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先生之别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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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自己住院才一个星期，又开始一起去买菜了，好现象；起身，找手机“我问问他。”
　　“先吃饭。”林洁瑜对于听到消息就坐不住的女儿喊了一句。
　　晚上八点。
　　程皓在自己住的地方，正准备网上一小时免费咨询，手机响了，跳出消息：我明天出院；他发出‘几点出院？’
　　‘上午，俞晁会来。’
　　‘我明天约的病人……’
　　‘你可以晚上来，不过没饭，我妈这几天太累了。’
　　‘那我下班过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买过来。’
　　‘没有，你别到什么补品来，你买的那些肯定没我那些遍布全球各地的哥哥们塞来寄来的东西好。’
　　‘嗯，看来是没事，又开始傲娇得瑟了。’他笑的欢。
　　‘那你快到了给我消息，我也好起来，梳妆打扮。’
　　‘女为悦己者容啊？’
　　‘是基本礼貌！我们家有普通亲戚来都不许我们晚辈蓬头垢面，这是礼仪……你别来了！’
　　‘知道你家家教好，书香门第。’哄她‘我出诊所给你消息。’
　　‘滚！’
　　‘刚才还说自家家教好呢，这么骂人，合适吗？’
　　对方半天没反应。
　　‘真生气啦？小佛爷？’
　　还是没人回应。
　　‘小佛爷，皇恩浩荡、千秋康泰，给您认错了。’
　　她突然发来一张‘黎懿开启了好友验证，您还不是他（她）好友’的图片。
　　程皓笑了：也不知道她从哪里这种图，发过去‘真没什么想吃的吗？给你带过去，要不，你问问林老师，她想吃什么。’
　　‘别问她，她最近就想要好女婿了。’
　　程皓看见这条，也打上：那我给她觅一个，谁让哥们是有名的恋爱顾……快打完字时，却发现自己不想真这么说，删掉，又打：那你给她找一个……又删掉，想了下：那你有目标吗？我可以免费帮你……不行，删掉。
　　想了十几条，又都全部自己否决的删掉，不知该如何回她这一句，将手机扔到一边，伏案在自己的电脑前，看着自己那以指导别人感情的微博主页页面。
　　另一边。
　　黎懿在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他回答时，将手机摁暗，放到一边。
　　林洁瑜坐在她身边看书“没反应？”
　　“他是我见过最口是心非的男人。”黎懿有些生气，起身走向自己的病床“我睡了，您也早点睡。”
　　林洁瑜没阻止她“好，晚安。”心里知道小姑娘生闷气了。
　　“晚安。”黎懿负气躺下。
　　……
　　第二天，舒客诊所。
　　程皓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什么情况啊。”张铭阳踩着平衡车拦住了他“程医生，还不到正常的下班时间，身为诊所股东应该启到表率的作用，怎能迟到早退。”
　　程皓白了他一眼“让开，我今天有事。”
　　“小佛爷出院，对吧。”张铭阳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你有她微信？”不能够啊，黎懿那个性不可能加张铭阳这号花花公子的。
　　张铭阳卖了关子“这你就别问了，哥们自有办法。”
　　“你就等着俞晁找你吧。”据程皓所知黎懿这次住院知道的人真不多，对外只说是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你会遭遇到他如何的严刑拷打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以后你在酒吧是呲妞啊还是呲汉呢我就不知道了。”
　　“你家老爷子！”张铭阳被戳到他最大的弱点“你家老爷子问我知不知道小佛爷住哪家医院，说要去看她，他问你你说不知道，他以为你故意不告儿他，所以就来问我，想让我套你的话；结果我一个忙给忘记了，呵呵，老爷子后来也没来问过。”说到后面他都不好意思的打了哈哈，自己最近是正呲一妞给忘喽。
