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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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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去骑在志村新八身上,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揍:“说什么傻话阿八!女孩子当然要有那种气场阿鲁!你瞧不起女孩子吗给我向女孩子道歉混蛋!”
  沙加见状也特别兴奋地扑上去揍新八,一边揍还一边念我前些天教他的招式:“快刀斩乱麻!降龙十巴掌!嗷嗷嗷!师父!这家伙揍起来好舒爽!”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沙加你这个臭小子噗呜——!!!!!!”
  真是的,我的徒弟怎么是这种暴力的家伙。
  这种吵吵闹闹的场面持续了一会儿,狂死郎抽着嘴角把我们几个请出门:“那个……我觉得这种事不需要争论,应付夜神夫人一个人也不够,大家……也帮忙去多找几个人吧。”
  我推开坂田银时重新坐回沙发里,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摇晃几下:“找人这种事我不擅长,歌舞伎町里我只认识你们几个,所以就不掺和了,加油吧你们。”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就是在偷懒吧!”
  *
  我就知道坂田银时他们不会请回来什么正经干事的人,就那个全…裸,就那两个穿制服的家伙……咦,怎么还被带着手铐抓回来了。那个黑头发的小哥倒是不陌生,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有天晚上跟在我后面死皮赖脸盯着老子追了两条街。至于另外一个娃娃脸的少年,没记错的话,那是真选组冲锋队的队长,危险级别还是蛮高的。
  真不错,都是些不好惹的家伙。
  “狂死郎不愧是歌舞伎町NO。1的公关,找的两位帅哥都颜好正啊。”等他们闹腾完了,我才牛逼哄哄地端着一杯红酒出现,长马尾在身后一甩,被风吹散。二哥告诉我,想要在气场上压垮敌人,就要带着“我要杀人”的想法保持优雅的微笑。
  坂田银时见我杀气腾腾地冲真选组几位走过去了,一脸扭曲表情,给我使眼色使得死鱼眼都要抽筋了。
  “在下是高天原新来的公关,HOO,请多指教呐。”
  “你还真懂行啊这么快就用字母做名字了?!”
  土方好像是反射性地脱口而出:“TOSHI……个头啊!为什么我要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是公关?!”
  还真是个别扭的男人,不是很顺利地适应了自己现在的角色了吗。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冲田总悟,这少年长着一张娃娃脸,我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与我相同的气息。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体几乎贴过来,盯着我咧开个笑容:“SOUGO。不过我可不会跟你好好相处呢,牛郎之间也是有相当激烈的角逐呢,像你这种单薄的公关就赶快回家去吧,省得被我吃得渣都不剩。”
  “谁吃了谁还不知道呢,我们还是较量过再说吧。”我单手插兜丝毫不回避他的眼神,只是盯着那家伙的眼睛挑挑眉毛——再挑衅我,就控制不住了啊,天生跟真选组有仇啊我。
  狂死郎盯着我半晌,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这样一站出来也是个相当能拿得出手的公关了啊。”他出言打断我们的对峙:“算了,总之夜神夫人由我负责接待,他们三个就在旁边协助我,其他的人就负责协助协助我的他们。”
  “为啥阿银要给你这个娘娘腔当协助的协助?!话说你那个‘在下’是什么自称啊!”
  “认清现实吧银时,我比你帅多了。”我挑了挑眉骄傲地扬起下巴:“如今的女人就是喜欢我这样柔和的面容,型男已经不流行了。我刚刚给自己设定了特别的口癖,怎么样,超级Special吧,在下。”
  “我看你的脑子构造才Special吧!”
