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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未亡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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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们,么么哒,拉五呦,比哈特~
☆、别时言
回到置屋后小雅才忽然想起,她忘记给小灯笼带零食了!
有点小愧疚的问过堺屋妈妈,得知小灯笼出门未归,这才放下心来。这丫头早上因为家里人又来借钱,整张脸都挂着“宝宝不高兴宝宝心里苦”,晚上却能高高兴兴出门逛庙会。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烦恼都是不走心的。
接下来的两天,小雅都没见着高杉,她觉得这样也挺好。一向操心命的桂麻麻来道别,问她:“你们俩吵架了?现在是陷入了冷战期?”毫无心理负担的小雅掀了掀眼皮,“我们还没到可以随便吵架的亲密关系,只是……”她顿了顿,继续道:“不娶何撩啊。”
桂一听,顿时义愤填膺,“原来高杉这家伙只是想玩玩,我真是看错他了!”
“不,桂君,你误会了。”小雅挑眉,顺便抛了个媚眼,“是我不娶,何撩他。”
桂一敲手心,完全找错了重点。“原来你和高杉之间你才是上面的那个啊!”
“桂君,你真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小雅点点头,面不改色的承认了根本不存在的事。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不对,亏心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当天晚上,小雅就在茶屋被高杉抓了个正着。
当时女众正帮她掀开茶屋的布招牌。目光穿过门帷,小雅一眼就看到站在楼梯前似乎正在等人的高杉。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很想转身就走。
——茶屋里来来去去的人这么多,也许他并不是来找我的。
小雅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无视那个一脸不耐抱臂而立似乎等了很久的人,转头朝站在门口的茶屋老板娘低声问道:“廻船问屋的白石老板在哪间……”
“是我拜托白石老板指名你的。”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雅浑身一僵。“如果以我本人的名义请你,恐怕今晚,鹈野的花名后面就要挂上‘休业'的牌子了吧。”他说话时声音很低,微微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廓上,有些痒。
这场景看上去挺暧昧,但小雅以她的颜值发誓,她的内心此时是崩溃的。
虽然她觉得男女之间就算分手也依旧可以做朋友,都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把关系闹僵。更何况她和高杉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所谓的婚约关系更是不值得一提。奈何她上次拒绝高杉时说的话有点不留情面,她暂时不太想见他。
不过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露怯可不是小雅的风格。作为一名自律的花街服务人员,无论之前有什么龃龉,再次相逢时都要保持基本的礼貌和友善。
想到高杉不喝酒,小雅展示出高超精妙的茶道水准。高杉从善如流的接过抹茶碗,却不急着尝,而是又取来一只空碗,用柄杓从釜中舀了热水倒进碗里,等到热水不冒气了,从和服内襟掏出一块手帕。
这年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总会矜持的带上块帕子。高杉就算脱离了家族,有些装模作样的大少爷习惯还是深埋在骨髓里的。
让小雅没想到的是,他把浸了温水的帕子绞干后直接扔到了她脸上!
小雅捧着湿手帕,眨了眨眼睛。低头喝茶的高杉觉察到来自对面的视线,挑了挑眉。
“之前跟你说过,见我的话不用上妆。”他满眼嘲弄,“画得跟个死人一样,你不别扭我看着都别扭。”
谁能想到原本的白石老板会忽然换成他啊!
小雅腹诽着,有几分无奈的拿起帕子擦脸,一边擦一边听他说:“明天早上攘夷军拔营。”
“我知道。”小雅顿了顿,看似有几分不经意的问道:“等到救回松阳先生,你打算做什么?”
