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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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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回归篇?之五】?58
空荡荡的房子里; 除了他自己嘶哑到近乎无法辨识的声音之外; 就是穿过年久失修的房子墙面和窗户的隙缝间的风声。
他能够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砰砰砰似乎要穿破胸膛、直接跳到地上来的心跳声;然而,他听不到她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声,也听不到她那种经常带着隐约的笑意、尾音轻快地向上挑起; 只听声音都可以体会到她整个人散发出的愉快气息的语声。
【哦; 多么遗憾啊,西弗勒斯。我还以为你也觉得那支舞很不错呢。】
【我以为再不可救药的骗子,也值得拥有一个美好的圣诞夜。】
【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比你能想像得到的更在意你的灵魂; 西弗勒斯。】
【你的灵魂毫无瑕疵; 并且未来也是如此——即使你完成了邓布利多托付给你的任务。】
【你害怕么,西弗勒斯?】
【是我自己。西弗勒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决定。】
……
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声音一再响起; 无数句她曾经说过的话都在他脑海里翻涌上来; 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 令他感到一阵头脑昏乱; 六神无主。
那些在不同时间里她所说过的话; 他原本以为自己听的时候充满了厌烦,一进了耳朵就马上忘却了;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那不听话的大脑原来把这些话语都记得过于清楚; 甚至连她说着这些话时的神态; 脸上的表情、话语里的声调; 还有那温和的笑容与微微弯起的眼睛——都记得无比清晰。
他努力地甩甩头,想要把那些混乱的语声暂时都甩出脑海——他面前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要去确认——可是那些语句却并不肯就这么离开他的大脑,而是像一团绕成了线球、并结成死结的绒线一般缠绞了起来,最后都只化为了一句话,一个声音——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这是她唤着他名字时的声音。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她无数次地这样叫着他;和柏丽尔——真正的莉莉——不同,她很少叫他“西弗”,多数时间会不厌其烦地叫他的全名。他忽然记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放弃了伪装为真正的莉莉,也不再以“西弗”称呼他的了。他茫然地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最后才找出来一个例子——一丝回忆——
【来吧,西弗。我们来接吻吧。】
斯内普:!!!
那应该是迫于情势而半开玩笑似的一句话。然而此刻突然在他的记忆之中跃出水面,却如同给了他当头棒喝一般,当地一声重击他的前额,砸得他一阵眼冒金星。
一瞬间,她说着这句话时的情景和环境都原样在他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斯内普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捏紧了自己的五指,像是短时间内不敢行动,生怕一行动就会做出什么连自己也难以想像的事来——
在记忆里,她总是那么胆大包天。然而她的胆大包天,与柏丽尔的直率勇敢,又仿佛完全属于两种不同的范畴。
柏丽尔——真正的莉莉?伊万斯——完全无愧于分院帽在接触她脑袋的一瞬间就喊出的“格兰芬多”那个名称。她直率,坦白,勇敢,热情,嫉恶如仇,不会去掩饰自己的好恶;虽然有的时候也许稍嫌率真而不擅长体会他人的无奈与困境,然而那种小小的弱点也无损于她作为格兰芬多之花,永远站在光明里散发出的光彩。
然而,和她不一样的是,那位后来的莉莉——他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和柏丽尔相比起来更狡黠,更敏捷,像是她挂在麻瓜研究课办公室门外的那幅画像里的那只常常隐去自己的身形、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笑容的柴郡猫那样滑溜、轻巧、狡狯而聪敏,甚至是有一点疯狂、大胆、别出心裁而不可预测的——虽然不想承认,然而她的确是更加善解人意,更加手段圆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与此同时,她也更擅长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着想,更懂得巧妙平衡“追求结果”与“过程正义”之间的关系……
现在想起来,她的身上充满着矛盾,也因此显得比柏丽尔性格更加多面化,更加深不可测,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知那层温暖笑意背后更深层地隐藏着的东西——
……可是,即使他发现了自己其实一直都在观察她,并且得出了很多不同的结论,发现了她性格中的诸多侧面,也并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般对她不够了解……然而,现在那些都还有什么用?
