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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她的老爸很牛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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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佐以渐渐冰冷的鲜红的血液和流逝的生命,哦天哪,我已经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比这更加美好了——我能在看我完美的艺术品一眼吗?你有好好的将她保存在福尔马林液体里吗?赠给你得事后她甚至还是鲜活的!”
“只有这些吗。”她已经挑选好了第一件要上手的工具,缓缓的转过身来。恶意的念压毫无保留的如同爆炸一般的扩散开来,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气,“谁也别想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而你,图尔索,你差点夺走了我的宝物。”他轻车熟路的将弯钩刺入图尔索的锁骨,将他半吊起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哦你的品位什么变得这么低俗了飞坦,”他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算了随便你吧。”他两手一摊,“反正我很尽兴。”
“是啊。”他拿起了另一把弯钩,“我想我也会很尽兴。”弯钩穿透了他的另一边锁骨,“我不赶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玩。”
加百列一直沿着花田的边缘走,她觉得这片花田简直大的离谱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她走了这么久竟然丝毫不感到饥饿和疲劳。
也许她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不愿意去正视它所以就假装没有发现。
直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放弃了绕过花田的想法。
天空没有任何变化,周围的景致也没有任何变化,更可怕的是她觉得他根本无法预测花田到底是什么形状,因为她似乎一直都在走直线,而且一直看不到花田的尽头。
她决定从花田中央穿过去。
从第一步踏进去的时候开始,她觉得脚底一痛,低下头,发现地上密密麻麻全是荆棘,而在转头想要回到空地上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花田的中央。她已经被无数如血般殷红的花朵包围。
脚上被荆棘刺伤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皱了皱眉头,拨开了面前的花朵,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就算最开始会有‘这个方向对不对,也许换个方向才能更快的走出去’之类的想法,但在换了两三次之后就产生了‘就只条路走到底吧,再换也不会比它更快’这样破罐破摔的想法。
她横下心,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必须快点走出去才行。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抬起脚,看着自己的血再滴进土里后,迅速被吸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但毕竟着急也没有什么卵用,横冲直撞说不定又会出发什么奇怪的分支任务,于是她决定就稍微加速,然后保持匀速,坚持着走到最后。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真是正确。
在走出这片吸血的花田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些花都这么凶残啊。”
她的脚伤痕累累,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白骨。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她喃喃的说,左右望了望,“怎么还是连半个人都没见到呢。。。。。。等等。”她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人在排着队有序的前进。
“找到大部队了!等等我!”她向人群冲过去,凑近之后,她发现每个人都面无表情肢体僵硬,穿着和她一样的灰白色长袍,不断重复着前进的动作。她试图和其中的一些人交流,但是没有人理她。
这些人给她更差劲的感觉。
于是她并没有加入他们的队列,而是远远的跟着,然后观望。
然后她看到他们来到了一条大河的边上。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
☆、No。79 旁人的罪孽
是河?
她有些疑惑,内心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最好不要靠的太近。于是她就迅速的蛰伏下来看看那群人怎么样。
那群行尸走肉一般的人行至河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河上很快起了大雾。雾中隐隐约约有什么人撑着船来了。雾太大了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等到船靠岸,她终于看见了船上载着的是什么:是两个并不慈眉善目的老人。
老太婆的脚边放着一杆硕大的秤,那个秤砣有加百列的脑袋那么大。老爷爷手里拿着一把桨,手因为过于用力握桨而青筋满爆。
那些人看见了有船来,争先恐后的向船上挤过去。
“全都给我退回去!”他跳上岸,抡圆了手臂狠狠一挥,把不少人都打进了河里。
加百列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看见那些人落水后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时间就被水腐蚀的身上皮肤全部溃烂,惨叫着沉入水底,而没有被腐蚀的,则是被从四面八方游过来的与水同色面目极端狰狞的不明生物拽住,也沉入了水底。
“这么多年了,这里每天的热闹的让人烦得要命。”老太婆拖着称,也从船上跳了下来。
她随便扯过一个人的手臂,剥下他的衣服放在秤上。不可思议的是,那杆秤浮动了片刻后,那个脑袋大的秤砣竟然被一件单薄的衣服给翘起来了!
