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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流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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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精一样在我教子的床前哭哭啼啼吗?”
阿尔呆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直到此时,她才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止来自头部,也来自背部,看来刚才摔的不轻。
而与此同时,庞弗雷夫人终于把德拉科站在伤口上的衣料都撕了下来,开始进行治疗了。到了这一步,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精通治疗咒语并且经验丰富的巫师,她很快就让伤口不再流血,并且能看出明显的愈合了。
“波比,怎么样?”斯内普教授问。
“皮外伤没什么,不过小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不太好办,我只能把那段骨头抽掉,再来点生骨灵了。”她转头对德拉科说:“没关系,小马尔福先生,一夜就能长好,明天你就能活动自如了。”
“就是会有点疼,你知道,为了生骨灵的药效,我不能给你喝止痛药水,无梦药水也不行。”庞弗雷夫人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镇定的德拉科现在脸已经绿了。
“那么,小姑娘,你!”她快步走到了阿尔的身边,撩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你知道,头部的伤尽量不要用快速愈合的咒语,那样的咒语通常伴随着比较强烈的痛感,对头部非常不好。”
她举起了魔杖,说:“我要把你伤口位置的头发剃掉,这样方便包扎。”
现在轮到阿尔的脸色发绿了。
“不,庞弗雷夫人,我觉得这一点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阿尔试图说服她,让自己的头发免遭厄运。
“我的对你的健康负责,亲爱的。”庞弗雷夫人,“只是一部分,况且,你可以向你的院长要一点生发剂。”
“我想我最近非常忙。”她的导师假笑这接上庞弗雷夫人。
阿尔:“……”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这完全是个意外啊!
很快,校医院里安静了下来,又只剩下阿尔和德拉科两个人了。哦,梅林,阿尔自嘲的想,上个学期末她和德拉科曾经一起在校医院度过了一夜,没想到这学期刚一开始就又进来了。
说实在的,她有点不太敢睡,生怕一睡过去又是三天,如果真这样的话,说不定她整个二年级都得在校医院里度过了。
另一边,德拉科也不好过,长骨头的麻痒再加上疼痛一直折磨着他。可是阿尔还在这个屋子里,他可不想叫出声来让阿尔听见。不然那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自责又愧疚的掉眼泪了。
但一想到阿尔为了他掉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开心。
“德拉科,你还没睡吗?”阿尔轻轻的问,她听见了德拉科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了。
“还没。”
“谢谢你,我是说,”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她今天不止在德拉科面前哭,而是在整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这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你不用和我道歉,本来就是我拉着你,非要你决斗的。”德拉科干巴巴的说,他设想过输赢之后的利益问题,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危险的状况。他现在突然发现,看见阿尔在他面前受伤,那感觉比自己受伤还难受。“是我太鲁莽了。”
“不,德拉科,这不怪你。”阿尔说,“事实上你冲过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没想到……”阿尔突然顿了顿,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个话题现在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导师说不给我生发药剂,难道我拆掉纱布之后脑袋要秃一块知道它们长回来?”阿尔想象了一下那种可能,“不,德拉科,帮帮我!”
“阿尔,生发药剂以我目前的水平还做不来。”德拉科诚实的说。
“我说,你来操作……操作不熟时可能会失败几次,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阿尔充满斗志的说。
德拉科:“……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邮购一瓶呢?你现在不缺钱吧……”
阿尔:“……”
阿尔:“对不起我忘了。”
德拉科:“……”
☆、黑魔法防御课
阿尔觉得没有什么比脑袋上顶着一圈傻乎乎的绷带更加糟糕的新学期出场方式了!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所有人都对阿尔行着注目礼——极富涵养的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视着阿尔的脑袋。而德拉科,明明昨天他伤的才更重,但是经过一夜的长骨头之后,他现在已经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了。
“好了,阿尔芙妮娅,”潘西头一次笑嘻嘻的和阿尔说话,可以她只是在幸灾乐祸:“你的新造型棒极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个造型让给你,不收版权费。”阿尔冷淡的说。
德拉科对此表示沉默,毕竟事件的起因是他,虽然他可以说救了阿尔,但是如果不是他执意发起挑战的话阿尔就并不需要人救。
很快,阿尔就发现,原来自己还不是最倒霉的。
就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一封吼叫信正在尖叫,极其具有穿透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礼堂里:“……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布利多的信,我想你爸会羞愧而死的……简直是家族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你再敢踏错一步,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
当吼叫信在空中燃烧的时候,阿尔合上了因为震惊而长大的嘴:“我的天!昨天院长、麦格教授和邓不利多都不在席是因为要处理他们的事情吗?他们开了一辆会飞的汽车——飞来学校?!”
