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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全世界都有倒计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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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图,有什么特别的吗?”安妮看着手中的油画; 微微眯起了眼睛。
  冷色系的深蓝; 在这一幅上浓墨重彩。大肆挥舞的油画涂料; 在这一部分上占据了大部分。
  “安妮,你觉得; 这是个什么?”福尔摩斯指着大片墨蓝色下; 较为幽深的一处。
  安妮看了很久,轻轻歪头; 从各种角度试图了解这一幅没头没尾的油画。
  福尔摩斯本还挺认真的,极为小心的看着莫里亚蒂的“礼物”。一个抬头,不经意间竟然看到安妮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他忍了忍; 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点点的轻轻耸动肩头,并不明显。
  安妮听到福尔摩斯的小声,疑惑的抬起头来。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福尔摩斯。
  侦探先生伸出手,在安妮的额头上游移了一下,还是落在她的鼻头轻轻刮了一下。
  本想要弹安妮一个脑崩儿的,福尔摩斯却担心万一手劲大了让女孩儿疼,转而落在她鼻头上。
  “怎么了?”安妮捂着鼻子,问道。
  福尔摩斯倒是极快的收回了手,一副“不是我,别看我”的无辜模样,笑着将手背在身后。
  安妮看着福尔摩斯一副准备耍赖的模样,也是极为无奈。
  她耸耸肩,干脆继续摆弄起手中的油画来。
  “我觉得……”安妮抿唇,猜测道,“可能是一个岛屿,或者礁石之类的。”
  福尔摩斯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但是这一块实在太小,单独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
  安妮会意,走了两步来到花瓶前。和福尔摩斯一起将重重的花瓶移开,露出底下的甲板。
  从遮掩的地上拿出那几份的复刻版之后,两人又细细将花瓶移回原处。
  安妮站起身来,正准备将油画拼接起来看一看。一个回头间,就看到福尔摩斯还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兴许是女孩儿的目光太过明显,福尔摩斯吹气的动作一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灰尘。”
  “什么?”安妮没反应过来。
  福尔摩斯继续解释道,指着地上的灰尘:“我得把这个也尽量物归原位。”
  安妮挑了挑眉,有些无语。
  她脸上倒是颇为配合的点了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嗯,很有必要。毕竟,很多时候,灰尘才是能够让人发现端倪的地方。”
  福尔摩斯得了认同,便低下头去,吹得更为认真。
  他没听到的是,安妮转过身去偷摸的嘀咕:“不过,这个屋子的灰尘在我搬进来后,可少多了。也实在没必要吹那个了……”
  心下虽然暗暗吐槽,安妮手下的动作倒也没有慢下来。
  福尔摩斯“搞定”灰尘之后,便心满意足的走过来,凑在安妮身旁,也认真的看着油画。
  过了一会人,福尔摩斯见安妮简直看油画看得出神,忍不住的开口道:“看出来什么没有?”
