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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当个经理好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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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最近考试周,米娜桑考试啥年终报告啥想必都很忙(绞尽脑汁找借口中……
好啦
我就是无节操小公举本人↗
【总有种要打脸的危机感,感觉这次榜单还是要日更是错觉吗】

  ☆、吵架

  比起生气,久代遥此刻的感觉更多的是失望。
  接连数月,几乎日日相对,怎么都产生了感情,更何况久代遥算是个有些娇气的女孩,不知不觉就对这个仿佛无所不能的小队长产生了依赖。就算有时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却都转头即忘。
  这次赤司征十郎能同意加入她们参加调查,说不感激是骗人的,可她没想到这一路她自以为很勇敢的决定全都是在对方的掌控中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就怎么都无法接受。
  “不明白的是你,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为了缩在保护自己的龟壳中犹豫不决,那世界也不会是今天这样欣欣向荣的局面。如果我告诉你我找到了亮哥,你肯定会直接找到他去寻求结果。”
  “那不是和刚刚的情况一样吗?还省了中间的步骤不是更快速有效?”
  “一样却不一样。”赤司征十郎一字一句,“我是个商人,如果有机会获取更多的利益,自然不会放过。亮哥是个很有眼力也很聪明的导游,找的多是有名人士介绍生意。比如这次的敦贺莲,他仅仅从社幸一身上就能看出几分端倪。既然收了好处要给你难堪,他当然也不会相信如果你追究起来真有什么责任幕后之人会放过他,自然要找个靠山,最合适的对象就是买你一夜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想通过我来抓别人的把柄?”久代遥不敢置信。
  “危险之中存在机遇,你不也见了敦贺莲么?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久代遥气极反笑,强忍住几乎落下的泪,狠狠推搡了赤司征十郎一下:“你走开!”
  说着,转身就走。
  赤司征十郎被推地后退一步,又快速上前抓住久代遥甩开的手,说:“这么晚你想去哪里?”
  “不用你管!”
  “……”
  久代遥生气去抓赤司紧扣的手,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常年运动健身的赤司,只恨指甲修地太勤,关键时刻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上牙咬。
  赤司不松手,反倒是久代遥咬着咬着不自觉卸了力道,暗恨自己不够狠的同时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你放手,我不想看到你!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如果今天真的碰上什么坏人,你是不是也要等到最后一刻才出现?我还愧疚我瞒着你找了迹部。呜~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刚开学的时候也是,你觉得我不够格拒绝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今天明明还玩得很开心的……”
  泣不成声的久代遥口不择言,没头没尾的话一句接一句地乱蹦,到最后哭地岔了气,一噎一噎地说不出个完整来。
  赤司征十郎的手松了两分,久代遥见机,快速抽回手拔腿就跑,如同身后有洪荒猛兽在追。
  赤司看看自己还留着深深牙印的手,垂下不自觉捏紧了拳,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脆弱。
  明明是预想中的结果,和计划中一样,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是心啊。”
  “心?作为败家之犬的你,又想和我说教什么?”
  “你是我,我是你,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想说些什么。但即便我此时告诉你是什么,你也无法领会。凡事有因即有果,我们因篮球而分裂独立,也需有篮球为媒介相互理解。”
  “哼,可笑至极。我才是绝对的。”
  久代遥打着哭嗝,一路坐公交到地铁站,再通过地铁去关东,前往神奈川。以她的小短腿压根甩不掉赤司,一路拖着个尾巴,全当做没看见。
  不远不近跟着的赤司征十郎也不上前搭话,由着她使性子,打算把人送回家再找个宾馆住一晚。
  等情绪平复些许,久代遥拨通了久代远的电话。
  “爸,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现在在北海道出差。你想回神奈川?”