“有罪。”她轻描淡写的说,顺手将衣服一把扔进了河里。
随着衣服落水,那老头子看着正在叫嚣的人冷哼了一声,一桨就把他也打落入水。
之后的所有人也不过就是一样,只要衣服能把秤砣敲起来,老太婆说一句有罪,这个人就逃不了被打入河水的命运。
那么多人,那个老太婆虽然一直嘟囔着麻烦,但也是一个一个的称了过去,没有再让老头子把任何一个穿着衣服的人打入水。有几个人的衣服勉强能和秤砣持平,那老太婆斜着眼睛看那些人一眼,便让开一条路,让他们上到身后的船上去。
“我都称了这么多个了,藏着的小东西也不打算出来吗?”她一边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那个老头子一句。
“出不出来无所谓,反正把这里的人都称完了要是还不出来,只要我一桨过去,我们照样收工。”他挥了挥桨,随便的说。
妈呀!自己的命就这样被人随随便便决定了啊!
“别别别,我出来了。”她双手高举做投降状,“不过能不能不扒衣服,我怎么说也是个女的,婆婆我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恩?”他们两个抬起头,对视了一眼,“你竟然还有神智?”
“啊?”她抓了抓头发,“当然啦,我能走到这里来可不容易了,我就想问问这是哪里啊?”
“真是奇怪。”那个老太婆咧嘴一笑,没有几颗牙齿的嘴里一笑都能看见舌头,“难道你还没死绝?连魂都这里来了怎么还不安心就死?”说着就冲她伸出手来,“不过你既然来了规矩是不能变的,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我来称一称,要是你能上船的话,我就在你去彼岸,审判你该去往哪里。不能上船就更简单了,和刚才那些人一样去喂水鬼吧。”
。。。。。。结果还不是要脱衣服。
说好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她脸色极其难看,“能不能让所有异性转过去?我还没嫁过人能不能给我留点脸?”
“死人一个了要什么脸面没见过事这么多的,要不连你一起坐上来称一称吧。”
“好的!”她本着破罐破摔的态度一屁股坐在称上,本来以为连一件衣服都能翘起来的脑袋大小的秤砣她一个人都坐上去了自然一定会被翘起来,没想到却像是坐跷跷板一样,升起来,降下去,升起来,降下去。
“怎么回事啊?这是不是坏掉了?要不你们多攒点钱去买一个电子称?”她斜着眼睛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要不还是打落水吧?”老头子试探的问。
“我觉得要不还是让她上船吧。”老太婆也不太肯定。
“你们看要不还是把我放在原地等我们家里人来接我怎么样。”她也探头探脑的插了句嘴。
“衣服上看的确是罪孽深重啊。。。。。。”那老太婆皱紧了眉头,“小东西,我问你,你们家里人都有些谁啊?做什么工作的?你是干什么的?”
“我们家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言简意赅一笔带过。
“身上加的原来都是别人的罪孽。”老头子唏嘘了一句,“那个人真是罪孽深重啊。”
“没关系,我给他分一点他就能勉强和那个脑袋,我的意思是秤砣持平,然后就能上船过到彼岸去了。”她满不在意的挥挥手。
“你还是上船吧,能到这里来的都是死人,你已经死了,就算现在还有两份意识,也很快就会消弭,下次来,你可不一定有这次这么好的运气。”老太婆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让开上船的路,“到了殿前,我会审判你的人撇开强加的罪孽的。”
“。。。。。。”为什么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却这么不舒服呢好像非要我承认我一个大活人已经死了。。。。。。
“不用了,谢谢你。”她恭敬地鞠了一躬,“我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就能想出办法来救我了呢,就算没有来救我,也等到我意识消弭的那一天,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多给我说点好话,毕竟我这么冰清玉洁助人为乐,我不担心和那个脑袋,我是说秤砣比重量,所以只管把我们家里人的罪孽加上来吧,我才不怕呢。”
两个老人沉默了片刻,暗暗的骂了她一句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一类的话,然后进了船上拿了一盏灯,强塞在她怀里,“你能走过荒原花海到这里来也算是不容易,但别以为这里就你一个,这盏灯足够把你护到死绝了。”然后就上船立刻离开。
“这是啥啊。。。。。。”她找到灯的提手,把灯举得和她的脸平齐,痴痴的问了一句。
“你才是啥!我乃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全都知道活的比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祖宗还要长的长明灯!你记住了吗?”
