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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加州旅馆的铂金打工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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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受了伤就该好好休息睡觉!哪有人像你一样,下午还血流满地一脸苍白的吓死人,晚上就哭着闹着要吃夜宵?”莉维亚边煮着意大利面,边嘟嘟囔囔的抱怨。
“纠正两点错误:第一,我之所以不能好好休息是因为我饿了,而我饿了是因为你没有给我做晚餐;第二……”
“法律并没有规定我必须得帮你做晚餐!”莉维亚打断德拉科道。
“可你一直对外宣称是我的雇主,那么提供工作餐就是你该履行的责任。”德拉科好笑的看着把气都洒在蘑菇上的莉维亚,提醒道:“那些蘑菇已经够碎了,我以为你并不是在做婴儿食品?”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哭着闹着找妈妈要饭吃小鬼呢。”莉维亚反讽道。
德拉科再迟钝,此时也感受到了莉维亚不对劲的情绪。就像当时她刚得知自己的身世一样,她总以为自己把那些负面情绪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吧,”德拉科走到莉维亚身边,放下牛奶,“我们继续上一个话题,我要纠正你的第二点就是,哭着闹着的明显不是我而是某个威胁要把鼻涕蹭在我衣领上的人。”
德拉科仔细看着莉维亚的表情变化,只见她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起来。很明显她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她继续折磨着案板上的蘑菇,几乎把它们切成了沫。
“或许你想跟我谈谈?”德拉科试探的问。
“不!”莉维亚皱着眉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的眼眶又开始红了起来。
德拉科对嘴硬又倔强的莉维亚彻底无奈了,他叹了口气,握住莉维亚的手腕,把刀和案板移开。
“看着我,”德拉科慢慢的说,“你被吓到了,对吗?”
他发现自己自从来了这个小旅馆脾气真是变得越来越好了,以至于他现在居然担当了一个类似于知心姐姐的角色,试图耐心的开导眼前这个眼睛越来越红的傻女孩。
“告诉我你的想法,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他说。
莉维亚抬头看了看德拉科,似乎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半晌,她似乎做了决定。
“好吧,”她说,“我的确很苦恼,也确实需要有人帮我出个主意。”
莉维亚皱着眉头转身关了瓦斯,以免有任何事情打断她的宣泄。她跳上流理台做好,示意德拉科也坐上来。酝酿了一阵子,她重新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或许我的确是被吓到了。不过,不光是那个人的死——当然,你杀他的方式也确实够吓人的,太血腥了!你不是个贵族吗?难道没有更优雅一点的方法?”
“我很抱歉,”德拉科耸耸肩,“但是你得知道,莉维亚。杀人的魔咒无所谓是否优雅,人们只在意它是否快速有效——无论你是不是个贵族。”
“噢……是,我知道。”莉维亚沮丧的低下了头,“我只是……还有些不习惯……不习惯战争。”
德拉科没有出声打扰,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莉维亚呐呐的开口,这次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们告诉我,我是个巫师,我的父母是凤凰社的战士,我也只是听听就算了。我一直以为魔咒只是能隔空拿个东西、洗个碟子什么的。我对于你们口中的巫师的战争毫无概念。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们说的战争那么可怕……在今天之前,我或许还能安慰自己,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要乖乖地呆在美国,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回去就好。可是过了今天,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我无法在这场战争中置身事外。”
“莉维亚,”德拉科清清嗓子,说:“你不必因为他们告诉你,你的父母曾是个战士,就硬逼着自己也像你的父母那样。如果你是因为奥利凡德说的那些话,那么就更不必了。我跟你说过,很多巫师的魔杖都和父母的魔杖有所关联,这并不能代表你意味着你母亲的重生,更不能代表你必须得继承她的命运。”
“不,不是这样。”莉维亚说,“并不是因为我的父母,而是因为你。因为你、老托尼亚、丹尼尔、辛迪甚至是邓布利多……因为你们都在这场战争中。今天我看见你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想我再也没有办法像上次一样,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我的朋友、家人都在殊死搏斗,我怎么能安静呆着?我想要加入你们,我一定要加入你们。”
“你的想法只能让我说,你的确很好的继承了你父亲格兰芬多的血液。”德拉科说,“你很勇敢,莉维亚。那么,你到底在烦恼顾虑些什么?”
