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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翔泽爱上徐迎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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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满身满身的污水,街边飞过的一辆这里少见的豪华车子溅了我一身。是辆我叫不出名字的好漂亮的车,它在半秒不到的时间内把我弄的浑身湿透,可我还是好羡慕地看去它飞驰而过的背影。懂得发明车子的人,真是了不起。它叫你知道,身为一个人,有些东西你永远永远无法追上。我追住那辆车子,跑出好几条街区,跑到看不见越来越小的车尾,我才停下。我就是这么可笑的人,抱着一堆舞女的亮片衣服,追逐一辆飞驰而名贵的跑车。
不可以,对吗?!世上不可以的事情那么多,那么多,我知道人们总在说——不可以。金岩秋,不可以坐,要躺下。金岩秋,不可以跑,要慢慢走。金岩秋,不可有欲望,欲望是种罪。如果,世上的‘不可以’可以兑换财富,我想我早已富甲天下。
“你还好吗?”我以为不可以的时候,‘可以’又向我招手,放出灿烂的微笑,引诱着我去走我也曾经以为‘不可以’的路途。刘启范很英俊,至少在这个时候,我没有见过这样风度的男人。他有豪华的车子,体面的打扮,温文有礼的谈吐。最重要,他仿佛真心悲悯我的处境,一出手便买下了我拥得喘不过气来的一堆亮片舞裙。
他买下来,不过并不拿走,他说寄存在我这里,到他想拿走的时候他便来拿。我很感激,若不是为了潦倒的生活,这些满是母亲气息的衣服,我是不愿意变卖的。这天他送我回家,在买卖衣服的费用外,又额外给了我一笔钱。我有想过推脱,我这么穷,本来不该有可悲的骨气,骨气不是面包,在我和泰宇饥饿的时候,起不了一点作用。于是,我收下了,只是却还要强说,“算是我向您借的,可以吗?”
他抬手,抬高要投在我身上的那摞钞票,收下就是收下,拿了别人的就是拿了别人的,我怎么会这样傻,傻到以为老天爷会知道我的苦况,傻到以为刘启范,只是我……我和弟弟时来运转的契机。
于是很快,拿下的东西就要还出来。刘启范安排我进入一家大得如天堂般的公司,天堂名叫——文荣。我在文荣旗下的一家贸易公司做上了最微不足道小职员。然后,刘启范要我归还的东西就多起来。其中最叫我难以面对的,就是去靠近一个与我天地般遥远的人物——尹相勋。
细雨中略微夹杂着雪孖,我在这样的天气撞入尹相勋的生命。事先没有刻意安排过什么,自从我知道刘启范要我埋没良心以来,我都再不敢刻意去谋划些什么,连泰宇我也叫他去到别处发展,我的泰宇本来也是有本事的。这条路,我想要独自地走,如果崎岖绊倒了也不要紧,我还可以回去原处,还有泰宇会收容我。我又开始犯傻了,通往天堂的路,可以由得你来来去去,想来时来,想走时走吗?!
我绊倒,摔痛了胳膊和脚腕,摔惨了爱情路上的第一步。尹相勋扶起我,扶住我未曾灿烂就要凋零的青春。“谢谢!”我要抓住他,为什么不抓住可以救活自己性命的人,何况他是那样意气风发,飒飒神采,他是文荣的君主。他扶得起我的人生,背负得起我债务。
然而,第一眼,当我第一眼,看到他幸福美满的家。他的妻子,温顺和气,一朵雏菊。我怎么还有脸去破坏,只不过刘启范给了我借口,他步步紧逼的手段,半点没有弯转的余地,他给了我太好的借口。我同自己说,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工具听从主人的调配,打碎尹夫人家庭总该是个人,不是工具。
我和尹相勋,不知道是谁愧疚谁多一些,我从没开口对他说过,‘我希望成为你的妻子’,是他在一个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的圣诞,单腿屈膝诚挚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想要照顾你,担负起你的一切,请给我这个机会。”其实,像我这样身世的女人,就算他欺骗我,我也不会去悲痛。我从幼时灼烧起的欲望,不过是金钱。他如果已经可以给予我金钱,一个名分,一个头衔,给不了我也不愿计较。可是,我要摆脱刘启范,我不想不想再做一个工具了。我要做个人,做个能为自己做主的人。
