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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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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抬高下巴看向他:“怎么,我穿这衣服不好看?”
“现在我相信这件衣服是凤的了,”花鸟苑摸着下巴打量我良久,慢悠悠吐出这样一句话:“刚刚看他系带子超级复杂的样子,但这家伙一点儿没停顿地穿上去了,很熟练啊。”
我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随即挺挺胸:“那是,我就说是我的东西。”
“但是这貌似是裙子啊,凤,你一个大男人,穿裙子不觉得害臊吗。”花鸟苑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完全看不出是男孩子了哦。”
“……”这群无知的小屁孩!
我深呼气深吸气循环往复做了好几次,终于保持住脸上的表情——这骚包的裙子还是送给平川七海好了!而且……我真正需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我用力握紧手心里的卵石,直到指尖发白,记忆中刻骨彻心的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折磨得我喘不过气。
“嗤,老二,你还真当她是小妹了,她再精巧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她是我的十一。”
“冥顽不灵。”
“我们打个赌吧,若她能在轮回道中走一遭,你就要承认我的十一是人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不想更新,是真的没时间=…=虽然v了但是周更是极限了,那个,等不了的读者可以养肥,或者跳别的坑。毕竟跟更文比起来还是学业重要,真是非常抱歉。
☆、24最新更新
今年的栗名月我终究还是在松下私塾度过的;十五夜(栗名月相当于中国的中秋节,共有七天,分别是待宵、十五夜、十六夜、立待月、居待月、寝待月和二十三夜)这天,平川寿做了拿手的点心,和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摆在一起;被月光罩着煞是好看。我席地坐在草地上;面前摆了一桌子甜点。无怪坂田银时乐得合不拢嘴,月见团子的甜香气味缭绕在鼻尖,非常能勾起人的食欲。
栗名月大小是个节日;桂早就被父母接走,花鸟苑也因为担心母亲跟京乐回家去了;与平日里热闹的私塾相比;今天的饭桌倒是有些冷清。松阳老师开了清酒;倒在敞口的白瓷杯里,盛了满杯的月光。
“听说,在栗名月这天对月邀饮,便会有辉夜姬从月亮上翩然落下,为人们起舞祝兴。”
松阳老师两根手指捏着杯壁,低头泯入一口杯中清冽的液体,用比酒更加醇美的声音说着传说般的故事,成功勾起我们几个的好奇心。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酒,于是死死盯着松阳老师的酒杯,用力咽了口口水,发出仿佛吞咽酒液的声音,收到高杉鄙视的白眼数枚。
“阿银也想要辉夜姬来起舞祝兴……”但是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不止我自己,坂田银时含着一颗白胖胖的团子,看着酒杯里的液体,口水都滴答到桌子上了。
“凤跟银时也想喝吗?你们可未够年龄哦。”
吉田松阳仿佛故意引诱我们一样,两根手指端着酒杯摇晃一下,一股清香马上从杯子里飘散出来。
酒这东西我见阿牛哥喝过,只知道喝了那玩意儿会变得摇摇晃晃,口齿不清,却从未在他的酒盏里闻到这种醇香的味道,更没有产生过尝试一下的想法。松阳老师拿着的酒杯却不同,细腻的白瓷杯中盛着的仿佛是琼浆玉露,馋得我喉咙里像爬了虫子一样,痒痒的。
“老师~”
在美食的诱惑下,我可耻地撒娇了,坂田银时有样学样,跟我一人一边儿抓着松阳老师的衣袖摇晃,扯得他整个人都晃悠起来。高杉晋助急得团团转,在我跟银时边上大叫大嚷的,临了还当着老师的面儿把我们捶上几拳。
平川寿只是坐在旁边捂着嘴笑,平川七海倒是没太在意形象,笑得前仰后合。她今天穿了我送的那件七彩羽衣,在黑暗里好似披了一袭月光,浑身散发出莹润的光泽——京乐说的没错,这衣服真配她。
“好了别闹了,寿,你去帮他们两人拿个酒杯吧。”吉田松阳将我和银时从身上摘下来按到草地上,我倒是没想到像吉田松阳这样负责任的老师居然会同意我们喝酒。
高杉在一旁不干了,把银时往旁边扒拉开,挤在松阳老师身边撒娇:“老师,我也要喝!”
