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赛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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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太久了。
　　如果我能坚持下去而没有死，那么这些力量就会成为我脚下温顺的猫咪——前提条件是我能活着——迄今为止，石盘也不过是给了那些不是它真正服务对象的研究者的人类们一点甜头而已。
　　没有人类能经受住“活神殿”诞生时需要注入的力量，那个试炼会把人类的身体撕碎。只有赛贡才有能力承受——只是这样的人在赛贡中也少的可怜罢了。
　　我差一点点忘记了。
　　我的名字是伊利亚斯*赛贡。
　　蔷薇帝国瓦尔塔的“皇帝”——今年……两百一十三岁。
　　“飒？”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来，我不知道那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反正都是咸的，我突然想放声大笑，“飒？”
　　让她死了吧。
　　再见，周防尊。
　　再见，安娜。
　　再见，多娘。
　　再见，草薙麻麻。
　　再见，吠舞罗。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大婶觉醒，再说一遍，此文HE，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好啦！真的是HE啦！！！！


☆、第34章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双更哟~好了，大婶你就是喜欢尊哥，别傲娇了
　　石盘并不会在意过多的输送给人类力量会导致那个人怎么样；最多就是这个死了它转头去找另外一个人罢了——但是这对于那个人来说却是灭顶之灾；不，并不仅仅是针对那个人来说吧。
　　欣喜的鼓动同心跳契合起来；茧层越来越厚；却也越来越透明；在那透明的茧层中我看到自己的血顺着那些丝线慢慢渗透出来；就像是做血透那样流入石盘然后再由石盘往上循环着；生物波同调，心跳同调；哪怕是血液流淌的速度都已经同调。
　　事到如今谁都无法阻止了，不知道黄金之王老先生会不会感到后悔呢；让我连接石盘和它同调就等于把原本捆缚起来的野兽都释放出来；困于石盘本当由活神殿支配的力量流入我的身体——
　　巨大到谁都无法反抗的力量，作为天生渴求力量的赛贡，我想我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但是为什么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为什么觉得很难受呢？如果我不来，石盘会怎么做？继续逼迫那个笨蛋吗？继续强行给他塞超出人类身体承受范围的能量吗？逼迫其他“王”做什么吗？
　　是个笨蛋又懒，闷骚的要命又死心眼，什么都记不住又不擅长交际，简直是个糟糕的我都想笑他的笨蛋，嘴上说着烦心里却很重视那群被他评价为“又烦又肉麻”的同伴……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克制自己了，却要因为这么个无聊的原因功亏一篑吗？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情，很抱歉这么晚才注意到。如果我在这里死掉，那么活神殿的位置就会落在爱丝娜的头上，因为隔着无数的星系，我想石盘会再次沉寂下去吧。
　　我不想死。
　　随着失去越来越多的血液，我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了，手脚冰凉仿佛不是自己的——还差多少？还需要多少？茧开始泛红，脚下石盘的光芒也开始透出红色——我的耳朵开始翁鸣，开始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条路没人能陪我走。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走也没有关系——爱丝娜一定是知道我还活着的，因为她并没有加冕成为不完整的活神殿，如果我死了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讨厌，我怎么变得这么悲观起来了？死不死还不知道不是吗？为什么总是要去想这种事情。
　　再咬牙忍一忍……也许很快就结束了。
　　我才不是这么悲观的人呢。拯救？抱歉我没想过，我不需要那种软弱的东西，决定了的东西我从来不会后悔。
　　血液的流淌越来越缓慢，仿佛要和脚下的石盘一起凝固，视觉，听觉，触觉，乃至于味觉和嗅觉从一开始身体的失血过多状态中找到平衡点并且开始重组——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正在被浇灌水泥的行李箱那样——要说的话，这种感觉恶心透了，如果可以我不想爱丝娜忍受——所以我才必须活下来。