  不知道为什么,跟这几个家伙在一起,不论是多正经的场面最终都会乱成一锅粥,比如带来一大群人妖和一大群蒙面的不明人物……看着真是相当不靠谱啊。狂死郎在夜神夫人来之前就先被人拉去喝酒了,我不知道要协助谁,于是……今天晚上还是按照我自己的流程来没问题吧,如果能再敲一笔钱也不是坏事。
  我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如此惬意地想着。


☆、66别人的爱情

  等待的过程太漫长;我也没心情跟那些人妖和乱七八糟的人一起闹腾,于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休息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吵闹的声音渐渐飘远,朦胧间又看见千年前我还在凤家时候的景象;亦真亦幻。二哥像以往一样;牵着我的手去凤仙山顶看日落,他窝在躺椅里,头顶是大片如云如霞的花朵;只是那花虽艳丽无比;与二哥一身金银线绣的牡丹相比,却黯然失色。风吹过,偶尔飘下一瓣落在他嘴角,衬得他愈加眉目如画。
  “十一,你可知这花的来历?”二哥扬袖轻扫,张开手接住柔柔的花冠轻轻抚摸,抬头对我扬起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
  我懵懂摇头:“你只告诉我它叫子母花,我却并不知道它的来历。”
  “子母花,子母花,有母才会有子,离子母亦倾覆。春发夏盛,秋荣冬实,果实不落来年才能再开,若是遇上天灾,果实脱离枝头,来年那树就要整棵枯死的。”二哥眼神放远,游离在山间的云海中:“这般气性的草木也是难得,一生气竟就不开了……十一,你长大了,若有朝一日嫁人生子,也莫要忘了回来看看。”
  ……
  ……
  我猛然睁开眼,反射性抬手抓住一只呼啸而来的酒瓶子,瓶底离我脑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迷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这基本就是“乱成一锅粥”的节奏,抬手一抹额头,一手冷汗。起床初的茫然过去之后,从心底涌起一股酸疼,而那日的云海那日的子母花,却在脑中渐渐淡下颜色,直到再也记不起它们的真实模样。
  我再也没有心思管那些还在闹哄哄的家伙,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我一向少梦,突然想起千年前的事情不知是有何寓意,二哥所说的事是我的一块心病,他说什么嫁人生子,好像我想的话就能做到一样。毕竟十世轮回,我却从未有过做母亲的经历,这一世也不该例外的吧。
  我正拎着个酒瓶迷茫得很,突然感觉到左前方有一道视线直直地黏在我身上,那目光不算陌生,我十三岁之后只要走在有人的地方就会吸引来各种妹子阿哥的眼神了,我都淡定了。我只是用眼风往那人身上一扫,随即得出个结论——这妹子长得挺正点啊,那皮肤嫩的,都要透明了。
  ……
  哎哎?不对啊,好像不是长得正点这么简单,那妹子……怎么全身都是透明的啊。啊……好久没见到这种东西了,真怀念啊。
  “透明”妹子马上注意到了我,她好像有点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过来……不对,她不是走过来,她是飘过来的!脚不沾地地飘过来,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并且开始飘起些小雨,我就算躲在招牌下面,西服也被溅到了一些雨滴,那位“透明”妹子却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身上也没有被雨水淋湿的迹象。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阿婆曾经给我讲过那些雨女的故事——下雨的天气,孤独彷徨的少女,向路人祈求油纸伞遮蔽片刻……
  奇怪,那些家伙不都比较喜欢缠着单身男人的嘛,怎么还突然找上我了呢,莫非因为刚从牛郎店里出来,阳气太重吗。胡扯,就算老子女扮男装了这么多年,也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透明妹子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障碍物,来到我面前,黑夜里灵魂发出幽兰的光芒,不过那已经微薄到可以忽略,显示着这个灵魂是多么孱弱。
  我天生不惧妖魔鬼怪之类的玩意儿,不然最初见到坂田银时吃死尸也不会淡定地琢磨着把他收了当宠物了,所以此刻面对面看着一个脸色苍白身体透明单薄,小腿以下却一片虚无的妹子,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反倒是,刚入凤家那几年,时日过得实在无聊,便常与二哥捉些山精妖怪来耍,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些小妖闻着我身上梧樨神木的味道就跑得远远的,今天这个特地上来送死的,这几千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