“哦?晋助也想尝试一下吗,那我们就一起干杯吧。”
松阳老师笑着揉了揉高杉的头发,后者立刻红了脸,拽着一片衣袖低着头安静下来。我嘴角一抽,跟坐在另一边的坂田银时交换了个眼神——高杉这家伙,果然对老师的任何话都抵抗力为负啊。
“哥哥真是的,居然对未成年的弟子许下这样的承诺。”平川寿嗔怪似的埋怨了几句,却还是起身去厨房拿出三只小杯子来放在我们面前,笑得风华绝代:“你们几个,一人只许尝一小口哦。”
我们学着松阳老师的样子,双手捧着杯壁谨慎地拿起酒杯,在面前举高,然后豪放地一饮而尽。
“凤哥哥别喝!那是菊正宗(日本酒分为甜口和辣口两种,菊正宗是典型的辣口酒)!”
“噗——!”
“噗——咳咳……”
“好辣!”
平川七海想要阻止的声音还未落,我们三个就同时喷了,酒液流过的地方火辣辣得,从喉咙烧到口腔,我顾不得擦被辣出来的眼泪,急忙往嘴里塞了几个甜团子,坂田银时更夸张,直接捂着喉咙在地上滚来滚去喊着要水。最淡定的是高杉晋助,但他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先好似惊讶似的微微瞪大了一下眼睛,脸色刷得就黑了下来,跟涂了锅底灰似的。
“菊、菊正宗……?”
“呵呵……”松阳老师轻笑了一声,将杯子缓缓举高,平静地吞下口中的液体,才看向我们:“凤,银时……还有晋助,味道怎么样?这可是寿从家里带来的清酒,菊正宗,是真正的男人之酒哦。”
我掐着脖子大口灌下平川寿递过来的凉水,泪汪汪地看着吉田松阳笑眯眯的脸……怎么回事,我喝醉了吗,今天的老师怎么看怎么像狐狸。我有点儿担忧地转向高杉——但愿他不要因为心目中的松阳老师突然做了突破形象的事而偶像崩塌。
松阳老师看上去温文尔雅,却喜欢喝这样烈的酒,跟他形象完全不符。更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师酒量居然很好,我们三个被一口酒气呛得晕晕乎乎,松阳老师却兴致正高,那时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个空酒瓶。
我觉得浑身都热呼呼的,趴在桌子上把脸贴着冰凉的桌面,舒服得不得了,银时和高杉也顾不上月见团子,干脆成大字躺在草坪上,哼哼唧唧得要成仙了似的。我学他们的样子,也仰身躺倒在地上,月光太过耀目,我抬起右手将手背贴着眼睛挡住月光,却忍不住透过指缝看向头顶的月亮,视线所及的地方变得模糊起来:“那谁谁不是说过吗,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一颗流星划过,擦着明月的边缘消失在璀璨的月光中,再也看不到踪迹。
“今晚为什么没有星星,死了那么多人呢……”
晚风拂过,我自己的声音都变得飘渺,传入耳中的时候,听上去非常不真切。
“笨蛋!月朗星稀,十五夜怎么会有星星。”
我已经习惯了高杉在这种事情上反驳我,撇撇嘴懒得理他——什么鬼话,刚刚我还看到流星了来的。
“人死后变成星星……是吗,原来有那样浪漫的传说吗。”松阳老师将我的话重复了一次,我仿佛能听到他嘴唇鼓动着空气震颤的声音:“我倒是知道另一个传说——流星是灵魂去往天堂的轨迹,在夜深,人们都睡去的时候,天空变成深沉的墨蓝色,那些或者卑微,或者伟大的灵魂,便在天空中留下最后的绚烂,然后归于平静。”
“我很喜欢天空,灵魂走过的地方,给人纯净的感觉。”
我合上眼,沉默地勾起唇角——原来流星才是灵魂的轨迹吗,今晚的月光太明亮了,像阿牛哥啊,阿婆啊,美和子啊……那些渺小的灵魂,只能绽放微弱的光芒,终究会被月光掩盖过去。
所以我才看不到它们。
“等我死的时候,至少要成为能与月亮光辉一较高下的流星。”我伸直了胳膊,在眼前撑开五指,轻声低语:“那样的话,就算我是在这样一个明亮的夜晚划过天际,你们也能看到我。”
“能成为那么明亮的东西,你以为自己是神吗,阿银我只要做一颗渺小的小星星永远挂在天边就好啦。神都是住在星星上的。”
我惊讶地扭过头看向坂田银时:“你居然会说出这么浪漫的话,我一直以为你的生命里只有糖分的存在。那么高的地方不会住着谁啦,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神……”不过也许是有的,只是我对神这个词,没什么好感。
“那你倒是上天去证明给我看看没有神啊?!”
