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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蛊惑人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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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何忻在做什么的时候,司马念祖如果没有看到那还好,有看到的话还是会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有时是帮忙,有时就是单纯地跟着,也不主动说话,很是沉默不语。
何忻也搞不懂,他这算是放弃,还是“坚持不懈”。
其实想想看,何忻基本上算是一个宅女,一星期里面如果不是疗养院里有活动,出门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司马念祖就算打算在她身上找什么线索,也都是白费事。
只不过,他就是这样跟着了。
“你不用上班了吗?”何忻不是一般的诧异,司马念祖快跟着她的脚步变成宅男了。
司马念祖回答得很是简洁:“用,不过不用每天上班。”
何忻感觉到了不对劲,照以前他“上班”的频率,比起现在,可以说是大幅度下降了。
“快递公司不忙吗?”司马念祖在疗养院亲属表格上填的是物流,这也是他告诉别人的。
“最近是淡季,不忙。”司马念祖这样说道,就差把“敷衍”两个字写脸上了。
何忻:“……”一句话干净利落地把何忻噎得几乎没话说。
算了,你高兴就好。
何忻这样想,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这样想。好歹何忻在这里当了六年的护工,全疗养院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就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既然认识何忻,自然也就能看见是不是出现在她跟前的司马念祖。疗养院里的大部分老人因为司马老太的关系都管司马念祖叫阿祖,司马念祖面对疗养院里的人时也不会冷着一张脸,通常都很“邻家”,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两个印象很好的晚辈凑到一起,疗养院里的老人就没有一回见着两个人不打趣的,最次也要笑着互相打招呼:“阿祖(何姑娘),又跟何姑娘(阿祖)约会啊?”
最开始何忻还会解释一下,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暗示。
最后何忻连解释都不解释了。
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何忻可以说是十分的佛系了。
至于司马念祖,他也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谁问都是一个答案:“是朋友。”
无论跟谁都是这么说,连亲妈司马老太也不例外,搞得司马老太对何忻忽冷忽热。清醒的时候就冷冰冰的,糊涂的时候就热情得不得了,仔细一琢磨,这个态度很是令人眼熟。
——没错,司马念祖在亲妈跟前的待遇,何忻算是亲身感受到了。
同样的,何忻也感受到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每天何忻清晨都会绕着疗养院走上几圈,呼吸一下周围的新鲜空气;之后是提前吃早餐,上班打卡,跟同事换班;帮助老人们分发早餐,同时喂一些不能够自理的老人们吃饭,午餐和晚餐同理;早餐结束就是巡房,替换掉老人们的床单,尽量照顾到每位老人;除此之外,疗养院有活动时要分批照顾好老人,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更不要让他们走丢。
这些就是何忻一天的生活,平平淡淡,讲起来又有些无趣。可是任何事情身边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感觉会变得很不一样。而现在,何忻的身边多了一个叫做司马念祖的男人。
既像是朋友,又像是恋人。
他们彼此都不说,但是彼此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自己快进了好多,关于阿祖这边怎么想的,下一章再说。
晚安,么么哒!