  脱离那个世界后神力下降归零,前段时间又失去了记忆,但从二哥来这里之后,我的力量就在逐渐恢复,神力用于服妖降魔并不受世界限制,我现在没有原来世界十分之一的本事,但区区孤魂野鬼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歪着头等那东西开口,而对方显然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误打误撞进我这个煞神手里,显示灵魂的蓝光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越来越起伏不定,我怀疑现在打个喷嚏都能吓得她魂飞魄散了。
  “你有啥事啊,有事快说,没事就赶紧投胎去吧。”我看着她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倚在墙上,却是放缓了语气:“你能找到我也算缘分,有什么愿望想要我帮你,就说出来好了,我酌情处理。”
  “大、大人……”那魂魄终于开口,胸口却是急促地喘息了几下。
  我知道魂魄是不需要呼吸的,这大概是她生前带着的习惯吧。
  “我……大人,您是否认识十四郎?我、我找了他这么多天,总是进不去,最近觉得却是要消失了……所以我……我……”
  她说话说得语无伦次,我也听得迷迷糊糊,只明白了一点,这只鬼是在找人。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着她:“人鬼殊途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跟你有恩还是有仇?一死百了了,不论你们之间有啥孽缘,都好好地成佛去吧……喂你干嘛。”
  “求您了大人……我、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那鬼跪在我面前低头啜泣:“我知道自己不该再留恋了,但是……但是……最后都没有见到他一面,还是有些不甘心呐……”
  听这意思那个什么十四郎是她旧情人?哎呀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那我还是看在最近谈恋爱谈得还挺顺利的份上,帮这妹子一把好了。
  “那什么,你起来吧,你总得告诉我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不是?不然我怎么找人。”
  “他叫土方十四郎,是真选组的副长……”
  我一听这话立刻不淡定了,奶奶的,居然是鬼之副长的女人,老子现在的身份还跟他是仇人呢!帮、帮个鬼的忙!我就该把她打得魂飞魄散才对……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让老子失信于一只鬼,我他妈的丢不起这人啊……所以说,以后承诺的时候还是要问清楚前因后果,不然得憋屈死……
  我扭曲着脸抽抽嘴角:“好啊,原来是他啊……那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他在哪儿。”也难怪这鬼找不到土方,真选组那种阳气盛的地方,她这么弱能进去就怪了,跑还来不及。
  回到高天原时,那群人已经围着夜神夫人聚在一起了,我跟鬼妹子躲在门后看着外面,土方十四郎恰好被一只酒瓶子砸到脑袋,那惨样我都不忍直视。身边的鬼妹子愕然一下,然后捂着嘴笑出声:“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呢……看到他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根本不像放心的样子嘛。
  “喂,你在做什么呢,鬼鬼祟祟的。”我们正看得专心,没留心身后突然闯进一个人的声音,吓得我嗖地出了一身冷汗,回头就见冲田总悟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我还没出声,旁边的鬼妹子先喃喃说话了。
  “小总……”
  我眉毛一挑——这妹子情人还真多啊,跟真选组的人尤其关系匪浅。
  那妹子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连忙解释,虽说她知道冲田总悟不可能听到她,仍旧压低声音:“他是我弟弟……”
  我了然点头,冲田总悟看我的眼神变得深邃,我知道,他觉得我是神经病。
  “咳咳,我刚去上了个厕所,正要进去……哎呀不好,又想上厕所了,我还得去一次,你先去帮忙顶着吧。”说着我便捂住肚子作势要走,见那鬼妹子一脸不舍地将目光黏在冲田总悟脸上,我硬着头皮对他哂然一笑:“那个……冲田队长最近工作忙啊?”
  冲田总悟用一种见鬼的表情上下打量我一遍,就差骂我有病了:“还是快去照顾你自己的菊花吧,别让它吐在这里。”
  ……妈的!!!!!