“哼。”德拉科盯着格兰芬多长桌,冷哼了一声。
“亲爱的德拉科,你不会是因为波特那异乎常人的登场方式嫉妒了吧?”坐在德拉科对面的布雷斯用夸张的语调说。
“胡说!”阿尔激烈的反驳,“德拉科不会那么幼稚的,是不是,德拉科?”
被布雷斯说中了的德拉科:“……是。”
布雷斯在对面对着德拉科坏坏的眯着眼睛笑。
今天的第一堂课是魔法史,整个斯莱特林大概只有德拉科很高兴,因为昨天晚上因为疼痛他的睡眠质量并不高,而这堂课刚好可以用来补眠。
上过魔法史之后,他们上午的第二节是草药课。
这个学期,他们要学习如何照顾曼德拉草——一种,特别,活泼的草药。即使处在幼年期,没有防护措施的听到他们的哭声也会被震晕。因此在他们实际操作之前,斯普劳特教授发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厚厚的耳罩。
“够了,德拉科……”阿尔看着不停对着耳罩施魔法的德拉科,受不了的直摇头,“他们看起来还不错,求你不要成打的扔‘清理一新’。”
“不,等等,最后一个……”德拉科念叨着,然后把那个被他变成银绿色的耳罩戴在了耳朵上。
阿尔:“……”
但随后,她发现她的同学们都这样做了。
阿尔:“……”果然是我的贵族修养不到家吗?
草药课一如既往的糟糕,当然,是对于阿尔来说的。因为当她把属于她的那个曼德拉草从花盆里拔出来的时候,那个丑陋婴儿样的草像疯了一样的扭动,挣扎的比别人手中的都要努力。
虽然听不见,但是只看着它的表情,阿尔可以想象它现在哭的是如何的声嘶力竭。
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当阿尔移植成功的时候,不论是她还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都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于是,她是被达芙妮和潘西拌扶半搀的带出温室的。
德拉科和布雷斯已经把她们三个的书包先带走了,留下她们慢慢的走到礼堂去吃中午饭。
在走过一楼走廊的时候,那种上学期末她曾感受到过的窥视感再次降临。不,不太一样,上学期末她感受到的只是让她有点不舒服,而现在,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住了。
她猛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阿尔芙妮娅?”达芙妮奇怪的问。她能感觉到,刚刚还一副力竭模样的阿尔现在突然陷入了紧张情绪中,她的魔杖尾端甚至已经滑到了手里,仿佛会随时发起攻击。
阿尔没说话,她转过身,微微向前走了半步,将潘西和达芙妮纳入她的保护范围。
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
她紧张而仔细的扫视身后的走廊,现在是午饭时间,因为她们三个走得比较慢稍稍耽搁了一会儿,所以现在这里并没有人。她的余光看见了那副拐角处使她受伤的那幅画,那幅画上还是空荡荡的,那个一直伏桌睡觉的男人并没有回到画上。
“出了什么事吗?”潘西的手在袍子下握住魔杖,谨慎的靠近阿尔问道。
“不,没有,什么也没有。”阿尔再次看了看没有丝毫一场的走廊,默默的长舒一口气,“我们走吧。”她虽然这样说,但是直到到了喧闹的礼堂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气。而且很快,德拉科又让她开心了起来。(“天哪!那个草包洛哈特,他居然要给我签名照!”“他以为他是谁!”“我以为今天是我和波特唯一一次观点一致的时候,让那个草包滚远点!”)
