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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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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听,自然是颔首应下,而后用一种很是鬼魅的速度攸地从那连小孩都钻不出去的天窗里飞身而出。
他走后,牢中再次陷入沉寂,郝正纲捏紧放在膝盖上的手,眸中寒光一闪而过,随即一个轻微的响指一打,一道风快速闪过。
“参见主人。”
来人同样一身黑,但个子却极为小巧,若是不听声音,便像是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孩童。
郝正纲深吸一口气,看向来人,说道:“近日,她的状况如何?”
闻言,那人很恭敬地低头,用她那极为沙哑的声音说:“前日里好像受了伤,御医说失血过多,但属下去把了脉,并无大碍,昨日下午,太子带她去了定安塔一趟,她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郝正纲的眉头往中间拢了拢。
“是。”那人如实点头。
郝正纲的唇顿时抿得更紧,沉吟半晌后吩咐:“找个时间,解决掉。”
既是已经知道自己身份,那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他郝正纲的女儿,不应该是个怪物!
小人闻言自是点头,但她抬头,婴儿肥的娃娃脸上带着不解。
“主人,既然都是迟早的事,为何不在早年就将人给除掉,主人何需等到现在?”
她不是很懂,小时候没人护着的时候除掉那个怪物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为何要非要等到现在她现在有人保护了才动手,就不怕她会失手么?
“什么时候,你这般多话了?”
郝正纲没给她明确回答,眼一垂,眸中一片冷厉。
那人呼吸窒了窒,没有再继续追问,只道了声“是”后就如来时那样神秘消失。
郝正纲对于自己面前的一些能人异士还是挺满意的,也不枉自己早年辛苦寻访。
但,为何?
呵,哪有什么原因,不过就是他自己过于可笑,心里还念着那个人罢了。
当年,她抱着孩子到他面前来找他,说这个孩子跟她不一样,是纯粹的人类,他半信半疑,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
他对她是真心的,他这一辈子,就真真正正爱过这么一个女人,他为了她甚至不惜愿意放弃自己的将军之位也非要将她升为平妻,就是不想她在他跟前受委屈。
那个时候父亲差点将他打死,说他在外捡回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妄想着升为平妻,这样一来,如何对得起丞相那头。
可偏生他就是爱她爱得无法自拔,带伤去央求母亲,让她说服父亲。
母亲念及他用情太深,而吟风又是普通的农户之女,当下便点了头,那一晚,也不知她是如何说服父亲的,第二日父亲便找他谈了话。
而府中那些知道他为此事而挨了打的人也都在一夜之间全部换掉了,那件事没有传出去,他爱的女人在不久的几日后就成了他的平妻。
第二年父亲离世后她为他孕育子嗣,当晚在得知她怀了他的孩子后他心里的激动到现在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记得当时的她有多美,记得当时的自己差点失控。
然酒醒梦也醒,半夜里,他看到的不是他那有着倾世容颜的妻子,而是一只白狼。
一只浑身雪白,一尘不染的白狼。
它安安静静地睡着,身上散发的是属于她的味道,是他迷恋而熟悉的味道。
他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那个时候分明不该坐在那里看着她的,可偏生就是移不开眼,心里更是笃定了那便是他疼爱的妻子。
而果然,那的确就是他疼爱的妻子。
她骗了他,他就说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容颜的女子,美得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说她是什么狼族,他没听清,他唯一听到的便是她的确骗了他。
她不是人类,是他从未见过的精怪,他不知道她的那张小嘴儿一张一合地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她从一开始就从未相信过他。
她将他当做外人,没有对他说实话,甚至似乎一辈子都打算瞒着他。
那这算是什么?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却连一丝丝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她的屋子里走出去的,耳边尽是她的哭声,哭得他心都快碎了。
他放不下,不管白日里对她多冷淡,让自己忙碌得身体都快垮掉,可他依旧忘不了她。
但他也始终记得他是不被信任的,于是在她主动找来时,他没有再像从前那样去抱她。
他强忍着自己心头对她的无尽思念跟爱意回想着当初,而那一切于那时的他来说都像是个笑话。
她生了女儿,他没有去,她刚生完孩子就抱着孩子来找他了,绝美的脸上难掩兴奋。
“成淳哥,你看!你快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俩的女儿,你摸摸她,她跟我不一样,她是人类,她真的是人类,成淳哥,你抱抱她好不好?”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泪意连连,带着满眼的期待,将他的手拿起来。
那是他们未亲近的十月后他第一次触碰她,她的手是凉的,手骨比先前在一起的时候要清晰得多,他知道,她瘦了。
她若没有说什么人类的话,他兴许就真的去抱他们的女儿了。
可偏生她提醒了他,提醒着他,他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别碰我!”
