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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论福尔摩斯夫人诞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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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维可常坐的位置,她长喜欢蹲在上面,裹着毯子,缩在角落里面。
她来的时候,住在贝克街的时候是敦伦冷的时候,从没见过她穿着短袖裙子的样子。
多数时候留在他们印象之中的样子,就是穿着纯棉的家居服,穿着一身黑色的晨衣,脱了鞋子光脚坐在沙发角落里面,裹着毯子。总是一副昏昏欲睡或者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没什么朝气。
华生走到夏洛克面前:“我上个月搬出去的时候,你。。。。。。”
“和玛丽的生活怎么样?”夏洛克突然插口。
“很好!”华生点点头:“我们。。。。。。”
“有打算结婚吗?”
“可能!你知道。。。。。。”
“什么时候结婚?”
“夏洛克,我还没说完!”
“需要我帮你侵入婚姻系统直接注册吗?”夏洛克将看完的报纸往地上一扔,登掉了脚上的拖鞋,缩在了沙发上,将毛毯往脚上一盖,拿过边上的资料开始翻看。
华生深吸了口气,冲上去一把将资料夺下:“我和玛丽要去看维可,你要一起去吗?快要圣诞节了,不去和维可说声圣诞快乐吗?”
夏洛克不说话,只是从资料被夺下的那一刻眼中平静的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维可死了!”华生叹了口气:“她已经死了!”
简单的五个字,却像是用尽了华生的力气。这个事实其实很难以启齿,因为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但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永远不可能变成虚幻的谎言。
火光冲天的下午,阴天,空气中阴沉着不知名的气氛。火光的氤氲和震动河畔的炸响,莫里亚蒂杀了自己,维可杀了她自己,夏洛克活了下来。
在那火光冲天和炸响的惊动之前巴茨医院的楼顶上,莫里亚蒂放着激情的摇滚,静坐着夏洛克的到来。他对手机里面播放的音乐很喜欢,还不时的摇头晃脑。等到夏洛克一出现,音乐就停止了。
“夏洛克,太无聊了!”莫里亚蒂摁下音乐关闭键的时候说:“曾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人,现在,你也是个普通人了,不是吗?”
夏洛克没有回答他,只是念着一个名字:“查理。布鲁克。”
“哦!你看出了其中的亮点了!”莫里亚蒂站了起来:“你真聪明。”
“查理。布鲁克,翻译成德语就是莱辛巴赫。”夏洛克没有理会他的夸赞:“那个让我出名的案子。”
“很好玩,不是吗?”他开始围着夏洛克兜圈子:“说实话,我真喜欢和你玩游戏。和你一个人玩游戏,还能附带着一些别的战利品,比如。。。。。。”他说到一半,顿了顿,她看到夏洛克背在身后的手掌,手指有规律的在来来回回的动着:“哦!真不错,这你也看出来了。”
“二进制代码,简单的几行程序,就可以完成想要的一切。”夏洛克抿着嘴,眼神左右看了一圈。
“你在看什么?”莫里亚蒂依旧围绕着他兜着转:“在找人?找谁?”
“我现在知道程序了,我能抹杀掉查理。布鲁克,将莫里亚蒂弄回来。”
“不不不!程序?代码?不!根本没有!”莫里亚蒂笑了出来,咯咯咯的笑了半天:“笨蛋,那是巴赫的1号协奏曲!”
夏洛克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你是在想我怎么阴进系统的吗?”莫里亚蒂一脸我受不了的看着他:“只要有同伙,怎么不行?我就知道你会上钩的,不是吗?你上钩了,不是吗?”
他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指着天台边缘:“我们来进行最后一幕吧!这栋楼足够的高,真好,夏洛克,你真是个乖小孩!”
夏洛克沉默的望着他,默默的转身看着天台的边缘,顿时领悟了莫里亚蒂的话:“是了!自杀!你要的结果。”他缓缓的走到了天台边缘,往下下方。
“天才侦探是个骗子!明天就能在报纸上出现,我喜欢报纸。”他顿了顿:“维可。泰勒貌似也喜欢看报纸!她喜欢看童话吗?黑暗童话?”
