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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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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她看似乖巧,实则心眼颇多,我若不同意,只怕是又得哭上了。”

    有身子的人不能常哭,那丫头怎会不知他不舍得她半分不好。

    墨泽抱着明珠走到他身后,平日清冷的眼中却是带着揶揄,国师侧目看了他一眼,选择性忽视了那抹不是带着好意的笑,继而垂眸看了看明珠。

    “走吧,带她回去,若真有个什么,那小子定是会把我定安塔都掀了。”

    关于那个小祖宗,他宁愿不去惹。

    ……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一张雕花黑漆木的床顶,淡青色的床帐微微拂动,像是有风在吹。

    风……

    明珠呆愣了片刻,随即猛地一个激灵坐起,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凛儿?!”

    猛然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来,明珠没有心思去计较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她一下床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就在房间里到处寻找,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找就是连小家伙身上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扑通”一声,明珠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直都在浮现小孩看她的最后一眼。

    “明珠,你醒了?”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听着很轻的声音。

    明珠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带她们进塔的那个少年,想来她应该是从那一世里回来了。

    “你好,”明珠忙抹了抹眼角的湿意从地上起来,视线触及到床上的凌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这就收拾。”

    说着,就吸了吸鼻子准备去收拾床铺。

    “没关系,”少年将手中的水果放在桌上,先一步走到床边很利落地就把被子给铺好了。

    明珠面上划过一抹窘然,正觉得不好意思,那少年便转身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桌边拉,“午饭还要会儿才好,我给你拿了些水果,你先垫点。”

    明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随即却是马上反应过来,使劲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垂眸道:“多谢小公子,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小公子自重。”

    按理说待在国师身边的人应该是很知书识礼的,怎的这位少年却……

    “男女授受不亲?”少年似是惊讶于她的动作,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完了眼,右边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明珠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这有何可笑的,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明珠还真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就在明珠不解的时候少年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的话却让明珠更加惊讶了。

    她说:“我之前还以为弘璃会找一个和他一样爱玩闹的,没想到竟是喜欢上了这般沉稳懂事的姑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弘璃?

    此人竟然直呼太子的名讳?

    听他说完话后明珠看少年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不明白,为何面前的人会如此大胆。

    少年似是看出了她的不解,笑了笑示意她坐,再道:“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你看我是不是和男子无差啊?”

    边说,他还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明珠从他的话中听出了端倪,眸子微眯,不着痕迹地将眼前人重新打量了一遍,除了发现此人比较清秀外便再看不出别的异常。

    但既然他自己这这般说了,那就……

    “你是姑娘?”明珠把想法说出,在看到对面的人点头时内心着实震惊了。

    先不说面前这人是什么身份,竟然敢直呼太子名讳,就说这定安塔的规矩,虽说她了解的不多,但多多少少也听别人提及过。

    国师乃大兴最为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存在,塔中自多年前就规定不得有女子进塔,除非是皇族中人得到国师召见方能入塔一见。

    那么眼前的人是何身份?

    为何会在这等森严的规矩下掩住众人耳目在这定安塔中栖身?

    “我叫流萤,”就在明珠在心里猜想的时候对方已经自报家门,甚至说得很是详细。

    “师父叫我萤儿,我看明珠你应该比我小很多,你可以叫我萤姐姐,不过呢,师父说不能乱了辈分,所以得让你叫我七皇奶奶,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叫我流萤姐姐。”

    毕竟谁都不希望被一个看似是妹妹的人叫成奶奶,多老啊。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画像,殿下能活着吗?

    “你……你是国师大人的……?”

    明珠不敢相信,眼前少年装扮的人不仅是个女子不说,甚至听她这语气还像是国师大人的妻子,国师大人不是和修道之人一样,不能和女子成亲的么?怎么会……

    “嘘……”名叫流萤的少年,不对,应该说是女子看明珠这般的惊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言下之意也就是让明珠不要把这件事声张。

    明珠不傻,当然知道她这个动作的意思,但……但让她不能理解的是,既是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又会和国师……,

    甚至还把这件事这么轻易地就告诉了她,难道就不怕她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吗?

    “来,吃点东西吧,我锅里还煮着东西,我先去看看。”

    正想着,就见流萤把果盘推到了她面前,人已经起身准备往外去。

    “流萤姐姐,等等!”明珠忙起身将人唤住,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喊了姐姐。

    这可把本来应该被叫做奶奶的流萤高兴坏了,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她,“怎么了?”