高杉一时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小雅身上,那一瞬间极具穿透力的锋利视线几乎让小雅以为自己之前的谎言已经被他拆穿。
只是那目光转瞬即逝,不过一场错觉罢了。
“也没什么打算,松下村塾在哪,我就在哪。”
这个答案,甚至就连他该有的眼神——那种磨平桀骜和挑衅后的温柔与孺慕——都和小雅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小雅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她没道理拉别人进泥潭,两人要走的路到底还是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怪他们没办法相伴而行。
只是高杉拥有的那种眼神,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不是所有人都能守望着自己的憧憬,高杉无疑是幸运的,他还可以注视着那个憧憬所在的方向,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不用担心迷路;但小雅的憧憬早已经化为两撮灰白色的骨灰,她日后的每一步,都注定踏着荆棘丛生的艰难;也许有一天前面忽然没路了,只剩下一个断崖也未可知。
高杉忽然瞥了小雅一眼,这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就连小雅自己都没察觉。
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睫羽垂下精致的弧影,唇角上翘笑意含蓄,一贯温柔乖巧的假象。
想起盂兰盆节灯笼上的诗,除了七分疏狂外,到底还带着三分踽踽独行的落寞。这样一个心怀大志的姑娘,因为种种原因拿不动刀扛不起枪上不了战场,却不迷茫不放弃,哪怕绕远路也要坚持自己的选择,比他这个不知道武士道为何物的不合格武士强得多。
端起茶碗时动作顿了顿,高杉状似不经意道:“我会抽空给你写信,你有什么想要的特产,顺路的话我可以寄给你。”
话说的贴心,就是那副表情不太清爽,好像是在说:这信我就是闲来无事写一写,不是故意写给你的,你爱看不看!
小雅在心里唾弃了他一下,不过脸上还是一如既往言笑晏晏,习惯性开启甜言蜜语模式:“因为是晋先生,信中的字字句句,我都会一一记在心底。”
糟糕,说好的不娶何撩呢!
她轻咳了一声,弥补道:“这次请我付的花代(艺伎的报酬),等会儿让妈妈还给你吧,给茶屋和置屋的抽成由我补上,你现在也不容易,我们至少……还是朋友,我可以坑别人,但不能坑朋友是吧。”
高杉轻哼一声,面色不虞,“还是收着吧,你不是要攒钱吗,早点攒够早点退隐回萩城,好实现你那……未来规划,”停顿处他想说的词似乎是‘可笑’,但不知为何改了口。
明知道那些种田文一般的规划都是屁话,从井下雅口中吐出来的十句里八句都不能听,高杉还是假装成什么也不知道。
至少有一点她没说错。
他是攘夷志士,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他不能让她再承担任何失去。
***
艺伎的收费标准是燃香线记费,高杉之前预约的时间还有剩,为了报答他给的“零花钱”,小雅很有花街服务人员的自觉,给他弹了一首欢快的三弦曲《津轻小原节》。
不过显然,这个不太走心的报答效果不怎么样,小雅弹完后,高杉黑着脸拿过她的三味线,连试音都不需要,直接弹了一遍相同的曲目,竟然弹得比小雅好!最过分的是,这厮弹完后还跟她说:“你以后还是跳舞吧。”
……竟然被嫌弃了?!
还不等小雅反驳,高杉又从和服内襟里掏出一个纸包扔给小雅。她打开一看,是一包纸皮小核桃。
他的内襟连着什么异次元吗?怎么什么都能掏出来?
鉴于两人微妙的关系,小雅打消了扒开他衣领看看的邪恶念头。
“上一次是金平糖,这次是坚果,晋先生你是真拿我当小孩子哄吗?”
“本来准备的是八桥和羊羹,结果被银时那家伙抢走了。”提起喜爱甜食的银毛球君,高杉似乎很怨念,刀刃般锋锐的眼神似乎能冒出铮铮杀气。“这也不是给你的,你身边不是有个小孩,我是给她的。”
“你怎么知道小灯——”话语一窒,小雅的目光一寸寸凉下来,“盂兰盆节?”
“她似乎很喜欢这些零嘴。”高杉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明智光秀一开始跟着织田信长时,也没打算要背叛,谁知道他后来胃口变大了呢?”