夏洛克望着脚底下的一切不语,脸色已经归于了平静,眼神却暗了暗。
莫里亚蒂陪着他站在边缘,一起看着下面:“跳吧!别浪费时时间了,为了我,为了维可,跳吧!”他指着下面:“干脆一些吧!”
夏洛克依旧沉默,突然间,他一把攥住莫里亚蒂的领子将他推到了天台边缘:“你个疯子!她在哪儿?”
“哦!你傻了吗?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疯了吗?”身后是落下即死的高楼,莫里亚蒂却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笑呵呵的:“可你今天不跳也要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跳,你的朋友会死!”
“维可!”
“不是维可,还有!”
“约翰、哈德森太太,雷斯垂德。”
“你说呢?你以为我只会针对维可。泰勒?你难道没有想到别人?夏洛克,你可真可怜!”莫里亚蒂叹了口气,颇为怜悯的看着他:“知道怎么阻止他们吗?别指望我,我可阻止不了!”
“我知道!”夏洛克将莫里亚蒂拎了回来,扔在边上:“死亡!”
“当然!”
“声名狼藉的死去!”
“perfect!聪明!这是重点!”莫里亚蒂赞美的从地上站起来:“所以,跳吧!”
夏洛克站在天台边缘,站着,沉默的望着楼底下星星点点的人。莫里亚蒂也不说话,他只是默默的用眼神鼓励着眼前这位宿命的对手,跳吧!
长久的沉默,莫里亚蒂缓缓的在天台踱步,他不着急夏洛克什么时候跳下去,只要他跳下去就成。
“我为什么要跳?”夏洛克突然从边缘退了回来。
莫里亚蒂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向他走来:“你不会那么做的,一定有一个代码或者数字,让这些杀手停下,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我就不需要去死。”
莫里亚蒂失笑:“夏洛克,你这么觉得?你哥哥和政府都无法逼迫我。。”
“我不是我哥哥!”这回换夏洛克兜着莫里亚蒂转圈了:“我是你,准备好做任何事,准备好毁灭一切,准备好做普通人都做不到的事。我们要在地狱相见吗?我随时奉陪!”
“你站在正义一方了吗?”
“或许是的,但这不会代表我和他们是一众人。”
莫里亚蒂沉默,突然,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到了眼泪出来,又抹去眼泪。他伸手,握着夏洛克的手:“只要我活着,你就能就你的朋友,你就会有退路。”
“是的!”夏洛克将手从他的手里面抽了出来,带着胜利的看着他。
莫里亚蒂的脸色突然阴沉了起来,手迅速的伸进衣兜里面,手机却在那一刻响了。
他停顿了一下,脸色恢复正常的接起了电话:“喂!”他盯着夏洛克,听着话筒里面的声音。
神色忽明忽暗,最后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回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直接蹲在了地上,拼命的捶打地板。
挂了电话,抹掉了眼泪,他又蹲在地上咯咯咯的笑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些笑得体力不支的站起来。
“泰勒小姐的电话!”他晃了晃手机:“你绝对想不到她干了什么,她真没有辜负她舅舅教授给她的知识,她竟然破译进了我的程序!”他顿了顿,脸色突地阴狠了起来:“失误!竟然把那个人带来的电脑忘记拿走了,那台电脑可是宝贝!本打算随着爆炸一起消失的电脑就那么被利用了!”
夏洛克的脸色变了变,莫里亚蒂却悠闲的就地坐了下来:“想不想知道那个可人的小姑娘跟我说了什么?”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知道吗?明天的报纸头条将会是某女子因爱生恨,设计惊天大阴谋,扰乱社会治安,欺骗民众,就是为了向她爱着的而不爱她的男人报仇!”
夏洛克冲上去一把攥起了莫里亚蒂的衣领,气息紊乱。
莫里亚蒂看着他,裂开嘴一笑:“是的了!我活着,你就能救所有人,但。。。。。我要是死了呢?”
“你会活得好好的!”夏洛克咬牙切齿的一用力,将莫里亚蒂的两条手臂卸了下来。
脱臼的痛苦让莫里亚蒂发疯一样的笑了出来:“哦!夏洛克!哦!夏洛克!你是个蠢货!”