长久的沉默,屋内只有一种呼哧呼哧的活像是个老旧的火车头艰难爬坡时发出的气音。斯内普要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那种难听的喘息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他的鼻腔已经和他的咽喉一样好像全部都被眼泪和悲痛所堵死了。他感到自己几近窒息,不得不张开了嘴来呼吸;而那种类似一个破风箱那般的喘息声就是这么发出来的。
眼泪模糊了他的视野。他现在清楚地知道,她死了。根本不用扑过去碰触她冰冷的身躯和惨白的面容,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这个人——确切地说,是这个灵魂——的存在了。
和十六年前死死抱住柏丽尔的身躯痛哭流涕的自己不一样,现在的斯内普发现自己并没有冲进去抱住那具他一直想要让她退出、好还给柏丽尔的躯壳,丧失理智地痛哭流涕的冲动。可是他也同样发现自己就活像是脊骨被什么不明力量所突然抽走了一样,剩下的骨骼完全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颓然委顿在了地上,就倒在她的脚前,只要他伸出手去就能够碰到她纤细的足踝——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那么做。
……因为他心里明白,他在害怕。他怕得要死。他生怕自己一伸手碰到那纤细冰冷的足踝,就证明了她的死,证明了她再也回不来这一残酷的事实——
【一切都会好的,西弗勒斯。我保证。】
突然,她的声音从他茫然的、悲痛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那是他们在决战爆发之前,在有求必应屋里最后一次交谈时,她说过的话。
怎么……怎么可能……?!
这么大言不惭,这么理所当然……可是到了最后,她拿什么……拿什么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到了最后,她还是欺骗了他——她留给他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根本就是最新一次的谎言!那根本不是她最后一次欺骗他,现在才是!
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切再也不会好起来了。
是一切。
Everything。
斯内普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扭曲的、类似怪物一样的低吼声。他很诧异自己哽塞的喉间还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但是下一秒钟他的身体擅自自己行动了起来,做出来的事情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诧异了一下——
他并没试图再重新站起来摆出一副更好点的姿态,而是就势连滚带爬似的趋前了几步,终于朝着她长长地伸出手去——一下握住了她搭在腰间的那只手腕。
一股冰冷的气息几乎是立刻从他们相接的肌肤上传导了过来。没有什么证据比那更直截了当地向他证明了一件事——现在躺在那里的,终于又成为了一具空空的躯壳;那个有趣的、狡黠的、勇敢的、爱笑的灵魂,已经从那具躯壳里消失了。即使求助于梅林,或许也不可能再找回来了。
他听到自己嘶哑得近乎像要破音一般的声音,低低地在这个破败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不……莉莉……”
他想说自己从来没有期望着今天的这一幕真正发生,从来没有真的期望着她的灵魂退出这个尘世;即使怨恨着她夺取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躯壳,还顶着莉莉这个名字招摇地过了二十年,他也从来没有期望着当一切结束之后,她要以死亡来作为诀别。
他原本以为有办法让他的好朋友重新得回这具躯壳,而她呢——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让大家得以知晓她的真名,她真实的身世与故事,赞美着那个真名背后所代表的一切美德,而不仅仅只是寄于“莉莉?伊万斯”以及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虚幻形象与既定印象之后。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我从来没有想要你这样”,还想说“我希望死的是我”,更想说“假如这样才能还回那具躯壳的话,那么你就一直这么继续当莉莉好了”。然而到了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法说出来。