“我想……我只是有些不能接受,以后或许也会有人死在我的手上。”莉维亚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德拉科,问:“德拉科,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怎样的?那……可怕吗?”
德拉科因为莉维亚突然地提问愣了愣,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如果我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杀人,你信吗?”
“可你看上去……”
“毫无顾忌?”德拉科扯了个有些难看的笑,接着说:“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德拉科深深吐出一口气,“战场就是这样的地方,莉维亚。一旦涉及战争,很多时候黑白的界限就变得模糊了,这就是个你死我活的地方。”
说完,德拉科顿了很久,才重新开口道:“你知道吗,巫师们口中有所谓的‘三大不可饶恕咒’,其中人们认为最为不可饶恕的那个叫做阿瓦达索命,是个一招毙敌的咒语。”
德拉科拿出魔杖,比了个姿势,告诉莉维亚:“就像这样,杖尖射·出一道绿光,咻——你就完了。”
“真惨忍。”莉维亚缩了缩脖子,说。
“谁说不是呢。但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它也是最有效的。”德拉科低头摆弄着魔杖,继续说:“从前我不明白,你看,一计刀割咒也可以杀人,但为什么它就不是不可饶恕的呢?可是后来,当我看见有些食死徒用阿瓦达杀人的时候,我想我懂了。不可饶恕的并不是这条咒语,而是使用它的人——当你只为杀人而杀人的时候,或许就像邓布利多所说的,你的灵魂本身就损伤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今天,当我拿起魔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一定不能让他活着。我知道我一旦出了什么差池,不但我们会死,就连我的爸爸妈妈也会有危险。所以我必须这么做,那些人必须死。”
“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对吗?”莉维亚喃喃道:“为了保护重要的人?”
德拉科看着莉维亚难掩忧虑的神色,认命的叹了口气。果然,他无法让一个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后代接受斯莱哲林不择手段的一套。他拿起魔杖,指着门边的一个垃圾篓,说,
“如果你想用另一种方法,可以试试这个——倒挂金钟!”随着德拉科的声音,一道亮光射·中垃圾篓,垃圾篓迅速升到半空,翻转过来:“这样,敌人的巫师袍就会完全盖住他的头,他也就无法再攻击了。”
“这个看上去不错!”果然,莉维亚迅速开朗了起来。
“金钟落地!”德拉科念出解咒,看了看莉维亚,犹豫的环住她的肩,沉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个足够强大的敌人出现在你面前,你除了杀死他没有其他逃脱的办法。那么,别犹豫,莉维亚。”德拉科深深看着莉维亚的眼睛:“用你所知的所有魔咒,杀了他!因为愚蠢的仁慈丢了性命,这不值得。你该知道,就算你杀了谁,你也还是你,不会改变。”
莉维亚看着德拉科认真的神色,仿佛又找到了在对角巷里被他挡在背后时的心情,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微笑的,暖洋洋的安全感。她看着德拉科仿佛藏了星光般璀璨透亮的灰眸,点了点头。
“我向你保证,德拉科。”莉维亚笑着;轻轻将头靠·在德拉科肩上,柔柔的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毫无疑问,最后德拉科的夜宵理所当然的泡了汤。不仅如此,他还被他的老板娘逼着几个清理一新收拾了厨房。不过幸好,这个晚上也不是毫无收获。
德拉科看着步伐重新变得轻快的莉维亚,勾起嘴角笑了。还好,他本来就不饿。
在两个人上楼之后,厨房外几步远的一把餐椅慢慢动了起来。某个隐身坐在这里的人长长的舒了口气,帮两个迷糊的小家伙关上了厨房的灯。顺便,还拿走了冰箱里那杯放了五倍糖浆的覆盆子果汁和特甜的草莓奶油蛋糕——
放下了心里的担忧,现在是他愉快的夜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对话就爆字数……
啰嗦是病……得治……
谢谢所有看文的~收藏的~留评的客官~~~
第一次入坑的各位,不嫌弃的话点个收藏吧~
☆、第 24 章(捉虫)
对角巷事件之后,德拉科和莉维亚两个人也发生了些微妙的改变。