  “噗!”鬼妹子突然喷笑一声,再开口时已经带了笑音:“小总真是调皮,不过这个孩子心地还是很好的,大人您不要生气。”
  “我跟个小孩子生什么气,老子素质可好呢。”=____;=####
  鬼妹子在旁边又看了一会儿,便轻轻叹出口气:“大人,多谢您帮我这个忙,我现在心愿已经了结了。”
  我见她身上蓝光乍现,身体却渐渐变得透明,便知道这人是要消失了。我挽留不了她,斟酌良久只能微微点点头:“你走吧,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去跟那个傻逼男人搅和了。”
  鬼妹子愣了一下,声音轻轻:“嗯,再也……不要遇见他了,再也不要遇见十四郎了呢……”
  情到深处情成愁,莫若此生未见君。到这时,却真不知道那是爱还是恨。
  她话音渐弱,却是从身上掉下一个东西,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我俯身捡起来,见是一枚已经发黄的竹蜻蜓,做功却精巧得很,竹编的顶部光滑圆润,明显是被摩挲过很多次的样子。
  我稍稍有些惊讶,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依照她走前的那种状态,应该是没有力量藏住任何东西才对,竟然还能在身上带着不属于她那个的东西,这玩意儿对她是很重要的吧。我突然有点后悔没问那个妹子叫什么,真是个不错的人啊……
  把那竹蜻蜓握在手心走出去,跟土方擦肩而过时顺


☆、67其实觉得实蔷薇篇的银时好帅气啊

  坂田银时绝对是一天不惹事就浑身骨头疼的类型。
  尽管每次他都觉得自己无辜;这种话骗别人还好,老子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再了解他不过,嘴里说着怕麻烦怕麻烦其实是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每次都自己惹了麻烦再狡辩些有的没的,终于玩儿脱了把自己搞进监狱去了,还得老子来探监;希望他还没来得及去监狱澡堂捡肥皂。
  “所以都说阿银我是无辜的了啊!!!糟糕啊;真是太糟糕了;人生里居然有进监狱的污点以后进甜食店都要被指指点点了好悲催!”坂田银时隔着玻璃窗跟我撒娇:“我啊……都两天没有见到太阳了;感觉整个人都发霉了……啊说起来!那三个小鬼都没有担心我吗。”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都怪你平时成天跑出去也不打声招呼;这消失两天了我们才察觉不对劲;你就这么想当人鱼小姐吗?!”我烦躁地伸手抓抓头顶,把蛋糕放在桌子上:“三个小鬼还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吧,我可不会哄小孩。不过这事有点儿棘手,好像不止是真选组在插手呢,关乎到幕府那些高层……”
  坂田银时被我唠叨得直掏耳朵:“知道了知道了,男人的行踪怎么能每次都让你们清楚,那不是完全没有神秘感了嘛。”
  “那拜托你现在就神秘地死去吧,啊?!”
  “嗨一嗨一……抱歉抱歉……”
  不过两天没见而已,总觉得坂田银时脑袋上的卷卷毛更卷卷了,越看越火大,扭头便往地上啐了一口:“呸!这群可恶的贵族子弟,惹火老子杀去往他们家房顶上扔把火。”
  “喂你那样做的话阿银我就真的一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了!”
  “所以你先冷静下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不用着急——”这样说着我不由自主地抡起拳往面前玻璃窗上狠狠砸过去,那玻璃应声而裂,我扭曲着一张脸拎着蛋糕递给坂田银时:“你这个冲动的性格也该改一改,别给我再添麻烦了。喏,蛋糕。”
  坂田银时抽抽嘴角:“该冷静的是你才对,话说哪有人用这种办法递蛋糕?!”
  外面的大门突然打开,进来两个狱卒样的人,一进来就惊恐地盯着地上粉碎的玻璃冲我大声嚷嚷:“你在做什么啊?!”
  我扭过头呲牙咧嘴地朝他笑了笑:“对不起啊,多日不见我们家旦那,我思念得很啊……隔着玻璃完全无法感受到他的气息呢,一不小心就做了点儿冲动的事情。”
  被我盯着的狱卒郁卒地抽搐了几下,憋着嗓子说:“有人为坂田银时保释,跟我们出来吧。”
  我诧异地挑挑眉,坂田银时用死鱼眼回应我表示啥都不知道,他倒是干脆,直接从我打破的玻璃墙里钻出来,手上拖着个大铁锤似的东西把我囧了一下——坂田银时原来是那种需要重点看管的犯人吗,莫不是白夜叉的身份暴露了?结果我们出门就看见冲田总悟那家伙在大门外悠闲地逛来逛去,我心里还想好小子不枉我带你姐姐投胎,坂田银时就直接动手了,轮着铁锤就对冲田总悟揍过去。
  但是那小鬼也不是吃干饭的,每次都很漂亮地躲开。
  我就说坂田银时这混蛋太冲动,想打架好歹也等出了这门吧,在警察的地盘闹事也太嚣张了点儿,被人轮了可怎么办?我还是比较主张暗中下手,炸他们器械库什么的。
  坂田银时的大铁锤突然被打爆,我猛然回过头,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看起来就像在监狱对囚犯这样那样的白制服走出来,那制服我认识,每次去江户城捣乱的时候,都要被那么几个白制服纠缠一会儿,比起一般的守卫军,白制服战斗力要强一点,大概是游○队和国○党的差别吧?