这三个字,成了他对她说得最后一句话。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惊吓,坏掉的尸首
“成淳哥……”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透着错愕,瞳孔中映出了他的身影。
他不敢看她,背过身去没有再说话,只听得身后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他听母亲说刚生完孩子的人是不能随意走动,更不能哭的,或许因为她是异类所以走动也不会有关系,但她的眼睛是不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哭?
他想让她别哭,想抱她,然就在他隐忍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她的笑声。
“我知道了成淳哥,”她带着哭腔,一点都不像她说的那样她已经活了快一万岁了。
“你不让我碰你,我不碰就是了,”她抽泣,“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女儿不像我,她跟你一样是人类,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后……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你好好保重。”
说完,身后是她跑动的声音,他转身看到的,只剩下门口那一闪而过的衣角。
她死了,死在她来找他的当天晚上,据说从他院子里回去后身下开始大出血,他赶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正如她所言,她以后是真的不会再来打扰他了。
也不知刚出生的女儿是不是感觉到她娘没了,当夜一直哭一直哭。
明珠,明珠,掌上明珠,是她生前的时候便想好的名字,说若是女儿,便希望以后跟她一样会找到那个能视她如珍宝如明珠的人,说是他们两人的掌上明珠。
可不管名字如何,那个人终究是不会回来了,他到最后都没敢去抱他们的女儿。
他也不知究竟是害怕,还是在心虚,亦或是,还在怪她的欺骗。
他从未相信过女儿的平凡,即使她不像她娘那样有着倾世的容颜,即便她性格温和,与世无争,他也不相信她便是真正普通的人类。
他其实是有些怕的,害怕女儿得知当年的真相,害怕她会到他面前来提及有关那个人的事。
更害怕,她会在有朝一日也化身为兽,将他这个害死了她娘的爹吞入腹中。
所以他一直冷落但却暗中让人观察,想将之除去却又舍不得,毕竟是他跟她的女儿,他如何狠得下心真的将她怎样。
于是,便顺其自然吧,她能活到什么时候便活到什么时候。
她的体内流着她娘的血,跟她娘一样应当是个异族,她或许不会像她娘那样温柔善良,她兴许会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为祸郝府,甚至为祸人类。
所以,他该是不喜她的。
所以,他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
所以,趁着这个时候还未惹出祸事来,还未被她吞入腹中前,他只得先把那颗明珠给解决了。
可是为何?
抬手,脸上竟有些冰凉?
……
“什么?你……你是说,我可以去给明珍……给明珍收尸?”
走出牢房,天色已经快黑了,秦菁没有追上她的兄长,却被前来的人告知她女儿的尸首就在停尸房里,她作为母亲可以为其收尸。
“是的夫人,”来人做一身太监打扮,是她没见过的模样,“殿下有言,夫人为郝大小姐之母,是最有资格为其找到最后归处的人,夫人,请。”
尽管已经被休,但秦菁曾经怎么说也是镇国将军夫人,懂礼的人见到她还是以一声“夫人”相称。
秦菁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为女儿收尸,担心有诈,定了定神说:“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殿下身边的人?还有,按理说应当是郝府将明珍带回去,为何会轮到我?”
就算她是明珍的母亲,但明珍却是郝家的子孙,收尸也是老夫人派人前来。
那太监闻言并不恼怒,倒是规规矩矩地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来。
“夫人请看,这便是太子殿下的令牌,殿下说了,让夫人带大小姐回郝府是太子妃的意思,太子妃念及夫人与大小姐母女情深,特意从殿下那里求来的恩典。”
“郝明珠的意思?”秦菁才不在乎当着别人的面直呼太子妃的名讳是否失礼,她一听是明珠的意思,心里就更加警惕了。
正想疑问,那太监却冲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开口道:“夫人,您现在能好好生生地站在这里,那可也是太子妃的意思,如今有了这恩典,您可千万别再不知好歹了,要知道咱们殿下的脾气可不是很好啊。”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人要懂得审时度势,如果真把太子殿下给惹怒了,那可就是没好果子吃的。
秦菁不傻,当然知道这太监的话是何意,即便心里听得很不舒服,她却是不敢再同白日那样闹腾的。
虽说她那兄长没说要救她的话,但她最后能出来应该还是太子殿下看在她兄长的份上不与她计较白天的事,若是她这个时候再闹,那可就保证不了秦环能救她第二回了。
所以那小太监把话说完后秦菁便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冷哼了一声让那太监带她去停尸房。
太监也没计较她的态度,依旧是笑脸盈盈地把人请上马车,让人驾车往停尸房去。