“以后,一切公开的场合,我都可以不出现,我只做你身后的女人。”这就是我给到尹相勋的回复。他果然没有辜负我难得一次用得精准无误的以退为进。他以决裂的强硬态度,和妻子争吵,和夫人的整个家族宣战。那时候,他大概可以为了我连文荣都放弃掉。我是这样以为的,或者我又只是再次证明了自己的愚蠢。
婚后,我站在背光的一面,头两年都在躲躲藏藏中度过,就像幼时透过破裂的门看去世界。人们看我的目光,从来没有改变过。到我成为尹夫人,他们凉薄嘲弄的眼神,还是死死盯牢我,不肯放过。‘尹夫人’三个字是空空无所依靠的虚衔,我没有财产的继承权,没有子女,没有一个可以哭诉的娘家,泰宇这时因为走私案件的牵连,避去加州。婚后的尹相勋不改风流特质,我不知道之前的那位尹夫人是如何做到的,可我每日在本该躺下两个人的双人床上,一个人翻来覆去成夜成夜无法入眠。我服用安眠药的时间长达三年。
终于,我抓到了不多见的机会,我怀孕了。尽管医生说,我这种体质,根本不适宜有孩子,但我坚持。
64番外一 金岩秋
我抚摸着肚子;‘孩子,你还这样小…’才两个月大的;我的孩子。夜风肆意的晚上,我躺在露台上的安乐椅子上;尹相勋一些时候也喜欢这样躺着的。躺在这安乐椅子上;我想着就像孩子的父亲母亲一起摇着他进入梦乡;应该是一样的吧。我想是一样的……即使尹相勋夜夜流连在外;即使我哭泣的夜晚越来越多,即使孩子还这样小……‘总会好起来的…等生下孩子……等生下我们的孩子时……’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期盼中;度过一日又一日,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戒掉了服食安眠药的习惯,还有再苦再闷我也不会去沾染一点酒精。只是——泪水;我总也忍不住,听说怀孕期间哭泣是最不吉利的事情,而我偏偏在这一点上无法控制。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吗……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死掉了。我的孩子,他死在我的身体里,在他的父亲还从不知道有过他存在的时候,他就消失了。我和尹相勋唯一的孩子,没有了。
孩子没了,我反而不再哭泣,不再能流淌下一滴泪水。尹家的墅院宫殿一样大,我只觉得自己是住在一只冰冰冷的棺材里。这里是我的家吗?如果这个也可以称作‘家’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家里被佣人们残忍地对待?!佣人,这些不过是佣人,但他们每一个都像是前任尹夫人派遣到我身边分分秒秒惩罚住我的地狱使者,他们将本就无情的大理石地面打磨的光亮油滑,然后由得我走过,摔倒,哭喊,求救,直至昏厥……是他们谋杀了我的孩子。
‘不能再这样下去,绝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在夜风里揪住自己领子,在窗沿边揪住奢华的帘子,在我美好的年华里揪住自己的影子,我要为自己做些事,必须要做到。
刘启范成为我唯一可以求助的人,他有他的计划,是吞并文荣还是取代尹相勋,都不重要,只要他能让我做到我想做的事请,成全我想成为的那种不再被人蔑视的人。而他在这方面到底没有叫人失望,很快,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他教会我如何赶走身边讨厌的眼睛,如何笼络住尹相勋周围说的上话的人物,还有,不到半年,我再度怀孕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尹相勋还是刘启范,我想我或者根本就是逃避知道。我所想清楚的唯一,就是——我好爱这个孩子,全副的爱,我要用我的生命去爱他。
社会从来也不公平,背着妻子在外寻欢的男人,就不过是风流的男人,但是女人……背着丈夫在外偷情的女人,那是终身蒙羞,生生世世不名誉的烙印。‘君士坦丁堡的血泪’,刘启范将这套价值连城的黄钻项链带上我的颈项,我看到镜中的自己,被金钱包裹出光华,我伸手,慢慢抚摸项链上足有半个扇贝大小的黄钻吊坠,‘启范岩秋’,刘启范在吊坠的反面刻下的这四个字,它——真叫我恶心。我才觉悟,我从心底里憎恨刘启范,我憎恨遇到他,憎恨把自己变成他的工具,更加憎恨到了今时今日依旧要依靠他的这个卑微的我!