小雅用指尖捏了捏纸包,忽然觉得手里拿的不是核桃,而是沉甸甸的铅块。“多谢提醒。”她弯了弯眼睛,“看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玩得这么溜,我还真有点担心你日后的‘盟友'。”
“虽然很多时候我更看重结局,但在人的品格上,我更看重他们做一件事的初衷。”高杉挑了挑眉,好整以暇道:“如果换做是银时和假发,就算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到神社,我也可以原谅,因为这是他们基于了解之后的善意和成全,但是这个小姑娘……”高杉用指尖点了点核桃,“一块草饼,不过是为了口腹之欲罢了。”
……还说什么可以原谅,这明明就是在记仇喂!她才发现高杉这人竟然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小雅默默的把即将出口的吐槽咽了回去。
“不问问我知道了什么吗?”高杉问她。
小雅动了动唇,她想说其实那晚也不算骗人,她的大部分话都是真心的,可最后还是改了口:“回去问’明智光秀’也是一样的。”
语毕,她笑了笑,打开包核桃的纸,“这次又是我输,胜利者就奖励一次帮我剥核桃吧!”
“这是惩罚吧?”高杉不满,却还是从善如流的伸出手。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核桃壳上一捏一掰再一抹,独独留下纹理漂亮的核桃肉。
小雅这个一向臭美的花孔雀当然也不甘示弱,到最后,两人几乎是在比赛谁剥得快,两人仿佛又回到三年前,时间就在你追我赶中不紧不慢的过去。
终究到了该离开的时候,高杉站起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为一句:“送我离开稻荷町吧。”
“好。”小雅爽快的点头答应。
路上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沉默在一前一后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渐渐离开稻荷町挂满花灯的繁华街道,高杉在街道尽头拾阶而上,于灯火阑珊处回头看她。
迷离夜色中他的眼睛那么亮,比苍穹之上的星光还要璀璨。小雅忽然有点恍惚,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时,还想着要是那两个翡翠珠子能抠下来收藏就好了,可她现在觉着,那样明锐桀骜、充满生机的双眼,还是在他脸上最好看。
“如果觉得困扰的话,你不必给我回信。”他偏过头,看上去有些不自在,“不用太在意,我也不过是想有个可以寄信的地方罢了。至少……除了战友,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我还活着。”
她愣了愣,答了一声“好。”
“小雅。”
他叫出这个名字时,尾调微微上扬,似乎带着那么一点亲昵。许是月色和灯光都太温柔,让她误会了也说不定。
“如果有一天,你再也收不到我的信了。”
他的话音有些低哑,带着彼此都懂的心知肚明。
“到那时,你就‘回’我一封信吧,作为最后的……道别。”
小雅沉默了一瞬,点头,没有拉钩亦没有任何誓言,却仿佛在用最质朴的方式定下刻骨铭心的承诺。
两人转身背道而行,小雅没有回头。她想,他应该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国庆快乐~
————————
原著中高杉的盟友包括:村田铁矢、伊东鸭太郎、春雨提督、神威、佐佐木、一桥喜喜,再加上勉强算得上的冈田似藏。
看看,已经有几个被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
他可真是个趟过男人河的女……啊不,男人啊【望天
关于小灯笼:她的做法在我看来是不妥当的,所谓助攻,最应该看初衷。就像文中高杉说的,这是基于了解之后的一种善意和成全。而小灯笼为了一点零嘴卖了提携她的姐姐,可能只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却足够引起高杉和小雅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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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悠悠悠悠鹿”;灌溉营养液 52016…10…01 14:37:42
谢谢小天使们的爱,抱住么么哒~
☆、教之严
回到置屋,小雅刚好在玄关与堺屋妈妈打了个照面,于是顺便分了点核桃仁给她。堺屋妈妈看着剥好的核桃仁一愣,捧着端详了半天,问她:“这核桃是客人剥的?”