  还那肩膀轻轻撞了撞安妮。
  安妮无奈的笑了笑:“油画的主体,是在屋内拉提亲的小女孩儿。而这回莫里亚蒂交给我们的,却是角落得不能更加角落的背景色。”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莫里亚蒂单独将这一块分出来。在正常对这份作品作欣赏的时候,那一部分绝对不会花上多少的时间。甚至,粗心的人还会干脆将这一处遗忘,直接掠过。
  “不过……”安妮抿唇,“按照这个比例来说,我还是更加倾向于是一个岛屿。”
  画家在那一处,只用了深灰和黑色两种,并没有其他。
  乍一看上去,却是真的容易被认为是礁石。
  安妮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坚持认为,那个是岛屿……
  “岛屿……”福尔摩斯眯了眯眼睛,习惯性的想要从兜里取出自己的烟斗点上。
  手却在半途一顿。他看了看一旁的安妮,斟酌了下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毕竟,那并不健康。
  安妮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福尔摩斯手中的烟斗上一顿。她的唇边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却是没说话。
  “所以,莫里亚蒂究竟想要做什么?”福尔摩斯将烟斗放好,发出了提问。
  安妮转过头来,看着他。
  侦探先生蹙眉,在这一处的房间里走了几圈。
  “你要知道,这是莫里亚蒂。他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目的。”福尔摩斯眯起了眼睛,“他借塞姆的手,吸引我帮助雷斯垂德。却将这一份信封,放在塞姆的小屋里。”
  福尔摩斯双手合十,放在唇前。男人拉小提琴优美的指尖,落在他的唇瓣上。
  一时间,安妮也不知道该好好听福尔摩斯分析,还是别让这样的美景错过。她笑着,靠在墙上看着福尔摩斯。深深的觉得,这可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他算计好了我的每一步。”福尔摩斯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露出光来,“这可真是个值得珍惜的对手。”
  福尔摩斯抿了抿唇,眼角可疑的弯了百分之三的弧度来。
  这,还是第一次让安妮听到,福尔摩斯对其他人的称赞。那种,带着几分惺惺相惜和不得不出手制止的无奈,交杂的情感在他的一句话中。倒是让人听起来,“对手”这个词语就像是在唇舌间来回流转。百般味道,让人不由得细细体会。
  “你知道的,莫里亚蒂最后需要被处理。”安妮说道。
  福尔摩斯抬起头来,双手轻轻一拍。“啪”的一声,他看向安妮:“当然。”
  ……
  在安妮和福尔摩斯不知道的地方,那位他们口中的教授,刚刚完成一场授课。
  “教授。”杰克说道,从他手里将书本接过。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莫里亚蒂笑了笑,干脆两手无事一身轻的模样,往前走着。
  “东西,送过去了?”他问道。
  杰克点头:“是的。塞姆说,福尔摩斯并没有意识到问题。”
  闻言,莫里亚蒂有些意外的转过头去,看着杰克。
  后者不自觉的低头:“至少,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他补充道。
  莫里亚蒂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唇边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
  “教授?”杰克有些疑惑的开口。
  莫里亚蒂侧目,睥了一眼他。
  才吩咐道:“找个机会,把油画已经在福尔摩斯手里的消息,透露给塞恩姆特那些疯子点儿。”
  转过头来,莫里亚蒂的眼里满是兴味。
  这时候,他们如果失去了最后的退路。那么……会选择如何对福尔摩斯他们出手呢?
  莫里亚蒂不得不承认,他可对这一点,极为期待啊……
  杰克低头称是。
  就算是他,此刻也不得不为福尔摩斯他们感到几分同情。
  只是偶尔的交集,都足以让杰克心惊胆战。真的直接被那群疯子看在眼里,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是的,教授。”
  杰克应了下来。同情归同情,事情还是要做的。
  至于福尔摩斯他们能不能最后活命,杰克也就不再关心。毕竟,就算死了,最后也算是给莫里亚蒂教授演了好一场戏,也算是消遣了不是?
  杰克很快出发,前去与塞恩姆特他们交涉。
  “等等。”莫里亚蒂突然开口道。
  杰克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来,极为恭敬的问道:“教授,还有什么事情?”
  莫里亚蒂笑了笑:“既然我给了他们这个消息,怎么也得拿回来点儿什么吧?”
  杰克抿唇:“明白了。”
  莫里亚蒂挥了挥手:“早点儿回来。”
  看着杰克的背影,莫里亚蒂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门旁的地图上。
  门旁的地图,不同于以往的普通地图。相反的,它的上面,层层叠叠都是笔迹。甚至,在那一片本该是汪洋的地方,都圈圈点点。画出了众人不知,却是真相的样子。
  莫里亚蒂笑了笑,几分惬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深深叹了口气:“真正的游戏,要开始了。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最后的问题。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场游戏。”
  莫里亚蒂双手合十,轻轻撑在身前。眼睛里,露出兴味的光来。
  ……
  夜幕降临,外面街上早已空无一人。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恨不得将大衣再裹紧一些,好让秋日的寒风少漏进去一些。
  安妮和福尔摩斯对坐在窗旁,两人都是神色严肃。
  “这是个烫手山芋。”安妮突然开口道。


第59章 
  福尔摩斯抬头; 看着她。半晌; 才默默点头。
  “可是; 这一小块; 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让莫里亚蒂专门将这一部分交给我们?”这是福尔摩斯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 都极为无奈的看着桌上的油画。
  只是半个月前,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波图利尔油画失窃; 会一口气引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呢?
