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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蛊惑人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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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淑萱可不理这个后妈:“怎么,吃不了苦啊?嫌贫爱富啊?直说嘛,我们可以理解的。”
  啜爸爸的眉毛皱的更严重了,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对蔡淑萱这个女儿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不要说之前有个啜一菲这种榜样在旁边戳着,就是他们家“混世小魔王”啜一鸣也比她强上百倍千倍。原本前些天,啜爸爸是打算让啜一菲暑假去公司实习的,也不算童工,就是看看,了解一下,她很聪明,以前提了很多有用的意见,啜爸爸打算早早的培养女儿。
  现在换成这个女儿,别说培养了,把她重新教成一个人就不错了。
  “不用了,”啜一菲又不是没上过公立高中:“斗南高中挺好的,开学了我会去报到。”
  她刚这么一说,蔡淑萱马上跟上:“那你什么时候搬出我家?”
  “你闭嘴!”啜爸爸终于忍不住了:“长辈在,轮得到你拿主意吗?!”
  公司什么的,这丫头是想都不用想了,以后的话,还是看一鸣怎么样吧。
  蔡淑萱其实还是有些想说什么的,但她还明白谁是大小王,只好委屈的闭嘴。
  蔡家是单亲家庭,凡是一向蔡妈妈自己做主,这次也一样。
  看了半天,蔡妈妈也明白这两个女儿是不可能和平相处了,坐在沙发上直接拍了板:“就这样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先住一个月习惯习惯,实在不能接受,我们再商量。”
  啜家父母对视了一眼,都是比较通透的人,便也同意了这个主意。
  “那我回去把一菲的行李收拾一下送过来,”啜妈妈婉言道:“她有点认床,被褥搬过来,不然我怕她睡不惯。而且她的个子也比淑萱高一些,有几套换洗的衣服也是好的。”
  “名正言顺”的蔡淑萱有点来劲:“那现在都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让她用?”
  啜爸爸咬着后槽牙:“那是老子花钱买的,老子愿意给谁就给谁。”
  蔡淑萱扁扁嘴,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什么,不说话了。
  啜妈妈又道:“淑萱有没有要带走的东西?你爸爸开了车过来,我们顺便就带回去了。”
  “没有,”蔡淑萱答得那叫一个痛快:“反正都能买新的,对吧,妈?”
  这一声妈喊得啜妈妈的脸色都有点尴尬,勉强笑道:“嗯,可以的,家里倒是都有。”
  啜爸爸早年因为在茶园就晒黑的脸,此时就更黑了。这辈子没体会过糟心儿女的感觉,这两天给他体验个透彻,关键是估计未来还要继续体验,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至于早就被这个小女儿气习惯了的蔡妈妈,假笑了一下:“啜小姐,慢走,不送。”
  ——
  啜一菲也跟着啜家人一起回了家,这个是蔡妈妈点头的,她说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要说。
  其实这么看来,蔡妈妈人也很好,丸子姐就傻得有些可爱。
  至于蔡淑萱,啜一菲觉得这孩子也是真傻,也只有傻瓜才会认为,有了血缘就万无一失。
  他们回到啜家时,啜一鸣刚好放学回到家,见到蔡淑萱还以为是他姐的朋友。
  十分钟以后,这娃就炸了。
  “谁认识她是谁啊?垃圾,难怪长得丑又土死了!”啜一鸣开始人身攻击。
  啜妈妈说了他一顿:“不准这么说话,没有礼貌,淑萱也是你的姐姐。”
  啜一鸣“咣”的一脚踹门:“谁爱找她当姐谁去,我才不要!”
