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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先生之别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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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晁坐到吧台“威士忌,马天尼加双份橄榄。”
程皓也坐了下来“环境挺不错的。”
“当然,我不会放低自己的生活水准。”就算爱男人,也不影响对品质的追求“找我什么事?”
“黎懿要去哪儿为父母超度?”程皓也直截了当。
俞晁摸摸下巴“你觉得我是长了一张出卖上司的脸?”
“她那几天的衣食住行,可否交给我负责?”程皓猜到俞晁会有这样的反应。
酒保送上酒。
俞晁拿起威士忌就喝了一口“不可以,因为这是我的工作,程医生,想抢饭碗啊?”说笑着,昂头“你真当自己是中央空调?顾瑶、黎懿,忙的过来吗?”
“是黎懿和林老师。”程皓没有拿起酒杯“你告诉我该注意的事项,还有重点之事,其他的我来安排。”
“我能得到什么?我凭什么要冒着让黎懿辞退我的威胁,替你做这些?”俞晁很清楚黎懿的脾气,她真决定了,不会改“且你做了这些又如何?她不会让你像被人嚼过的口香糖一样,硬粘在自己鞋底上。”
话很不好听,程皓没有生气“为什么,凭什么,这些都是我该跟她当面说的,我不想跟你在这里说;至于你能得到什么?有你想得到而没有得到的吗?”说出来,我看看是否能替你得到。
俞晁轻笑了下,瞧着打扮帅气脸色不好的程皓“我不碰直男,但是送上嘴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程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目光紧盯程皓。
程皓垂眸也轻笑了下“这么赤裸裸?”
“我跟你说过我没空谈情说爱,只会对看中的猎物一击即中。”俞晁在程皓耳边哈气。
程皓强忍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更强忍对俞晁身上古龙水的不适反应“你必须保证一点,不可以告诉她。”转头,非常严肃的看着俞晁“到死的那天都不能说。”
俞晁想了下,却没有给他答复。
“给我一瓶威士忌。”程皓知道他想得到黎懿的行踪只有通过俞晁,而俞晁若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那么他必须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来,两瓶!不要黑方。”那款带滚珠,倒酒不方便。
俞晁让酒保不许拿酒“程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碍事。”程皓则让酒保拿酒“干嘛,怕我买不起单?”
俞晁抬手握了程皓的手。
程皓触电似的甩开。
俞晁还是察觉了“你,高烧?”他根本不能忍受男人的触碰,俞晁一把夺过酒吧给程皓的威士忌“你疯了吗?高烧喝酒,你真不怕死呀!”
程皓转头,冷漠的看着发现实情的俞晁,低吼了声“那也总好过我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嫁到美国去吧!”上次那个自己根本无力阻止,但这个,绝不让它发生在自己眼前。
只要自己喝醉了,你想干嘛就干嘛,然后给自己想要的;拿过另一瓶,拉开瓶口下放凹凸的开启线,除去包装纸,顺时针旋转瓶盖向上拔起,打开瓶盖,就对嘴喝了一大口。
俞晁瞧着焦糖色的酒液从嘴边溢出,流过脸腮“程皓,她不是顾瑶,你阻止不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程皓一口气喝了不少,放下酒瓶,扭头对俞晁“我当然知道,她不是顾瑶!我知道,她是黎懿。”是张铭阳总是挂在嘴边调侃自己的‘我的小佛爷’。
俞晁又拿走了他手里喝了的酒瓶,抿了下唇“我俞晁什么人都能碰,但有一条,我绝对不碰有心所属的男人!”那太没意思,男人可以无情,但如果床笫间的‘欲’都没也就太没趣了。
程皓转眸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双更,但昨天和今天更的字数都不少,大家这三天过都开心吗?
☆、九十六
那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黎懿和林老师下了车,还没到山门前,就在山脚下瞧见等她们的人。
林洁瑜瞧了眼俞晁“小俞。”这什么情况?