  “……恩。”
  “在周防家受欺负了?怎么哭鼻子了。”
  久代遥破涕为笑,大力的抽了两下鼻子,笑道:“你耳朵真尖。不是啦,外祖父他们对我都挺好的。就是今天来东京看朋友的比赛,他们比输了,感觉很难过。本来还想回家找安慰的,结果你不在家,啊啊,我就猜到是这么回事,还好我没上地铁。只能抱着朋友同甘共苦啦。”
  “傻丫头。哎,你也大了,有心事了。等爸爸这项任务完成,去京都看你,好好照顾自己。”
  “别别别,暑假我会回来的,做好准备迎接我就好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去京都。好啦好啦,我先挂啦,爱你哦~”
  挂断电话,不等久代遥为自己拙劣的谎言叹气,正巧看到了迹部景吾发来的信息。
  '那件事我也会跟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赤司这家伙虽然话不多,行动还是很有效率的,做事也有分寸。不过也好,你那一头热就往圈套里钻的脑子是该降降温,可惜这次教训吃的不够大。如果早点告诉我,我肯定得和敦贺莲商量商量,吓唬吓唬你。今天就算了,说好来看我比赛的。反正赤司那家伙八月也要到东京来参加全国大赛,到时候补上,多练练肺活量,给我加油。——From迹部景吾'
  一看这消息久代遥消下去的火气又蹦了上来,近乎用摔的将手机丢进了包里。
  什么赤司行动有效率做事有分寸。说好的反赤司阵营才这么会儿功夫就被敌人给说服倒戈,简直丢人!
  她怎么就脑子热往圈套里钻了?要不是赤司那一张后娘脸,她会……
  久代遥一怔,好像……最开始的确是她和浅沼知希决定要去一探究竟的。她本来就想息事宁人的好不!也不能那么说,她要是没动心,肯定不会那么快被说服。
  可可可,后来的确是被赤司一副“你敢不去”的表情吓到才答应来东京的。(人家明明就是被你想去的模样气到的)
  没错,都是赤司的错!那家伙也承认了想利用她的!
  久代遥甩锅,气势却降了下来,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不自觉地朝隔了半个车厢的赤司征十郎看过去。
  这会儿车内人不多,却也不少,赤司倚在扶手边,目光却是始终追着她,久代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惊慌地飞快撇过眼,心里沉沉的。
  是她理解的那样吗?赤司其实是在担心她才故意让她以身犯险?
  不可能的吧,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类的情感。就连上次一军的网本前辈因为有事缺席了某场内部练习赛并没有及时通知,都被他以不负责任未由降到了二军。更何况是她这个不讨喜的经理人。
  迹部也说了,赤司只是不能容忍自己手里的人被摊上事而已。
  怒气消退,剩下的竟是哀伤和委屈。
  从神奈川下车,行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望着那一望无垠星光璀璨下的大海,久代遥止住了脚步,从大路走下,甩开鞋子,踩在温凉的沙滩上,一步一个脚印。赤司随意地找了块石头坐下,将自己埋在阴影中,凝视着那自娱自乐的人。
  “遥?”
  海风扬起久代遥的长发,她侧头,仰望着大路上的人,鼻子一酸一皱,泪无声落下:“怜治……”
  诹访怜治一个跳跃,从足有五米的高度跃下,稳稳站在久代遥面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这?谁欺负你了?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在这呢。”
  “我……”久代遥擦了擦眼泪,拿应付久代远的借口出来,呵呵笑道,“哪有谁欺负我,就是好久不见想你了呗。”
  诹访怜治目光一凛,抱住久代遥的手不自觉手紧了两分:“什么时候,遥开始不和我说真话了,是上次我去看你却不告而别吗?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献唱拍下来了,被监督发现,所以才不得不赶回来……”
  “不是这件事啦。”被这么快看穿久代遥有些窘迫地推开诹访怜治,“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老是和你告状吧。把我宠坏了我以后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照顾你。”
  “就算你乐意,以后嫂子吃醋怎么办?”久代遥打趣,顺便扮可怜,“我回来了才知道爸爸出差,也没带钥匙,今晚就收留我呗~”
  诹访怜治失笑:“你啊,你要是有嫂子她肯定会和我一起疼你,哪里还能吃你的醋!走吧。”
  “恩!”
  久代遥跟着诹访怜治走了几步,迟疑地扭头看了眼。赤司依旧不声不响地坐在那,没有再继续跟随的动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久代遥猜得出对方只是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夜间行动。
  但,他还打算回东京吗?已经这么晚了。
  这突兀的行为自然引起了诹访怜治的注意,顺着久代遥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看漏了个人,心猛地沉了沉,问道:“他是和你一起来的?”
