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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历史]后妃记事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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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是受害者,但是隐而不报已是重罪。若是眼前的胤禛是一位帝王,那欺君之罪便足以要了任何人的性命。虽说他现在不是帝王,却依旧是一位有实权的王爷。
“为何认为会处置你?爷就这般当不得你的信任?”胤禛起身,伸手挑起乌拉那拉的下颌,让她无法转移视线,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从今日起,容雅只记住一句话便好。乌拉那拉·容雅,会是爱新觉罗·胤禛这一生唯一的嫡福晋。”
听到胤禛这般言语,不仅仅是乌拉那拉与苏嬷嬷的视线中带上了明显的震惊。甚至早就知晓乌拉那拉福晋在自家爷心中地位的苏培盛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意外。
一辈子的唯一···在这个嫡福晋不知何时会出意外的时代,谁会这般许诺。更何况乌拉那拉的身体极为虚弱,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随时都能够半只脚迈进棺材里。而胤禛做出了这般许诺,若是乌拉那拉出了事,福晋之位空悬。他再夺那储君之位,想来也是不易。
乌拉那拉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微微轻颤的睫毛,证明了她此时心境的不稳。只是,她的心中有震撼、有惊讶、有困惑,但是却独独没有感动与喜悦。平静了太久,她已经不知晓这两种是怎样的感情。
“这般,容雅可否安心几分?”胤禛将束缚着乌拉那拉面颊的手放下,低头见她低垂下眼帘,不肯再与她对视。
良久之后,才听到了一句答复。“爷说的话,妾身自然是信的。”
她是他唯一的嫡福晋,也只是嫡福晋而已,她一直坚信着。
胤禛听到这个回答,身边的气息柔和了几分。只要她愿意相信便好,之后的事情就让他来做。他的许诺,从来都不是虚言。
“年侧福晋那边的事情,容雅不要插手了。”胤禛仿若不在意的说了那么一句。
乌拉那拉对上胤禛的视线,却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除非他愿意让人读懂,否则大抵任何人都猜不透他的心。
“若是容雅插手,年侧福晋出了什么事,恐怕都会算在你身上,只需要看着便好。”
乌拉那拉似乎想到了什么,唇微微抿起。
胤禛掩饰下了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寒光,既然容雅失去了生育的可能,那么有可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便人都不要生了。就算已经生了,还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夭折。纵然他读着佛经,他爱新觉罗·胤禛也永远不可能如佛般慈眉善目。他手上的鲜血,不比他任何一位兄弟少,甚至还要多上许多。
并不是说他不信佛,佛能静心养神,他自是信的,甚至还有几分沉醉其中。将手腕上的自己一直佩戴着的佛珠摘下,戴在了乌拉那拉的手腕上。不过,佛家也不是仅仅只有良善,以杀止杀也同样存在。而他,是在用杀戮守护。
承诺是需要说出口的,而守护只需要行动。
一直呆到晚膳时间胤禛才终于在夜色中离开了乌拉那拉的院落,原本手中空无一物的他,拿着一副画卷,甚至不假手于他人。这是乌拉那拉给他的,佛珠的回礼。
苏培盛跟在他的身后,不得不感慨自家爷是真的对乌拉那拉福晋上了心。或许是自家爷这些年的表现太过明显,以至于无论做了什么,他都觉得本该如此。
胤禛坐在书房中,抚摸着手中未展开的画卷,他的生命中不仅仅只有这大清江山。
康熙五十四年三月,雍亲王府年侧福晋诞下一位格格,为雍亲王第四女。
康熙五十六年五月,雍亲王四女,殇。
康熙五十九年五月,雍亲王府侧福晋年氏诞下阿哥,名为福宜。
康熙六十年正月,雍亲王福宜阿哥,殇。
康熙六十年十月,雍亲王府侧福晋年氏诞下阿哥福慧。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康熙帝驾崩。
经历了风雨的磨砺,爱新觉罗·胤禛终于坐上了这紫禁城最尊贵的位置。纵然并不是如了每个人的愿,但是他却坐的心安理得。成王败寇,他是胜利者,便有享受果实的权利。
康熙六十一年,乌拉那拉被封为皇后,依旧是唯一一个可以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
乌拉那拉看着镜中那佩戴者凤凰钿子的女子,原本有几分苍白的面颊似乎也因为喜事染上了几分红晕。这些年雍亲王胤禛,现在应该称之为雍正帝的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她身边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陌生气息,还有那年氏侧福晋总是逝去的孩子,甚至是李氏侧福晋唯一阿哥弘时的失宠···当真是无人能动摇的了她嫡福晋的地位。这样的守护,会让很多人动容,但是并不包括她。
他是将她放在了心上,却终究比不上这大清江山。是不是帝王,都是如此?