德拉科虽然言行举止还是带着纯血的故作姿态,但在他身上却再也看不到以往那种表露在外的盛气凌人与浮躁了。经历真正的生死关头之后,他似乎明白,在关键时刻没人会管你是路边的麻瓜种还是马尔福家的铂金少爷,哪怕你只是个街边的流浪巫师,只要你有实力,你就有资格活下去——就像斯莱哲林一直所奉行的那样,胜者为王。
而莉维亚的改变和努力,所有人都看得到。她开始穿巫师袍,尽可能的使用巫师用语,每天花大量时间阅读从对角巷买来的书籍,并且还像个拉文克劳似的成天缠着德拉科请教魔咒。
“作为巫师前辈,作为一个真诚的朋友——德拉科,你的良心不会让你拒绝我的,不是吗?”莉维亚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讨好道。
虽然对角巷之行对两个人来说都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是至少,它像邓布利多所期望的那样,把两个年轻巫师推向了正确而又积极的道路。
几天后,当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已经成为历史时,莉维亚却从不小心说漏嘴的丹尼尔那发现,原来这件事不是邓布利多一个人的主意,而是三个成年巫师的集团作案。
三个人为此制定了严密的计划:邓布利多负责鼓动;丹尼尔负责弄到伪装用的一切物品;而老托尼亚则是负责两人的安全——
“他一直跟在我们后边!”莉维亚抓狂的向德拉科控诉:“真不敢相信!他还狡辩说他的确在我落单的时候帮我解除了危机,但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好吧,就当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你还是受伤了,不是吗?”
德拉科装作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说:“或许他的确保护了你,可是,我是个斯莱哲林,不是吗?一个格兰芬多怎么可能来照看我?”
“一派胡言!”莉维亚女王似的叉着腰,正色道:“你们的所谓学院歧视,就像在讨论白壳鸡蛋和棕壳鸡蛋哪个更好吃一样,幼稚至极!毫无意义!”她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意念之火,握拳道:“我一定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接下来的几天,莉维亚用她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哪怕她是狮子和小獾的后代,只要她愿意,也可以偶尔吐出小蛇的信子。
于是,丹尼尔、老托尼亚和邓布利多几乎是同时发现,他们遇上了一些麻烦。
海伦又和丹尼尔闹起了脾气,这一次他连沙发都没得睡了,只能去老托尼亚那儿挤一挤。
而老托尼亚也正一脑门官·司,波比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每天满小镇的逮老鼠,并把他的猎物整齐的码在老托尼亚床头。你能想象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和一只死老鼠对视的感觉吗?在那之后还要接受一只傻狗用一脸【我做得很好吧~~求表扬~~~求顺毛!】的表情在你脚边撒娇打滚?老托尼亚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其痛苦折磨不亚于一计钻心咒。
听了两人的哭诉之后,邓布利多表示你们都弱爆了,我才是最惨的那个!因为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吃到形状、颜色、香味各异,口味却出奇一致的为猛辣型的各色甜品了。如果让邓布利多来形容没有甜食的日子,他将告诉你:难熬更胜地狱。
…◆◇◆◇◆…
又是一个阳光怡人的午后。
七月初的海边日头正烈,已经有了些灼人的温度。沙滩变得越来越烫脚,德拉科将午间小憩的地点移到了旅馆一层的露台上。为了让自己获得更高质量的享受,他甚至还将一把餐椅变成了带着遮阳伞的沙滩躺椅。对此,莉维亚评论道,她似乎嗅到了贵族社会的那股金加隆的腐败味儿。
德拉科却坚持,会这么想是因为莉维亚骨子里散发的穷酸味作祟。
“一个马尔福,当然值得享受最好的。”德拉科如是说。
但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是,这几个月的平民生活让他虽然他周身仍散发着一个铂金贵族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变得越来越容易满足。他开始学会享受独处时的平静,就像现在——
和煦的海风带着盐粒儿的味道悠悠拂过德拉科的脸,他躺在沙滩椅上,闭着眼睛深深呼吸。
这几天他一直为前几天对角巷里,莉维亚脱口而出的那句“德拉科”而挂心不已。每次老托尼亚或是丹尼尔前来拜访,他总下意识的担心是不是那句无心之言泄露了什么?爸爸妈妈会不会已经被怀疑了?