　　“我也是不知道，估计她住的地方，我们进去得政审什么的。”程皓后来自己也想到了，这是哪儿啊，四九城，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政治中心啊，四九城里从古至今都有太多秘密，秘密的事，秘密的人，秘密的地“她上午出院，说是不要我带东西，可怎么都要买些吧，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要买点什么给她。”
　　“巧克力！这个一定要有！”张铭阳这回顾问了一把“女孩子就没有不喜欢这些，就算不喜欢也不会不要！”收巧克力不是为了吃，是一种荣誉“还有，你等我一下。”他踩着平衡车就直奔自己的诊室，很快出来，塞给程皓一个不大的盒子。
　　“什么呀？”程皓翻看。
　　张铭阳肯定回答“糖！”
　　程皓发作“张铭阳，你一牙医让我给她送糖？你让人家怎么想我啊？合辙我让人家把牙都吃坏了，让她来我们诊所一辈子啊。”
　　张铭阳觉得程皓这货遇到别人那是看得叫一透，透皮观心，可遇到自己个儿的是真是没救了：人家姑娘要是这么说，你不是正好说是啊，你赖我一辈子呗，我愿意让你赖“这是限量版的星球棒棒糖，不要，还我！”
　　程皓一缩手“都给我了，还什么还啊，这东西，挺好看，她不吃也可以看看；谢了。”
　　“真谢我，你就从了她！我们也学人家，融资上市！”张铭阳有更远大的计划。
　　程皓转身走人：从什么从啊，她妈也在家的好吧！

　　☆、六十六

　　小区。
　　程皓还是去买了一些东西，停好车，拿了东西，关门，迈着轻快步子就去了203室。
　　摁了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门。
　　她穿了一件象牙白色亚麻长裙，外面套了件很淡粉色的开衫，不施粉黛，长发上戴着一细款的发箍，流海有些盖住额头“我家地小，没处放你的东西。”看上去清纯动人。
　　程皓进屋，将双手拎的东西都放下“我费心挑的，又辛苦拿来，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小程来了，快屋里坐。”林洁瑜也走了出来“不是让你别买东西。”
　　“林老师，也没什么，都是水果之类，总要吃的。”程皓换了鞋，走入，拎起自己买的袋子“东西放那儿啊？”
　　黎懿没办法，让他搁到冰箱边的架子上。
　　林洁瑜笑着，让他坐。
　　程皓坐下，看见茶几放上了茶盘，已经有泡好的茶。
　　林洁瑜给他倒了一盏茶“今儿下午突然有兴致，所以才出来，泡了茶，喝喝看。”
　　黎懿端上果盘“我妈在杭州教书，和她搭班的老师家里就是种茶的，有自己的茶园，我妈泡茶的手艺就是那家老人教的。”
　　程皓不怎么会品茶，只是觉得林洁瑜的茶很香，清、香，如人“谢谢林老师，我只品得出很香，其他什么口感之类，真没研究。”
　　林洁瑜不怪程皓“没事，我也只是随便泡些茶，家里喝茶不就是随便喝个味道。”
　　程皓这才感觉自己有些方面挺欠缺的，是啊，除了专研牙科方面的医术他就忙着研究两性关系学了，这些茶道什么的真没好好学过。
　　“牛嚼牡丹。”黎懿小声嘟囔“牡丹吓的去美国也是有道理的。”
　　程皓眯眼看向她“不过如今都说要继承和发扬我国优秀文化传统，我觉得这茶道就不错，什么日本茶道啊，我们这个才是那个老祖宗，林老师，如果你不嫌弃我打扰，有不嫌弃人笨手笨的，那我就来学学。”
　　黎懿拿了颗樱桃搁嘴里“要交学费，别惦记吃白食。”
　　林洁瑜暗碰女儿。
　　“行，交学费就交学费。”程皓对于黎懿‘看不起’自己很气恼“我交给林老师。”
　　“我妈就是我的，以后也是她女婿的。”黎懿那叫一个得瑟“我妈肯定存着，以后给女婿当见面礼。”怎么滴！
　　林洁瑜点点头“所以，你就快点给我找个让我满意的女婿。”看看坐在身边的黎懿“得人品端正，不是轻视残疾人，但做妈妈的我还是希望你找个身体康健的，也好照顾你，还有要正当稳定的工作，起码能负担家里的开销，长相嘛，总是也希望好点。”
　　程皓竖起耳朵听着，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都符合，但随即又觉得很多人都会符合吧“那林老师您，觉得黎懿身边有合适的人吗？”
　　“有。”林洁瑜觉得程皓就是在试探，试探黎懿身边是否出现了什么人“还挺多的，可我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程皓不由看向黏在林洁瑜身边的黎懿。
