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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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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坂田银时突然按住我后脑低下头,他挑着眉毛咬住我的下唇啄几下,舌头随即卷上来,贴着我的嘴唇发出含糊的声音:“那种长期的VIP,价钱可不是只要脸颊就行的……”
  我撇撇嘴移开视线不去看坂田银时的眼睛,却被他顺毛顺得很舒坦,但同时也疑惑不已,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对坂田银时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的。


☆、73今宵之月,绝不西沉,只此美梦,不再苏醒

  见到传说中的倾城花魁时,我才终于稍微相信了坂田银时的话;毕竟被这样一位太夫逆指名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而且跟一个大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女人计较不是我的风格。我一言不发地抱臂跟在坂田银时身后COS背后灵;后者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只不过另外两个年轻点的游女看上去反而很不自在。
  从见到坂田银时之后我就放弃继续扮男人,大摇大摆地跟在他身后;挡回去不少不识趣的女人。那俩游女的想法也能理解吧;他们这里应该很少有女人来,就算有来的,那也是像我一样来抓人的。尽管坂田银时没有做些奇怪的事;但我对这儿的家伙不会产生过多好感是肯定的,娼…妓一向是女人的公敌——不管她们有没有坐实不好的揣测。只是她们俩好似都是坂田银时的熟人,其中一个黄头发的我见过几次,跟她们敌对没有必要。
  话说,坂田银时这家伙,认识的都是美人啊#……
  我干脆隐匿气息缩进墙角的阴影。在宇宙飘了八年,虽然砍人的时候比较多,对付那些星球的高层还是暗杀为主,隐藏气息对于我来说,不是难事。
  铃兰的故事很简单,像众多痴情歌女的故事一样简单,爱上一个人,等着那个人,一直等到红颜不再,暮雪白头,那人却依旧没有回来。我未从铃兰的叙述中听出幽怨,只是时光过后沉淀下来的平静,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二哥所教我的概念中,只有“婊…子无义,戏子无情”,而我所见的歌姬娼女就算爱上谁,也不到中年便郁郁而终,从未有过这样的人,能抱着一句诺言,等到生命的尽头,无怨无悔。
  轰轰烈烈的爱情或许常见,唯有等待的孤寂却让人难以忍耐。
  我不由多看了几眼那老人,隐约还能从她苍老的脸上看到年轻时候绝色的轮廓,我是对娼…妓抱有成见,却也忍不住对她产生敬佩之情,无欲则无求,她也许是将希望降至最低,只要那成为心中的一缕温暖,便足以苟活至今。
  从铃兰处出来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坂田银时一只手从袖子里脱出来,吊儿郎当地挂在胸前,懒散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过来:“怎么了?莫不是还在生阿银的气吗你……我啊,不都答应了以后去这种地方都会带着你吗,一上午不说话不觉得闷吗。”
  我忍不住喷笑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心情便莫名地平静下来:“生什么气啊,我是气做的吗,我才没那么小气吧。”
  “嗨一嗨一——”坂田银时停下脚步,朝我伸出手:“回去了,好饿啊……真是一群没良心的游女,连午饭都不给人准备。”
  我快走了几步握住他的手,眼睛却不由地看向别处。那个叫日轮的……说不准是打算留饭呢,只不过我全程都在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所以最后打消了那种念头吧。老子还没死呢,怎么能让坂田银时在吉原那种地方吃饭。
  “咳……你打算怎么做。”指尖不由地在坂田银时手心的纹路上来回摩挲,后者只是面瘫着一张脸目视前方,食指却不甘示弱地挠回来,逗得我直想笑出声,于是认输似的压低声音警告他:“别闹,铃兰那事,我可以帮你哦。”
  坂田银时并不听我说的,握着我的手在我手心轻轻挠:“什么怎么做啊,谁要管她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个老太婆的老情人,说不定早就入土为安了哟,去帮她点河灯吗。”
  “唔,打听一下之类……你傲娇个鬼啊,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我轻轻叹口气,用力握住手,不让坂田银时的手指动弹,下一刻反倒被他将整个手包进掌心,温热的触感从手指直烫到心底。我忍不住吸了口气:“……总、总之先解决午饭再说吧!我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
  “是——午饭,你会请客吗。”
  “不会!我要吃你……”
  “啊吃我?!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发言啊。”
  “老子还没说完啊!吃你炒的炒饭啊混蛋!”