心不在焉的小雅含糊应了一声。
堺屋妈妈的神情有些凝重,“这剥核桃的人应该不是普通人,日后必定会有大出息。”
“您怎么跟佳枝姐一样?”小雅啼笑皆非,“神神叨叨的,净信些没有依据的东西。”
“这可不是神神叨叨,你虽然聪明,但毕竟年轻没经验,这看人方面你听我的准没错。”堺屋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核桃仁,“鹈野你记着,这剥核桃的人日后你可得防着点。”
小雅心里格楞一下,她觉得自己似乎明白堺屋妈妈为何这样说,却故作不知的问她:“原因呢?”
“核桃外有一层薄膜很难剥除干净,想要保持核桃仁漂亮的起伏纹路相当不容易,可不剥除干净,烤起来会有焦味。”妈妈皱着眉头,“以小见大,这人能把核桃剥得这么漂亮干净,说明他是个除恶务尽手段激烈之人,这种人最好不要和他有太近的关系。”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有分寸。”小雅笑着点点头,却悄悄攥紧了包核桃的纸。
这些剥好的核桃无一不是干净漂亮,然而剥核桃的人却有两个。
“说起来,你那个新妹妹可得敲打敲打。”堺屋妈妈话音一转,提起了小灯笼,“才艺的修习没看她多上心,光瞧见她到处跟人交朋友了。这孩子才来咱们稻荷町多久啊,就交了不下三十几个‘知己好友',连后街游廓中村老板的小老婆后背上有几颗痣,人家中村老板都告诉她了。”
小雅一个没忍住笑出来,“有这么夸张?”
“哎呦这哪里是夸张,你是没瞧见,这小祖宗成天拉帮结派,跟要去打家劫舍似的。朋友多这是好事,但她自己不努力最后一事无成,朋友再多能养她一辈子?我觉得她这是想向你学习,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还是快管管她吧,除了你以外,这小祖宗谁都不怕!”
堺屋妈妈拉着小雅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中心思想就是让小雅管教小灯笼。
“行行行,我一定管她。”小雅被堺屋妈妈念得脑壳疼,便嘱咐一名小学徒,看见小灯笼回来就让她来找自己,随后赶紧回了自己房间。
关紧拉门后,小雅的笑容忽然沉下来。
她能把一个“明智光秀”敲打成“武藏坊弁庆”吗?
总要试试看吧。
***
小灯笼回到置屋后,很听话的先去找小雅。
自从小雅出道后,就可以自己住一间单人房,还在和其他女孩子挤通铺的小灯笼有些羡慕的打量了一眼布置典雅的和室,暗暗下决心,以后也一定要像鹈野姐姐一样厉害……不,比她还厉害。
小雅观察着小姑娘进屋后的一举一动,半天没说话。
她在小姑娘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呢?
坚持、倔强、决心,以及……评估和野心。
在某些方面,她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第二个井下雅,但在某些方面,这孩子配不上自己的野心。难得有志气的小姑娘,只是没人引领走上正途,毁掉了小雅还真有点不忍。
罢了,小姑娘年纪还小,她可以一点点教。
“过来。”小雅朝她招招手,将桌上的半包核桃推给她,“这是某个人特意让我转交给你的。”
小灯笼眨了眨眼,虽然这零嘴她很喜欢,但为什么会由鹈野姐姐转交给她而不是亲自给她?总觉得这东西有些来历不明,或许不收比较好?
可这是姐姐转交的呢,不算来历不明,姐姐应该看过没问题才给她的……
小雅看小灯笼一脸纠结想伸手又努力克制的模样,了然的笑笑。“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也知道不能收,那三天前的草饼你怎么就收了?”