  后面还有一连串国骂,都是以前在学校跟同学学的,当时被啜家严厉禁止。
  现在就都跑出来了,看起来是真生气了。
  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啜一鸣从楼下跑到楼上,啜一菲正在收拾行李。
  “姐,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啜一鸣瞪大着眼睛,满是怒气的问。
  啜一菲转过身,望着自己的小弟,这么一看,啜一鸣的长相的确跟她不一样。啜一鸣属于集合了爸妈的优点的长相,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有点漫画脸。
  长大了可能比江直树还帅,就是脾气比较暴躁。
  “是啊,”啜一菲点头,摸了摸自家弟弟的狗头:“以后可能不太经常见面了,你要乖点。”
  “乖个屁!”啜一鸣一边咒骂着,一边眼睛里模糊出了泪水:“我不要别人当我姐……”
  啜一菲哄着搂住自己的弟弟,她也不想,这不是现实不允许嘛:“你要说是实在很闲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现在住在……”她说了啜家的地址,还说了开学后她会上斗南高中。
  直到啜一菲收拾好了行李箱,啜一鸣还是拉着她不撒手,后来干脆坐地上抱着她的腿哭。
  啜妈妈下死手把他拽到一边,车就在楼下,啜爸爸帮着啜一菲把行李箱装进后备箱。
  两人上了车,啜一菲从倒后镜里能够看到啜妈妈对她挥手,啜一鸣在哭,蔡淑萱撇嘴。
  车子启动,车里开着空调,一直都很冷静的啜一菲终于也流下了泪水。
  啜爸爸在旁边看到了,难免心酸:“以后,好好生活,有事来找爸爸,爸爸不会换电话。”
  啜一菲抹了抹眼睛,笑了一下,哑着嗓子:“好。”
  ——
  蔡家的房子很小,小到蔡淑萍和蔡淑萱两姐妹要睡一间房,中间隔了一个布帘。
  啜一菲看过丸子姐的那半,还好,只是微微有些乱而已,拉开帘子,看到一个猪圈。
  蔡淑萱的那一边书本,化妆品,零食,衣裤鞋袜,全都混在一起,乌七八糟。
  “哇……”蔡淑萍表情呆滞了:“怎么变成这样了?早上还不是这样啊。”
  于是啜一菲懂了,她就说嘛,怎么会有人乱到这种地步。
  想起蔡淑萱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啜一菲觉得挺好笑的,小孩子的招数,幼稚到可爱。
  “怎么了?”来看新任小女儿的蔡妈妈一抬眼,也被这房间的混乱镇住了:“靠北!”
  脏话都顺嘴秃噜出来了,啜一菲顿时乐了,之前一直在内地,前几天也一直都在啜家,她很久没有听过台湾人骂人了,啜一鸣学的也都是国骂。冷不丁一听,还挺好玩的。
  蔡妈妈骂完,有点不好意思:“哎呦,你要习惯,我们这种人家就常说这种话嘛。”
  啜一菲笑着点头,撸起袖子:“先把这边收拾一下,不然晚上我要没地方睡觉了。”
  “你让丸子来就好了,”蔡妈妈怕啜一菲这种大小姐不习惯:“丸子,还不快帮忙?”
  “不用了啦,”啜一菲最近也开始学习台湾腔:“我平时都自己打扫房间的,都多大了。”
  说完,就干净利落地开干,那架势一看就不是新手,蔡妈妈和蔡淑萍都看得啧啧称奇。
  “哎,妈,”蔡淑萍对这个新妹妹倒没意见:“她比小妹还会打扫房间,小妹都要我帮忙。”
  蔡妈妈顺手又往大女儿的脑袋上拍一下,骂道:“你白目啊,人家那时候哪是要你帮忙,人家是让你替她打扫房间,把你当佣人,看不出来吗?”以前是亲姐妹,打扫也就打扫了。
  现在都认祖归宗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家女儿吃亏了,对她那么好,良心都被狗吃了。
  那边两母女在观察家庭新成员,这边啜一菲也有新发现,不知道说是忘记了还是顺手放的,啜一菲从床底下的箱子下面发现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有很奇怪的内容。
  蔡淑萱跟蔡家人的血型比对,还有一部分的讲解,对嘛,蔡淑萱怎么也看不出像是会了解遗传学和血型的学霸。再说,就算是学霸,普通人很少有人会突然间怀疑起自己的身世。
  除了这些,还有啜一菲的访谈资料,她以前参加过全国少儿绘画大赛,得了个一等奖。
  当时的访谈是啜一菲自己做的,但是访谈的问题都是跟啜家父母沟通过的。
  后面有篇报道,啜家的连锁企业八周年店庆,啜爸爸的身家背景介绍。