  “恩。”久代遥有些不自在,依旧不想和赤司说话,却忍不住央求,“他是我所在社团的部长,你能不能也收留一下他?”
  “你都开口了,我哪儿能不同意。”
  和久代遥相交数年,诹访怜治哪里能看不出两人间的别扭,先一步久代遥向赤司征十郎开口:“你好,我是遥的竹马诹访怜治。我经常听遥说起过你,这些日子承蒙照顾。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家休息一晚。”
  赤司征十郎起身,埋藏在阴影中的脸逐渐暴露在路灯之下,他将视线从缩在诹访怜治身后不看他的久代遥身上挪回,礼貌地冲诹访怜治颔首:“那就打扰了。”
  换了平常,赤司是肯定不会同意冒昧去一个陌生人家里借宿,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了下来。
  大概是担心这个娇气的软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去惹了祸。
  “你之前说为了买个什么神户太郎的吉祥物特地跑到神户?真稀奇啊,那玩意儿有这么有趣吗?”
  “哈哈哈。你说这个啊。”诹访怜治掏出手机,上面赫然挂着一个写着“肉”的小布偶,“恩……这是次美丽的误会。不过托福,发现了一支非常棒的队伍,用不了多久,就要超越我们西星了吧。这不,闲下来都觉得很受威胁,才出来夜跑。”
  “诶~~能让怜治说出这种话,总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发现对手也是件很美妙的事啊,自从八神巴离开日本,总让人感觉很寂寞,不过最近有传闻,似乎是又回来了,却不是去的方南。”知道久代遥对这些不感兴趣,诹访怜治也不多说,反问她,“遥明天有什么打算吗?去我们训练地玩玩?”
  “不了不了。你也知道我看不出个什么名头,等全国大赛的时候我再去给你加油。”久代遥摆手,“我想去看看和美,然后打道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说,赤司是故意的,之前在新干线上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取消计划(找人假装piao客给小遥教训),一个是查访来电人身份
不打算在文中说得太明白,所以解释一下
顺便……小遥那么机智其实有赤司颜值的加分项
话说不知道是因为赤巨中二的原因还是什么,让俺赤出场的时候总觉得写的好尴尬
反正就是仆赤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俺赤已经发现了。但两人现在交流不能,所以赤巨还要再迷茫一阵子直到自己发现。
…………
怎么感觉自己在做阅读理解……
不要怪作者废话多,完全是因为手残没办法在文中流畅地写出来,
→主要是憋不住体内(废话)的洪荒之力

  ☆、看戏

  诹访夫妇看到久代遥都非常惊喜,就是看到跟在两人身后的赤司征十郎表情有些怪,面面相觑,还是非常友好地将人请了进来。
  拉着久代遥说了会儿家常,等夫妇两人回了房忍不住咬耳朵。
  “阿娜达,这这这,不会是小遥的男朋友吧?我还一直希望小遥和我们家怜治在一起。”诹访南有些泄气,“这小伙子长得帅也聪明机灵,完全不比我们家怜治差啊。”
  “别瞎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小遥就算不嫁进我们家,也是我们的女儿。”诹访千贺拉拉被子,在心里默默补充,怜治那模样,哪里像个掉了爱河的人,明明就是一副防着别人啃自家的草的模样。这话还是别说出来免得被老婆打。
  诹访南叹气:“说的也是。”
  虽然久代家就在诹访隔壁,诹访家里却还是为她单独留了间房,即便她搬去了京都,也经常打扫。
  洗完澡的久代遥放松地扑在软绵绵有着阳光气味的床上,打了两个滚,心情美妙起来。对她来说,诹访家就是第二个家,几乎每次久代远出差,她都会住在这里。
  赤司征十郎自然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只能在诹访怜治房间打地铺。他倒也不在意这些,规规矩矩地洗漱完就准备睡觉。
  “赤司……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啊。”
  “不介意和我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吗?据我所知,遥在东京没有熟悉的朋友。她表哥的比赛也已经告一段落。”
  “出了些事情。有人将遥的照片联系方式放到了东京的红灯区,以至于这几日夜间骚扰不断。”
  “什么?”诹访怜治从床上一蹦而起,都顾不上在意对方对久代遥亲昵的称呼,“东京?遥一向不争不抢,小时候受了欺负还是我帮她解决的,怎么会惹上这种事?”