    明珠自然觉得这么喊不合礼数,但无奈奶奶这种称呼她实在叫不出口,也不知道应该把国师的夫人叫做什么,于是只好这般叫。

    听她问及,明珠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垂了眼帘说:“我……我想请问一下国师大人现在何处,我有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他。”

    现在不是纠结面前人身份的时候,她必须把凛儿的情况弄清楚。

    凛儿是不是真的已经……

    想到可能已经是自己想的那种结果,明珠的心猛地一痛。

    流萤抿了抿唇走到她跟前,下一刻便挽住了她胳膊,说:“走吧,我带你去找师父。”

    明珠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抬眼,很是感激地看着她,“谢谢。”

    流萤轻笑,没有再说什么,随即带着明珠便出了房间,出去后明珠才发现她方才在的屋子外面就是走廊,一出去便能从上看到下,清风徐来,春日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

    这本该闲适的时间里,明珠的心却是有些凉。

    “师父,”不知不觉就到了下面一层,明珠听到身边人的声音后抬眼看去,果真就是她方才去见凛儿之前所待的那个房间。

    国师正坐于书桌后不知在写什么东西,亦或者是在画着什么东西,听到流萤的声音后抬头,在看到流萤挽着明珠的样子时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你就这般地信任她?”模样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视线在流萤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继续埋首桌上的东西。

    流萤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笑了笑松开明珠走过去,到国师跟前停下,然后不顾他正在做的事情挽住了他的胳膊,娇笑着说:“师父也太小看萤儿了,萤儿跟了师父这么长时间,怎会看不出师父实则也是相信明珠的。”

    流萤和国师的亲密让明珠不敢直视,总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若是看多了,恐怕会被灭口……

    “那你倒是说说,本座现在是何心理?”

    国师的目光从被她刚刚一碰而影响到的画作上看了一眼,继而侧目淡淡地看着流萤。

    流萤“呃”了一声,在看到原本精细的画作上因她的忽然闯入而多了一抹颜色后脸上划过尴尬,下一刻就松开了国师,垂着脑袋说:“萤儿错了……”

    即将为人母的人还是那般的听话,国师心中无奈,放了笔后没有再针对这件事说什么,只道:“下去吧。”

    流萤知道他是有话要和明珠说,所以乖巧地点了点头,在经过明珠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明珠感激地冲她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人走后将视线收回看向那还站在书桌前看着自己画作的人,抿了抿唇,明珠决定走过去将事情问清楚。

    只她刚到书桌前停下,国师便将手中的化作递交到了她面前,“你瞧瞧,本座这画如何。”

    明珠先是讶异,未曾想国师大人竟然将自己的画作这般轻易地让她看,要知道国师大人的一字可就值千金,更别说是一幅画了。

    然当她看清画作上的东西后,她的心蓦然一抽,眼眶不受控制地就红了。

    一间简单的房屋门前,小小的白狼后脚着地,身子半站着,两只前爪正在和一只圆圆的皮球玩耍,双眸神采飞扬,耳尖处还停留了一只五彩的蝴蝶,阳光镀在其身上,美好而静谧。

    而在旁边,一个怀中抱着一只兔子玩偶的小孩,明眸皓齿,一双眼宛如琉璃,过肩的头发在头顶绾成一个小小的髻,耳边发丝像有风在吹,在空中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脸上忽然有冰凉滑过,明珠颤抖着伸手,在碰到那张画后惊觉自己的手竟抖得这般的厉害。

    “凛儿……”

    如鲠在喉,她简直不敢想小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到底怎么样了,她好怕自己一问,一想,画中的美好就完全消失了。

    国师看着她,淡然得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他绕过书桌到了方才喝茶坐的地方,就着地上的垫子坐下,给自己斟茶,也不催促。

    明珠看了一会儿,咬紧了唇努力让自己不为此失控,她拿着那幅画转身快步走到国师旁边,然后“扑通”一声跪下。

    “大人,臣女自知不该再叨扰大人,但……但臣女还是想求大人告诉臣女,关于凛儿……凛儿他……”

    话虽没说完,但显然已经足以让人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国师侧目,视线从她手中的画上划过,然后再收回,没有去看明珠。

    “人,万不可贪心,该是自己的便是自己的,不该的,始终都不该,你已经见到郎熹凛了,不该再贪。”

    淡然的一席话让明珠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双肩也跟着垮了下来。

    是啊,她方才不也在房间的时候便想到这一点了么?