“都说了那种高度是上不去的,白痴银时!”
“你们都闭嘴,在老师面前不要打岔,老师继续说吧。”
那边传来酒杯与桌子碰撞的细微声,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坂田银时和高杉已经在老师身边坐好了,吉田松阳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和煦的笑容:“没关系的,晋助。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神明,他会支持你脱离险境,成为保护你和他人的利剑。那就是你自己,斩断渺小的自己,为了守护变得强大,成为伟大的人……现在你们还是不明白的吧,不过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那个时候你们一定会成为栋梁之才,我很希望看到那天的到来。”
仲秋之夜,和风微醺,简直要将人醉在这里一般。
平川七海走到我身边,有些担忧地将柔软的小手贴在我额头上摸摸,我勾了勾唇角拉下她的手来,却握在手心不放开,眼神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老师,我已经能保护你们了,我会保护你,寿,七海,还有银时和晋助,假发那个白痴也稍微保护他一下好啦……”还有好多,私塾里的大家,我都会保护好的。
谁也不能再从我身边夺走什么。
“真狡猾啊,明明就是听到老师说伟大的人会保护别人才抢先说的吧!还是阿银我来保护你吧,凤只有武力值爆表而已,脑袋完全是空的。”
“我才是,你跟银时,就好好等着我来保护吧!”
“你们两个才狡猾!分烤肉打起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俩白眼儿狼保护我!现在表什么衷心啊?!”
我们三个吵闹着很快厮打在一起,往草地上滚成一团。
我会记得我们对着月亮许下的约定,即便命运将稚嫩的誓言撕扯得残破不堪,我还会记得那夜的月光是如何绚烂。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不要着急,我要快进剧情了,今天还有一更。
☆、25最新更新
小孩子的日子单调乏味得可怕;而我的童年就在“打兔子——烤兔子——卖兔子皮”这样的循环中缓慢爬走了。一晃眼三年过去,我已经在这片山头儿打了三年兔子,满山长毛不长毛的物什都被我吃遍。我没能安全地长成平川寿那样的淑女,却成了这一带的山大王。
我拎着一瓶从酒窖偷出来的酒一路狂奔,轻巧地躲开身后人伸过来想要抓我的手;闪身窜入灌木丛中;动作熟练地爬上一棵大树。我扶着树干喘了几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挑衅般地看着树下的少年;满意地见他脸色大变,随即当着他的面张嘴咬开瓷瓶的盖子;将瓶中的液体往嘴里灌了一口;馨香甜美的感觉在味蕾上蔓延开;舌头在嘴唇上游走一圈咂咂嘴,不甚满足地用食指上套着绑酒的绳结,让瓶子在指尖转悠两圈,便成功地见到他红润的小脸白了白。
“虽然不如菊正宗甘冽醇厚,不过这味道……嗯,还不错。”
自从尝过一次,就迷恋上了酒的味道,从那之后便想方设法地弄来喝,酒量也越来越好。吉田松阳很少喝酒,但是他藏品很多,这些藏品大多数都进了我的肚子。不过松阳老师是不知道啦,不然非得被他关一两个月的禁闭不可。
“呼……呼……凤你这家伙……老师说过不许你喝酒了!你、你居然还学会偷了!我要去告诉松阳老师。”桂站在树下扶着树干喘了好一会儿,瞪着我的表情有十分谴责。
“告状精,有本事你上来啊,看老子不把你捶得五颜六色!”我摇头晃脑地朝他挑挑眉——桂是不会跟我一样往树上窜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他真的扑上来抢我的酒。
这里地势高,看的远,一会儿工夫,我便看到后面又跟上来几个人。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和服的少女,正是平川七海。三年过去,这小丫头也逐渐从毫无戒备心的脑缺萝莉出落成毫无戒备心的亭亭少女,只不过依旧脑缺,只要没个人盯着,她转眼就能让人给卖了。
“凤哥哥……你、你跑得太快了……”平川七海跑到树下已经气喘吁吁,跟气喘吁吁的桂相应成趣。
“跑得慢怎么抓兔子。”我跳下树来,习惯性拉起平川七海的手,扫一眼还在“气喘吁吁”的桂,在心里狠狠地将他鄙视了一通——这家伙果真是男人吗,跟七海一个段数。
待人都齐了,我又装模作样地把他们挨个数了一遍,数来数去发现少了一个人,正要再数,花鸟苑却笑眯眯地制止了我:“晋助在老师那里请教课业,没有跟来。十字,你与晋助感情真好,每次都要忘记他早些年就不太跟我们厮混在一起的事情。”
我仰着头白了花鸟苑一眼,自故自地转过身去:“我们这次出来可是要去集市,不带着高杉……买东西的钱你来付?”
