紧攥着镰刀，对着魂灵直接下刀，干脆利落地不像泰瑞莎了。
没有塔纳图斯的引路，可是泰瑞莎并没有迷路，她精确准时地到达了魂灵诞生的每一个地点。
频道里的死神们都惊呆了。
【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
【我要疯球了！泰瑞莎怎么回事？！】
【不不不，这不是泰瑞莎！这是机器人吧！收割魂灵的机器人！】
【阿泰：我，莫得感情，是个杀手！】
【阿泰不迷路还是阿泰吗？】
【呆宝不让死灵许愿还是呆宝吗？】
【我觉得好可怕啊！】
【嗖嗖嗖的扫荡啊！】
【呜哇啊啊啊！我有点明白人类提起死神的那种心情了！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麻木的真的好像一个木偶！】
【把呆宝还给我啊喂！我宁愿看她傻乎乎的样子！】
【效率也太高了吧……】
今晚的泰瑞莎，或许是她开始试炼以来效率最高的一次，没有迟到，没有耽误，没有迷路，她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将今天名单上六十三抹魂灵收割完毕了。
【瑟瑟发抖啊！】
【……话说这种收割风格……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
【我去找找资料……】
泰瑞莎踩在黑夜的影子上，她忽然嘤咛了一声，躬起了身子，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泰瑞莎手里的镰刀消失，整个人慢慢倒在了地上缩成一团。
“好疼啊……”她出声了，一种沙哑隐忍的声音。
“……好疼啊……呆宝，”她蜷缩在墙角，空洞的大眼睛迷茫地睁着，仿佛因为这份疼痛而有了意识，是痛的，疼痛。
她娇小的身体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被延展开来，仿佛骨骼被锐器敲碎一点一点碾压重组一样，慢慢，慢慢的需要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阿悦：不是宝石，也不是死亡女神。
之前忘了说，在这里解释一些，因为无CP是非常严格不允许有一点感情线的，本来是打算无cp的，but阿悦担心自己会写，所以就标的言情，因为构思的过程中还是会有几个版本嘛，皮皮罗肯定还是皮皮罗的，就是不知道是在正文就里在一起，还是只有番外了。
皮皮罗：哦！真可怜！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戏语花 1枚、Josephine狐狸 1枚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甲乙 8瓶、月下起灵 5瓶、24531447 5瓶、小小星csh 5瓶、夜逸流离 5瓶、甜豆 2瓶、戏语花 1瓶、L。L。L 1瓶、王王 1瓶、小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65章 呆宝今天懵不懵
“旺达； 她还好吗？”
“还好； 只是会很疼； 皮特罗； 你认识她吗？”旺达收回手； 她的身上还穿着睡衣； 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
旺达揉了揉眼睛，昨晚上睡得好好的半夜被皮特罗拉起来救人； 旺达抬眸看向躺在沙发上已经长大的少女，她只能缓解她的痛苦； 却不能强行停止她的蜕变。
“啊？哦； 见过一次的话； 算认识吗？”皮特罗回过神来； 他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当然不算！我亲爱的弟弟； 认识的基础可不是只见过一次啊。”旺达对自己的傻弟弟无语了。
“那就是不认识，”皮特罗从善如流地回答。
“不认识你还把人往家里带？”
“那，我总不能看着她被流浪狗欺负啊……”
“半夜哪里来的流浪狗？”旺达挑眉，她要是信了皮特罗她就是大傻瓜！
“旺达； 她什么时候醒啊？”皮特罗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可能一会儿吧，”旺达皱眉； “我从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变种人； ”她抬起手，连她引以为傲的能力都没什么用，这让旺达有些挫败。
“旺达；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皮特罗揉揉自家姐姐的头发，“你又不像你弟弟我，能跑那么快，见多识广……哎呀，旺达，你别走啊，其实你的能力也很好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我的一点……唔，”
“皮特罗，我要去睡觉了，”旺达累的不想和自己的二缺弟弟说话，小姑娘打了个呵欠，抬手伸了个懒腰。
“旺达，那她怎么办？”皮特罗看了一眼泰瑞莎。