  *
  午饭后,坂田银时叫上了志村新八和神乐一起调查,最后汇合的时候竟然是吉原的百华得到最确切的消息,与江户城中前代将军有关。我摸着下巴思考一会儿,犹豫着开口:“我是有江户城的地图,要摸进去暗杀他倒是不难。”
  “这样么,真是帮大忙了。”
  黄头发的游女名叫月咏,她对我暗杀将军的提议很感兴趣。我对她点点头,从口袋拿出一张地图:“我看看,我们得选个路线……”
  “谁说是要暗杀将军的啊,你这是打着多恐怖的主意。”坂田银时一把扯过我手里的地图搓成一个团塞进怀里:“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两个女人,都抱着这种作死的想法,阿银我可不想这种年纪就下地狱。”
  “不用也不能给你,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弄到这玩意儿。”我立刻从坂田银时手里夺过地图,叠好了放进怀里——这可是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画出来的地图,详尽得很,这可不是什么随便哪个路边摊能买到的东西:“我同意月咏的看法,欺骗女人感情的渣滓就该送他去地狱,我管他什么前征夷大将军,更何况前征夷大将军可是跟我仇深似……呜呜呜!”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坂田银时一把捂住嘴。
  月咏神情有些低落,她是百华的首领,带着一帮女孩子硬闯江户城,无疑是送死,但是我还是稍微能理解她的想法,女人,尤其是她们这种……对男人其实已经不抱多少幻想了吧。历朝历代,最有故事的一向是歌姬舞女,月咏还能这么积极向上,这在游女中也算难得。
  “等一下啊月月。”
  游女们转身走开,她们显然还是不想放弃,一直没有发话的神乐却突然开口,小姑娘湛蓝的大眼透出雨后天空似的新亮,盛满笑意:“那或许并不是什么粗鲁的幻想。”
  我微微怔愣——那眼神真是熟悉,璀璨夺目,又温暖得直逼人心。
  *
  神乐竟然与澄夜公主是好朋友,别说是我,坂田银时都吓了一跳,这家伙边不满地嘟囔着“养出来的小鬼竟然比阿银还吃得开”,又不经意露出自豪的表情。不过我却是不太适合跟将军家的人相处这么和谐,于是把坂田银时偷偷拉到一边:“我前些日子在江户城里放了几个小玩意儿,现在去取回来。”
  坂田银时脸色瞬间就变了,跟吃了苍蝇似的,他一把按住我的头压低声音:“卧槽你放了啥?!你不是早就不跟他们闹腾了吗?!这节骨眼上别闹出什么事啊拜托你!”
  “放手啊……你放心好了,就是安了几个小地雷,又没引爆,我今天来就是顺道检查下有没有被雨水冲了。”我抓下坂田银时的手,示意他淡定:“这不还有神乐和新八在呢么,我怎么也得考虑他们的安全。”
  坂田银时对我的承诺表达了怀疑,一直用看恐怖分子的表情目送我走出将军府的大门。我就郁闷了,虽然我有时候是有点冲动,但也不是没脑子的类型,他是不是有点担心过度。
  地雷是我在几个月前探地形的时候顺手埋的,只不过不知道这么久之后那些地雷还有效没,我只能祈祷高杉买到的军火足够□。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用和平手段跟幕府的人相处,这个什么倾城行动也给我好多不好的预感,太天真了,不抱着跟他们拼命的心思,到时候被人围剿了咋办,以为将军是这么好见的么,而且那个德川定定还是啥的……如果真的对铃兰太夫有情,一个将军,怎么也能抽空去看她一次。就算稍微怀着点愧疚之心,也不至于几十年放在一边不闻不问。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几十年,青春都耗在不知尽头的等待里了。
  我掀开地皮上的机关,探着身子往里面查看,看到压在一条火药线上的地雷安然无恙,才无声地笑笑——这个地方爆炸的话,也够幕府忙活几天的了。
  之后我将各个地方的小玩意儿都检查了一遍,重新埋了一次火线,一切安排妥当后就见各路巡逻兵进进出出,比平时的警力密集很多。我留心探听了一下,居然是侵入江户城的反贼被抓获的消息。
  坂田银时他们……没想到能坚持到现在啊,还不错。被点燃的火药线滋拉滋拉向四处蔓延,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军火库,粮仓,将军的大殿,要臣卧室……这些地方出事的话,那些家伙就没有空闲来管坂田银时几个小蟊贼了吧。我不再犹豫,快速往监狱的方向靠近,那个地方……十几年前关着松阳老师,如今又扣押了坂田银时,我们这几个人,跟它还真是有缘啊。
  从屋顶上倒挂下来,恰好遇上真选组的倒戈,怎么一个吉原太夫而已——还是早就过气了的——居然还牵扯到这些幕府的走狗吗。唔,不会是土方十四郎借机卖坂田银时人情吧,他可不是帮了土方一次两次了。
  “哇啊!凤、凤桑?!你怎么从这边过来了?!”