  我正思考着是不是要躲开一下,毕竟这些人还是有点儿真材实料的,更何况看来人的制服,应该不是走卒之类,被认出来就麻烦了。只不过坂田银时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想法,已经专心致志地在那儿跟人争论赔偿问题,卷着上写了一大串的零。
  “那个……银时,我先出去等你,你可以考虑把前面的一改成九什么的……”我朝坂田银时摆摆手往外面走去,跟那白制服的家伙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被从后面搭住肩膀。
  “这位小姐……”
  我往下塌了一下肩膀躲开他的手,然后一步不停地往外面走:“这位警察先生,当着人家男朋友面勾搭女孩子当聊友可不是好习惯哦。”
  佐佐木异三郎,名门佐佐木家的长子,举剑则为“二天”,举笔则为“天神”,被称为“三天之怪物”的人物。而我介意的却是他另一重身份——巡警组局长。从刚刚就觉得眼熟,直到刚才他向坂田银时索要电子邮箱,我才突然记起来那个貌似有手机依赖症的家伙以前是见过面的。
  那会儿我还保持着“吃饭睡觉捣乱幕府”这般规律的生活,只不过时间长了做得太过分,巡警组的家伙也被我收拾了几次,然后佐佐木那家伙就亲自来会会我了,这人也是真有两把刷子,反而是我自己差点被佐佐木看到脸。我就说我不擅长记忆无关紧要的人面部特征,如果不是“手机依存症”这种明显的特征,老子都认不出他来。
  “不是的哟,我还没那么啊兴趣,跟宇宙级的杀人公主成为聊友。”佐佐木的声音很平板,又刻意压低了,我都几乎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呐?这位……饮血姬。”
  他话音一落,我忍不住挑了下眉梢——奇怪,他怎么会知道那是我的……比起“饮血姬”,我在幕府那个跟他交手的身份才比较容易被认出来吧,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啊?!老子当年在宇宙飘的时候不还被说什么性别不明姓名不明年龄不明么!怎么到地球来以后感觉是个人就知道我是谁啊?!
  “你认错人了。”我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走出去,脑内不断盘旋着是谁泄露了我的身份。其实本身知道我是饮血姬的人就不多,沙加算一个,他还没断奶呢,排除;跟天机阁做过交易,那时候我是用乌鸦的代号,而且天机阁本身就是二哥管辖的地界,泄露我的身份对他们没好处,二哥也不会给他们机会,排除;最后一个……高杉。
  ……
  ……
  高杉应该不会跟幕府的人搅和在一起的吧?!虽然他卖过我一次也卖过假发一次,但是我还是相信他的节操的,而且他没事跟佐佐木讲什么,高杉又没长一张棉裤腰的嘴。
  怀着这种郁闷的心情站在监狱门口,我袖子都被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一半,坂田银时才慢条斯理地走出来,我抽了抽眉毛,一把抓住坂田银时的毛凑过去:“还真是悠闲啊?莫非是在思考怎么应付家里的几个小鬼,啊?!老子在外面都要被淋成咖喱饭,你特么的居然现在才出来!”
  “疼疼疼疼疼疼!阿银我是因为被人委托事情才这么慢啊快放手!要掉了要掉了!头皮要整个掉下来了!”坂田银时哀嚎着捂住头:“Teme不是你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吗?!我可是在加班加点工作!”
  “不要每次都拿委托做借口!”我狂躁地锤了坂田银时一顿:“总之我们先……”
  “对不起哦,这位小姐,现在还需要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佐佐木跟着银时走出来,我听到他的声音反射性放开抓坂田银时的手——二哥说过,在外面要给男人面子,要打要杀回家再说。
  我盯着他好久,迟疑开口:“用……是打算怎么用?”前面后面都不能给的好吗?!如果这混蛋敢说什么没节操的话我就跟他拼命。
  “当然是男人的工作,女孩子还是不要管比较好哦。”
  佐佐木说完这句话就先走了,坂田银时摸摸我的脑袋,将手里的蛋糕递过来:“你先回去吧,那个等阿银回来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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