到了停尸房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秦菁听到小太监的声音后撩开帘子看了看,迎面便是一阵冷风,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停尸房,其实它真正不叫这个名字,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儿,叫做遗房。
这里平日里要停放的死去的人并不多,也就只有碰上大命案时苏尚仁才会让把人带到这里来,一些小案子的命案那些死去的人则被放置在他刑部的殓房里。
而那些因斩首死去的人则直接会被送到这里来,然后让其家人来将其领回去。
“夫人,到了。”
小太监见秦菁在马车上没有下来的意思,不由得又出言提醒了一声。
秦菁听到他的声音后斜眸看了他一眼,最后抿紧了唇从马车上下来,刚一下车,立马就感觉到了一股很明显的凉意。
然现在已然已经马上夏日了,晚上却还有这等的凉意,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秦菁不禁后背一凉,再次打了一个寒颤。
“夫人,这儿走。”小太监在前面带路,秦菁缩着脖子跟在后面。
遗房不大,但也不小,尤其是外头半个路过的人影都没有,安静得不像话,而那守在遗房大门外的两人脸上更是一丝丝表情都没有,甚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从下了马车开始,秦菁的心就一直都揪得紧紧的,紧跟在那小太监后面生怕走丢。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两人进到遗房,弯弯拐拐地也不知究竟拐了几个转角,最后可算是见前面的人在一个院落内的屋内停下。
周遭一片寂静,路上幽暗的烛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而那些站在路边守卫的人跟一尊尊雕像相差无几,再加上那些昏暗的烛光,一路上秦菁都被吓得心跳近乎停止。
一看小太监在屋外停下后跟人说了话,秦菁立马就上前问:“是这儿吗?”
小太监闻言扭头过来,因着手里拎着灯笼,烛光从下巴上方打上来,脸上的笑多了几分阴森,秦菁吓得差点就叫了起来,连忙后退两步。
“正是这儿,夫人请。”
小太监跟没看到秦菁一脸受惊的模样似的,若无其事地拎着灯笼上了台阶。
秦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赶紧地跟上,她得快些把明珍从这个鬼地方带走。
“吱呀”
木质的门板在打开的时候发出摩擦声,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让秦菁的心也跟着这声音猛然一跳。
刚一进去,似乎就能闻见空气中那飘散的淡淡的血腥之气,秦菁知道,那便是她女儿明珍的血,因为来的路上小太监已经告诉了她,说这里都是一具一间屋子,不像刑部的殓房那样好都挤在一间屋子里。
秦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紧张的心情顿时就变了,一进屋就看到屋中间摆放着一个台子,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然后一把将台子上方盖着的白布给掀开。
“明珍!”她大喊,不想入眼的却让她面色一白,吓得连连后退。
屋里点着油灯,但因为摆放得比较远,所以烛光照到台上的尸体时并不明亮,反而让尸体那张惨白的脸看上去诡异而恐怖。
再加之郝明珍是被斩首的,身首异处的她身子虽被好生地摆放在台子上,但秦菁看到的却是她的脑袋距离身子有了好长的一段距离,以至于郝明珍的腿有一半是掉在台下的。
“这都是谁干的啊?”小太监发出不悦地声音,外头立马就有人进来。
小太监睇了一眼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秦菁,皱着眉头看向来人,指了指台子上的摆放,不悦道:“让你们做事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看看这都是怎么放的,不是已经把她的脑袋给缝起来了么?”
按照规矩,每一个被下令斩首的人死后都会让尸体缝补师将其身首给缝起来,也算是对死者家人的尊重。
但显然,郝明珍的身首并未被缝合。
“这……这……”来人冷汗津津,小心翼翼地道:“福公公息怒,今日城外发生了一桩命案,下午苏大人让人带回来的有些多,底下的人估计是忙得忘了,小的这就让人缝。”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连续,吓坏的秦箐
“还缝什么缝啊,没瞧见夫人都来领人了么?等你们缝起来,估计都到半夜了。”
小福子虽看上去年岁不大,但他在进宫前就是一名仵作的儿子,死人尸体什么的早就看习惯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那……这……”那人看似有些局促,目光往秦菁那边看了看。
“别这啊那啊的了,”小福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挂上了一脸笑。
“夫人您看,下人们做起事来就是不靠谱,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您看您是在这等着他们把郝大小姐的身体给缝上呢?还是就这么带回去?”
小福子发誓,他真的没想说出这种话来,虽说他的确是不怕这些东西,但想想若是换成自己要带着一具身首分家的回去,他这身上的寒毛也都立了起来。
秦菁听了他的话吓得差点没一个白眼昏死过去,然心里更多的却是恼怒。
她往前一站,对小福子跟那人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叫把我的女儿给忘了?有你们这样的吗?我要你们马上找人把我女儿给收拾好!”
这都什么事啊,她可是丞相的妹妹,明珍不仅是镇国将军之女,还是当朝丞相的外甥女,竟然敢这么对她,一个个的是都不想活了吗?!