黎懿横眸。
俞晁嘻嘻“有人提供免费劳力,我就废物利用了。”
“知道是废物还用?你可真节俭。”黎懿对于俞晁最近过多的‘背叛’甚为不满。
吴赫将两人行李拿下车,就是两个二十寸的皮箱子。
程皓上前一手一个“来来来,交给我,走吧,山上都安排好了。”
“小俞,这不太好吧,男女有别。”林洁瑜现在对程皓的印象极坏。
程皓不介意她现在的冷淡“林老师,您看这山上虽打点好了,可还是比不得家里,你们母女俩单独住,多少有些危险,这寺庙里吧都是和尚,附近都是陌生村民,当然我们也相信这里的师父都是七情六欲皆空,村民都是深受佛法熏陶,但你一个姑娘家总要自己当心吧;所以要有什么事,有我在,起码也能替你们抵挡一阵,杀出一条血路来,这趟林老师您就把我当成是你们的保镖。”
“越说越没谱,什么地方还敢胡说,头上三尺有神明,您嘴下留德。”黎懿则搀扶母亲“就不能不做这样的乌鸦嘴预言吗?还有您这身板和身手,真有事,我们谁保谁啊?”
“俞晁还要替你处理这两天的工作,吴司机也和你们母女不熟,所以还是我最合适啊。”程皓这次就是厚皮了,就算她们真把自己当嚼过的口香糖,自己也要粘在黎懿鞋底“我们有过同游的经历,我家老巢在哪儿你们也都知道。”
林洁瑜看看女儿:能答应吗?
黎懿微微垂眸“随你。”扶着林洁瑜“妈,我们走。”
程皓瞧着她们往前走,回头看看俞晁。
俞晁点点头。
程皓跟在她们后面往上走。
吴赫站在车边“程医生没脸没皮了。”
“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只为美娇娥,黄金又如何。”俞晁看看周围“大家都安排好没?”
吴赫做了当然的手势“嗯,大家都挺兴奋的,找补些丛林潜伏的赶脚。”
话说林洁瑜一行三人终于到达了山上一处,那是山上一处住家,这里比不得大庙附近,有农家乐之类的,就是一村民的家宅,后来一家人搬走了,把这里出租,有一些居士和信徒会来住几天,房子不大,但也是个两层小楼,楼上是房间,楼下有客厅和书房,非常简单,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有棵柿子树,也是枝繁叶茂。
程皓把楼上楼下就打扫干净了。
楼上的两间卧房,除了必要的家具,其他用品都是崭新,因为借住这里的是居士和信徒,所以房间里还抄经桌,虽不至于雅致,但也简朴干净。
林洁瑜和黎懿一人一间。
黎懿转头“那你睡哪儿?”
“楼下。”程皓在楼下给自己找了个地方。
黎懿记得楼下客厅边的确有个小房间,但……“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程皓对她笑着。
林洁瑜看了女儿一眼,没有说话。
“俞晁说了,你们这两天都吃素,我和附近的村民说好了,饭菜都由我去取,你们只管办自己的事。”程皓保证做好后勤工作,照顾好她们母女。
“我和我妈睡,你睡楼下,万一有事,还得花费时间跑上来。”黎懿没看他“而且山里也不比城里,现在也入秋了,医生不自医。”反正都是双人床的房间。
“可是……”
“那你回去。”黎懿不由分说“放心,不用担心有人会偷袭你,我也不会担心你使坏,虽然是山里,但我也知道这里有派出所。”
“行,黎总说什么就是什么。”程皓恢复了几分雅痞“那你们先休息,也可以趁着天早,去附近走走,周围的地形我都查过了,有一块风景还真不错,晚饭过后呢,我们就早点休息,明儿一早就去庙里。”
那天,林洁瑜和黎懿吃过晚饭,早早就休息了。
程皓躺在大床上,也松了一口气:至少她只说了一句让自己走的话,没有一定要自己离开;弯起嘴角,这是不是代表她还没有那么绝情,真好……渐渐他的眼皮子也耷拉下来了,最近他也的确累了。
翌日一大早。
三人各自洗漱好后,就进了山门。
主持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相关事宜。
程皓查了一下,知道报亲恩祈求父母冥福等法事,多礼地藏忏,最好是出家人持诵、礼拜佛经、忏仪、圣号,所礼的是佛菩萨及持诵地藏菩萨圣号和《地藏经》,自然做佛事又具备虔诚、恭敬、肃穆、庄严的条件,坛场更不可吵杂、零乱、喧哗,所以在庙里是最好的。
但他没有留在坛场内,因为自己是外人,这场报亲恩祈求父母冥福的超度法事真的不适合自己参与,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殿内出家人持诵起梵语经文,据说林洁瑜和黎懿还曾请熟悉地藏经的师父专门教导过持诵梵语经文,就为了每年为亡者祈福。