手指放在心口的位置,稳而不乱的心跳,却是比之正常人迟缓了几分。不知晓,这具身体还能够坚持多久······
☆、第22章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十)
待到一切事物都稳定下来;已是雍正元年。大地的生机开始渐渐复苏,也终是让这个皇朝摆脱了前任帝王逝世的影响,在雍正帝极为严苛的处事态度之下,迈上了新的轨迹。
虽说登上皇后之位,但是对于乌拉那拉来说;也只不过是掌管的后院大了几分。她身边伺候着的太监宫女们也多了一些。行走之间声势浩大;若是她是贪恋权势之人,或许会沉迷其中。
御花园中,抬着乌拉那拉步撵的太监们行走极为快速。虽说院中鲜花盛开,是赏景的好时节,她却没有心思观赏。不过一会儿;她便来到了年贵妃居住的翊坤宫。从步撵上走了下来,在太监的通报声中走入房间。
刚刚踏入宫殿便感觉到了里面极为紧张的气氛,随着小太监进入产房外殿之后更是如此。产房里极为痛苦的呼喊声在她意料之内,询问了几句年贵妃的状况;便站着等待孩子的降生。
并没有因为皇后的身份而让人落座;此时站着只是显示她对那个孩子的重视,并不是她对年贵妃的示弱。
若是在雍亲王府,她可以借着身体问题不在这边守着。但是,这年贵妃肚子里的却是胤禛登基一来第一个孩子,她身为皇后便不得不来。
不一会儿,胤禛也踏入了房间,看到一旁站着的乌拉那拉,眉头微微一皱。虽说这里并不是产房,但是空气中也已经带上了几分血腥的气息。痛呼声响彻在耳畔,当真是魔音入耳。
胤禛招呼着乌拉那拉坐下,手自然的附在她有些苍白的手背上。那微凉的触感,让他心中的不悦更胜。看着从产房中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眼中闪过什么,之后终究慢慢停滞。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还需要年羹尧的兵力,所以自然的也需要继续·宠·爱下去。
不过,有些利息却可以先收着,就当她这些年·宠·冠后院的代价。而且···他可是还要继续·宠·着她。不仅要对她荣·宠·之至,他的哥哥年大将军也将越发的得到他的重用。
没过一会儿,稳婆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跪在了胤禛与乌拉那拉的身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此次怕是不好了······”
“全力保住年贵妃和小阿哥。”胤禛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气息冷凝,无法让人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稳婆带着一根上好的人参,以及太医命令熬制的一碗汤药,转身再入产房。不着痕迹的看了乌拉那拉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她是年氏极为信任的稳婆,自然不会在年氏的生产中做小动作。
在年贵妃生产的过程中,她格外注意生产的每个细节,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漏子。不知道何人既然让那麝香混入了产房。孕期接触大量的麝香都有流产的危害,而此时更可能会一尸两命,当真是好算计。就算是这里是皇宫,有最好的御医,只是就算能够救的了娘娘的命。恐怕这次也会伤了身子。
这后宫之中,不愿让娘娘独享皇上·宠·爱的应当是大有人在。但是却没有几人能够将手伸到娘娘的随身物品上面,虽说皇后娘娘一向贤名远播。只是,谁又能保证,登上这皇后的位子,不会再肖想其他呢?