第138章 不死
司马念祖有些沉迷于现在的状态。
追求何忻是很多余的一步棋; 就他现在所知道的情况来说,何忻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对于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情。如果一定要算关系; 那么只能说何忻曾经跟他父亲司马祥的关系不错; 同时又是罗敏生的便宜小姨子而已; 跟整个地主会只有非常表面的瓜葛。
司马老太问起时,司马念祖就是拿这表面的关系说服自己的母亲的。
然而底层的,真实的原因; 司马念祖没有说,那更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从进部队开始,司马念祖的生活就是充斥着严苛的训练; 再往后就是许多不能外露的任务; 跟着就是复仇,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真正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司马念祖早就忘记了。
是何忻,让他慢慢的想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时光。
其实有时只是简简单单地走在一起,连说话都不需要,可是一切都是不同的。
美好,短暂。
——
一年后; 二零一一年。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春天,夏天; 秋天。又是秋天,一年中的第三个季节。
司马念祖开着车,他在跟踪罗敏生。从之前听到的内容里,他听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名字。
同哥,他又一次的出现了。
这一次,罗敏生要接听电话,要接听的这个电话就是同哥打来的。
尽管这些日子里司马念祖总是在疗养院,但事实上他从没有停止过对同哥的寻找。
这一批的窃听器,是一个多月以前放置好的。司马念祖不光是在罗敏生的公司里,车里放置了。林润东、陈占、麦圣云、马卓群,加上这个罗敏生,地主会里所有人,他都放了。住所,汽车,公司,凡是这些人经常逗留的场所,司马念祖都没有放过。
司马念祖放置的窃听器是极小的那种,军用,高性能。唯一的问题是监听设备不能离开目标太远,最大距离也不过八百米到一千米,以至于所有的放置地点附近,都有司马念祖租用的房子,用来留下监听以及录音设备。如果是移动的目标,那么也只能用车里的监听设备。
比如,现在。
罗敏生开着车往外走,他开的是一辆不常用的法拉利,马路上依旧很拥挤,后面跟着一串汽车,有普通的私家车,有正在载客的出租车,拐角处还有一辆快递车。绿灯亮了,罗敏生继续往前开,他拐了个弯,继续往前——很奇怪,那辆快递房车还在后面。
里面的司机长相也很特别,很英气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微有些胡茬的唇。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罗敏生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然而具体要说在哪里见过,他还真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熟人,也不是客人,可具体是谁,罗敏生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起码重中之重不是这个。
下一个路口,罗敏生又拐上了高架桥,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否则他知道这么多事也活不到现在,更没办法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诡异的是,那辆物流房车还是出现在倒后镜里。
意识到什么的罗敏生踩下油门,把车开得飞快,连同哥打来的电话也来不及接听。
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他甩掉了后面的车,看了看左右,接听了同哥的电话。
谁知刚刚说了个“喂”字,“轰”的一声,罗敏生眼前的世界倒转了。
路口开出一辆大卡,撞到了突然出现的罗敏生的车,整个车都翻了过来。
撞车了的大卡司机停下车,走下来看了看,虽然不是他的问题,可毕竟是出了车祸,还伤了人。赶紧慌乱地拿出手机,给警察局打电话,说明了事件和地址。
罗敏生被压在车底,模糊的视线里面,一辆很熟悉的物流车路过,缓缓的离开。
——
跟表姐联络时,郭丽萍告诉何忻,表姐夫出了车祸,但是是小事,没受太大的伤,只是她们的聚餐要取消了。何忻听说了之后,问好地址买了果篮去医院探病。表姐夫从来不差钱,所以住的也是收费高昂的私人医院里面,在单人病房里,何忻去时刚好见到了一个警察。
样子很沧桑,灰白而凌乱的头发,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打量,最重要的是……
他的样子长得很像好多天没刮胡子胖了十多斤晒得依旧很黑的古天乐。
何忻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当时表姐也在,还有一群警察,拿着一些仪器扫来扫去。
见到他们似乎有事情要谈的样子,何忻拎着果篮走出病房:“我去洗水果。”