  “麦考夫; 这回绝对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安妮抿唇,极为认真的说道。
  振振有词的模样,面容姣好的脸上满是认真。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生怕自己的意思不够严肃似的。
  福尔摩斯看着这样的安妮,也不由得莞尔了几分。
  他伸出手; 轻轻揉了揉安妮的头发:“对。”
  福尔摩斯的声音极为温柔:“他欠了一个大人情。”
  安妮看向他; 眼底里几分澄澈几分无奈。她的手指; 在这油画周围的桌案上,一点一点的。轻轻敲着桌面; 发出极为轻微的声音。
  一下; 一下。
  “所以,我们怎么办?”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正准备开口; 忽然神色一肃。站起身来,便直直的往楼梯处跑过去。
  安妮不明所以,却也跟在福尔摩斯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还没有到楼梯转头的地方; 便已经听到了一层的叫喊声。
  “是丽贝卡的哭声!”安妮第一时间分辨出来,对着前面的福尔摩斯说道。
  两人都是神色一紧。
  然而,福尔摩斯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眼前便是一阵强光。
  乍然出现的光亮,足以让人短暂的失明。
  福尔摩斯反应迅速的紧闭眼睛,并回过头去护住自己和安妮。强光只是闪了一瞬,等两人再能够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没了踪影。
  安妮有些跌跌撞撞的往下跑,没有去理会那群迅速撤退了的人。疾步来到哈德森太太的房间,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哈德森太太每日里,都会细细锁好自己的门。
  安妮是知道这一点的,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门推开的轨迹一顿,就像是碰触到了什么。
  安妮心跳,仿佛停了一瞬。
  她从门开的缝里,蹭了进去。只是目光落在地上的时候,便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哈德森太太倒在地上。
  头顶的数字,比起晚上见到的时候,少了很大的一部分。
  安妮的眼里,渐渐盈满了泪水。
  她蹲下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作了个简易的包扎。看看裹住了哈德森太太头顶的血流,看着那布渐渐被血迹染透。安妮的眼中,越发的冷。
  在哈德森太太的房间内,一处窗户的破碎下,地上全是散落的玻璃碎渣。上面,还能够看到一二的血迹。
  安妮眼中含泪,却是面无表情。
  她一步步来到破碎的窗户外,手稳得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细细将这一处,带着血迹的玻璃装在袋子里收好,并复刻下对方疏忽间留下的脚印。
  “追上了吗?”安妮突然开口问道。
  福尔摩斯气喘吁吁,来到哈德森太太的房间。他将哈德森太太抗在肩头:“没有。”
  当务之急,是带着哈德森太太医治。
  医院外,华生的朋友正在里面努力的处理。华生也跟在里面,方便随时照应。
  安妮和福尔摩斯,留在房外。静静的坐着。
  半晌的沉默后,安妮眯了眯眼睛:“对方带走了丽贝卡。”
  福尔摩斯点头:“丽贝卡的小床上,是不是留了东西?”