那盏灯突然出现了凸起呈五官形,张嘴就把她说了一顿。
“没记住,但是没关系我不在乎,我知道你是长明灯就行了。”她晃了晃灯,“你看起来不是很靠谱啊,真的能护得了我吗?”
“呸!竟敢这么说我!这里是岸上水鬼又上不来,能过来的称其量也就是些小东西,还有我护不了的吗?况且我可是白婆婆和白公公的东西,谁敢惹那两个老混蛋。。。老人家的!”
。。。。。。
别遮掩了,我刚才听见你说人家是老混蛋了。
“就算你们是幻影旅团,达不成条件我一样无法动手。”身披宽大斗篷遮住大半张脸的少女将手也拢紧了斗篷。不是感觉不到针对她的恶意念压,她不自觉地缩了缩,“我的制约就是这样,你们达不成我就动不了手。”
“你别害怕啊,你要是能做成这件事情我们自然不会杀你的。”侠客笑嘻嘻的扯了扯少女的斗篷,“说吧,你的制约是什么?”
“做不成还不是要杀。。。。。。”她嘟囔了一句,撇了撇嘴,“我是特质系的,需要三个能力者,一个同系的,一个旁系的,这两个人是辅助,最后一个不能是与我同系或者旁系的人,换句话说,只有变化系,强化系,放出系才能被送过去。。。”她显得犹豫起来,“而且本来就因为能力太鸡肋制约太苛刻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莫名其妙就把我捉过来我还以为揍敌客直接杀人的生意怎么突然开始绑架了行业竞争太激烈了吗。。。。。。”
“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你还是有点把握吧。”侠客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制约我们可以达成,你什么时候能开始?”
“那我就可以开始准备了。”她点点头,显得非常沮丧的样子,“起码临死前我还有些想做的事情还没。。。”
“现在开始。”飞坦的目光锁死了宽大斗篷下笼罩的少女,“你不会想知道失败之后你会怎么样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缩了缩肩膀,自己一个人憋着嘴嘟囔着:“我明明只有二十岁为什么要遭这种罪年纪轻轻的就没了我以后再也不随便说自己老了年纪轻轻就就没了这单要是成功了我以后就安安心心当神棍专心致志招摇撞骗再也不随便做什么通灵师了最好再找个人把我的念给封了以绝后患。。。。。。”她拉住了酷拉皮卡和伊路迷的手,三个人围成一个圆圈把飞坦围在中间,她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我跟你说啊,冥界此岸的路你记熟了没有啊?我不保证你女儿上没上船啊,一旦过了河我可就没办法了你要是也跟着上了船的话那我们四个可就是五条命全赔上去啦。而且你去了之后念能力就没有了,看见没什么表情的人不要随便欧打人家,如果有人要剥你的衣服千万别让她剥,也别让她称你的衣服,没事别在河边走小心水鬼。。。”这样的絮叨在飞坦杀了一个眼到过去之后顿时消失了。
年轻的通灵师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念起开门的咒语,四个人渐渐的漂浮了起来。
然后都消失了。
。。。。。。
“侠客,是不是我眼花了。”芬克斯拉了拉侠客,“我看见他们四个都没了。”
“闭嘴芬克斯,我也看见他们四个都没了。”
“那个女人骗了我们吗?!”
“不太可能。”侠客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我看恐怕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念能力到底是怎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加百列!回来吧!