　　当身体彻底和石盘同调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呼吸，心跳，血液的流动什么都停止了——活神殿，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吗？哼，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名词。将外界一切声音和信息阻隔在外，我闭上眼睛开始征服身体里面那几乎要将我撕碎的力量——太强了，太强了，强到让我兴奋的几乎要连随着“茧”一起凝固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不行，这种时候应该冷静，如果连我的精神都沸腾起来的话，别说吞噬这些力量，恐怕力量会反过来将我撕得粉碎，冷静，伊利亚斯，我这样对自己说。就像是征服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那样，引导他，让它顺从你的意志。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似乎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冲击自己所在的茧，是黄金之王？还是别的什么？同样狂躁的力量冲击着茧试图将包裹保护着我不受外界影响的茧撕碎——什么人，我觉得有点生气。
　　还差一点点，我就能驯服那力量，不能被外界所影响，这个时候我不能出现丝毫差错，但是……为什么那冲击着茧的力量这么熟悉？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很温暖？为什么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能睁开眼睛，不能听外面传来的声音，不能……我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警告自己，仿佛是察觉到我的动摇，力量开始反扑——烦死了！一阵烦躁感猛地涌上来，到底是谁？是哪个混蛋？是谁？是谁这么……
　　这么讨厌，却让我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眼。
　　狂暴的力量再一次席卷全身，在那种其实我已经觉得麻木却依旧在刺激着我的神经的，感觉身体每一寸都要被撕碎的剧痛中我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一直在冲击着“茧”的力量的源头，那头永远像是他的性格那样桀骜和红色头发，还有那双透出狰狞红色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快要被破坏殆尽的建筑，隐隐显出碳化痕迹的双手——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去冲击你根本反抗不了的东西。
　　但是……也就是这样原因吧，我才觉得你不一样，我没有渴望被任何人拯救，事实上我是自愿走上这条道路。我和安娜不一样，我没有被任何人逼迫也没有想要守护的对象，我只是自己想要这么做而已。
　　但是你为什么要来呢？笨蛋……都快把我给蠢哭了你这个笨蛋，找不到比你更笨的家伙了。他双手的红色力量化作火焰冲击着茧，茧上出现裂痕随后又被从石盘上生长出来的透明力量束给填补，力量还没有被驯服，我想我再和这份力量僵持下去迟早会被耗尽精神而暴走吧。
　　但是这是我和石盘之间的战斗，这个男人却像个傻瓜一样，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一样一意孤行的闯进来，他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吗？我都快被他给蠢哭了，实在是……蠢死了……这个笨蛋……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你来这里做什么啊！你能做到什么啊！除了让你自己的能量暴走之外你能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来啊！你现在应该呆在酒吧里像是往常一样和那群和你一样笨的家伙们在一起吃咖喱插科打诨的玩游戏，被多娘恶作剧，给安娜讲睡前故事而不是出现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以卵击石啊！
　　我将力量聚集在身上，内脏传来像是被烙铁捣搅的疼痛感，如果是放在平时应该是很痛的吧，但是现在却像是一根针在轻轻的刺痛着一样，我已经被剧痛折腾的麻木了，这点疼痛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我看着男人喘息着再次将全部的力量聚集在双手上，巨大的剑带着伤悬在他的头顶。
　　我听见同样在这里穿着青色服装的眼镜男在冲他喊什么他却不当回事——蠢死了！我看不下去了！力量冲破我的身体膨胀开来从里面将茧撕得粉碎，由于还要将它们收回来我猛地一口血吐了出去——最近老是在吐血吐血吐血，这个设定一点都不好玩。
　　淡定的擦掉嘴角的血我晃晃悠悠的从石盘上下来，因为到最后都没完成同化，我现在直觉的自己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搅啊搅的，又想哭又想吐，搞什么嘛，害的我的同化都功亏一篑了，真是蠢到我都看不下去了，周防尊你到底想干嘛啊……