她没看见,在走廊的窗户外面,一只小蝙蝠倒吊着用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当然,德拉科那个“让洛哈特那个草包滚远点”的愿望不可能实现。因为他口中的那个草包是一个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而那个唯一一次和他达成共识的波特先生,今天在同一时间和他有同样一节课。
“我,”他指着自己的照片,也眨着眼睛说,“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等勋章,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但我不把那个挂在嘴上,我不是靠微笑驱除万伦的女鬼的!”
他在等着人们发笑,但很明显,除了一些脑袋不太清楚的小姑娘之外,没人会充满善意的笑给他看。而每一个斯莱特林的姑娘,都当得上是头脑清楚。
倒是阿尔绝顶聪明的朋友——赫敏,看起来头脑不太清楚。阿尔绝对不敢相信她从赫敏的眼睛里看见了倾慕和敬佩,这,不,可,能!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因为接下来洛哈特就发下来了一张试卷,作为他们互相了解的基础。在答这张诡异的卷纸的时候,阿尔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为什么自己的记忆力如此之好,这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说自己不会答了!
而现在,她只能悲哀的把所有她记住的都写在这张试卷上,毕竟她和斯莱特林的分数没有仇,可是,天哪,因为这个给学院加分的话,大家会怎么看她?吉德罗洛哈特的小粉丝?
真是悲哀。
最悲哀的因该是洛哈特决定当堂批改这张卷纸,当他惊喜的叫着赫敏和她的名字,并且给她们两个没人加十分的时候,阿尔恨不得把脸埋在桌子里。
德拉科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为了她能答出那道“吉德罗洛哈特的秘密抱负”。
但紧接着,那个金发蓝眼的草包把一个遮着深色帘子的大笼子放到了讲台上,并用一种非常戏剧化的腔调快速的说:“现在,要当心!我的任务是教你们抵御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你们在这间教室里会面对最恐怖的事物。但是记住,只要我在这儿,你们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只要求你们保持镇静。”
德拉科看起来稍微打起来精神,斯莱特林们都小声的探讨这笼子里面可能是什么。阿尔注意到,教室另一端的哈利伸长了脖子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而纳威隆巴顿则缩了缩脖子,仿佛要把自己藏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那么,它们是——康沃尔郡小精灵!”他猛地掀开罩子,演戏似的说,就好像在邀请什么大人物闪亮登场一样。
全体:“……”
紧接着,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洛哈特看起来对大家的满不在乎有点恼火,他略带愤怒的说:“别那么肯定,这很有可能是向魔鬼一样的小破坏者!既然如此,那么,来试试吧。”说着,他直接打开了笼子的门。
很好,他们确实是魔鬼一样的小破坏者,现在教室里已经乱作一团了。它们大肆在教室里搞着破坏,撕扯着学生们座子上的课本,把墨水瓶抛来抛去的乱丢,还有两只直接扯着隆巴顿的耳朵把它拽到了天上。
格兰芬多们一片混乱,只有赫敏还能挥舞魔杖,解决一两个小精灵。
“聚拢。”德拉科快速的下令,在首席的带领下,斯莱特林们倒是好一些,他们快速的背对着围成一个圈,在外面的男生们在德拉科的带领下对付这面前的小精灵,而在圆圈中间的女生们在阿尔的带领下负责大家的头顶。
“教授,做点什么!”德拉科头一次如此不客气的对一个教授说话,哪怕是上学期的奇洛都没让他如此愤怒过。
然而洛哈特好像没有听见,他快速的钻进了讲台下,躲开了小精灵们的袭击,成了教室里唯一没有被小精灵袭击的人。
下课铃刚一响起,教室里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当洛哈特也要跟在学生身后落荒而逃的时候,阿尔直接丢了一个魔咒过去,大门应声关闭,“啪”的一声吓得洛哈特一个哆嗦。
“教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阿尔看着一片狼藉的教室,和保持队形不好撤出去的斯莱特林们,逼问着她的教授。
“哦哦,斯莱特林帮助教授收拾教具,每人加五分。”他快速的丢下了这句话,拉开门跑掉了。
阿尔:“……”
斯莱特林众:“……”我们不是想说这个快给我们滚回来啊!