其实他多少是有些不理解的,像林洁瑜和黎懿这样知识分子怎么还会相信超度这种事,后来想想又觉得像是林洁瑜会做的事情,她痛失所爱和亲人,孤身一人,孤苦无依,自然想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这种状态,而黎懿呢年幼父母双亡,林洁瑜也算是她最亲的亲人之一,又和其母容貌无二,林洁瑜要超度她自然也会是愿意的。
她们要在佛前诵念地藏经,这需要时间,自己既然不能参与,自然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那一天,这场法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待她们走出佛殿,已经是下午,天都有些暗了。
程皓来接她们回住所,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他瞧得出她们两人的情绪都不高,林洁瑜更是红着眼眶;他没想到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林洁瑜还是会如此是伤心。
那天晚上林洁瑜连晚饭都没吃,就说要休息了。黎懿都没阻止,长时间的法事,她一直跟着主持诚心诵念经文,自然疲累。
程皓和黎懿在一楼吃着素食。
“多吃点。”程皓觉得黎懿也是脸色苍白的。
黎懿其实真没什么胃口“她还是这么伤心。”
程皓给她盛了一碗青菜汤“林老师对你父母感情很深,可以理解。”
“女子用情太深未必是好事。”黎懿拿起汤勺,喝了一口汤“我妈这么多年一直单身,不肯结婚,是因为我,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她始终无法忘记我爸,她觉得天下再无男人能让她像爱我父亲那样爱上了。”
“到现在她爱的也许只是她想像中你的父亲。”程皓淡淡来了句“你该劝的。”
黎懿摇头“我怎能说出半句劝话,这是她的选择,作为晚辈,我选择尊重。”
“选择尊重的同时也昭示你的不作为,这何尝不是一种推卸责任的决定。”程皓端起饭碗“我保留自己对你这种不作为的看法。”
“我太习惯掌控,而不喜欢失控。”黎懿真的没什么胃口“所以压力很大,每年都会借着这场法事,来释放一下,求个清净,没想到今年到得了你的指控。”
“这不是指控。”程皓看她吃的少,给她布了酸笋和一些麻婆豆腐“是林老师该有自己的幸福,而幸福永远不会晚。”
“不是干涉她的感情生活就是让她幸福,她自定义的幸福是她最真实的感受,那是外人不知道的。”黎懿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酸笋“谁能对谁的人生负责?我也保留你过多帮助他人干涉其他人感情的看法。”
程皓抬眸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我遇到谢奶奶了,她说你拒绝了那个美国医生。”
“小奶奶去诊所了?”他们哪是能‘随便’遇到的人。
程皓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青菜汤“没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算是拒绝,只是暂时先从普通朋友做起。”黎懿有些不想谈“我,有点累,不好意思,劳烦你收拾了,我先回屋了。”起身,不等他说话,就走向楼梯。
程皓看着她才动了几口的饭菜“别走啊,你再吃点,黎懿,我带榨菜了,那个开胃。”
“正适合你吃。”黎懿走上楼梯。
程皓追了上去“你这话骂人了啊?”榨字同音渣了,别以为自己听不出来。
黎懿停步,回头,看程皓站在楼梯口“我说错了吗?撩完就跑的程鸵鸟?”
“我哪儿跑了?”程皓正大光明的站在她面前“不是在这儿嘛,我看撩完就跑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的确另有其他人,还没离呢,就一撩撩俩,这功力,让多少‘斗战胜佛’自叹弗如。”黎懿看向他处“真是好榜样。”
“好好好,你今儿累了,我不跟你吵,但我没跑。”程皓宣告似的说着,也听得出她话里话外的酸,仰头瞧着站在楼梯上方的她“我没跑,也不打算跑,我就在这儿。”
黎懿望着站在楼梯下的程皓,抿了唇“人在,心呢?”