  我挑了挑眉从房顶跳下来,泄愤般地把那个木栅的门砍成几节:“嗯,快走吧,你们几个还真是丢死人了,居然就这么被抓住。”
  “因为……那位前征夷大将军本来就谋划了很多嘛,我们可是被他耍得团团转呢。”坂田银时挠挠头顶的卷毛,这样回应我。
  外围突然响起爆炸声,我退到一边微微勾起唇角,小声对坂田银时嘀咕:“所以你也不要怪我这么久没有出现,我可是想了好多办法……为了救你们这帮蠢蛋。快点拿起武器,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我手痒得难受死了。”
  坂田银时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忍不住一拳砸在我脑袋上:“你这家伙是有多危险啊到底!”
  我们一路像逃命一样往德川定定的府邸狂奔,坂田银时倒有闲心跟我闲话——明明不喜欢掺和这种事,不会只是为了给幕府捣乱才跟他们一起的吧。
  我哼笑了一声并不回答他,急速前进的同时拔刀砍过去,剑尖带血,扫过之处倒下一片尸体。四指上缠着的发丝在月光下明明暗暗,纤细又固执地将我缠紧。这是游女们的做法,却真的能将人心绑住。
  ——因为,想试试这种羁绊吧,罹别将近十年的那种滋味,我也想重新拥有。
  在月下,与你定下约定。
  围剿的人因为江户城多处受到莫名爆炸袭击而少了很多,剩下的虾兵蟹将还不够我杀的。我在中途与坂田银时他们分开,在高处屋顶行走,担当了扫尾工作。本来就不擅长团体作战,战斗时又习惯地给那些家伙致命一击,我来扫尾再好不过。
  临近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生了异变,几门大炮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正对准我们。我瞳孔猛然紧缩,踏着瓦片的脚掌微微拗起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脚尖落上青石的同时,长发从肩部倏忽滑落,手里的刀一抖就甩了出去,直直地□位居中央的炮手两眼之间。几个翻跃后退到一边,我朝坂田银时唿哨一声,多年培养出的默契不是假的,那家伙也如法炮制,手里的木刀往上一甩,直取左方炮手。
  只不过右边的没人管,大炮装备成功,已经朝神乐几个人开火,我暗道一声不好,谁知神乐那丫头却撑开伞,将火力都挡了回去。这让我受了不小惊吓——妈的夜兔族什么来头,一把伞就能挡下大炮,也太邪门。
  事情发生得太过紧急,容不得我多想,月咏和信女已经夺取大炮,炮口调转,直接朝着将军的府邸发射了。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闹腾,轻轻按下被流弹打中的左手肘腕,鲜血一滴滴顺着小拇指流下来——一定不能让坂田银时他们知道,几个小鬼都没受伤,我却挂彩了,丢不起这人。


☆、74说到松到阳老师就容易犯病

  我落后坂田银时他们一步进入大殿;抬头便见一穿着屎黄屎黄色外套的老头站在楼梯最高的地方,一脸得意地俯视我们:“纵观古今,能如此愚弄幕府,玷污德川家家纹,除了你们前无古人。”
  我懒得听他做更多又臭又长的演说;退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手指轻轻在左手肘腕上捏了几下。除了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碎壳之类的东西留在里面;伤口简单地用袖子缠了几下,现在有些渗血。不知道坂田银时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但愿这袖子能撑到住。
  我最近还真是倒霉,肚子上的伤没好利索;手又受伤;攘夷的时候都没伤得这么频繁过啊……莫非真像高杉说的,好日子过久,身手退步了?不不不,才不会!我觉得我还能再战几年!