　　“缘分到了也许就知道了。”黎懿回答的模棱两可“也许就远……”
　　程皓的手机响了，看标注是父亲，接听。
　　“我在楼下看见你车了，上楼又没人，在哪儿呢？”程洪斗知道儿子没家里的钥匙，他搬出的时候将钥匙留下了，因为他那时要搬出去住，自己很生气，父子俩闹了不愉快，所以自己让他留下家门钥匙，他就留下了。
　　程皓没想到父亲出门了，他以为他在家，他今天还没停在自己一直会停的车位上“我，有点事，在，在……”
　　“在203？”程洪斗直接揭穿“好嘛，现在回家都不先回家，反倒先去女方家点卯了啊。”
　　“爸，你别乱说，那个她，她出院了，我来看看她，马上就走。”程皓压低了声音，起身走了几步“爸，要不，我待会儿过来，咱爷俩出去吃。”
　　“出去吃干嘛，黎懿做了饭。”林洁瑜听到了他这句话“小程，让程老师也过来，黎懿今天做了几道菜，大家一起检验一下她学做菜的成果。”
　　程皓回头“你，你不是不做饭嘛。”
　　“是没饭，我准备做面疙瘩，因为我想吃了。”黎懿弯起嘴角：我也没说错。
　　油淋生菜、白灼金针菇、凉拌海蜇，还有就是料多实在的海鲜面疙瘩。
　　林家的晚饭就这些了。
　　老爷子倒是不忌口，什么都能吃，而且这黎懿做的面疙瘩是面筋道，汤香浓，她做的不错。
　　程皓也好久没吃这个面疙瘩了，外面做的面疙瘩料少不说，就是这个疙瘩现在都是加工好的，就跟那年糕一样，而黎懿这还完全是自己捏出来的，完全是不规则的形状，可就是好吃，香。
　　林洁瑜看父子俩都吃的挺高兴“看来你做的不错。”也夸奖了女儿，这面疙瘩是北方的食物，她倒无所谓。
　　“不错，真的不错，学了不少时候吧。”程洪斗抬头“这，不像是只做了一两回。”
　　“跟着明家面点师傅从揉面开始，又和厨师学煮汤，学了不少时候。”林洁瑜露了黎懿了底“有时回家晚，半夜三更的还练手呢，说是要做喜欢的人吃……”
　　“妈！”黎懿不好意思了，哪有说的这么直白的。
　　程洪斗知道姑娘脸皮薄，却还是故意逗她“那我是沾了‘你喜欢那人’的光了，别忘了跟那人说一声，我老头子谢谢他啊。”
　　“您再胡说我可赶您了啦。”黎懿说完，狠咬了口海蜇“而且以后再也不给您做，让您谁的光都沾不了。”
　　“吃饭皇帝大啊。”程洪斗喝汤，这海鲜汤就是鲜、不腥，很多海鲜混在一起，弄不好那腥就出来了，这就得看调汤师父的手艺和经验了，黎懿的经验肯定不足，但是她用心学了，汤呢，多少还是调味料重了些，海鲜本来的鲜味成了现在咸鲜，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打个八十分的“林老师好福气，女儿聪明伶俐、孝顺懂事，会赚钱又会做饭，这家里啊还是得有点油烟味，有人气，瞧你们母女俩把日子过的这么有滋有味的。”
　　“我这个不算什么，我家里一姐姐，她菜做的才好呢。”黎懿觉得老爷子又说的伤感了“我就是家常菜，我妈累了，就我来做，不过估计我做的机会也不多。”后面她又该忙了。
　　“你说你这么好啊，真不知会是哪个傻小子捡了便宜，把你娶回家去，他做梦都得乐出声来吧。”程洪斗提醒儿子，别不发言啊，眼前这么好的姑娘，错过就是过错了！转头，看儿子没反应“程皓，你说，是吧。”
　　程皓也转头看看父亲“嗯，挺好吃的，很好吃，我就光顾吃了；能不能再来一碗？”对着黎懿傻笑。
　　“没有！”把黎懿气的。
　　……
　　后面的日子，黎懿和程皓又开始了他们各自正常的忙碌生活，但是经常能互相在微信里聊个天。
　　这天。
　　俞晁来接黎懿。
　　“怎么了？”黎懿看出了他的犹疑。
　　俞晁轻声“坟，移了，风水师父说原先那块是荫蔽子孙的福地，出事是因为规划的不好，所以明大老爷子的意思是还是继续那儿，他老人家拍板移回原地了。”
　　黎懿面无表情“老爷子说的就听他的，那得空你安排一下，我过去看一下，送束花。”明琅竟然又被移回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是因为灯下黑？还是有其他原因？或者是想用那个地方钓更多什么出来？“很久没有给大爷爷请安了，安排一下。”坐上车。
　　“是。”俞晁关上车门。
　　黎懿坐在车内，看向车外，不远处熟悉的人影引起自己的注意：那不是程洪斗和杨老师嘛，看他们不知要去哪儿，但走在一起也觉得挺好，想来大概是程皓和老爷子谈过了。