他忧心不已,却无从得知。他已经渐渐无法忍受这种成日等待的日子——等待别人带来亲人的消息,等待别人告诉他局势的变化,等待别人通知他几日后的战斗……他需要一个机会,抓住主动权。
德拉科深呼吸几次,清新温暖的空气似乎钻入了每条血管。也许是这股清新的风带走了近来所有的压力郁结,这几日里他浮躁混乱的心思竟也渐渐沉淀了下来。
“吱嘎——”
听见开门声,德拉科把眼皮掀开一条缝,偏头看去。
是莉维亚。她手里抱着个木盆,里面装着刚洗过的床单。
看见莉维亚偏过头来看他,德拉科立马闭上眼睛,此地无银的加重了呼吸。虽然装睡这个行为非常不马尔福,但是谁也不会知道的,不是吗?他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个闲适的下午被莉维亚硬扯去晒床单。
德拉科紧紧闭着眼,他感觉莉维亚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发出了一阵轻笑声。接着,他如愿听见了莉维亚走下楼梯的声音。感觉莉维亚走远,德拉科慢慢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却正好对上莉维亚笑着看向他的眼睛。
德拉科只短暂窘迫了一下,就立刻拖长声音不满道:“你吵醒我了。”
听见德拉科的话,莉维亚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毫无顾忌的笑声不仅惊飞了岸边的几只海鸟,还染红了德拉科的耳朵。
“别担心,德拉科,”莉维亚揉了揉笑出泪花的眼睛,将小木盆放在地上,说:“我现在可用不着喊你帮我一块晾床单了。”
“这可真是梅林捎来的喜讯!”德拉科回答道,他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我也从没为此担心过。”
已经习惯了德拉科的死要面子和口是心非的莉维亚耸耸肩,扬着眉抿着嘴做了个【你说了算】的表情,便转过身继续干起自己的活来。德拉科因为莉维亚的态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别扭,他倒下去闭了会眼睛,又不甘寂寞的坐起来,朝莉维亚喊话道:“如果你待会儿把床单掉到沙子里,也不许哭哭啼啼的求我帮你重洗!”
“别小看我!”莉维亚转过头来向德拉科皱皱鼻子,从袖子里抽·出魔杖,说道:“看好了!”
她拿着魔杖在半空中画了个弧,扬着脸自信的念道:“羽加迪姆 勒维奥赛。”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小木盆里的床单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拎了起来,在半空中缓缓展平。莉维亚轻点魔杖的样子就像是个自豪的指挥家,只不过她指挥的不是交响乐团,而是床单。随着莉维亚最后一个动作落下,床单平整的落在晾衣绳上。莉维亚转过身,向德拉科比了个“V”,像个向家长炫耀在幼稚园里得到的大红花的孩子一般,咧开嘴笑道:
“我自学的漂浮咒!怎么样?”