  再往后还有一篇访谈,啜一菲奥数得奖,谈到了啜一菲的教育问题,啜妈妈说啜一菲从小就很乖,各种奖状拿了一堆,很多东西都因为从台湾搬走的时候丢失了很惋惜。
  这些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最后两张:一张啜一菲的出生证明,父母名字,医院写的清清楚楚;另一张是啜一菲的近照,这是啜家一家人一起去旅行照的照片。
  啜一菲不爱发照片,这些都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拿到的东西,外人根本接触不到。
  所有东西看完,啜一菲怔了一下。
  ——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意外,啜一菲也这么想,但现在她不这么觉得了。
  她自己清楚,她是重生的,很多别人记得不那么清楚的细节,啜一菲记得不能说是一清二楚吧,但至少也是比普通人清楚很多的记忆。
  事情是从她弟弟啜一鸣出生,或者说是她以为的这辈子的亲妈,其实是后妈的啜母怀孕时开始发生变化的——尽管那时候她只是以为啜母比较担心她年纪小不小心而已。
  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啜一菲从小就是个乖乖牌,啜妈妈啜爸爸也都很疼爱她。
  从小到大,啜一菲基本上没受过什么苦。幼儿园选的是高级私人幼儿园,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江直树小萝莉,呃,小正太;小学也一样,她说上哪个学校就上哪个学校,要不是啜家生意不景气要全家转战内地,搞不好啜一菲会跟江直树从幼稚园一路同学到高中。
  啜家用最后一点家底在内地做起了茶叶生意,啜爸爸以前一直爱喝茶,也喜欢去茶园采茶。于是承包了一小片适合种茶的地,没日没夜的跟着请来的茶农一起忙活。
  没有人脉,啜爸爸还跟银行申请了贷款,从一家小门店做起,生意慢慢地好了起来。
  啜一菲还在中间出了不少主意,可以包装茶叶精美一些,专门请人来泡茶,把门店装修得高级一些,发放专门的会员卡之类的,总之用的都是后世满大街常见的营销手段。
  日子慢慢地好过了起来,一直给啜爸爸帮忙生意的啜妈妈就是在这么个时候怀了孕。
  很寸,但时机非常好。
  啜妈妈突然变得谨慎了起来,谁都不让碰,可以说到了有点神经质的程度。有时连啜爸爸都受不了了,啜一菲还要劝他,女人怀孕的时候本来就情绪敏感,大家都要让着一些。
  这种小心翼翼的生活持续到了啜一鸣的出生,啜一菲也没有出现丁点对弟弟的敌意。
  甚至啜爸爸想做甩手掌柜,结果硬是被啜一菲撒娇耍赖、软磨硬泡着学会了怎么哄,怎么抱,怎么喂奶,怎么换尿布,怎么做婴儿食品……
  啜爸爸无奈着抱怨,啜一菲出生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累过,啜一菲笑嘻嘻的听着。
  现在想来,也是从那时候起,啜妈妈才真的把她当自己人的。
  啜一菲在学习上不怎么出错,尽管从台湾到内地很多东西都不一样,比如繁体简体转换,比如数学功课比台湾难很多,可她一直保持在班级前三,年级前五,啜爸爸简直为她自豪。
  啜一鸣长大了也一样,这个弟弟大概是有些崇拜她的,总喜欢跟她学。啜一菲干什么,他就跟着干什么,小时候还闹过跟着一起进女厕的笑话。
  还是啜一菲自己教他,学着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他才慢慢地往热爱体育的方向发展。
  姐弟俩的感情很好,啜一鸣有什么问题,啜一菲总是第一个发现。啜爸爸开玩笑,说啜一菲像养半个儿子似的。啜妈妈也不反对,还很乐于跟别人说他们姐弟俩怎样怎样。
  但是细一思考,又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啜妈妈这个人,啜一菲居然现在才真的搞明白。
  想想看,啜妈妈之前是啜爸爸的秘书,那么她是什么时候对啜爸爸有意思的呢?
  根据她今天听到的,反正啜爸爸娶第一个老婆,就是蔡淑萱的亲妈时,他们早就认识了。
  他们演的这场“换子疑云”的大戏,真的跟啜妈妈没有一点关系吗?
  啜一菲记得,之前啜爸爸有意思让她去公司的,没多久,他们就回了台湾。
  很多东西禁不住推敲。
  或者说,就算禁得起推敲,也找不到人证了。
  唯一的证据,就是啜一菲手上这些,这算得了什么?
  啜一菲会拿着这些去找啜爸爸吗?