这天,我还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我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我的爱,泡沫般不堪一击,可是他也是爱,是——我的爱。我爱尹相勋,是真的。
刘启范在当年和他的夫人正式对外宣布婚姻结束。我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他掐着我的喉咙呲着牙对我说,“去和尹相勋离婚,然后,带着他一半的财产,嫁给我!”我很痛,可是不伤心。刘启范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他戳不痛我的心。“很抱歉,我并不爱你……就像你并不爱我一样。”这是我人生里同刘启范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以后一切相遇的场合,我永远都只浅浅地向他躬一躬身子。
泰宇也是在这个时候从加州回来的,还好他回来了。因为他风光气派地回来了,因为他带着比以往更多的黑色力量回来了,刘启范放过了我。他原本恐怕想要杀了我的一颗恨恨的黑心,在泰宇回来之后,平静下来。
平静,是啊,平静……我抱着翔荣,多么好看的孩子。我抱着儿子,依靠着丈夫。平静的日子,我挨了好久,终于得来的平静日子。相勋的心脏出现问题,这些问题滋扰到他沉迷风月,也阻碍了他夜夜不归的情形。我好开心,他终于是会回家的丈夫了,他会回来吃我做的料理,喝我煮的味增汤。那张安乐椅子,他还曾抱着我躺在上面,平静地摇去一整夜。他又是当初的那个他了,扶起金岩秋潦倒人生的男人,给予金岩秋渴望幸福的男人。
本来,一切就这样,不是很好吗?!可是……
尹相勋的心脏,讨厌的时钟炸弹。它时时刻刻提醒尹相勋,生命也许转眼消逝。尹相勋在第一次心脏病发后,立下他人生里的第一份遗嘱。多么不幸,那份遗嘱被我看到,即使只是他草拟的一份并不完整的初稿,我还是被深深伤害。他预备将文荣的所有都留给尹翔泽。而这栋我正居住着的房子以及海外的所有不动产,他要留给他的,曾今的妻子,那位雏菊夫人。
我丈夫的遗嘱,与我这个现任妻子,与我的孩子没有分毫关系,我……我不能为了这一点而悲伤吗……我知道人们又要说‘卑鄙下贱的女人,怎么居然可以贪图别人家的钱财。’别人家的……哈哈哈……所以,到这一刻,他依然不是我的丈夫么……
陪同尹相勋去瑞士度假时,我租下了一个保险箱,这个铁匣子,是我存放财富的地方,是我,金岩秋,可以留下遗嘱的地方。我这时真庆幸自己没有真正愚蠢到丢弃‘君士坦丁堡的血泪’,它是我人生又一桩罪恶的污迹。但我已经不再在乎,起码我的遗嘱,我可以让它就只属于我的孩子。翔荣未成年之前,泰宇也一定会坚守住我所拜托他的一切,承担我这个不争气的姐姐托付的罪孽。
之后的五年里,尹相勋先后又改动了三次遗嘱,泰宇每一次都有本事自律师那里得来遗嘱的副本,可惜我再没看过。泰宇在文荣的地位一天天举足轻重起来,我猜想遗嘱上的内容多少也会起些变化,只不过,我不想看了。像只躲避现实的鸵鸟,我坑着头,埋在自己以为的爱里面,终身不敢望一望外面的天空。
直到有一日,翔荣哭泣着扑到我的怀里,抽泣难止地追问我,“妈妈,尹夫人是谁?尹夫人究竟是谁?!!!”翔荣,我的孩子,你长着一颗多么善良的心啊……在学校,翔荣被一个高贵身份的男孩子破口大骂,“你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你是个下贱的野杂种!!!”一些看热闹的眼睛,即刻跟随而上,好事的碎嘴巴,一句接连一句,“尹夫人当年怎么会输给那种女人……你看看这孩子,满脸都是下等的痕迹……”“听说,到现在那个女人还没有正式被宣布为尹夫人呢……”“可不是,做出如此羞愧的事情,哪里有脸面出来招摇啊……即使尹夫人已经过世,她也一样没有资格!!!”
“翔荣,”我捧起翔荣的脸,他稚嫩的脸庞哭肿的眼睛,我好心痛,“你的妈妈——金岩秋——就是尹夫人!”就算要被唾骂的口水淹死,我也要让我的孩子抬头挺胸的过日子,侮辱的冷箭——我,受够了!!!