皇后娘娘可是除了早已经殇了的弘晖阿哥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孩子。在这皇宫之中,去母留子的事情不在少数。更别说若是娘娘出了事故,可不止肚子里的这一个阿哥,还有未通人事的福慧阿哥。
纵然这般想着,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将上好的人参片放入年氏的口中,配合着汤药。终于将孩子与年氏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在不算嘹亮的孩童哭声中,稳婆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迹。说这女人生孩子便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一点都没错。
根本没有时间歇息,连忙亲手接过孩童,将他身上的秽物清理干净,用上好的丝绸包裹着孩童娇小的身躯。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九阿哥的虚弱,未出生之前,便有那么一劫,也难怪如此。而且···贵妃娘娘此番之后,恐怕也离不了汤药了。
将孩子抱出了产房,面庞上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丝笑意。纵然心中再怎么不悦,她也是万万不敢显现出来的。“恭喜皇上,是位小阿哥。”
胤禛起身看了稳婆怀抱中的小阿哥一眼,之后便问了一句,“年贵妃如何?”
“奴婢在产房里发现了大量麝香。娘娘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千辛万苦才生下小阿哥,也伤了这身体根基。恐怕,以后是离不了汤药了。小阿哥的身体,也是有些虚弱···”稳婆自是向着年贵妃的,想以此引起胤禛的怜惜。虽说年贵妃已是荣·宠·之至,但是想来也是不嫌多的。
乌拉那拉的手指微微一动,向着产房看了一眼。相似的场景,不相似的人。只是,当初说出这句话的是太医,而不是稳婆。那时还单纯的她,连进入产房的稳婆都没有排查清楚。所以才失却了再次成为一个母亲的可能。
“九阿哥赐名为福沛,年贵妃为朕诞下小阿哥有功,太医定会尽心为她调理身体。”胤禛不在意小阿哥,却句句不离年贵妃,越发让在场的人觉得这年贵妃得帝王·宠·爱之至,怕是皇后娘娘也无法掩其锋芒。
“朕怜贵妃身体虚弱,八阿哥福慧暂时抱予皇后抚养。”
“请皇上三思啊!”欣喜还没来得及散去,便被突然而至的灾祸消散了那一丝得意。稳婆连忙跪了下来,这贵妃娘娘尚在,将贵妃娘娘的孩子抱给皇后娘娘抚养算是什么事情?
而且,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不睦,又岂会善待福慧阿哥。若是善待了就更让人无法安心了,皇上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皇太后与佟皇后之间早已经成了后宫中人都知晓的禁忌。
胤禛显然不会容许任何人来反抗自己的决定,看着稳婆的视线如同看一个死人。
“还请皇上三思。”乌拉那拉上前一步,跪在胤禛面前。“年贵妃刚刚为皇上诞下麟儿,虽说身体不佳,不过以妹妹温柔细心的样子,应当能将两位阿哥养好。而且···臣妾也不愿为他人育子。”
胤禛心下的不悦散去,周身冷漠的气息也消散了几分。费尽心思布下的局,却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甘愿收起。她不能生育,但是却可以养育他人的孩子。他在年氏身上下足了功夫,八阿哥福慧便是他看重的交易品。年氏本身便对外一副春风扶柳般柔弱的样子,用怜惜做借口,夺她一子也无可厚非。只是···容雅既然不愿,他便不做。
胤禛没有言语,也没有伸手将乌拉那拉扶起,而是直接转身便离开了翊坤宫。但是稳婆已经知晓了,事情已经揭了过去。恐怕,贵妃娘娘醒来的时候,还非得要承了皇后娘娘这段情不可。
乌拉那拉连忙跟上胤禛的脚步,他的脚步并不快,仿佛是专门为了等她追来一般。
在乌拉那拉走到他身旁之时,被抓住了手掌。十指交握之时,传递了另一个人的温度,温暖了身体,却无法阻止心的冰寒。视线从两人几乎交织在一起的明黄色衣物上面掠过,衣襟之间的缝隙依旧是格外鲜明。
“容雅为何不肯。”胤禛的声音明显柔和了几分。
“容雅自认为教不出一个让皇上满意的阿哥。”或许应该说,她已经没有时间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阿哥。乌拉那拉跟随着胤禛的脚步,他选择走的路,较为僻静。若是没人窥视帝踪,想来无法看到两人亲密的画面。只是,十指交握的亲密状态,心与心之间却永远相隔着不近的距离,有必要如此吗?
