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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本来可以HE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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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非常有空。”她显得格外乖巧,又回来拿走了那堆文件。

直到她完全离开办公室后,邻座的几位老师才抬起头来,望着已经关上的门,感慨道,“都说这位同学很棘手……现在看来,还挺可爱的嘛。”
“是啊。”原本在教训她的老师也有点困惑,“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可爱”的学生抱着一大堆文件,敲了敲学生会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快传来声音,“请进。”

绘里艰难的拧开了把手,推开门,脱力般地把文件放在靠近门边的沙发上,然后,她才对上桌子后面那个少年的视线。
迹部景吾像是愣了一下,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放进抽屉里。
他的动作太快,让绘里不能确认那本看上去很眼熟的本子,是不是她上次在会议室留下过画作的那一本——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正站在门边揉着酸涩的手臂,也许是耽误了一会,听见少年冷漠而傲慢的声音,“还有事吗?”
“……没有。”
“那就把门关上。”他说话的语气带着领导者惯有的理所当然,眉眼凌厉而富有攻击性,但眼角的泪痣却平添一丝说不上来的、令人迷恋的魅力,减缓了他身上仿佛刀剑出鞘般锋利意味所带来的压力。

让绘里稍微有些在意的是,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总是能感受到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抗议,那些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紧张”。
她毫无理由的畏惧着这个少年。
其实迹部并不是难以接近的类型——至少比起手冢来说,他明知道自己失忆,但却没有到处宣扬,而是在宴会时不动声色的提醒她,按理说,她不应该排斥他才对。

“怎么?”
磁性的声线打断了她的思绪。
对面的少年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神色间掺上了不耐烦的意味,似乎也并不想看见她。

不过,绘里既不是屈服于直觉的人,更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性格,迹部景吾想不想看见自己,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在沙发上找了个空位,坐了下去,十分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你随意啊。我抱着这堆东西穿过了大半个校园,很累的好不好,我需要喘口气。”
“……哼。”
迹部景吾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烦躁,不过也真的没有再管她。

绘里休息了一会,无所事事起来,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室内另一个人身上。
那天宴会之后,她总算逮着松野一成,问了她是不是跟迹部景吾曾经结下过什么梁子,但松野一成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没想到她会提到这件事一样,过了好久才说道,“……你们没什么交情,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所以认识而已。”

明明是世交的关系,就算交情不太好,但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绘里撑着下巴,这样想到。
她出神的时候忘记移开视线,因此,只要迹部景吾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就像是……从前那样。
迹部景吾对这种视线很熟悉——每当绘里这样看向他的时候,就是她要找麻烦的时候。

果然,就算失去记忆,她依旧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绘里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一直盯着少年,而且还被当场抓包,她咳了一声,抢在少年开口讽刺前,率先说道,“迹部同学,你有个莫名其妙的小动作呢。”
“哦?”迹部景吾挑了挑眉。

绘里的视线落在他的左手上,运动系少年的手修长而有力,但是在无名指尾部,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比周围肤色更加白皙的圈痕。
对于他们这种日常需要训练的人来说,手上一般是不会佩戴饰品的,因此他之前在手上戴着的,恐怕并不是什么修饰物,而是对他有着非凡意义的戒指或是什么别的东西。

“你在想事情的时候,会无意识地用右手转着左手的无名指呢。”绘里显得有些好奇,“可是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迹部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注意到这点,动作稍微凝滞了片刻,然后,放开了右手,他张开空荡荡的左手,在阳光底下,那圈痕迹变得透明起来。
他像是笑了一样,又像是没有。
“所以呢?”

“所以啊,我就在想,”绘里的表情变得苦恼起来,“听说我们两家是世交,你这个该不会是订婚戒指吧?”
“………………”迹部景吾这次沉默了许久,才问,“是又怎么样?”
见他没有否认,绘里叹了口气,“有人说过,我出席的宴会,没有搞不砸的事情。”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迹部的表情,发现后者还没有生气迹象后,接着说道,“……你该不会,也把我邀请去你的订婚宴之类的地方了吧?”