最后,等大家把小精灵都抓回笼子里,毫无贵族仪态的坐在凌乱的教室里喘气的时候,都忍不住狠狠的诅咒洛哈特。
只有阿尔的目光在教室的讲台和大门之间游移,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主角光环,就是像小哈和阿尔一样每天都不能有个消停。不过和小哈比,阿尔至少每天都在和小龙加(xiu)深(en)友(ai)谊。
因为本人对金妮比较无感,所以咱们给哈利选个别的人组CP吧,大家喜欢谁?
☆、祖先
“阿尔,你怎么了?”德拉科最先发现阿尔的不对劲,凑到她身边小声的问。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阿尔若有所思的说,她指了指讲台,“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教室里几乎所有人都被小精灵攻击了,只除了一个人。”
“你是说,那个洛哈特?”德拉科不屑的嗤笑,“他都躲到桌子底下去了,谁还能看见他。”
“刚才可有不少人都躲到了桌子底下,可一样被袭击了,甚至隆巴顿都被揪到了天上。”阿尔说。
德拉科顿了一顿,有点担忧的看着阿尔:“阿尔,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敏感了,我刚才听达芙妮说了你们下草药课之后的事情,你到底怎么了?”
“那个先等等,关于洛哈特……”阿尔停了停,“你记得我刚才把门关上的那个魔咒吗?”
“记得,怎么了?”德拉科奇怪的问。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咒语,我刚才在激动之下用的是赫斯家族一个半封印性质的警告魔咒,正常情况下,他的手碰到门的时候应该被弹开,可是……”
“可是,他毫无异状的拉开门直接跑掉了。”德拉科现在看起来终于有一点严肃了,“你的意思是,他是在装傻?”
阿尔沉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该死的,为什么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邓布利多究竟在干什么?”德拉科咬着牙说。
“大概是想利用黑魔法防御课这个职位传说中的诅咒来干掉魔法界中的渣滓。”阿尔冷笑着说,她现在对和蔼可亲的邓布利多生不起一丝好感。邓布利多这么做的原因很明显:他想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下,在霍格沃茨,这是他的地盘——既能控制事态发展又能给他的救世主一些锻炼,何乐而不为呢!
邓布利多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巫师,但是阿尔却没有办法喜欢他,更不会信任他。他这种算计一切的性格让她有些害怕。但即使害怕着、不信任着、不喜欢着、但有他在的霍格沃茨却又是一个让人感到安全的地方。
这很矛盾,但这也是现实。
“该死的!”阿尔不顾淑女形象,低声咒骂了一声。
不过,他们很快就不再为洛哈特忧心了,因为德拉科入选了学院的魁地奇球队,而他爸爸为了庆祝这个赠送了院队里的每个人一把光轮2001——最新型扫帚。
甚至连阿尔都有一把,卢修斯随扫帚的附信里说的是对德拉科在首席战上的鲁莽行为表示的歉意。那封信甚至还设置了一个很巧妙的探测魔法,但它发现德拉科和阿尔两个人远离人群的时候,就开始吼叫。虽然即使是吼叫信,卢修斯的声音一样富有磁性也没有歇斯底里,但是其具体内容却让德拉科的脸色发白。
阿尔不知道的是,当天晚上,德拉科又收到了另一封信,同样来自于铂金贵族,他在信里称赞德拉科干得漂亮,英雄救美是最能打动芳心的途径之一,并且鼓励他的儿子再接再厉,他等着德拉科把赫斯家族继承人娶回家的那一天(……)。
当然也不是说一点烦恼都没有,阿尔最近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如影随形的盯视感。但是没有上一次在一楼走廊里感受到的那么可怕,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好奇的尾随,但却不敢上前说话一样。
阿尔甚至在她自己的身上下了反追踪咒等探测咒语,但还是一无所获。
“阿尔,你确实有点不太对头,”又是一天早餐,德拉科担忧的看着阿尔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下去的黑眼圈“要不要去校医院要点无梦药水?”