“夫人息怒,”小福子点头哈腰,面上也就带着他的招牌式笑容,“的确是下人们的疏忽了,不过夫人既然要求让人缝合,那估计就得等上一个时辰了,这活儿可不是很好做。”
“什么?一个时辰?!”秦菁蓦地扭头,瞪着一双眼,“你是要让我在这里等一个时辰?!”
有没有搞错,这里可是停尸体的地方!
“是的夫人,”小福子并未因秦菁忽然提高的音量而受到影响,“这领郝大小姐回去是按照流程来的,夫人若是今夜不将大小姐领回去,怕是得等上好几日了,毕竟还有这么多的家属等着。”
小福子说得跟那些人还活着一样,秦菁听得满肚子的气。
这种地方怎么会是待人的地方,明珍本就走得惨,她怎么能让她在这种地方连着待上几日,算了,等就等吧,左右她不看就是了。
想罢,秦菁便忍着怒意冲小福子点头,小福子见状立刻就让身边的人去叫缝补师。
“夫人且先在外候着,为大小姐缝补的人马上就到。”小福子冲秦菁朝着外面做了一个“请”手势。
秦菁隐忍着叹了一声气,想回头看一眼,却又想起方才所见,整颗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也就没了那勇气回头,“嗯”了一声后双手叠放在身前往外走。
然因为方才她扑过去的时候宽大的衣袖被台子上的那颗事先被人安置的钉子给勾住了,她才走了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秦菁反射性地回头,不想却在还没看清究竟是什么的时候脚边便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给碰撞了一下,低头一看。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遗房,那些守卫的面无表情之人也纷纷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啊!快!快拿走!快拿走啊!”
秦菁被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后退,最后被屋中的椅子给绊倒,她不敢睁眼,脑中尽是她看到的自己女儿的脑袋滚落到她脚边的情形。
甚至连那双眼睛都没有睁!
“快拿走啊!”秦菁拼了命地蹬脚催促,完了尖着声音问:“拿走了没?!”
小福子皱眉,给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后那人就将那用实木制作的假人头给捡了起来。
“让夫人受惊了,已经没事了。”
小福子瞥了一眼那个做得很逼真的人头,后背忍不住一个寒颤。
这殿下也是,怎么这么恶趣味,尸首明明就已经让人缝合好了,却偏偏要弄出这具假的来吓人,人倒是吓得不轻,他也被吓这女人的尖叫吓得不轻了。
秦菁的声音渐渐变小,她试探性地张开捂着眼睛的双手,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已经拿走了。
不想却见那脑袋还被那人拿在手里,顿时又是一阵尖叫。
小福子掏了掏耳朵,让那人把东西给放回原处,假装斥责了一番,这才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秦菁这回吓得的确不轻,虽说是自己的女儿,但也不带这样吓人的,她虽手上染过鲜血,但做事的向来都是她手底下的人做的,她自己可没真正瞧见过死人。
因此这一回,她更加小心地把手指打开了一个更小的缝,直到确定小福子确实没有骗她后才有些腿软地起身,最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小福子在她身后瘪了瘪嘴,而后给先前进来的人以下巴指了指屋子里面,那人立马会意过来,点点头没有马上跟两人出去。
小福子让人给秦菁在外头搬了凳子,还贴心地泡了茶拿了点心,这可是丞相妹妹才有的待遇,换做别人干站着等着!要什么茶点。
但这个时候秦菁也得吃得下去,喝得下去啊。
半个时辰过去了,她的腿都还在打颤,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就算她强忍着在心底无数次地安慰自己别去想别去想,那个是明珍,是你的女儿。
然而不管她在心里如何地暗示,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麻,恐惧到了极点。
小福子在假意劝了一小会儿后也就没有再劝了,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吃起茶点来。
而里面的人则因为这一切不过是做给秦菁看的,所以也在里面装模作样。
“你说,这丞相的妹妹得罪谁不好,怎么偏偏就想着去得罪殿下呢?”
方才进屋被小福子假装批斗了一番的人陈功跟随后来的缝补师刘风把原本已经缝补好的郝明珍的尸首给抬到台子上,那再把那假的身体跟头放进了内间。
此时此刻他站在被白布盖着的郝明珍面前,略微惋惜地小声说话。
刘风是个留着八字胡儿身材瘦小的男人,此时此刻听他这么说后立马就撇了撇嘴。
“什么叫得罪殿下,真正得罪的该是太子妃才是,殿下有多宠太子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还用得着想么?”
他们不知道这主意实则上明珠也参与了一半,毕竟在他们看来,太子妃温婉端庄又有着慈悲心肠,怎么可能跟那面善心黑……咳!是脾气不好的殿下同流合污呢。
“说得也是,”陈功觉着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小小地啧了一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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