　　车子启动，她也没多想，拿过iPad看起待会儿要开会的资料，她不知道，就是想再过一遍。
　　过了几天。
　　黎懿这天九点到家，车刚停在楼下，就看见程洪斗拎着塑料袋出来“老爷子，吃过了？”
　　“嗯，吃过了，今天杨老师给做了些饺子，我拿了些给你妈，让她尝尝。”程洪斗是扔垃圾“哎哎哎，你待会儿走，我有事想找你呢。”自己先去把垃圾扔了“等我啊。”说着加快脚步。
　　黎懿的车太大，小区停起来不方便，所以送她回来之后，司机吴赫会开走车；小区内有个车位上停了部卡宴，以便黎懿万一晚上要用车。
　　程洪斗回来时黎懿还在楼前。
　　“什么事啊？”
　　程洪斗走了有些快，所以要恢复一下气息。
　　“您最近没锻炼身体啊。”黎懿笑起，快走几步就喘了？
　　程洪斗恢复了气息“这周末你有空吗？”
　　“周几？周日我没空，有个客户从深圳飞过来，我中午要和他工作午餐，晚上可能有空。”黎懿是没有什么周末之说的“周六晚上有个活动，我得出席一下，白天有时间，可我答应陪我妈去看电影了。”
　　“哪儿看电影啊？”程洪斗似乎不死心。
　　黎懿觉得他想约自己出去“您就说您什么事。”
　　“我，我要理个发，逛逛街什么的，那个。”程洪斗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我和程皓的关系估摸你也看得出来，就说愿不愿意一起吧。”他希望黎懿也在自然是打着撮合她和儿子的私心，也是避免自己和儿子要是当场发生矛盾，有她在，她有办法化解。
　　“那我去问问我妈，我妈本来就打算先去商场逛一圈，电影院所在的地方有个不错的购物休闲场所。”黎懿也不为难老爷子了“您也问问程皓，他愿不愿意。”
　　“他敢！”程洪斗这次是独断专行了“你待会儿给我消息啊。”自己就不信林洁瑜会不答应，她那么聪明肯定能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而且他觉得林洁瑜也挺满意程皓的。
　　他倒是很容易的加了黎懿微信，为这，程皓那叫一个不爽，好几天都不理不睬的，黎懿也不惯着他，他不理不睬自己也静默不动。
　　黎懿回家，林洁瑜在客厅看电视。
　　黎懿放好包，换了鞋，拿了手机坐到她身边，跟她说了这事。
　　林洁瑜想了想“其他倒不怕，就怕……”
　　“怕人家误会您二老是一对？”黎懿也想到了“不会，您这么年轻漂亮，程老爷子太老了，怎么和您都不登对；而且您都叫他程老师的，哪有夫妻互相喊老师的。”
　　“你看不上程洪斗啊？”林洁瑜开始挖坑“他可是程皓的生父，儿子都像爹，万一以后程皓越来越像他父亲怎么办？”
　　“哎呦，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黎懿蹙眉，故意做出嫌弃样“我不喜欢老爷子那长相，那那那，咱换人！”
　　“我随便你的。”林洁瑜看出她的故意“就是给你提个醒；行吧，我没问题，只要女儿高兴就行。”她勉为其难的答应，是为了给黎懿制造机会。

　　☆、六十七

　　周六。
　　程皓才知道程洪斗叫了林洁瑜母女一起，他没办法拒绝，人家大忙人的女儿都答应，自己要是不同意，老爷子肯定对自己又是一阵唠叨；但是他们各自开车，程皓带父亲，黎懿带母亲，那天是周六，所以程皓的车还是借来的。
　　“爸，你搞什么？”程皓开着车“就算邻居关系好，也没必要这样啊，要是让杨老师知道误会了怎么办？这女人爱吃醋，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都一样。”林洁瑜的漂亮在他们这个小区都有些名声了，那些爱传事的市井老太太知道他们两家亲近肯定嘴巴闲不住。
　　“所以啊，为了林老师的名声，我也得和杨老师成了，你也要快点行动。”程洪斗坐在儿子身边的副驾驶位。
　　程皓哪会不知道父亲所暗示的，可没有接话。
　　程洪斗瞅了眼儿子“让那些爱嚼舌根子的老婆子闭嘴你知道该怎么做。”让自己和林老师成亲家，亲家之间的走动和关系好，看她们还能说什么。
　　程皓不作声。
　　“跟你说话呢！”程洪斗不忍儿子的漠视。
　　程皓找到借口“我开车呢，得看路。”
　　“真希望你看得到真正的路。”程洪斗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不至于错过该珍惜的，别跟你老子似的。”
　　程皓看着前方的路，握紧了些方向盘。