“哈。”迹部景吾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终于肆无忌惮地笑了出声。
他分明弯着眉眼,那凌厉的感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令人感到压迫,淡淡的水光覆在海蓝色眼眸上,看上去流光溢彩,漂亮极了。
他自己在那里笑了一会,才看向一脸茫然的女生,随意地挑起了眉毛。
“就算是试探,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北川绘里。”
迹部景吾说道。
“你以为我是谁?你怎么可能搞砸本大爷的事情——”他放下手,锐利的目光就直直地指向了女生,少年独特的骄傲里,潜藏着一丝令人慌乱到想要逃避的莫名意味。

“——就算要搞砸,那也应该是我,亲自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分享一个专注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女主





※、第19章 暗涌
总觉得,她好像挑起了一个不那么友好的话题……
室内气氛僵硬到极点,迹部恍若未觉,一副专心致志处理事情的模样,但是作为始作俑者,绘里却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走了之,纠结了许久,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休息够了,”女生推开门,想了想,又从门后探出头来,“那个,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啊。”
迹部景吾头都没有抬,回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还有……”
见她欲言又止、无比愧疚的模样,迹部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就算要安慰,也轮不到你。”
“啊?”绘里立刻摆手澄清,“我没有想安慰你啊,我只是想说快上课了。”
“……”
“而且你看,学校里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你一定是个不错的人。”绘里对比了一下自身,顿时有点心酸,勉强克制着嫉妒接着说,“错过你应该是对方的遗憾才对啦,我安慰你干嘛?”

刚刚一直无动于衷的少年,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终于施舍了一点注意力。他抬起头,眼底情绪翻涌,很快又湮没在海蓝色的瞳孔里,那双眼眸渐渐地褪去潮水,留下一片尘埃落定的平静。
“是吗?”他拖长了语调,似乎尽力压抑着语气中荒唐的笑意,“你也觉得遗憾么?”

……
离开气氛莫名诡异的办公室之后,绘里无端觉得心烦意乱,并不要脸的把这个作为旷课理由,跑去了冰帝角落野猫聚集的大本营,在它们一个个排队放空看风景的事情,默默的并排坐在了最尾端。

因此,当凤长太郎端着今天的猫粮来投喂的时候,很是迷茫了一下——为什么又多出了一只啊?不对……!为什么前辈可以毫无违和感的混入动物群!?
他把牛奶和猫粮放在地上,然后把走神的前辈从地上拉起来。
“前辈,”少年的态度很谦和,但不知道为什么能听出一丝心累,“总是坐在地上的话,会着凉的。”
“……哦。”绘里迟钝地应了一声。
“前辈,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吗?”凤长太郎显然看出了她的反常。
“唔,”说起这个,女生果然流露出烦恼的表情,“最近,开始觉得我造孽太多了。”
“——诶?”
“没什么,”绘里摆了摆手,跳过了这个话题,“因为被下达了留堂威胁,所以有点心塞。”
“为什么留堂?”凤长太郎像是因为好奇,顺口问了一句。

*

绘里看着凤长太郎在草稿纸上运笔飞快地解出了那道困扰了自己很久的数学题,目光一时有些迷茫。
“等等,”她拿着标准答案,反应了一会,“长太郎……你不是比我低一个年级吗?”
少年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这种题型,正好在补课班做过。”
绘里:……
被学霸碾压,可以。
但被小了整整一个年级的学霸碾压……迟早要完。

她扶着额头,一时觉得身体都虚弱了起来。

“好了,前辈,不要再偷懒了。”凤长太郎把她的手从额头上拉开来,他又照着刚刚那道题,出了一个类似的题型,现在摊开放在她面前,“用刚才的解法,再算一遍试试。”
“呜……”
这残酷的现实!

因为凤长太郎无私奉献出午餐时间来帮她补习的缘故,绘里已经好多天没有跟岳人和忍足一起吃饭了——倒是蹭了很多顿凤家妈妈做的便当。
岳人很不高兴,他自己生了一顿闷气,发现绘里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就从“单纯的生气”变成“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冷战”起来——不过,忙于补课的女生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她还是一派开朗热情地跟岳人打招呼,在收到一声冷哼当回馈时,也只把这归咎于岳人又抽风了。
这真是一个“狼来了”的悲伤故事。

忍足在旁边看着觉得好笑,在绘里神色无辜的路过他们,而岳人气得跳脚时,他也的确笑了出来。
“喂,岳人,”忍足捂着唇角点评,“你这完全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啊。”
岳人盯着女生跑步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甘心地咬牙切齿,“这个……白痴绘里……”
“算了吧。”忍足侑士颇为好心的劝道,“那个家伙,在感情方面,可不是一般的迟钝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望着天空的视线,不知不觉间落在女生身上——她正在跟体育老师说着什么,因为隔了半个操场,看不清表情。

“不要说别人的感情了,就连她自己……”忍足侑士低低笑了一声,“就连她自己的,她都发现不了呢。”