等她抱着几个洗干净的水果回来,病房外面也都是等着的警察,他们手里都拿着仪器。
里面似乎还在谈事情,何忻招呼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女警察吃水果,对方摇了摇头。
“我们在执行任务,不可以吃东西。”飒爽英姿的女警说道,当然,态度还挺温和的。
“不好意思。”何忻有些羞涩,跟往常一样,怎么看都人畜无害,温柔可人。
对方态度更加温和了一些,询问了何忻跟罗敏生的关系,又随意地问了问何忻本人的职业之类的问题。何忻都很认真的一一回答了,完全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说话间,病房门开了,那位叫做何志强警官走出来,对着何忻点头,随即带着人离开。
何忻走进门,问了表姐都有什么事情,得到的答案是没事。
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回想起刚刚那些人拎着的仪器,何忻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她认识那些东西,是反窃听的仪器,倒不是她使用过,而是,她见过图片。
在上辈子的时候。
——
大约过了两三天,何忻值班时忽然在手机上发现司马老太的GPS晶片并不在疗养院。
这个设施是疗养院给每个老人都配备的,有一块塑料板,里面有GPS晶片,为了防止老人走丢护工们基本上都会在换班时查看一下每个老人所在的位置。
谁晓得偏偏在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何忻吓了好大一跳,要知道虽然疗养院每隔几天都会有活动,也会带着老人出门,但这都是排好表格,或者提前安排好的。从表格上看,今天不是司马老太出门的日子。
于是何忻急急忙忙地从楼下跑到楼上司马老太的房间,敲了敲门,再拧开。结果就看到,司马老太好端端地坐在房间里面,转过头来时还对她笑了笑,半点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气喘吁吁的何忻感觉刚刚心脏都要吓跳出来了,尤其是GPS地图上,那个闪亮的红点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她还以为司马念祖把司马老太接了出去,但又觉得不可能。
从住进疗养院以来,除了大家都要参加的活动,司马老太根本不愿意出门。
无奈之下何忻跑去跟院长报备,院长手里拿着手机从院长室走出来,似乎在接电话。
看到何忻,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下楼了。
何忻有点奇怪,但也没想太多,只好拿着手机下了楼。手机上的软件还开着,屏幕上还是司马老太的GPS晶片位置,何忻不经意间地扫了一眼,愣了一下。
她之前没有看仔细,可那个红点最开始的起始位置离她表姐夫的公司位置非常近。
近到就在对面,两栋楼只差几百米而已。
此时红点倒是飞快的离开了,不停的七拐八拐绕路不说,还都是一些很稀奇古怪的地方,比如地铁站,天桥,都是人群熙熙攘攘,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
更奇怪的是,没过多久,今天出去活动的老人们都回来了,开车的居然是院长。
车里面除了老人,护工,比起往常还多了一个司马念祖。
何忻看了看手机,上面的红点正在往疗养院的方向走来,正如迈步走过来的司马念祖。
——
吃过晚饭,何忻端着盘子去刷碗筷,司马念祖撸起袖子来帮她。
何忻注意到,他的手臂上多了一个伤口,有很奇怪的横截面,还有用针线缝过的痕迹。
司马念祖本来低着头很正常的洗洗涮涮,察觉到什么,抬头就对上了何忻的眼睛。他顺手就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去,平平常常地道:“不小心弄伤的。”
“下次小心点。”何忻嘀咕了一句,然后就没说什么了。
司马念祖应了一声,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晚饭结束后依旧是娱乐时间,今天司马老太不想看电视,早早的就回去休息了。何伯不喜欢看电视,他更喜欢听收音机。何忻给在座的老人发放着水果,遇到不方便的也喂给他们。
电视上播放着电影,讲一个摄影师帮好莱坞大导演办丧事的故事,看起来是个喜剧,因为没有人真的死了,而明明很悲伤的葬礼却成了一场乱哄哄的闹剧。
司马念祖不知道想起什么,倏地问了何忻一句话,这让何忻登时呆愣了好一会儿。
他问的是,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哭?
与此同时,屏幕上正播放着演员真情实感的哭泣,一眨眼的功夫,眼泪说掉就掉,说停就停。声泪俱下,极具感染力,按电影台词来说“亲爸爸死了估计也就哭成这样了”。
这是一个很荒谬的问题,就像这部电影一样荒谬,但司马念祖问出了口。
他说话时眼睛盯着电视,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饭喝了什么汤一样的轻松自如。
没有等到何忻回答,他自己就看着她说:“如果有那一天,别哭,我不喜欢你哭。”
何忻没有说话,她默默地抓着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像是在跟这两样东西作斗争似的。
整个房间静谧了大约有一分钟。
“可不可以……不要死?”