　　脸上都快搞不清是血还是冷汗还是眼泪了，反正我觉得就算是直升飞机那次我也没现在这么狼狈，真是受不了了，这个笨蛋，蠢得我都想哭出来了，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要主动过来和石盘同化的啊！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小学生！暗恋高中女老师的天然呆！什么都记不住的野蛮人！你这个……我把我所有能想到的话都在心里吐槽了他一边，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往他那边走过去，我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了，他的头顶依旧悬着那把带着伤的制裁之剑。
　　啊……他们管这个叫达摩克利斯之剑，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知道是一个意思就好了，我真心想狠狠揍他一拳，我在心里不停的骂他是笨蛋是傻瓜是个没脑子的没法沟通的野蛮人是个简直都快让我想狠狠抓他的头发……
　　他的双手几乎都快碳化了，喘息着站起来，眼睛里透出那种发狂的狮子一样野性而危险的红光——他似乎很高兴？——这个白痴！我都快被他给蠢哭了，他要是再说点别的什么我觉得我真的要哭出来了，身体内部有好几个内脏因为压制力量而内出血，我觉得走一步都很困难，但是为什么我在心里疯狂的骂他是个没法沟通的野蛮人我还是要往他那边走？
　　真是奇怪了……真是……很奇怪……
　　周防尊站在那里，对着我伸出手，头顶上带着伤的剑缓缓消失我满眼只看到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蛋啊！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笨蛋啊！
　　小学生都要被你给蠢哭了好吗！我都要……都要哭出来了好吗！
　　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小小的装饰用铁牌颈链——估计被多娘说过以后走丢都不用怕了吧。本来是想等你生日在给你的，你丫居然随便翻我的东西！奇怪了……为什么我这么抱怨那个家伙还要往他那边走，身体都开始渗出血珠，血管开始因为力量的反作用而爆开——我都快走不动了啊笨蛋！都不知道来接我一下。
　　野蛮人！不适合做恋爱对象的笨蛋！一点都不体贴，看恐怖片会睡着的无口男！没情调的呆子！我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如释重负。
　　“尊，回家。”困意像是雪崩一样负压下来，我也不知道我就这样睡过去能不能再次醒过来，但是……真的好困，让我稍微睡一会吧。
　　谁也别来吵我。
　　谁吵我灭了谁。
　　困死了。
　　


☆、第35章

　　作者有话要说：室长表示自己也有点想打人……
　　这一觉睡的稍微有点长；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个长长的没有一点光芒的隧道中行走一样；黑暗很安静，很有归属感；我想我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特护病房里；身上乱七八糟的插着各种管子。
　　导尿管什么的简直太……了QAQ；好难受QAQ。
　　呼吸喷在呼吸辅助器上起了一层白雾；起初觉得视线什么都是扭曲颠倒的，眨了眨眼睛才觉得稍微好了一点；“口渴。”发出的声音估计只有我自己能够听到吧，“有人在吗？”回答我的只有机器的嘟嘟声而已。
　　话说……这里可真是安静啊；连蝉的聒噪声都听不见呢；旁边都没有风吹过来，应该是关着窗或者在密封的房间里吧，除了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连身体都被绑起来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记忆稍微有点模糊，我只记得自己一头栽进了……
　　然后就睡着了啊。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抬起一只手，把自己钉在病床上的束缚器整个拉起来，那东西被破坏的同时也带出了能够将人击昏的电流——是为了防止我破坏活着逃跑吗？拔掉针头破坏另一边的束缚器——导尿管那个……讨厌……“还是口渴啊。”我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脚，稍微有点不听使唤。
　　我到底是睡了多久啊，按照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至少有两三个月吧，也就是说外面大概已经有j□j月份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觉得自己的视线还是有点模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周防尊呢？那群家伙呢？我抬起手来稍微舒张了一下手指，然后抬起头来，面前是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不……我想我见过他，“青王？”我问面前那个带着眼镜穿着一身奇怪的青色衣服，一看就像是会往女下属房间里装监视镜头的家伙，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试着呼吸了两下，“这个阵势简直是像在对付打算越狱的连环杀人犯啊。”