  安妮点头。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流,凑近了福尔摩斯。在他耳侧轻声说道:“他们,让我们用那副油画来换。”
  这是威胁。
  正如福尔摩斯推测的,这一份油画绝对不一般。或者说,这份并不起眼的角落,才是波图利尔失窃油画的重要之处。
  他有些烦闷的皱起眉头,双手紧握成拳。
  “我们到现在,也难以破解。为什么,这一份油画这么重要。”安妮说道。
  值得,莫里亚蒂一招祸水东引。
  更引来,对方不管不顾的直接出手。
  安妮和福尔摩斯都明白,这里面的问题,恐怕并不简单。
  “丽贝卡……”福尔摩斯试探着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害怕会惊扰到安妮一般。福尔摩斯明白,丽贝卡之于安妮的意义。
  如果不是她的重要,安妮不会在丽贝卡发病的第一时间,就干脆利落的将小女孩儿收养。在这个时代,一个未婚女人的收养,可想而知会是多么艰难。
  福尔摩斯看着安妮,眼神里带上了几分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疼惜。
  “他们不会对那个小女孩儿下手的。”安妮很是沉着,声音平稳。
  她转过头来,迎着福尔摩斯的目光,极为沉静。
  就算是福尔摩斯,都没有在她的表情中,看到丝毫的破绽。
  就像是在最为可怕的慌乱下,身体反而冷静得超乎想象。安妮的心里,仿佛有着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
  仿佛,此时此刻,安妮就像是灵魂飘在天上,泣泪如诉的看着站在地上的人,满面平静的样子。
  就像是,已经被完全劈开。成为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福尔摩斯看着女孩儿,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手,慢慢揽在安妮的背后。让这个内心深处已经泣不成声的姑娘,靠在自己的怀里。
  温暖的胸膛,静静的心跳声在安妮的耳侧。
  扑通,扑通。
  平稳的声音,让安妮渐渐闭上了眼睛。
  “等哈德森太太出来,告诉我。”安妮说道。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手在安妮的背后轻轻拍了拍。如同,是在哄着小孩儿睡觉一样。
  “休息吧。”福尔摩斯说道,“我会叫醒你的。”
  安妮闭上的眼睛,轻轻动了动。
  满目的黑暗,让她的心更加静了几分。
  过去,这一段日子的跌宕起伏,在安妮眼前一一流连。
  莫里亚蒂,波图利尔,塞恩姆特……这些名字,都在安妮的脑海里,一一念叨着。
  这些听起来,往常认为毫无关联的事情,却在这一阵子里,交叠的出现在安妮的生活中来。
  哪怕是在休憩中,安妮的眉头也没有完全放松。
  福尔摩斯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手在安妮的背后轻轻的拍着。他的目光落在安妮的眉间,那微微蹙眉的纹路,让福尔摩斯心里不由得发堵。
  小丽贝卡的可爱,哪怕是厌恶小孩子的福尔摩斯,也是难以克制的喜欢上这个小孩。
  月光,并算不上明朗。却也透过窗户,浅浅的落在两人身上。
  在他们的不远处,是忙碌的手术室。里面,人人都是一脸的谨慎认真。手下,稳得出奇。
  哈德森太太流血的伤口,被渐渐处理好。血液,也渐渐的止住。
  “夏洛克!”华生第一时间跑了出去,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外面的两个人。
  却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立刻安静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福尔摩斯看了眼他。轻轻摇头,手指放在唇前,示意他安静。
  “怎么了?”福尔摩斯轻声问道。
  华生看了眼熟睡的安妮,眨了眨眼睛。凑过去,在福尔摩斯耳旁小声说道:“哈德森太太已经没事了。她只是被划伤了一点。之所以晕过去,我们怀疑是被吓到的。”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于是,下一刻,华生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福尔摩斯,超乎寻常的温柔。以一种华生从未想象过,能够出现在福尔摩斯身上的姿态,无比柔和的样子。
  福尔摩斯轻轻的拍了拍安妮的后背,凑在女孩儿的耳旁,轻声说道:“安妮,安妮。”
  只是看到了安妮眼眸微动,便停下了声音。静静的等着她自己醒过来,丝毫没有准备再吵闹到她的意思。
  华生:第一次看到这样叫人的……
  能够做到,有如自然醒来的效果。也就福尔摩斯能够做到了。华生在安妮的身上,第一次看到福尔摩斯的柔情。
  如果他愿意,侦探先生完全能够成为世间最好的情人。
  过了不多会儿,安妮便睁开了眼睛。
  “哈德森太太?”她问道,眼里带着紧张。
  福尔摩斯安抚般的笑了笑,轻轻摇头:“别担心。她没事,伤口已经止血了。”
  安妮抿唇,仍旧有几分难掩忐忑:“让华生他们再好好检查一下。能够突然晕倒,应该不是小事。”
  主要让她担心的是,哈德森太太头顶那一瞬减少的时间。