“人在,自然心也在。”程皓弯了下唇“你先回房,我待会儿给你送些热水。”
黎懿的倦容因为他这句话而露出些笑意“这么久了,你还热衷‘打热水’活动啊。”
“重操旧业,感觉却完全不同。”程皓从她的笑意中知道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她说过想和自己一起读书,而读书时自己只给顾瑶打水,所以他这里的打水也是回答了她的那句话,你和我一起读书,我给你打水。
黎懿没回答他,反而哼了声,转身蹬蹬蹬上楼。
程皓松缓了口气,但也不敢太大意:革命尚未成功。
☆、九十七
程皓感觉到了,‘打水’话题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再是淡淡,而有些恢复过往,自然还没完全恢复到过往。
第二天,程皓起了大早。
没想到黎懿也起了大早。
“这么早?”程皓看见她已经在灌水了“来来,这粗活,我来。”
“俞晁说你前几天高烧。”黎懿没给他“好了吗?”
程皓是真没想到俞晁还会对她说自己的事“他还说这个啊?”
“是啊,多嘴多舌的。”黎懿将多出的水给他刷牙洗脸“还‘背叛’我,回头就把他开除喽。”
“他是关心你。”程皓边刷牙边来了句“林老师呢?”
“我让她多睡儿,今天要抄经,挺累的。”黎懿抄过自然知道“抄完后再诵读,诵读后烧给我爸妈。”
程皓知道她们这几日的安排“没想到你这年轻姑娘倒也耐得下性情。”
“我只当是给灵魂减减重,我也干过不少坏事。”谁能保证自己一直都跟菩萨似的只普度众生。
程皓瞧瞧她这小身板“你这哪是给灵魂减重,分明是给身体减重,吃都不吃;给父母做法事也不至于当苦行僧吧,一天一顿。”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黎懿装满了四个热水瓶“如今不是也有断、舍、离的说法,我想试着减少自身的口腹之欲,来断一些‘放下不’之苦,老人家常说人来世上一遭,虽有七情六欲,但也该自修于身,而修行是个人的事。”
程皓完成了洗漱,转头看她“不爱喝鸡汤的人总是炖汤,合适吗?而且只减口腹之欲就真能放下了?”
“七情按《礼记·礼运》的观点指喜、怒、哀、惧、爱、恶、欲;按儒家的说法是喜、怒、哀、惧、爱、恶、欲;佛教则指喜、怒、忧、惧、爱、憎、欲;医家也有七情,分别是喜、怒、哀、乐、爱、恶、欲。”黎懿说的自然“所以说不管是哪家,‘欲’都在七情之列,东汉哲人高诱对此作了注释‘六欲为生、死、耳、目、口、鼻也’,现在则指:眼、耳、鼻、舌、身、意,可见六欲是泛指人的生理需求或欲望,人痛苦的根源是也源自内心的欲望,故修身自持自也有修人本性中对那些‘欲’之渴求,我认为苦行僧的修行是以最简单的方式让内心得到平静,借着这种平静,减轻并洗涤自身对六欲的过度需求,以达到无惧生死,看破爱怨之境界;于我是最好不过,虽知平生无法达不到那种高度,但也想做到黄油、黄连入口都可坦然,能体会甜与苦也不过只是人生一味罢了。”
面对黎懿的平静坦然,程皓心头却翻滚不止:她小小年纪就经历生死,自然感悟也比同龄人多几分,又瞧见过更多的千姿百态、见识自比旁人更多了许多,故她之决断绝不是随口一提。
“你莫想坏我修行。”黎懿定睛观之。
程皓心中明白,她最终对自己说出了这句“你一有志青年不能思想如此消极,在外面打工也好过山里打坐;我说你负能量爆棚还不承认,年纪轻轻的,什么就黄油黄连都能坦然接受?你没点进取心,怎么带领你手下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好歹也是管理几千人的领军人物啊,你要修行了,让手底下人怎么办?他们可不像你含着金汤匙出生,想要修行就修行,想要放假就放假,他们还得为了国家社会和他们个人家庭的发展奋斗努力,都跟你似的,国家现代化怎么实现?中国民族的复兴大业怎么完成?”