弘晖是他最满意的阿哥,一直以来都是。胤禛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他不想一次次的让她伤心。同样,也不想让她一次次的想起,他对她的亏欠。纵然,这一切本是事实。
“皇上,这后宫中所有的阿哥、格格们,都要称成臣妾一声皇额娘,臣妾已经知足了。”乌拉那拉对上胤禛的眼眸,眼眸中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皇上若是真的怜惜臣妾,便不要让臣妾操这份心了。”
“随你。”胤禛收了收自己的手指,感触着另一只手与他的温度交织,眼眸微微眯起。也罢,不要便不要。有他在,皇后无论有没有嫡子,也没有人能够越得过她去。
年贵妃诞下皇上即位以来的第一位皇子,荣·宠·更胜。大堆大堆的天才地宝送往那翊坤宫,年氏纵然只能靠在床榻之上,也难掩面颊上的喜气。只是···没想到这次既然伤了身子,还差点因为皇上的·宠·爱失去了福慧。
心中总觉得有几分不妥,但是五六年帝王的·宠·爱让她已经失却了最初的警惕,越发的洋洋得意。如果不是她在胤禛眼中一直是柔弱的形象,她说不准还真能越过皇后去。
只是因为她有着好的身世,所以纵然没有皇上的·宠·爱也能够有这后宫至高无上的地位。纵然没有孩子,却依旧可以依靠身后的势力将这后位做的安稳。除了这出身,她年氏诗韵自诩不比她差些什么。
乌拉那拉向翊坤宫仿佛有所觉一般向翊坤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年氏被胤禛·宠·坏了,再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年氏。也是,在这时光中,谁能够一成不变?岁月消褪的可不仅仅是容颜。
☆、第23章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十一)
雍正元年五月十日;年贵妃诞下雍正帝即位以来第一子,赐名为福沛。
年贵妃看了床上的福沛一眼,她已经失去了好几个孩子,福沛这般状况大概是很难养活的。她必须让皇上完全打消将福慧抱走的念头···
次日,福沛殇;在世时间不过一日。
年贵妃甚悲;帝亲自抚慰。连远在西陲边境征伐的年羹尧都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年将军的实力,加上其妹对帝王的影响力,一时两人当真是风光无两。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年贵妃仅剩的孩子福慧身上。
皇后至今无所出,年贵妃虽是汉人但身份地位无疑是最高的,又极得帝王的·宠·爱。没有嫡子;那些主张立嫡的汉人大臣便更加偏向这位小阿哥。虽说雍正帝此时对熹妃所出的四阿哥弘历极为重视,但是谁都无法预料以后。当年太上皇对理亲王胤礽·宠·爱备至,最终登上皇位的不还是皇上?
雍正二年年羹尧将军西陲大胜,一时间风头无两;享誉朝野。胤禛亲自封其为一等公;并赐其太傅头衔。已是盛极。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返京。帝甚喜,多加褒奖。而此时的年羹尧志得意满,终于做出了胤禛想要他做的事。
胤禛看着面前摊着的两幅画,一副是乌拉那拉在藩邸时所做,当时他依旧身着亲王服。另一幅则是他命极善书画的大臣所画,其中帝后并肩而立,龙凤袍加身甚是威严。胤禛伸手拂过画上乌拉那拉的容雅,最后的阻碍也将被他祛除。这后宫,本该只有一人尊。
原本因着这社稷江山,他容忍了另一人的存在。而年羹尧的价值,已经仅限于此。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力量,应当毁灭。自此之后,他当然不必,为了年贵妃再让容雅受人非议。她是当仁不让的后宫之主。
年羹尧第二次进京,越发不知道收敛,高傲之至。而雍正帝对他的谕旨中,也终不再是褒扬的话语,处处带着警告。只是,无论男女,被·宠·坏了的结果就只有一样。所以,这世界上有一个名词为——‘捧杀’。
年氏看出了胤禛对年羹尧的不喜,多次为兄长求情,终是被帝王厌弃。因心伤身体更是每况愈下,药石无效。雍正帝三年十一月,年贵妃病重,册封为皇贵妃。
乌拉那拉这是第一次在年贵妃缠·绵病榻之后踏入翊坤宫,胤禛多次以怕过了病气给她的借口拒绝她的探望,此番至此也是因为年贵妃的邀请。
病床上的人面容苍白,身体越发的娇弱无力,带着美人迟暮的凄美。乌拉那拉站在床前良久,年氏这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床畔的人,唇角艰难的勾起了一丝笑意。
没有人知晓她们说了什么,几日后皇贵妃逝世,谥号敦肃皇贵妃。
同年,皇后乌拉那拉氏病重。