  “你,想到了什么?”福尔摩斯问道。
  安妮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紧张:“我担心,莫里亚蒂给的这一份油画,才是波图利尔失窃的真正原因。这个岛屿,应该很有故事。”
  哈德森太太已经被处理好了伤口,却因为受惊过度,人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
  “我看着她,你们放心吧。”华生说道。
  福尔摩斯看了眼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垂眸间轻轻抿上的唇,将他的心思印刻出来。
  他揽着安妮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攥紧。
  华生叹了口气,将手抬起,极为缓慢的放在了福尔摩斯的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顿了顿,才捏了捏。
  “走吧。”华生笑着,头极轻的点了点。
  福尔摩斯咽了下口水,才冲着华生说道:“一切小心,记得也把玛丽带过来。她一个人的话,并不安全。”


第60章 
  华生的瞳孔几分放大; 他像是被这样的可能吓到了一般。脸色有些白; 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福尔摩斯看了眼他; 深吸了一口气。转身; 揽着安妮准备出发。
  “等等,夏洛克。”华生突然开口。
  两人离去的脚步一顿。
  华生疾步几下; 追了上来。许是刚刚的惊吓让他一时间慌了手脚,或者只是这深夜里的一通折腾。
  左右; 他的额头竟在这样的秋日里; 沾上几分汗来:“夏洛克,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安妮闻言,浑身有些紧绷。
  她紧张的看着福尔摩斯,嘴唇紧抿。安妮此时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华生。
  福尔摩斯安抚般的看了安妮一眼; 才转过头去:“暂时还不知道; 总之你要一切小心。”
  华生深深的看着福尔摩斯; 沉默半晌。才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下来。
  安妮和福尔摩斯行色匆匆; 便出了楼。
  “你是怕; 华生知道后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安妮小声问道。
  福尔摩斯看了眼她,走到等待已久的车旁边。扶着安妮先行坐了上去; 自己才一撑车把,干脆坐到了开车的地方。
  几下操作后,这个先进的大家伙发出“噗”的一声。才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我想,这个家族比我们之前想的; 要深厚许多。”福尔摩斯说道,“虽然平日里并不说,但麦考夫手下的人,也并非一事无成的废物。”
  深夜里,福尔摩斯的脸庞显得几分模糊。
  安妮看着他,心底里也不由得忧虑起来。
  “麦考夫的人,被轻易的解决掉。甚至,没有让我们听到什么声响。”安妮眉头紧皱,忍不住的摇头,“我怀疑……”
  福尔摩斯转过头来,看着安妮:“我也怀疑。”
  “麦考夫的手底下,有对方的内应?”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但,我们不能排除掉这个可能性。”
  甚至,他难以抑制这种猜想。
  今天夜里的这一件事情,仿佛这个猜想才是最符合逻辑的可能。
  “我们,现在是要去麦考夫家?”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操纵着车转了个弯:“不,我们回贝克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怕是有内应,也绝对不敢欺瞒麦考夫。
  不然,暴露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正如福尔摩斯预料的那样,当熟悉的贝克街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时候,那个挺着小肚腩的男人,已经站在了221B的门口。
  麦考夫笑了笑:“不邀请我进去吗,夏利?”
  入了深秋,夜里的风更是寒冷。久久的站立,就会如同寒风般刺骨。让那种凉意,如水一般沁入体内。凉飕飕的,直入骨髓。
  “下次,你应当晚出发一下的。”福尔摩斯开门的时候,忍不住的开口道。
  他侧开身,让安妮先行走了进去。
  麦考夫抿唇微笑,摸了摸自己有些凉意的大衣:“你应该知道,我在这里等的时间并不长。”
  福尔摩斯垂眸,目光在麦考夫的身上游移了一会儿。才转身,干脆利落的进了屋子。
  “是的,我是说如果你晚出来一些,说不住就能够赶上你下属的消息。”
  麦考夫迈出的腿一顿,才缓缓的落在地上。
  他转过身去,小心的关上了门。
  221B的大门,被紧紧的锁住。大街上,刚刚停下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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