“维可。泰勒想到我会用别人的性命威胁你。维可。泰勒想到了如果我活着,你就能救你的朋友。可是她也知道,她和你必须死一个,因为有人得来承担罪名!”
“不!你会承担罪名!”夏洛克蹲下,看着他:“你会承担罪名,我们都会活下来。”
“不!不!不!”莫里亚蒂摇头:“我不会!你也不会!维可帮你承担了罪名,而我,不可能帮你承担罪名!”
“夏洛克!”他突然阴测测的喊了一声:“代码能改内容,但是消除不了!维可会死,我不会顶罪,你会痛苦!”
是的!莫里亚蒂不可能承担罪名了。
隔空的一枪,精确无比的射中了莫里亚蒂的脑袋。
噗呲一声,金属穿过脑袋的声音。天台上的风有些大,那么近的距离,夏洛克貌似还听到了头骨被子弹穿透而碎裂的响声。
那么近的距离,血瞬间被喷溅在了他的脸上,脸上是湿润的感觉,鼻腔里面是浓厚血腥味。
还有耳边忽然响起的巨大炸响声,大地没有震动,但看到了远处泰晤士河上因爆炸而产生的火光冲天。
莫里亚蒂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他明锐的听到了船只的鸣笛声,那是在船上。
船在哪儿?船在河面上。
伦敦的河在哪儿?哦!是泰晤士河。
莫里亚蒂死了,代码改了,哈的太太、约翰、雷斯垂德安全了。。。。。。她。。。。。。或许也死了!
迈克罗夫特没有找到尸体,但找到了残肢。看不出形状的残肢,就那么几块,巴掌大小。碎骨带着烧焦的皮肉。不知道男女,不知道是谁的。
约翰当场就忍不住蹲到了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面的感受。
船只的残骸也几乎看出不了形状。分量足够到能炸毁三艘船的炸药,爆炸范围极广,但逃生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如果提前逃走的话!
那可是泰晤士河!
迈克罗夫特头三天都撑着他的标配大黑伞站在河畔边,边上站着手插风衣口袋一脸平静的夏洛克。陪了夏洛克三天,这位政府小职员语气严厉的对着他的弟弟:“回去!立刻给我回去。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的站在这里,夏洛克,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
夏洛克的神色不变:“我不厉害!”
迈克罗夫特一愣,他其实从没有想过夏洛克会回答他的话。或者说,这位哥哥已经做好了和自己那个倔强起来连飞机都拉不回来的弟弟对持的准备了。
但很显然的,倔强的弟弟没有给哥哥对持的机会。如同那位浪漫的现代诗人所写那般,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听话的回贝克街。。。。。。睡觉去了。
这是在贝克街时,夏洛克睡的最为长久的一觉。足足三天,哈德森太太吓得给华生打电话。我们的老好人华生先生吓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诊所冲出来,一头撞进卧室就抓着床上人的手腕,长久之后才出了一大口气。
出了口气后,又翻翻眼皮,听听心跳,一整套检查下来他给迈克罗夫特打了个电话。
我们这位很爱很爱弟弟的哥哥达到贝克街后就向自己的助理小姐要了一碰冷水,然后一盆都朝着自己弟弟泼了上去。
然后卧室里面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当然。。。。。。不是夏洛克的,那是。。。。。。迈克罗夫特的。。。。。。
我们的政府小职员正被赶来看望小儿子却恰巧撞见大儿子泼水的母亲轮着雨伞在贝克街的起居室里面追着打。
这是个插曲,但哥哥的冷水也没有让弟弟醒来。
夏洛克这一觉睡了足足有四天才起来,哈德森太太合着双手,叨念着上帝保佑。
老好人华生却有些难以启齿的坐在正在喝咖啡的人对面,良久平复下心情自后有些忐忑的问:“维可的。。。。。。”
“最近又什么新案子吗?”夏洛克突然问。
“不知道!”华生重新整理情绪又继续:“葬礼。。。。。。”
“最好没有,我需要专心下来。”夏洛克抖开了一叠报纸开始翻看着。
“专心什么?”华生习惯性的反问,问完,才想起自己该进行的话题:“你要去吗?”