“你带回来的，你自己处理！”旺达闷闷道，如果不是亲眼看着泰瑞莎的蜕变，她都要怀疑皮特罗是见色起意了。
居然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带回了家？哼哼！
听出姐姐不爽的皮特罗眼珠子一转，“既然旺达你说了她很快会醒，我现在就把她丢……不，带出去吧！”皮特罗走到沙发前弯腰正要抱起泰瑞莎。
“不可以！”旺达回头瞪了他一眼，她瞥了一眼泰瑞莎，又扭过头去，“她很疼的，真的很疼，你别动她，”
“嘿呀，我就知道我家旺达最善良了！”一眨眼的工夫，皮特罗就出现在旺达身边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看来我这个当弟弟的教的不错嘛！”
旺达抽了抽嘴角，将自己头顶上的手拎了下来，“皮特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泰瑞莎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很疼，仿佛脑海中所有的神经都在被人用锈钝的锯子一点一点磨锯着，她第一次对疼痛有了那样清晰的认知，这让泰瑞莎害怕极了，她怕疼，不喜欢痛，她害怕，害怕疼了。
耳边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仿佛那些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被按下了缓慢播放的按键，每一个单词都缓慢悠长地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好疼啊……”泰瑞莎轻声呢喃道。
“旺达，她又开始疼了！”
【泰瑞莎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死神？为什么不长的时候怎么都不长，要长的时候一口气到成年？谁来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没遇见过阿泰这种情况，我觉得不对劲了。】
【我能说，从泰瑞莎掏出豁免印章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吗？】
【我去查过了，过去豁免印章的数量还要多些，但是后来因为有死神违反了使用条例，于是豁免印章被大量销毁了，现如今我们死神界只剩下三枚豁免印章，一枚在死神管理局，还有一枚在图书馆，最后一枚在学院，保管者不是局长就是馆长院长的，泰瑞莎手里那枚究竟是哪里来的啊？】
【呆宝这就叫厚积薄发？】
【什么厚积薄发啊，昨晚上泰瑞莎的那种状态说幕牛�
【对啊，说去调查的死神查到什么了吗？】
【我回来了……我是觉得阿泰昨晚上收割的风格都很像我以前听过的一位死神……但是太久远了，我也记不得了，去了图书馆也没找到什么资料，过去很多资料都不全的。】
【太久远？敢问前面的盆友是多少级的啊？】
【……】
【死神是不能轻易问年龄的种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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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瑞莎不见了。
第一个发现的是塔纳图斯，它迷迷糊糊醒来后习惯性地嗅了嗅主人的味道，可是注入肺叶的只有清晨甜润的空气，学院里那些魂灵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可塔纳图斯是一定能立刻分辨出泰瑞莎的味道。
主人的味道不在！
塔纳图斯又仔细嗅了嗅，他追着自己的尾巴绕了好几圈，依然还是没有闻到泰瑞莎的味道，大黑狗急了，主人又离开它了！
塔纳图斯立刻去了汉克的窗下叫个不停，泰瑞莎不知道，每一次她离开塔纳图斯，狗子都会折腾一遍的，这一点托尼应该深有体会，“汪汪汪汪汪汪！”别以为它昨天没看见，就是他抱着主人进去的！
大黑狗中气十足，很快不仅是汉克，还有查尔斯，琴，一些睡眠浅的学生们都被这只扰人清梦的大黑狗吵醒了。
“怎么回事啊？”有学生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摸下床打开窗朝下看去，唔，眼睛还是睁不开啊。
“是那只狗在底下叫，”
“是塔塔在叫，”已经起床并拉着巴基起床跑步减肥的史蒂夫也推开窗户朝外看去，当他看见塔纳图斯在草坪上焦急地走来走去时察觉到了不妙。
塔塔平时都是一直乖巧安静的狗，史蒂夫以前经常能看见泰瑞莎抱着小黑狗认真地对它说话，而它也时不时地会给予泰瑞莎回应，在史蒂夫的印象里，塔塔只有事情和泰瑞莎有关的时候，才会变成一只不乖的狗。
“巴基，我先下去看看出什么事了，你也快些下来吧，”史蒂夫拧起眉，匆匆丢下一句话就连忙跑了下去。
巴基才擦干自己的脸，他眨眨自己惺忪的睡眼，“……哦，”巴基打了个呵欠，又躺回了床上。