高杉晋助两年前就不常跟我们一起耍了,虽然还在一处念书,在一起玩儿的时间却少之又少。我不知他是真的要“珍惜时光,发愤努力”,还是因为每次出来都被我敲诈钱财,吓得不敢再与我一起逛街。
我推断一定是后者。
“小气鬼,就他心眼儿多,被心眼儿压得不长个儿!”我有些不满地哼了两声转过身去,花鸟苑无奈地伸出手想要揉我头发,被我一巴掌打开。
花鸟苑本来就大过我们几岁,这几年个子倒是窜升了不少,我看他都得用仰视的角度,结果他就把自己当大个儿了,时不时对我们几个做出长辈对晚辈的亲昵动作。其他人怎样我不知道,我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他碰到脑袋的。
“我说,吵着要出来的是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再不赶去集市,农民伯伯们就要回家吃饭了哦!”坂田银时走在最后,晃悠着懒散的步伐跟过来。最近几年他除了个子比我高了些许,倒是没什么大变化,哦哦……倒是越来越欠揍了,完全忘记自己宠物的身份,经常当着众人的面吐槽我。
我抬手摸摸他柔软的卷毛以示安抚,感慨道:“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急着吃糖,还是跟小鬼一样啊。”
“想被阿银杀掉吗混蛋!谁是小鬼啊!明明你自己比我还小吧?!” 坂田银时最受不了我这样摸他,一摸就要炸毛——据说这个动作会让他想起曾经因为一根棉花糖被我骗着签了卖身契的事,然后就会想要寻找时光机穿越到过去掐死当初的自己。
嗯,还算有良心,没忘记他是我的人就好,吾心甚慰。
我们到了集市就按照惯例四下散开,因为各自想去的地方不同,银时自然是去甘味处,京乐和花鸟苑要去挑把趁手的太刀,我则陪平川七海去买簪头发的绢花和做衣服的布料。女生节快到了,平川寿让七海挑匹布料做新的和服。我当了这么些年男人,早就习惯看着身边的小女生描红抹绿,也习惯了周围一群人无视我刻意放下来垂到腰下的长发依旧把我当兄弟。
我大概就是当男人的命,只可惜少生了条子孙根。
“假发,我们要去买布料,你跟着干嘛。”我抽抽脸皮看着紧紧地跟在一边的桂,青筋又忍不住要蹦出来:“我说你啊,好歹记得自己是个爷们儿吧,这集市这么大你哪儿不能去玩儿,偏要跟着我们!?”
“不是假发是桂。谁要跟着你了,是高杉让我帮忙带的东西。”桂目不斜视地先我们一步走进布匹店。
……这家伙越来越拽了。
平川七海拉着我的手往店里拽,我刚要跟上她,一股酒香迎面扑来,灌得我满鼻子都是。我眯起眼耸耸鼻头,顿住了脚步,然后指着假发进去的那家店:“你先过去,我去别处买点儿东西。”桂在里面,总不会让七海发生“被人拐卖”之类的危险。
桂虽然脑袋不怎么灵光,打起架来还是挺靠谱的。
平川七海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是自己走进了店里,我则迅速循着酒香追过去。凭着我异常敏锐的嗅觉,追了大概两条街的距离就找到了酒香的源头,卖家是个担担子的老伯,被磨得圆润光亮的饮勺和姜黄色纹理细致的木桶,无一不证明着这家酒的专业性。
“给我来一瓶。”
我爽快地递过钱去。集市上不常见这样卖散酒的,店里的东西又太贵,我买不起,所以花起钱来没什么犹豫。今天还算运气不错,这样接下来几天我就不用冒险去酒窖里偷了,被松阳老师发现的话,可是很难应付的。
买了酒,我又在街上转悠了两圈然后往回走。路上遇见抱着一匹青色布料的假发,便省了绕路的功夫直接去兵器店找了京乐和花鸟苑,顺手将正与甜食浓情蜜意的银时从甘味处揪出来,准备回家去了。我一手搂着啃金平糖的银时,一手摸着怀里的酒壶,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咦,等等。”走了没两步,我突然停下来看着他们:“觉不觉得少了一个人?”