“专心于对付莫里亚蒂留下的东西,那些残余下来的,我想麦迈克罗夫特会很乐意有我这个得力的援军的。”他顿了顿:“不过我更想用施舍这个词。”他貌似又变回了毒舌。
华生拿着指间在额头来回磨蹭:“回避话题,逃避问题,这没用,夏洛克!”
夏洛克一愣,抬头,看着华生,慢条斯理的将报纸折叠好。
“什么葬礼?你们要拿什么下葬?那些烧焦的肉块吗?DNA结果呢?你们是在开玩笑吗?”他皱着眉头,轻蔑的瞥了对面的华生一眼:“你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本来应该聪明的,怎么就如此的愚蠢了呢!”
“夏洛克!”华生突然叫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努力的呼吸着,想要试图平复自己的怒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他又翻开了一份信报纸。
华生抿着嘴看着他,眼神从报纸的角落上扫过,突然的一把冲过去将报纸抢了过来。
“我。。。。。。”华生攥着报纸的手紧了紧:“我突然想看这份报纸了!”他将报纸往身后藏了藏,又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一把将夏洛克面前的报纸一把拦在怀里面抱过匆匆下楼。
楼下的起居室里面,哈德森太太正在惊呼她怎么那么笨。
“哦!我竟然忘记把报纸收走了!哦!我真笨!”她坐在扶手椅中,捂着额头。
“别难过了,哈德森太太!”华生拍着她的肩膀。
最近的报纸对于红颜一怒为爱情做下的令人发指的案子而沸腾一片,哈德森太太对迈克罗夫特的脸色一点也不好。
“他为什么不帮着压下报纸舆论?”这是哈德森太太那段时间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维可的葬礼参加的人还挺多的,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除了夏洛克。
本杰明匆匆在葬礼上现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华生和哈德森太太葬礼结束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夏洛克被人揍了,他顶着一脸的伤正若无其事的破案。
华生和哈德森太太的归来让他只是淡然的撇了一眼:“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毫无意义!”他将手上的资料卷了卷,拿了根绳子捆了,直接扔到了窗外。
楼下不一会儿传来了一声‘thank you’,华生往窗外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一辆特殊拍照黑色贴膜的轿车绝尘而去。
“莫里亚蒂的势力怎么样了?”华生聪明的换了个话题!
“进度不错!”夏洛克又搬过一叠资料开始翻了起来:“线索已经送出去了,迈克罗夫特要是有脑子的话今晚就能悄无声息的端掉一个。”
“悄无声息?”
“当然,你想引起社会动荡?政府打架?世界大战?”夏洛克看得十分快,一叠资料一目十行很快的看完扔到了一边:“你以为那些事能浮上台面吗?”
“那维可怎么办?她要顶着骂名吗?”华生有些激动:“夏洛克,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夏洛克,维可。。。。。。”
“不会的!”他从成堆的资料里面抬起头:“不会的!会改变的!”
☆、论一个与两个
伦敦,晴,阳光正好,正是初春。
自从华生先生决定和玛丽小姐求婚后,他已经是这个礼拜十次在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呆在贝克街了。
“你会做我的伴郎吗?”这是今天第十六次的开口询问。
“你还没求婚。”第十六次的相同回答。
“会成功的!”第十六次的相同答案。
“你还没行动!”第十六次的相同反驳。
华生揉了揉额头,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开口:“夏洛克,无论怎么样,伴娘不可能是维可了。”
福尔摩斯先生一顿,又继续着手上的实验。试管中的透明色液体咕噜咕噜的翻腾了两下,变成了红色,
华生继续揉着额头 :“我不知道你这么大半年消失到哪儿去了,但是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福尔摩斯先生放下了试管,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后,洗手,倒了杯咖啡。
华生先生一愣:“你刚刚洗手了?你刚刚做完实验洗手了,洗了手然后倒咖啡?”华生先生一征,默默放下揉着额头的手:“你不必去改成维可的喜欢。”
“谁?”福尔摩斯先生端着咖啡呆愣的看着华生先生,放下杯子:“我何必去改变成别人的习惯,你怎么了?”他转身拿起了几个放在量杯中的眼珠子,开始一个一个往一个绿色的液体中放进去:“我觉得你可能患了求婚前的焦虑症。”他抽空抬了一眼,没意识到一颗眼珠子就那么被扔进了咖啡里面。
华生先生也没有注意到,他正全副心思的劝说这位前室友:“没有!”他坐到了餐桌边:“夏洛克,伴郎都是新郎的朋友。”
“朋友?”福尔摩斯一愣。
“是的!好朋友!”华生先生点头:“夏洛克,你是我的好朋友!”