岳人奇怪地抬头看了搭档一眼,他隐约觉得后面那句话,似乎有些超出朋友范围的意味深长,没等他琢磨出什么来,就看见一直在他视线中心的女生,莫名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
刚刚还扬言“这辈子再也不想理她了!”的少年,速度比谁都要快,飞快地穿过了操场,推开周围不敢上前的人群,来到女生面前。
他扶着女生的纤柔的背,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你没事吧?!”岳人低头问道。
“唔,没事……”女生挣扎着要起来。
“怎么可能没事!!!”她很快被少年吼了回去。
“岳人……”绘里只好抓着他的衣角,警告的扯了一下,“小声一点啦,我肚子疼。”

肚子疼跟小声点的关系,岳人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原本皮肤跟白瓷一样的少年,脸色涨得通红起来。
“啊,这个,那个……”他收紧了手臂,似乎这样做可以缓解尴尬一样,问道,“要去、校医室吗?”
绘里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去旁边坐一下就好了。”

岳人把她扶到操场角落的树荫下,终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让绘里松了口气,没有再强撑着不肯表现虚弱。
看她这幅模样,岳人显得很生气,但是因为她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才收敛了语气里不知所措的烦躁,稍微有些无奈地问道,“所以说啊,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跑步,请个假不行吗?”
绘里坐在椅子上,抓紧了岳人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闻言,果断拒绝道,“不行,我有偶像包袱。”
“…………这种东西你有才怪咧!”岳人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虽然嘴上说得很不留情面,但少年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就碰碎她一样。他注意到绘里疼得开始发抖,就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个依靠。
不再强撑着的女生,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身侧。
这样亲密的接触,就算在特殊情况下,不带一丝暧昧的意味,也让少年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就在他紧张的快要僵直身体时,从刚刚起就不知所终的忍足侑士终于出现,拯救了他快要石化的状态。
“你去哪里啦!”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岳人立刻问道。
“没什么,”忍足不愧是看上去就经历过腥风血雨的人,面对这亲密的一幕,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推了推眼镜说,“去拿了水和止痛药。”

岳人接过药瓶,看了一眼……恩,没法看懂,不过上面没有校医室的标签这件事,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他抽了抽嘴角,“你从哪里搞来的啊?”
“嘛。”忍足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没有回答他的疑问。

药效很快就安抚了女生身体的不适,她从岳人肩膀上抬起头,额角还冒着冷汗。
忍足在旁边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这下,就连绘里都觉得这少年似乎有点有求必应的属性,她特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确定他是不是有读心术一般,“……谢谢。”
“不客气。”

岳人终于察觉到什么,看了侑士一眼,没有说话。
“唔……”又呆了一会,绘里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行动自如时,对不知道为什么都沉默下来的两个少年建议道,“回班吧?”
“哦,好啊。”岳人应了一声,正要扶她起来,目光落在女生有些凌乱的发丝上。
“怎么?”绘里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马尾,“好像有点散开了。”她无奈地解开发带,“算了,就这样吧。”
“不热么?”
女生叹了口气,“这么说,好像是有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岳人朝她伸出手,“给我。”
“诶?”女生歪头打量着他,目光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信任,“……你会吗?”
“啰嗦!”岳人直接把发带抢在手里,笨拙地顺起女生柔软的发丝,从他的方向,可以看见女生衣领间白皙的颈脖,有几缕发丝落在上面,他伸手去抓时,不经意地触碰到那片温热的肌肤,无端地口干舌燥起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心梳着她的头发。
不过少年生疏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扯断了几根发丝,女生大概是担心打击到他,低头哼了两句,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因为心思混乱的缘故,岳人折腾了好一会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忍足看不下去,叹了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他接替了岳人的位置,无比顺利地理好了女生的马尾,然后又像是重复过许多次那样,熟悉的扎起她的头发,整个过程几乎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绘里这才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整齐的头发,由衷地对忍足赞叹道,“……厉害啊。”
忍足耸了耸肩,一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回班的路上,绘里中途停下,去便利店买暖宝宝,忍足和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因此等在门口。
便利店的透明玻璃隐约倒映出两个少年格外沉默的身影,过了一会,岳人才开口问道,“侑士……跟绘里很熟悉吧。”
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忍足只是扶正了眼镜,说道,“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岳人当然知道。
以前忍足来他们班上,有一半都是为了找北川绘里。
但不管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低估了他们之间互相了解的程度——少年随身带着她需要的止痛药,以及帮她扎头发时熟稔的姿态,这些,都不是仅仅用“朋友”两个字就可以解释过去的关系。
而且……远比朋友亲密。

他望向从来不轻易表露感情的搭档,“侑士,也喜欢她吗?”
或许是因为这个“也”字,忍足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说呢?”
“那,绘里知道吗?”