“那东西不能常喝。”阿尔无精打采的说,她其实也觉得自己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可是她实在是不能忽视那种如影随形的盯视感。
时间就在阿尔的无精打采中匆匆的过去,在这期间,连她一向不爱多话的导师都忍不住“关怀”她一下。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可以暂时少写几篇额外的论文,还有一堆品质上佳的无梦魔药。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斯内普教授嘱咐了什么,现在德拉科只要不是有什么别的事就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即使他有事,他也会拜托别人看住她,坚决不让她单独行动。
直到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来邀请她参加他的五百岁忌辰,阿尔才反应过来,原来开学已经两个月了,马上就要过万圣节了。当然,由于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人群,所以尼克的邀请是当着德拉科的面进行的,可想而知,阿尔没能接受尼克的邀请。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想答应那个早就没了脑袋的幽灵,你的脑袋难道也被砍下来了吗?看看你最近虚弱的样子,难道你觉得你还能抵御整个霍格沃茨的幽灵一起散发出的寒气吗?”德拉科在尼克走了之后狠狠的点着阿尔的脑袋数落她,而阿尔一句也不敢回嘴。
“呵呵……”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声突然响起。
“谁!”甚至比德拉科还迅速,阿尔猛地拔出了魔杖转身。她的神经衰弱大部分是由于每天都在高度的精神压力下度过,当然现在这种类似于脆弱的表现实际上正是她从没有放下过戒备心的证明。
德拉科一言不发,他稍稍侧身,把阿尔半护在身后,谨慎的查看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到底是谁发出了声音。结果出乎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发出声音的是——一幅画像。
“你们好啊。”画像和正举着魔杖如临大敌的男孩和女孩开心的打招呼,就好像吓到他们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你好。”德拉科迟疑的说。他放低了手中的魔杖,但还是把它攥在手里。他仔细的打量着这幅画像。
那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他穿着考究中世纪贵族服饰,墨绿色巫师袍裁剪非常修身,呈V性的领口里面可以看见他整齐系着的白色领巾,一件黑色绣着银边的短披风斜披在他的肩上。他的衣服上有一些装饰用的银链和搭配合理的饰品,即使隔着画布也能透出一种真正的贵族气息。
而阿尔最先注意的是那个男人紫色的眼睛和棕色的长发,还有似曾相识的五官。
棕发紫眸——赫斯家族的标志。
而这个男人那似曾相识的五官——阿尔的爸爸和他足有四分相似!这个男人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您好,我是阿尔芙妮娅赫斯,我是……”她顿了一下,但还是郑重的向她的祖先介绍自己:“我是赫斯家族这一代的继承人。”
“你好,亲爱的阿尔芙妮娅,我可以像那个小伙子一样叫你阿尔吗?我是西德斯赫斯,是你的祖先。”画像里的男人说。
“我的荣幸,祖先大人。”阿尔说。
“也许你可以叫我西德斯,”画像里的男人对阿尔眨了眨眼睛,“我是赫斯家族五百年前的家主。说起来我和那个小伙子也有点关系,小伙子,你是马尔福家的人吧?”
“是的,赫斯先生。”德拉科礼貌的回答。
“说起来,我的亲姐姐玛蒂赫斯就是嫁进了马尔福家。”他一脸的怀念神色,“我的姐姐是我在研究炼金术时的好伙伴,可是她被那个铂金色的花孔雀迷了眼睛,本来作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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