    是因为她的突然闯入才让凛儿多活了一天,否则依着他的那小身子,怎会熬过那大雨,那重伤。

    能再见到他一面,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惠了,她怎能再贪心地想要让国师再将人给救回来带到她身边呢?她不该的。

    想着,明珠心中凉意一片,却是没有再说什么,颤抖着再次将手里的画看了一遍,收起,然后冲那坐着的人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大人。”

    国师倒茶的动作因她的举动顿了顿,继而侧目看了一眼,再收回视线,“起来吧。”

    “是,”明珠用袖子擦干眼泪,起身准备将画作还到书桌上去。

    “那画,送你了。”身后的声音一响,明珠的心也跟着一颤,随即欣喜而讶异地回头,“真的可以吗大人?”

    一身白的人背对着她,明珠看到了他点头,然后听他“嗯”了一声。

    拿着画的手陡然收紧,明珠忙走到国师跟前再次道谢,国师将她要跪下的东西制止了,以眼神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明珠赶紧着坐过去,心里因手中的画愉悦到了极点。

    但在坐过去后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国师开口再说什么,心中不禁纳闷。

    那人说国师想见她,难道国师见她就是为了凛儿的事?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想着让她回到那个时间去见凛儿一面,尽管她为此很是感激,但国师大人特意此举究竟是何意?

    想着,明珠便抬眼看向了对面的人,动了动唇,心里琢磨着要如何开口。

    “弘璃走时,可有对你说了什么?”正想着,对面的人总算开口说话了。

    明珠忙正了神色,面色恭敬地看着他,说:“回大人,殿下走时并未向臣女说什么,只说是去视察民情。”

    这是实话,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然对面的人在听到这话后却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缓缓道:“没想到,他竟也还有这等的心思,看来,他当真是对你动心了。”

    不然依着那小子的性情,何时何地会想着为别人考虑。

    这该是,不想让这丫头担心吧。

    明珠本觉着问一句也没什么,但奈何国师的话让向来对他的事就特别在意的她生了疑心。

    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却是让她不敢去想,只得试探性地问道:“大人,殿下他……他难道不是去视察民情?”

    心突然就揪起了,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和早晨他走时她心中那阵怪异的感觉,明珠的心就跟被谁扼住了一般。

    国师淡笑着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道:“他犯了错,那便得承担,这是他的定数。”

    明珠心神一震,双手不由得放到了茶几上,神情有些急切。

    “大人,不知殿下犯了什么错?他此去不是去视察那是去了哪里?可是……可是因为我?”

    不然为何他刚走她就被国师召见,为何昨夜在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连看都不看她?

    这才想起自己这般的忽视了他的那些小动作,明珠懊恼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国师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担忧,却是轻叹一声说:“知如何,不知又如何,你还能帮上什么忙不成?那都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你要做的,便是在塔中好生为他祈祷,望他活着归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因果,一切皆是命数

    这是明珠今日自从见到国师开始到现在听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可说的这话却让明珠的心如坠冰窖一般。

    盼他,活着归来……

    这不就是说他此去万分艰险,甚至有生命危险吗?

    连国师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可是她……她能怎么做?

    他走时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她也该死地没将他的那些小动作放在心上,他究竟去了哪里?犯了什么错?

    心里慌乱到了极点,明珠不知所措地看着国师,急切地道:“大人您说,您说臣女该怎么做?我……我要怎么样才给为他祈祷?我能做些什么?”

    情急之下,她连自称都顾不得了。

    国师看她这般,淡然的眸光闪了闪,片刻后道:“你一心想着能让他平安归来,那你可有想过,他此去,若回不来呢?”

    “轰”的一声,明珠只觉脑中空白一片,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

    “回不来……”口中嗫嗫,脑子里却是浮现出两人在一起的种种。

    她不敢去想,想都不敢想,这就跟她在上一世的那个时间里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死讯一样,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喜欢的那个人有一天会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他的笑,他的撒娇,他的无赖和任性,他所有的样子都在这一刻出现在了脑子里,历历在目。

    “不会的,”只有她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将那些不好的想法压下去,她看着国师,眼里湿润一片,却带着一种很强烈的信念。

    “殿下不会有事,他说过让我等他回来,他便一定会回来,我相信他。”

    上一世的事定然只是个意外,他不会是那种会轻易丢失性命的人,他是未来的帝王,是大兴百姓的希冀,也是她的所有。

    尽管他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但明珠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

    一定不会!

    国师从她的神情中看到了坚信,但无疑在这坚信中透着不安和担心,心中轻叹,奈何这个时候连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然为了皇族的秘事,他不得不将眼前的人困于塔中。

    想着,国师便看着明珠,开口道:“你既是如此相信他,可愿意为他在这塔内静心祈福?”