忍足笑了一下,“你在担心什么啊,岳人?”
他摇了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有些事既然以前没有发生,以后就更加不需要你操心了啊。”

“——你们在说什么?”就在这时,女生推开门,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岳人只是神色复杂地移开了视线,没有接话。
“没什么,”忍足又换上了一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

他站在原地,目送红发少年和女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怎么会不知道?”
他轻声地回答着刚刚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件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绘里:其实,我……不……知……道……





※、第20章 比赛
岳人最近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

二年级空置的教室里,凤长太郎帮绘里讲完题目,回头就看见向日前辈望着窗外、无比忧郁的侧脸——这让他整个人的画风都突变了,平常总让人联想到“可爱”两个字的脸上,一旦收敛起活泼的表情,也开始露出少年渐渐变得成熟的棱角。
凤眨了眨眼睛,见绘里一时半会不能解出题目,就去关怀另一位前辈。

“向日前辈,”他走到窗前,也顺着岳人的视线望去,窗外除了纷纷扬扬落下的花瓣雨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有跟忍足前辈一起?”
“啊?”岳人愣了一下,又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哦,侑士啊……”

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跟侑士其实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只是那天之后,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忽略掉这样一件事——侑士跟自己一样,或许,是喜欢着绘里的。
一旦意识到这点,少年就忍不住联想到许多以前没有注意到过的问题:
侑士跟绘里认识的时间,分明比自己久很多,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成为了众所周知的朋友……可是,他似乎在这样的情况下,抢在侑士之前告白了。
这真是……有点狡猾、又有点过分的事情啊。

可是,岳人扪心自问,假设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么做——喜欢谁这种事情,又不是他说能控制就可以控制的啊奇怪!!!!
太奇怪了!可恶可恶可恶!!!!

见向日前辈陡然变得生气起来的表情,凤长太郎莫名其妙地望着窗外的樱花——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惹到前辈了,难道是飘落下来的秒速不对么?
就在他认真钻研樱花落下的姿势时,听见旁边的前辈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啊……”

凤长太郎侧头,发现向日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回视线,目光幽深的落在低头解题的女生身上……与他语气里的无奈不同,他看向绘里时,眼里全都是柔软的意味,就像是烈日躲进云层里,散发着并不灼热、却很温柔的光。
因为他的视线所及,凤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所以,是绘里前辈的问题吗?”
“诶?当然不是啊!!”岳人呆滞了一下,立刻跳起来澄清,“跟她才没有关系呢!!”

正在被数学题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生,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终于从题海里抬起头来,语气非常无辜,“……干嘛啊?”
“没什么。”岳人躲开她的视线,烦躁的“啧”了一声。
“欸……”女生似乎是对他这幅模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又来了,岳人总是这样,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生气,就算别人问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啊!”就算她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岳人还是坚决不肯承认,“我才没有呢!”
“是吗?”女生哼了一声,问道,“那你刚刚在气什么?能说出来吗?”

………………不能!绝对不能!
岳人下意识地在心里回答道。
说到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么东西较劲,只是觉得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意料之外的糟糕……但是,他绝对没有把这些事情,怪罪在绘里身上的念头。
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
非要说的话……

“你啊!实在是,”岳人突然用力地瞪了她一眼,说道,“——实在是可爱到有点过分!”
“………………哈?”已经做好被怼回来的准备,女生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夸赞,当机了一会,才犹豫地回敬道,“谢、谢谢,你也很可爱?”
“……白痴!”
岳人不知道是害羞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很嫌弃她这个有点蠢样子,丢下这句话就推开面前的桌子跑了出去。

留下不明所以的凤长太郎跟更加状况外的绘里在原地面面相觑,沉默了许久之后,女生有气无力地喃喃道,“这真是一个,神奇的生物啊。”
高大的少年歪着脑袋,笑了一下。
“笑什么啦?”趴在桌子上的女生,抬起眼睛问道。

“前辈,”凤长太郎好像根本没有被刚才那一幕影响,笑容温良地说道,“这个周末,我们有一场比赛。”
“哦……加油啊。”女生有些跟不上他话题转移的速度。
“前辈要不要,来现场看看呢?”少年俯身,单手撑着桌子,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但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真的很期待前辈来看比赛’,显得亮闪闪的。
绘里实在不忍心拒绝这样单纯的少年,因此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答应道,“可以啊。”

*

周末。
因为答应了要去看比赛,绘里起了个大早,只是她提前达到比赛场地时,观众席依旧坐满了人——她实在太低估冰帝学子们对网球部狂热的推崇了。
绘里站在观众席中间的过道,思考着要不要干脆坐到对方阵营的位置上去——虽然,被岳人发现的话,多半会被骂个半死。
她想了想这个后果就觉得难以承担。

好在,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冰帝的后援团很快就发现了她,但跟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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