乌拉那拉靠在床上,面容越发的苍白,唇边出现了一丝鲜红的血迹。她的眼眸却依旧沉静如水,拿着一旁准备好的拭去。她早就知晓,这具身体的寿命怕是还不如那历史上的孝敬宪皇后,她最初走出的那一步当真是伤了身体。
看着中指之间那金色的纹路,眼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最终消散的无影无踪。
就算不知结果如何,她还是要赌上一赌。机会只有一次,若是放手,她不知晓何时才能得到这帝王心。
除了身体记忆中的那些东西,她与爱新觉罗·胤禛相伴也有了二十几年的岁月,却依旧没有得到对方全然无杂质的爱情。比之刘彻,他走的路更加坚定。这江山社稷,他看的甚至比他自己还重。
皇位,只有自己亲手夺来的才是最好的。刘彻不失为一个好的帝王,但是他的皇位比之雍正来的太过容易。虽说外戚专权,却比不得雍正帝在生死间的博弈。所以她可以轻易的用生死来打破刘彻最后的顾忌,连遗言都未留下便得到了帝王心。这并不代表雍正也可以如此。
胤禛走入了房间,伸手握住了她越发瘦弱的手。“你今天感觉怎样?”
“无碍,让皇上担心了。”乌拉那拉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苍白的面颊带着微笑,越发的让人怜惜。
“好好养着身体,会好起来的。”胤禛这般说着,握着他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年氏的身体几乎是他一点点用药物削弱到极致的后果,而容雅的身体却是当真早就伤了根基。能够活那么多年,都是靠着珍贵的药材吊着性命。只是···如同一个根基早已经腐朽了的树木,就算保养的再好,终究也会有倒下的时候。一旦最根本的原因爆发,几乎是必死之局。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这一日推迟。费尽心思将这后宫清理干净,之后无论任何一人都无法再触及容雅的锋芒。就算给予她明面上的·宠·爱,也无人可以桎梏。可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实施,她便已经病倒了。
若是此时逝去,她便坐实了一世无·宠·无子。他可以掌控的了这天下大势,却无法堵住那悠悠众口。
“嗯。”乌拉那拉点了点头,脸颊上似乎也染上了一丝红晕。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苏培盛走进房间,不敢看床榻上的乌拉那拉一眼,在第一时刻便跪了下来。
“何事?”苏培盛最是了解他,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越锺琪将军求见。”
“皇上,国事要紧。”乌拉那拉见胤禛有几分犹豫,便开口道。“臣妾也想要休息了。”
“让越将军在养心殿候着,朕即刻就到。”胤禛亲手扶着乌拉那拉躺了下去,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棉被,见乌拉那拉闭上了眼眸,这才向外走去。
乌拉那拉在胤禛转身的那一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胤禛的背影远去,眼前的景象似乎越发的模糊。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声音中也早已带上了几分虚弱。“清风。”
“主子,我在这。”清风连忙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乌拉那拉。好不容易皇贵妃年氏逝世,后宫再无人可以与皇后娘娘针锋相对。却未想,不过月余的时间,娘娘便也病重。
乌拉那拉已经看不清清风的面容,苏嬷嬷已经年迈,未随她进宫。接替她位子的是已经嫁人生子了的清风。将唇间血腥的气息咽下,胸膛中翻滚着如同撕裂一般。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死亡,却是第一次直面死亡。
那种窒息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自己的呼吸缓慢流逝的感觉,让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敬畏。并不恐惧,只是对生命的敬畏。
良久之后,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开口的瞬间涌出大片的血迹,纵然身体疼痛的让她几乎想要放弃抵抗,却依旧坚持踏出这最后一步,“清风,帮本宫将那本记事薄拿来。”
跟了乌拉那拉那么多年,清风自是知晓那记事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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