    明珠闻言一个激灵,思绪也从那个人身上转移回来,几乎想也没想,她重重点头。

    “我愿意,他一日不回,我便在这塔内待一日,他一月不回我便待一月,只要他能平安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想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因为无疑这件事是和她有关的,既然和她有关,她便没有道理再回去她的院子安然度日。

    尽管才刚分别一上午的时间,但她现在却只想他早些回来。

    国师却是没想到她竟然答应得这般的快,心里略微感慨,但又忍不住问道:“倘若,他一直不回来,你又何为?”

    明珠闻言立马摇头,“他不会不回来,就算会,我也愿意为他在这塔里待一辈子。”

    他走时将那三个字说的无比认真,她不会天真的去以为什么,因为她知道,凡是于他而言不棘手的,他都只会一笑置之,而这次他没有。

    所以不管多长时间,她都愿意等,只有他回来了,她的复仇才会变得有意义。

    国师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太多的东西,甚至有些东西连他看了都觉得讶异。

    他从不知那个臭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这般深爱着他。

    国师不禁猜想,那一世的那一晚,眼前的姑娘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态去接受已经被药物控制的那个人?事后,她又是如何忍着心里的恐慌而惧怕生下一个异类的呢?

    心下叹气摇头,国师起身唤来了依旧一身少年装扮的流萤。

    “将她带到静安室。”

    国师话落,流萤便到了明珠跟前,明珠没有去问自己要去的地方会是什么地方,只拿着那幅画一起站了起来,看着国师说道:“郝府的人,还要麻烦国师了。”

    她进宫是皇后的人带进来的,将军府的人都以为她进宫是来见皇后的,这样一来应该省了很多事了,她此去不知要何时才能等到他回来,但无疑不能让将军府的人起疑。

    国师自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颔首应下,明珠道了声谢后便跟着流萤往国师口中的静安室去。

    静安室在七层上方,经过明珠方才所在房间的八层便到了,也就是定安塔的九层。

    “吱呀”,随着静安室的门被打开,里面便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凉意,迎面而来。

    明珠紧跟流萤进去,发现屋中周围都被黑色的帘子遮住,屋子很大,正中间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基本书。

    对过去的正中间就是一个大大的“静”字,而屋中淡淡的熏香也让进来的人跟着心静了不少,周边是几个烛火,不会让关上门后屋内陷入黑暗。

    明珠将屋子打量了一遍,没有拿画的手捏紧了袖子。

    流萤在交代了几句后就出去了,说是会按时给她送饭进来,明珠将她送到门口点了点头,之后就关上了门走到中间的那个“静”字下方,就着矮桌下的垫子跪下。

    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凛儿在那边能好好的,求那人能早些平安归来。

    在那一世听到的事情她断然不会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第二回,她要的,始终都只要他一个人,就算以后会有郝明珍更毒的计谋,会有林西岳的阻碍,她也不会就此放弃。

    凛儿的画像他还不曾看过,她还不曾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好多好多的话要说,所以他,必须回来。

    想着,明珠暗自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开始默默在心底祈祷。

    “师父,明珠好可怜。”

    七层,已经从上面下来的流萤到了国师跟前,瘪着嘴红了眼眶。

    国师放下茶杯冲她招了招手,后者听话地坐到了他的边上。

    “萤儿可是忘了为师的话了?”淡然的国师大人就算面对爱妻,说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伸手将人揽进了怀中,垂眸低声问。

    流萤咬着唇看了他一眼,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说:“师父不让萤儿哭,萤儿当然知道,可是……可是明珠真的好可怜,师父带我看过她的前世,想想便觉得可怕,师父,都怪萤儿。”

    若不是她当时和师父闹脾气,师父为了出来寻她耽误了弘璃的救治时间,弘璃也就不会因此卧床不起,更不会在一年后年纪轻轻就离开这个世界。

    明珠也不会因此等不到弘璃而苦苦在郝府独自抚养孩子五年之久,更不会到最后落得那个下场,而红豆侄媳更加不会因为弘璃的离世而变得疯癫。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她。

    “不怪你,”国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为师早说过,一切皆是命,弘璃命中有劫,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若不为此事,凤星又怎会降世,所以萤儿没有错,反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将时光逆转,那一世的事情便不复存在了,若不是明珠那丫头执念太深,她也不会有经历过那一世的记忆。

    大兴起于郎氏,兴于郎氏,败也于郎氏,然天命来看气数还长,弘璃便该是这一世唯一的帝王,先前的劫数他早已算出,可惜的是他也不想失去眼前人,这才导致了那五年里所发生的一切。

    好在现在有那一世记忆的只有他和墨泽以及萤儿和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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