哎，不是他说史蒂夫，他们都已经是退伍老兵了，没有退伍金不说，懒觉怎么能不让他睡呢？要知道他不但已经退伍了，还是个老年人呢，老年人需要充足的睡眠……巴基闭上眼睛，这样想着。
但底下不间断的狗叫声也让巴基没办法顺利再次进入梦乡，他坐了起来，“泰瑞莎怎么回事……”巴基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是走了下去。
查尔斯只在睡衣外披了一件大衣，被塔纳图斯吵醒的那一瞬间，查尔斯就开启了能力，他没有找到泰瑞莎，查尔斯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严肃。
‘汉克，史蒂夫，詹姆斯，你们带着塔塔来实验室，’
‘琴，你安抚好其他学生，今天可能不会上课，’查尔斯立刻通知下去。
查尔斯深吸一口气，他是最后到达实验室的人。
“教授，汉克说，泰瑞莎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史蒂夫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查尔斯，他身旁的巴基也一脸严肃，“教授，我记得昨天格斗课下课是你叫走的泰瑞莎。”
查尔斯叹了口气，他并不希望泰瑞莎的另一人格被其他人知晓，他昨晚上思考了很久，关于泰瑞莎的情况，他能察觉出阿尔莎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希望能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却没想到，她的动作比他更快。
“泽维尔教授，”史蒂夫的声音凝重，“我们信任你，也希望你信任我们，”查尔斯在隐瞒一些事，而这些事一定和泰瑞莎有关系。
“抱歉，史蒂夫，我并不是不信任你们，你们是泰瑞莎的亲人，”查尔斯一直交握的手松开，“这件事有我的责任，”一想到一切的开端是埃里克……查尔斯就觉得头疼。
“泰瑞莎，她的潜意识里有另外一个人格，她的名字是阿尔莎，”查尔斯这句话一出，史蒂夫和巴基的脸上都是一片空白。
“什么？什么阿尔莎？”史蒂夫满脸诧异。
“人格？那不是一种精神病……吗？”巴基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不可能，泰瑞莎根本不像……”史蒂夫将与泰瑞莎相处的记忆扒拉出来重新回顾，怎么也没看出泰瑞莎是个……有心理疾病的孩子。
“不像不代表不是，或许是没有触发条件，”查尔斯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阿尔莎，他也是不相信的，“总之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找到泰瑞莎。”
“泰瑞莎以前就爱晚上乱跑，”巴基忽然出声，旁边的史蒂夫瞪大眼睛十分惊讶地看着他，巴基发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但看见史蒂夫这副表情他又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不过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巴基认真起来，“泰瑞莎以前就喜欢晚上出去，当然现在也是，对，不是梦游，史蒂夫，你不用感到惊讶，那丫头可没你想的那么乖，”
既然说了，巴基干脆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但她会迷路，所以……教授，你确定出去的是那什么阿尔莎，而不是泰瑞莎自己吗？”
塔纳图斯是时候地“汪”了一声，它主人才不会丢下它呢！
查尔斯顿了顿，“不管是迷路还是其他可能性，现在找到泰瑞莎才是最重要的，”
“我去找霍华德，让他问问托尼，”史蒂夫想起了托尼，连忙朝楼上跑去。
玛利亚才从睡梦中醒来，霍华德还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玛利亚打开电视打算看一会儿早间新闻。
“想必大家对这个前段时间出现的钢铁人并不陌生，他的第一次亮相就救下了5名人类，而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现的，也不知道他是机器人还是有人在里面操控，但是今天，我们或许会有答案！”
“我们可以看见这个神秘的钢铁人击败了这个对群众攻击的大机器人，再一次保护了根据目击者称，这个金红色的钢铁人是从斯塔克工业大厦中飞出的，那么我们是不是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钢铁人是斯塔克工业中的某人？”
“今早零点，斯塔克工业目前的CEO托尼·斯塔克发布讯息，会在今天召开记者会，应该是要针对钢铁人进行说明解释……这或许是近日以来最轰动的新闻了吧，我们究竟会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呢？请大家继续关注。”