　　“刚才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致死电流。”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赛贡来说连挠痒都不够。”我站起来，“如果我坚持要出去，你们会在这里将我射杀吗？”我对着外面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努了努嘴，“真是个切合实际的猜测。”他微笑道。
　　“人类的雄性，真讨厌。”我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它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这里并不仅仅是加护病房吧，估计还是地下几十层的牢房也说不定——按照身体现在的状况，我接受手术之后应该每天都有在医生的指导下适量注射小剂量的镇定剂吧。”
　　“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他抵了抵眼镜露出一个让我觉得更加不开心的笑容，“周防尊呢？”我问他，“他没事吧？”似乎并不意外我问这个问题，他回答：“很好。”我点了点头，“那么你们留我在这里做什么呢？实验吗？”
　　“那么我就开诚布公的说了，你的能力太危险，即使留在赤王身边也不能保证他能够压制你，将你移交scepter　4也是商议后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他微微仰起头我觉得这个角度有点鬼畜来着。
　　“哦。”我理解的点了点头，“你们做事这么没人权你们妈妈知道吗？”
　　“……”气氛尴尬的沉默了一会，他抵了抵眼镜不说话。
　　“我懂了，你们妈妈不知道。”
　　“……”所有人都安静了。
　　“我要回家。”我抬起头来继续盯着他，“那么我也开诚布公吧，如果你们阻止我，我就杀光你们。”
　　“简直和那个家伙一样是个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他抵了抵眼镜说道，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作呢，我摇了摇头，“并不一样，如果没有把你们当成可以交流的智慧生物的话我想我向你们提出可能性并且希望你们理解的必要都没有。”
　　他笑了，“还是有所不同呢。”我笑着点了点头，“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有点奸诈阴险？”
　　“你是第一个。”
　　“世理酱还好吗？”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脚刚刚落地就有点站不稳了，向前踉跄了两步才稍微能够适应一下这个节奏，伸手撑住旁边的医疗器械才没有摔倒，我皱起了眉头，“不止是镇静剂，应该还有肌肉松弛的药物吧？真是一群乱来的人类，到底谁才是野蛮人啊。”我轻声抱怨着，几个穿着青服的孩子已经把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去了，我觉得吧，就算你们是公务员你们随身带着管制刀具到处跑玩中二你们上司知道吗？
　　“多谢关心。不过个人觉得你还是躺回床上会比较好。”面前的男人身上缠绕着青色的力量，让我想起周防尊身上那种让人有些惊心动魄的红色，不同的是他的力量安静而稳定，和周防尊几乎完全相反——所以说自古红蓝出CP么……有点嫉妒咧。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真是奇怪，我已经说过一遍你们没有听懂吗？我还以为你们是可以交流的智慧生物呢，那么我再说一遍吧，让我回去，否则我杀、光、你、们——这不是关于你们该怎么行动的建议……”我的力量也极速膨胀开来，撑的整个加护病房的墙壁都在吱吱嘎嘎的哀鸣，我眯起眼睛补充道：“是单方面的命令和威胁。”
　　“哦呀哦呀，飒小姐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呢。”他不退反进，迎着我的力量向前走了一步，“但是在这里和飒小姐的力量相互冲突实在是不明智的行为。”我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动手，要是被活埋了难道我要从这里一路挖上去么？
　　撇了撇嘴收起已经到达界点的力量，我觉得既懊丧又有点生气，真是过分，那群家伙……都说了带我回去为什么把我留在这里啊，转念一想又觉得其实这才是正常人应该做的决定但是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摊开手伸出爪子，“其实不用力量也行哟，”我微笑道，“你叫上全员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盯着我都没可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真不知道你们扣着我做什么呢？”
　　我想了想，补充道，“请称呼我为伊利亚斯，我不喜欢除了吠舞罗的那帮家伙之外的人叫我飒，尤其是人、类、雄、性。”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读音，面前那个男人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是那种面对讨厌的人的不舒服感，是觉得和什么人太像了所以觉得不舒服。