花鸟苑皱眉想了想:“你又忘了,晋助没跟着过来。”
我了然点头,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不对啊,不是高杉的事儿,还是少了个人。我数数……一,二,三……五个人?”我们来的时候是六个的吧!我记得来之前数了一遍的。
……
……
“七海呢?!”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她跟我们一起出门一般都直接挂我手臂上,今天手臂没那么沉,怪不得别扭。我一把将桂抓过来,看着他懵懵懂懂的表情火气蹭蹭就窜上了头顶:“七海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没好好看着她?!”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没啊!她进了布店。”
“那我也没看见啊……”
……前言收回,桂无论在哪方面都不怎么靠谱。
“那还不去找啊!”抬脚狠狠踹了京乐的屁股,他没反应过来,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然后马上哀怨地转过头来看我。我抬手又是一巴掌:“吃吃吃就知道吃!七海没有了,看你们怎么跟松阳老师交代!”
“没办法交代的明明是凤……七海一直是跟着你的。”京乐嘟囔几句便跑了,我朝他背影喊待会儿在这里集合,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坂田银时挠挠头顶的卷毛,倒是走到旁边的树下坐了下来,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是这样火烧眉毛的事他都能吊儿郎当完全不上心。我对此一向无法。只好跳上路边一棵大树,蹭蹭几下爬上去,站在树顶到处张望——虽然我不抱希望能在人挤人的大街上搜寻到平川七海,但是总得做点儿什么心里才能踏实。
“喂喂,她是十一岁,不是一岁,不会被人卖了的,着什么急。”银时干脆拉着桂和花鸟苑坐到树下,一人递上一串油光闪闪的丸子:“女人啊,等钱花光了就会自己乖乖跑回来的。”
可惜银时买的东西都是会使人失去意识的甜度,所以花鸟苑和桂不约而同地拒绝了吃他的丸子。我从树上跳下来,烦躁地夺过一串塞进嘴里,也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说的也是,那只能等白鹤找她回来了,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唉,京乐,一切全靠你了。
……
……
“凤,最终去找平川的只有京乐一个人吗。”
“……”
“……”
“哦,这样。”
好美啊,天空。
☆、26最新更新
三年过去;我们都懂事不少,聚在一起时讨论的话题已经从最初“怎么弄跑松阳老师所有的桃花”变成如何赚钱养家。
这些年松阳老师一个人养着我们一大家子,平日里不但要给我们煮饭洗衣,还得赚给我们吃,简直又当爹又当妈。虽然我们也会上山打猎砍柴拿去集市上卖钱;平川寿从吉田家出来时也带了些钱物;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于是我提议削减银时的糖分支出,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坂田银时激烈的反驳。
坂田银时激动地捶着我的脑袋,说为了公平起见;削减他的糖分开支的话,就要同时削减我买酒的开支和桂买毛茸玩具的开支和花鸟苑买刀具的开支。银时的提议遭到了我们更加激烈的反驳。由于我们几个谁都不肯让一步;节省开支一题最终搁浅。
黄昏时分;京乐骂骂咧咧地领着平川七海回来了;那时我们正闲的无聊坐在树下玩儿UNO。我不太喜欢这个游戏,与其搞笑的外表不同,这其实是一款鬼畜的游戏,从接触它开始到现在我就没赢过,每次都被诡异的游戏规则虐得很惨。
平川七海跌跌撞撞地从远处跑过来,直接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我赶紧扔了手里的纸牌,一手护住怀里的酒壶,一手搂住扑过来的七海,向旁边的京乐挤眉弄眼地询问事情经过。
京乐一屁股坐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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