这时候电视上刚好轮放起昨天钢铁人大战机器人的片段，玛利亚被里面的惊险情境吓得脸色苍白，她难以想象那里面会是托尼。
托尼正在镜子前臭美地比划着该系哪个颜色的领带，钢铁人大战大机器人以钢铁人胜利的结果落下了帷幕，他也顺利将奥巴代亚赶出了公司，这让托尼十分得意。
他没按捺住自己嘚瑟的小心思，尤其是看见网络上对钢铁人的称赞和夸耀，托尼没忍住，于是公布了要召开记者会的消息。
当然了，记者会是一定会开的，民众是需要一个解释的，还有美…方的人，罗德给他发了不少信息，哦，差点忘了，还有神盾局。
他们的安排无非都是让托尼将事情推给别人，就是不要自己出头，如果托尼·斯塔卡=钢铁侠，那么托尼受到的关注就会是加倍的，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旦托尼和钢铁侠划上了等号，那么钢铁侠的许多行为和选择也会受到桎梏，这些都是麻烦。
不论是罗德还是科尔森，看来都是很了解托尼的人啊，知道他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嘁，”托尼翻了一下，发现都是千篇一律的说辞后浑然不在意地丢掉手机。
只是手机才被托尼丢开就响了，估计又是不知道哪个家伙来劝他了，打定出风头的托尼看也没看地接通了电话，“托尼！”玛利亚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入了托尼的耳朵。
“妈，妈妈……”托尼才想起了玛利亚，他抬手将自己做好的头发扒拉开了，“哦，不不不，不是我的，真的，我怎么会做那么危险的事让你担心呢，我可是你的乖儿子！”
“是，我的乖孩子，”玛利亚眼中含泪，“托尼，答应我，不许……不许像那个钢铁人那样干，知道吗？那会把妈妈的心脏病吓出来的，”玛利亚还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只是她聪明地没有说破。
“妈妈，你相信我，那真不是我，那只是一个……一个，”该死的，托尼现在后悔没有好好看罗德发来的推辞了，或者科尔森发的。
幸好玛利亚没有追究这一点，托尼舒了口气，“对，哦，你说那身盔甲啊，这么天才的发明当然是我的了，我可是斯塔克啊！”语气里满满的骄傲。
“哦，妈妈，你和爸爸好吗？还有泰莉？我，我这周太忙了，就没有过来看你们……”
“我们很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玛利亚还没有说完房门就被敲响了。
“霍华德，你醒了吗？我有事找你，”史蒂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托尼听见了史蒂夫的声音“啧”了一声。他听见玛利亚开门的声音，将手机放在床上开启了扩音，然后看着床上的领带叹了口气，可惜了啊。
“玛利亚夫人，请问你能联系上托尼吗？”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托尼的耳朵竖起来了，哦~原来不是有事找他老爸，是找他啊~托尼又嘚瑟起来。
“托尼，队长找你有事，”玛利亚将手机递给了史蒂夫。
没想到这么巧玛利亚就在和托尼通话，史蒂夫接过手机，沉声道，“托尼，你能找到泰瑞莎吗？”
托尼一听，翘起的尾巴都要到天上去了，“哦~你说那个呀，泰莉是不是又乱跑了，我早就知道，提前给她装了GPS呢！”没想到找泰莉的事最后还是要拜托他，快要把托尼嘚瑟坏了。
史蒂夫松了口气，“那太好了，麻烦你看一下她现在在哪儿吧，”
“没问题，一点都不麻烦，”托尼叫了一声贾维斯，代表泰瑞莎的小红点立马出现在了地图上，托尼告诉了史蒂夫地址，他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果然他才是泰莉最优秀的哥哥，没了他根本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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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罗打了一会儿游戏也觉得有些困了，打了一会儿瞌睡的他醒来后走到沙发扶手那儿坐着，低头看着泰瑞莎轻声道，“你什么时候醒啊？”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脸。
他抓了抓头发，活动了一下脖子，再一低头的时候对上一双空蒙没有焦距的黑眼睛。
皮特罗，“……！！！”
他飞快地从扶手边站起来跑到离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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