  不会。
  如果啜家两姐弟有一个人要继承啜爸爸的公司,啜一菲只会希望那个人是啜一鸣。
  相处这么多年,没人比啜妈妈更清楚,啜一菲对啜一鸣有多好,她不会去做伤害他的事。
  她真的,很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要写这个老梗的原因,在于作者没梗写了,嘤嘤嘤。
  后来就开始查资料,发现影视源于生活,换错孩子的人真多啊,随便一个几十年的医院就能换错上百个。
  而且以往都是换到有钱人家,我们女主就不一样,她换到穷人家,咳。
  丸子是电视剧里的人物,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
  晚安,么么哒!


第146章 光与影
  初中升高中; 没有暑假作业,江直树大把的时间都耗在了寻找啜一菲的踪迹上。
  就算是这样; 他也没有找到。
  那天去了啜宅; 因为警察他不得不躲开,第二天想要早早过去时; 发现啜家养了狗。
  一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 虎视眈眈地蹲在门口,仿佛随时要扑上前撕咬猎物似的。
  江直树越发觉得不对。
  恰巧就在同一天; 啜一菲的电子邮箱终于回信了; 然而内容比较令人难以置信。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很煩哎。
  跟你讲清楚哦;
  我有了新的男朋友,
  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
  最好給我滾得遠遠地;
  討人厭的傢伙。】
  本来江直树应该生气的; 可事实上他看着“男朋友”那三个字发呆了整整半分钟。
  半分钟过后,回过神来的江直树可以肯定,这封信不是啜一菲写的。
  大概没怎么走心的关系,从文字习惯; 到惯用语气; 再到简繁字体转换; 全都不对。
  啜一菲以前写信给他的时候就抱怨过,她已经习惯了写简体字,换成繁体字只是认识,不会写; 不会打字,以后回到台北可能会变文盲。因为这个,江直树一个习惯写繁体的人还去学了简体字。而啜一菲的文风是简洁利落型,写信时爱用少量的颜文字,不怎么用语气词。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是那个在啜家的女孩子写的。
  那天提起啜一菲,那女孩的脸色就变了,之后的时间里更是绞尽脑汁的不让江直树找到啜家人去问。特别是她的态度还很奇怪,刚开始和颜悦色,之后就横眉冷对。
  不客气一点的说,江直树因为有一幅出色的外貌,从小到大异性缘都很好,好到他不胜其扰。以前更夸张,书桌里全是情书,早上每天有人送早餐,情人节他收到的巧克力要用麻袋装。能像她那么冷淡对他的人数量上堪称凤毛菱角,怎么看那个女孩的转变都不怎么正常。
  为了验证这一点,江直树再次去了啜家,见到的是门口的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主人家去旅行,如果有邮件或者快递,麻烦暂时放到邻居家。
  江直树挑了挑眉:“还真是严防死守。”小学生一样幼稚的办法。
  挡得了一天两天,一周两周,难道啜家还能出去一辈子吗?有句俗语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底多白目的人才能想出来这种办法?这下江直树确定,绝对不是啜一菲了。
  知道啜家出了什么问题,这下江直树反而没那么着急了。
  先不说着急有没有用的问题,那个女孩子那么拦着江直树跟啜家的人接触,也足以证明啜一菲没什么事,也许只是在他不知道的生活而已。
  一切事情都要等到啜家人旅行回来再说。
  想起江家人前些天也出国旅行,江直树就很无趣地撇撇嘴。除了照几张相片,每个人都累得要死,可能还会晒黑一些,他实在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很多时候问起那些去旅行的人,他们根本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有什么文化背景。
  去旅行的意义,只是告诉别人“我去旅行了”而已。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江直树总是做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无可恋脸的原因之一。聪明人总是习惯于思考哲学: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对江直树来说,很多东西都太容易了,总是忍不住想更深层次的东西。
  啜一菲管他这叫“中二病晚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你大学适合学哲学,以后一定能当一个哲学家。】啜一菲在邮件里言之凿凿。
  江直树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好学生,很有礼貌地回了六个点给她。
  以前他们有时间的话就会这样,像是发短信似的,用邮件聊天。以至于他的邮箱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啜一菲的邮件,内容涉及什么都有,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经常跑题跑到天边。
  翻着以前的邮件,江直树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嘴角微弯时,颊边展现出一个酒窝。
  他正看着呢,旁边江裕树凑了过来,江直树顺手关上了自己的页面,转头问自家老弟。
  “有事吗?”江裕树平时很少问功课,两兄弟在这方面都很聪明,来找他一定是有事。
  江裕树圆溜溜的眼睛瞄了一眼他哥,还是一副什么都淡淡地表情:“哥,妈让我问你……”
  江直树疑惑的问:“问什么?”还要代理?