  耳朵里突然涌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最初是一点点然后渐渐密集,从高台上到四周,像包围圈一样蔓延开。我皱着眉往坂田银时的方向靠了靠,拽了他的衣袖一下,右手在宽大的和服袖子里划了个圈,四指顺着圈的方向轻轻一握,拇指指尖指着还在唧唧歪歪的德川定定。
  坂田银时眉毛微挑,点头表示明白。只不过我们俩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敌人早有防范,显然想要引得我们进来瓮中捉鳖。这种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月咏似是对德川定定理所当然的态度感到气愤,甩手就是一把苦无插过去。我一直觉得月咏身上有股违和的正义感,明明干着暗杀的勾当,却正直得很,不像我一样,全部是扭曲的气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苦无在离定定十厘米远处被一串金环击落——那粉碎程度简直不科学。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家伙,头上戴着鸟笼样的东西,身上是黑衣……记忆里最刻骨的部分渐渐苏醒,我瞪大眼看着他,瞳孔却急速紧缩——残阳,火,松阳老师……乌鸦!这些家伙……是天道众的人?!
  那一瞬时,周围一切的声音都静下来,我听不到坂田银时的说话声,听不到金属环的摩擦,只有腰间的刀,猛地涌出一股血腥气,丝丝缕缕缠绕过来吞噬了我的理智。一把拔…出那刀,刀鞘与刀身因为过分摩擦带出一串火花,坂田银时却在我之前动了起来,朝高台上的德川定定狠狠刺过去,他的木刀被那顶着鸟笼的家伙挡下,我紧随在坂田银时后面,在那人抵抗坂田银时的时候,一刀刺向他的胸口。
  我的目的别无其他,天道众……我见一个便杀一个。
  那个人也是战场上的老手,侧了一□体躲开我的刀,右手从权杖里拔…出剑来往坂田银时身上砍过去。坂田银时竟然张嘴咬住了刀身,下一秒刀身便四分五裂。我被分了一下神,刀顺着那家伙的身体滑过去,直直插进定定的耳侧,恰好与坂田银时的刀交叉成十字,将他困在其中。
  下一秒,我们立刻被多重清脆的金属声包围住,条件反射往回抽手,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定定腹部,我的身体也借助弹力后仰滑走一段距离,而后从高台上翻跃下去。
  那个地方,交给坂田银时就够了吧,我不知道他是否记起了这些家伙就是绑走松阳老师的罪魁祸首,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做的是……把这里的天道众,一个不剩的,全部干掉!
  身体下降的过程中,那些拿鸟笼当帽子的家伙扑过来的动作仿佛都变成了慢镜头,他们无非是抱着捏软柿子的想法,火力竟全部集中到我这边——正合我意。
  我只放任身体按照早已熟悉的惯性,快速切割一切靠近过来的肉体,那鸟笼子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障碍,因为这些家伙最终会被连着半边脑壳都削掉,脑浆和血浆混合在一起,迸溅到高台上。脚尖踩到地面的同时,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与我的半截断发同时静止在空中,然后轰然落地。
  微微弯曲膝盖作为落地的缓冲,我直起身体将刀叼在嘴里,从胸口抽…出一根颜色掉得斑斑驳驳的红绳,像进行某种仪式一样,把披了一身的长发缓缓束起扎成高髻。
  就像我第一天见到吉田松阳那样,就像在攘夷战争里的数千个日夜里那样,我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还是我们四个人,身后站着恩师。
  “假发,晋助,你们俩的份,今天我也会砍掉的。”
  我低声喃喃了一句,口中的刀掉落,右手接住的瞬间已经插入一个黑衣人的脑壳,金属刺破血肉的触感让我兴奋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刀刃旋转,浅蓝色的和服被喷了一身脑浆,横刀扫过,砍掉几颗脑袋。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我找了他们十年,这十年的帐今天就一起了结了吧。
  后方突然有急速靠近的气息,我猛地扭过头,正见坂田银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金属锵然撞击的声音中,有细小的破空声传入左耳。
  “后退!”