福尔摩斯斯先生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人,有些无措放下手中的东西,端起咖啡送到嘴边灌了一口。华生先生一脸惊恐的看着那漂浮在咖啡之上的眼珠子,欲言又止。
但片刻后,他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福尔摩斯先生说:“可我已经结婚了,我貌似已经失去了伴郎资格了。难道不是未婚的单身男性才能做伴郎吗?”
华生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面不断的回荡着三个字: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我们的华生先生呆愣了许久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和谁?”
“维可!”福尔摩斯先生淡淡然的回答:“就如同莫里亚蒂那天在天台上和我说的那样,有同伙,什么干不成?”
福尔摩斯先生淡淡的喝了口咖啡:“不需要亲自出面,有人帮我登记入库,顺便将结婚证送到我手上。”
他的目光看向起居室的桌子,华生如临大敌一般的冲过去,桌上赫然是两人的结婚证明,印章、签名、一应俱全!
“上帝!”华生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洛克:“维可已经办理了死亡证明了。”
“当然,那是做样子给你们看的。”福尔摩斯先生低头,似乎也发现了眼珠子的存在:“总的来说,你们的目的不会达到的。”他砸吧砸吧了嘴,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还是先求婚再考虑伴郎的问题比较实在。”
华生先生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贝克街,哈德森太太站在楼下忧虑的看着华生先生走下楼,欲言又止。
“别担心!”华生先生拍了拍这位太太的肩膀。
华生的求婚行动十分迅速,他准备了三个月。。。。。。的思想准备。
被拒绝的思想准备!
哈德森太太成了他那三个月的倾诉对象,但。。。。。。其实哈德森太太成为他的倾诉对象只有半个月。
华生半个月后去找哈德森太太的时候,她都在外面。
“哦!你来得可真不巧!”每次夏洛克总会在楼梯上看着楼梯下的华生俺么感叹。他端着一杯咖啡,穿着睡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晨衣,赤着双脚。
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然后询问:“需要我帮你找人帮忙吗?很简单,一个短信就能搞定一切。”
“不!谢谢!”
“真可惜!”
以上是后来半个月的对话。
可是华生后面两个月还是来,他就坐在起居室不怎么说话。
夏洛克一贯的提出帮助,但华生坚决的拒绝了。
但三个月后华生不需要来了,他求婚成功了,他需要准备婚礼,以及。。。。。。在求婚当晚,跟见鬼一样冲进贝克街221B的二楼。
鬼?
什么鬼?
鬼就是死掉的人,死掉的人又见到了,那就是见鬼!
该死的见鬼!
“夏洛克!”华生在求婚的当晚带着玛丽疯了一样的冲进贝克街221B。
夏洛克正举着一个试管在观察反应,对于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前室友很平静的询问:“是打算接受我的意见了吗?”他掏出手机:“晚上10点,已经下班了。不过加个班也不是不可以。”
华生拍着桌子喊着:“no!no!no!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他有些急喘:“我要说得不是这。。。。这个!”
“哦!”夏洛克收起了手机,低眼看着华生趴在桌上喘气的样子:“你老了,跑上楼梯也能喘气。”
华生喘到一半抬头,他脸上有伤,像是刚刚被人揍了一拳。
“哦!你打架了?”夏洛克转头看向玛丽:“前男友?意识到你是真爱了,在你即将决定嫁人的时候突然出现。而我眼前这个想要和你求婚的男人为了你和那个人打架,可惜我们的军医长久没有训练了,所以手生了,被揍了!”
“不!”玛丽惊讶的看着夏洛克:“你脑子怎么长的?”
“正常生长。”
“那你的揣测如何而来?”
“不是揣测,是猜谜!”夏洛克又低下头,继续摇晃着手里面的试管。
华生这个时候已经喘过了气,冲着眼前的前室友平静的说:“我看到维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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