  赤司征十郎没有多说过程:“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她既然不希望你知道,你就当做不知道就好。”
  “那人……是在神奈川?”
  “恩。”赤司征十郎合上眼,唇角轻勾,“嫌疑犯是遥暗恋对象的追求者。”
  诹访怜治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拳头不自觉攥紧。
  暗恋对象,在神奈川的暗恋对象?为什么这个和遥只相处了几个月的人知道地那么清楚?是遥告诉这个人的?而他一直自诩为遥最亲近的人,虽心中有数,却从未听到她主动提起过。
  诹访怜治知道自己此刻混乱的思绪考虑问题产生了偏差,却无法控制自己。
  自小被他捧在手心的人儿,的的确确有了不能与他说的话。一直期盼着对方成长地再快些,没想到,伴随着她的成长,距离竟渐渐被拉开。
  诹访怜治苦笑一声,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很清楚久代遥已经不需要他如公主般全方面保护,却仍旧难以接受。
  “这件事……多谢你了。如果确认,希望你能告诉我结果。”低沉的声音从被中传来,添了几分沉闷。
  “啊,明天大概就有结论了。”
  第二日,补充完能量又神清气爽的久代遥已经抛掉了所有负面情绪,对受自己影响三更半夜跑到人生地不熟地方来的赤司征十郎怀抱愧疚,若不是昨夜那一番暴躁的对话,这会儿肯定已经上去服软。
  吃完早饭,她犹犹豫豫:“赤司,我今天去找朋友玩,你……你是留在这里还是?”
  “我跟你去。”
  “啊?”久代遥磕磕巴巴,“我我去找的是女生,你跑到人家家里去,不大好吧?”
  “赤司,你要是愿意,不如跟我去西星逛逛吧。同样都是竞技运动,可以交流一下。”经过一晚已经整理好情绪的诹访怜治出来解围,“女孩子间总归有些私密话要说,你一个男生挤在其中,总是让人尴尬的。”
  “我也有话和遥单独说,若是不方便,我也不会打搅。”
  又要被拎出来单独谈话的久代遥下意识地背脊一挺,无法拒绝,可怜巴巴道:“那好吧,刚刚我给和美打电话她也说她家小男友也会拜访,也许你们两个人会投缘也说不定。”
  这两人要是能投缘,她久代遥的名字倒过来写。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久代遥都同意了,诹访怜治当然也没有意见,嘱咐她如果离开一定和他打个招呼让他亲自送人才分手。
  诹访家离鹤园家不远,两人并肩走着。许是熟悉的环境给了她安定和勇气,久代遥决定把昨天的事画上个句号,免得今后再见尴尬无言。
  “我想过了,本来就是你无条件地帮我,我不应该因为你帮我的方式不对而抱怨,毕竟你没有义务要替我收拾烂摊子。”久代遥虽然有些娇气有些任性,却不是个会莫名其妙就无理取闹的人,“很抱歉,昨天对你发火,还让你……”
  “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帮助你的确不是我的义务,但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你自然有权利站在你的立场为自己争取权益。”
  久代遥的心陡然凉了半截,这话将二人分割地清清楚楚,就算知道赤司向来是个会剖析表里善于挖掘潜藏在人心底的真实的人,却还是禁不住红了眼。
  帮不帮住她是他一句话的事,就连担心她晚上独自一人会出事,也只是出于绅士风度。
  可是,久代遥却怀抱着这些时日两人已经颇有交情的心理,意图重修于好回归往日生活,为何还要打破这些表象,直白地告诉她在他赤司征十郎严重,久代遥和普通人并没有任何差别?