文荣创立纪念日,每年我都不敢踏足的闪光灯下文荣的舞会,昭告文荣女主人的时刻,我要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绚烂华贵!‘今年的文荣,金岩秋要出现,尹夫人要出现,文荣的女主人,要出现!!!’
哈哈哈。。。我苦笑出我的傻气,就在她出现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当我看到她时……’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紧张地跳动,那双眼睛,那寒星一样的眼睛,‘她凭什么?!!!’徐迎美不该出现的,她的出现,如此压倒一切的气势,她叫我……叫我这个文荣的女主人未曾开始已然结束。我听过她的名字,在这之前我也在电视上看过她播报新闻,她……仿佛一面照射我不堪人生的镜子。我十九岁的时候,做了刘启范的工具。她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要做文荣的女主人了吗?!!!怎么会这样,我们一样出生低贱,一样拥有美丽的皮囊,一样懂得依附权势的男人,而结果,竟可以这般天差地别的吗?!!!
这又是我再次的愚蠢,我实在不应该去挑战我战不赢的人,可是我又怎么可能想得到呢?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一个女孩年纪的女人,我居然也会斗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偶滴亲们,请不要以为我死了,我只是病了三天,卡了两天文,又颓废着萎靡了三天。。。。。。(金文,你就是这么木有责任心!!!)是啊,偶真讨厌!!!(*^__^*) (*^__^*) (*^__^*)
65番外 一 金岩秋
她不是刘永希;哦;那个女孩子,从好早以前就盯住尹翔泽的女孩子;我从没把她放在眼里,看到刘永希的第一眼,我所得出的结论,蔑视到自己都惊诧;‘是喜欢翔泽的女孩子,家世显赫;面容温婉;个性恬静,集齐了所有美好的象征;所以……又能怎样呢?!!!’她抓不住尹翔泽;勉强嫁入尹家,她也做不成——女主人!
但是,徐迎美!我不懂她身上的美,包含了多少毒素,我只相当透彻——当她进入尹家,我——金岩秋,很快就是年老色衰,尹相勋年轻风流时留下的一个低贱女人。当尹翔泽成为尹董事长,他带着他的夫人,文荣的第一夫人旋转于各种舞会之间。我的地位,我文荣女主人的位置,一天也没有享受过的荣耀,怎么可以叫一个同我几乎一样卑微的‘十九岁’轻易夺去!!!
“一定要阻止,必须阻止如此荒唐且不公道的事件一再地发生在我身上……”遇到那双寒星眼眸后的每一个夜晚,我都辗转难眠。我听到自己每一次深沉的呼吸,谋划算计的黑色基调。
可是,我——还是输了。
徐迎美,她好聪明。真的,太聪明了。难道不是嘛,懂得在生命之初修炼自身,懂得在机会腐坏之际扭转乾坤,懂得进退的风度,收放的分寸。她,好厉害。就连……善美,我刻意扶植的善良美好的孩子,同尹翔泽的母亲,那位雏菊夫人一样的好女孩……我还以为,翔泽,至少会在母亲的投影前,迷失彷徨,面临抉择的困境,结果……
算了,这些细碎枝节的东西,散落的埃尘,它们到最后是多么不值一提。
我的爱,我以羞愧终身,无法抬起面目面对人们目光的一生,再多苦恨也无法放弃的爱,尹相勋。在你心中,我——金岩秋,究竟是谁?!金岩秋,是你的妻子吗?!是吗?!!!你爱过我吗,真的爱过吗?!!!