　　和谁像呢？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很像就是了。总体来说，介于他是可爱美丽身材好各种好简直就是萌死人的天使姐姐的世理酱的上司我决定不讨厌他。我用食指敲着太阳穴头疼的想着，“啊！小猴子还好吗？那个家伙没有被世理酱的红豆泥呛死吧？”
　　“……”气氛又是一阵尴尬，我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吗？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这么奇怪——哦，理解了，看来大家平时都饱受红豆泥的蹂躏啊，真是……世理酱你实在是太萌了嘤嘤嘤。求埋胸求合体求摸美腿。
　　“安啦，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地方，就是我觉得你们做的事情简直太没人权了，这个破地方啊，”我拍了拍床，“没有电视没有PSP没人陪玩国王游戏没有好吃的章鱼丸可丽饼还要天天给人注射药剂嘴巴里一股苦味，设身处地想一想嘛，这种地方谁愿意呆啊。”
　　“……”
　　“没有美女，没有JUMP，没有初音，没有好风景没有蓝天白云只有白色的墙壁简直比HOMRA的地下室还要糟糕的地方简直没有办法住人嘛，而且你们看，还要浪费警力看守，有功夫来烦我这个大婶大案子都破了几件了，你们这帮公务员拿着纳税人的钱平常除了公款哔——哔——还有哔哔——之外还会干什么啊……”
　　“……”
　　“还有你们看看你们这身衣服，我是说世理酱那身真的很赞啦但是给一个前｜凸后｜翘的大美女穿这么短的裙子真的不是先生你的个人品味么？啊！你不会是对世理酱怀有什么喔龊的心思吧！你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会拿自己下属的证件照做成各种奇怪的东西吧！会往女性下属的卧室里面装奇怪的东西吧！真是肮脏的人类雄性呢！”
　　“……”
　　为什么我没说一句他们的表情就多扭曲一分？有个孩子都快把脸埋进领子里了诶——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这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呃……青王先生你为什么一直在挠手？
　　后面的小朋友们你们为什么都把脸转到一边去？
　　然后？嗯，我在那个说是加护病房其实是牢房加监视室的地方吃了一个星期的红豆泥……
　　别问我怎么撑过来的，反正连红豆泥混BLUE　MOON我都喝下去了这种红豆泥盖荞麦面，红豆泥盖咖喱饭，红豆泥盖XXXX，红豆泥拌XXX什么的银桑都吃下去了我怕啥……好吧要我说的话——草薙麻麻救命我好想念你的蛋包饭QAQ。
　　话说回来我还一直都不知道青王先生叫什么名字呢，嗯，不过算了，不知道也没什么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和他混——周防尊那个笨蛋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果然我还是越狱会比较好吧？待在这个地方我觉得自己都快长毛了呢。
　　我想要出去也不难啦，就是……那群家伙都同意把我放在这里了，有点心灰意冷呢。其实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在我的药物和食水里面加适量的镇定剂的事情啦，那个味道都尝不出来我好去死一死了，就是突然觉得没意思。
　　觉得……像是被抛弃了呢，虽然知道这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决定，也是当时情况下最好的决定我也会觉得很沮丧啦！
　　啊啊啊！连电视都没有的地下二十层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我快无聊死了至少来个人陪聊吧！！谁都好啦！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第36章

　　　　进来的是世理酱；我叹了一口气缩回被子里：“早上好啊；世理酱。”她抱着胸靠在门上，“你最近睡的越来越多了。”她笑道；“不是作为公事来找你；只是作为私底下的朋友来看看你而已。”
　　“多谢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最近爱睡觉完全是因为你们给我加的镇定药分量越来越大了吧。”她垂下眼睑；“抱歉。”
　　“安啦安啦；没有打算指责你们的意思，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即使是我也能理解的；我就是在这里快要被闷死了而已。”我甩了甩手无所谓的回答道，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前来；从刚刚开始就注意到她在脚边放了个袋子；“给你。”我吞了口口水，救命，不会又是什么红豆泥啦，毛豆泥啦，绿豆泥啦之类的东西吧……
　　“知道你无聊，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