  久代遥忍住从心底发散的酸涩,告诉自己要清醒。
  是啊,她自己都将人视为洪荒猛兽,聪明如赤司征十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那些小心思,恐怕早就看穿了她的阴暗心理并为之不屑罢了。从刚开始,犯错的是她才对吧。
  “那是你的考虑,而道歉是我的决定。”久代遥停下脚步,绷着脸不让自己的脆弱外溢,冲着同样停下脚步的赤司征十郎深深鞠了个躬,“这次你能帮忙我真的很感谢你,昨天让你为难,我也很抱歉。”
  “……”
  赤司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久代遥有些不自在,她强笑道:“说起来,赤司君还没来过神奈川吧?昨天夜里看不清楚,神奈川的海可是很美的。一会儿我叫上和美,我们来海边玩吧。和美是个很健谈的人,她的小男友性格很活泼,你肯定不会觉得无聊的。”
  “既然你说完了,也轮到我了。”赤司征十郎并没有迎合久代遥的话题,“你我之间的事不论误会与否,暂且不谈。叫上你的朋友也好,我们去立海大。”
  “什么?”久代遥一脸懵逼。
  “看戏。”
  话题转的太快,久代遥的情绪一时没收好,整个人木木的开始怀疑人生,直到被鹤园和美一巴掌拍醒拉过一边八卦才醒神。
  “我滴乖乖,小样儿你行啊,怎么把你家幼齿小队长给拐到老家来了?啧啧啧,小瞧你了。”鹤园和美一脸我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本来我还纳闷你打扰了我美好的周末,现在嘛,原谅你了。不过不是我说啊,你口味有点重啊,竟然喜欢这种脸看着嫩嫩的,脾气却很霸道总裁的小哥哥。”
  “别瞎叨叨!”久代遥手掌糊上鹤园和美的嘴巴,瞅了眼不认生拽完后拉着赤司玩电动的切原赤也,心中为他默哀一秒,继续说,“这次我是来当侦探的,赤司是提供人力物力的幕后大老板,这会儿准备去现场看戏打脸。”
  “哟哟哟,不愧是好姐儿们,记得叫上我,我就大度地宽恕你这次电灯泡的行为了。”鹤园和美贼兮兮地笑,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掌,贱贱道,“哪儿呢?这就出发?”
  被死党的无耻逗笑的久代遥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明明自个儿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却仿佛了然一切道:“急什么,正主儿都是最后登场的。”
  “死相~吊我胃口!不过怎么没见知希?”
  “别提了,那家伙跟你一毛一样地见色忘友,捂着荷包不肯跟我同生共死。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久代遥作痛心疾首状。
  鹤园和美一个没蹦出,笑得捂着肚子直打滚儿,还不忘吐槽:“要是你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看到人前温温柔柔端庄可人的小迷妹人后这么深井冰的模样,会不会以为你坏掉了脑子进水了?”
  “滚蛋!”
  两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久别重逢后的隔阂,听到他们的目的地是立海大,鹤园和美当即面上飘过了不爽,立刻被久代遥拉住一通询问。
  “还不就是那个千贺诗雅。”鹤园和美没好气,整个人都板了起来,气得直喘气。
  “千贺?”久代遥微妙地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怎么欺负我们家和美了?告诉我,教训她!”
  “就你软包一样的脾气还教训人家?不是我看不起你,还是再修炼个三辈子吧。”鹤园和美好笑地摇摇头,“说起来,她跟我是没什么关系,跟你倒是有关系。还记得上次的照片事件吧?在立海大论坛上热谈一时,我还给你发过链接,就是缠着幸村那绿茶。”
  被鹤园和美描述囧到的久代遥啊了一声:“是那个千贺啊,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跟个跟踪狂一样整天跟着幸村走,这两周网球部加训,这不,每周周末一定报道。幸村心善,不好说重话,她还以为人家对她有意思呢。从这个疯女人出现后,我宁可多走点路到国中部,也不乐意看高中部的网球训练了。诶我说,你刚刚那话,我怎么听着好像和这女人有点儿关系呢?”
  久代遥心里一咯噔,干笑道:“不至于吧?她又不知道我联系方式。”
  “说的也是。”鹤园和美点头,忽然一愣,气呼呼地转过头要抓久代遥,“好啊,你个小妮子敢耍我,自己都不清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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