　　他们第一站是造型设计室，程洪斗对于好好的理发店叫什么造型设计室也是无法理解，不过他听了儿子的建议还是乖乖听话，让他们捯饬了。
　　程皓怕林洁瑜等，也让她洗个头，她拒绝了。
　　黎懿倒有几分好奇他们会给程洪斗设计个什么发型，看见老人家的那发量她突然看看身边程皓“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也随老爷子？”
　　“什么？”什么随老爷子。
　　“发量。”黎懿偷笑“现在看看是挺多的，这以后要是也这样……”说到后面似乎在想像程皓老了时候的样子。
　　程皓瞥她一眼“我发量随我妈。”
　　黎懿笑着走开了。
　　程皓则走过去和发型说该怎么弄。
　　“老爷子好福气，儿子儿媳妇都这么出众。”造型师和程洪斗攀谈起来“您这儿媳妇可太漂亮了，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明星来了呢。”
　　“那个，不是。”程皓想解释。
　　程洪斗头不能动，只能斜上看打算解释的儿子“什么好福气，他还没追上呢，现在还是我邻居家的闺女；这闺女好，家里条件本来就好，又自己能挣，不靠男人。”
　　造型师有些尴尬了，看看程皓“那得加油了，这么漂亮姑娘，家里条件好又气质干净，肯定很多人追了。”
　　程洪斗听罢造型师这话，瞅儿子“是啊，连你这外人都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怎么有人就是看不见啊，我和他妈妈眼睛都不错啊，怎么生出这么一眼神不好的；也不知是眼睛不好，还是脑子不好，读书时读书挺好的，怎么工作几年了就脑子也不转眼神也不好了呢。”
　　程皓瞅瞅自己老爹：您可真是我亲爹！
　　第二站就是男装店。
　　程皓要给老爷子从里到外都改头换面。
　　黎懿从来没买过男装，她挑不来，自然不捣乱，就是看那些配饰挺有意思的，还拿了顶帽子给老爷子戴来试试，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又挑了副墨镜给他戴上“程皓，看看老爷子，这帽子和眼镜，行不？”
　　拿了西装外套和一套白衬衣马甲过来的程皓仔细看了看“不错，留着，眼光不错嘛。”
　　“那是！”黎懿傲娇“剩下的你自己选，我去陪我妈了；老爷子，都听他的，他搭配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行。”程洪斗听她的“今天是麻烦你了，待会儿让程皓请你们吃饭。”
　　“好，我要点好吃的店。”黎懿不推脱，俏皮使坏“今天就让他大出血。”
　　程皓都懒的搭理她，让老爷子去试装。
　　黎懿去陪林洁瑜了，本以为她肯定是闲得无聊，没想到她拿了男装也在瞧“妈，瞧什么呢？”
　　林洁瑜回头“看西装呢，你说这个颜色好不好？”拿了一件深蓝色的上装“你说明琅会喜欢吗？”
　　提到明琅这个名字，黎懿舒畅的表情僵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依然不错的神情，拿过母亲手里的外套，放回它原先挂的地方“妈，我哥有自己的服装设计师，他从来不穿这种大众品牌的衣服；要么定制要么一线，你何时看他穿过不好的衣服？”
　　林洁瑜想想也对，就是看见这些男装，免不得想起许久未见的明琅“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他啊？都是文字消息，我很久没和他视频了，挺想他的。”
　　“他那个地方有信号都是上天垂帘了。”黎懿打哈哈“我替你联系看看，希望他已经完成拍摄任务，出来了。”
　　“嗯，真是的，他太平一些日子就又到处跑了。”林洁瑜摇头“这么喜欢满世界跑，也不知像谁，真希望有个女孩能牵住他这只快断线的风筝，让他也想安定下来，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他已经是失控的风筝了，只能被关在没有天空的箱子里“这还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大哥也没有交往过哪家的姑娘，虽然喜欢女性，但真不太清楚他喜欢什么类型。”
　　“也是。”这点林洁瑜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