“孽障!”黎懿剜了他眼:不和这胡搅蛮缠的货废话了“今天别扰我们,中午我们会跟师父们一起素斋。”
“要不要把榨菜带上,你不吃,不代表林老师不吃。”程皓避重就轻,论道自己肯定不是她对手,所以得扬长避短。
黎懿上楼换了衣服,然后,去散步了。
“一起啊,我正好去村民家里拿早餐。”程皓追了出去。
二楼林洁瑜瞧着程皓快步追上了刚出小院的黎懿:这程皓,终于开窍了!年轻真好,有人喜欢,更好。
第三天。
林洁瑜说自己还想抄经,黎懿想陪,她说让她去四处走走,也难得这几天的空闲,黎懿只道她是想一个人,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两天黎懿并不知道程皓是怎么过的,她不用抄经,程皓就带着她到处走走,中午就在那家专门帮别人做素斋的农户那里吃饭。
现在中国大地到处都是干劲十足,自然这里也不例外,虽然庙在北京城不算出名,但附近还是借着寺庙弄了一个什么度假村,专门接待那些短期修行的普通人。
他们家也负责那度假村的素斋供应,当然吃的比他们差太多了。
黎懿瞧见了那做的最简单白菜豆腐倒很有兴趣,留了一份尝尝,完全是淡而无味,自然更没油水。
程皓瞧着她吃了大半那连咸味都几乎没有的豆腐,有些负气的将余下的半分全倒在自己碗里:这断舍离她还真打算进行到底啊。
“我吃素,你不必跟着。”黎懿瞧他吃的那么痛苦,实在对这货无奈“我看见有正常的农家乐菜馆。”
程皓放下筷子“那你跟我一起去,一个人吃是寂寞。”
黎懿吃了一口炒双菇,一句话‘你这些多年一个人吃饭少吗?’的话硬生生停住了。
程皓瞧她不言语,贼笑起来“走吧,口腹之欲还是要满足一下才行。”
黎懿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这还没怎么吃呢,怎么又不吃了?”程皓见她不仅放下了筷子,连手都放下了“别浪费,一桌子的菜,素菜也是菜啊。”立刻让她拿筷子“我不说,你吃,我什么都不说了,行不行。”求她吃点,刚才就光顾吃那白菜豆腐了。
黎懿看出他的焦急,叹口气,又重新拿起筷子。
程皓见她终于又拿筷子了,心里有些明白,单这么说她未必能回心转意;给她布菜也不由偷瞟她,注意她的反应“我们真的不需要给林老师带点?”
“其实我挺意外的,订好了机票,你也没去。”黎懿夹起一口面筋“就真不怕自己拿不到那些证据吗?”
程皓给她布了不少什锦炒素“怕啊,可我不是已经去过了,多去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去,得空我们一起去。”
黎懿没接他这话茬“张铭阳反应怎么样?”岔开了话题。
“还能怎么样?懵呗,我觉得他这次确实懵的很深。”程皓又给舀了两勺双菇“好几天都没去酒吧了,本来还说要找人想办法拿回股权,现在一个字都不提了。”
“不过他也别以为自己借着那些损失就能不管不顾。”黎懿告知程皓“安德海的那玩笑,我还记得呢。”
“你也得给他时间缓缓,他一直水里游,头一回掉深水潭。”程皓也知道这事其实很麻烦“我看他对顾,对他那女神也真的挺上心,上回我就瞅见他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唉声叹气,想删来着。”
“可还是没删,对吧。”黎懿眯了下眼“我是女子所以不明白,不过鸿杰哥不喜欢顾瑶那款,所以我也问不出什么,明炜哥现在看人就是研究的表情心态。”放下筷子,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哎,你说顾瑶到底好哪里啊?你这个恋爱顾问站在恋爱和男人的角度给我分析分析,我也参考一下,说不定以后有用。”
“对谁用?那美国医生啊?”程皓也眯了眼,放下筷子,气不打一处来,但脸上不能显现,就阴不阴阳不阳的哼笑“对不起,我不分析。”
黎懿微微垂眸,脸色显出一丝失望“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没想到原来是我妄念了。”
程皓瞧得出她这失望的成分中有六七分是演戏“朋友?”凑上去“黎懿,你真当我是朋友,晚上我来找你,你就别拒绝,敢不敢跟我走一遭?”
“去哪儿?”黎懿又稍稍抬眸“干嘛?”
“那你别问,就说去不去吧。”程皓卖了关子。
黎懿不放心让林洁瑜一个人待着“那我妈怎么办?”
“这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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