☆、No。80 懒得想题目
“流火!!找茬的!!”
“谁敢来!!呸呸呸!!”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要发生好多次。一些等级低的怨灵魔物忌惮着长明灯的火光或会喷火的本事也不敢贸然靠近,敢靠近的也全部被他呸走了。一人一灯就这样安静的等在河边倒也是相安无事。有时候过早的长明灯会喋喋不休的讲起自己早年因为三头地狱犬凯洛贝罗斯惹恼了自己然后他喷火烧焦了他的尾巴,以此作为自己的立身之本终于被两个老流氓。。。老人家看重带上了渡船。
“哎呀,我说你老是爱喷火,简直就像是流走了一样,就叫你流火吧,不然所有的长明灯都叫长明灯那多没意思啊。”
“啰嗦烦死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好好好,长明灯。”
“谁让你叫长明灯了!我叫流火你这个笨蛋!”
而自从他傲娇的接受了加百列取出的流火这个名字之后就毅然决然的放弃了长明灯这个所有的灯都有的称呼。并声称以后谁敢再这样叫他他就要把这个名字的真谛展现给那个人看。
“你为什么老叫人家两个老人家是老流氓啊,被人家听见还不把你丢河里。”她戳着长明灯的一个角。
“切,那两个老东西横着呢,不然的话。。。他一个小小的摆渡人,怎么敢给你应承说赶在审判官跟前给你说好话?而且,那个老头子以前也是个审判官,因为有一次并没有公平审判,所以才被赶来摆渡呢。”
反正两个人都无聊的要命,长明灯的嘴巴又闲不住,这两天关于冥界的八卦奇闻加百列几乎已经全都听过一遍了。有些甚至听起来觉得一听就是假的,但是流火还是执着的相信着,比如说:
为什么凯洛贝罗斯不怕冥河水也没有水鬼敢来找他?因为他是这条和生出来的孩子。
“你傻啊!那里有和会生孩子的?生出来的还是条狗?”她一脸三观崩塌的样子。
“就是!你别不信!这条河里吞了的灵魂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匀匀,匀出一个凯洛贝罗斯来呢?不然他为什么不怕河水又是在河边突然出现的?”他气势汹汹的反驳,“你一个活人怎么能知道冥界的事情!”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说我们家里会来找我的吧?”她抱着长明灯面朝冥河而坐,看着没有波澜的河面上有起了白雾叹了口气,“这都已经老公公和老婆婆第三次来了,他们隔好久才来一次呢。”她沉默了一会儿,“而且,我好像根本已经记不起来他们的名字长相和身形了。”
“难说,每个人开始的时候都和你一样坚信一定会有人来,其实我觉得你跟着船过河去也没什么,我可以一直跟着你,让凯洛贝罗斯来审判你,他要敢判的不公平我还烧他的尾巴。”他象征的冒了点火星,“你也别难过,在冥界呆的久了,你活人时候的记忆中美好的部分当然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果不快过河,那那些你原来最不愿回忆起来的东西就会慢慢代替那些回忆。你要快点做打算了,不然等到你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意识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段时间一直偷袭我们的低级怨灵。”他咳嗽了一声,呸出一团火在水里,或触及水面时发出兹的一声轻响和少许的白雾,“不然你以为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沉默良久后,加百列才终于出声,“再等等吧,我就当他们走得慢。”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哪个们字,可能来的人还不少吧。”
“要快点了,不然我真的要什么都忘掉了。”
“喂。”酷拉皮卡出声叫了斗篷少女一声,“现在怎么办。”
“不要出声,那位金眼睛先生应该已经到达了冥界,我们只要等着她回来就好了。”她依旧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可是我们似乎跟着一起来了。”
“不要乱说话。”
“你睁开眼看看。”
大约是睁开了眼睛,斗篷少女整个人一震然后跌坐在了地上,做名画呐喊状:“不可能啊!怎么能是这样的呢!!我们不应该来的啊!我定的制约是念力够的话只送一个人来啊!”她的声音猛地顿住,将自己面前的三个男人挨个扫了一遍之后仿佛找到了根源所在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哀嚎:“何止是够一个人再来两个也够了啊!!!”