他的眼前似乎隔着一层痛苦的迷雾,大脑的运转也近乎于停止了;他的反应迟钝,理智崩解;尽管最后的一点理性还在顽强地告诫着自己,或许他应该立刻回霍格沃茨去,去找邓布利多,看看邓布利多还会不会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么一点清明的思绪——最后这么一点解决问题的希望——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才从他大脑里产生这个念头的地方扩展到整个大脑。
回霍格沃茨去——带着她,这具空空如也的冰冷的躯壳——或许还有办法——假如在这里就放弃了的话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理智强行撑持着他的意志,让他不至于像十六年前目击到这个房间里的悲惨情景之后一样地倒下;然而他的意识仿佛已经从身体里剥离了一般,浮游在距离他和她的躯壳很高的半空中,俯视着瘫倒在废墟间的地板上的他们。
霍格沃茨——这个名词再一次从他茫然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然而,这个名词却再也无法提供给他任何希望了。现在想起这个名词所代表的那座恢弘的、古老的、气势磅礴的魔法城堡的时候,他却发觉从前那座城堡能够给予他的那种归属感、被庇护感、安心感都统统消失不见了;留在印象里的只有灰黑色的建筑和墙壁,低沉压抑的气氛,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尽的走廊,那些聒噪而善于添乱的魔法画像……
然后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那座城堡曾经提供给他的归属感、被庇护感、安心感,归根结底,都只不过是因为城堡里曾经生活着的人所带给他的。那个时候,对他来说亦师亦父的邓布利多还活着;对他来说能够骤然间驱散那座巨大城堡里低沉压抑的黑暗感与古老建筑带给人的腐朽感,跟随着城堡走廊上的盔甲一起唱圣诞歌,给阴暗的城堡带来生机、活力与一抹亮色的那个人,也还活着。
然而现在,他们都已经消失了。从那座巨大而古老的城堡里,从这个突然变得陌生而令人不适应的世界上,消失了。
霍格沃茨是他所知道的第一个家,最好的家。无论是他、或者哈利波特,甚至是汤姆?里德尔,那些被遗弃的男孩,都在那里找到了家。
然而现在,那个家里,已经什么人都不在了。他这才明白,只有那些亲爱的、重要的人们所存在的地方,才能真正称之为一个家。没有了那些人的存在,无论多么辉煌、多么壮美、多么著名、多么宏大的建筑,也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无关紧要的大房子而已。
斯内普把另一只没握住莉莉的手探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块双面镜。
这是西里斯?布莱克在他离开霍格沃茨前往这里寻找莉莉下落的时候给他的。那只蠢狗说这个东西可以让持有它的两个人随时随地进行联络,或许对他的戈德里克山谷之行会有用。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受那只蠢狗送给他的东西——而现在他居然真的需要借助于它来联络那只蠢狗与还呆在霍格沃茨等候消息的邓布利多了。
看看还有什么方法是可以使用的——他注视着那块双面镜,心里虽然对西里斯?布莱克拿出来的奇怪道具有所怀疑,但仍然朝着镜子说出了那只蠢狗的全名。
因为她曾经说过的——
你可以怀疑星星是火焰,怀疑太阳会移动,怀疑真理是谎言……
那个时候他心有怀疑,也有必须去做的事情需要完成,所以并没有真正地听从她;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
6月26日:
啊我已经用尽了自己的血条和蓝条【。
关于真莉莉的问题,无论是她的动机,还是之后的发展,大家都不用脑补那些挺ky的部分,因为都不是真的。
教授这一章里想说的“我希望死的是我”,在原作里是在莉莉死后,他和邓校谈话的时候说的。然后邓校就让他活着好去保护哈利了【。