  反射性伸出左手去抓坂田银时的衣领,手心却麻木一片,左手肘腕被打伤,连着手筋都伤到,根本不能顺利地抓握。我下意识侧过一点,坂田银时的身体直直地撞过来,我揽住他的腰,刀插…进地板作为缓冲,却还是被一股大力击出老远。
  “小心!”
  坂田银时眼睛猛然睁大,背后瞬起的几道气息夹杂着金属味聚拢过来,就算不看他惊恐的表情,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知道被什么刺入肩膀,竟是一动都不能动了,而我的刀插进地板,更加拔不出来,若我此刻躲开自然是来得及,只不过坂田银时大概就要被人砍成几节了。索性松手弃了刀,我伸过还能动的右手按住坂田银时的背心,用力将他拉进怀里,然后往地上一扣,把他整个人扣在我的身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背上被喷了几道温热的鲜血。尘埃散去,月咏和信女两个人正持着武器站在我们身前。
  我抿住嘴唇低低道了声谢,信女却盯着坂田银时的肩膀突然眨了眨眼:“被刺中经穴了么,而且还是被毒针刺的。”她倒是干脆,我一直不敢动那银针,唯恐让他体内的毒素流窜,信女却随手就给他拔…出来了。
  坂田银时见我直直地盯着他,仿佛也松出一口气,回我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向信女问道:“不妙么。”
  “岂止是会动不了,要不把毒素吸出来……”
  我正与坂田银时面对面,一听她这话,立刻低头将嘴唇覆在他伤口上,用力嘬了一口血。
  “就会死……唔,你倒是干脆,不怕自己也中毒么。”
  “不论那个假设后面跟着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会让它发生。”我面无表情地伸手撕开坂田银时的衣服,右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又低下头在他肩膀上吮了几下,直到血液变成鲜红色才停下来:“银时,还有哪里被刺到了?”
  “嘶——你没听她说也许会中毒么。”
  坂田银时推了推我的脑袋,没多少力气,毒素已经开始发作了吧……
  现在却是没有时间给他恼火,我按着坂田银时的肩膀,将他腿上那根银针也拔…出来,低头便将嘴唇贴上去吸出几口黑血,然后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对不起。”
  如果我没那么自负地将左手的伤藏起来,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如果我没有见到天道众就失去理智,也不会弄到这种糟糕的情况。我现在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我要顾及同伴……一个不慎就搞团灭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说什么对不起啊你,白痴。”
  我们这边正手忙脚乱,德川定定已经捂着肚子站起来,依旧站在高台上俯视我们,他大概想扯出个高贵冷艳的表情,只不过大概被我踹疼,一咧嘴表情显得很是狰狞:“……还真是棘手,与你对抗,还能活这么久的人很稀有吧,胧。”
  “不……以前也曾经有过,敢与天抗衡的一头野兽。”被叫做胧的海带头只是盯着半跪在地上一脸震惊的坂田银时:“你的眼神从未变过呢,白夜叉。”
  坂田银时并没有调查过天道众,对于他们没有那么敏感的神经也是正常,我十年来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他们而背负,再次见到阔别多年的“老朋友”却如犹在昨天一般,清晰得很……我站在坂田银时身后,默默盯着面前这个人,心中的仇恨几乎压制不住要冲破胸腔涌出来。
  “吉田松阳只是组织了一群孩子学文习武而已。”
  “所有的拉帮结派都被划归抓捕的范围。”
  “培养出这样的野兽,吉田松阳……果真是个罪大恶极的男人。”
  我的恩师……就是被这些恶心的肥猪害死的!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男人,那个会因为我们晚回家片刻罚我们紧闭,之后又心疼地煮好饭偷偷放在我们床头的男人……竟然只是因为他们这些位高者追求权利便成为刀下冤魂!
  我缓缓直起身,将已经卷刃的刀从地板里拔…出来,头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朝德川定定冲过去,半路却被海带头拦下,我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的人,不断抡起刀砍过去,毒药让我的动作不像以前那样敏捷,我却像疯了一样将生命里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天道众……幕府!去死吧!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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