小灯笼歪着头,想了半天才想起盂兰盆那晚遇到的孤刃般的年轻男子。
“……这核桃是他给我的?”小灯笼偷偷抬眼瞧了下小雅,虽然姐姐此时没笑,但她还是不敢伸手拿。
姐姐一笑=有人要倒霉
——这个等式已经成为小灯笼心中的绝对法则。
“先和我说说,你都跟他说了多少我的事?”小雅神色喜怒不辨,但小灯笼却瞬间恍然。
“姐姐是因为我对他说了您的事,所以才生气?”
小雅弯了弯唇,反问她:“难道我不应该生气?”
……完了,姐姐笑了啊,真的笑了啊,好可怕嘤嘤嘤!
小灯笼在心里痛苦的念叨着,手指局促的绞着衣袖,努力为自己辩驳:“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只说姐姐屋里有很多书,这也不是什么隐私……”
“是什么让你觉得,只要不是隐私就可以宣传的人尽皆知?”
“也没有宣传的人尽皆知啊,就是……告诉他一个人而已……”小灯笼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很多事,哪怕人尽皆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小灯笼哑然。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小题大做啊?”
耷拉着脑袋,小灯笼蔫蔫的回答,“没有。”
“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小雅目光突然沉下来,极具压迫力的落在小灯笼身上,“艺伎道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你忘了吗?”
“是卖艺不卖身和……严格保守秘密。”
“我们做艺伎的,每天接待那么多客人,其中不乏大有来头的军政界高层,他们如果不慎说出了什么机密,转头你就广而告之,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花柳街吗?”
小雅顿了顿,继续道:“再来说说你的初衷。我并不是生气你把我的事情捅出去,而是生气你做错了事还不觉得自己错。一块草饼,多卑微的东西,为了这个你能背叛提携你的直系姐姐……不要狡辩说你不是背叛,老人们教育孩子都会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你的行为在我眼里形同背叛。知道在我心里,叛徒都该怎么处理吗?”
小灯笼摇摇头,她咬着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慈不掌兵,善不为官。”小雅指尖一下一下扣在矮桌上,慢条斯理道:“背叛者,当死。”
说这句话时,小雅眸中划过一道森然冷光,看到已经被吓哭的小灯笼,她的语气缓了缓,“念你年纪小,又是初犯,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人给的东西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心里有个数。 ”
“你要记着,我对你的要求,不比那些上阵生死厮杀的武士低,你的战场,也不比修罗场容易。”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出人头地,可以跟你交个底,我给你做了一个计划——两年见世,第三年升普段,第四年更襟,第五年头牌,第七年掌握整个长州的上流阶级。你不会和大多数花街女子一样终老在这方寸之地,也不会随便找人嫁了相夫教子平凡一生,你会改变命运,甚至有机会成为新时代的开国功臣。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努力,还得听话。”
“我……我可以做到吗?”小灯笼猛地抬头,泛红眼神里满是错愕。她抿了抿唇,嗫嚅道:“这样出身微末的我,这样才疏学浅的我,能成为您说的这种人吗?”
“能,怎么不能。只要敢想敢做,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小雅笑得漫不经心,眼神几乎称得上漠然,“但是这个世界上‘小灯笼'千千万,我凭什么选你?”
小灯笼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弯腰朝小雅行了个大礼,“我会努力,我也会听话,请鹈野姐姐教我。”
“上方舞和白拍子,一个月内,让我看到你的进步。”说完,小雅就摆摆手让小灯笼该回哪回哪去。
之后堺屋妈妈果然没再跟她告状,还逢人就夸小灯笼是个好苗子,资质好也肯努力,说不定堺屋又要出一个头牌。
没人在小雅耳边念叨了,她的脑壳也不疼了。
小雅觉得……她的生涯真是一片无悔。
小灯笼这边消停了,帮小雅整束和服的男众小哥那边又出了幺蛾子。
舞伎的腰带长达五米,又都是贵重料子,沉得要命。打腰带是力气活,打腰带的人需要长久的工作经验并熟知每一位合作艺伎的习惯。
这位男众小哥原先工作从没出过岔子,最近连连走神,有一次小雅固定腰带的带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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