“霍格沃茨是那些被遗弃的男孩的家”那一段,在原作里是哈利打算去禁林送死之前,看完冥想盆以后产生的想法。
下次更新:还是暂定明天零点吧。现码党伤不起啊【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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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9?【回归篇?之五】?59
接下来的几天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都陷于一种近乎狂乱的忙碌之中。
他把霍格沃茨的校务都暂时移交给米勒娃?麦格来负责; 自己则终日泡在图书馆里,尤其是禁。书区——
邓布利多在画框里也并没闲着。他的画像里原本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茶几一张天鹅绒座椅;但是现在茶几上、椅脚下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魔法书,他甚至不断地与校长室里的那几位老校长的画像交流; 探讨着他们所知的各种古老魔咒。
……然而; 灵魂魔法是太高深的东西。不然的话,伏地魔也就不需要把自己的灵魂切成那么多片,还附着在不同的魂器上了——关键是,最后他也不算成功;不论是他败于哈利之手的结局,还是他复活后从俊美青年变成了蛇脸秃顶大反派的形象; 都算不上正面的证明。这就让大家探讨灵魂魔法的努力更加蒙上了一层阴影。连日来; 霍格沃茨的校长室气氛极度压抑沉郁。
最后,邓布利多好歹找出了暂时保存莉莉那具躯体不腐坏的方法。虽然还没办法弄清楚灵魂交换这种高深的法则; 但现在的莉莉被安置在了圣芒戈的一间单独病房里; 如同陷入永久的沉睡一般安静地躺在那里。
可是; 这种方法也不是永久的。失去灵魂的躯壳必将渐渐腐朽; 现在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延缓这个进程;假如再不找到方法——找回那个顶替莉莉的有趣灵魂也好; 又或者把真正的莉莉的灵魂从金妮?韦斯莱的身体里换回原本一开始就属于她自己的躯壳里也好——实现这一切的话; 很快地他们就将不得不正式公布霍格沃茨的前任麻瓜研究课教授、凤凰社的杰出成员莉莉?伊万斯的死讯,然后把她的名字列在于霍格沃茨决战中献身的英雄名单之中,供人敬仰。
面对这样的现实; 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似乎显得更加阴郁、冰冷、难以接近而脾气暴躁了。
他愈来愈久地逗留在禁。书区里; 甚至是在那些小巨怪们也同样频繁使用图书馆来查询资料、编写论文的时段; 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行踪。
……其结果就是,吓得那些小巨怪们都减少了来图书馆的频率和次数。各学院的休息室内人满为患。
还有些后知后觉的小巨怪,起初好像对霍格沃茨现任校长最近出没于图书馆大地图一事并不知情;所以当他们看到斯内普怒气冲冲、黑袍滚滚地从图书馆的书架中间穿行而过之后,居然吓得把自己正在翻阅的书籍就那么丢在桌上、自己则是落荒而逃了。
这一天晚上,当斯内普怒气冲冲地拿着一本又让人毫无所获,其中记载的什么“不为人所知的魔咒”全部都是没什么大作用、只是用来给生活增添情趣的蹩脚魔咒书,大步流星地穿过图书馆正中的两排桌椅,打算把那本书归还到原本在书架上的位置时,他忽然注意到了某张桌子上,还有一本摊开来的书。
桌子旁边却没有人。也许是原本打算借阅这本书的小巨怪看到他来了,吓得跑掉了。
这也正常。这几天来斯内普也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无数次吓跑这些畏怯得如同一窝褪了毛的雏鸟的小巨怪了。
不过这次这个胆小如鼠的小巨怪的规矩和教养很明显还有待提高。他居然把书籍就这么留在桌子上就逃跑了。无论如何他也应该把书籍归还原处才对,而不是就让它那么打开着摊在桌子上——这种不当的行为除非是黑魔王再度来袭才能被原谅。
斯内普对此大为皱眉,想了想还是决定顺手替那个无礼的小巨怪把书还回去。然而当他走到桌边、视线随意向下一扫时,原本向着书伸过去的手却微微一顿。
因为那是一本植物图鉴。那本书打开的那一页上刚巧有个他熟悉的单词。
【Columbine】(耧斗菜)。
这个发音是……柯伦邦?