“闭嘴。”飞坦皱了皱眉,“往哪里走?”
“随便,反正总会走到一条河边的。”她扫了一眼三个人的灰白袍子和自己的漆黑斗篷,抚着胸口长于了一口气,“幸好我还算是个挂名的通灵人,不然要是给我也把衣服扒了挂空挡我是万万受不了的。。。。。。对不起我没有半点嘲笑你们几个的意思请不要这样看着我。。。。。。”
“先走吧,找到河之后再说。”伊路迷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但是你走前面带路,我想要一条捷径。”
“哪里有捷径给你带啊!我也是第二次来好不好!”但迫于众人的淫威,她撇了撇嘴万分不情愿地走在了第一个,嘟囔嘀咕:“我也就开念的时候来过一次还差点被那两个老家伙忽悠上船再回不来现在又要再到这里来真是倒霉死了我回去以后要看了黄历烧了香再出门找人封了我的念能力。。。。。。混蛋都怪我自己太蠢竟然相信了那个碧眼狐狸是好人。。。真是千算万算忘记给自己算一算。。。”
然而她的喃喃自语不一会就被打断了:“有东西跟着我们,是什么?”
“不用管,是游魂,一般情况下就是跟着也不伤人的。”她情绪异常低落,“如果这是能办成我真的能活吗?我觉得我要不然直接跟着渡船一起过去算了麻烦死了。”
“办成之后大概能。”伊路迷看了一眼飞坦,“但办不成是肯定不能的。”
“嗷嗷嗷我就知道。”她哀嚎了一声,神情更加萎顿,“这样走太慢了,我找个人来问一问吧。”她双手合十,口中不断细语,不一会脚下光芒大作,再看她面前已经站下了一头三头巨兽。
“凯洛贝罗斯,我是你的主人加卡波特,现在我命令你。。。”她转过头,“命令他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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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去冥河河畔怎么样?”她提议。
“直接去找加百列。”飞坦一锤定音。
凯洛贝罗斯三个头分别凑近,对加卡波特表示了每一个头的轻蔑不屑以及嗤之以鼻,最后他重重的打了一个响鼻,抬起爪子,“都走到边上了自己走两步难得要死吗?我见过蠢的也没见过这么蠢的,前几天这边的河畔上来了个小姑娘,你们再往过走不过两千步就行了准能看见。”他斜着眼睛看着加卡波特,“以后有事没事的少叫我,我忙的要死呢。”然后自己摇了摇尾巴大步跑开。
加卡波特对于自己的面子被驳了这件事情非常生气,一路上走的十分有劲头,并不断叫嚣企图让凯洛贝罗斯回应自己的召唤。
然并卵。
四人行至冥河边上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熟悉得让人几乎落泪。
“加百列?”飞坦试探的叫了一声。
“恩?”她回过头,眉眼如旧,唇边的笑容依旧温暖,“你叫我吗?”她怀里的长明灯不断叫嚣不许这群人过来找茬不然就要喷火了。
然并卵,因为他已经被夹在紧紧拥抱的两人之间。
飞坦几乎有些颤抖,甚至不可置信。
你好吗怎么样太好了你没事我很担心你你还不醒来我很害怕。。。。。。
所有的心情都融在了这个有些颤抖的怀抱中。
太好了。
你回来了。
但所有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她并没有预想中的反应,只是一味的笑。
她轻轻地推开了飞坦:“太好了,你们来了。这是我应该说的,但是我已经记不起来你们都是谁了,所以并不能确定你们到底是不是真正来接我的人。”
“如果你们不是的话那正好,我应该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继续去找找看,我就继续等着来接我的人。”
“如果你们是的话。”她歪头一笑,“真遗憾,你们来得太迟了。”
☆、NO。81
“太迟了?”飞坦看着微笑的女孩,“你是什么意思?”
“恩,其实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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