在司马念祖诧异的目光中,何忻听到自己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了,这篇没太写出想要的感觉。
卡文卡到想哭,好在有了点思路了。
明天有更新,不更你们打我。
第139章 原来
司马念祖到了最后也没有回答何忻的那个问题; 让何忻担忧的是,他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相处了这么多的日子; 何忻已经能够了解到; 司马念祖并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不要看他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司马念祖好像很随意的样子; 可是何忻很清楚; 他从没有忘记自己想要做的,正在做的事情——就如同那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朋友”称呼一样。
画下这一条线; 绝不雷池一步。
那天他说那句话时的表情; 眼神; 都很不一样; 何忻从没见过那样的司马念祖。
像是放任了自己的情感一般,表面平静无波; 内里波涛汹涌。
何忻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不是关于自己的,而是关于司马念祖的。
起因就是那句诀别似的话语。
第二天回到自己房间时,何忻忍不住翻看着她曾经收集过的报道,上面的主角是几个很眼熟的老人; 何忻曾经在司马祥的葬礼上见过他们。事实上; 其中还有她的表姐夫; 罗敏生。
林润东、陈占、麦圣云、马卓群,以及他们的领头人黄世同,组成了一个叫做“地主会”的组织。令人意料之外又感觉情理之中的是,司马祥曾经也是这个组织的其中一员。
或者可以这样说; 司马祥曾经也是这个组织的领头人,只不过他进了监·狱,就被取消了资格。黄世同顶替了司马祥的位子,而在司马祥进去之前,推荐了罗敏生加入地主会。
这些都是梁嘉豪告诉何忻的,梁嘉豪就是那位曾经跟何忻相亲的股票经纪。
那次尴尬的分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何忻都没有想起这个人。
直到司马念祖开始“追求”她,又很快地放弃了这不像样子的“追求”。何忻就找了个借口,瞒着表姐那边,自己约了这位前相亲对象,美名其曰“想跟他道个歉”。
何忻跟梁嘉豪说,她其实喜欢女人,只不过不敢告诉表姐,所以拿别人当挡箭牌。
梁嘉豪那不可一世的模样都没了,彻底傻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装作人五人六似的,说什么他不歧视同性恋,但是她这样欺骗别人就不对了之类的。
不过何忻十分抱歉的请他吃饭作为道歉,他也就十分大肚的答应了。
两个人是在一家不错的餐厅吃的饭,何忻请的客点的酒,就是她酒精过敏自己不喝。
吃饱喝足,酒酣耳热,梁嘉豪聊起了很多的话题,何忻听着,顺便问起了“地主会”。
因为生活圈子不一样,何忻能够搜集到的资讯都是非常表面的,凡是人民群众只要多买几份报纸,几本财经杂志,或者多找几个商业网站就都能够了解那些东西。梁嘉豪就不一样,能成为罗敏生这个“民间股神”推荐给小姨子的相亲对象人选,至少炒股票的业务能力是没得说的。而且他本人在何忻面前还很喜欢炫耀自己见多识广,以证明自己是个“场面人”。
“七三年股灾知道吗?”当时梁嘉豪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做出指点江山的模样:“恒生指数开年就涨,三月份最高点一千七百多。结果呢?瞬间跌到死,第二年年尾跌到只有一百五。整个股市按比例整整跌了百分之九十几,多少香港人跳楼破产,洋人就赚得盘满钵满。”
有压迫就有反抗,股市不断下跌,很多华资公司濒临破产,没办法的办法,只好联合起来,筹集了不少资金。司马祥他们六个是本地有名的金牌经纪,又都年轻气盛,讲究理想和抱负。在这种再不反抗就是死的情形下,这仅有的六个人在大鳄手底下拯救了不少企业。
从那时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三十多年,每星期一副牌局,九七前是梭·哈,九七后是斗地主。这六个人以及他们背后的金主,几乎掌握着整个香港股市的命脉。
用梁嘉豪的话来说:“他们想要哪只股票升,就算是世界末日,那只股票也会升。”
这就是在股票行业令人闻名丧胆的“地主会”的由来。始终是这六个人,除了资产更多,也都没什么变化。转折在于几年前,亚太地区金融海啸,司马祥因为“内幕交易”进了监狱,被“地主会”解除会籍——他推荐接替他的人,刚好是何忻表姐夫,“民间股神”罗敏生。
梁嘉豪在说这个消息时那种骄傲中带着浓烈酸气的样子实在很令人深刻。
如此这般,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够串联起来了。
然而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对何忻来说至关重要,罗敏生跟司马祥到底是什么关系。
何忻想着,小心翼翼地看着醉醺醺的梁嘉豪,说道:“表姐夫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不然怎么偏偏是表姐夫,而不是你们这种年轻有为的后生仔?”