他的指尖在那一页上停驻,看着那一页上绘着的漂亮小花的图案,以及那幅图底下密密麻麻写着的这种花的有关信息,比如花型花期分布范围以及用途之类——直到他看到最后一行小字。
“在麻瓜的传说里,耧斗菜的花语是‘胜利之誓’。”
斯内普微微一怔。
他停滞了片刻,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突然上半身伏低、单手撑在桌面上,唰唰地飞快翻起了那本植物图鉴的目录。
不多时他仿佛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部分,又很快翻到了那一页。当他的视线滑过那一行行说明的文字,直接落到了那一页的最后一行小字时,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晦不定。
他砰地一声重重合上那本厚厚的书,发出的声响甚至让那些原本就离得远远的小巨怪们抖了一抖,然后纷纷躲得更远。
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响,陡然站起身来,腋下夹着那本植物图鉴,匆匆出了图书馆,一路大步流星地冲向八楼的校长室。
他粗鲁地推开门,啪地一声将那本植物图鉴丢在校长办公桌上。那声巨大的响声几乎惊醒了所有画框里假寐的历任校长们——只有正对着他的那幅画框里穿着闪亮的蓝色星星长袍的老巫师还在假装打盹。
“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从牙缝间挤出话来,“把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立刻,马上!”
那只老蜜蜂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斯内普扔在桌上的那本植物图鉴,脸上就掠过了一丝了然——且尴尬——的表情。他愁眉苦脸地在画框里告诉斯内普,他也不知道这种花所代表的含义。
他说:“莉莉曾经告诉我,选择‘柯伦邦’这个姓氏,就是代表着她发誓要奋斗到胜利的那一天。可是‘碧歌妮娅’又有什么含义呢?……啊,我不是说我没有试图去查,但是也许我人老忘性大……”
斯内普狠狠地剜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径直探手过去重新从桌上拿起那本植物图鉴,打开那一页,举高到邓布利多的画框前。
邓布利多咳嗽了一声。
“这真的只是一个奇妙的巧合……”他慢慢地、不情愿似的解释道。“当莉莉想要找个化名的时候,刚巧手边有这么一本植物图鉴——你知道,她说‘正好莉莉这个名字也是一种花,那我就从这里面再找一种花吧’——而她只是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个……西弗勒斯,你要知道,她并不是那种会利用这种问题来给你造成心理压力的人……”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啪地一下把那本植物图鉴合上了,信手把它再度往一旁巨大的办公桌上一抛。
“那还真是令人意外啊。”他说,像是一点儿都不相信邓布利多的话似的。
“层出不穷的化名,层出不穷的身份!而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哪一句话是假的,哪一句话才是真的!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你以为你已经解开了她留下的谜团的时候,你才发现你所解开的不过是谜团最外层包裹着的迷雾……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她到底从哪里来?她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去死亡特快上预定一个名额?!——真难相信你作为一个如此谨慎的人,在没有弄清楚这些答案的前提下就决定相信她,跟她合作,听从她那些疯狂大胆的破计划——”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面对他这种猛烈的怒火,只是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叫他。
他从邓布利多的语调中读出一抹苦涩,这对于那只嗜吃甜食的老蜜蜂来说可算得上前所未有,他有点惊讶地下意识停住了那种有害的、猛烈的怒火发泄,抬起视线来望着画框里的老巫师。
邓布利多的脸上很意外地没有挂着往常那个看上去慈祥而无害的和善笑容。他只是直直盯着斯内普,半天才说道:“……有的时候,人的姓名和来历也许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永远不要低估一颗真诚的心。”
然后他咳嗽了一声,表情不怎么自然地说:“我猜你没有毁掉我那些盛着记忆的水晶瓶?”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
他实在应该在接手这间校长室的第一天,就把这只老蜜蜂那满满一架子的记忆水晶瓶扔出去。梅林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现在为了大战之后那旷日持久的冗长的调查和审判,魔法部那些愚蠢的人们不停地前来这里从那一大堆瓶子里翻找和他们的调查内容有关的部分,每次都翻得乱糟糟的不成样子!那些人是否有罪,是否清白,跟他有什么关系?!假如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也只能自认倒霉——真正的聪明人,是不论面临何种情形,都能使出最有效的手段顺利脱罪的,比如卢修斯——他又一次逃脱了对于他食死徒的指控。只不过他想要控制魔法部的设想大概是要大大延期了。没人想看到一个两次逃脱食死徒指控的人掌握巫师界的任何一个重要职位,比如魔法部部长,比如……霍格沃茨校长。
他带着点讥讽地想,假如那个莉莉还在这里的话,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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