这是他的安乐摇椅,他的安乐,我的颠簸。这一刻,我平静的躺在这张椅子上,想一想,它从来不曾真正带来什么平安快乐。我在这张椅子上的所有原因,都仅仅是,它的主人夜不归宿。还有,我的孩子。我那三个月大的孩子,他陪伴着我这个无能的母亲,流下过多少凄苦酸涩的泪水阿……
阳光暖融融的,真是个不错的天气,我从来也没有珍惜过这些本就在那里,不必争夺,不必,不必贪恋的东西。我从来也不知道,即使没有阳光,至少还会有云彩;即使没有云彩,至少还会有澄澈的天空;即使没有碧蓝的天,也至少还会有清心的雨水,黑夜的星。
我所追求的,撕碎了心,分裂了灵魂,也不肯放手的,该死的一切,我终究没能得到。
我还是,当日的那个我,那个可笑滑稽的我,抱着一堆舞女的亮片衣服,追逐一辆飞驰而名贵跑车的我。“懂得发明车子的人,真是了不起。它叫你知道,身为一个人,有些东西你永远永远无法追上。”手腕的血液,一滴两滴坠下来,在融融的阳光下,泛滥平和的红晕。
我所有的哀苦,终于可以结束了。
正文 66大结局
三年后。
甄善美抱着孩子;多漂亮的女儿。她和金佑政的孩子不会丑;他们一对也是俊男美女的组合呢。
阳光这么好,照得人都金光闪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善良,是个好东西。它叫人没有过多的烦恼,没有后顾之忧。甄善美想着,‘傻傻的其实也不错;干嘛要和迎美比智慧…自讨苦吃。呵呵…’她自己笑起来;想到生产那日,徐迎美凶巴巴嫌弃着骂她的表情,‘她真的好美喔!连生气都这样美!’
“真是服了你了!哪天不好挑,偏偏挑预产期来给我送衣服。”那天;徐迎美也惊恐了,谁会不慌啊,甄善美的羊水突然就破了,她小动物般受惊恐惧的表情把徐迎美几乎搞的手足无措。
甄善美也是好心,想着徐迎美怀孕两个月了,也给她带一套小宝宝的衣服。却真是章鱼的脑袋,连自己的预产期都可以忘记。
“啊!!!迎美!迎美!!!我该怎么办?!!!”哦哟,真是的。她又哭了。徐迎美一面嫌弃地数落她,一面飞车送她去医院。
“甄善美,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在我车上闹出人命,我可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但她自己真心急的一头的汗,不会比大叫中的甄善美好到哪里去。男人们这种时候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她从后视镜看着甄善美揪紧的眉头,痛苦的模样,又不能忍心,“你还好吧!再撑一撑!再撑一撑就到了!”
甄善美听到这句话,抽泣地更加凶猛了,但泪水里的面孔却是个动容的微笑,“迎美…谢谢你!”
徐迎美成为甄善美第二胎的生产见证人。明明站在手术室外面,却好像一声一声听到甄善美扯破喉咙的大叫声。‘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嗓门大,然还敢怀孕!’双手抱肩,她靠在医院的白墙边,额头上焦急的汗珠子还是一个劲地往外冒。
“迎美!”走廊的尽头,金佑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生了吗?!”他也是大汗淋漓呢。
“哎!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徐迎美还再等他问,‘善美怎么样,好吗…’诸如此类的话,谁知道这个金佑政就只讲了三个字——‘生了吗’。“气死人了!你的女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你到底有没有知觉啊?!!!”
“哎呦!”他发出歉意的声音,因为是甄善美的二度生产,总算有经验,他不像第一次那么惶恐。可看到徐迎美发飙,心里面还是怕怕的,“女人生孩子不是应该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嘛…”他用手抹去满头的汗,哎,还是那个腼腆的生样。
“等到她生完,肚子还是鼓着一个球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美!”什么叫“好!”了。”徐迎美撇他一眼,摇摇头又补充一句,“应该可以顺产的。”
“呵呵…”他立刻傻笑,憨憨的男人,曾今她是徐迎美以为的这个黑色世界里唯一的良心。
“金恩美,看!看爸爸!哈哈哈…”金佑政这下可乐坏了,他和甄善美已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了,那个叫‘金恩心’,而这个叫‘金恩美’,真是金佑政和甄善美的女儿,‘心地美好’。他抱着‘恩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抱着亲着宝贝着。
‘他果然是个慈爱的父亲,就像大叔。’徐迎美眼眸浅湿,“大叔…”
甄贵成一年前过世了,是在睡梦中离开人世的。徐迎美赶到的时候,甄善美哭倒在父亲的床边。
“迎美…”她说不下去,身侧的她的丈夫金佑政满怀抱着自己青梅竹马的妻子。终于,当她哭泣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心痛。
“我们想…你一定…一定想见大叔最后一面…”金佑政一面安慰着妻子,一面同迎美说着,几度哽咽。
徐迎美不住点头,泪水倾泻。她看着已经离去的甄贵成,生命的气息已然不在,但他还是那个给予她温暖关怀的大叔,还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位父亲。
“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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