梁嘉豪已经喝到面红耳赤,摆摆手:“谁知道,我也想知道,怎么不是我……”
地道的西餐,一整瓶红酒加餐后又点的白兰地,花了一个多月工资的何忻不需要费什么事就套出了她想套出来的话。至于更私密的东西,梁嘉豪这种外人就不知道了。
又花了点钱,叫这边的服务生帮梁嘉豪在楼上的酒店订一间最便宜的单人间,办好手续,给了那个服务生一些小费,又让他帮忙给梁嘉豪留了口信,今晚一餐过后记得帮她“打掩护”。其他的秘密就“天知地知你知一部分我全知”了,不枉何忻花了这辈子都没花过的这么多钱。
虽然何忻折腾了这么久都没弄明白表姐夫和司马祥的关系,这种关键因素决定了司马念祖的复仇名单里有没有罗敏生。以及,司马念祖到底想做什么呢?
何忻知道他想报仇,为了他的父亲司马祥,但他要怎么去做?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七年,七年的时间就算搜集证据也差不多够用了吧?就凭司马念祖那连警方都需要仔细查找才能发现的窃听证据,作举报是完全够用的。如果不是合法途径,凭司马念祖的身手,也未必不够用。可是,他同样没有这么做。
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呢?何忻想不明白。
本来她可以慢慢的想明白,此时却不能了,司马念祖的话一定预示着什么。
他等不及了。
或者说,他准备好了。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司马念祖也要讨回他父亲应得的公道。
何忻心里沉甸甸的,她清楚司马念祖不是一个拖沓的人。也许是因为在纪律部队久了的关系,他做任何事都是干净利落的,绝不拖泥带水——跟她这种思前想后的人完全相反。
等到第二天,何忻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一大清早就坐车去了表姐家。
之前郭丽萍跟何忻说她有很多的包和衣服要换掉,叫何忻赶过去拿,以前她们也经常这么做。郭丽萍经常会送些没用过,或者只用过几次的东西给何忻,并且表示如果何忻能用就自己用,不能用就二手卖掉或捐掉,何忻也都会照做,这次当然也一样。
其实何忻心里是有点奇怪的,往常表姐叫她做这些都是在换季的时候,现在时间还没到。
何忻心里有一些猜测,但她不打算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
罗敏生加入那个叫做“地主会”的组织,大概也没少做跟司马祥同样的事情。何忻不管知不知道,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坦白说,如果表姐和表姐夫能够安安全全的离开,对他们,对她自己,也都是一件好事。何忻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去大义灭亲,这样对大家都好。
意外的是,何忻在坐车去表姐家的路上,见到了一场飙车大戏,堪比动作电影般火爆。
前面的是一个人骑着一辆轻便的单人摩托,摩托车是崭新的,蓝色的喷漆闪闪发亮。后面是很多辆黑色的轿车,看起来都是一个牌子,有组织地从各个方向追着前面的那辆摩托。摩托车上的人像是影视里的特技人员,骑着摩托飞檐走壁地从正在修葺的路上花式向前,并且引导着后面的追车撞墙,撞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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