阳光调皮的落在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上,亮闪闪、金灿灿的,就像是五线谱上跳动的金色音符。朗朗的海风吹过,扬起了莉维亚宽大的巫师袍,吹得晾衣绳上的床单像只白色蝴蝶般扇动翅膀。德拉科闻到海风里夹杂的柠檬香洗涤液的味道,就像莉维亚脸上的笑容一般让他有种熟悉的安全感。他忽然觉得自己该给莉维亚一个表扬,为那个完美的漂浮咒和此刻甜美静谧的柔软时光。
“莉维亚·博恩斯为她的学院赢得了十分!”德拉科模仿着魁地奇解说员李·乔丹的语气,夸张的说道。
莉维亚因为德拉科罕见的配合开心得笑弯了腰,德拉科被她的笑声挠得心里痒痒的,便也舒展了眉眼,轻笑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的刚一走进屋里,就被沙发上的邓布利多叫住了。
德拉科转过头去,挑起了一边眉毛——是他看错了吗?他怎么觉得邓布利多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而且他那把蓬松的胡须看上去有些凌乱,上边系的蝴蝶结也变得歪歪扭扭的。
邓布利多蹭了蹭鼻子,露出个有些僵硬的笑。“辛迪寄来些礼物,”他说,“你们把自己那份拿走吧。”
莉维亚立马兴奋的扑到沙发上,拆看起自己的礼物。精美的首饰盒里放着各式可爱精致的小饰品,水晶和碎钻闪烁成一片,让莉维亚高兴的欢呼出声。
德拉科慢悠悠的踱到沙发边上,看着玻璃桌上那堆没来得及清理的红色纸屑,笑了起来。
“邓布利多,”他抬起头,用揶揄的口气问道:“辛迪给你寄了什么?”
“……呃……信,一封慰问信。”邓布利多又蹭了蹭鼻子,德拉科坏笑的表情让他尴尬得不愿意多呆在这,他转过身,拖着那件缀着星星的紫色长袍上了楼。
看着邓布利多有些仓皇的背影,德拉科笑得更开心了。他真遗憾没能亲耳听到那封“慰问信”的内容,那一定精彩至极。
“德拉科,辛迪的信上说这是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快看看是什么!”莉维亚催促道。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戴上了一副樱桃型的红水晶耳钉,剔透而鲜艳的颜色让她的脸显出些俏皮的可爱。
德拉科顺从的打开了那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大包裹,他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莉维亚,”德拉科有些兴奋的说,“你想出去兜兜风吗?”
…◆◇◆◇◆…
莉维亚第一次知道,原来巫师的兜风是在天上!
“德拉科,你的生日礼物真酷!”
莉维亚跨坐在全新的火弩箭上,腾出一只手激动的抓住了德拉科的袖子。德拉科坐在她身后,两条手臂越过她的腰侧,紧紧抓住扫帚控制着方向。
“谁说不是呢!”德拉科迎着风大声说,“抓好了,我们该加速了!”
说着,德拉科将火弩箭猛地向上一提,这把最新款的飞天扫帚便全力加速的朝更高的地方飞去。
“啊——”
莉维亚激动的尖叫起来。她的脸被急速的风刮得生疼,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但这并不影响她此刻心中无边的快乐。
德拉科控制着扫帚不断向上,向上,穿过一缕又一缕飘渺的白云,到达那无人知晓的蔚蓝天地。忽然,德拉科空出左手,紧紧搂住了莉维亚的腰,接着便调转方向,直直向下俯冲——
上一秒眼里还是蔚蓝的天,下一秒便看见了碧蓝的海。
蓝色,蓝色,蓝色。无边无际的蓝色仿佛快要吞没莉维亚,她几乎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天空还是大海。
莉维亚被德拉科紧紧护在怀里,身子几乎贴在了扫帚上——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你的身前分明是危险的深渊,可背后却紧靠着最安全的堡垒。这种极与极的感官刺激让莉维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张着嘴用尖叫宣泄心中不断翻涌的情绪。
在即将没入海面的那一瞬间,德拉科迅速拉平了火弩箭,慢下了速度。由于离海面太近,他们两的脚尖落在海水里,在海面上划过一条长长的白线。那是他们经过的轨迹。
“你几乎弄聋了我的耳朵!”德拉科笑着抱怨道,“我几乎想要给你一个静音咒!”
“你懂什么!”莉维亚高声说道:“高兴的时候你就该这么大叫!啊——————!!”
莉维亚就像个快乐的疯子一样放声大笑起来,她听见德拉科爽朗的笑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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