  “哥你最近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啊?”江裕树问得很是小心翼翼,比他上课还小心。
  “为什么这么问?”江直树语气很莫名。
  “就……”江裕树鼓了一下勇气,跟他哥对上眼的瞬间又憋了回去,到底还是没胆子挑战他哥:“妈说,你的脸很黑,平时就很黑,最近特别黑……妈说的,不是我说的。”
  看着弟弟担心的样子,明明是个小朋友,又要扮老成,江直树微微一笑。
  “没事,”他的表情依旧懒洋洋的,声音倒是柔和了一些:“脸黑又不会被警察抓,做坏事才会,我又没做坏事。再说,只是脸黑而已,在家里待几天就白了。”
  江裕树听得云山雾绕,不过他总结能力还是很强的,这大概就代表哥哥没事了吧?
  可以跟妈妈去交差了!
  江直树就这样目送着自家胖嘟嘟,圆乎乎的弟弟“噔噔噔”地跑去找八卦心很重的老妈。
  啜一菲以前就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江裕树多乖啊,她弟可是连跆拳道都要拖着姐姐一起学的小混蛋。可惜啜一菲实在手脚不协调,四肢不平衡,除了一个“下劈”什么都没学会。
  ——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过去,斗南高中到了开学报道的时候,江直树是全满分考进去的,学校老师和校长对他的印象都非常的不错。
  报道那天领了全部的课本回去,校长还特地跟江直树说明,希望他能够在开学典礼上讲话。大概需要讲五分钟,稿件自己准备,可以照稿读,也可以脱稿演讲。
  当然,最好还是脱稿演讲,这样可以提现学校学生的精神风貌。
  班主任还给了江直树自己的联络方式,如果他的稿件有问题,可以打电话问她。
  虽然班主任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但她已经教A班教过一轮了,教学风评很不错。
  不过,班主任是教化学的,还兼任了化学组组长。
  回家之后江直树用了吃午饭时的半个小时,在脑子里写完一份讲稿。饭后在电脑上敲了一份电子版,发送给了班主任,期间他已经把它背下来了。
  班任老师很满意,给他回复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江直树也很满意,否则他还要再写一份,脑子还要多记一遍。
  倒不是怕麻烦,而是不习惯。江直树从小到大在家就没有学习过,就算看也都是刨除课本的课外读物。每天晚上九点钟准时睡觉,早晨六点钟起床,睡够八小时,作息非常健康。
  啜一菲知道这件事之后,给他发了一个奇怪的笑声,“呵呵”。
  明明是很正常的表示微笑的语气词,江直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他问她是什么意思,啜一菲回答了一句更奇怪的话。
  【没什么,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而已。
  呵呵。】
  又过了几天,斗南中学开学典礼开始了,江直树早就做好了发言准备。事实上大家都是先到班级,跟着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排队去学校礼堂。
  开学式在学校的大礼堂举行,据说这里是每次学校活动的必选地点。江直树上的国中也有类似的礼堂,但比起高中的规模又小了很多。
  除了在场的同学们,学校还专门找了军乐队的学生来做表演,铜管乐,木管乐,打击乐,合起来可真的是有够气势恢宏,吵得人头痛。
  但是上了高中,江直树又觉得还不错。起码可以有一些比较志同道合的同学可以短暂地聊聊天。不看江直树,A班的同学也都是有真材实料才能坐在这里。
  礼堂的区域是按照班级分配的,A班在距离前面最远的班级,整个礼堂的右下角,这个位置声音已经算小的了。所以校长发表完演讲,新生致词时,江直树要绕一大圈才能上台。
  作为一个唯一全满分入校的学生,江直树的大名早就在他入校前就已经深入人心。
  这一路走过去,江直树脸上保持着礼貌的笑意,却也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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